三国之辅佐曹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武汉烟神
“且听尊便。”左王越,右黄忠,看那脸上冷冷的神色,便知不好惹,这太尉之子派头还真是足啊。乔瑁想着,心里暗暗琢磨张锋找他做什么。
“锋离京之时,家父曾说过太守大人治理有方,命我亲至,也好向太守大人学习一二。只是锋今日至,见这濮阳城里流民甚多,不知是何原因?”
乔瑁一听,喝得嘴里滋滋作响的杯子也没甚味了,大吐苦水起来:“世侄有所不知啊,冀州今年又大旱啊,数以万计的流民见我濮阳是民富粮丰,便成群结队而来,本官又不忍驱之,以至让世侄见笑。”
张锋一听,便小小的提醒一下他:“向闻便会委派黄门(注:太监)视察各州,不日而至,倘……”言下之意就是,那些太监把这种流民集聚的情况往上面一捅,你就有麻烦了。
乔瑁闻言也有些担心:“本官正是心忧如此!那些没卵蛋的阉人,却只会背后做些狗皮倒灶之事!”这粗口大出,倒显得张锋是自己人了,他当然知道张温这一班子朝臣和宦官是向来就是死对头的,倒也不怕张锋在这事上不站在自己这边。站起肥胖的身体说道:“少不得又要与之一些好处,才能堵住这些贼厮的嘴。”
张锋却显得有些犹豫之意的说道:“小侄视这濮阳繁华,倒不失一养天年之所,家父有朝一日告老,愿定居于此,如大守大人寻得一佳处,锋倒愿收容这些流民!”
乔瑁大喜,那时候难民人命如蝼蚁,有哪个冤大头能看得如张锋一般远,把人当宝的,当下拍着肥肉颤颤的胸夸口道:“果真如此,这事便包于老夫身上,贤侄可静候佳音也。”心里盘算着,只不过弄块地,又不是白送,就可以白白捡个便宜,这些子让人头疼的死泥腿子,省得让人操心会不会哗变,抢粮,都交给张锋这个便宜世侄去!到底是年轻人,幼稚啊,养那么多泥腿子,难道还能割肉腌了过年吃不成?
当下即告辞,兴高采烈的提了袍沿,一路小跑,哼着不知哪里的淫词艳调,送他的黄忠连礼都没行一个都浑然不觉。
黄忠见得那胖子上了轿子,回来对张锋说:“主公何故求此等阿谀小人!”张锋端起泡了半天,依然可以冒出淡淡水气的茶杯,悠闲的嗫了一口,说道:“人都是有用的,只是不同的人,不同的方面去用罢了。有的事,拜托起这种人,反而比找那些自命清高的人更有效果,更简单的多。”
王越则是闭着眼,似乎根本没听进这话,好象睡着了一般。
要是我也穿上这身衣服,有一城之民具得听我之命,岂不快哉!
可是,到底要等到哪一天?这神秘莫则的小少爷,是不是也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利用我?
三国之辅佐曹操 第十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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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张锋口中的小人,办起这种事果然很有效率。第二天的太阳还未下山,乔大胖子又主动跑来了。
张锋和两个小兄弟正在对练,手中长枪灵蛇一般神出鬼没,虽然是一敌二,依然把两人逼得脚下不住后退。乔瑁一来,正好给了二人理由。
“老大有要事,不如今天就到这里吧。”文聘脑子转得快,马上跳出战圈说道。
黄叙忙不叠的点头,二敌一都输了,就太没面子了。
一边的黄忠和王越很明白两人心里所想,到底是小孩心性,虽然输了,就拉不下脸来承认。
张锋将长枪插进兵器架中,拿起上面搁着一条白汗巾擦了擦脸,笑嘻嘻的说道:“小聘聘,这样不是男人大丈夫哦,拿得起放得下才行。”
这样的口气,要是外人听到,哪里能相信这就是那个表面有礼谦恭,温文尔雅,内心世界复杂不下于大人的张锋?
“请乔大人稍候,我整理一下就来。”七月里的天气正热,一身大汗是出身世家的人无法允许自己去见客的。
乔瑁跪坐在竹席上得意的品着茶,庞大的身躯不时的蠕动一下,带动着身上几百年的肥肉一阵轻颤。良久,才见一袭白衣的张锋施施然而出,微笑的对乔瑁拜道:“劳大人久候,罪过罪过!”那神色却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愧疚的样子?
“贤侄休再提太守二字,你我两家本是世交,称世叔可也。今日非为别事,乃城中有一大商正欲将其宅出售,吾闻得,即将其购入。只不过此屋在城南……”城南一般是商人、手工业者及平民居住地。
“无妨无妨,世叔有心了,一日便寻得,小侄代家父谢过世叔。果然世叔治理有方,事无巨细皆能面面俱到,小侄这趟终于见识了太……世叔行事毫不拖泥带水,雷厉风行。”张锋言不由衷的说道,但外表看起来一脸诚挚的作揖到地。
马屁谁人不爱?特别是小人。明明是拍马的手段,张锋偏硬要跟乔瑁的政绩扯上联系,乐得乔瑁笑得一身的肥肉有节奏的跳动,跳得那宽大的禅衣都几乎不能阻拦如西瓜大小的肚腩往地上堕。
“贤侄过奖了,只是这宅的原主要见到现银才愿搬离,而原本我与他也是熟识的,因此……”乔瑁的意思是,你就自己掏钱了,我是不会出钱帮你买来来直接送给你的。何况我还是替你跑了腿,出了力的。
果然是个蠢货!这点小钱也吝啬,张锋心里暗自冷笑。倒不可惜将来死在刘岱手上。
装模作样的客气了一番,张锋便让黄忠把乔瑁送走了,你不大方,我就小气,连饭也没留他吃。
乔瑁前脚刚走,张锋后脚就要张安带着钱跟他一起去交钱。按乔瑁的说法,那屋正在南门不远处,占地极大,应该不难找到。
这种不是太正式的大事,就没带上黄忠和王越,只带了文聘和黄叙,现在二人对张锋的功夫是从头到脚都心服口服了。
四人跨上马,闲庭信步一样溜到南门口,往左一拐,果然有一家占地很大的宅子,门上高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大书两个隶书:“糜府”,张锋心里一跳,莫非是他?
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青衣小帽的家仆,见四人高头大马,穿的又是不凡,一人上前来拉住马缰问道:“四位可有甚事?”
张锋微微点了头,“我便是这屋的买家。”
那家仆知道这宅子要卖,却没料到是这么小的一位主。忙请四位稍候,另一个家仆飞奔进去通知主人。
不多时,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出来迎接。两人相对都是一怔,没想到对方均是如此年轻。
“在下糜芳,阁下可是乔太守口中的买主?”那少年未因张锋年幼而看轻他,反正恭恭敬敬的口称阁下。
“正是区区张锋。”张锋对他有说不出的好感,或许,是因为他想此人日后做他的小舅子?
三国里面的女性人物,张锋最敬佩的就是貂婵,糜环二人。其他虽有很多流传至今的传说,说她们如何如何美貌,这般这般的多才多艺……但是在人品方面,要不是就是只字未提,要么就是让张锋看不起。
说到三国里的美女,貂婵,大小乔,甄宓,张济的老婆邹氏,蔡琰,赵范的嫂子(能让赵云这个木头人眉来眼去的不一般吧?虽然是在喝了酒的情况下,不排除一点色不迷人人自迷的成分)这是一些有文字记载的,虽然有的是野史(三国演义啦)。其他一些提到并未说明长相如何的尚不知,比如大耳朵的第一任老婆甘夫人,据说刘备结婚时有人送了一个玉雕成的人像给他,他就放在床上和自己夫人摆在一起看哪个更白;另一个是孙尚香(怎么又是大耳朵的老婆!!!)吕范跑去刘备那里当媒婆时说她“美而贤”,应该有几分姿色吧?
但是从中国人传统觉得女子贞洁为重的角度来说(不要否认绝大部分中国人介意那一块小小的薄膜),甄宓原是袁熙之妻,虽然她美到让小叔子曹植神授魂与,写下千古不朽的《洛神赋》,但是……
更为讽刺的是,号称东汉第一女才子的蔡琰,可谓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虽然才高八斗,却眼高过顶,而且很任性,史上的她在第一任老公过世之后受不了婆家的白眼和数落只身回到家里。但读过那么多的书的她,居然在被匈奴虏去后可以忍辱偷生那么多年,不用说在那些日子里她受的怎么样的待遇,饱读诗书的她难道就不知道《烈女传》那些虽然对贞洁到了偏执极端的程度的女子,但至少那种精神,是值得后人叹息一声的。
所以张锋最看不起就是蔡琰,因而也不难解释为什么他一认识蔡琰就老欺负她。而这个张锋在三国里最想得到的女人的哥就站在面前,怎么能不激动?
张锋和糜芳一路走,一路聊,好象多年不见的好友一般。张锋为人本就随和,第一次能给人很好的印象,而糜芳是大富之家出身,商人地位低,多交一两个朋友不是什么坏事。两人走过照墙,一条长长的回廊,两边是怒开的莲花,圆圆如伞般的荷叶几乎霸占了整个水池,在偶尔露出的缝隙间或许有一两只红色的不知什么品种的鱼儿顽皮的伸出头来吐个泡,随即又沉入水中不知所踪。
糜芳很喜欢眼前这个小弟弟,谈吐不凡,举止之间那种贵气不是装得出来的,而且得知糜家是从商的,神色中不但没有看不起的意思,反而隐隐露出结交的意味来。
将这位很有好感的小朋友让进屋里,让侍女上了两杯清茶,两人还在天南海北的胡侃,一个才三,四岁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进来,也不管有外人在场,娇憨的拉着糜芳的袖子说道:“二哥二哥,环儿的东西都收拾好啦,什么时候走啊?”
糜芳显然很疼这小女孩,向张锋告了一声罪,哄了一下她,然后才向张锋说道:“这是三妹环儿,向为大哥和我疼爱,因此不知礼数,失礼之处,万望海函。”
张锋连道不敢,打量着这个日后要穷追猛打,定要迎娶的未来老婆来。小糜环也在好奇的打量她,小脑袋歪着,青葱似的小手指轻轻咬在手里,脸上没有一点害怕的表情。
亲爱的,你将来一定会是我老婆的。张锋在心里暗暗对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说道。糜芳显然没注意张锋打的是什么主意,一时商人的那种习惯让他不知觉的滔滔不绝的夸奖起这大宅的优点来,根本没留心张锋完全没用心听。
糜环瞪着大眼睛看了张锋许久,说道:“大哥哥你长得好看,比大哥还好看。”
张锋长这么大,第一次听人说他好看的,当下有些哭笑不得:“小妹妹,好看是形容女孩子的,你才是好看呢。”
糜环很得意的笑起来,小脸上眉目如画,开心的拉着裙子转了一个圈,说道:“嗯,我自己也是这样觉得呢。”
三国之辅佐曹操 第十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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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
聊着聊着,糜芳不知不觉发挥出商人的本事,张锋的来历在看似杂乱,其实有条不紊的话题中被套了个干净。于是这大他几岁的“子方兄”仗着商人特有的投机眼光,把偌大一座糜府,半卖半送给了张锋。
“不知糜兄何以将离濮阳?此处人多民富,应是经商之良所啊?”张锋自从糜环自出玩了,也开始聊正事了。
“贤弟有所不知,家兄将大半家业转至徐州,且已得太守徐大人授主簿一职,因此……”
“那小弟先在此恭喜了,听闻徐州巨富百万,地广人丰,确是一佳处。”张锋忙笑着站起来说道。
糜芳也站起来还礼,又跪将下去。
“不知道子方兄经何业?”
“呵呵,用一句俗语来说,‘什么赚钱做什么’,让贤弟见笑了。”
“如此,小弟手上也有几个想法,一开纸坊,二开酒坊,但苦于年轻,家父又不甚支持,不知子方兄有意协助否?”
糜芳一听,双眼光芒大放:“噢?未想贤弟贵为太尉之子,对此贱业,也居然有兴趣?”
张锋大笑而起:“此皆是世俗眼光,子方兄何以相欺也?秦自商鞅变法以来,一跃自七国之中最弱成为最强,一举灭六国,一统天下。昔高祖建大汉以来,张骞西行却又是为何?然却为了那粟米谷稻?商者,以物易物,以有换无,相济天下也。若无商者,蜀锦何以行天下?海岩何以布四海?锋以为,民富为国之根本也,若无商者,济济可亡也。”
糜芳听得胸怀大慰,虽然糜家是大富之家,然一向为世人所不齿,就算糜竺在徐州谋得主簿一职,却是依然被人看不起,特别是一些徐州老人,曹家、陈家等,受尽白眼。今日听得一十岁小童侃侃道出自己心中所怨,真是觉得胸中豪气万丈,顶天立地一般。
“贤弟真非凡人也!令愚兄有醍醐灌顶之感,且慢些走,愚兄令人再备酒菜,且吃且聊。”糜芳也不装什么劳什子斯文了,卷起袖子高声喊道:“来人,备酒菜!快唤三小姐前来!”
第一次见糜环是因为她不知道有客到,那时候的规矩是不方便见外客的。这时糜芳却主动喊糜环前来,却是当了张锋是知心之人。
张锋当然也乐得再见见这未来自己必得之妻。不多时,小糜环蹦蹦跳跳走出来内间,身后跟着侍女,家仆一长串。
张锋在酒席之上借着前世的所见所闻,讲些糜氏兄妹不曾听过的笑话,妙语连珠,将他们逗得大笑不止,小糜环身子弱,笑得肚子都疼了。
“好看的哥哥,环儿受不得你的笑话了,我就便去歇息了。”糜环红着一张粉嫩扑扑的脸,告了罪就退下了。
糜芳举起酒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张锋身边,一拍他肩膀:“贤弟,愚兄我今日高兴,结交你这一位……位小兄弟,高兴得很……高兴得很,且满饮此杯。”
张锋脸只是红了,却是一点醉意皆无。闻言与糜芳一碰樽,仰头一饮而尽。
“今日我便与你击掌,无论你贤弟作何营生,少不得我糜家一份便是,这钱缁之事,贤弟却不用担心,我糜家别的没有,这黄白这物却是甚多。”
正说得兴致高处,却听得门外吵吵嚷嚷,糜芳大为不满的叫道:“何事喧哗?”
一个家仆匆匆跑进来,对糜芳行了一行道:“二爷,这位张公子的家人在外声言须立见公子一面,否则……”说着低着头看了张锋一眼。
张锋恍然大悟,原来是黄叙他们在外面等得不耐烦,怕张锋出事,与糜府家丁吵起来了。
“子方兄,不碍事,却是几个家人久候,天色不早,弟这便告辞,明日再来拜访。”
第二天一早,糜芳主动的兴冲冲来找张锋,后者却还在睡榻高卧。
“老大,昨日那姓糜的小白脸求见,见是不见,不如我将他给轰走了。”黄叙扯着嗓子在门外大喊。
“放屁,请他候着,容我更衣!还有,不要乱说话,他有我一半白么?”张锋听得糜字,精神就来了,马上起身,更衣。这些原来在家里有人侍候的事却得自己做了,该要买几个丫头了。
小舅子来了啊,张锋对着铜镜子里那个模糊的影子,真的如小白脸一样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妥妥贴贴,才迈了八字步,手执拆扇,一步一摇的走出去。
“有劳子方兄久候了。”张糜二人互相行礼,再分主客坐下。
“愚兄这次来,却是为了昨天商谈之事,不知贤弟……”
“弟欲办一纸坊,一酒坊,愿与子方兄合股……呃,就是各自出钱,按比例分配收益。子方兄交友广阔,商脉遍布天下,这寻找商铺售货之事,糜兄却是推辞不得。”
糜芳拍着瘦弱的胸膛,啪啪作响:“此事包在愚兄身上。”
“弟以得乔太守首肯,已将这濮阳城内流民尽数安置下,却于其中择其精壮,分别从事造纸及酿酒,这糜府偌多,却是绰绰有余。弟欲以僻之为四处,一处居住,两处行医,一处作为管帐,库存之用。”
糜芳听了又是打拱不已:“未想贤弟年纪轻轻,却胸怀天下!令愚兄汗颜不已。”
“小弟也是稍尽人事而已,却当不得子方兄谬赞。”
两人商量了一些具体的事,就各自办事去了。
糜芳一回府,一边将府中物件略收拾得一二,便又在一客栈长租了一间别院,却是不走了,然后书信一封,快马寄去徐州给兄长糜竺,半旬内,那极具投资眼光的糜竺,仅仅就凭糜芳的一封信,就决定与张锋合作之事了。一月左右,糜家答应出资的钱就陆续从徐州运来。
张锋更是忙死,根据先前与乔瑁的约定,将糜府分成四部分,两块分成医所和医院,开始由张机收徒授课,兼以治病。
然后在濮阳城外,以极低的资金买下大量荒田,建村立寨,把所收容的流民尽所安置于内。然后令老幼垦田,张锋出资购得牛,种及其他农具,所产之量,以五五分,五年后,却是低了一成,张锋四,余者六成皆归耕者所有。(注:一般当时耕者无农具,牛和种子的话,一般是七三,甚至还有更高的比例,所以这对当时人来说,是天大的好事了)
接着就在垦田处附近,建坊两座,招募流民中精壮男子,授其酿酒及造纸之法,只是绝对不能外传,否则没收其地及屋舍。张锋把自己的家仆装备以武器,严密不让任何外人靠近两座作坊。
其实这造纸和酿酒之法张锋也就只知道个大概。先将布或网撕破或剪断,然后放在水里浸渍相当长的时间并且需要加以舂捣,才能做成纸浆。用树皮做纸张,困难更大一些.除初步切短和后部舂捣外,中间还需要烹煮和加入石灰浆之类的促烂剂。
至于酿酒的方法,选择好的较为优质的水果、或谷物用清水洗净,然后用干净的布将水果外层的水份擦干。选一个大一点的容器,将擦拭干水份的葡萄放入其中。加入适当的冰糖,糖的多少可根据个人的口位而定。再将装有葡萄及冰糖的容器上盖且一定要密封。常温下存放,最好是避光处。一周后,当有果汁时,即可饮用。
说来简单,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酿酒还好,除了酿成了几坛醋,一个月就成功了,只是口感却不能让张锋满意,对于当时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佳酿,这好酒不是急出来的,让张锋手下那些刚刚也是才接触酿酒的汉子们慢慢摸索吧,方向对了,成功的日子还会远吗?
那造纸却是最让张锋头疼的,那些流民中居然有一些懂些造纸土法子的,开始造出的纸,除了上面常附着一些细小的草秸外,真跟八十年代的手纸没什么区别,可是张锋要的是能写字的纸啊,于是带头天天从早到晚在作坊里泡着,半年过了,才算真正出产了可以用来书写,且不会将墨渍染的上等纸,经大家一致同意,这种纸就叫做“锋纸”。
张锋刚开始还没回过味来,后来一想,不对啊,这不就是“疯子”吗?那欢天喜地的劲头一下子没了一半。
此外,张锋还搞了一个老半行,酒店。他终于圆了前身的梦,当了濮阳最大一家集居住、餐饮、娱乐的大型酒店,当了一回董事长。这是他以前在香格里拉、holidayinn做个小小的前台接待时一直所梦想的事。酒店里除了必要的伙计,更是招了一群年方十五、六的妙龄小姑娘,穿着是薄衫短裙,打扮得是花枝招展,除了在门口拉拉客,端个茶,送个水,别的多余的事却是不做的。不过光这样的低颦浅笑,走路时的摇曳生姿,吸引了一大群三、四十岁的稳定顾客。嘴甜,人靓,只不过偶尔让人吃吃豆腐,却在当时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更有一群专门的清涫人,表演琴棋书画,吹拉弹唱,甚至张锋亲自表演了两段小品,稍加改动后教了两个聪明的小厮当众表演,更是赢得了满堂彩。
张锋按后世的vip的类型,推出级别会员制,凡花钱到了一定数额或者直接把钱预支付在张锋开的这家“逍遥居”的帐上,就可获得一张贵宾卡,有些什么打折、免费住一宿、免费听个曲什么的小优惠。不同的等级会员能上的楼也不同,普通的会员最多只能上二楼,而后是三楼和四楼,基于五楼,只有高官或巨富才能有资格。当然,有些投资目的的人也可以上,比如糜家两兄弟。
一时间,张锋声名大燥,不仅濮阳,就连附近的陈留,平原、邺等地都有人源源不断的赶来,享受一样这逍遥居所谓神仙一样的生活。各官员、富商更是以彼此能上逍遥居的楼层数为身份的象征。甚至远到洛阳、荆州、扬州都有这小商人的名声传扬。
那些分到地的流民更是把张锋视作再生父母,家家供起生祠,香火不断。连生意一向火爆的黄巾教在这里都找不到下口的地方,这里的人根本只信张锋的,张锋的一句话,比他们的黄金白银,什么符水,更有用。病了,还有张锋自己开的医所,诊金一文,药到病除。
糜家的生意网,更是使得张锋的大名行遍大江南北,那张锋所酿之酒,分别叫“神仙倒”,“莫再行”,如果哪家酒肆没有,是绝对没人愿意光顾的,当然,这供不应求才是保证利润的根本。濮阳的酒坊早就扩大了成了酒厂,每日要求供货的商人只能排着队,在糜府或张府门口打着圈,张安现在都成了贵人,把他给侍候好了,指缝松一松,就有一两百件货卖于你,否则……
张锋的纸,更是因为便于书写,不会浸染,悄悄进入士子,官宦之家,甚至连皇帝的御桌上,每天都供上一些缺不得的“锋纸”。那些知道张锋出身的大夫士子,一边叹息如此人物何以跑去操此贱业,一边如厕时一边看由“锋纸”印的书,一边用张锋的纸厂造出的手纸擦屁股……却是再不也愿碰那也不知洗了几百次,洗得发白,磨得跟刀刃一样的竹制厕筹了。
至于张温每月必要写一封的家书,每次都是除了叙些家常,望儿早归之类的话,便是索要一些酒,纸之类,以应付一些亲朋好友无边无尽的索取。
糜氏兄弟更是每三个月左右轮流往濮阳跑一次,关系好的是如胶似漆,张锋如此的手段,怎么让他们不用心巴结?何况这生意里他们其实就是最初出了一次本钱,然后根本不用费口舌,只要说是张锋的东西,运到哪里都被哄抢一空,只用翘着二郎腿数钱。他们更是有用糜环许配给张锋的想法,要不是张锋还有一个更大的后台在那摆着,估计两兄弟直接用绳子把他绑了回去强行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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