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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木子卢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楠木木

    越想越来气,宁木子委屈的憋着嘴,小声抱怨道,“晚上你就在门口睡吧,别想上我的床!那么喜欢去花楼,你以后就住在花楼吧!”

    说完之后又觉得后悔,宁木子在心里接着补充,“要是你今晚真去了花楼,以后也别回来了!”

    想是这样想的,等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宁木子习惯性的往身后拱了拱,触碰到熟悉的热源之后,还是惯性的伸出手抱住。

    不过她也没抱多长时间,接着就一睁眼醒了过来,手中的温度并不是错觉,付延铭真的进来了!

    宁木子气的想将他一脚踹到地上,脚才刚一伸出,脚踝居然就被人给抓住了!

    “放开我,快放开我!”宁木子拼命的想将脚从付延铭手中抽出,无奈被抓的死紧。

    脚抽不出来,宁木子干脆用另一只脚去踹付延铭,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毫无章法的胡乱去踹。

    付延铭干脆身子一抬,将宁木子两条乱踢的腿牢牢用自己的腿禁锢着压住。

    两条腿都被禁锢着,宁木子拼命想要抽回来,双腿不断的乱动,嘴上也叫道,“放开我,快放开我!”

    付延铭非但不放,反而整个人离宁木子更近了一些,胳膊从宁木子肩膀上穿过,低声警告道,“别乱动!”

    宁木子脸一红,气的直接骂道,“笨蛋!”

    骂完之后张开嘴,恶狠狠的朝付延铭脖子咬上去。

    耳边传来“嘶”的一声,是付延铭觉得疼了,宁木子得意的冷哼一声,非但没松口,反而嘴上更加使劲儿了。

    等到嘴中迟钝的尝出血味儿,宁木子才总算松了口,想要关心一下,又想到自己还在单方面生闷气,就又咽下了即将说出口的话。

    付延铭无奈的叹口气,哄她道,“乖,别生气了。”

    宁木子气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他,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付延铭无奈解释,“花楼确实是去过,可我从来没点过花娘。都是陪三皇子一块儿,或者是犒劳士兵们才会去的。”

    三皇子人虽然儒雅,可也偏好去花楼闲逛,倒也不是要点花娘,就是喜欢坐在花楼喝酒,听听小曲儿,每回去的时候必然要拉上付延铭。

    付延铭推脱不得,就只能陪着三皇子一道喝酒。

    除了这些陪三皇子的,付延铭每次打仗大都是九险一生,军队里各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战场上打胜仗回来,自然要由付延铭这个将军做东,带着手下们好好放松一下。

    不过他去花楼也只是喝酒加结账,并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士兵们私下也爱拿他这一点苦笑,笑话他是苦行僧。

    听付延铭一长串的解释完,宁木子心头那股火气这才散了。

    意识到自己错怪了付延铭,宁木子摸摸鼻子,依旧一脸傲娇的表情,“那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跟那些好情之徒一样呢!”

    付延铭眼中淡淡无奈,摇头道,“我本来要说的,可你跑的太快了。”

    宁木子想起自己之前的表现,确实是跑的太快了,当时气在心头上,连多余的话都不愿意听,确实是误会了。

    “那好吧。”宁木子扁扁嘴巴,委屈巴巴的样子,“那我就不怪你了。”

    “不生气了”

    付延铭顺着宁木子的头顶摸下去,语气很是温柔,宁木子哼哼两声全算是回答。

    手摸上付延铭脖子上的那排牙印儿,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血还是被她沾上去的口水。

    想要坐起来查看付延铭的伤口,宁木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腿还被付延铭固定着。

    伸手推推付延铭胸口,宁木子小声道,“放开我,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付延铭虽然将她腿放开了,胳膊却依旧揽着宁木子肩膀,“不用,没什么大事儿。”

    “不行!”宁木子又固执起来,“快让我看看,不然我要担心的睡不着了!”

    付延铭拗不过她,只好松开了她,顺便下床点起了蜡烛。

    房里一亮,付延铭里衣散乱的搭在身上,露出脖子上那排整齐的牙印儿,上头不光有血迹,还有宁木子的口水印儿。

    咬的时候也并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真的看见付延铭脖子上的伤口,宁木子总算后悔的心疼了。

    拿帕子小心将上头的痕迹擦干净,宁木子抱怨道,“我下口这么狠,你怎么不吭声呢”

    其实便是出声也没用,当时她正在气头上,付延铭一出声估计得更气,她这么说,也无非是想缓解自己心中的愧疚感。

    付延铭自然不会这么说,便无所谓的摇头道,“不疼,你解气就好。”

    宁木子见他一幅刀枪不入的模样,伸手在付延铭脖子上又拧了一把,果然就听到他一声“嘶”的吸气。

    “这不是知道疼吗疼就叫出来,在家里干嘛还要忍着。你又不是铁人,自然不会真的刀枪不入!就算叫出来,我又不会嫌弃你。”

    宁木子说着,就伸手轻轻在刚才拧过得地方替付延铭揉了揉,方才咬过的地方也上了药,心中那种愧疚与心疼才终于减轻了一些,倒是付延铭脸上有些异常。

    他是个男人,又是护得国家安宁的大将军,从身份上就决定了这一生都要容忍许多。

    从小到大受过的教育,包括士兵和百姓对他的企盼,以及从小义父对他的谆谆教诲,都是让他将伤痛憋在心中,绝不在任何人面前示弱喊痛。

    宁木子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对他说过这些话的人,尽管付延铭不会像宁木子说的那样将疼痛都喊出来,心中还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怎么了”

    宁木子伸手摸摸自己的脸,被付延铭被这样的眼神盯着还有些不习惯,“我脸上有东西吗”

    还没等她想清楚,房间中就因为付延铭挥出去的一掌而陷入了黑暗。

    宁木子胳膊被付延铭一拉,顺势就躺在了床上,“怎么了”

    剩下的想问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嘴就被人堵上了,没来得及说的话都化成了“唔唔”声咽到了肚子里去。




第三百七十章 男装
    从付延铭口中得知花楼具体地点的第二天,宁木子决定自个儿过去瞧瞧。

    早上海棠替她拿换洗的衣裳进来,宁木子只看了一眼,就问道,“有没有男装”

    “男装”海棠吃了一惊,低头看看自己手上捧着的衣服,满脸的惊恐,“小姐,您要是不喜欢的话,奴婢再去给您换一件!”

    至于宁木子说的什么男装,海棠就全当成是自己听错了!

    “哎,回来回来!”

    一看海棠真要走,宁木子忙叫住她,“你去帮我找身男装再过来,我待会儿要出门一趟,穿男装比较方便!”

    海棠这才松了口气,好半天才又找回件男装。

    这衣裳瞧着不像是新的,反像是有人穿过的旧衣服,不过面料和剪裁皆数上等,打眼一看就并非凡品。

    海棠拿着找来的这件衣服,脸上表情还很是犹豫,迟疑着不敢上前,“夫人,府上找不到合身的新衣裳了。管家说这衣裳是将军当年穿的,您要是不嫌弃的话”

    原来是付延铭当年的旧衣服,怪不得做工如此精细。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不过是一件旧衣服而已,若是换成其他人的,那才真得要犹豫。

    “拿过来吧。”

    宁木子一伸手,海棠便将衣裳递到她手上。

    不得不说,管家对她的判断还算准确,付延铭当年的旧衣服穿在她身上,长度和大小都很合身,就是胸前有些违和。

    宁木子琢磨了一会儿,拿布条往胸前裹了裹,海棠见状吓了一跳,“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呀!”

    宁木子实在是下了大力气,胸口都险些被自己勒的喘不上来气,她气喘吁吁的,望着海棠惊疑的表情笑道,“傻丫头,这样才更逼真呀!”

    穿好衣服之后,宁木子还特地让海棠给她梳了个男士的发髻,翻出顶付延铭年轻时候戴的帽子,宁木子将自己收拾妥当,掂起扇子在面前扇了两下,得意问道,“怎么样”

    海棠拿袖子掩住唇角低低的笑了,等笑够了才随口应道,“小姐可真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宁木子闻言将扇子合了,故作不悦的拿扇柄在海棠头顶敲了下,纠正她道,“要叫少爷!”

    海棠可怜巴巴的捂住脑袋,赶紧应道,“少爷、少爷”

    宁木子心中十分满意,摇着折扇正要往外头走,海棠忙在后头叫住她,“小姐不对,少爷,您要去哪儿啊!”

    说话间,海棠已经快走两步跟在宁木子身边,一幅小尾巴的姿态,“奴婢得跟着您!”

    宁木子摇了两下扇子,从上到下将海棠给打量了一番,皱眉拒绝,“你还是留在家吧,我这么带你出去,准得露馅儿!”

    “那可不行!”海棠梗了梗脖子,面上十分坚决,“奴婢是您的贴身丫鬟,自然是您到哪儿,奴婢就跟到哪儿!”

    宁木子皱着眉头正要继续劝她,海棠的眼睛忽然就变得亮晶晶的,慌里慌张的往自己房中跑,“小姐,您先等一会儿,奴婢去去就来!”

    宁木子被她搞得一头雾水,不过心中的那点儿好奇也全被她给激起来了。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宁木子已经打定主意,要是海棠再不出现她就自个儿走了,海棠这才如同走时一样着急带喘的跑回来,“小小姐,奴婢好了,咱们走吧!”

    方才跑回去那一趟再跑回来,海棠已经换上了一套小厮打扮的男装,甚至也学了宁木子,挽了个男士的发髻裹了胸。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宁木子打量着将海棠从上到下看了个遍,摇着扇子满意的笑了。

    倒是海棠被她看的不好意思起来,缩着身子往后头躲了躲,局促道,“小姐,咱们快走吧!”

    宁木子也不再卖关子,摇了几下折扇便笑吟吟的往外头走。

    出府的时候遇见了王伯,宁木子这身装扮哄一哄陌生人还成,王伯一眼便将她给认出来。

    “夫人,您这身打扮是要去哪儿”

    宁木子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半真半假道,“上街上逛逛,这身打扮比较方便,这才特意换的!”

    王伯了然于心的点点头,又看了眼跟在她身后同样男装打扮的海棠,热络道,“您要出去怎么先前也没说,老奴这就去给您备马车!”

    “哎,不用不用!”

    眼看着王伯就要走,宁木子连忙从后头拉住他,“不用麻烦您,我们就随便走走转转,一会儿就回来了,坐马车也太麻烦了!”

    王伯便皱眉犹豫着,一幅不大放心的样子。

    宁木子估摸着时间,她跟王伯要是再在这里废话下去,待会儿付延铭可就回来了,那她肯定就走不了了!

    灵机一动,宁木子赶紧道,“您不必担心,我身边有将军安排的暗卫,定然不会遇到危险!”

    暗卫的本领王伯自然是知道的,宁木子怕他不放心,还特地将郑林招出来让他瞧了一瞧。

    亲眼见到郑林之后,王伯才打消了不少疑虑,宁木子见状忙道,“先不和您说了,我得快点儿出去了,不然城中那家糕点就又要卖完了!”

    信口捏了个借口,宁木子就冲王伯摆着手往外头跑,海棠也赶忙跑着在她身后跟上。

    王伯在她身后“夫人,夫人”的叫了好几声也没换来宁木子的留步,只好摇摇头随她去了。

    等跑出了将军府,宁木子才停了下来,方才她腰间挂着将军府的玉佩,也没人敢拦她,而海棠一直紧跟在她身后,自然也没被拦下。

    海棠弯腰喘着气,眼中满是不解,“小姐,咱们方才干吗要跑呀!”

    宁木子闻声瞪了她一眼,意识到自己叫错了称谓,海棠赶紧改口,“少爷!”

    “这才对!”

    宁木子已经喘匀了气,摇着扇子直起身子来,不厌其烦的叮嘱海棠,“待会儿到了街上,你可千万别叫错了!”

    海棠连声点头应着,等她反应过来后,宁木子已经走到前头去了,又赶快小跑两步追了上去。

    宁木子头一次穿男装出来逛,分明是同样的京城,连路边的摊位都是一成不变的,可是穿了男装出来逛,偏偏就生出不一样的兴味儿来。

    京城虽然民风还算开发,大街上往来的仍以男子居多,未出阁的女子多以轻纱覆面,出阁的妇女则相对随意的多,不过有钱的贵夫人大都前呼后拥,周围遍布奴才下人。

    宁木子在街上先是随意转了转,路过个摊子有卖小胡须的,她从上头挑了两个出来,趁海棠不注意,就把其中一个粘到了海棠嘴唇上方。

    海棠迟钝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往对面看去,就见宁木子也粘上了小胡子,“小少爷,咱们干嘛要粘这个”

    旁边的摊主闻言便在旁拍马屁道,“粘胡子显成熟,两位公子贴上这小胡子可就更英俊了!”

    海棠迟疑的摸着胡子,模样还是有些不自在。

    “就这么戴着吧,我觉得挺好!”至少比方才更像了男人些,两人虽然收拾过了,可要有心之人真的留意,还是能轻易发现她们的真实性别。

    宁木子笑笑,从怀中摸了两文钱递给摊主,摇着扇子就往前头继续走。

    要是现在手边有个镜子,她真想照照自己长了胡子是什么样的。

    海棠平白无故多了道小胡子,怎么都觉得别扭的很,手不时就上去摸摸,只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自在。

    “少爷,您是不是给奴才贴歪了”海棠皱巴巴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宁木子。

    宁木子忍俊不禁,海棠脸上贴的那小胡子因为摸得次数太多,现在确实已经歪了,斜着挂在鼻子下头,模样颇为滑稽。

    “好了,我给你调调,这回可不要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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