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女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人某
“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凤姐鼻子里哼了声,虽然她知道色哥只是在拍马屁,但女人就是喜欢被人哄着,听着老公说的话,她的心里还是蛮欢喜的。
但说回来,凤姐其实也真算是蛮漂亮,丰臀细腰,前凸后翘的,而且皮肤也蛮好,所以刚恋爱结婚的那阵子,色哥确实能做到一夜七。
但现在却连七夜一都不行,凤姐儿当然是不会依帐了。
蒋浩喝了口茶,突然发现了色哥脖颈上被凤姐抓的那几道还没消失的印子,看着他们两口子象吃了生糯米似的在那里梗着,就明白了是怎么会事。
“色哥,怎么回事?脖子被猫抓了吗?”
“是啊,我家老鼠少,猫逮不着耗子就挠了我的脖子了!”色哥打着哈哈说道,他当然知道蒋浩取笑他什么了。
“会死!”一直紧绷着脸的凤姐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抡起粉拳就要去打色哥。
“打是亲,骂是爱啊!”色哥一边作势躲着老婆,一边偷偷用他那双眯眯的眼睛打量着旁边的喜儿。
然而他不知道,一种淡淡的悲凉,却已经从徐多喜的心底慢慢涌起。她原本也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女孩,这种双面娇娃的角色,其实并不适合她来出演。
吃晚饭的时候,是徐多喜的公公过来叫他们的。徐多喜公公家住得离她们不太远,还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那种老式的江南平房。房子已经十分破旧,齐窗以下的部分是用红砖砌成,而上面的部分却全是用泥胚砖砌的,可见当时建房时条件之艰难。
房子有五间正房,外加一东一西两间偏房,总共有七个房间,蒋浩小的时候,就是在这个屋子里长大的。徐多喜公公婆婆的子女多,但树大要分桠,蒋浩的兄弟姊妹们现在都已经成家立业了,所以只剩下老俩口孤零零地守着他们的老屋。
蒋浩是老满,俗话说娘痛满崽,被娇惯出来的孩子,这也难怪蒋浩现在那么不争气了。兄弟姐妹五个,都说多子多福,养儿防老,但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兄弟几个谁也没有把这老父老母接到自己的家里去住,照现在看来,孩子多还真不如孩子少好,至少吴剑锋的母亲就能和刘诗雨她们住在一块。
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管怎样,父母对子女的爱总是不计回报的。蒋浩刚刚回来,他的母亲便要他们过去吃饭,也许,除了尽量不给孩子们添麻烦,能为他们做顿饭,这已经是老俩口表达对孩子们的爱的不多的方法之一了。
菜不是很丰富,但都是蒋浩和徐多喜他们喜欢吃的那几个,一大碗香喷喷的墨鱼炖肉,几碟翠绿的青菜,再加一盘小虎最喜欢吃的煎荷包蛋,很快便勾起了他们的食欲。
徐多喜的婆婆先夹了个荷包蛋给自己的孙子,然后又用汤勺盛了满满的墨鱼肉和汤放在徐多喜的碗里。
“浩啊,多喝点汤。”徐多喜的婆婆招呼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干枯的手上皮皱皱的,她拿着汤勺又给蒋浩盛了一大勺墨鱼。
“娘,我自己来!”蒋浩连忙把碗递了过去。儿不嫌母丑,狗不怨家贫,这个蒋浩虽然不成人样,但对老爹老娘,还是蛮孝顺的。他也曾经执意要老俩口搬到他们那边去住,但是老俩口却执意不肯,年纪大了,金窝印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里舒坦,所以蒋浩每次回来,不管身上有多拮据,他都要或多或少给他老娘拿点钱。蒋浩孝顺,这也是徐多喜会嫁给他的一个原因。
“奶奶,你也吃点啊!”到底是奶奶带的多,小虎看着他奶奶给这个上菜给那个上菜,唯独不给她自己上,小孩子最善良,最乖巧的一面便显现出来。
“小宝最乖了,奶奶牙齿不好,吃不动呢!”徐多喜的婆婆伸出她干枯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乖孙子,起了皱褶的脸上满是幸福与骄傲。
“老倌子,你也喝点汤,只知道低着头吃!”徐多喜的婆婆数落着自己一声不吭只是埋头吃着干饭的老伴,突然又注意到了自己儿子脖子上有根粗粗的闪闪发亮的东西。
“浩啊,什么时候买了那么大的一根项链,赚了钱要存起来,可别乱花啊!”老人们都穷怕了的,所以对于理财,储蓄是他们的第一选择。
其实,徐多喜也早就注意到了老公脖子上那金闪闪的玩意,只是一直没问他而已。
“我知道的!”蒋浩埋头吃着饭,闷声说道,他是个放浪形骸的人,脾气也特别犟,不喜欢被别人管着。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徐多喜的婆婆数落着自己的儿子,也许,在母亲的眼里,儿子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毛头小伙,而她家的这个毛头小子,又特别地让人操心。就比如蒋浩脖子上这个金光闪闪的项链,徐多喜知道,她的婆婆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他正儿八经花钱买来的东西。
秋天的夜晚来得很快,吃过晚饭,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变黑了。徐多喜给小虎洗了个澡,许是爸爸回来了高兴,小家伙在浴盆里又蹦又跳的,水溅得徐多喜满身都是,被水打湿的t恤紧贴在身上,高耸的双峰湿漉漉地露出了一大半,恼得她不得了。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她连忙拿起来一看,是附近的牌友程三麻子打来的。
“喂,喜儿,三缺一,快来!”
“今天来不了,不蛮舒服……”喜儿接通后,推辞着,牌瘾再大,今晚也不能去打牌的,她有正事要办呢。
“哪里不舒服咯,要不要哥哥过来安慰安慰!”三麻子在那边嬉皮笑脸地说着。
“要你管!”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的,徐多喜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她懒得理他,匆匆地就把电话挂了。
“不要我管,难怪是老公回来了啊!”
徐多喜提着光溜溜的小虎从浴室里走出来,抬头便看到程三麻子和色哥两个从门外走了进来,两双色迷迷的眼睛正盯着她鼓鼓囔囔的双峰看呢!
留守女人 第三十二章 蒋浩查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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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三麻子和蒋浩本是一丘之貉,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也老是窝在家里。傍晚的时候听说蒋浩回来了,所以特地过来看看,顺便也不忘逗逗徐多喜,揩揩她的油。
“你个臭麻子!”徐多喜骂了三麻子一句,“要我老公去打咯!”
“你老公会去吗?干菜烈火,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今晚可是要大战三百回合的!”色哥从自己家里泡了杯茶端在手上,在一旁居心叵测地帮着腔,徐多喜虽然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但这话从自己情人的口里说出来,她心里到底还是不太舒服。
对于性的独占欲望,女人和男人其实都是一样的。如果你的情人根本就不在乎你跟别的人上床,那至少说明你在他或者她的心目中根本就不重要,你们的关系也只可能是纯肉体的。
但如果一个女人的身体一旦给了你,那她情感的天平也会向你这边倾斜着,所以色哥说出这样的话来,徐多喜的心里感觉真的是拔凉拔凉的。
两个男人说着些暧昧下流的话,徐多喜不想再搭理,带着小虎就进卧室去了。
蒋浩从客厅里出来,给程三麻子和色哥递了根烟,三个男人坐在堂屋里闲扯着。
“怎么回来了呢?”程三麻子吐了个烟圈问蒋浩。
“最近比较闲。”蒋浩说道。
比较闲,意思是说事情不好做了。这个程三麻子,以前跟蒋浩也是一伙的,专门在火车站啊,汽车站啊,干些“杀猪”的勾当。
所谓杀猪,就是贩些假钞,强买强卖,做些坑蒙拐骗的勾当了。
“哦,如果有什么好做的事情,下次我跟你一起去混混,在家闲着也是闲着。”程三麻子说道,他可能是在家里已经呆腻了。
色哥没说话,他是个聪明人,有的事情,不知道比知道的要好,何况,他也没有想要出去混混的想法,至少现在,他还沉浸在徐多喜给他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深秋的山村,晚上已经有了丝丝的寒气,月光似乎也是被霜打过似的,冷冷清清,一片淡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小虎已经被徐多喜哄睡了,她呆在自己的房里,不想去跟那三个男人搭讪,于是干脆拿了睡衣,准备到浴室洗澡去,出了卧室的门便看到凤姐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们两个男人,也真是不识趣,喜儿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才把老公盼回来,你们却在这老呆着……回去回去!”凤姐嚷嚷着,拿着自己老公的手就往门外走。
“是你自己瘾大吧!”程三麻子也只得起了身。所谓瘾大,三麻子当然指的是那档子事情。凤姐儿不是瘾大,只是饿得有点慌了。
“你堂客就不瘾大啊!”凤姐儿被三麻子说中了心思,她不急不恼,连忙就坡下驴,今天刚刚跟色哥和好,已经很长时间没嘿咻了,她早已憋得发慌,当然也是很想干那事儿。
三个人嬉笑着出了门,蒋浩到卧室里看他的崽去了,徐多喜在堂屋里稍稍捡拾了下,随即把大门咔咔地关上,对于大多数少年夫妻来说,真正意义上的夜晚现在才算来临。
她从柜子里拿出老公的睡衣裤,放到浴室里,喊道:“蒋浩,洗澡了。”
“哦,就来了,”蒋浩看到小虎已经睡熟了,也感觉无趣,听到老婆的喊声,连忙就从小宝的卧室里走了出来,“其实不洗也可以的,挺干净呢!”
“还干净呢,又馊又臭的……”徐多喜凑近蒋浩的身前,轻轻翕着小巧的鼻子闻了闻,女人大都有洁癖,而在肌肤相亲时,她们对气味又尤其敏感。
“好好好,我去洗,洗得干干净净的让你吃过饱!”蒋浩看着自己的老婆探过身子在他身上左嗅右嗅的样子,当然知道她要他去洗澡的意图了。他伸手在他老婆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她脸一红,扭身躲了开来,娇嗔着骂道:“流氓……”
有时她也想,老公其实还算是有点情趣的。
蒋浩马马虎虎地冲了个凉,光着膀子就回卧室去了。徐多喜拿了件薄薄的丝质睡衣,文胸和内裤裤都舍弃了就进了浴室。
浴室里依然热气腾腾的,弥漫着男人的气味,蒋浩换下的衣服凌凌乱乱地丢满一地,徐多喜一件件拾起来放到洗衣筒里,然后把门轻轻地掩上,褪下自己身上的附着物,打开喷头就淋了起来。
温热的水从喷头里密密地洒了下来,穿过她柔柔的秀发,淌过她玉雕似的脖颈,冲刷着她高耸的双*峰。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腹部依然平坦而光滑,一点都没有要隆起的迹象。她暗暗地舒了口气,把自己曼妙的身体细细密密地擦洗了一遍。
稍稍擦干净身上的水珠,随意地喷了点香水在脖颈间,然后套上那件薄薄的丝质睡衣,息了浴室的灯,关上门就往卧室去了。
徐多喜进了卧室,身上湿漉漉的还散发着热气,薄薄的丝质睡衣低开的大圆领下,浑圆的双*峰露出了一大半,她取出吹风机,坐在紧靠床头的梳妆台前吹起了头发。
若是色哥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指不定要馋成个什么,莫名其妙地,她又想起了自己的情人,她心里一慌,忙偷偷地瞄了瞄自己的老公。
蒋浩靠在床头,裸*露着上身,那根粗大的黄金项链挂在脖子上反射去灿灿的光芒,与之相衬的是,右臂股股的三角肌上,纹着的一条青龙张牙舞爪的,甚是骇人。他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一本杂志,时不时也用眼睛瞄了瞄徐多喜,阅人无数,还是自己的老婆最漂亮了,他想。
“怎么回来了呢?”徐多喜边吹着头发边问道。
“想老婆呗!”蒋浩看着自己性感十足的老婆,向床边挪动了一下身子。他知道她只穿着一件睡衣,于是伸腿用脚趾把她睡衣的下摆撩了起来,顿时,洁白的大腿之间,一片油黑的森林便在灯光下暴露无遗了。
“流氓……”她娇嗔着,扭动了一下小蛮腰,腾出一只手,在老公的色脚上轻轻地扭了一把,连忙捂了捂睡衣的下摆,在老公面前,也要做到欲露还遮,这个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问你呢,怎么回来了。”
“最近没什么事情干……”蒋浩说道,“所以回来慰问一下你咯!”
“说的比唱的好听!”听着老公的话,徐多喜的心里甜蜜蜜的,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老公只是花言巧语,但她就是喜欢听,这是女人们的通病。
“最近没什么事干”,这是蒋浩回来的真正原因,所谓没什么事情干,意思就是外面最近风声比较紧,政府打击非法行为的力度比较大了。有时徐多喜也想,政府如果一直都比较严厉地打击象蒋浩他们的这种“杀猪”行为,她反倒还安心点。如果像这样下去,蒋浩迟早都会出事的。
“是真的啦,怕荒芜了咱家的一亩三分地么!”蒋浩说着,又用脚尖在喜儿白白嫩嫩的大*腿间摩挲着。然而,他却不知道,属于他要耕耘的这“一亩三分自留地”,已经不再荒芜,色哥已经帮他耕种得风生水起!
“下午去干什么了?”他接着又问道。
“说过跟刘诗雨去街上办点事的。”
“办什么事啊?你们两个堂客们该不是去约会老情人吧?”蒋浩看着自己窈窕性感的老婆,说实话,出去这么时间,他心里确实也是有点担心的。
“以为都像你……”徐多喜回了他一句,然后把刘诗雨家遭贼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若在平时,她准会数落他一番,但现在她自己都已经出墙了,所以说话也不是那么理直气壮了。
“唉,刘诗雨也真是可怜……”蒋浩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说道。
“诗雨可怜?她有什么可怜的?吴剑锋今天都给她寄了两万块钱呢!”徐多喜说道,她根本就不知道蒋浩说刘诗雨可怜是什么意思,但是人家吴剑锋给自己的老婆寄了钱,而自己的老公很长时间都分文未给,可怜的人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她自己了。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你可知道吴剑锋在深圳那边干什么吗?”蒋浩说道。
“干什么?”徐多喜疑惑地问道,吴剑锋在那边有别的女人,这她倒是听说过,但她相信,不管怎么,吴剑锋是不会象自己的老公那样,在外面干些违法的事情的。
“干什么!他在那边做鸭子呢!!”蒋浩说着,语气里满是不屑与鄙夷,似乎他自己的“工作”要比“做鸭子”光彩得多。
所谓做鸭子,指的就是男人从事性服务了。
“啊?不可能吧!?”徐多喜啊了声,手中的吹风也停了下来,吴剑锋在那边做鸭子,这倒是真的出乎她的意料,但蒋浩说出来的消息,向来都是准确的,这一点她坚信。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刘诗雨在一棵树上吊着,还真是可怜了,她想。
“啊什么啊,这下知道你老公的好处了吧,至少我现在还知道回来慰问慰问你!”
听着老公这些赤*裸挑逗的话,徐多喜的身体里已经是暗流涌动,看看头发快要干了,她起了身,准备去把吹风放好,没料到蒋浩伸手一揽,一把就环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莫搞鬼……”她娇*喘着说道,身体下意识地紧靠了上去,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老公结实的胸大肌上。
“就是要搞鬼……”老公说着,另一只手也乘势侵入了她的下面……
她啊的一声娇叫,全身感觉酸酸麻麻的如触电一般,软绵绵地便倒在了床上……
三下五去二地除掉了喜儿的丝质睡衣,蒋浩猛地便压了上来……
一阵暴风疾雨过后,蒋浩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从喜儿的身上翻了下来,软绵绵地瘫倒在一边。
徐多喜似乎还没有到达巅峰,她沉沉地喘了一口气着,关了灯,不一会儿便听见蒋浩粗*重的呼吸声。她微微地叹了口气,体内的千军万马渐渐地偃旗息鼓,侧过身来,任凭蒋浩那黏糊糊的东东在下面蠕动……
蒋浩在这方面,相对来说真的是自私了,短短的一个前戏,便急匆匆地进入了,还没等她完全爆发,他却又草草地收了场。对女人来说,坚*挺的时间长短其实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男人的前*戏与收场。
而这一点,色哥相对来说却做得好多了,他似乎更加懂得她内心的需要,每次跟他在一起,他都能撩拨得她心急火燎,都能促她达到快乐的巅峰。
在色哥面前,徐多喜是个高高在上的女皇,而在蒋浩面前,她只不过是他的鸡肋罢了。
而色哥,色哥现在又在干什么呢?
留守女人 第三十三章 夫妻暗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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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色哥被老婆扯着回了家,眼看着隔壁情人家的灯一盏盏地熄灭了,心里不免一阵落寞。虽然白天的时候在徐多喜和蒋浩面前说了那么多荤话,但那只是说给蒋浩听的。一个男人,无论如何也是不希望属于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搞来搞去的,虽然徐多喜根本就不是属于他的。
电视也不好看,那边凤姐把他的睡衣都准备好了,草草地冲了一下凉,索然寡味地躺到了床上,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喜儿。
凤姐把自己细细地洗了一遍,特地穿了条超短的棉质睡衣,一步三摇地进了卧室。开了灯,只见色哥眯着眼呼吸均匀地躺在那里,她心里有点气恼,生怕他睡着了,于是故意弄得到处乒乒乓乓地响。
色哥的**被生生地打断了,他皱了皱眉头,向外翻了个身,眯着眼便看见自己老婆穿着条都快要露腚的睡裙在床前晃来晃去的,心里便暗暗地感觉好笑,穿这条睡裙是凤姐发出的信号。
女人到底是沉不住气,他想。
然而,他却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凤姐一个规规矩矩的女人,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那么长时间没有了,你叫她怎么沉得住气?
“今天晚上有点热。”凤姐知道色哥没有睡着,她没话找话说着,故意在床前搔首弄姿的,色哥的眼睛小,虽然看上去眼睛是眯着的,但其实是半睁着的,自己的老公,这个凤姐儿当然知道。
“热就把衣服脱了呗。”色哥眯着眼故意说道。
“想得美!”凤姐见老公搭了腔,忙一屁股坐在色哥的身边,这几天夫妻俩大眼瞪小眼的,也没怎么说过话,今天借蒋浩回来的机会,两个人都赶紧趁坡下驴。
色哥刚才还在幻想着自己的情人,想着他们此刻可能正在做什么,心里不免又叹了口气,睁开小眼睛,看着自己老婆那么谄媚地靠在自己的身旁,心里不免又可怜起凤姐儿来,想想这段时间也真是怠慢了她,他谴责着自己,伸手搂住了自己老婆的腰。
凤姐见老公有了回应,心里一阵窃喜,连忙把身子靠了过去。色哥光着上身,胸前依然还留着被凤姐儿挠过的痕迹,凤姐用手指在他胸口划着圈圈摩挲着:“还痛吗?”
“当然痛了!痛在心里呢!”色哥说道,这个狡猾的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痛在心里,意思就是告诉凤姐:我说过在外面没有乱搞的,你偏不信,你到现在都还在伤我的心呢!
男人都是这样,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你不抓他的现场,打死他都不会承认的。
凤姐心里一阵感动,心想自己可能是真的错怪自己的老公了,她俯身下来,在他的胸前亲吻着……
关了灯,色哥脑海里便全是徐多喜的影子,全身的热血慢慢地沸腾起来,他闭上眼睛,一把把凤姐儿……
山村的早晨空气清新而湿润,深秋的薄雾如烟缭绕,在这座山丘与那座山丘之间缓缓地流淌着。太阳从山的那边悄悄地探了出来,如喝醉酒汉子的红脸庞。远山的枫叶,躲在轻纱似的薄雾里,如羞涩的少女般殷红,甚是养眼。
最先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的,是阿猫阿狗们。一只还想扯着嗓子鸣两声的大公鸡,刚刚伸长它起着鸡皮疙瘩的长脖子,却被一只撒着欢儿乱跑着的小胖狗莫名其妙地给咬了一口,它惊恐地一声惨叫,扑闪着翅膀忙跳到了路旁田野里的一垛干草上。
开了门,一阵清香的空气扑面而来,体内的欲望之火渐渐地熄灭了,她拿了把梳子,站在禾场上梳起了头发。不大一会儿,徐多喜家的大门也“吱”的一声开了,最先出来的是精力旺盛的小虎。
徐多喜是被小虎给吵醒的。小虎起得早,翻转身不见妈妈,爬下床便来到徐多喜的卧室前,咚咚咚地擂着门。最近这几天,因为天气转凉,小虎都是跟妈妈睡的。
小俩口本来还在睡梦里,被小虎一吵,徐多喜连忙爬了起来,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蒋浩还赖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她只好从床下拭起他的内裤给他套上。掀开被单,她准备把它换了下来,蒋浩却懒得动弹,她只得作罢。
开了门,小家伙忙钻了进来,看了看床上光着膀子的他爸,从地上捡起昨晚丢在这里的玩具汽车就出去玩去了。
徐多喜把前前后后的门打开来,漱过口,细细地洗了把脸,拿着梳子就来到了禾场上,早晨外面的空气好,女人们都习惯在外面梳头。
凤姐已经拾掇好了,正准备进屋,一眼看到脸色红晕的喜儿出来了,于是打趣着她:“婆娘,脸色蛮不错啊!”
早晨起来,脸色红晕,面带微笑。
“彼此彼此!”喜儿忙还击着,两个女人心照不萱,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到冲里去买菜吗?”喜儿问凤姐,蒋浩回来了,她多多少少都要买点菜的,再说,她也想喊刘诗雨一起过来吃顿饭。
“好啊!老公回来了,是要好好慰劳慰劳!”凤姐取笑着。
这么和睦的两个女人,谁也不会料到,不久后的一天,她们却会反目成仇!
却说那天刘诗雨被小宝牵着往家里走去,远远地便看到禾场上停着一辆摩托车,正是刚才还在想着的那个小张医生的呢!
他怎么来了呢,刘诗雨纳着闷,往半掩着的大门口走去,一只脚刚刚进门便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急着圆滚滚的补丁摇着它的短尾巴就窜了出来,围着她的脚撒着娇磨蹭着,那样子象极了一个想要得到宠爱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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