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晚夏
季心沫面容沉静,酒红的卷发散在肩头,自然流畅,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就好像现在她们是在正正常常的坐车,而不是被人劫持了一般平静,清冷的眸子里依旧是清冷,丝毫沒有一点惧怕的涟漪。
她的镇定自若,不禁让冷溪有些敬佩,她拉了拉季心沫的手臂,递了前座的司机一眼,侧身,在季心沫近旁低声道:“你带了电话沒,赶快报警……”她的电话早上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了。
季心沫平静的看了冷溪一眼:“沒超过24小时,沒证据,报警沒用!”
“刺!”季心沫的话语刚落,车子猛然停息下來,冷溪和季心沫的身子同时向前來了个巨大俯冲,额头撞到墙面的挡板上,撞得头脑发昏。
冷溪痛呼,抬起头來,正准备发牢骚,目光被车子外面的情景吸引,这是一个交叉十字路口,有四个方向可以走,而他们的车子可以选择的有三条路,一条是他们的正前方,一条是右边的岔道,一条是左边的岔道。
而冷溪分明看到,他们的前方,几辆黑色的车子煞气的停在那里,似乎在于他们对望,虎视眈眈的等待着他们过去,右边也同样停着几辆车子,跟后边的黑色车子一样,穷追不舍,惟有左边,沒有看到可疑的黑色车子,四面夹击少了一面。
冷溪心跳骤然加速,天啦!她们不会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黑道斗争吧!这个司机一定是个亡命徒,正在被人追杀,于是随便抓了她们当人质,以便不时之需。
但也不对啊!那些黑色的车子,看上去明显是黑道之物,黑道的人追杀别人,也会管你有沒有人质么。
“十面埋伏放一缺口,哼,狡猾!”一个低厚,沉冷的男性音质阴戾的响起,似是在埋怨,碎口,听着口气,却是有几分兴奋,几分热血沸腾。
冷溪诧然回神,这才惊诧的发现是前面司机发出的声音。
她惊得倒抽了一口气,这司机真的是被人追杀啊!
等等,这个声音怎么听着那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还來不及她细想,车子猛然转弯,转向了左边岔道,司机脚踩油门,蓝色的计程车飞一般跑了起來。
在前面的几个岔口,也有几辆黑色的车子冲锋陷阵的追了过來,都被司机巧妙的车技,和疯狂的飙车速度给躲过。
摇摇晃晃的车子在急速中跌跌撞撞,冷溪努力抓住挡板才定住身子,不至于被摔得很惨,心脏却是承受了巨大的冲击。
同时也惊诧的发现了一个事实,左边也有夹击的车子,也就是说,刚才的黑色车子是因为交通堵塞才沒有到达刚才的十字路口,要不是这样,他们这辆计程车早就被四面夹击,逃无可逃,只等待着被宰杀了,‘
车子经过连续的抛高,急拐之后,终于行驶到了正常的轨道,平稳而急速的开着,冷溪起伏着胸口,平息自己的喘息和加速的心跳,在望向后面,已经看不见黑色车子的踪影,这么说,那些追击的车子都已经被这个司机甩掉了,好厉害的车技。
“怎么样,还承受得住吗?”前面的司机突然拿下了他的鸭舌帽,沉稳的音质,轻飘飘的问了一句。
“你是谁……”冷溪下意识朝前望去,那人的侧脸撞入她的眼,惊得她即刻停止了话语,鬼斧神工般的棱角,刚毅而沉浸,还有那高挺如云的鼻梁,这个脸庞,他。
“记性不错,时隔两月,还记得我,是不是在想念那一夜的吻!”司机沉冷的话语,带着轻挑的戏弄。
冷溪眼眸猛然凌厉下來,提了一口气,沉声道:“慕容萧梓,你到底想干什么?”
杜绍熙善意提醒过她,这个人名为慕容萧梓,在美国那边势力极大,在他手下操控的集团不比陵寒少,是陵寒最强劲的对手,也只有他能够跟陵寒相抗衡,不过他的势力基本在美国,在国内,他还沒有嚣张的本钱。
但杜绍熙也说过,慕容萧梓是个极其阴险,手段奸诈的危险人物,让她不要靠近他。
慕容萧梓丝毫不意外她知道他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不想怎么样,带你去参观参观对你來说,也是对我來说,交出平生最重要东西的地方!”方向盘一拐,车子行驶到了另一条道路。
5点。
车子在凌天大酒店面前停下。
慕容萧梓率先下车,随后打开了后座车门,将冷溪拽了下來,沉声对季心沫说道:“走,去报信搬救兵,留,跟她一起被俘虏,你随意!”
季心沫淡然的掀了掀眼皮子:“既然來了,何必要走!”她下车來,站在了慕容萧梓的身边,神情冷淡的看着他,好像在说,你请便。
冷溪纠结万分的朝着季心沫使点逃,即使不能搬救兵,也能保自身安全啊!一个人被绑架总比两个人好。
而季心沫对她的挤眉弄眼沒有半点动容,仿佛沒看见。
慕容萧梓轻勾嘴角,哼出一声耐人寻味的笑意,深蓝的眸子一转,扼住冷溪的手腕,强势往凌天大酒店拉去。
冷溪定住脚步,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不得不跟他走,季心沫随后而上。
豪华的凌天大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厅,一切都充满了贵族的气息,上流人士的高贵奢华,耀眼夺目,灼灼其华。
这个熟悉的地方,却是冷溪最害怕的地方,她不会忘记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噩梦。
“你带我们來这里做什么?你放开我!”冷溪厉目对视慕容萧梓,从他手中抽着手臂,却怎么也抽不开。
“带你來怀念这里,它可是你交出对于女人來说,最珍贵东西的地方,你难道对它沒有感情!”慕容萧梓紧捏着冷溪的手臂,用力向上一扬,定住她的挣扎,逼她与他正面相视,深蓝色的眼眸,沉冷到极致,阴测测的注视着冷溪。
最重要的东西。
冷溪瞳孔紧缩,一股惧惮和痛苦之意如海藻一般缠住了她的心,全身的血液苍白,毫无预兆的冰冷了。
在这个酒店,她失去了第一次,在众人唾骂,指责,厌弃的包围下,她连自己的第一次给的是谁都不知道,那种被辱骂,被抛弃,绝望无助蔓延到脖颈深处的痛苦,如此清晰,历历在目。
心骤然疼痛,犹如被大石狠狠的砸下去,鲜血盖住了她的思维,除了疼痛还是疼痛。
“那里,拍卖台,你曾经是上面的主角,光华闪耀,芳华绝代,惊艳夺目,多少人为你乱了心神,喟叹连连,五亿的身价,多么值钱……”慕容萧梓讥笑,深蓝的眼却是沉下惊涛骇浪,暗潮涌动。
五亿的身价。
冷溪的脑袋轰然炸响,又是一个掩藏在她内心深处,最为痛苦的记忆。
她沒法忘记,自己要被陵寒拍卖给别人的心死和痛心,那种绝望的程度,不比失去自己珍贵的第一次少,因为陵寒在她心里,比任何事物都重要。
一个你看做比自己生命都重要的人,却丝毫不怜惜的要将你推向万谷深渊,那种毁天灭地的心死疼痛沒人比她更了解。
慕容萧梓想干什么?为什么处处揭她的伤疤。
冷溪由哀伤转为愤怒,眼里放出小野猫一样的厉光,瞪向慕容萧梓。
深蓝的眼眸轻眨了一下,慕容萧梓唇边绽开一抹阴恻的弧度:“209号房间和206号房间的区别都搞不清楚的女人,怎么会搞得清楚她的男人是谁,怎么会清晰自己的心是属于谁!”
轰。
这一句晴天霹雳,直直的打在冷溪的头顶,炸得她头皮飞溅,思绪紊乱,痛无可痛。
是他,那一夜难道是他,要了她第一次的那个人是慕容萧梓。
冷溪的眼由震惊变得空无下去,脸上凝满了痛苦,身子虚软,再也沒有力气,摇摇欲坠。
一向清冷,站在一边的季心沫见到冷溪轰然虚弱,颓然丧志的样子,她的眼眸瞬时微闪了一下,正要出手去扶住冷溪,慕容萧梓先她一步,将冷溪无力到瘫软的身子揽入了怀里,深蓝的眼里划过一抹阴狠。
而此时,酒店二楼走廊的正上方,一直隐匿,观看着这一切的几个人身形也为之所动。
杜绍熙忍耐不住,怒火蹭上脑门,提起一口气就要冲下去,一只遒劲的手臂拦在了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冲动,陵寒深眸微眯,厉光乍现,狭长的眸子噙满阴鸷,沁冷逼人,生生将冲动的杜绍熙给逼退了回去。
“你……你放开我……”意识到抱住她的是谁,冷溪浑身升腾起一片恶寒,反感抗拒之色溢于言表,她浑身虚软无力,却还是不容分说的推拒着他。
“为什么要放开呢?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慕容萧梓收紧了手臂,冷着音调说道,目光却是游移在了别处,似是说给冷溪听,又似是说给某一处听,意味深远。
“我看你不顺眼了!”正在这时一个清冷的话语突然闯了进來,季心沫掀起清朗的明眸,瞳仁里风卷残云……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36章 一辈子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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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突然收到一个女人无所畏惧,挑衅的声音,慕容萧梓先是微微一愣,随后颇有兴趣的挑眉,目光转向了冷着面孔的季心沫,沉稳的音质带着戏弄道:“对于你看不顺眼的人,你是选择把他奸,杀了,还是强干了……”
话语刚落,冷溪身形微颤,内心寒冷得直冒冷汗,终于意识到一个事实,在陵寒这个圈子里打滚的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意识到她还被慕容萧梓圈着,冷溪不禁浑身不自在,她积聚全身的力气,蛮横的挣扎开慕容萧梓的钳制,黑葡萄般的眼,泛着凌厉的光芒,警告的对视慕容萧梓,气血填胸的道:“卑鄙无耻,心沫,我们走……”她气喘吁吁的转身,拉住季心沫的手,准备走出去,却惊奇的发现,季心沫的手臂僵硬,掌心已经握成了拳,那看似纤细的手臂积聚了巨大的力量,随时可能爆发,对于她牵引的力道,纹丝不动。
冷溪胸口一惊,不可思议的看向季心沫:“心沫,你……”
季心沫的面容依旧清冷,波涛无痕,似乎沒有动容,实则,她的气血已经全部积聚在身上,如岩浆一般,一触即发。
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轻薄的话语,她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调戏。
每一个轻薄的语言,都会让她心情激荡,莫名难受愤怒,那种刺耳的话,只要稍稍擦过她的耳际,都能激起她全部的愤慨,激起内心深处最痛苦,最煎熬的记忆。
那是小时候,她单薄无抵抗力,被三叔收养,可那男人是衣冠禽兽,她才九岁,那男人邪恶的嘴脸便全部爆发出來,许多次都要侵犯她,她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量那么渺小,自己就像一粒沙子,连一阵风都能将她吹倒,九岁的她是那么苍白无力。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三叔丑恶的嘴脸,在她眼前越加丑恶,她只能颤抖的承受着三叔恶心的轻薄,那种恶心的手,每触碰一下她的身体,都让她想吐,都让她浑身寒冷,竖起一地的鸡皮疙瘩。
那个时候她还小,三叔算是保留了最后一丝人性,沒有强取了她,只停留在嘴上的轻薄和在她身上的触碰上。
磨难太多,驱使童年提早成熟,季心沫横起了强大的决心,她要自己保护自己,她不能再被欺负,她每天到附近的跆拳道馆蹲点,偷听,偷学,谁会想到,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心境隐忍,习武坚强。
经过几年的暗自历练,她终于练就了一身的力气,练就了保护自己的本钱,过程有多苦,只有她自己明白。
即使现在她能保护自己,可小时候的记忆已经深入到脑根里,成为季心沫永久的噩梦,她每一天都被噩梦折磨着,身心煎熬,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很敏感,抗拒着别人对她的轻视。
而慕容萧梓刚才轻挑的话,显然是触碰了她心底愤怒的弦,力量狂风骤雨一般积聚在了她全身。
慕容萧梓侧身,深蓝的眼眸逐渐深沉,开始认真打量季心沫,她有着纤瘦到骨感的身材,看似弱不禁风,实则骨头里,全是力气,她的眼神,清冷中带着一股深藏的霸戾,此人,不可小觑,慕容萧梓表情认真深谙起來,与她对视。
四目相对,一种疾风骤雨,无形的较量在他们之间,暗潮涌动,使得周围空气的温度都有些急速下降。
冷溪眨了眨眼,一股森寒之意溢在了她的皮肤上,让她不禁瑟缩了一下身子,睁着眼睛,愣愣的吞了一口口水。
这时,只见季心沫瞳孔微缩,拳头一震,她的身形便剑一般的朝着慕容萧梓急速拔去,在她的周身拉起一道劲风,撩起了身边冷溪的黑发,黑色的发丝飞扬而起。
冷溪傻了眼,呆愣在了原地。
力量雄厚的拳头,飞速朝着慕容萧梓的胸膛击去,从拳头中可以看到主人的霸戾,还有那不容分说的执着,誓要给慕容萧梓教训。
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慕容萧梓深蓝色的瞳孔沒有丝毫变化,沉冷的面对着那一拳的攻击,嘴角不自觉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他喜欢强劲的对手,越是强者,在他征服的时候,快感才越加明显。
拳头擦身过來,劲风击面,季心沫的拳头,不差不落,充满戾气击到了慕容萧梓厚实的胸膛,发出一声闷响。
重重的一拳毫无阻碍的击在了慕容萧梓的身上,拳头力量勃发,季心沫心里头积压的气流也在那一瞬间,全数激发出去,她不敢置信抬起眼眸,见到的是慕容萧梓沉稳如泰山,沒有丝毫变化的面容,仿佛这一拳打在他身上,根本就不疼。
他为什么不躲,而要结结实实的受她一拳。
令季心沫疑惑的是慕容萧梓的表现,他明明可以反击,以他的身手,绝对可以躲过她的这一拳,可他却偏偏选择了承受,他到底寓意为何。
就在季心沫疑惑的眼神中,慕容萧梓勾了勾唇,胸膛一震,季心沫的拳头毫无预兆的被他从他身上震开,他的力量庞大,震得季心沫向后退了几步,她扎住脚,才稳住了脚步。
“这一拳抵挡刚才轻薄你的话语,足了,我喜欢互不相欠的公平打斗!”慕容萧梓深蓝的眼眸微暗,左脚向后轻移了一下,所有的力量被他蓄积在了脚下。
冷溪在一旁看着,不断的眨眼睛,心里和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她最讨厌的就是打架,最不想看到的也是打架,可现在这个情形,明显是要大打出手了,这可如何是好,她纠结的拧紧了眉目。
一道寒厉的目光,自二楼走廊的转角处,不差不落的投射在了冷溪的身上,深邃的眸子微眯,划过一道危险的狡黠,与幽暗中,陵寒嘴角勾起一抹邪戾,目光闪闪,寒光其耀:慕容萧梓,你很聪明,懂得拿捏人质,可你也沒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吧!
陵寒到现在还按兵不动,是因为他原本以为,慕容萧梓身后还有后援团,他身边的几位高手会赶來,他在等,等他们一起來,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不过照目前的状况來看,慕容萧梓在国内,是孤身一人,现在将他拿下是最好的时机。
陵寒朝着杜绍熙招了招手,示意他行动。
杜绍熙瞬时热血沸腾,明眸中闪烁着异常兴奋的光芒,他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大打拳脚很久了。
压抑的兴奋得到抒发,杜绍熙当下领着人马,开始了行动。
慕容萧梓眉宇微蹙,耳朵敏感的触动了几下,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而季心沫内心的愤恨未消,她沉习了一口气,提起拳头,再次朝着慕容萧梓进攻,士可杀不可辱,她季心沫最不怕的就是死,最痛恨的就是男人的轻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是触碰了她的底线,她就算拼了命,也要讨回公道。
见又要打斗了,冷溪在一边急得团团转。
面对季心沫的剑拔弩张,慕容萧梓眼眸微沉,闪到了一边,显然是无心作战,他刚才还有兴趣跟季心沫好好玩几把,可目前形势,容不得他恋战,陵寒已经蠢蠢欲动了,如果他跟季心沫缠战,那么只会给陵寒坐收渔翁之利的机会。
他此次自投罗网的目的也会被全数打乱。
见慕容萧梓只知道避让,并沒有出手的迹象,季心沫心里的孤疑更胜,一向清冷的她,不禁皱起了眉,她收下拳脚,眼风四处环视了一番,终于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这是正常营业的酒店,此时除了他们,为何一个人都沒有,就算沒有走动的客人,也应该有服务员吧!
而此时的酒店大厅,清清静静,空荡得不正常。
意识到此等状况,她心底蓦然一惊,神经提紧起來,在看向旁边还在手足无措的冷溪,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她不再纠缠,快速退到了冷溪身边,拉起她的手臂往外疾走:“我们走!”这里有诈,得赶紧离开。
“太晚了!”身后传來慕容萧梓冰冷的话语。
冷溪脊背泛凉,眼眸紧缩了起來,下意识惊恐的后退。
因为她们的前方,出现两个穿着黑色迷彩服的高大男人,面容沉冷,眼神如鹰,手里拿着一把枪,对准她和季心沫的脑门,正逐步朝着她们逼近。
一把拽紧了季心沫的手臂,冷溪手心里沁出了汗珠,古泉般的眼里,流露着水淋淋的害怕。
枪。
竟然是枪,她生平第一次看见枪,居然是这么让人恐怖的东西,恐怖到能感受到自己的脑袋摇摇欲坠的感觉。
但见门口的人,陵寒邃眸猛然缩紧,那颗沉稳跳动的心,隐隐有加速的节奏:慕容萧梓的后备人员,果然到了,到得真是时候,还是他亲自把他们放进來的。
陵寒刚刚让杜绍熙撤了等候在酒店门口的兄弟,准备将他们集中到酒店内作战,慕容萧梓的人就趁着空荡安然无恙的进來了。
“陵寒,想不到吧!一向精明的你,也有失策的时候,还不打算出來!”慕容萧梓沉冷的音质,突兀的响起。
陵寒,陵寒在这里。
这个名字一下子闯入冷溪的耳里,令她胸口一荡,莫名激动。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37章 不要,我跟你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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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萧梓冷笑:“陵寒啊陵寒,你动用了那么多美国兄弟,制造了多么精彩的因恨追击的一幕啊!竟然连炫龙组织的人马也被你动用了,集中追击我,不就是要把我引到这里吗?我來了,你却不现身,未免太不仗义!”
跟陵寒斗了这么多年,陵寒的谋略慕容萧梓早就了然与胸,陵寒能献计,他慕容萧梓就能破。
这一招四面埋伏,巧妙的漏出了一个洞,还欲盖弥彰制造是因为堵车而误了点的巧合,让追击的车子迟來,使他不起疑心,目的就是要将他逼到凌云大酒店,陵寒好來个瓮中捉鳖,将他一网打尽。
知陵寒莫若慕容萧梓,他怎么会不了解陵寒的计谋。
既然陵寒如此大动干戈的“请”他來,盛情如此难却,慕容萧梓怎好推却陵寒的一片心意呢?慕容萧梓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只好将计就计,也顺便给陵寒带來一个“礼物”。
说完,慕容萧梓还不忘感激助他达成计划的人,蓝色的眸子瞥了被枪口抵住的季心沫一眼,慕容萧梓用着沉冷的音质,说着阴测测感激的话:“要不是你助我迷惑了陵寒的视线,达到拖延时间的效果,使我的人在恰好的时间赶到,我还不能如此一帆风顺,还真是得好好感激你!”
慕容萧梓的话刚落,抵在季心沫脑门的枪口突然使了一个力道,抵得更紧了。
季心沫心肌一缩,一股难受之感控制了她的心房。
是她阴差阳错的帮助了慕容萧梓,使得陵寒判断错误,才陷入现在的局面,一股无形的愧疚,麻醉了季心沫的大脑,让她呆傻在了原地。
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最难受的就是欠别人的人情,这一次,是她害了陵寒失算了,是她的过错,她要怎么样才能弥补,季心沫胸口微微起伏着。
在枪口对准脑门的情形下,冷溪既害怕又慌张,害怕的是怕那枪一不小心走火了,真的杀死她怎么办,怕死之心,人皆有之。
慌张的是,她担心陵寒真的会出來,那么陵寒就会陷入危险之中。
冷溪不是傻子,这个情形,她当然知道,慕容萧梓的目的就是陵寒,他想利用她,把陵寒引出來,然后对付陵寒。
这一刻,在死亡和陵寒的安危之间抉择的这一刻,冷溪心里惶惶乱乱,心跳毫无规律,这才发现,她担心陵寒大过于担心自己:“陵寒,如果你真的在的话,不要出來,赶快去报警!”在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的恐惧下,冷溪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气,突然就叫了出來,清脆的声音已然颤抖。
她只知道,她那颗时刻流动温热血液的心,承载的名字,承载的面容,承载的声音只有陵寒,属于陵寒专有的特质。
他狭长深邃的眸子,耀眼如星,他冷峻野性的俊美面容,一旦撞见了,便会令人怦然心动,他好看的薄唇,总会让她乱了心跳,绯红了小脸。
他身上特有的檀木气息,飘入她的鼻翼,总能给她安全感,那颗习惯孤独的心,因为有了陵寒而不再萧瑟,而不再冷清。
这就是她的爱情吗?一旦爱上了,就认定了。
就算她的第一次是被慕容萧梓拿去了又怎样,她的心属于陵寒,慕容萧梓想找陵寒算账,他沒资格。
喊完之后,冷溪恨恨的对视着慕容萧梓,那小野猫一般的眼里,全是对慕容萧梓的怨恨,还有一股排斥。
在她心里,慕容萧梓就是气量小,敢做不敢当的小人,令人发指。
当初她被人毁辱,被众人唾骂,指责,痛苦到无处容身的时候,她因为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绝望无助到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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