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女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人某
“你自己就不能回啊!真的那么忙吗?”刘诗雨幽幽地说道,其实,从深圳到长沙,说远也不是那么远,坐和谐号,几个小时就能到达。刘诗雨希望吴剑锋能回来,到不全是靠着他回来装防盗网,说实话,又有那么多天没有嘿咻了,她的心里面有点象猫抓似的,痒滋滋的。
“我真的好忙的,乖,有空的话,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吴剑锋当然知道自己老婆的意思,但他的“工作”忙,赚钱要紧啊!
“哦……那好吧,你在那么要小心点,”刘诗雨其实也知道劝不回吴剑锋的,“有空就回来,钱不是最重要的。”
“嗯,知道的,你在家里也要注意安全,”吴剑锋安慰着自己的老婆,“我在大街上给你打电话,好吵的。”
“哦,那你就挂吧,下午我要喜儿陪我去取钱,你放心好了。”
刘诗雨挂了电话,一屋子的人还在沉默着,似乎在等着她回来说明电话的内容,中国人就是这样,窥探欲总是那么强烈。
“剑锋打来的吧?”张海燕盯着她问道。
“嗯,是的,他问了问情况。”刘诗雨道,她没有把老公寄钱的事情说出来,中国人信奉财不露白,到不是说我们把钱看得有多重要,可治安状况不好,这也是不得以而为之的。
“你们坐,我去地里刨个凉薯给你们吃。”刘诗雨的婆婆看到这些人干座着,于是起身准备往菜地里走去。
“不忙了,英婶子,我们过来看看的,你们家没事就好了。”杨云芳说道,“燕堂客,你还坐一会还是回去?”她征询着张海燕的意见,刚才被许老倌那么一说,她其实已经坐不住了。
“去吧,也该做午饭了。”张海燕站起身来,众女人也都起了身,“婶子,有什么事情需要你侄子去做的,尽管说就是了。”
“这个我知道的,”刘诗雨的婆婆连忙说道,“你们在这里吃饭去呀,我去做饭。”
“不了,这么多人,怎么好麻烦您,妙桃师父,许爹,你们坐啊!”张海燕说着,一帮女人往门外去了。
“阿弥陀佛,各位女施主慢走。”妙桃起了身,跟众女人唱了个喏。
而许老倌呢,自顾自地抽着他的香烟,看着几个女人走了,不打招呼也不起身,很显然还在生着气呢!
“妙桃师父,许爹,你们俩在这吃饭吧,我去准备。”刘诗雨的婆婆看了看挂在堂屋北墙上的挂钟,说道。
“这个……麻烦您不好吧!”妙桃说道,她一双俏眼看了看木头人似地坐在门口抽着闷烟的许老倌,很显然,她是想征询许老倌的意见了。
“没事,你就在这里吃午饭吧,难得出来的,”许老倌吸了口烟,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瞟了瞟蒋翠英,没料到蒋翠英也正盯着他看呢,他就象个刚刚怀春的少男,心里不禁怦怦地跳了一下,脸唰地就如火烧一般,幸亏他脸黑,掩饰住了他的尴尬,“我还有点事情要办,先走了……”
许老倌说完,就站起身来,急匆匆地往外走去。在他心里,他其实是蛮想留下来吃饭的,可刚才被那些堂客们一说,隔在他和蒋翠英之间的那张纸似乎就被捅破了,当着妙桃和刘诗雨的面,他反而感觉忸怩起来。
留守女人 第二十八章 尼姑妙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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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倌虽然是个鳏夫,但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那是不可能的。去年有一段时间,邻村共兴就有人带来了一批女人,服务的对象几乎就是本地的那些老年男人,三五十元不等的价格,许老倌暗地里去了几次,对男女之事似乎是已经上了瘾,到了现在这把年纪,才发现找个女人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蒋翠英虽然年纪大了,可脸上还是白里透红的,在许老倌的眼里,她简直就赛过西施了。但许老倌却不知道,蒋翠英的白里透红,其实是高血压的表现。
“哎,你也在这里吃吧!”蒋翠英看着许老倌要走,连忙挽留着,“你一个人的……”
“不了,我真的有事情要办……”许老倌说着,深色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路上的拐弯处。
“唉,这人真是……”刘诗雨的婆婆叹了口气,说实话,她还是蛮想留他下来吃饭的。
“妙桃师父,你先跟诗雨说会话,我这就去准备午饭。”
“不麻烦您了吧!”妙桃说着,站起身来就准备告辞。
“不麻烦不麻烦,师父快座,请都请不来的!”刘诗雨的婆婆连忙说道,她本是个好客的女人,而且她也知道,这个妙桃师父其实是想留下来吃饭的。
“你就在这里吃罢,又没有别的人的。”刘诗雨也挽留着。
“哦,那好吧,只是太麻烦您了。”妙桃矜持了一会儿,终于答应了。
“那我去做饭了,诗雨,你就陪陪妙桃师父。”刘诗雨的婆婆说着,就忙自己的去了。
一僧一俗两个女人之间本来就熟悉,她们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着,妙桃看着刘诗雨粉嫩嫩的脸蛋说道,“诗雨啊,你皮肤那么好,用的是什么护肤品?”
女人爱美,这是天性,即使是出家之人也不列外。一个普通女工与一个亿万富婆站在一起,只要你说这个普通女工多么多么漂亮,保准她比那个亿万富婆更有优越感,更有自信心,这就是外表对女人的影响。
“就是普通的玉兰油了,”刘诗雨看着妙桃说道,“都说吃素好,你的皮肤也不错啊!”
妙桃吃素,据说吃素对皮肤好,可这个说法无从考证,但女人们倒是宁可信其真,也不信其假,所你很少能看到女人们大块吃肉的,当然,害怕长胖也是最主要的一个原因。
“皮肤不好呢,最近都感觉好干燥的。”妙桃说道,说到吃素,这倒是沟起了妙桃压抑了许久的对肉类原始渴望,她之所有想留下来在刘诗雨家吃饭,想吃点荤,改善一下伙食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只是这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罢了。
“你最近上街吗?”妙桃问道。
“可能下午就要去县里。”刘诗雨答道,她心里犯这嘀咕,难道妙桃想要带些什么东西不成,于是她问道,“有什么东西需要我帮你带的吗?”
“你能不能也帮我带一瓶玉兰油防护霜?”妙桃微红着脸看着刘诗雨问道,虽然跟刘诗雨比较熟悉,但她毕竟是个出家人,让别人知道她凡心未了总该还是不好意思。
“当然可以啊!”刘诗雨说道,即使是尼姑,也大都想要做个俏尼姑的,这个她还是能够理解。
妙桃看着刘诗雨平静的脸色,知道她没有要轻蔑自己的意思,于是又说道,“还有,你能不能帮我带些卫生棉……最近几天我们可能会有点忙的,无法出去。”
最近几天会有点忙,是因为过两天就是观音菩萨的生日,西林庵一定会有许多香客要来的。而妙桃似乎急着要用卫生棉,看来是月经也要来了。修行之人六根清净,但作为女人的这个麻烦事却是堵也堵不住的,当然,除非你过了更年期。
“好啊,你用什么品牌的?”刘诗雨问着妙桃,看着眼前这个低眉顺眼的佛门中人,刘诗雨不禁心里产生了一丝怜悯。是啊,好好的一个妙龄女子,谁又愿意落发为尼,净身禁欲!
“就是那种妇康的了。”妙桃说道。
“嗯,好的,下午我上街就帮你去买。”刘诗雨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刘诗雨道,“你要上网吗,我家里有宽带的。”
“上网?好啊,很长时间没有上过网了!”妙桃听说可以上网,很是开心。
刘诗雨带着妙桃就往楼上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却说刘诗雨的婆婆,来到厨房却犯了愁,该做些什么菜给那个妙桃师父吃呢,她心里拿不定主意,妙桃若是个俗人,倒是好安排些,可偏偏她是个出家之人。多搞点荤菜吧,却又担心亵渎了菩萨,亵渎了妙桃师父,若不搞点荤菜吧,想想这个妙桃也怪可怜的,尼姑也是人啊,老是吃素怎么受得了啊!
不管了,杀只鸡再说!刘诗雨的婆婆下定了决心,万一妙桃师父不吃,我们家小宝和诗雨也是一样可以吃的,连那济公活佛都吃狗肉呢,这个妙桃师父吃点穿篱菜也没关系的。僧谓鸡曰穿篱菜,这是许老倌那天来她家闲扯时告诉她的。既然是“菜”,想必出家之人吃吃佛祖也不会怪罪的,她心里想着,就从米缸里抓了把米洒在地上,站在厨房里“咯咯”地逗着即将成为一道美味的“穿篱菜”。
很快,几只蠢笨的鸡翘着尾巴就跑了进来,蒋翠英眼疾手快,一把把一只只吃米不下蛋的母鸡抓在手上,拿了把菜刀就往门外去了。那只可怜的母鸡本来是怀着喜滋滋地心情跑过来抢食的,却致死还不明白自己很快就会成为一道菜。
看来,畜生也是如此,光吃饭不干活准没什么好下场的。
蒋翠英把母鸡的两腿捆在一起,三下两下拔光了母鸡脖颈上的一撮毛,感觉不妙的母鸡使劲地挣扎着,叫唤着,可这为时已晚了。只见蒋翠英手起刀落,可怜的母鸡惨叫了一声,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扒光了毛的喉管里喷射出来,洒在地上摆放着的一只大瓷碗里,母鸡两腿一蹬,一会儿就不动弹了。
楼上的妙桃刚刚打开电脑,突然听到楼下母鸡发出的凄厉的叫声,她心里不免一阵颤栗,双手合十在胸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诗雨,你妈妈在干什么啊!”
“没什么,你上网罢。”刘诗雨说道,她当然知道她的婆婆在杀鸡了,她也知道,在她眼前的这个出家之人,对于杀鸡杀鸭这件事情,应该也不会那么反对的,她之所以要问问,只是想要洗脱做为谋杀那只可能的“穿篱菜”的罪名罢了。所谓不知者不怪,就是这个意思。
妙桃上了线,把自己的qq挂上,她的qq名叫“缘已了”,都说名为心声,而网友们的qq名又最能体现,她的“缘已了”,说白了意思就是“缘未了”,有的人取名叫“无爱一身轻”,其实是想告诉别人,有爱,好沉重!
妙桃的空间设计得简介就是一个诵经阁,主页上佛烟缭绕,佛号声声,让人一进入就有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她的日记日志里面几乎全是佛家的经文与典故,而相册里充斥着的却是一个10岁左右小男生的身影!
小男生的模样像极了妙桃,生儿多象母,不用说,这一定是她的孩子了。妙桃看着电脑里自己俏模悄样的儿子,眼泪悄悄地就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刘诗雨见状,悄悄地退了出来。
刘诗雨下到楼梯口的时候,电话想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徐多喜打过来的。
“喂……”
“听说你家昨晚遭贼了,有没有被窃色啊?”徐多喜在那边说道,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劫你个婆娘的色!”刘诗雨骂到,“也不来看看,还幸灾乐祸的!”
“好好好,我下午就来!”徐多喜连忙说道。
“不行,现在就来!”刘诗雨语气坚定地说道。
“怎么啊!真的劫财劫色了不成?”徐多喜在那边磨磨唧唧着。
“叫你来就那,怎么那么多废话!”刘诗雨说着,已经来到了厨房里,她的婆婆正在给鸡拔着毛。
“好好好,马上到马上到!”徐多喜在那边纳闷着,匆匆挂了电话,心想都要吃饭了,叫我去干嘛呢。
“诗雨,是跟喜儿打电话吗?”刘诗雨的婆婆边扯着鸡毛边问道。
“嗯,我要她过来吃午饭,呆会跟我一起去银行取钱。”刘诗雨答道。
“我杀了只鸡,正好叫她一起来吃。”刘诗雨的婆婆说道,在乡下,待客的最好办法就是炖只土鸡,几碟自产的小菜,能干的女主人如果还能做点泡菜,那是最好不过了,保准比城里的山珍海味吃得还要舒坦。
“诗雨啊,帮我到园里去择把小白菜。”蒋翠英吩咐着刘诗雨,如若不是忙不过来,她一般是不会叫自己的儿媳妇去做什么的。
“嗯,要不要扯几只辣椒呢?”刘诗雨连忙起了身,拿了个小篮子在手上问道。
“嗯,扯几只吧。”蒋翠英说道,湘菜的一个特点就是离不开辣椒。
刘诗雨提着篮子就往菜地里走去,补丁看到了连忙也跟在她的身后。地里的菜翠绿绿的一片,真的惹人爱,刘诗雨弯下身来,正准备去择那嫩嫩的小白菜,冷不丁从旁边的钻出来只黑东西,吓了刘诗雨一大跳。
她定睛一看,可不是嘛,就是自己家里的那只黑家伙!
“死猫!”刘诗雨骂了一句,补丁看到自己的主人在骂着自己的冤家对头,立刻就朝大黑猫扑了过去。大黑猫本来还在地里逮着它的蚂蚱呢,却莫名地就被这一人一畜生把它的好事给搅和了,心里正气得紧呢!它瞪着它那双泛着绿光的圆眼睛看着她们,弓着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警告声,这又让刘诗雨想起了那天晚上淋浴时被这个家伙看了活春宫时的情景,莫名地却又想起了昨晚张志霖看她时那色色的眼神……
一个女人如果时不时地脑海里总是浮现另一个男人的身影,那么,用我们湖南话说就是这个女人已经“不的确”了。
那么“不的确”是什么意思呢,用书面语言来说就是心里藏着事,心里有鬼。
也许刘诗雨的心里真的“有鬼”,但只是她自己不敢承认罢了。
留守女人 第二十九章 珠胎暗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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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多喜来的时候,刘诗雨坐在厨房里和她婆婆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煤灶台上压力锅正滋滋地往外冒着蒸汽,里面的“穿篱菜”冒出诱人的香味,勾得人腮帮子酸酸的,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
“蒋姨,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徐多喜下了车,匆匆忙忙地就往厨房里来了,还在禾场上,她就闻到了鸡肉的浓香,她的意思是说,今天杀了鸡,一定有什么事情了。
“哪有什么好日子的,庵里的妙桃师父来了呢,要你来陪陪客罢。”蒋翠英说道,这话倒是真的。
“哦……昨晚没怎么吧?”徐多喜发现自己进门的第一句话似乎不是那么妥帖,明明知道刘诗雨家昨晚遭了贼了,还问今天是个什么好日子,她在刘诗雨的旁边捡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看着刘诗雨问道。
“没什么,一个小毛贼,被我拿刀吓跑了!”刘诗雨地婆婆淡淡地说道,这已经是她第n次说这件倒霉的事情了,再也没有了前几次叙说的激情了,再说,在后辈面前,她已经不好意思再当着自己儿媳妇的面吹嘘自己有多勇敢。
“妙桃师父怎么来了?”徐多喜有点疑惑。
“她也听说我们家遭了贼,所以特地来看看了,不象有些人,请都不愿来呢!”刘诗雨看着徐多喜风尘仆仆的样子,突然又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天在甘蔗地里被她偷看到的徐多喜和色哥激情的场面,心里就有意想要急急她。
“哪有啊!我急急忙忙地就来了,家里米都下了锅呢!”徐多喜一脸的无辜,她伸手在刘诗雨翘翘的臀部上狠掐了一把,刘诗雨娇笑着就躲了开来。
看着两个女孩儿打打闹闹的样子,蒋翠英一时却有一种说不清的感情,在她的心里,刘诗雨与其是她的儿媳妇,倒不如说是她的女儿了。其实,她自己也有一个女儿,也就是说吴剑锋有个姐姐,但她的女儿在外面打工,早早地便嫁到了福建那边,嫁出去的女儿还真象泼出去的水,她现在想要见到她,那可是真难了。
“诗雨,去请妙桃师父下来吃饭。”蒋翠英边炒着小白菜边说。
“哦……”徐多喜和刘诗雨同时应了声,刘诗雨穿过餐厅就往楼上去了,徐多喜手脚麻利地摆好了桌子碗筷,当妙桃和刘诗雨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一桌香喷喷的饭菜就已经准备好了。
“这位施主好!”妙桃来到餐厅,看着正在盛着米饭的徐多喜打了个招呼。
“师父好。”徐多喜连忙回了句,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同为女人,她也不敢直视妙桃的眼睛,似乎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菩萨的亏心事一般。
“妙桃师父,随便坐。”刘诗雨得婆婆端了碗辣椒炒肉,来到了餐桌边。
“真的麻烦您了!”妙桃说着,挨着刘诗雨就坐了下来。
刘诗雨的婆婆把一大碗鸡肉放在桌子的中央,一碗煎豆腐和一碟小白菜摆在妙桃的前面,“不麻烦的,吃饭吧,妙桃师父,青菜和豆腐都是菜籽油做出来的。”她说道,意思是秒桃你尽管吃了,都是素的,但其实,所有的菜都是用猪油给做出来的,她之所以这么说,只是考虑到妙桃的感受了。
刘诗雨的婆婆厨艺确实是好,一桌菜摆在那里,早已经勾起了三个小女人的食欲,她们拿起碗筷,僧人吃素,俗人吃荤,都埋头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来,喜儿,吃点鸡肉。”刘诗雨的婆婆用勺子盛了满满的一大勺放在徐多喜的碗了。
“蒋姨,我自己来。”徐多喜也不客气,她在刘诗雨家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餐饭了。
刘诗雨的婆婆又盛了一大勺,很快地就放到了妙桃的碗里。
妙桃过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她坐在那里,俏脸涨得通红,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阿阿弥陀佛!蒋姨,我吃素的……“她低低地说道。
“偶尔吃吃,菩萨也不会怪罪的,”刘诗雨的婆婆说道,“人家济公活佛都酒肉穿肠过呢!”
“是啊,没关系的,都已经做了,不吃岂不是浪费。”刘诗雨也在一旁劝说着。
其实她们都知道,妙桃不是不想吃,只是她作为一个出家人,按道理来说是不能吃荤的,如若吃了,破了戒律不说,她的心里最担心的是怕被别人说闲话。
“这个……”妙桃红着脸,一只手拿着筷子,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吃吧!没关系的,这里又没有别人。”徐多喜也劝说着。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妙桃唱了个喏,连忙骑驴下坡,“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恭敬不如从命”,“从命”,这就是秒桃所需要的,她的意思很明显:我本来不想吃,是你们非要我吃不可的。这样一来,万一佛祖怪罪,这也怨不了现在的妙桃,这是“原罪”。
其实,妙桃想吃肉想开荤已经想了很久了,都几乎可以说是忍无可忍了,所以她今天才找个借口来到了刘诗雨的家里,这当然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了。对于食肉,人类的渴望其实比想要性爱更加强烈,一个人一年半年的不做爱还能马马虎虎地忍受得住,但如果要他一年半年的不占荤,那真的是不可想象。食色性,还有饱暖思**,民以食为天,都是吃在第一位,可见吃,是人性的第一需要。
看到妙桃动了筷子,一桌人欢欢喜喜地就吃了起来。
有时想想,佛教的创始人释迦牟尼也真是莫名奇妙,干嘛非得与这个肉类过不去呢,看看人家耶和华,该吃肉时吃肉,该做爱时就做爱,这也难怪现在的佛教敌不过基督了。
吃过午饭,稍稍休息了会,刘诗雨和徐多喜两个女人便骑车往城里去了。在乡里,除了农村信用社,几乎没有其他的金融单位,但在吴剑锋所工作的地方,农村信用社却又是凤毛麟角,所以刘诗雨没有太多的选择,只能往城里跑了。
“你老公还真不错,一下子就给你卡上打了那么多钱。”徐多喜在前面骑着车,想着自己的老公在外面,一年难得给她几个钱,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我们家那个,要他的钱就是要他的命……”
“男人在外面赚钱,就是要养家胡口的,否则要他们干什么。”想着吴剑锋,刘诗雨心里又荡气了小小的甜蜜,不管他在那么干什么,她始终都相信,他是为了这个家在外面打拼。
“是啊,要他做个屁用!”说起自己的老公,徐多喜是越说越不舒服,“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的!”在她看来,男人若不能在外面挣钱养家糊口,那么至少不能象现在这样,让她守着活寡,偶尔在外面打点野食,还要担惊受怕,饱一餐饥一餐的。
“你们家蒋浩平时不给你寄钱的吗?”刘诗雨问道,她心里想着,这也难怪她会出轨了,一个女人家,带着个孩子,没有固定的收入,而老公却还不给她生活费,日子的难熬是可想而知了。但刘诗雨却不知道,喜儿的出轨,其实与钱也没多大关系,而色哥,也根本就没有花多少钱在喜儿的身上,有诗想想,女人的欲望其实就是那么简单。
“他啊,吃喝嫖赌的,自己都没得花……”喜儿幽幽地说道。
“哦,那怎么行……”刘诗雨说道,相比之下,吴剑锋可真是个顾家的好男人了,如果那些有关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的传言不是真的话。
两个女人一时无话可说,经过徐家岭上次躲雨的那户人家的门前,刘诗雨莫名地又想起躲雨时被张志霖激吻的情景,她的心里突突地跳着,脸上也烧得跟晚霞似地。
很快就到了城里,她们把摩托车寄存在上次寄存的地方,两个女人肩并着肩,婷婷娉娉地往街上走去,引来无数男人一路垂涎的目光。
没有个男的跟着,两个女人担心出现上次被抢包的情况再次发生,取了钱带在身上不安全,所以两个人先来到超市,刘诗雨提了个购物篮,喜儿只是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
给妙桃挑了瓶玉兰油防护霜,又来到专门陈列妇康卫生巾的货架前,日用的夜用的一样拿了两包放在篮子里,一旁的促销员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刘诗雨。
喜儿也觉得不对劲,她低低地问道,“你上次不是已经买过七度空间了吗,今天怎么又买这么多妇康?”
“这是给妙桃师父买的。”刘诗雨说道,“她们最近没空上街,我又不用这个的。”
“哦,是秒桃要啊。”徐多喜哦了声,在她的印象中,出家之人是应该连这个都已经免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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