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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终乱和箫苏两个人把我夹在中间,带着我离开,楚珑果冷声道:“那本宫就等着,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本事!”
下城墙的时候,我无意瞥过后方,姜翊生正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楚珑果从他的怀里脱离,站在他的身旁……
“别看了!”终乱手拂过我的头:“下手怪狠,昨日一巴掌,今日把你的手臂扭成脱臼,准备扔下城墙,明日……你猜他会对你做什么?”
台阶一阶一阶,像看不见尽头,脚踩到上面,只要踏空,滚落下去,幸运的话这人生也就结束了,不幸运的话,这人生能躺着过一辈子。
“他是执拗的!”带着无尽的自嘲:“昨夜,我甚至想,楚珑果爱着他,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这样的爱……我给不起!所以我应该放手,不应该去拆穿。可没曾想到……”
“可没曾想到,你不想去拆穿,想去成全,别人偏要把你拉到浮沉乱世之中,让你无处可逃!”终乱截断我的话,说得冷酷无情。
我笑了笑:“可不就是嘛,我甚至怀疑楚珑果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所以才会故意……让姜翊生亲手把我结果掉,扔下城墙,想要彻底把我这个威胁给清除掉!”
“不可能!”箫苏正声道:“我的易容术天下无双,就连你的眼睛略微缝合了一下眼皮,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还有嗓音……她不可能看出来,她如果要看出来了,那我们三个人中间肯定就有一个叛徒!把你易容的事情透露给别人!”
箫苏说的意味深长,目光暼着终乱,还追问道:“你说是不是西凉王,小乱乱!”
终乱神色如常,一本正经的点头:“极有道理,这样没错,尤其是我嫌疑最大,因为楚珑果是西凉的大长公主,我还得尊称她一声:姑婆呢!”
“姑婆好啊!”箫苏哈哈大笑起来:“终乱大孙子……这个称呼,有意思啊!”箫苏的取笑声音大极了,我跟在他俩身后,下了城墙,他们俩直接往酒馆里去。
正值战争时期,恒裕关大多数的人家,都拖家带口的跑了,只有零星的几家,开着门无精打采,似有一种生死无惧的颓败之气。
切了不知隔了几天的牛肉,一人拎了一大坛子酒,往回去,在街道上,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像一座鬼城一般。
城墙外鼓声依然震耳,杀声仍在……
而我每次想要出城,出不去,箫苏安抚我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他们不想让你出去,那就坐等看好戏。还有那姜国皇上,如此的待你,若有一天他知道,你就是那原主,你说他会不会撕心裂肺的求你原谅?”
同吃同住,同进同出……姜翊生和楚珑果完全把战争当成儿戏,似彼此只有彼此……我瞧见他如山冷峻的脸神色越发柔和了。
第五日,顾轻狂找到我,我正在和箫苏讨论医理,原来我看的那些医理只能算入门最浅薄的东西。
因为顾轻狂是冬葵子的夫君,箫苏对他的态度,倒是温和至极,顾轻狂来了,开门见山言辞恳切:“恳请二位,为我姜国皇上诊治一番。”
“他怎么了?”我想都没想得脱口问道。这一连几日我有意避开他,他能出什么事情?
顾轻狂微微一愣:“两位是神医门的高徒,这边请!”
箫苏眉毛一竖:“师妹,咱们要去瞧瞧吗?”
稳了稳心神,再次问道:“顾将军,你是大师姐的夫君,我们理当给你这个面子,可是姜国皇上先前差点要了我的命。那我是不是该事先知道,他怎么了?”
“他差点要了你的命?”顾轻狂满脸胡须的脸,眼中浮现震惊,震惊过后,微不可叹道:“大概是因为失而复得,害怕又失,所以才会患得患失,不让任何人接近,不让任何人去碰触。”
“他到底是怎么了?”手指头颤抖泄露了我的紧张之情。
顾轻狂无奈的说道:“皇上一直有泣血的毛病,自从心爱的人过世之后,本来是有机会可以治疗,可是他偏生不愿,便一直心生郁结,到现在……今日里,又在大口的吐血,正值战乱,太子年幼,皇上本就不该离开京城太久,我这边规劝他回京城,他也不愿,军中虽有军医,但是医术断然不及神医门,所以恳请两位,走一趟!”
顾轻狂本是轻狂张狂傲,现在为了主君,低声下气。箫苏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点了点头……
“那就去吧!”箫苏很不心甘情愿的说道。
顾轻狂把我们带到姜翊生住的院落,外面鼓声又响,顾轻狂匆匆交代,便跑去做镇……
血腥味很浓重,箫苏带着我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子,姜翊生咳嗽声犹如呕心沥血般让人心惊。
楚珑果急得眼眶都红了,见我们进来,眼中虽然有不甘,还是温言道:“两位是神医门的徒弟,皇上泣血,还请两位出手相助!”
姜翊生猛然抬头,嘴角挂着鲜血,凤目幽深深邃定定的看着我,我把头一扭:“四师兄!”
箫苏无奈的对我翻了一个白眼:“小师妹真是心地善良,别人把你的手都拧断了,别人差点把你扔下城墙,你居然还以德报怨,真是傻的让人恨不得看看你的心是什么颜色。”
“四师兄!”我忍不住的又叫了一声。
“好啦好啦!小师妹都开口了,师兄怎么会让师妹失望呢!”箫苏直接走了过去,楚珑果把位置让开,度步来到我旁边……
姜翊生生来就是倔强的,一双眼眸盯着我,对着箫苏道:“不需要你的诊治,朕生死与你无关!”
“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是吗?”箫苏出手极快,抓住他的手腕,双手搭了上去,姜翊生反应也是极快,直接甩手。
箫苏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怀里摸出一瓶药,直接扔给楚珑果:“止血的,具体会怎样,你们另请高明吧,要不是我小师妹,谁理你们啊,当皇帝了不起,高人一等啊?师妹……我们走!”
箫苏拽着我就走,还没走出房门,楚珑果泣声道:“翊生,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是在自己和自己过意不去?还是想让我心疼?”
箫苏听得直揉手臂,似寒毛竖起,浑身打着冷战般:“可真让我寒颤死了!”
姜翊生声音带着无尽的寒意:“会心疼是好事,无论生死,你我总会在一道的,怕什么呢?不怕……一切有我呢!”
“可是你也不能这样糟蹋你自己的身体啊!”楚珑果哽咽的说道:“云朗还那么小,你就愿意让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活在这世界上吗!”
姜翊生没有言语,我被箫苏在出了房门,在院子里,便看见姜国的士兵,拿着传讯旗,奔了进来道:“报,启禀皇上,北齐皇上和南疆王已到城下!”
五日……七日,时间原来不知不觉过了这么久,羌青终于等来了南行之,那么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箫苏拉着我就往外跑:“终乱说这三国的帝王都认识你....你说,另外两个帝王,到底能不能认出你来?”
我努力的才跟上他的脚步,喘着气说道:“认得出又怎样,认不出又怎样,我只想知道二师兄到底要做什么。西凉要对这个天下做什么?”
箫苏笑容一收,奔跑的那么快,他却一点喘息也没有,“还能让这天下做什么,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听说天下大势可能沦为三国鼎立,也可能沦落为两国大邦,具体怎样,那只能看看鹿死谁手了。”
“四师兄很像一个旁观者啊!”我淡然的开口道。
箫苏脚下未停,还有加快的趋势:“你也是旁观者啊,现在我们都在看戏,不是吗?神医门本来就置身于世外,国之将乱,自保其身,哪来的民族大义去给帝王们的任性负责?”
奔到城门口,所有人齐聚,就连羌青也摇着折扇,坐在马背上,等着开城门……
我们来到没多久,姜翊生也随之而来,他略略抬手,城门被打开……
南行之身边还跟着巫族族长傲白,齐惊慕身后黑压压的人群,正如终乱所言,他带来了约十万人的军队……
楚珑果跟在姜翊生身侧,我与箫苏并排而立,那些人目光先扫过楚珑果,而后停在姜翊生身上……
羌青折扇摇得更加轻快,齐惊慕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一瞬,又落在楚珑果和姜翊生相牵的手上……
我现在只不过是清秀,就连一双眼睛,别被掩盖掉,眼皮耷拉,像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姜翊生走过去站定,高声朗道:“不知各位,大家光临恒裕关是来向朕宣战的吗?”
傲白坐在马背上,目光死死地盯着楚珑果……
南行之却是忽然跳下马,来到姜翊生身边,手指着楚珑果,琉璃色的眸子蓄满杀意:“她……是谁?”
姜翊生嘴角一勾,冷漠的开口:“朕的妻子,南疆王不认识是正常的!”
暗红色的龙袍沾满了灰尘,琉璃色的眸子横扫过来,箫苏趁他友好的微微一笑,南行之开始打量我,步伐便移了过来……
“南疆王!”唯恐天下不乱的终乱不知何时来,吹着口哨叫道:“多日不见十分想念,何时把酒言欢?”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杀意和震惊交织,看也没看终乱一眼,直直的向我走来,见他离我越来越近,我忍不住的后退……后退……
心中无论如何是不肯相信,姜翊生都没有认出我来,他怎么会认出我来,难道就是因为我体内的蛊虫吗?
齐惊慕也跳下马,向楚珑果走去,听到他的声响起:“姜了,你没死就好,跟惊慕哥哥回北齐,从此以后惊慕哥哥护你,不会再让你伤心!”
箫苏双眼含笑,侧身一挡,挡住了南行之,下巴微抬,颇有些居高临下的问道:“你就是南疆王?你找我师妹做什么?”
“就是啊!”终乱又横插一脚过来:“南疆王,你要找的人,在那边,这边这个,叫阿秀,神医门鹤先生关门弟子!”
“她叫阿秀?”就算风尘仆仆,南行之如妖精般的脸也没受到丝毫影响,反而淡淡的笑了:“那就是阿秀好了,孤就找她来医病!”
“医什么病?”箫苏笑着说道:“我小师妹刚入门不久,疑难杂症,要性命的,我小师妹只能医死人,医不好人!”
南行之伸出手,搁在胸口,目光望着我,淡漠的声音,响起:“相思病,非阿秀姑娘莫属!”





姜了 00231怀疑:怎会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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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犹如被人重重地一锤,箫苏突然提高的声量,“相思病属于疑难杂症中最难医的一种,属心病,神医门不接受这种疑难杂症。南疆王你还是换一个人,找别人医吧!”
南行之缓慢的摇着头,坚定的说道:“不换了,好不容易找见了,就再也不换了,医好孤就活着,医不好死又何惧?”
楚珑果拒绝着齐惊慕:“北齐皇上,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我不会回到你身边,无论他怎么待我,我也不会爱上你!”
姜翊生再一次把锋利的视线落于我身上,恍惚之间,他竟有舍弃身边跟我长着一样容颜的楚珑果,欲往这边来……
楚珑果一把抓住他的手,小声的询问:“翊生,你怎么了?”
“真的确定了吗?”终乱呵呵笑然,问着南行之明讽暗刺道:“要知道有人送上门来都不稀罕,容颜和灵魂,你确定了吗?要的只是灵魂,而不是一模一样的容颜?”
南行之淡漠的看着终乱,唇角轻启,幽然道:“古人有曰,皮囊乃身外之物,孤觉得灵魂比较有趣。孤已经够好看了,喜欢的人只要灵魂在,容颜如何?孤喜欢就行,其他的,不重要!”
真是骄傲狂妄的自大,我冷冷的看着他,张口软糯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就确定我能把你的病医好?南疆王,你可要擦亮眼睛,开弓没有回头箭,不是生就是死,只能有一次机会!”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闪过笑意:“沧海桑田,岁月沧桑,孤认为半年很久了,久得仿佛过了一辈子,所以就你了,无论生和死,孤就选择你了!”
箫苏把位置让了出来,还拉了一把终乱,低咕着骂道:“别妨碍我小师妹医人,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有眼光的,认为我小师妹医术高超,这是何等惊喜连连的事情!你就不要在旁边横加阻拦了!”
“也有可能是你的技术不到家!”终乱忍不住的打击道:“若是你的技术到家了,可能就不会有这么大的破绽了。”
“我相信一眼万年这种事情!”箫苏一下黯然的说道:“我原来的主人,也相信一眼万年!”
终乱一愣……轻眨了一下眼,似不能理解箫苏话中的意思,而我也不能理解他口中所说的一眼万年,以及他原来的主人到底是何种意思,他这样的人,怎么心甘情愿给别人当奴仆呢?
“孤也相信一眼万年!”南行之没了阻碍,直接向我走来,静溢水波流转,“孤也相信一眼万年这种事情!”
我不再后退,而是站在原地,他来到我的面前,手一拉,紧紧的把我扣在怀里,似要把我揉进骨髓里一般………
把头埋在我的脖颈之间,喟然长叹,“孤找到了你,这一次真正的找到你了!”
终乱在他身侧哇哇大叫:“轻点……轻点……阿秀前两天手臂才脱臼,禁不起你那么大力的蹂躏!”
瞬间,南行之松开了手,垂眸望我:“还疼不疼?”手上几乎未用劲搭在我的肩头之上,“哪只手臂?”
“左手…左手…”终乱恨不得天下大乱的叫道:“昨脸也被打了,红肿红肿的愣是三五天才消肿!”
我寒目一扫,“你不用听他的,根本就没有的事情!”
南行之额角抵在我的额头,“你说没有事情,便没有事情,孤知道你维护谁,不过没关系,这一切都过去了!孤再也不会和阿秀分开了!”
南行之话音落下,楚珑果声音响起:“翊生,你要做什么?翊生……”
姜翊生伸手掰掉楚珑果的手,向这边走来,目光落在南行之身上,带着审视……
“啪啪!”终乱拍着手掌欢呼的:“南疆王得了相思病,非神医门的阿秀莫属,南疆王,可要说话算话!”
终乱声音之大,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姜翊生跟着来,楚珑果自然不甘落后,齐惊慕拦住楚珑果:“姜了,到现在你还看不透吗?他分明就是在利用你!做皇位……你为他生下孩子……”
“不管你事,不要拦着我!”楚珑果急切地想奔过来,可齐惊慕没有让开路,而是楚珑果怎么走,他怎么拦……
楚珑果恼得都直接对他甩了巴掌,堂堂帝王,脸上瞬间浮出五个手指印:“不要拦着我,我最后对你说一遍,北齐皇上有什么了不起?你的爱,送给我溅踏,我还嫌它硌脚呢!把你的爱收回去,别在我面前,说什么给我幸福,我的幸福是你这种人给得起的吗?”
楚珑果分明口中就是一把巨刀,狠狠的捅着齐惊慕,把齐惊慕捅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淋,齐惊慕满目痛容:“给你溅踏,你都看不上,姜了,你的心怎么那么硬啊!这么多年了!我只不过犯了一个小小的错,我用尽办法来弥补,你确是不由余力的来狠狠一刀一刀把我凌迟!”
“铁石心肠的你,我还在奢求什么?我以为这半年来你足以看清楚他的面目,可……到最后呢?你依然执迷不悟,不顾血浓于水一心只想飞蛾扑火,知道不知道你们这是乱伦,要受天下人耻笑的!”
箫苏眼中闪过吃惊,瞬间瞅着姜翊生然后转到我的脸上,似纠结了一下,说道:“北齐皇上,就骨骼来说,她……”箫苏指着楚珑果:“她的长相跟姜国皇上没有一丝相像,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乱伦之说!”
“受不受天下人耻笑,和你没有一丁点关系!”楚珑果用力的一把推开齐惊慕:“小小北齐,你坐上这个皇位不易,守着你的皇位,别乐极生悲,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楚珑果直勾勾的向这边走来,齐惊慕愣在当场,似在思量着箫苏的话……又似愤怒到极点,手掌都圈握紧起来……
南行之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回着终乱:“西凉王,改日孤请你喝酒,喝酒伤身不伤心,孤觉得你会喜欢!”
终乱桃花眼雀跃起来,“的确,我喜欢伤身不伤心,了了想他娘亲了,此次战争过后,来西凉看看了了如何?”
南行之上下检查了我一番,漠然的应道:“阿秀喜欢,孤定然喜欢!”
“她是谁?”姜翊生带到我面前,离我有两步之远,手指着,声沉似水问南行之:“她是谁?”
人不去怀疑自己亲眼所见,可是他会怀疑自己对手所承认的一切,南行之舍不得放开我的手,而又对我这个长相不出众的女子如此在乎,自然要引姜翊生侧目的怀疑。
南行之霎那间冷漠如冰:“她是阿秀,神医门的阿秀!你不是比孤认识她吗?怎么会不知道她是谁?”
姜翊生静地有些骇人的眸光,射向我:“阿秀?神医门的人?你不是爱姜了吗?怎么就对神医门的人感兴趣了呢?”
“实不相瞒,姜国皇上,孤生病了,垂垂暮矣,唯寻一人可医,今日找到了,自然要感兴趣!”南行之沉着声道:“就如姜国皇上找到了她,不也没告诉天下人吗?”
南行之并没有把我拉向他的身后,但是让我与他并列,而是让我参与他现在所做的一切……
楚珑果走了过来,脸色有些惨白:“翊生,你是怎么了?怎会平白无故不愿意理我了呢!”
姜翊生眼中寒芒一收,压低的声音道:“朕需要处理一些事情,你先行回去!”
楚珑果自然不愿意回去,拉着他的手臂,“翊生,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我不想你离开我,我也不想离开你,我们一起回去!”
一起回去,回的去吗?羌青一直在等待机会,等待契机与时间,现在契机时间都到了,他不可能坐在高头大马上,做个悠哉喝茶的看客!
姜翊生眸光一垂,沉声道:“朕让你先行回去,为什么不愿意?”
楚珑果脸色越发惨白,轻咬嘴唇,倔强的说道:“我为什么要走,你看到南疆王,你在怀疑什么?为什么让我先行回去?姜翊生你若不爱我,那我彻底的消失在你的世界,对于你我都好!”
楚珑果地以退为进,让姜翊生低吼道:“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姜了,你说过生死与我一道,为什么现在又说离开我?”
楚珑果长叹:“翊生,我不是要离开你,只不过你现在被南疆王迷惑了,你在怀疑我不是我,你在怀疑容颜与灵魂对不到一起去!你早就知道会有不同,你曾说过,只要是我……什么都不在乎,可是现在的你,在做些什么?”
姜翊生连忙长臂一伸,把楚珑果圈在怀里,轻拍道:“姜了,你知我视你如命,为了能让你重新活在我的身边,我费尽心思,你才活生生的重新回到我身边。我知道,死过一回……终究会有所不同!”
楚珑果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裳,眼眶波光粼粼:“什么都会不同,把你视为我唯一的亲人,我对你的爱不会不同!”
我别过脸去,终乱确是不让我好过,他声音高亢,言语激昂:“大司徒,你说灵魂和容颜,你会选择哪一个?”
羌青白衣出尘,神色淡然:“是我的,拼命的我也会把它找回来,不是我的,送上门来,我也不会要!王上,灵魂和容颜,你又会选择哪一个?”羌青轻巧反问的把问题又丢回来还给终乱。
终乱哈哈大笑起来,“这还用问啊,像孤这么肤浅的一个人,自然选美女啊,孤西凉后宫佳丽三千,孤还觉得网罗不够呢!最好来个两三万美人,天天不带重样的才好。”
羌青别有意味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不够,美人虽多,西凉皇室中人,到底是皇室子孙单薄的些,你到现在只有一个孩子,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这远远不够!”
终乱一下气愤不已:“管天管地,还管人家生儿子啊,要不要那天孤与别人滚着床单,你在旁边监工啊!”
羌青笑了笑没有接话……
楚珑果深情的表白,让姜翊生刚刚对我的怀疑消失的一干二净,他与她深情相拥,视旁人无一物。
而齐惊慕双目赤红欲裂,散发着巨大的恨意和杀意……
南行之冷淡的瞧着这些人,自然而然的霸占我的腰间,把手圈子我的腰上,带我径过姜翊生……
蓦然间,我的手被姜翊生一抓,一拉,姜翊生一手揽着楚珑果,一手拉我,低沉的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南疆王为何对你情有独钟?”
南行之在一侧手腕死死地扣住我的腰:“姜国皇上,你已经有了她,不是吗?怎么?孤找了一个医者,你瞧着不舒服?也要医吗?”
姜翊生手一个惊蛰,犹如毒蝎刺向他的手一样猛然甩开手,有种自欺欺人地说道:“不会的……坚决不会的,你不会是姜了,她是我亲眼所见,是我亲自从皇陵之中扒出来的!所以……你不会是姜了!”
眼见为实,他之所以深信不疑姜楚珑是我,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亲眼所见,对于自己所见到的东西,亲自守护的东西他才不会去怀疑……
“自然不会是姜了!”南行之稳住了我,才没让我摔倒:“若她是姜了,你会打她吗?你会让她的手臂脱臼吗?”
“他还差点把她扔下城墙!”箫苏在一侧急急的接话,控诉着姜翊生地狠辣无情。
琉璃色的眸子尽是冷意,南把我紧紧的圈在臂弯之下,再一次问着姜翊生:“若她是姜了,你会打她吗?会让她的手臂脱臼?还是差点把她扔到城墙下要了她的命?”
姜翊生揽着楚珑果的手竟然颤抖起来,指尖泛白,似承受着太多的无力感……他在害怕,害怕我是姜了,害怕他说认同的姜了又不是姜了……
“不会………”南行之看了一眼楚珑果,眼中闪过厌恶之情:“既然认准了,就不要轻易的改变,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这才是上天给予的公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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