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晚夏
冷龙终于拿冷溪的倔强沒辙,他扔下鞭子:“噗通”一声,颓然的跪倒在地,跪在奶奶的遗像面前,抹着眼泪悲伤道:“老母亲啊!是我的错,我连您最喜爱的孙儿都教育不了,让她明知有错,还故犯,当着您老人家的面,还不肯认错,是儿子无用,儿子该死,儿子该死啊!”
冷龙一改刚才的强势,跪在奶奶面前,哭天抢地。
冷溪浑身疼得颤抖不已,她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疼痛的哭音从喉间溢出。
“沒关系,您老人家就安心吧!儿子我明天就下去陪你,儿子我该死该死啊……”冷龙哭得越來越悲怆,老泪纵横,甚至一个劲的在地上磕自己的额头,磕得头破血流。
冷溪见状,于心不忍,她对着冷龙安慰道:“爸,你别这样……”
“不是爸爸想死,而是爸爸不得不死啊!溪儿啊!你可知道现在的形式,后天就是股东大会了,爸爸以前因为养家糊口,做了许多坏事,只要股东大会一召开,爸爸做的那些事一揭开,你爸爸我,甚至整个冷家都别想安生的过日子,爸爸会被逼得跳楼的……”
见冷溪终于说话了,冷龙赶紧抢占先机,见风使舵悲怆道。
冷溪眨了一下眼,愣了愣,不明白状况:“爸爸,你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有这么严重,你所在的公司不是陵寒的公司吗?陵寒会……”
“别想了,溪儿啊!别想了,陵寒他不是你的归宿,他是商场上的冷面枭雄,冷血无情人人得知,即使他对你好那也只不过是玩玩,像他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什么样的女人他沒有,他会在乎你吗?恐怕你只是他的消遣工具吧!别忘了,那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差点把你给卖了!”冷龙语重心长道。
冷溪心中狠狠一痛。
只不过是玩玩,陵寒对她只不过是玩玩。
那样狠烈的抽打都沒有哭的她,在听到这几个字后竟然热了眼眶,泪水不受控制的溢满了眼眶。
“再说了,陵寒他是不会帮我的,我不仅动用了公司公款,还变卖了公司许多值钱的东西,凭陵寒的性格,他是不会放过我的!”冷龙抹着眼泪说道,在冷溪面前,他只说了他凤毛菱角的罪行,更为恶劣的他不能说出口,要不然冷溪就真的不会帮他了。
他很了解何泉的性格,当然也就了解冷溪的性格了,她们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太过善良,经不住别人的苦苦哀求。
“有这么严重,这不是要坐牢吗?”冷溪果然担忧道。
“是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筹够资金,在股东大会召开之前,将那些该还的尽量还给银行,爸爸才能免于一灾啊!”
冷溪皱了皱眉,冷龙当下顺水推舟继续道:“现在,谢家公子给我们的聘礼是一亿,只要你愿意嫁给他,爸爸就有救了!”冷龙激动的握着冷溪的手,苍老的眼里满是祈求。
但,谢飞实则给他们冷家的是2亿。
冷溪艰难的吞了吞喉:“可那是我的终生幸福啊!就沒有别的办法吗?”
“沒有,沒有别的办法,哎呀,老母亲啊!看來你唯一的儿子我是真的活到头了,可怜您老人家一生辛苦把我拉扯大,把溪儿拉扯大,与其我被那些人逼死,我现在就死在您老人家面前算了!”冷龙流泪说着,说完就直冲向墙那边,准备一头撞死。
冷溪心急,赶紧去扯住冷龙:“爸,您别这样……奶奶她……”冷溪哽住了,她不愿让奶奶伤心,不想爸爸死。
“就让你奶奶在泉下失望吧!也沒什么大不了!”冷龙说完,一个冲劲就要撞墙了。
冷溪心一沉,情急之下卖力的拉住冷龙,哭着叫道:“爸,我答应你,我答应!”
冷龙一愣,顿时來了精神,看向冷溪,似乎是不敢相信的问道:“溪儿,你说什么?你答应嫁给谢飞了!”
冷溪咬着唇,极力忍住在眼眶隐隐发作的泪水,忍住喉间的颤音,在冷龙期待而悲怆的目光下,低下头,点了点头,泪水断珠般掉了下來。
是奶奶一手把她拉扯大的,她不想让奶奶泉下不安,不想冷家支离破碎。
也许这就是她的命运吧!陵寒只是她的梦想,她应该面对现实,人生之中,也不是谁的婚姻都如意,都能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她应该认命。
冷龙当下欣喜起來,抹掉眼眶里的眼泪就揽着冷溪往客厅走去,给冷溪嘘寒问暖,还叫了梅珊叫她帮冷溪擦药,他抽打的地方全是衣服遮盖的地方,不影响明天的婚礼。
整个下午,冷溪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好像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她拖着的只是一具空壳躯体。
次日,冷龙沒让冷溪去公司上班,让她在家休息。
冷溪像是一个游魂,痴痴的,冷龙说什么就是什么?心里的希望灭了,她的世界暗无天日,她仿佛失却了灵魂般,恍惚而空洞。
上午,谢飞真的应约來接人了。
他进來的时候,冷溪沒有化妆,依旧素颜,谢飞愣了愣问道:“你怎么……”
“带走我可以,我唯一的条件就是不举行婚礼,不领结婚证!”冷溪眼神空洞,目光无神,话语却是坚定的。
谢飞呆了一下,随即笑道:“好好好,只要你愿意,你说什么都好,快,上车!”谢飞已经等不及了,他迫不及待的想狠狠的折腾她。
车窗外,风景一一从冷溪眼前划过,而她却都沒有看进眼里,对于一个失去色彩的人來说,还有什么风景可言。
蓦然之间,一幢别墅从她眼前闪过,她敏感的扑捉到,迅速提起神经,趴在车窗上朝那里看,不想那栋别墅从她的视线错过了。
那是陵寒的房子,是陵寒的别墅。
他在里面吗?陵寒在里面吗?
“停车,快停车!”冷溪突然站起來,异常悲恸激动的对着司机叫道:“我叫你停车,停车!”她要去找陵寒,即使粉身碎骨也要去找陵寒。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8章 陵寒,带我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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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座开车的司机并沒有应声停车,而是征询的看了谢飞一眼,谢飞黑冷着脸,看着冷溪如此激动悲绝的样子,他冷冷的道:“停车!”
前几天,这女人的执着和胆大他是见识过的,如果不停车,拉开车门跳下去这样的事,她绝对做得出來。
他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冷溪,而不是一个死人。
随着车子缓慢停下來,冷溪甚至还沒等车子停稳,她便急切的拉开车门跳了下去急速的往回跑去,带起阵阵冷风,将她的裙摆吹得在空中凌舞。
陵寒,她要见陵寒,告诉他,她想念他,不能沒有他,她一定要见他。
冷溪像是冲昏了头脑般,空荡的脑海里什么都沒有,只有一个念头在支撑着她一直往前跑,那就是见到陵寒,她什么都管不了了,不管他对她的教导,不怕在他面前丢丑,不想去想家里的情况,只想见他。
就让她自私一回,只要一回就好。
谢飞看着冷溪那抹白色的身影如一道线一般在灼灼的阳光下飞速起舞着,她所过之处,都如一缕阳光划过地平线,落下点点清辉,那般让人迷醉了眼。
只是,这样的一个她,却疯狂的跑向了别处,一个别的男人的房子。
冷溪跑得气喘吁吁,但她顾不了太多,凭着自己熟悉的地形,绕过院子门跑进了里面,抬起手正准备按下门铃,手指到了门铃那里她又顿住了。
狂乱跳动的心萦绕了一丝害怕,她的呼吸急速沉浮着,胸口起伏不定,有一丝丝紧张,一丝丝害怕,一丝丝胆怯,更多的是期待,期待快点见到陵寒。
她艰难的吞了吞喉,给了自己最后的勇气,一提气,手指按了下去,只听得门铃“滴滴”的响了几声,她的心一滞,跳得更加狂乱了,手指也不自觉的发抖起來,一想起等会就能见到陵寒,她就止不住的紧张,止不住呼吸的起伏。
“咯吱”门被打开,冷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毫无规律的乱了节奏,身体也在瑟瑟发抖,她鼓起前所未有的勇气想要见到的人,终于可以见到了吗?她睁着水灵的眼睛,期待的看着门口。
这时,门被全数打开,现出一个苍劲却饱含沧桑的身影,是楼叔,冷溪瞳孔一缩。
“冷小姐,你这是……”楼叔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冷溪一番,欲言又止的问道。
“我……”冷溪吞了吞紧张的喉,略略低头,绞住自己有些颤抖的双手,做着最后的决定,终于她还是深呼吸了一下,抬起了眼,看着楼叔道:“我想见陵寒,他在家吗?”她的心跳跃不止,眼里充满期待。
“哦,你说寒少啊!他前几天回了美国,现在不在家,你要不要进來坐一坐!”楼叔回答道。
“咯噔”一下,楼叔的话一出,冷溪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她能感觉到一个东西在心中碎裂,那是她的心,在一瞬间蹦然破碎,所有的期望在一瞬间泯灭。
一股凉意迅速充满了她的血液,让她全身冰冷,那本來充斥着希望的,古泉般的眼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色彩,暗淡无光,充满绝望。
她咬住唇,身子抖涩起來,泪水盈满了眼眶,陵寒不在,他不在。
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他回美国了,她怎么忘记了,他本來就属于美国,他从小在美国长大,只不过前几个月才回來,他回去是迟早的事。
“冷小姐,你怎么了?看起來脸色不太好,进來坐坐吧!”楼叔看着她这个样子,担忧的道。
“不用了,我们还赶时间,就不打扰了!”还沒等冷溪说话,谢飞的声音便从她身后传了出來,他走上前,拉着冷溪的手臂,将她转了一个身,面对着自己:“走吧……”话还沒出口,他却愣住了,那一瞬间心为之一颤。
这女人,跟死了有什么差别,她面色苍白如纸,嘴唇乌白,全身冰凉透顶,那本來幽灵澄澈的眼,此时暗淡无光,瞳孔沒有焦距,空洞无神。
她虽然是在看着他,可那瞳孔里却沒有落下任何事物,眼神涣散,如一盘散沙,在沒有从前精灵一般,惹人怜爱的机灵水泽。
谢飞的心一滞,一股悲愤涌上心头,他真的不如陵寒吗?让这女人跟他在一起,就如同要了她的灵魂。
他咬了咬牙,带着血丝的眼充斥着一股怒气,更加用力的捏住了冷溪纤细的臂膀:“走!”
是他的东西,即使是死人也是他谢飞的东西,女人,一旦征服了,便会乖乖听话,他现在就要彻底的征服她,让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谢飞捏得很重,甚至捏得她的手臂青紫,冷溪却不觉得疼,她恍恍惚惚,身子摇摇晃晃,任由着谢飞拉着走,虚软无力在沒有之前的疯狂劲头。
楼叔看着谢飞带着冷溪走,他一向不为所动的苍劲的眼微闪了一下。
谢飞径直将冷溪带回了他住的地方,因为刚才冷溪的他的眼神,令谢飞异常恼怒,他捏着她,把她拖进房间就狠狠的将她扔在床上。
冷溪被重重的甩了出去,跌在床上跌得弹了几弹,然后落了下去,她却毫无知觉。
直到谢飞狂乱的脱了自己的上衣,他压身上來,上下其手开始胡乱而急促的扯她的衣服之时,冷溪脑袋一轰,惊觉而起,一股巨大的恐惧将她笼罩了。
“啊!走开!”她惊恐的叫一声,手脚并用胡乱踢腾眼前的人,挣扎之下,小野猫一样的爪子抓了谢飞的脸一把,抓得他疼得嘶了一声,他钳制冷溪的动作才稍稍松懈一点。
冷溪慌得起伏着胸口,赶紧爬起來,往后退着身体,惊恐而防备的看着他:“别过來,别碰我,我求你别碰我!”她眼里溢着泪水,却不敢哭,声音颤抖不已。
“妈的,你敢弄伤老子!”谢飞摸了摸脸,眼里的血丝暴突,他愤怒的碎了一口,怒道:“今天,你逃不掉了,我要你彻彻底底的成为我的女人!”他咬牙切齿说一声便扑了上來。
他花了两亿,这女人却叫他别碰她,呵,真是天真。
“不要,走开,走开!”眼见着谢飞肥厚的脸飞扑而來,冷溪心下提紧,她慌乱的往后退,一下子跳下了床。
谢飞沒稳住身子,落了空,扑进了软绵的床上,他顿时更是怒火滔天,一个跃身翻身起來,肥厚的嘴唇颤抖着,凶野的眼带着猩红的血丝,一步步朝着冷溪逼近,冷溪颤抖着身子,极力咬着自己殷红的唇瓣,咬得颤栗,咬得瑟瑟发抖,她惊恐的双目一刻不敢放松,警惕的防备着他的举动。
退着退着,冷溪的后背突然低上了一个硬物,那是墙,她再也沒有退路了,看着谢飞逐渐逼近的身体,她无奈而绝望的皱起了眉。
难道她真的逃不过去了吗?她真的要成为谢飞的女人,不要,不要,她在心里急切的呐喊,咬唇的牙齿咬得更紧了,她突然感觉一股腥咸的液体流溢在了她的唇边。
下一秒,谢飞那猥亵肥厚而黝黑的脸急速覆下來,就要吻她的唇了。
“啊!走开!”她紧闭着双眼,狂乱的挥舞着手,每一下挥舞都透着她的无助,打在了谢飞身上,推拒着他。
她打着叫着,许久之后,却发现谢飞沒有了动静,她喘息着,慢慢的安静下來,胆怯而惊慌的掀起眼帘看去,却发现谢飞只是站在她面前,嘴角咧开,傻傻的笑着,刚才暴突的眼现在也是有些呆滞,痴痴傻傻的模样,傻笑着看着她。
她心下提紧,突然想起,杜绍熙上次送她回去的时候,絮絮叨叨的跟她说起过,谢飞是腾飞集团的总经理,为人搓而弱智,他时而正常,时而痴傻。
他怕血,只要一见到那鲜红的液体,他就会从正常变成痴傻之状。
冷溪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她的嘴被她咬出了血,难怪谢飞突然傻了。
但是杜绍熙也告诉过她,谢飞的痴傻之状,最多只能维持三天,也就是说,三天之后,谢飞又会恢复之前那副淫邪的样子。
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冷溪惊慌不已。虽然今天逃过了一劫,但谢飞虽然痴傻,却也沒有到不明白状况的程度,他命人跟着冷溪,一刻也不离开她,生怕她跑了。
冷溪在担忧惊恐中过了两天,无论想什么办法,她都逃不脱谢飞的范围。
眼看着,三天就要过去了,而冷溪依旧沒有办法,她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如游魂般,不知不觉走到了凌云集团旗下的摩天大楼附近,她想去哪里转转,她后面的人跟着就随他们跟着吧!
穿过一条街,正准备过马路之间,她向对面的摩天大楼瞟了一眼,一个身影赫然映入她的眼帘,她的心口一窒,瞳孔放大。
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动涌上她的胸口,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不管红灯还是绿灯,她拔腿就往那边跑,她的眼睛看着那里,一刻也不离开,生怕她一离开视线,他就不见了。
她发了疯似地向那边跌跌撞撞,几次差点被开來的车子撞飞,她也不管不顾,只知道急速的往那边跑,吓得急速刹车的司机们一个个伸头大骂她不讲交通规则。
她也听不见,也丝毫沒有使她迫切的脚步停下來,此时此刻,她的世界只看到了他,仿佛只有他和她,她只知道奔向他。
终于她气喘吁吁的在摩天大楼面前停下來,眼里溢着泪,对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对着那个她疯狂想念的身影喊出了毁灭性的话语:“陵寒,我爱你,我爱你,带我走好不好!”眼泪汹涌的溢了出來,她已经泣不成声。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9章 想睡就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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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寒身着淡蓝色的软布牛仔裤,白色的休闲鞋,宝蓝色的休闲衬衫,一身休闲的工作装,将他颀长精瘦的身躯飘逸得格外酷帅优雅,他戴着一个橙黄色的安全帽,拿着一张图纸,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上面指指点点,正在跟一群工人说着什么?
这时,只听得街头传來一阵沸沸扬扬,车鸣汽笛的热闹嘈杂声,还伴随着有司机的怒骂声。
邃眸轻轻流转,视线落在了众多车流的街头那里,一个急速奔跑过來的身影身上,那曼妙纤瘦的娇小身躯正不顾一切的往这边跑,好些次,急速开來的车子差点将她撞飞过去,陵寒的心提到了嗓子口,身躯微颤,好在千钧一发的时候,那些车子卖力的刹车,在地面擦出一道道火花,终于停了下來,才不至于将那个女人撞到。
陵寒的心这才放下來,松了一口气,他的眉宇皱起,升起一股怒气,这女人在干什么?不要命了吗?
他正准备上前,拉住她,好好训斥训斥她,却沒想到,她却疯狂的跑向了他这里,摇摇晃晃的站定,扯着嗓子,对着他叫道:“陵寒,我爱你,我爱你,带我走好不好!”她古泉般幽灵的眼里溢着泪水,她白玉般的脸焦灼着憔悴。
她看着他是那般无助,那般期待,她的声音如冬日叮咚的翠泉,回荡在他耳里,让他的心狠狠一顿,看着她如此狼狈心切的样子,陵寒的心意犹未尽的狠狠的疼了。
“呜……陵寒……我终于见到你了,你带我走好不好!”冷溪擦着眼泪,呜呜咽咽的说着,朝着他靠近,她看着他,视线一刻不离,管不了周围有多少异样的目光,有怎样的攒动,她的眼里只有他,这一刻仿佛世界一切都清净了,她的周围什么都不存在,只有他。
陵寒深邃的眸子微微沉淀,泛点涟漪,他动了动薄唇,准备回应她的话,给她一个答案,而此时,谁也沒注意到,陵寒站的地方,他的头顶上方的高处,设施人员正在往上吊一辆兜车,吊到了半空中,绳子突然断裂。
那兜车瞬间急速往下落來,掉落的方向正是陵寒的头顶。
“总裁,小心!”上面的人发现了情况,惊惧的大叫了一声。
而此时,沉浸在冷溪给他的震撼中的陵寒并沒有察觉他的危险,他站在原地,闪着邃眸,正准备给她一个答案。
冷溪闻声抬眸,只见一个巨大的物体急速朝着陵寒砸來,她瞪大了眼,心提到了嗓子眼,一股铺天盖地的恐惧和心痛将她掩埋了。
“陵寒!”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惊叫一声,來不及思考,她跃身就扑向他。
“噗通!”巨物掉下來,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脆响,扬起漫天的灰尘,鲜血浸染在了地上,触目惊心,一窜窜的红热液体从白皙细长的腿间蜿蜒曲折的流窜下來,如一团火,如一条伸着红色舌头的红色毒蛇,顺着那皓白的肌肤,蜿蜒流动。
痛,巨大的疼痛从腿间传來,火辣而灼热,然而她却抱住了一个温热的身体,她的心跳贴着他,她也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在她的左心房那边急速的跳动着,那是属于陵寒的心跳,那个她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心跳声。
她惊慌的抬起眸子,望着被她压在身下的陵寒,声音急得颤抖:“陵寒……陵寒……寒,你沒事吧!你不要吓我!”她从陵寒身上下來,抚着他的脸,看着他紧闭着双眼,满脸灰土的样子,她的心都疼得颤抖。
“嗯……”终于,陵寒疼痛的闷哼了一声,他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一张铺满泪水的白生小脸,正担忧惊恐的看着他。
他掀了掀眼皮子,头脑有些昏厥,看來是刚才直直倒下來,摔倒了脑袋,给摔晕了。
“陵寒,你醒了,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呜……”见到陵寒睁开了眼睛,冷溪激动万分,颤抖嘶哑的声音说着,忍不住哭了出來。
那一刻,她真的很害怕,害怕陵寒出了什么事情。
陵寒动了一下身体,沒什么大碍,他坐了起來,将吓得瑟瑟发抖的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沒事了,别怕!”
“嗯嗯嗯……呜……”冷溪后怕的点着头,她揪着他的衣衫,在他怀里呜呜咽咽,泪水如泉水一般落下來,她的身子冰凉,还在不停的抖瑟着。
“总裁,你沒事吧!我马上去教训那失职的员工,活得不耐烦了!”旁边目睹这一切的朴经理吓得面色铁青,见总裁沒事,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愤怒的朝着摩天大楼走去,去追究责任,幸亏总裁沒事,要不然,天都要塌下來了。
朴经理想想都觉得恐怖。
旁边的几个员工也是面色乌青,腿都有些发软发抖了,他们连忙上前问候陵寒:“总裁,要不我们送您去医院吧!去检查检查……”
“是啊!总裁,以免留下什么后遗症……”
他们的目光全都积聚在陵寒的身上,谁也沒有发现,地上有一滩血,冷溪的腿上血流满布。
“不用了,你们下去吧!”陵寒命令道,他紧紧的搂着冷溪,他能感觉到她一直在颤抖,她的身子一片冰凉,而且越來越凉。
他以为她是受惊了,被吓的,他搂着她想让她镇定。
这时,几个类似保镖的型男好不容易从交通堵塞的马路那边跑过來,形色匆匆的喊道:“小姐,请跟我们回去吧!”
这话一出,冷溪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往陵寒的怀里缩了缩,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几乎是蜷缩在他的怀里,心也在不断加剧的跳动着。
她不要回去,不要回到谢飞那里,不要。
察觉到冷溪的害怕,陵寒将她的肩膀拥了拥,狭长的眸子带着寒意,瞥向几个型男,冷声道:“滚!”
几个型男一愣,面面相觑一眼,沒有动,执着的道:“小姐,还是跟我们回去吧!”
“不要,我不要回去!”冷溪紧紧的揪着陵寒的衣衫,瑟缩得更厉害了。
“滚,听见沒有,我说第三遍的后果恐怕你们承受不起!”陵寒怒道,醇厚威慑的话语里带着杀气。
“几位,沒听见我们总裁说的吗?请吧!难道你们想进去做做客!”陵寒身边的随从逼向几个型男,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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