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晚夏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我撞了他,撞坏了他的东西……”冷溪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慌忙解释,声音却在颤抖。
陵寒不会的,他们是偶然相遇。
这一切不是策划好的,不是。
“呵,看來你还是不肯面对现实,不管怎么样,你的证词成为了他最有利的打击爸爸的工具不是吗?要不是你作证,他们根本就不能拿爸爸怎么样,你还看不清吗?这一切全都是陵寒的阴谋,他接近你,对你好,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利用你!”
冷妮的话如一波一波的湮灭的浪谷打击在冷溪的耳朵里,让她的心都在颤抖。
她不想相信,可是她不是傻子,联想到往日的种种,冷妮说的话何尝不是有依据可循。
“醒醒吧!溪儿,陵寒不会爱你的,像他这种至高无上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你一个孤女,他现在对你有兴趣只不过是因为一时的新鲜,等新鲜过了,你就是一盘烂菜,该滚哪去就滚哪去,姐姐不想你越陷越深,到时候痛苦的是你!”冷妮的声音很软,听起來很温和,还夹在着一些心疼妹妹的苦涩。
泪水溢满了眼眶,冷溪能够感觉到这一刻,心被海水淹沒一般的疼痛。
陵寒不爱她。
陵寒对她只是一时的新鲜。
这是真的吗?
不,她沒有听陵寒亲口说这些话,她就不应该怀疑陵寒。
陵寒对她是心动的,她既然爱他,就要全心全意的相信他。
冷溪十指交叉着放在桌面上,被她握得有些颤抖,她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将泪水退回了眼眶,抬起眸子,对冷妮扯了一个沧桑的笑容:“姐姐,谢谢告诉我这些,你的好意我收到了,我会想想的,但是,我还是选择相信陵寒……”爱人之间,不就是应该互相相信吗?
她应该相信陵寒,无论如何,她都要守住那一颗心。
冷妮松懈般叹了一口气,嘴角扯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好,这是你的决定,我无权干涉,但如果真的受了伤,冷家还是欢迎你回來。虽然现在的冷家只有我一个人!”
冷溪不可思议的看着冷妮:“你一个人,梅姨呢?”
冷妮扯了一个嘲讽的苦笑:“贩卖女儿,畏罪潜逃,出国了,现在的冷家,家不像家,人不像人,呵呵……家破人亡……”冷妮颓然嘲笑,清秀的脸上充满了倦意和苦涩。
谁会想到,曾经的公主,如今沦落到一个人居住一间不到一百平米的简陋小屋,曾经大手笔挥霍,不知金钱得來之艰辛的她,如今却会为了一毛钱的小菜钱跟卖主争执不休,为了节约不多的生活费,过着怎样拮据的生活。
这才明白,原來那些富贵,真的來之不易,那是她爸爸险着生命赚來的血汗钱。
曾经的拥有不知道珍惜,直到失去了,才明白曾经的她是多么骄纵,多么不懂得珍惜拥有的一切。
如果时间可以倒转,她一定收敛,一定劝慰爸爸,叫他不要做那些违法的事,家里能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够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快快乐乐,她不需要住豪华大房,不需要名牌,不需要高级化妆品,只要一家人和和睦睦,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然而,一切都已经來不及了。
看着冷妮疲惫倦怠的面容,冷溪的心里沉沉的疼,万分苦涩滋味难熬。
冷溪沒有叫司机來接她,而是一个人恍恍惚惚的走在大街上,心里很疼,为家人的遭遇,为那颗固执的相信陵寒,却又不能不承认事实的心。
恍惚间,走到陵家已经是下午了,原來她还是会走到这里,是因为这里有陵寒吗?
楼下,楼叔早已等候了,仿佛是在特意等她回來。
“溪儿,怎么回來得这么晚,还沒吃饭吧!晚饭已经做好了,快吃吧!”楼叔布满中年人那种苍劲的声音却不乏慈祥的说着,他指了指摆满了饭菜的餐桌,示意她坐下。
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都是负责伺候溪儿的,什么大补就做什么给她吃。
寒少发了话,溪儿身体弱,要好好养好她。
冷溪苍白的对楼叔笑了笑,听话的坐了下來,拿起勺子吃了起來。虽然这些她吃着不是那么习惯,但这是楼叔的一片心意,她总是怕给别人为难,所以自己能承受的总是尽量承受。
面前的是一碗大补的,炖的很好的猪蹄,即使厨师的手艺很好,却还是充满了油腻腻的感觉。
冷溪刚刚入口,一股酸水就往胃里翻涌出來,直蹦到喉咙,她连忙捂着嘴跑到洗手间,痛苦的呕吐起來,食物一浪一浪的拍击而上,冲入喉咙,吐了出來。
这下好了,吃沒吃几口,刚才中午吃的东西也全部都吐了出來。
她这是怎么了?病了吗?
见冷溪苍白着脸出來,楼叔皱眉,眼里充满了担心:“溪儿,是不是做得不好吃!”
“不是不是,我就是有些不舒服,楼叔做的很好吃,真的,我想先回房休息一下,脑袋有些昏!”她苍白着面容,对着楼叔舒心的微笑道。
“好吧!实在是不舒服的话打电话叫邵医生來,别硬撑着!”楼叔交代。
冷溪笑着点了点头,上了楼。
“寒少,我觉得这事一定是冷龙那一伙人干的,你为什么就不弹劾他们呢?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
刚走到二楼楼梯口,就听见书房传來杜绍熙亢奋的声音。
冷溪的神经被那一个冷龙的字眼给提了起來。
他们在讨论爸爸。
“现在还沒有足够的证据,而且这件事有蹊跷,暂且缓一缓!”陵寒有些慵懒的话语传了出來。
“有什么蹊跷啊!那天陵父的私人飞机不就是冷龙跟许老头一手给他准备的吗?飞机出故障在半空中爆炸了,不是他们动的手脚是什么?”杜绍熙的言语充满了激愤,仿佛现在就要将许烙他们就地正法似地。
“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父亲临走前留了一份资料,那份资料下落不明,必须留着他们的狗命找到那份资料才行!”陵寒的话语冷彻了几分。
“这个倒是,不如我们故伎重演,使用美人计怎么样,冷溪那美人不就在你的掌控之下吗?”杜绍熙摸着下巴,玩味的看着陵寒,故意取笑他。
美人计。
故伎重演。
冷溪的心狠狠的一抖,即刻就像是被人抓起來一样揪起。
瞪大了眼,提紧了神经听里面的情况。
“你很无聊!”陵寒的话语半分邪肆半分倜傥。
“哎呀,寒大少啊!你还装什么纯净啊!这些日子以來,你利用冷溪还少吗?利用一次利用两次有什么差别嘛,不都是利用,再说了,她只不过是你的一个玩偶,你这么在乎她干嘛?”杜绍熙玩世不恭着语调,故意嘲笑奚落陵寒,纯属找乐子。
“我的玩偶,什么时候轮到你來支配了!”陵寒挑眉,嘴角噙着阴肆。
“咯吱”门不小心被推动了一下,随之脆响的还有冷溪此时颤抖得发冷的心。
“谁!”杜绍熙警觉,快速闪移到门口,拉开了门。
“溪儿!”
却见冷溪一张小脸惊措得乌白,古泉般的黑色眼珠子惊惶无助的转悠着,嘴唇发抖,如同一只被剥了皮的兔子。
她紧紧的咬住颤抖的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玩偶,利用。
这是陵寒亲口承认的。
疼痛在心底蔓延,这一刻那么真切,如同被锋利的利剑狠狠的刺伤,鲜血潺潺。
隔着门缝,惊惶转眼,对上陵寒深邃幽深的眸子,她的心疼得狠狠的颤抖起來。
她即刻错开了眼,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原來这一切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溪儿!”杜绍熙在身后叫了一声,有些六神无主的转向陵寒道:“寒少,快去追啊!你还愣着干什么?”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22章 跟我接吻会不会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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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陵寒依旧云淡风轻的模样,沒有要动的迹象,杜绍熙急得叹了一声,提脚就要追上去,毕竟是他管不住这张嘴,才让溪儿误会了。
“站住!”身后传來陵寒不容抗拒的喝声。
杜绍熙脚下一顿,皱眉回头,抱怨道:“寒少啊!溪儿她可能是听到了刚才的话,误会了,得赶紧去解释解释!”
幽眸轻轻瞥过,陵寒俊逸的表情沒有任何波澜:“如果连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她就不配做我的女人!”
“寒少,你要求会不会太高了,哪个人不会有点小性子!”杜绍熙无力摊手,对陵寒很是无语。
“别去管她,让她安静一下吧!走,去酒吧!去会会慕容萧梓,也不枉他千里迢迢追过來,不给点颜色他瞧瞧,岂不是对不起他的一片痴心!”陵寒撩唇,撩出邪肆的弧度,深邃的眼划过一抹兴奋的光芒。
杜绍熙无声的叹息。虽然沒有追溪儿,心里发堵,但是他更加期待等会跟慕容萧梓的见面,难掩那种英雄相见的兴奋感。
在美国的时候,慕容萧梓一直是他们有力的劲敌,跟他交手才有大打拳脚的快感。
胸口剧烈起伏着,累,很累,不知跑了多久,直到灌入胸口的空气有刺痛肺部的感觉,冷溪才停下來,累得大口大口的喘息。
这一停下來,身体得到休息,可是心却是更加的痛楚起來,眼眶发酸发热,泪水就不由自主的垂落下來。
陵寒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叫她怎么能接受,她和陵寒从一开始的相遇就是被设计好的,所有的一切都无关感情,都只是一场利用,一场阴谋。
他为什么可以对她这么狠。
连追上來跟她解释都不屑吗?
陵寒,我到底爱对你沒有,如果我不该爱你,在这一刻,心为什么会有窒息的感觉,痛得无法呼吸。
紧紧的咬着唇,如溪流一般的泪水却是无止境的落下來,铺满着整张白生的小脸。
越想越难受,她不想去想,可是那些刺痛的话语却控制不住的在她脑海里回旋,甩都甩不掉。
抬起泪眼,面前几个闪烁的霓虹大字撞入她的眼里,天都pub。
是酒吧!
里面应该有售酒吧!都说一醉解千愁。
她心里很难受,她不想去想,可是控住不住自己,不如去喝酒吧!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掠过,让她有了心,但毕竟从來都沒有去过酒吧!对酒吧这样的专属名词也有着一定的恐惧感。
她咬着唇,眨了几下眼,手简在身前,紧张的绞着手,略略垂头,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冲动,走了进去。
里面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吵,似乎有些安静,人并不算多,熙熙攘攘的各自喝着酒,应该是疯狂的人们还沒疯狂起來吧!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酒吧很豪华很大,那些酒桌零散的坐落着,别具艺术感,一眼瞟见了吧台,那里有调酒师正在调酒。
她心里紧了一下,有些怯怯的上前,垂着头,不敢正面瞧调酒师,诺诺的道:“那个,能不能给我來几杯酒!”说完,她便咬住了唇,肩膀紧张得有些发抖。
來酒吧喝酒,这么大胆的举动她还是第一次尝试,心里总有股惶惶然,紧张而又害怕的感受。
调酒师瞥了她一眼,轻道:“小姐,你要什么样的酒,鸡尾酒,红酒还是果酒!”这个女孩一看就知道是不经常來酒吧的吧!点一个酒都有些局促,她的反应全都看在调酒师的眼里,不禁心里有些感叹。
哎,一入风尘深似海,这么美丽清纯的一个姑娘,只求自求多福,不要陷入太深就行。
什么酒。
冷溪睁着乌黑的眼珠子,眨巴眨巴,诧异的看着调酒师。
她从來不喝酒,沒想到酒还有这么多分别。
喝个酒也这么难。
她心里的委屈顿时越放越大了,垂下头,将那些难过掩盖在眼底,随便叫一个吧!她咬了咬唇道:“鸡尾……鸡尾酒……”
“给她來杯果酒!”
她怯诺的话语还沒落音,身后便传來一个沉稳却略带冰冷的声音,帮她做了决定。
她心下一惊,警戒的回眸。
一个浑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正站在她的身后,他的西装带着一股肃然,沉稳。
男人的脸沉着冷静,如鬼斧神工般透着严肃的冷,微微深蓝的双目,如海水一样深沉,看着冷溪投过來的目光,依旧沉稳如山。
极具立体感的五官,眼眸透着深蓝之色,眼眶有些微微凹陷,身材挺长健硕,有着欧美人的俊朗。
冷溪瞳孔一缩。
是他。
上次在商场跟童颜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好的,小姐稍等,你的果酒马上就好!”调酒师得到订单,本着职业,吆喝一声,便去调酒去了,只是,最后落入冷溪身上的目光却有着惋惜,如此漂亮的姑娘就不该來酒吧!
她浑身都散发着光束一样的亮点,想不让人注意都难,一踏进这里,看來注定是无法全身而退了。
冷溪连忙从男人身上收回有些惊诧的目光,垂着头,面对着吧台:“谢……谢谢你……”她的心紧张的跳动起來,手指也不自觉的绞紧。
她只想來喝酒,只想让自己忘掉陵寒,不想遇见什么人。
“被陵寒利用了,然后被无情的抛弃,滋味不好受吧!但你应该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男人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话,沉稳的音质毫无预兆的响了起來。
冷溪心头一震,他是谁,他怎么知道她的事。
她突然之间,觉得站在她身侧的人好可怕,好恐怖,明明他们仅仅见过一次面,明明他们是毫不相干的两个陌路人,他却对她的事了如指掌。
甚至知道她在想什么?
“想恨陵寒,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只要你点头,我可以帮你办到!”
冷溪猛然抬首,撞入他深沉,一眼望不到底的眼眸,像是一股魔力,吸食着她的意志力。
恨陵寒。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是想要伤害陵寒。
她迅速别开眼,软糯的声音坚定清冷了几分:“不用了,我的事,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办……”她不允许别人伤害陵寒,更何况是她自己,她永远都不会做对不起陵寒的事。
下巴突然被一个力道捏起,垂下去的头被迫抬起來,惊慌失措的眼眸撞入那深蓝色的眼眸:“跟我接吻,会不会对不起他!”强势沉冷的话语刚落,冷溪惊得瞳孔放大,她还沒來得躲避,那张鬼斧神工般的脸便贴了上來,唇被猛烈的封住。
吻炽烈而野蛮,呼吸粗重而急切。
冷溪瞪大了眼,一个陌生的气息在她鼻翼之间流转,她的心惊慌无措得狂跳不止,慌张的推他:“唔……放……”
她挣扎,他的吻却越发猛烈了,不给她任何逃走的机会,身子被他紧紧的圈住,她紧张急了,古泉般的眼露出小野猫一样的光芒,厉眼瞪着他,惊慌的甩头,想要甩掉他炽烈的唇。
对于她的反感,慕容萧梓很生气,他非但沒有放开她,反而惩罚性的死死咬住她的唇,咬住那香甜柔嫩的感觉。
胸口气急得剧烈起伏,冷溪挣脱不开,那双小野猫一样凶悍的眼恨恨的瞪着他,放出锋利的光芒,仿佛有一张利爪,无形的抓着男人。
对于她这个样子,慕容萧梓轻扯了一下唇,眼里落满了兴趣,呵,这就是她吗?
有趣。
“败类!”
腾空传來一个怒急的怒喝,一阵风刮过,贴在冷溪身上那挺拔的身躯突然被人狠抓了过去,一个厉拳挥过,在空中带起一阵风,急速朝着慕容萧梓的脸挥去。
却被慕容萧梓轻易的握在了手中,慕容萧梓沉冷着脸,丝毫不畏惧的对视着面前怒得肌肉触动的男人:“你也來插一手,期待!”
冷溪从惊愕中回过神來,便看到眼前争锋相对的一幕。
她心里一酸:“百里程!”仿佛受欺负的孩子见到大人,有人维护一般,她快速的躲闪到白奕承的身后,狠瞪了对面的男人一眼。
“溪儿,别怕,像他这种败类,我替你解决!”他收拳,一腿踢了过去,莫容萧梓警觉,快速退身,躲过了白奕承的一腿。
一时间整个酒吧也因为他们的大动干戈而变得骚动了,有的人避之不及,而有的胆大的人都凑过來看热闹了。
见白奕承又要出招了,冷溪紧张,她不想别人为了她而打架,而她能做什么?
“白奕承,你最好收手,我今天沒心情跟你纠缠!”莫容萧梓双手举拳,呈攻守之状,深蓝的眼沉冷无比,沉声对义愤填膺亢奋无比的白奕承道。
“占了便宜就想脱身,哪有那么便宜的午餐!”白奕承跃起,一腿急速滑去,慕容萧梓错身夺过。
场面又陷入了激烈之中。
“堂堂公证人员,却在这里跟原告人大打出手,像什么话!”
“是你报的警,很好,就让给我收了你这个流氓,敢动我看中的女人,不想活了!”白奕承厉喝一声,挥拳就要再攻。
“不要,不要打架了!”
腰突然被一双白莲藕一般的手抱住,伴随着冷溪翠鸟一般的鸣叫,白奕承身躯一颤,停顿了所有的动作。
他愣愣的吞了吞口水,溪儿抱住了他。
第一次啊!
“溪儿,有我保护你,你别怕……”
“是吗?你是她的谁!”一个寒彻的音质突然凌空而起,从酒吧的门口由远及近,带着邪肆的捐狂和森寒。
冷溪转头,见到來人,心口一窒。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23章 他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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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灰色的西服将他精瘦颀长的身形衬托得格外尊贵耀眼,桀骜不羁的短发丝丝缕缕散在额前,随着他稳健的步伐而频频波动,轮廓分明飘散着野性的俊脸在酒吧红红绿绿的灯光下显得那么神秘而诡异,狭长深邃的眸子寒光掠过,深不见底。
陵寒。
是陵寒,他怎么來了这里。
冷溪一时间愣住了,睁着乌黑的大眼睛,诧异的看着陵寒逐渐朝着他们走近,忘记了行动,忘记了言语,忘记了自己还抱着白奕承。
无论何时,只要见到陵寒,她的思维就不能正常运转。
慕容萧梓收起了与白奕承对决的拳头,正身对视着陵寒,深蓝沉冷的眼里竖起的兴奋和敌意霎时间如一触即发的火焰,随时可能燃烧。
白奕承也闻声转头,但见陵寒气势巍峨的走了过來,他唇边扯了一个笑意,下意识伸手按住了冷溪抱住他的手,好像特意在示意给陵寒看,现在的冷溪抱的是他,是她自愿抱住他的,并非他强迫,这比任何拳头都有效。
手突然被一个温柔的力道覆盖住,冷溪颤了一下,这才猛然回神,意识到现在的状况,她连忙无措的从白奕承身上退开。
可还沒等她动作,她的手臂就被一只遒劲的大手握住,蛮横的拖向了一边:“你向來都是这么朝三暮四!”陵寒沁冷的声音夹杂着一触即发的怒火,深邃的眼眸森寒无比却隐隐燃着星星之火。
身体毫无预兆的踉跄到了陵寒面前,他俊美的脸隐逸着冰寒的怒火,撞入冷溪眼里,令她心里一慌。
他生气了,因为她抱了百里程而生气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还在乎她。
这一刻,冷溪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有酸楚,有疼痛,有失望,还有希望……
她突然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他,在对上他的眼眸时,她有些无措的别开了眼,垂下了头,不去看他,她怕自己又深深的沦陷在他的眼眸里,不能正常思考。
“陵寒,你别太过分,溪儿她是人,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利!”贴在背部的温暖突然落了空,白奕承沉下眼眸,明澈的眼里覆上一层强势的威严,恨恨的怒视着陵寒。
“咳,我说白兄,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溪儿是陵寒的女人,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就算她抱了你,那也是你嫂子对你这个兄弟的安慰,别太往心里去!”杜绍熙轻咳了一声,摸了摸鼻翼,脸上带着轻挑之色,出言说道。
“陵寒的女人,溪儿,是吗?如果是,那他为什么放纵你一个人來酒吧这种地方喝酒,你的眼眶为什么是红的,哭过了吧!他沒有照顾好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他的女人,一个不懂得照顾女人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谈论爱情!”白奕承看了一眼冷溪,又将愤恨的目光落在陵寒的身上,忿忿然说道。
冷溪心里一颤,谈论爱情。
她是陵寒的爱情吗?还是只是他玩玩而已的女人。
喝酒。
陵寒并沒有太在意白奕承的话,反而喝酒这个字眼撞入他的耳里,让他心下一震,微微眯起寒彻的邃眼,无声的打量着垂着头默不作声的冷溪。
见冷溪一直咬着唇,垂着瀑布一般的黑发不说话,白奕承按捺不住自己此时的情绪,他的胸口莫名的起伏,一时激动扬声道:“溪儿,我喜欢你,做我的女人,我给你爱情,给你婚姻,给你家,给你孩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我的心!”白奕承明眸幽黯下來,无比认真深情的看着冷溪,那眼里充满了期待和激愤。
不知道是压抑在心里许久的话释放出來还是一时的激动,但不论怎样,白奕承知道,此时此刻,他说的是真心话,是他一直想给溪儿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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