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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木子卢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楠木木

    宁木子听到后,也好奇看着卢延,王强问的问题也正是她想说的。

    卢延脸色不大好看,不过天黑,反正也看不出来。

    沉默了一会儿,两人都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了,就听卢延开口说道,“去县上办了些事情。”

    这回答了跟没回答也差不多。

    “哦。”王强点点头,猜测这是人家小两口自己的事,自己一个外人也不方便插手,也就不再开口。

    倒是宁木子敏锐的捕捉到了卢延的不自在,碍于王强还在场没法直说,抿了抿唇,也没吭声。

    等回了家,卢延解下车套,拉着牛往牛棚里走,宁木子紧跟在他身后,脚步踩着卢延的影子,问道,“今天地皮的事儿怎么样了”

    卢延脚步猛地一顿,宁木子始料不及,直接撞到了卢延的背上。

    他后背都被撞得有些疼,宁木子恐怕撞得更是不轻。

    卢延赶紧把牛栓到就近的一棵树上,急忙转身,就见宁木子痛苦的捂着鼻子,“疼,好疼!”

    “怎么回事”卢延的声音明显焦急起来,赶紧拉着牛木子往月光照的到的地方走,宁木子捂着鼻子的手始终都没有松开。

    鼻端涌动着熟悉的暖流,宁木子心中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跟卢延那么近了,他后背莫非是铁打的不成

    卢延借着点月光,低头看宁木子,“松开手,让我看看撞得怎么样了”

    “不能松。”宁木子苦笑一声,瓮声瓮气的回答,“流鼻血了。”

    卢延肉眼可见的焦急起来,先扶着宁木子在院里坐下,“你先在这儿等着。”

    宁木子乖乖等了一会儿,就见卢延端了一盆水过来,放到宁木子面前。

    卢延蹲下腰,跟宁木子平视,“仰起头来,我帮你拍拍额头,拍拍就好了。”

    宁木子有点儿无语,原来风靡一时的,流鼻血仰脸拍额头的方法,居然从古代就有了

    “不行!”知道一点儿现代医学常识的宁木子,直接拒绝道,“不能仰头,仰头会鼻血倒流,最后流到嘴巴里!”

    光是想一想就很恶心了,宁木子才不想这样!

    卢延一顿,眼睛里写满了怀疑。

    这可是大家都广为流传的做法,怎么到宁木子这里,就行不通了

    “我说的是真的,你得相信我!”没法跟他解释的太具体,宁木子只能瞎编道,“上次上药理课的时候,是济世堂的小师傅告诉我的,你不信我,还不信他吗”

    “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卢延赶忙问道,“那小师傅有没有说,流鼻血了该怎么办”

    “不碍事,先让我缓会儿。”宁木子肯定道,“过会儿就不流了。”

    鉴于宁木子流了鼻血,不方便挪动,两人就在院子里坐着等血停。

    一个一直捏着鼻子,另一个眼巴巴盯着她,两人相对无言。

    索性鼻血也就流了一小会儿,很快就停了。

    宁木子把流到手上的血洗干净,看着盆子里的血水,心疼道,“流了这么多血,不知道得吃多少好东西才能补回来!”

    卢延哭笑不得,只能伸手摸摸宁木子的脑袋,愧疚道,“是我不好,下次要停下的话,先告诉你一声。”

    宁木子想想卢延描述的场景,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连停和走都要告诉她,听起来就像跟在卢延身后的小尾巴一样。

    “算了算了。”宁木子赶紧摆手拒绝,“下次我小心点儿就好,不用特别在意。”

    见卢延瞧着还有些介意,宁木子赶忙开解他,“不全是你的原因。这几天羊肉之类的吃太多,天又热,本来就容易上火,等明天多喝点凉茶,去去火气就好。”

    明明她是做兽类养生的,结果先把自己给养的流鼻血了,想想还有点儿丢人

    听完她这番安慰,卢延脸色果然缓和了一些,宁木子也松了口气。

    后头卢延去倒水,宁木子则往屋里走。

    蜡烛一点,就见桌子上放了个纸包,外头包着的纸,正是她最喜欢的那家点心铺子。

    卢延居然还买了点心。

    宁木子心里美滋滋的,高高兴兴的拆了点心,见到一包的点心渣,直接傻了眼。

    恰好卢延倒完水回了,宁木子捧着一包点心渣,眼巴巴过去问他,“点心怎么变成这样了”

    通过仅存的点心渣,宁木子能认出来,这正是她最爱的板栗糕。

    真是暴殄天物啊!

    点心放到桌上竟然忘记扔了。

    卢延抿了抿嘴,神态自然的解释,“镇上人太多,被挤坏了,回了又忘了扔。”

    说完,卢延作势要夺过宁木子手里的纸包,“我先去扔了,明天再给你重新买一份。”

    “不用了!”宁木子赶紧护好自己的纸包,一蹦蹦出来老远,“碎成渣就碎成渣了,反正味道都是一样的,就不麻烦你再特意跑一趟了!”

    宁木子伸手捻起一块儿还算大块的点心渣,美滋滋的送到嘴里。

    放了一天,有点风化了,没有刚出炉的好吃。

    宁木子有些兴致缺缺,原本喜爱的板栗糕,现在吃到嘴里更像是一种负担。

    “对了。”宁木子边吃边问,“地皮买回来了吗”

    卢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决定将今天的事先暂时瞒着宁木子。

    他自己现在还没搞懂,没必要拉着宁木子蹚进这滩浑水,害她跟着担心。

    “没办成。”卢延伸手拂掉宁木子沾到脸上的点心渣,自然道,“县上负责这一块的长官暂时不在,说是家中有事,回去休沐几日,具体什么时候再来还不清楚。”

    卢延这么说,宁木子自然没有怀疑就全信了。

    见卢延貌似比她还要忧虑,宁木子反过来安慰他,“地皮现在买不到也先不着急,反正现在也没人买,咱们又不急着盖房子。再过几天也好,咱们可以好好设计一下新房子!”

    从房子外头的样式,到屋子里头的布局,宁木子都想亲力亲为,自己上手。

    宁木子幻想着未来的新房子,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摩拳擦掌,“新房子要多设计几个卧室。”

    宁木子掰着指头算了算,卧室至少要两个,她和卢延占一间,空出一间做客房,等将来有了孩子也可以住到那里。

    想了想,继续补充道,“火火它们也要有专门的地方住,院里我还要种菜、养鸡”

    宁木子在这儿美滋滋的企划未来,全身心的投入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注视到眉眼间难掩忧虑的卢延。




第一百二十二章 县令上门
    卢延一早打完猎回来,宁木子看看他车上那头孤零零的大野猪,也没多说话。

    自从有了捕猎小队,卢延每天带回来的猎物都有好几头,偏就今天反常。

    卢延没说,宁木子也不多问,只当是今早不景气,山上的动物都藏起来了。

    卢延去地窖放野猪,宁木子就在后院给他倒上水。

    等放完野猪上来,水温也差不多了。

    宁木子把杯子递给他,“喝点水缓缓。”

    喝水的时候,宁木子就在旁看着,卢延茶水才喝到一半,贾管事就从前头跑过来。

    “老板娘,县令大人来咱们酒楼了,还点名了要见咱们老板!”贾管事皱着眉,眼睛一会儿看看宁木子,一会儿又放到卢延身上。

    宁木子倒先疑惑起来,“见老板确定他不是要见我”

    酒楼里从来都是宁木子在外招待,遇见尊贵一点儿的客人自己亲自上,认识卢延的,本来也没有几个人。

    现在张县令一来,却指了名的要见卢延

    贾管事也无奈道,“确实是要见老板,我还壮着胆子问了县令大人好几遍呢,肯定不会错的。”

    这事儿贾管事自然也是惊讶,但对方是县令,他怎么敢多问

    卢延往前一步,来到贾管事面前,回头看着宁木子,“我先去了。”

    “等等!”宁木子不放心,上前一步跟他站齐,“我跟你一块儿去!”

    卢延正想拒绝,一旁的贾管事小心翼翼的催促道,“老板,老板娘,咱们还是快点儿吧。我怕等久了,县令他”

    宁木子听罢,忙拽着卢延往前头走,边走边道,“走走走,咱们去看看!”

    到了前厅,就见县令独坐一张桌子,周围人有些认出他的身份,但更多的是好奇,没人敢上前搭话。

    贾管事到他面前,弯着身子,客客气气道,“大人,我们老板和老板娘都来了。”

    张县令一见卢延,就激动的站了起来,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想说的话全都涌到嘴边,却碍于周围人多嘴杂,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倒是卢延吩咐道,“先给县令大人开个雅间。”

    贾管事一拍脑袋,像是刚想起来这一事,赶紧哈着腰道歉,“大人,怪我不懂事,让您在这坐着等这么久。”

    雅香居是卢延的,而贾管事又是雅香居的,换而言之,贾管事就是卢延的人。

    张县令自认不敢跟卢延摆官威,急忙道,“不碍事,快起来吧!”

    楼上有专门为宁木子和卢延预留的雅间,贾管事正要带他们进别的房间,卢延却一把推开自留雅间的房门,“就来这里。”

    张县令都没有问题,剩下贾管事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县令嘛,自然得进最好的房间招待!

    倒是宁木子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总觉得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点不一般。

    进了雅间,张县令看看还跟在他们身后的贾管事和宁木子,又回头看看卢延,欲言又止。

    卢延发话道,“你们都先出去吧,这里我来招待。”

    贾管事自然哈着腰出去了,宁木子忍不住看了卢延两眼,后者垂着眼眸,宁木子看不清他脸上神色,犹豫了会儿,还是折身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张县令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跪下,一个劲儿的朝卢延磕头,“大人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先前不知道这酒楼是您的,这才做出了蠢事!若早知道是您的产业,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雅香居是卢延开的这件事,还是张莹莹告诉他的,知晓前些日子他封的店是卢延的,张县令只简直觉得天都要塌了,自己恐怕要官职不保!

    卢延没想到张县令一上来就是这种态度,抿了抿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本还以为张县令是找上门来算账的,这算是什么

    但张县令的恐慌可不是假的,他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在发抖。

    迟疑了会儿,卢延朝他伸出只手,“起来说话。”

    一见卢延伸出的手,张县令就觉得自己的手腕隐隐作痛,昨天卢延下手那是真狠!

    “这可不敢劳烦您。”张县令拍拍身上的灰尘,从地上爬起来,“我自己起来就行!”

    卢延收回手,看看张县令满脸谄媚的笑,也没说什么。

    卢延是站着的,张县令自然也不敢坐下,一手扶着自己有些发抖的膝盖,小心翼翼观察卢延的脸色,“这酒楼的事儿”

    若是卢延真要来个秋后算账,那他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卢延看了他一会儿,见他脸上恐惧的表情并不作假,勉为其难开口道,“不妨事,都过去了。”

    张县令瞬间喜从中来,一个劲儿道,“多谢大人宽宏大度,不跟我计较,您真是大人有大量!”

    溜须拍马的拍了会儿马屁,见卢延并没有领情的意思,张县令总算是讪讪闭了嘴,只脸上一味挂着讨好的笑。

    “大人,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我们这小地方,不该是您待的地方!”

    “回去”卢延微蹙了眉,反问道,“回哪儿去”

    张县令心直口快的回答,“自然是回京城啊!您都失踪了这么久,也差不多是时候回去了吧”

    卢延看着他,神情带点儿茫然,“你说的大人是什么意思,我又为什么要回京城”

    这下轮到张县令傻眼了,摸不准这卢延到底是什么意思。

    反问他,还是考验他

    张县令皱着一张脸,苦笑道,“大人啊,您就别在为难我了,先前确实是小人做错了,就求您放我一马吧!”

    想来想去,张县令只觉得是卢延在为难他,先前关了卢延的酒楼,虽然嘴上说着不介意,恐怕卢延心里还是有怨气!

    卢延摇摇头,认真道,“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回京城,我已经在卢家村娶妻安家了,如今是卢家村的人。”

    张县令惊得嘴都合不上,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他方才说什么

    放着好好的京城不回,好好的大官不做,要在卢家村这个小地方定居

    卢延见他脸上表情变来变去,十分精彩,主动开口道,“不知道你口口声声叫我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已经在卢家村定居了两年了,家已经安在了卢家村,过去的事情也都忘干净了。”

    既然会忘,说明丢失的记忆可能并不重要,所以知不知道,也并没有什么影响。

    倒是张县令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惊讶道,“忘了之前的事您都不记得了,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卢延也不否认,神色坦荡的迎上张县令质疑的目光。

    这下张县令也摸不准主意,这卢延失忆了,到底该不该带回,接下来又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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