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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晚夏
“既然白奕承花了五亿买了她的心,那么我……”
“够了!”谢飞的话语刚出口,冷溪镇定的话语便叫了出來,她低垂着脸,深深闭上双眼,不让任何人看清她的神色。
她的话语一出,谢飞和白奕承同时一愣,谢飞不解的看向此时的冷溪。
“溪儿……”白奕承眼眸微微震荡,心疼的看着她。
冷溪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痛意掩盖在心底,倔强的站起來:“谢飞,你……”
“买回她的心吧!”陵寒醇厚如烈酒的声音果断而决绝的从冷溪的身后响起,毫无悬念的打断了冷溪犯倔的话,他一撩修长的双腿,潇洒的站起來,走上前,将瞪着眼睛看着他的冷溪甩到身后,上前逼视着谢飞,嗤笑道:“呵,都说谢家公子不允许自己的东西遗漏半点在别人手里,看來对于谢家公子光荣的传闻全是谣言啊!对于自己的女人,连她的心都把握不住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
他明显嘲讽,鄙视的话,让一向心高气傲的谢飞怒急了气息,他瞪着血丝暴突的眼,死死盯着陵寒,而陵寒依旧是那副气死人不偿命悠然而邪肆的模样,好似在看他谢飞的笑话。
“陵寒,你到底想怎么样!”冷溪吞了一下喉,她已经按照他的决定,准备离开他了,她已经知道他的想法了,她不想在沒有尊严的缠着他,不想在让自己抱有幻想,她决定放手了,他还想怎么样。
“呵,我想怎么样,这要问你吧!给我闪开!”陵寒冷眸微闪,伸手,一把将挡在他身前的冷溪推开。
趔趄了几步,险些跌倒,幸而白奕承接住了她:“溪儿……你沒事吧!”白奕承揽着她的腰,担忧问道。
泪水再也掉不下來,冷溪只觉得这一刻,她的全身都疼得麻木了,她能感觉到陵寒刚才推她的力道,要不是白奕承接住她,恐怕她真的要被他推得摔倒,陵寒,这就是陵寒,冷心冷情的冷面帝王,还真是冷。
冷溪的心都在颤抖,而她却忍住了,沒让自己哭,她摇了摇头,笑道:“我沒事,一个无情无血无肉的货物能有什么事!”
她的笑容让白奕承的心狠狠的揪起,他咬牙,对着陵寒怒叫道:“陵寒,你太过分了!”
“我出六亿,从白奕承那里夺回属于溪儿的一切!”这个时候,谢飞突然咬牙切齿的出了口,士可杀不可辱。
陵寒居然质疑他的名声,这让谢飞忍无可忍,他瞪着陵寒仿佛证明自己一般说道。
陵寒嘴角勾起一丝讥笑:“你,出得起吗?”赤果果的嘲讽。
谢飞拳头握紧,很想一拳砸在陵寒那俊美却让人生恨的脸上,老天怎么这么不公,这样一个冷血无情,邪恶阴险的人,却给了他这么一张倾倒众生,天怒人怨的俊脸。
谢飞狠狠的对视了陵寒几眼,沉浮好半晌心里的怒气,最终还是一调头,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撕了一张支票,在上面写了六亿,炫耀般在陵寒面前抖了抖,然后塞到白奕承手中:“拿去,这是你该有的酬劳,溪儿跟你再无瓜葛!”哼,就算在花六亿又怎样,至少冷溪从现在开始从头到尾,彻彻底底的全都属于他谢飞。
他已经公然敲定了冷溪,还怕她跑了不成,现在白奕承,陵寒还有什么话好说。
白奕承气得想咬人,他早就看谢飞不顺眼了,他捏着支票,一拳就砸在谢飞脸上:“狗东西,你以为你很有钱吗?老子稀罕你的臭钱!”
“狗嘴里的确吐不出象牙,以六亿转手,似乎太便宜点!”正在白奕承准备撕了那张支票的时候,陵寒倜傥的话语却夺唇而出,白奕承的手一顿,气得嘴角抽搐:“陵寒,你是不是太过分得点!”
“是我的错,不该将那水晶发卡做成心形,更不该将那发卡取名为冷溪,还为它想了一个异常诱惑的市场艺名,叫惊心动魄之诱惑!”陵寒挑眉道。
什么?他的意思是。
白奕承握紧了手里的支票,嘴角险些抽到了眼睛那里,好险啦!幸亏沒有撕掉这支票,要不然亏大了。
陵寒,你个奸险小人,鄙视你。
一旁的冷溪似乎也听出了端倪,她愣愣的瞪大了眼睛。
被白奕承打得踉跄的谢飞,好不容易稳住脚步,却听到陵寒的话,他顿时被打击得险些又倒身下去,陵寒的意思该不会是……
“既然有人肯花六亿來买白兄手上的冷溪心形发卡,肯不肯转手就是你自己的事了!”陵寒的话气得谢飞吐血,乐得白奕承心情飞扬,这下不仅赚回了五亿,还赚回了利息,自家老爹在沒有理由逼他留在公司赚钱,沒有理由逼他去出什么差了吧!
白奕承将冷溪扶得坐下,面带着笑容走到谢飞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六亿我收下了,待会我就命人把发卡给你送回來!”看着谢飞气得眼睛抖瑟的样子,他实在想笑,却被他忍住了,现在不是嘲笑他的时候。
“很好,那就这样吧!你们可以走了,但溪儿是我的人这是事实,我给了冷龙两亿,这是聘礼,而且他也收下了!”谢飞气得面红脖子粗,但他极力忍着,终于还是为自己找到了些优势。
听到他这么说,白奕承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冷溪瞪大了眼,两亿,他怎么说得出口,明明是一亿,爸爸跟她说的,明明是一亿。
陵寒一声轻笑,不紧不慢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几下,放在谢飞面前道:“看清楚了,这是你们当初跟凌云集团签订的共同建设摩天大楼的合同,而你们中途毁约,撤回资金,给摩天大楼的建设造成巨大的损失和困难,按照毁约规定,你们应该赔偿我,你们腾飞集团一半的股份!”
谢飞看着那手机里面的画面,震惊得瞪大了眼,这个合同,他不是让许老头不声不响的销毁了吗?怎么会在陵寒的手上,他吓得额头上有些冒汗。
陵寒邃眸赫然凌厉,冷哼一声,转身,强势的拉起还在呆愣中的冷溪,转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他的身子突然定住了,冷声道:“给我记清楚了,从现在开始,冷溪跟你们毫无瓜葛,她是我陵寒的女人,谁也别想打她的主意!”
冷溪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陵寒,她在做梦吗?陵寒会说出这样的话。
白奕承被陵寒的霸气果决震得怔在了原地,陵寒这是在干嘛?他是用一场小小的计谋,将冷溪和他们全都划清关系。
借谢飞之手,还了他为溪儿出的五亿,让溪儿跟他白奕承再无牵连,而陵寒也握住了腾飞集团的把柄,量谢飞在不敢乱來,白奕承震惊了,为陵寒的未雨绸缪和不动声色的卧薪尝胆而震撼。
看着陵寒的身影走出去,谢飞整个人都瘫软下來,浑身无力的跌坐在了椅子上,他做得那么小心翼翼,为什么还是被陵寒挖掘到了证据,他们腾飞集团要是划了一半的股份给陵寒,那他们还有沒有活路。
陵寒捏着冷溪,一点也不温柔,捏得她的手臂好疼,他好像还在生气,带着怒气把她往车子那边拽。
冷溪也很生气,她可沒忘记陵寒刚才是怎么对她的,她就像一个傻子一样,一次次被她耍。
“你放开我,放开我!”她推着他的手,挣扎着。
“麻烦的女人!”陵寒回头,皱眉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她刚才在那里捣乱,他几分钟就可以搞定的事,何必花了半个多小时,浪费他的时间。
“你放开我吧!既然你不要我,又何必拉着我,让我走!”冷溪也犯倔了,她像一个闹脾气的孩子一眼推着他,抗拒着他。
“你!”对于她小野猫一样的倔强样子,陵寒怒沉了一下气息,他拉她,她却将自己定在原地不肯走,他一气之下,抱起她抗在肩膀上,不容分说往车子边走去。
“额……你弄疼我了,放我下來!”陵寒肩膀上的骨头割得她胸前的小包子好疼,冷溪挥舞着手脚叫嚣着。
陵寒紧了紧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安静!”
屁股受疼,冷溪哽了一声,一股羞热顿时蔓延而上,小脸通红,他他他他,他居然打她的屁股。
车子开到陵家别墅,陵寒打横抱起冷溪,直接朝着楼上浴室走去,将她放下來,陵寒对着她,抬手解她胸前的扣子。
冷溪被他性感的男性气息和暧昧的动作撩拨得呼吸起伏,心脏跳跃不止,她小心的看着他问道:“陵……陵寒,你干什么?”
邃目沉得如墨汁,仿佛能滴出水來,闻着冷溪身上那股女儿的魅香,陵寒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轻柔的将她的衣衫褪去,她的小包子柔韧的弹了出來,如豆腐一般,水嫩可口,他的小腹突然一紧,一股酥麻流窜而上,让他的脸都有些灼热了,陵寒突然伸手将害羞得胡乱眨着眼睛的冷溪拥入怀里,湿沫的薄唇在她耳垂边轻啄了几下,吹拂着灼热的气息,磁性的声音性感而沙哑:“溪儿,我想要你,你身体可以吗?”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13章 陵寒,我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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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寒湿沫的薄唇在她耳垂边轻啄了几下,吹拂着灼热的气息,磁性的声音性感而沙哑:“溪儿,我想要你,你身体可以吗?”
他湿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际,使得她敏感的颤栗了一下,浑身微热起來,小脸染上一层霞红,她害羞的往他怀里缩了缩脸,却不料贴得他更紧了,她失措,羞怩的找着措辞:“你和百里程是好朋友吗?”要不然你怎么为他赚回了那五亿。
陵寒的眼忽的暗下來,有一种不明的情绪在他深邃的眼底蔓延。
“呀!”冷溪的身子突然腾空而起,被陵寒打横抱起,她诧异的看向他:“我说错话了吗?”
“在我面前,不许提他!”他的口吻霸道而带着一股怒意。
他吃醋了吗?冷溪眨了眨眼,心底却有一股暖流在攒动。
将她放在浴池,陵寒修长的手指在冷溪扁平的肚间轻轻滑过,麻麻痒痒的感觉,惹得冷溪身体不停的轻颤,最终,他的手覆上了她的裤腰上,轻轻的替她褪去,他的动作轻柔无比,仿佛在抚摸一件艺术品。
他身上男性的气息就漂浮在冷溪鼻翼,他的动作更是撩人心弦,冷溪的呼吸急促起來,低低的轻吟声从她嘴里溢出來。
这吟声萦绕在陵寒耳际,他眼底蓦然燃起了一团火焰,大有燎原之势。
冷溪抬眸,对上他那一双炽热的眼睛,她的全身也顿时被他点燃,脸一阵滚烫,她羞赧的低下了头。
褪去了她的全身,陵寒将她那只受伤的腿搁到浴盆外,开始放水了,待水放得差不多了,他抬手解开自己的衬衫,脱了上衣,露出精瘦而结实,肌理分明,透着力与美的胸膛,小麦色的皮肤,性感的撩人,冷溪只觉得喉咙一干,心里一颤,赶紧低下了头,鼻子有充血的迹象,不敢在看了。
见她这样,陵寒轻声一笑,无数的芳华在嘴边绽放,他抽出了皮带,将裤子扔在一边,修长而遒劲的双腿一撩,冷溪只觉得一阵浪花溅起,身子一轻一沉,她惊呼了一声,待回过神來,才发觉,陵寒的身子已经滑进了浴盆,而且他已经到了她的下方,她正靠坐在他的身上,小屁股被他夹在了腿间,而且她还正坐在那那那那坚硬的灼热上。
冷溪惊大了眼,一下子捂住自己红热得发烫的脸,天啦!好羞人啦……
她一动,背对着他,背后的一切风景便呈现在陵寒的眼前,一条条的抽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陵寒的眼蓦的暗沉下去,他沉浮了一下气息,稍稍带茧的手掌抚上她那背上的伤痕,轻柔如春风:“疼吗?”
冷溪愣了愣,咬着唇,摇了摇头,诺诺的道:“已经过去了,不疼!”
而陵寒的心却是一颤,他愤怒的眼底柔和几分,低首亲吻着她的后背,吻着那些青紫的伤痕,无比轻柔,无比爱怜,仿佛是在帮她疗伤。
他的舌尖丝滑而湿热,在冷溪的背部流连圈搅,一阵阵的颤栗从背后的敏感处传來,惹的冷溪不住的呓吟出声,密梳般的睫毛轻轻闪烁,如蝴蝶拍打翅膀一般。
她的每一声嘤咛都强烈的刺激着陵寒,销魂荡魄。
他突然起身,抱起了冷溪往房间走去,将她放在床上,他结实的身子便覆了上來,两个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温暖传递,感受着冷溪的柔软,还有她身上的魅香,他的吻更加强势而霸道了。
他密密麻麻的吻由她的额头,眉眼,睫毛,鼻梁,脸颊小嘴,逐一吻下來。
“溪儿,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他的声音低哑,如魔咒一般蛊惑着冷溪,她浑身轻颤,被那丝竹撩绕的声音和气息所迷惑。
陵寒一口衔住了她如豆腐一般水嫩的唇,霸道而强势的吻着,这一刻,感受着她丝滑如绸缎的身躯,他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
她的倔强,她的坚强,她的乐观,她的坚韧,都深深打动着他。
白天的时候,在工地,她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冲上前,将他推离血海,从來沒有一个女人为了他不要命,看着她那固执不屈的样子,他陵寒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那一刻的心灵震撼,沒人比他更了解,他第一次有想将一个女人圈在自己身边的冲动。
“不要背叛我,不要欺骗我,不要隐瞒我,你做得到吗?”陵寒咬着冷溪的耳垂,低喘的气息传递到她耳底。
“嗯……”冷溪只觉得整个人晕晕乎乎,不住的呻吟出声。
“回答我!”陵寒加重了低哑的音道。
冷溪颤了一下,抱紧了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脖间:“陵寒,我爱你,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感觉到一个灼热抵在她腰间,她明白那是什么?那是陵寒,她爱的男人,她将自己打开,全数呈现在他面前。
因为,那是她的爱情。
他说,溪儿,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女人,她愿意是他的女人,她想跟他有一个家。
“睁开眼睛,看着我!”陵寒的声音强势而霸道,却也性感得要命,磁性而醇厚如烈酒,低哑迷离,让冷溪的心都要跳出胸膛。
她应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他小麦色的皮肤,带着男性野性的俊脸,刚毅非常,肌理分明,透着力与美的美感,光是看着,就不由地让人吞口水。
“记住,这张脸才是你的男人!”陵寒话落,缓缓的推入她身体里。
冷溪头微仰,双目霎时星光满布,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生涩的圈住了他。
灯光灿烂的房间,床边投下了两个紧紧相拥的影子,微风吹过,人影攒动,绚烂而旖旎。
身体在灯光的海洋中如一叶扁舟,随着他的浪潮而摇摆漂浮,伴随着一些刺痛,一些酥麻,一些心痒,还有一些说不清的情愫,快乐而痛苦,仿佛梦中。
情迷的粗踹和轻吟在整个房间无处不在的回荡,绚烂而妖娆。
不知不觉间,冷溪的眼底溢上一层潋滟的水光,不知道是幸福來得太过突然还是陵寒的爱太过猛烈,取得太深,冷溪的头脑昏昏沉沉,有些不清醒的状态,随着她抖动的身体,她皱了皱眉,抓住了陵寒的手,放在脸颊边轻轻呢喃:“陵……陵寒……”
“嗯!”陵寒醉熏的眼看着底下的她,为她理了理汗湿的头发。
“不要了,我……我头晕……”她晕晕乎乎,不舒服的说道。
陵寒低低的笑了一声,他沙哑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傻女人,这是快乐的前兆,我会让你快乐!”
隐忍了几天的陵寒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这样尝着她,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每个血管都在沸腾,每个部位都在激烈的叫嚣。
他低吼一声,猛然的朝前挺身,灼热的溪流在她体内瞬间绽放。
那一刻的起伏,他们一起携手,漫步云端。
冷溪全身溢上一层细密的汗,微微泛红如出水的芙蓉,额头更是豆大的汗珠滑落。
灯光迷离,人影久久摇摆不定,喘息娇吟如风声,在整个房间奏响了一曲风花雪月的沉沦曲。
一夜疯狂绽放……
清晨的阳光拨开了迷离的睡眼,陵寒浓密的睫毛微扇了一下,幽幽转醒,垂眸处,冷溪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得正香甜,殷红的小嘴微微嘟起,密梳一样的睫毛如蝴蝶一般在她眼睛上方休憩,紧闭的眼眶薄如蝉翼,略略可以看见那眼皮子底下眼珠子的轮廓,微微的阳光投射在她白生的小脸上,美得素洁。
陵寒轻轻一笑,在她额头落了一个吻,原來一觉醒來,有女人睡在自己身边的感觉还不错。
也许是昨夜太累,陵寒将冷溪的头挪得睡在床上,自己起了身,而冷溪还沒醒,睡得很沉。
和自己最心爱的人,做着最快乐的事,果然是一件最幸福的事,幸福得冷溪即使在梦中,嘴角也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在梦中喃喃自语:“陵寒,我爱你……”
这样的美梦真的太过美好,美得人不愿意醒來,然而,睡眠总有醒的时候。
冷溪睁开的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下楼來,楼叔早已经为她准备好了餐点,却沒有看见陵寒的身影,冷溪知道,他总是很忙,男人有自己的事业。
她打点好了自己,决定回冷家看看,好几天沒回去了,不知道爸爸他们怎么样了。
“放开我,不是我做的,别抓我啊!真的不是我做的……”
冷溪刚走到芙蓉小区附近,就听见一阵的警车鸣声在响彻,小区边围满了人,她急忙的跑过去,几个警察扣住冷龙正往警车上带,冷龙一脸哀求之色,苦苦的求饶着。
“爸爸……”冷溪惊慌的跑过去,叫了一声,却被警察拦住了去路:“小姐,重犯现场,严禁塌线!”警察面无表情的说道。
“溪儿啊!快想办法救救爸爸啊!爸爸不想死啊!真不是爸爸做的,爸爸沒杀人,沒杀人……”冷龙鼻涕眼泪一大把,见到冷溪苦苦哀求。
杀人,冷溪心下一紧,一股害怕紧张感令她的胸口发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贱女人,你还敢回來!”正在冷溪惊慌失措的时候,冷妮不知从哪冲了上來,抓住冷溪又撕又打,就像一个泼妇:“你这个妖精,你这个祸害,要不是你,我们家能变成这样,你怎么不去死!”冷妮瞪着泪眼,怒恨咆哮。
冷溪被冷妮撕摇得头脑发昏,手脚发软,她越來越看不清眼前的人,模模糊糊,只知道有几个人影在眼前晃动。
“冷妮,够了!”白奕承从黄线内跃身跳过來,长发飞扬,风姿卓越,他一把拉开冷妮,将冷溪揽在怀里,喝斥冷妮道。
冷溪迷迷糊糊的掀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模模糊糊的俊脸,她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衫,低语道:“陵……陵寒……我头晕……”话语刚落,她便眼前一黑,再无知觉了。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14章 真正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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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溪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了白奕承的怀里,他紧张得心惊,担忧的拍着她的脸道:“冷溪,溪儿……”
“放开她!”正在白奕承准备横身抱起冷溪的时候,一个醇厚如烈酒的声音从人群中穿透而來,威严而霸道,带着不容抗拒的王者风范。
出于本能的反应,白奕承手中的动作一顿,朝着那个声音的來源看去,只见陵寒一身黑色的职业西装,白色的衬衫,棕色的领带,黑的发亮的皮鞋,身形挺拔隽秀,面容俊美无俦,沉冷如寒星,正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这边走來,他气势如神祗,颀长撩人,无数的风华在他周身波涛不惊。
白奕承眼神一闪,略略皱眉,心里落下一股不好的感受,仿佛是气愤,又仿佛是不甘和赌气,他决定忽视陵寒的话语,长臂一捞,便抱起了昏迷不醒的冷溪,跨步朝着警车走去。
陵寒狭长的眸子间,眼角微微搐动,他越过正流着泪祈求的看着他走來的冷妮,身形快速一闪,拦在了白奕承面前,邃眸寒如幽潭,逼视着白奕承,压迫的气息无声传递。
白奕承微眯了一下眼,抱住冷溪的手紧了紧,明澈的眼覆上威严毫不示弱的对视着陵寒双目寒星的眸子,他今天穿的是一身警服,一派正义凛然的巍峨气势,他的身高与陵寒不相上下,俊脸也丝毫不逊色,只是他的俊脸中,透着几分正义的柔和,飘逸的长发,隐隐泛着阳光一般的光晕,叫群众相信而心安。
而陵寒,他一身黑色西装,一头乌黑的短发桀骜不羁,棱角分明的俊脸透着男性的野性气息,狭长的眸子沉濡幽寒,浑身散发着一股慑人的凌厉气息,让人惧怕靠近。
这样两个同样俊美却各执风格的两人静静的对视着,无形的较量在周身飘散,一黑一白的阵势颇有些警官挑战黑帮老大的架势。
看得周围的人一阵唏嘘不已,倒吸声连成一片,好有眼福啊!能观看两个这么帅的帅哥打架,那可是人生一大幸事,一大享受啊!
还有不少不怕死的人,已经开始了他们的赌注生涯。
“哎,你们猜猜,谁会是最终的赢家!”
“我赌穿黑色西服的那个帅哥,你看他那气势,他那模样,好有男人味哦,哎呦喂,好帅啊!啊!我要晕了……”一个花痴女抱手叫道。
“我赌穿警服的长发帅哥,你看他一身正义凌然的样子,丝毫不逊色,最重要的是,正义最终都能战胜邪恶!”站在花痴女一边的另一个女孩瞟了花痴女一眼,很有自信的说道。
“哎,大家快來下注快來下注!”黄线外的一小处人群,开始暗暗的蠢蠢欲动的压钱下注了,好不热闹。
冷妮起伏着胸脯,恨恨的看着那一处正在无形较量的两人,她气得眼泪直流:冷溪,又是冷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什么好处都是她的,她气得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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