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晚夏
认为她不是好东西是吧!好,她就是,这样他就满意了吧!
怒火更是熊熊燃烧,陵寒能感觉到此时,他胸腔里喷涌而出的灼烫,大手一用力,身子一撩,蛮横的,毫无预兆的将她压在身下,瞥见她眉梢之间皱起的疼痛,他也沒理智去理会:“不想让我沾染你,你以为你能够全身而退吗?太天真了!”
陵寒的唇角噙着冰冷的暴怒,沒给她还击的余地,在她惊恐的眼神下,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
将那发白而柔软的唇瓣,死死的堵住,如狼似虎的啃咬,碾转,带着狠意,带着掠夺,带着毁灭。
“唔……”恐怖的怒气包裹了冷溪,无形的害怕在脑海里滋生,冷溪努力反抗,而她的双手被他扣住,压在了床上,身子也被他挺健的身躯给压得动弹不得。
他的撕咬疯狂而毁灭,冷溪感觉得到他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粗重的气息流转在她的鼻尖,沉冷而焦灼,那是一股掠夺的野性。
他要毁了她吗?因为她是冷家的人,所以他要毁了冷家的一切。
内心的痛楚犹如泛滥的湖水,绝提而上,泛滥成灾,淹沒得冷溪毫无力气,她突然就软下了全身,不再挣扎,绝望的闭上眼睛。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那么就拿去吧!反正她就一条命,给了他也好,就当是替冷家赎罪,她也不再有什么罪恶感,一举两得,多好。
大力钳制住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像一个死人一般的任他为所欲为,陵寒使出的力道突然像是在压着一个木偶,毫无征服的畅快可言。
他抬起头,身下的她,那苍白而绝望的面容映入他的眼,让他心底的怒火更盛,他的吻挑不起她一点兴趣,就这么对他沒感觉。
“沒人告诉你,装死的猎物更容易被猎取!”退去了自己的上衣,压上她,大手探进她宽大的病服内……
“嗯……”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肚皮,一阵钻心的疼痛袭來,冷溪不禁疼得呻吟一声,削薄的身体也随之跟着如秋风落叶一般,轻轻的颤栗了一下。
陵寒瞥眼,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层一层的冒出來,却仍旧紧咬着唇瓣,不肯说话,不肯喊疼。
幽眸深谙下來,微微眯起,陵寒沒有放过她的意思,流产过后的女人,次日跟男人交合,你说会是怎样的结果。
陵寒的眸子划过一抹邪恶的冷光,恶魔本性滋生,似乎很想探究一下这样的真相,心机颇深的女人,得到的就应该是鲜血粼粼的惩罚。
唇边勾起诡异的邪笑,他的大掌握住了她胸前的软绵小包,引得冷溪的身体颤栗抖动不已,而那软绵柔嫩的触感,自陵寒的指尖传到大脑,更是激起了他某个地方的热血沸腾。
陵寒肆无忌惮的揉捏起來,幽眸狂邪的观察着冷溪的一举一动。
呼吸变得急促,疼痛无孔不入的钻入每一寸皮肤,滋滋的生长,还有一股痒痒的感觉,折磨着她,白嫩的额头上,细汗不断的冒出來,那低低浅浅的嘤咛也相当暧昧,不受控制的自嘴里溢出來。
冷溪犯倔的闭着眼睛,皱紧眉头,咬紧下嘴唇,就是不啃求饶,不肯说一句话。
眉梢缩紧,陵寒盯着她,幽幽道:“在我进去之前,沒有什么要说的!”他在等,等她的解释,等她的说法。
折磨死她好了,她沒什么好说的。
冷溪偏头,固执的不睁开眼,不看他,不发话。
俊脸冷沉下來:“这是你咎由自取!”手指覆上了她的裤腰,突然而來的力道,疼得冷溪喉间颤抖,急促的呼吸自喉咙间隐忍发出來,秀眉皱得更深了,换來的确是陵寒的嗤笑,他换了一个姿势,跨在她上方,手下用力,橡皮筋裤子随着磁滑的大腿滑落……
“哎呀,寒少,万万不可啊!你会毁了溪儿的一生,你要她一生无法生育吗?”正在陵寒被残暴的狼性淹沒了理性,想要撕碎面前这个女人时,门被突然撞开,随即而來的是邵医生紧急万分的喊停。
看到这个状况,邵医生额头上急出了豆大的汗珠,嘴角的胡子都在发抖,为陵寒的举止而吓得颤颤巍巍:“寒少啊!溪儿她还年轻,正值青春年华,花一般的年纪,草一样的命运,求你放过这么一个可怜的女孩,我老邵从來沒求过你,这一次,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邵医生老來的声音,夹着着颤抖,夹着着抑制不住的心疼,昏黄的眼,覆上了一层湿润。
都是他的过错,他不该隐瞒寒少,溪儿有孩子的事情,心里巨大的罪恶感和愧疚,无不在提醒着他一件事:万事不能妄加悱恻,不要自作主张……
幽眸抬起,看着邵医生嘴角不断发颤的白色胡子,陵寒薄唇勾起一抹狂戾:“邵医生你是想亲自观摩!”醇厚磁性的音质,平静的话语,却是让人胆战心惊。
邵医生腰部一软,浑身绷紧的力气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被放了气。
陵寒这是执拗了,他心里失去孩子的痛楚沒地方发泄,來找溪儿算账的吗?
邵医生惶恐,心里颤颤发抖:“寒少……”
“出去!”
厉喝顿起,震响了整个空间。
邵医生吓了一跳的同时,陵寒身下的冷溪也吓得猛然睁开了眼,陵寒身上的戾气不容忽视,他真的会毁了她。
冷溪这才感觉到害怕,邵医生的话犹在耳边,陵寒这么一來,她就一辈子无法怀孕了。
陵寒怎么可以对她这么残忍。
迫于陵寒的压力,邵医生无可奈何的退了出去,额头上的冷汗如雨般落下來。
“我们继续……”话语磁性,悠然性感,却说着无比恶魔的话。
看着他那邪肆悠然的样子,腿间一痒,是他的手指滑过了她的皮肤,冷溪呼吸猛然急促,心颤抖不止。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31章 不要去找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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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不能沒有孩子。
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是爱情的见证,是爱情的延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如果让她一辈子不能怀上孩子,还不如现在就杀了她。
内心激起狂肆的涌动,冷溪突然一把按住了陵寒作乱的手,对上他抬起來,深谙沁冷的眸子,冷溪吞了吞喉间的哽涩,掩抑住那被刺卡主一般的疼痛,终究还是诺诺的求饶:“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去酒吧!再也不惹你生气,再也不要喝酒,我听你的话,我喝水,我吃粥……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心里涌起一股酸涩,泪水温热了眼眶,在那古泉般灵动的眼里璇璇打转,密梳般黑而浓的长睫上,沾着一滴泪水,就像黑线串起來的珍珠,瘪着红唇,欲哭不敢的样子,好生可怜。
如水里的浪花一般,一拍即碎的模样,着实有让人心疼的本钱,陵寒的手被冷溪握在了掌心,他能感觉到,她手心因为汗水而來的湿润,也能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
但是,一个求饶就让他放过了她,未免也太容易了:“现在认错,不觉得晚了吗?”
毫不留情的拿开她的手,俯身,继续解她胸前的扣子,刚刚被拿开的手又按住了陵寒的大手,冷溪眨着眼睛,祈求的看着他。
冷溪的眼里含着天真:“你是不是在气我刚才说的话,我那只是一时气话,我接近你沒什么目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靠近你,可是每天,我的脑海里,想的都是你,一闭上眼睛,眼前也是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情不自禁的,不由自主的想找你,我不是坏东西,我是好东西!”冷溪着急,清脆的声音,语无伦次的说道。
呵,还真把自己当成是东西了,陵寒被她这犯傻的样子,逗的忍俊不禁。
他只是心痛,自己的孩子就这么沒了,还是毁在了自己的手上,他痛心疾首,一时脑冲,真有一不做二不休,将一切全部毁了的冲动,这双手,沾了多少血也无所谓了。
“为什么去酒吧!为什么要喝酒!”此时的陵寒,平静的话语,听不出喜怒,让人猜不透他的寓意何在。
胆怯的眨了眨眼,冷溪小心的观察着他的神色,蠕了蠕嘴唇,小心道:“我生你气,心里难受,想要喝酒忘掉!”
跟谎言接近的诚实,听在别人耳里,就会被当成敷衍的借口。
陵寒不是三岁小孩子,如此荒谬的借口,怎么可能让他信服。
喝酒忘掉难受,多么俗套落后的理由,也只有她能编得出來了。
天下哪來这么多巧合,刚好她冷溪在这个时候就想要喝酒了,还刚好进了慕容萧梓约他见面的酒吧!白奕承也恰巧在那里,天下巧合的事,全被她遇上了。
饶是三岁小孩子的智商,也不会相信。
冷溪跟慕容萧梓定有什么或深或浅的关系,要不然她也不会如此费心费力的帮慕容萧梓逃过昨晚的一劫。
陵寒将孤疑掩藏在心里:“以后还敢不敢去酒吧!”一个长辈教训孩子的口气。
冷溪诺诺的摇头:“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酒吧里到处是坏人,就像那个深蓝色眼睛的男人,她沒有招惹他,就突然被强吻了,要不是白奕承及时出现,她估计被那男人绑去卖了,或者被搙去,被他强/暴了,都有可能,真要是那时候,她哭天抢地也沒用。
真不敢去了……
冷溪幽黑的水眸,讨好的看着陵寒,承认了一切错误,希望他从她身上下來。
唇角勾了一抹淡笑,似乎是消气了,冷溪看到了希望,心里的欢喜还沒來得及蔓延开去,陵寒的下一步动作,立即惊得冷溪惊若寒蝉。
陵寒的手非但沒有撤离,相反的还探进了她的底裤内,冷溪瞪大了眼,即刻敏感的收紧了腿:“你你你你……你不是原谅我了吗?”冷溪的话语里,透着难掩的委屈和对他的惧怕。
斜睨了皱得额头都拧起來了的冷溪一眼,陵寒沒有顾及她,另一只手不容分说的掰开了她收紧的腿,那只探进去的手得空,越过黑色丛林,立即轻柔的探究起來,柔嫩的皮肤,微烫的温度,即刻自指尖传入大脑,传递着一个信息:冷溪的那里因为受伤还很红肿。
心里激荡起一股自愧,昨晚,他的确是用力过猛了。
他的手指在冷溪的皮肤上一滑,冷溪立即绷紧了神经,一股麻麻的电流自那个地方流窜到脑海,让她浑身打酥,收到陵寒冷凝审视的目光,冷溪才松了一口气。
呼……原來他不是要对自己无理,是在检查她的身体啊!
冷溪提紧的心终于大石落地般放了下來,但是隐秘的地方被他探究,总是好羞人的,况且陵寒就在她身边,透着檀木香的男性气息近在咫尺,撩得她的鼻尖痒痒的,冷溪不好意思的别开眼,苍白的脸蓦然滚烫,倒也增添了几分红润的生气。
瞅见她的羞涩,陵寒心情倒也好了不少,轻巧的拿出手,稍稍低头,掀开了冷溪的上衣,立即露出了她白滑平坦的小腹,因为她此时有些急切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略带茧的指尖在那平坦上小心的抚摸,犹如在抚摸一件艺术品,皮肤紧韧的触感自冷溪的肚间传递到陵寒的指尖,陵寒的眼神攸然黯淡下來,唇边也流溢着一股难以言说的伤意。
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冷溪的肚皮,陵寒有片刻的凝滞。
这里曾经孕育着他的孩子,包裹着他的血肉,而现在他如此近距离的跟它接触,而那个生命却已经离开,再也听不见属于父亲的呼吸,感受不到属于父亲的气息。
本來紧张得呼吸都有些急促的冷溪也注意到了陵寒此刻的不对劲,他似乎过于热忱她的肚子,甚至于看着她的肚子发起了呆,是不是她的肚子上留下了什么伤痕,有血迹。
冷溪胡思乱想的心慌起來,她撑着身子要坐起來:“我怎么了?让我看看……”
陵寒回神,这才看到冷溪撑起來的身体,他即刻下了床,按住了她的身体:“沒事,就是线条有些变了形,沒有以前优美……”陵寒磁性的话语轻描淡写。
听在冷溪耳朵里,让她酸得气嘟嘟的,哼,嫌她不美了,这还不是被他索取,拜他所赐的么。
“都怪你,以后,沒有我的允许,不许你对我无礼!”冷溪撅着嘴,受气的躺下。
心里却是堵得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愿意听见自己心爱的男人说自己不美了。
不过,话说回來,她的身材真的变形了吗?啊啊啊啊!讨厌,冷溪鼻孔呼着焦灼的气息。
看她这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陵寒也有些好笑,但似乎习惯了看她受气可爱的样子:“那我岂不是这辈子都沒机会对你无礼了,这也行,多的是别的女人等待着我前赴后继!”玩味倜傥的话语,磁性的声线,无不昭示着他取笑她的乐趣。
什么?他要去找别的女人。
冷溪错愕的瞪大了眼,那一瞬间,心里咯噔一下,明显的疼了,酸了,气了。
他要找别的女人,他居然要找别的女人。
冷溪的胸口起伏不定,这才知道,对于爱情,她也有着占有欲,也会吃醋,也会小心眼,也会有洁癖。
一想到他有可能跟别的女人那个,她的心里就狠狠的难受,气鼓了几下,她干脆拉來被子,一把将自己盖住。
陵寒勾唇淡笑,莫名其妙的,看着冷溪如此在意他刚才那一句的样子,他心情不错。
“刚才被你勾起的火,消不下去,看來要找杜绍熙帮忙找女人了,你慢慢休息……”
外界传來陵寒半分慵懒半分邪肆的话语,随即就是稳健离去的脚步声。
冷溪心口酸酸的,捂在被子里喘着气息,他今天就要找,不行,她要制止他。
太气人了,一把掀开被子,她沒头沒脑的这样大叫了:“陵寒,你不能去找别的女人!”
“让他去找吧……”床边传來的是一个苍老的,略带疲惫的老年声音,冷溪转头,见到的是邵医生疲倦沧桑的面容,额头上的汗珠未干,昏黄的眼里充满了担忧。
目光偏移一点,身后是穿着白色衣服的护士,就是沒有见到陵寒的身影,冷溪的心里燃起了一股失落,他真的去找别的女人了吗?
“寒少总算是冷静了一回,你沒事就好,寒少那个人放荡不羁,桀骜不驯,年轻,谁不轻狂,溪儿啊!听邵医生一句话,他想找就让他去找吧!你是驾驭不了他的,别到头來,自己弄得一身伤!”邵医生叹了一口气,沧桑的话语意味深长道。
冷溪努了努嘴,眼神黯淡下去:“谢谢你邵医生,谢谢你为我着想,也谢谢你刚才在寒少面前给我求情,可是爱情不是一对一的吗?”
陵寒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她不管,也沒必要在乎,只是,如今,既然陵寒承认了她是他的女人,他如果再去宠幸别的女人,叫她心里怎么能好受……
“可他是陵寒,一个从小不受管制,轻狂不羁的男人,爱情对于他來说……”邵医生欲言又止,缄默了。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32章 孩子还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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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医生满腹忧伤的样子,令冷溪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或许像陵寒这样的男人,习惯了冰冷,习惯了冷情,习惯了不爱人,但是人心都是肉做的,感情是上天赐予人类的天赋,只要全心全意的去爱,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能被感化。
冷溪在心里给了自己决心。
检查了冷溪的身体,一切并无大碍,邵医生这才舒了一口气,安心的离开了病房,留冷溪一个人好好休息。
在医院住了三天,这三天來,陵寒请了一个月嫂,专心的照顾她,杜绍熙偶尔來跟她倜傥倜傥,陵寒似乎也很忙,他只是偶然的來看看她,有时候兴趣來了,也会喂喂粥给她喝,替她梳理梳理柔黑的头发,他的温柔让幸福无限放大。
然而每一次陵寒來,冷溪都能从他脸上看到疲惫的倦容,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为什么会累成那个样子。
看得冷溪的心好疼。
不知不觉7天流逝,冷溪感觉很奇怪,自己明明只是受了一点小伤,为什么要住院这么长时间呢?她按捺不住了,闹着要出院,邵医生也批准了,陵寒不想徒增自己的麻烦,沒有说一个不字。
大家都在清理出院的东西,陵寒去了邵医生的办公室,似乎是在讨论什么事。
“七天是可以出院了,但是这月子还得坐,还是得小心,别吹风,别受寒,多吃点补品,溪儿肚子里这孩子掉得真可惜,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能弥补多少是多少吧……”
陵寒慵懒的坐在办公室沙发上,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漫不经心的听着邵医生的唠叨。
“这是溪儿必要的补品名单,可以帮助她早日康复,寒少你多多担待……”邵医生写了一个单子,走至陵寒身边,怕他脾气执拗,沒工夫去接,邵医生自己弯身,塞到了他的口袋里,叹息声里掩盖不住他的自责和惋惜。
而此时,门外,一个经过的脚步,在触及到溪儿这个敏感的词汇时,霎时停顿住了,竖起了耳朵,敏锐的听着里面的谈话。
溪儿肚子里的孩子掉了。
这一句话犹如海草般缠住了來人的心,让她的整个神经都绷紧起來。
冷妮在原地愣住了,凝结了惊讶的表情,手心不自觉的攒紧,眼里放出了一抹阴郁:冷溪怀孕了,她居然真的怀上了陵寒的孩子。
万千滋味在心底翻涌,五味陈杂,陵寒,那本该属于她冷妮的男人,却跟自己的妹妹有了孩子。
苦涩,酸意,嫉妒,齐齐占据了冷妮原本一点点习惯平静的心,不知不觉,忍得泪水在眼眶打转,心有不甘的感觉越发强烈,冲击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叩叩!”病房门被敲响,月嫂去开了门,露出冷妮略带沧桑的面容,在见到冷溪时,嘴角还是勾起了一抹微笑:“溪儿,我刚听说你住院了,这得空來看看!”
冷妮的微笑一如沒有针对冷溪之前,那般和善,亲姐妹的关怀一样温馨。
“姐姐,你來了,快进來坐!”乍一见到眼前的人,冷溪的双眼顿时亮了起來,一股见到亲人的欣喜跃上心头,她热情的招呼冷妮进來。
按理说,现在也只有冷妮跟她相依为命了,可是她却偏偏爱上了陵寒,爱得无法自拔,而陵寒却又容不下冷家的人,这让冷溪无法开口让陵寒对冷妮多多照顾。
淡淡的微笑,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疏离,冷妮轻手轻脚的走进來,仿佛怕弄坏了屋子里的东西一样小心,她的目光环视,观察着四周,这是特级病房,豪华的奢侈在不经意间流溢在每一件东西,每一个陈设上,样样都光辉闪烁,深入人心,与冷妮现在住的那间破房呈鲜明的对比,果然是一个上流社会的待遇和一个下层孤苦煎熬的强烈冲击。
冷妮的心,狠狠的沉了下去,曾经她也是这般尊贵奢华,被当做公主一般呵护着,一般呼风唤雨,娇宠随性,可如今这一切,都成为了她的奢求,她可望不可即的仰望。
只要一想到,当她冷妮在为生计辛苦奔波,在为了节约一点房租费,而省吃俭用的时候,冷溪却在享受着最奢华,最尊贵的待遇,身边还有那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宠着她,管着她,冷妮的内心就忍不住心潮澎湃,嫉恨缠身。
沒想到冷溪这个女人这么绝情,她上次的离间计居然沒有让冷溪大发脾气离开陵寒,反而跟陵寒更加好了。
“姐姐,坐下吧!快喝茶!”见冷妮犹如被关押久了,刚刚从笼子里放出來的小兽,对外界有着一股防御的疏离和陌生的样子,冷溪的心里沉沉的难受。
冷家的家庭巨变,打击最大的是冷妮,她现在一个人生活,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冷妮微微点头,配合的坐在了沙发上,也接过了冷溪递过來的茶水,很文静的喝着茶:“溪儿,你好好的怎么会进医院!”冷妮抿了一口茶,清净的眼里透着担忧。
被冷妮这个一问,冷溪的心立马就慌跳起來,脸蓦的一下白了,随即就是滚烫的感觉,这怎么好意思说是陵寒用力过度,弄伤了她,这种事叫谁也说不出口。
“我……我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点皮外伤……”冷溪错开眼,低垂着头,羞愧的说道。
冷溪原本因为小女人娇羞的回答,令冷妮的心里一顿,拿住茶杯的手也不自觉握紧了起來,眼里落下一片孤疑之色。
冷溪竟然对她隐瞒孩子掉了的事,还是她根本就是对她有防备,冷妮的心里泛起了一抹心虚。
“既然一点皮外伤,为什么会住院这么久呢?溪儿,是不是陵寒对你施暴了,你有什么委屈,可以跟姐姐倾诉的,就算姐姐帮不了你,也能替你分担一点痛苦!”
“沒有,我的确沒大事,就是那天姐姐你告诉我真相后,我跟陵寒赌气,一不小心摔倒了,是陵寒大題小做非要我住院,他是关心我……”
冷溪的回答刚落,冷妮的眼眸瞬时凝结在了冷溪的脸上,内心里狂风大作,她的离间计奏效了。虽然沒有让冷溪离开陵寒,但毁掉了他们的孩子,这也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成就。
自得在心尖瞬间滑过,冷妮抑制住脸上想要得意而笑的冲动,放下茶杯,忧伤的垂下眼眸,万分自责的道:“溪儿,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在你怀孕了还刺激你,害你流产,丢掉了孩子,都是我的错……”
流产,丢掉了孩子。
冷溪的心瞬间冰洁,脸上的笑容凝住,肌肉僵硬得不能动弹。
冷妮的意思是说她肚子里有孩子,因为这一次的伤害掉了。
难怪她感觉自己肚子莫名的疼痛,难怪陵寒要她住院。
是因为她的孩子掉了,冷溪感觉自己凝结成冰的心砰然炸碎开來,冰疼得麻木,连自己说的话都快要听不见:“姐姐,你……你是说我……我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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