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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芷俞盛桓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沙茶酱酱酱

    “再说了,这个孩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哀家惩戒你的时候,这个孩子来了。来得这么是时候,谁知道这里头有没有鬼!”

    “对了,你平常跟那个巫医走得那么近,哀家在凤虞宫要太医给你把脉的时候,你也是吵着闹着要让那个巫医来给你把脉,现在想想,肯定是你跟那个巫医串通好了,担心被人揭穿,所以才故意死活拖延着。”

    “我有什么好担心被人揭穿吗唐太医令不是也说了我怀孕了吗怎么,你连唐太医令都不相信了”

    “唐平那人最怕的就是丽太妃,她当时一吓唬,唐平哪儿敢不顺着她的意思说”

    “哀家知道你为什么说哀家派人去诅咒你肚子里的孩子了,皇儿,你可别被这个女人给骗了,”萧琴璐把俞盛桓拉到自己身边来,指着陆晏安恶狠狠地说道,“佛堂里的元空主持可是说了,陆晏安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就是她造的杀业的因和果。元空主持可是得道高僧,他说的话能有假”

    “元空是得道高僧,说的就肯定是真的”

    他一个秃驴能知道个狗屁玩意儿!

    我陆芷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你当你的儿子不清楚

    “杀业我做的那些要真算是杀业,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皇儿,你看看陆晏安这副模样,分明是被说中了心事,不然元空主持这样一位高僧,又怎么会对她这样一个一点都不遵佛法的女人多说半句话呢!”

    “依哀家看,元空主持说得对,这个孩子就是陆晏安造下来的杀业。而且恐怕这个杀业还不轻,不然怎么可能会惊动平常不问俗事的元空主持,连他都要说上两句”

    “对了,你要不说起这件事,哀家倒还忘了,你平常就老是召见那个巫医,今天请个平安脉,明天开个安神汤,要哀家看,保不齐你肚子里这个孩子,就是那个巫医用什么邪术造出来的妖物不然元空主持怎么会说,你这个孩子是杀业的因果”

    “妖物”陆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萧琴璐,对着她的这些胡言乱语,一时间竟然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被哀家说对了”

    萧琴璐一看陆晏安气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就更加得意了。

    “哀家就说,怎么去年文妃说要查巫蛊之术的事情,查着查着事情就歇了,原来这个源头是在你这儿!听说你还专门派了大宫女去月嫔那儿拦着文妃彻查巫蛊之术,肯定是担心自己也会被查出来吧”

    “这种用邪术造出来的孩子,不是妖物是什么依哀家看,你这个孩子也肯定生不下来,因为它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妖物,一个根本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上的妖物!”

    “妖物”

    “你说我的孩子是妖物”

    陆芷下意识地攥紧了挂在自己腰间的勾玉,冷冷地对萧琴璐说道,“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不管要哀家说几遍,哀家都敢说。”

    “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个妖物,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是个妖物,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妖物,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个妖物,你也是妖物,你和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应该在繁南山都死了……”

    啪!

    陆芷使出去的力气太大,别说是已经被打懵了的萧琴璐,就连她自己,都要扶着椅子喘上好久的气,神志才算勉强回笼。

    “晏安,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

    “俞盛桓,她做了什么事情,你比我清楚!”

    “那二十五万两是怎么回事,你也比我清楚。”

    “她口口声声说自己什么错事都没有,别说我了,你问问你自己,你信吗”

    “你要是真的信她什么事情都没做,你会对少府挪用的那二十五万两银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我造杀业”

    “我要是真想造杀业,那她现在根本就不可能站在这里。”

    “寒衣节那一天,源寿宫死的那十几个人,全部是带她受过,萧碧月也是带她受过才死的。”

    “俞盛桓,我看在她是你亲娘的份上,我让了,我没动手,她现在说我的孩子是妖物,难道我还不能打她一巴掌吗”




第568章 废后?还真当我乐意做这个皇后?
    “陆晏安,你敢打哀家”萧琴璐捂着已经肿得老高的半边脸,一脸不可置信,“皇儿是真把你给宠坏了,这种不顾长幼尊卑的事情,你都敢当着皇儿的面干皇儿,哀家看你也该换一位皇后了。”

    “来人啊!”

    “母后,您先等等。”俞盛桓看着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不知道到底该站在哪一边,只能先把自己的母后拽到一旁,希望两个人能稍稍冷静一会儿,却没想到这个举动,反而让这把火烧得更旺。

    “俞盛桓,你是要站到你母后那边是吗”陆芷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肚子,冷冷地对俞盛桓说道,她突然想起寒衣节那一日,她似乎也是这样的孤立无援。

    不对,她现在比当时还要凄凉。

    那个时候的萧琴璐想整治自己,好歹还要避着俞盛桓,现在看来,却是一点都不需要了。

    “晏安,朕不是这个意思。”俞盛桓一看陆晏安的眼神,就知道要出事了,“朕只是想让你和母后都稍微冷静一点。本来就是少府的过错,怎么就能吵成这个样子了呢”

    “俞盛桓,你知道的,这根本就不是少府的过错。”

    陆芷看着眼前的这个俞盛桓,想起苏沛若跟她说过的一句话,她的今日,就是自己的明日。现在陆芷回头看看,好像苏沛若也没说错。而且她似乎比苏沛若还要惨一些,毕竟苏沛若气急了,还能喊俞盛桓一声阿桓,她呢

    似乎除了皇上,就只剩下俞盛桓这一个称呼了。

    俞盛桓,冷冰冰的三个字,就跟从未相识的陌生人一样。

    “放肆!你公然掌掴哀家也就罢了,皇儿的名讳是你一个女人能喊的吗陆晏安,你是真以为陆峰在前线打仗,你就能在后宫里作威作福吗”

    “母后,您少说两句。晏安就是气急了,说了两句胡话,您别放在心上。”

    俞盛桓着急得甚至破天荒地扯了自己的母后一把,虽然没把萧琴璐给拽一个趔趄,却也算得上是火上浇油。

    “你到现在还在护着这个女人被打的可是哀家,不是你的皇后!”

    “老太太,你该庆幸他现在把你拽住了,不然你恐怕还要多捱两巴掌。”

    “陆晏安,你是真当这里是你的陆府是吧这里是武广宫,是哀家皇儿的处理政务的寝宫,不是你这个妇道人家该来的地方,也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你现在要是识相,就夹着尾巴,乖乖地回你的凤虞宫呆着,不然就凭你刚刚打哀家这一巴掌,明天哀家就让群臣上奏,废了你这个皇后!”

    “废后”

    “你以为我想当这个皇后”

    “整个后宫,除了管吃食的太官令我能使唤得动,少府其他的人,我这个皇后能叫得动谁还不都是你这个太后娘娘做主,哪怕没有我手里的皇后印鉴,你也一样能从少府挪出去二十五万两银子。”

    “我告诉你,你有胆子就让你儿子今天废了我,最好把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都砍了,不然明天死的就是你萧琴璐!”

    “好啊你个陆晏安,你不仅敢直呼皇儿的名讳,连哀家的名讳你也敢喊了是吧来人啊,来人啊!”萧琴璐现在是连她儿子的面子都不给,扯着嗓子就往外头喊。

    “明驰,把人给朕拦住了,谁也不准进来!”俞盛桓左看看右看看,头疼地很,又见陆晏安一直捂着肚子,担心她和肚子的孩子有事,便往陆晏安那儿走,“晏安,你没事吧……”

    “走开。”

    陆芷狠狠地盯着俞盛桓,恨不得自己从来没认识过这个男人。

    “徐元柏,钟瀚邦,叶建哲,孟弘业——”陆芷朝外头喊,喊她四个侍卫的名字,那是步正海从外头专门给她调进来的,陆家的亲卫。

    “在。”

    陆芷听见隔着一扇门的四个人整齐划一的应答,突然有些心安。

    “太后娘娘刚刚说要废了我是吗”

    “陆晏安,你要干什么哀家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动哀家一根毫毛,那就是不顾尊长,无视长幼,还有,皇儿也在这儿,你难道是真准备不当这个皇后了吗”

    “放任萧碧月与苏沛若勾结,在繁南山猎鹿之争的当日,让苏氏的人骑着一匹疯马,准备把我和孩子一起装死,纵容萧碧月在宫中作恶,诬陷我杀害栗嫔,进而剥夺大皇子的抚养权,以后宫不允许设坛祭祀为由,在寒衣节当日阻挠我拜祭自己的孩子,把四皇女入学的事情扣到我的头上,现在还颠倒黑白,把你挪走的二十五万两银子当成是我的过错”

    “这样一个憋屈的皇后,不当也罢。”

    “太后娘娘,您不是要人吗”

    “徐元柏,你们给我把这扇门撞开,让太后娘娘看看这来的人在哪儿,又是谁的人!”

    武广宫是一代又一代的乾国国君处理政务的事情,平常这个地方根本就没人敢大声喧哗,在这里当差的宫女太监,每每走出武广宫这个门,头都要比别人抬高两寸。

    可在今天,不仅所有的宫女太监都瑟瑟缩缩地跟少府的人跪在一起,却是一脸惊恐地看着皇后娘娘身边的侍卫与皇上身边的护卫打了起来,更别说是从刚刚就一直传出争吵声响的屋内,跪在地上的太监和宫女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是个聋子,生怕待会儿这些主子们发完火了,要拿他们泄愤,要让他们“闭嘴”。

    “陆,陆晏安,你这是真的疯了是不是皇儿,皇儿……”

    萧琴璐这回是真被陆晏安吓着,她扯着自己儿子的衣袖,把他拽到书桌旁边,直接用衣袖扫落那些摆在桌上的奏折,指着被镇尺压得平整的白纸说道,“皇儿,你赶紧写一份诏书,把这个疯后给哀家废了,最好连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也别留,疯子生出来的也肯定是个小疯子,一起都杀了,永绝后患。”

    “母后,您在说什么!晏安是朕的皇后,那就是一辈子的皇后,再说了,晏安不过就是在气头上,等她气消了,你们坐下来好好谈谈,这个矛盾肯定能解决,您就少说两句。”

    俞盛桓说这些话的时候,甚至连抬头去看陆晏安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他是皇帝,绝不可能做出弑母这样的举动,陆晏安是他这辈子最爱的人,他也绝不会废后,现在两个人都在逼着他,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皇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现在可是陆晏安在欺负哀家,你怎么能向着她呢”

    “俞盛桓,这个矛盾解决不了,一辈子都解决不了。”

    武广宫的门都是用金丝楠木切割雕刻而成,一棵能用来做宫门的金丝楠木,至少要生长上百年,有上百年树龄的金丝楠木在阳光的照耀下金丝闪烁、光华璀璨,由于金丝楠木生长缓慢,因此硬度绝佳,不翘不裂,是以武广宫主殿的木门沉重异常,哪怕想把门撞开,都要废上一番功夫。

    嘭——

    “皇后娘娘,属下四人已将木门撞开,无论皇后娘娘有何吩咐,属下四人必定誓死效命。”



第569章 俞盛桓,你没有良心
    “陆晏安,哀家可告诉你,这里是武广宫,不是你的凤虞宫,你别乱来!”

    萧琴璐现在是吓得浑身直打颤,又见自己儿子迟迟不愿意动笔,气得直接夺过俞盛桓手里的笔,准备由她起草废后的诏令。

    “听你这么一说,我要是不乱来,似乎还辜负了你的期望了。”

    陆芷才往前走了两步,就见俞盛桓一个箭步,挡在萧琴璐的身前。

    “安安,我们先冷静一下好不好”俞盛桓想去碰陆晏安的肩膀,甚至想把人搂进怀里顺顺毛,可又担心因此激怒了陆晏安,所以只敢把手虚虚地放在离陆晏安的肩膀十分靠近的空中,根本不敢去碰她。

    陆芷觉得眼前这个叫俞盛桓的男人,她好像突然就不认识了。

    “俞盛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寒衣节那天的事情”

    “我,陆晏安,”我,陆芷,

    “不信鬼神,不求神佛,唯一一次希望这世上真有神鬼的时候,就只有在寒衣节那一天。”

    “我不求别的,就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在过冬的时候能有一件棉衣可以穿。”

    “他孤孤单单一个人去走的那条黄泉路,我这个当娘的,陪不了他,没办法跟他一起去,所以我给他做一件棉衣,是希望他哪怕是一个人走那条路,也能记得,记得他娘不是故意不要他的。”

    “你知道你这个好母后做了什么事情吗”

    “她用一盆冰水,浇熄了火盆里的火。”

    “你只知道我放在梳妆台上每日每夜都要看着的拨浪鼓,却不知道我的衣柜里还收着半件没有烧完的棉衣。”

    “元空那个老秃驴说我造杀业,可我不是故意不要那个孩子的。”

    “苏沛若把我往那匹疯马的方向推,我没有办法,只能拿她当挡箭牌,所以苏沛若现在成了名副其实的病美人。后来我又被突然从林子里蹿出来的樊景瑞挟持,你知道我在马背上颠簸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

    “我当时拼了命地着头往后头望,就是希望你能来救我,但是你没有来。”

    “后来我就想,你肯定是出事了。如果我能让人把樊景瑞抓住,也许还能把你换回来,再不济,至少可以帮你把樊景瑞杀了,了了你的心愿。”

    “我让何靖宇下的绊马索,樊景瑞命大,没摔死,我的孩子却没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当时是怎么做的这个决定,在看见那摊血的时候,我想的又是什么”

    “那个时候我在想,对不起我的孩子,你和你父亲,我只能选择你父亲。”

    “俞盛桓,你没有良心!”

    “你这条命,是我拿我和我孩子的命,给换回来的!”

    “你说,我想给我的孩子做一件新棉衣,有错吗”

    “造杀业”

    “呵,我手上是有人命,不止我的孩子,还有源寿宫那十几号人,都是我下令让人杖毙的。因为做错事的是你的母后,我不能杀她,因为我担心如果我真的做了这件事,你会伤心,你会生气,你会不喜欢我,所以那十几条人命,再加上萧碧月的一条命,抵了萧琴璐一个人的一条命。”

    “可是你母后对我做了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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