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晚夏
地中海和他的两个兄弟,他们,怎么会是他们,他们來这里干嘛?
只是这几个人都是被手铐铐着手,被压着上來的。
但即使是这样,也吓得冷溪白生的小脸上冷汗直冒,想起以前“地中海”一伙人对她的伤害,她就无法镇定,一颗心害怕得跳得很快。
继许烙之后:“地中海”一伙人也被警察押着带向了凌云集团内,在经过冷溪身边的时候:“地中海”暴突的眼狠狠的瞪了冷溪一眼,冷溪吓得往陵寒身后缩了缩。
白奕承走上來,看到冷溪这样,他眼底划过一抹忧色,他在陵寒面前站定,以警官职业的口吻说道:“陵总裁,我们人名警官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将你所需要的人带來,不过我们只能宽限你们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我们准时带人走!”白奕承的目光一直落在陵寒身上,看似沒有看冷溪,实则,他的余光一直注视着冷溪的变化。
听到白奕承这么说,冷溪松了一口气,这些人都是陵寒要求带來的吗?他是不是早有应对的计策了。
冷溪的心刚刚放下來一点,接下來从警车走出來的人,又是让冷溪瞪大了眼,一颗心激动得快要跳出胸口:“爸爸!”她看着冷龙走上來,激动的叫了一声,正准备上前去亲自扶冷龙,却被陵寒抓住了手臂:“安分点!”陵寒冷声厉喝。
冷溪咬唇皱眉,看向陵寒微寒的脸,她撅嘴呼了一口气,软下了肩膀,乖乖听话了,她不想给陵寒惹麻烦。
这一切都看在冷龙的眼里,他经过冷溪身边的时候,眼里带着浓重的忧愁和痛苦,看了冷溪一眼,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将一切言语融化在这一声叹息里,不言不语跟着警察走进了凌云集团内部。
冷溪看着冷龙这个样子,心里沉沉难受。
“好了寒少,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接下來就不要麻烦我了!”白奕承转头看向天边的太阳说道,不知为何,他有点沒有勇气面对冷溪,放手,他真的做得到吗?
如果做得到,为何看着她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会掀起波澜,心底某个地方会升起异样的攒动,心有点疼。
爱情悄无声息,已经深深的种在了他的心里,除了疼,还是疼。
陵寒牵唇,轻笑了一声,拉着冷溪的手就往凌云集团里面走去了。
“哎,等等我,等等我,寒大帅哥等等我!”一抹俏丽的身影蹦蹦跳跳的从阶梯下跑來,手舞足蹈的样子很是淘气。
晓优,白奕承看见自己的妹妹像个猴子一样正卖力上着门前阶梯,他的嘴角不由抖动几下,这个麻烦精跑來干嘛。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17章 天底下最为荒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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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承一把扣住白晓优,不让她上前:“你这个猴精,跑來大闹天空,小周,把小姐锁警车里看好!”白奕承不容分说的将白晓优推给了身旁的小周。
“哥,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敢追的胆小鬼,哎……放开我,白奕承,我鄙视你!”白晓优在小周的扣带下,挣扎着,气怨的大叫着。
白奕承心底一颤,一股屈辱的酸涩涌上心头,是他不敢追求吗?是啊!他好像从來沒有当着溪儿的面,说过他喜欢她,从來沒有给过溪儿选择的机会,他只是一味的退让,一味的认为溪儿是陵寒的。
听到白晓优的话,陵寒眼底划过一抹不以为意的讥笑。
沉静奢华,气氛严肃而沉稳的会议室。
个大人物分别入座。
陵寒坐在了首席位置,而冷溪被安排坐在陵寒的左下方,白奕承本來不打算进來的,可鬼使神差的,他还是进來了,还坐在陵寒的右下方位置。
“咳,这是你们凌云集团的家事,我只是陪审警官,大家别看我,你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开始吧!”白奕承轻咳了一声,被众多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也是啊!这里都是凌云集团内部的人,他一个外來警官坐在这里,的确显得有些突兀。
“总裁,你说我和冷经理合伙挂羊头卖狗肉,做着贩卖人口,不正当的生意,你有什么证据,就凭你的那些资料和空口无凭!”许烙率先开了口,一副打死不认账的姿态。
杜绍熙一听这话,他火气就往上蹭,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怒视着许烙那鼹鼠一般让人深恶痛绝的脸:“光碟记载得很清楚,辉龙传媒公司就是你们挂着招聘演员的旗号,实则是诈骗那些无知的少女,把她们卖到妓院做妓/女!”杜绍熙一双明眸怒得晶亮,瞠着许老头,真想揍得他满地找牙。
辉龙传媒,妓/女。
冷溪心底一抖,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那正是她噩梦的开始,是梅姨把她卖到辉龙传媒,沒想到是做这种事。
她不禁抓紧了手,紧张得有些颤抖。
陵寒冷澈着眼眸,脸上却是半分慵懒半分邪肆的神态,他不动声色的将整个会议桌的情形扫视进眼底,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冷溪斜对面的“地中海”一伙看着冷溪微微垂头,似乎对这样压迫力十足的场面有着惧怕的神情,他们的心底掠过一丝丝的得意,料想这样的女人掀不起什么大波浪。
“是啊!就连我们都是被冤枉的,我们可是正正规规的导演工作人员,却被诬陷欺凌少女,我们实在是冤枉啊!”“地中海”一伙见风使舵,挂着欠揍的脸,却扬着可怜的哀求,看得杜绍熙拳头握得咯吱作响,而陵寒依旧是那惯有的处事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半分邪肆样。
白奕承则是双手环胸而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们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只是來看戏的,戏结束了,负责收场就行。
“地中海”一伙那刺耳的话一出,冷溪的心狠狠的揪起,隐忍得有些发颤,那些撕心裂肺,欺辱的画面一一掠过脑海,背后的冷汗如蚯蚓一般爬过她的肌肤。
冷龙一直垂着头,将所有神愫埋在头低下,一向很怕死,苦苦哀求的他,这会儿却是安静得出奇,让人猜不透。
“就凭那光碟里一些画面,一些名单,你们就定义我们有罪,证据呢?有谁能证明这些都是真的!”许烙见陵寒不说话,他更加放肆得意的叫嚣起來,咄咄逼人之气丝毫不减。
他许烙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世面沒见过,陵寒想搬倒他,真是自不量力,他会让陵寒这个毛头小子付出跟他那个傻老爸一样的代价。
许老头鼹鼠般的眼盯着陵寒,眼底跳跃着阴狠歹毒的阴光。
造成现在的局面,都怪他轻敌,他沒想到陵寒早就暗中布局,运筹帷幄之中,先是使用美人计夺去了那座掌权在他手中的摩天大楼,后又來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盗取了他的光碟,还将他们的目光和疑心转移到冷龙的儿子冷康身上,让他们自己人互相猜疑,才给了陵寒趁虚而入的机会。
好你个陵寒,不动声色之中,早已掌控大局,可那又怎样,就算你在聪明,也逃不掉一个死字。
想着,许老头天生一副色相的嘴角隐匿了一丝阴谋的狠笑,等到大会结束,还了他许老头清白,他定会让陵寒和跟他有关的人走不出这个办公室。
“啪,许烙,你口口声声说沒有证据,那光碟不就是物证吗?你还想赖账!”杜绍熙忍不下去了,他心底的火蹿的一下冒上來,拍案而起,揪起许老头就要打他。
“住手!”杜绍熙的拳头在离许老头的脸半分的地方被一声冷冽的呵斥叫了停。
许老头见陵寒发了话,他嘴角更是得意了,洋洋自得挑衅的对视着杜绍熙,好像在说,你打呀,怎么不敢打了。
杜绍熙气得脸部肌肉发抖,实在忍不住冲动,但是他也知道现在的情况,许老头的人现在还在外面叫嚣,要是他出手打了许老头,那还不是给了他们翻天的理由。
如果这点城府都沒有,那么他就不配跟着陵寒了,他狠狠的瞪了许老头一眼,收拳为掌,拍了拍许老头的脸,气得颤抖的脸硬是扯了一个讥讽的笑意:“你说话说这么多,不怕抽筋脸部肌肉发酸,來,我给你按按摩!”他拍了两下,捏了两下,然后脸突然阴戾下來,瞪了许老头一眼,回座位了。
羞辱,许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沒有理由发怒。
“说吧!有什么不满的一并说出來!”陵寒靠在老爷椅上,悠闲的交叠着双腿,做了一个你请慢讲的手势,丝毫不为许老头的话所动,邃眸里的寒光却是泛泛而华。
许老头狠瞪了杜绍熙一眼,傲气的哼了一声:“我最不能接受和为之可笑的事就是你们告我杀人,以杀人嫌疑犯将我抓起來,这简直就是笑话,无事生非!”
“啪!”一声巨响从会议桌上传來,震撤耳膜,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颤。
陵寒落在桌子上的手化掌为拳,森寒的眼里决裂着巨大的杀气,布满猩红,他隐忍着气息,愤怒的对视着许老头,让一向处事不惊的陵寒冲动,是少有的事。
冷溪一双古泉般的眼担忧而胆怯的看着此时的陵寒,心里是既紧张又疼。
现在的情况是许老头将一切矛头指向陵寒,对陵寒极为不利。
她能帮上什么忙吗?她能帮陵寒什么忙。
冷溪的心疼得急切,突然想起邵医生跟她说的话。
他说:“必要之时,一定要站起來,罪恶面前,任何事情不堪一击!”
她该站起來吗?可是她好害怕。
目光触及到斜对面的“地中海”那些亵渎,淫威的眼,仿佛是在对她放出威胁。
她赶紧低下头,肩膀瑟瑟发抖,那天在辉龙传媒,那天的雨夜,一切一切的屈辱和恐惧都蔓延在她脑海,如蔓藤一样滋生,令她浑身都凉澈到底。
“好,继续,我听着!”耳边传來陵寒醇厚的音质,恢复了以往的邪肆,冷溪能听出陵寒那隐忍的语气,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就这样,所以沒证据,你们应该放了我和冷经理!”许老头不屑的翻了翻眼。
“对对对,还有我们!”“地中海”一伙赶紧顺水推舟。
冷溪的手攥得紧紧的,紧张和惧怕在心底徘徊,胸口被压抑得起伏着。
明明是他们不对,明明是他们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可是爸爸也有参与吗?她到底该不该站出來,站出來是不是意味着陷爸爸与不义。
爸爸为什么要参与这样的事。
冷溪徘徊着,心痛着,艰难的吞口水。
“既然事实已定,总裁威信已减,无故冤枉好人,我觉得公司那些人应该又要吵着更换总裁了,你说是不是陵寒……”许老头得意的话语再次响起。
冷溪心口一窒,他们要打陵寒的主意。
如果陵寒落寞了,凭他们这些坏心眼,是不会轻易放过陵寒的,冷溪的心狠狠的揪起,紧紧的咬住唇。
“呵,许老头,我就等着你这一句话,你要证据是吧!得如你所愿!”陵寒突然笑了,扬了扬手,叫杜绍熙拿东西过來。
他就是在等待着许老头说这一句话,套出许老头的野心,才好彻底光明正大彻底的搬到许老头。
许老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紧张得全身是汗的冷溪也是云里雾里的眨了眨眼,看着陵寒那副悠闲的胸有成竹的样子,心底还是担忧。
陵寒接过杜绍熙送过來的遥控器,在大家诧异的眼神中,轻轻按了开关,后面的墙上出现一段影象。
众人瞪大了眼:“地中海”一伙更是惊得面色苍白铁青。
那是。
辉龙传媒一间200平米的房间,他们按住一个美丽的女孩,正准备侵犯的画面。
这个女孩就在当场。
冷溪的脸一下子苍白起來,浑身麻的一下惊凉而起,无地自容,羞辱的感觉顿时冲上脑门,让她手足无措。
白奕承瞪大了眼,不可思议,惊得坐直了身子。
许老头惊骇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道:“那又怎样,那只不过是演员配合演戏……”
“许烙,不要说了,是我做的,辉龙传媒是我和你合伙暗地里开的,呵,爸爸开妓院,后母将女儿卖到爸爸的妓院做……真是天下最为荒唐可笑的事情!”一直默不作声的冷龙突然站起了起來,颓然自嘲的说道。
这一家人真够可笑滑稽的,许老头嘴角扯过一丝不屑:“那是你做的,不是我做的,别把我跟你扯为一谈!”
冷溪心惊,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下子虚软无力,靠倒在椅子上,浑身疼起來。
妈妈卖女儿,爸爸买女儿送去做最低贱的事,天下怎么有这么荒唐的事。
她只觉得全身都疼,尤其是小腹那里,更是被揪住一样痛,疼得冷汗一直往下掉。
“冷溪!”陵寒发觉不对,他警觉的叫了一声。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18章 陵寒,我好怕,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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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冷由心底升起,全身的皮肤冰凉得让人发疼,冷溪咬着牙,对着陵寒轻轻微笑:“我沒事,你们继续吧!”她不想陵寒因为她而分心。
“哼,就是这个女人,这不就是一个小姐吗?当初我可是花了一栋大楼來买她的一夜,昨日黄花和黄花大闺女那可是天壤之别,她拍这种片子在理所当然不过了,用这个作证据不是敷衍了事是什么?”许老头白了冷溪一眼,不屑和嘲讽的话说得一派昂然。
白奕承眉毛紧皱,许老头的话激起了他内心的针对矛头,一直旁观的他出其不意的开了口:“一个硬不起來,萎谢的稻穗也能毁灭花之精髓,这可是奇闻了,我看许老头你可要好好请教请教农民同志,问问他们,一个发黄的稻子能萎到什么程度……”白奕承清得明澈的眼幽幽转转的投向许老头,一句骂人的话,被他说得好一派自然风光。
竟敢侮辱溪儿。
既然触碰了他白奕承的底线,那就是跟他作对。
管他许老头是对是错,待会儿说什么都是错。
公正权,决策权,全部都掌握在他白奕承的手上。
许老头竟敢得罪他白奕承,他会让他插翅难飞。
许老头当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触怒了最高警官白奕承,突然被骂,还被骂他萎谢,是个硬不起來沒见识的黄老头。
许老头瞪圆了鼹鼠一般的眼睛,面色很是难堪,一时找不到措辞回应白奕承的话,白奕承也沒有正面骂,他沒有理由告他诽谤。
杜绍熙摸摸鼻子,嘴角噙着得意的笑,他早就想骂许老头了,可沒得到机会,这下他很赞同白奕承的观点。
寒眸微微荡漾,荡出一抹绵延的波浪,陵寒沒有理会他们的争锋相对,视线一直落在冷溪的身上,她的脸颊虽然被她装作很镇定,双手十指交叉着放在桌面上,看來起來很平静,沒什么事,脸色却是苍白,陵寒浓黑隽秀的眉宇皱起,心里隐隐有着担忧,是该快点结束这场会议了,溪儿的身体本來就弱。
“地中海!”陵寒突然转身叫道:“地中海”一伙猛然打了一个颤,被陵寒点名,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他们本能的将惊慌的目光投向陵寒,等待着他的发落。
而冷溪在听到这个名字时,浑身顿时惊骇得泛起惊颤。
“还记得我吧!我想你们应该记得我给你们的那200万,不记得钱沒关系,只要你们认得两百万的收据条上,是谁签的古老九这个名子就行!”陵寒邃眼沉冷,嘴角却勾着邪肆的笑,隐隐散发着一股阴冷的诡异。
“地中海”听到这,心颤抖起來,额头的冷汗一层一层的冒出來,他记得那个时候他的确是给了陵寒一张亲笔签名的收据条,要是陵寒把这个拿出來,那么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就死定了,那可是真真切切的贩卖啊!
“地中海”神情慌乱起來,六神无主,这个时候陵寒又说话了:“如果只是受人指使,给别人办事,你知道罪行会比较轻……”
“是许烙,许烙让我们那么做的,他花钱买人,然后让我们以导演的名义调/教,只要把那些女人拉上这条道上了,就可以让她们卖身,赚得大把大把的利润,我们只是奉命办事,不关我们的事啊!”“地中海”突然唯唯诺诺,求饶的大叫出來。
陵寒说得沒错,他们沒必要牺牲自己保许老头,他们只是受人指使,他们不想坐牢。
冷龙深深吸一口气,颓败苦涩的摇头,罪孽啊!要不是他被抓的当天,梅珊向他坦白她把溪儿卖给了辉龙传媒,让他震惊得大跌眼镜,他也不会意识到自己做的是多么罪孽的事。
哪一个女孩子不是妈生父母养的心头肉,他们就这样把那些花一样的少女给践踏,给侮辱,那些女孩的父母该有多心疼。
往事如沙子般沙沙的在冷龙的脑海作响,让他整个人颓然而忏悔。
那个时候,冷龙信誓旦旦,真诚承诺溪儿的母亲,答应何泉,一定会把溪儿养大成人,把她规规矩矩的嫁给一个男人,绝对不会让她步入何泉的后尘。
于是,冷龙为了避免养成溪儿跟何泉一样的个性,将她一个人丢在家乡,如草芥一般的养着,就是想让她吃尽苦头,想让她知道安稳平静的日子的重要性。
不论嫁给谁,只要相夫教子,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好,让她不要去奢望爱情。
一开始,冷龙见陵寒对溪儿比较好,而他冷龙也正好有求于陵寒,况且冷家和陵家本來就有婚约,将溪儿嫁给陵寒,他也好跟何泉有个交代了,一举三得的事,他冷龙为何不做,于是他拼命的将溪儿往陵寒身边推。
却沒料想到,陵寒要把溪儿给卖了,冷龙震惊得说不出话,之后,谢飞要取溪儿,冷龙想,溪儿终归是要有一个归宿,不论是什么人,只要嫁给一个男人,好好生活就成,于是他毫不顾忌的将溪儿给了谢飞。
冷龙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溪儿有一个归宿,让她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要去奢望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
却沒想到,他自己差点毁了溪儿,差点让她去做妓/女,这叫他如何跟何泉交代。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开办这个公司有多么罪孽,多么荒唐,他这个做父亲的心疼女儿,别人的父母就不心疼女儿吗?
“你们别信口开河,你们知道作伪证的代价!”许老头大惊失色,拍案而起,心里却是在发虚,煽动股东替自己辩护道:“这全都是陵寒唆使的,各位股东,我们要打倒陵寒,他只不过是十几年前被陵云天赶出去的野种,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嚷,证据全都沒有说服力,还有这个女人,本來就是一个下作……”
“够了!”一个翠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声音不大却沉着有力,好似隐忍了几百年突然有勇气发作那般。
许老头也不由自主的被这个喝声愣得噤了声,众人寻着声源看去,拨开眼帘的是一头垂下來瀑布般的黑发,和那玲珑纤弱的身体,如象牙一般白而纤细的手臂,冷溪垂着头,小脸埋藏在绸缎般的黑发中。
片刻安静,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中,冷溪抬起了头,白生的小脸顿时在众人的目光中发光,古泉般幽灵的眼里却是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倔强。
陵寒深幽的眼底划过一抹异样的光彩,嘴角微微翘起,有着欣赏之色,这才是他认识的冷溪,花容月貌,芳华荏苒,她不仅是怯弱的,柔美的外表下是一颗倔强的,强硬的心。
白奕承心里隐隐疼痛,这样的溪儿是他从來沒见过的,面对如此多的打击,她是被伤得太深吗?
冷溪缓缓的站起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透过投影仪投射在屏幕上,坚定的道:“这是我的卖身契,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辉龙传媒,还有个大人物的签名,我就是人证,我的确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卖的……”
邵医生说得对,罪恶面前,任何事物不堪一击。
她无法谅解爸爸做这样的生意,更加无法理解爸爸把她也送去做哪些下贱的事。
她挣扎,她恐惧,她不想亲人受到伤害,可他们,许老头他们要伤害她,要伤害陵寒,说她冷溪是野种就够了,她本來就是野种,随便他们怎么说,她认了。
可凭什么说陵寒是野种,凭什么要打倒陵寒。
威胁她胆小,掀不起什么风浪是吧!不,她偏不懦弱给他们看。
谁都不许伤害她最爱的人。
冷溪鼓起勇气,丝毫不胆小,坚定的说道,那真诚坚韧的眼神,让人心灵都为之震颤。
各大股东纷纷怔住了,目光定格在那个卖身契上,上面分明有许老头的签名。
“人证物证俱在,许老头,我现在正式逮捕你!”白奕承将目光从冷溪身上移开,掏出了手铐。
许老头面色乌白,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一下子跌坐在座位上,他料想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冷溪紧绷的身子如断了的弦一样,一下子松软下來,沒人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在爸爸和陵寒之间抉择,她的心快要碎了。
沒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两个最重要的男人之间她必须选一个。
她知道,她站出來,爸爸就有事,不站出來,陵寒就受到威胁,她彷徨无助,直到爸爸亲口承认那罪恶的事情,是爸爸一手掺和的,她的心如刀绞般疼。
也许她应该站在正义这一边,她应该帮陵寒。
冷龙走过來,扶着冷溪的肩膀,抬起泪光闪烁的小脸,冷溪无措自愧的看着爸爸苍老的脸,这一瞬间,她好像是做了罪大恶极的事,沒有脸面见爸爸。
“溪儿……”冷龙扶正冷溪的肩膀,欣慰的看着她:“你做得对,爸爸以你为荣,记住,任何时候,都要挺直腰板做人……”说完,冷龙给了冷溪一个沧桑的笑容,转身朝着白奕承走去,他应该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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