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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刹那间,泪如雨下,眼泪和雨水一起落进嘴里,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
南霁云眼中闪过一丝肃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哼声:“一个阉人,你能保护谁?你的殿下,她连她自己都保不住自己,就凭你,这样一个肮脏的人!”
浅夏以从未有过的奋力嘶吼,一字一句的反击着南霁云,“心不肮脏,就不脏……殿下说不脏,就不脏,南疆王……浅夏也是一个人,是有家的人,哪怕身体残缺,只要殿下不嫌弃,浅夏就不肮脏!”
南霁云眯起双眼,眼中的寒光四溢,“好一句不脏,好一个忠心耿耿的人,孤就成全你的忠心耿耿,来人哪……不要让他死了,好好的来伺候他!”
浅夏身抖如筛,还强硬着在我面前……还强硬的挡在我面前……
侍从闻声过来……
“呵呵!”我呵声低笑……
南霁云一个诧异的望着我,我唇角缓缓勾勒……慢慢的起身……
挡在浅夏面前,南霁云跟着起身,我轻轻拉下腰带,含笑的问道:“王上,不如让你的侍卫,来伺候伺候本宫如何?”
腰带落地,闻声而来的侍卫止住了脚……
南霁云双眼瞬间血红,龇目凶狠,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姜了,你在说什么?”
腰带落地,紧跟着腰封落地,我浅笑依依,“本宫说,本宫寂寞,也需要别人来伺候!”
我说的是那么无关紧要,说的是那么无关痛痒……
“你怕你的侍卫寂寥,需要用本宫的家人去让他们发泄,既然本宫的家人能做得,本宫就能做的,王上,你说是不是呢?”
浅夏俯在我脚边,拼命的摇头,嘴里叫着:“殿下……殿下……你这是做什么啊!你是天潢贵胄,金枝玉叶,奴才不过是一个奴才,跟狗一样的奴才,您不要这样羞辱自己……”
我对他吼道:“就算你是一只狗,也是我养的,没有我的允许,别人休想动你一下,除非我死了!”
浅夏泣不成声,俯在地上……
南霁云手上的力,恨不得把我的下巴给捏碎了,他说话的气息喷到我的面上,似咬碎了后槽牙,恨道:“姜了,你就这样羞辱孤?你又在逼孤,你把孤的尊严又一次践踏着!”
雨水眼泪,我已经分不清了,我想笑,下巴吃痛,让我笑不出来,可是我努力的让自己的眼角弯曲。
“南霁云你都把我逼到什么路上去了,你还来说是我在践踏你的尊严?你的尊严从来不是我践踏的……”
南霁云头上的雨伞,已经遮不住雨水,我和他两个人,就像两个互相厮杀的困兽,他的武力源源大于我,而我撑着一口气顽强抵遇!
南霁云咬牙切齿,眼中的怒火,大雨也浇不灭:“姜了,一个阉人让你如此,孤让你喜欢就那么难?”
我慢慢的眨了一下眼,仿佛现在的世界里,只有我和南霁云两个人……
周围除了雨落地声,就连正殿的大火都落了陪衬……
“王上,你不是说把我从你的心里踢出去,不再喜欢我了吗?现在质问什么呢?难道因为你看见我宁愿去让别人来伺候,也不愿意委身你身下,你疯狂的愤恨妒忌了吗?”
南霁云蓦然松开手,用手背狠狠的扇在我的脸上,手指着我,恼羞成怒,道:“姜了,你脱,孤在这里看着你脱,孤在这里看着你为了一个阉人,置一国之后的身份于不顾!”
我真的会脱,我的手慢慢的举起来,拉着衣襟……
姜颐和上前一把抱住南霁云的手臂,边看我,边火上浇油:“霁云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啊,小姐姐是一国之母,怎么可能伺候侍卫,怎么能让侍卫在这么个大庭广众下近她的身,一次性还这么多,你要置南疆的颜面为何地啊!”
南霁云似陷入了暴戾的状态,“让她脱,孤就要看看她为了一个肮脏的阉人,把自己献给别人,让别人来羞辱自己!”
湿衣粘在身上,不如干衣好脱,我平静的慢慢地,把手臂从衣袖中抽出,外袍衣裙脱在手中……
手拎着衣裙,穿着一里衣,往南霁云面前走了两步,对姜颐和道:“本宫是一国之后,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呢?不要跟本宫攀上任何关系,本宫嫌你脏!”
姜颐和暗瞅了一眼南霁云,见南霁云未动,未语,既然大着胆子过来,讥笑道:“小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妹妹可是整夜整夜的伺候王上,腰酸着……腿软着呢……待小姐姐被别人轮流伺候,可一定要撑得住才对得起你这倔强的个性啊!”
“啪!”我伸手掴了过去,厉声道:“本宫跟王上说话,有你什么事情?你不过是一个夫人,品阶低得连个宫女都不如,有什么资格横在本宫与王上中间指手画脚?”
姜颐和被打,捂着脸,后退娇滴滴的去靠南霁云的怀,委屈道:“王上,臣妾只不过顾及南疆的颜面,小姐姐就如此……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她如此……”
南霁云没有理会她说的话,我慢慢的把手中的衣裙,翻手倾覆衣裙落在他的脚边,“王上,美人误国,您可要悠着点啊!”
冰冷的雨水,寒冷刺骨,但心跟着凉了,也就不觉得寒冷刺骨了!
南霁云忽然笑起来,看进我的眸子里:“姜了,接着脱,孤就不信了,你真的会为这个阉人什么都不顾!”
“有什么不信呢?”我轻吁一口气,抹了一把进了眼睛里的雨水:“王上,好好在一旁欣赏,就如本宫欣赏你与颐夫人云雨一样,睁大眼睛,好好看着!”
我伸手去脱里衣,里衣从肩上脱落,雨水直接打在肌肤上,比隔着一层衣裙要痛的多……
退至至胸口……
“嘿嘿!”浅夏几声不着调的低笑,让我的手停了下来!
我转身望他的时候,他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
摇摇晃晃的身体,从巫羡手中拿过雨伞,苍白的脸滚着雨水,慢慢的向我走来,我张了张嘴…就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执起我的手,把伞柄放在我的手中,握着我的手,想让我紧紧的握住伞……双手包裹我的手,带着一种我不懂的洒脱,说道:“殿下,下雨了,记得出门的时候带伞,秋日里寒气重,秋雨更是刺骨,殿下本来就很瘦弱,若是得了风寒,胃口不好就会更加瘦!”
我眨着眼,满脸水迹,“没关系,有浅夏记着带伞就可以了!”
浅夏对我笑了笑,慢慢的松开手……我,我手中的雨伞仿佛有千斤重……我差点握不住!
“殿下,保重!”浅夏说完往院子中,凉亭中的石柱上撞去。
我的胸口一下钝痛,半天没有喘过气来,张着嘴……半响没有反应过来……
待反过来的时候,浅夏的身体已经缓缓的滑落……
我丢了雨伞……疯了似的跑过去,“浅夏!”
扑通一声,我跌落在满是雨水的院子里,雨水被我溅起……模糊了我的眼……
浅夏就在我前方,额头上涌现的血液,被雨水冲刷着,雨水流到我的手边,带着浅夏的血……变成了红色的雨水……
我连滚带爬的过去……把浅夏抱在怀里,用手捂着他的额头,胸口起伏,心里钝痛的嘴角都在打颤,恨恨的质问他:“浅夏……浅夏……为什么要这样,我能护得住你啊,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姜了 00101蛊虫:算计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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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撕心裂肺的吼声唤不回浅夏的回应,脑中不断的回响着,他对我说过:“殿下,一直走,不要回头,我们我们一直走,总有一天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活着!”
肆无忌惮……活着,是践踏着鲜血之上的肆无忌惮吗?
大雨不停歇,眼泪也不停歇……正殿的大火烧得旺盛,也不熄灭。
心中钝痛愈来愈盛,痛得都不能呼吸了,这个孩子,凤贵妃亲手带到我面前的,凤贵妃说,“姜了,他会成为你的心腹,在这缺乏温暖的宫里,稍微一丁点温暖,就会让人记住你一辈子,替你卖命一辈子!所以好好的利用这一丝温暖,让他成为你最有力的工具!”
人都有感情,真正对你好了,怎么可能不顾生死的去利用呢?
凤贵妃死了,第一个对我好的人死了,现在对我忠心耿耿的人又死了……
“姜了!”南霁云度步来到我的身边,弯起他高贵的腰身,轻声的呼唤我:“姜了,你身边的人可真是忠心耿耿啊!宁愿自己死,也不让你受辱啊,真是让孤对他这么一个肮脏的阉人刮目相看呢!”
有时候,一瞬间的宁可玉碎不可瓦全,就在心中蔓延……在心中蔓延之后,就想把它付诸行动!
慢慢地把浅夏放在地上,起身看也不看南霁云一眼,径自往正殿大火中去……
身上冰凉,一身湿透,正殿内烧的噼啦作响,房梁还没有倒塌,热浪向我袭来!
我就要踏进去的时候,南霁云一把拉住我:“姜了,你疯了,你在做什么?寻死吗?”
我真的是疯了!
我用力的甩开他的手,对他温柔绵绵道:“王上,本宫不需要折磨了,你也别折磨本宫了,本宫现在就去死,留着这一方天地,让您与天同寿!”
南霁云眼中被痛苦之色掩盖,“姜了,你我生死与共,你死了,孤不会与天地同寿……”
“那就一起死好了!”我对他一声暴吼,然后毫不犹豫的踏进火中,迎面而来的热浪,我闻到了头发烧焦的味道……
“砰!”一声,房梁折断,屋外…我看见了南霁云惊慌失措的跑来……
眼中的神情……姜颐和抛弃他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悲伤过……
我微微的勾起嘴角……在滚烫的火中轰然倒地…
世界从此以后静了,再也没有什么纷纷扰扰了……
被热浪灼伤的眼,微睁……笑对自己说:“就这样吧……这下解脱了,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事情了!翊生,看不到你长大,终是变成遗憾!”
头一偏,陷入无边无岸的黑暗中。
似再也醒不过来……
在黑暗中奔跑,身后有无数个南霁云在追着我呐喊,“姜了,孤会让你一无所有的,绝对会让你一无所有的……”
大火……吞噬…撕裂…我在奔跑,怎么也找不到出口,身上的肌肤被火吞噬的滋滋作响,伸手一揭,揭下的肉便是血淋淋的一块一块的!
很快我的手臂,就变成了枯骨,还有一点点肉,我什么时候捂着耳朵,惊恐尖叫:“翊生!”
一下子翻身而起,手不断的抚摸着手臂,心中惊恐万状,仿佛刚刚那个肉揭离手臂的触感仍然在一样。
“咣当,咣当!”铁棒捣药的声音响起。
我带着茫然,眼帘触及之处,黑暗一片……
我伸手摸上自己的眼晴,巫羡制止了我:“娘娘,你的眼睛被火灼伤,现在最好不要去碰触,不然的话,你可能会瞎!”
“啪啪啪!”尾巴拍的地上的声音,很快我的手里五爪的爪子塞进来了。
我握着五爪的爪子,“巫羡大人,我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好?”
“两三天左右,就能看见人了!”巫羡应道,脚步声迫近,我的眼帘一重,眼帘上的东西被人掀了,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发现眼睛生疼。
巫羡扶着我让我平躺下来,五爪呼吸声都喷到我的脸上,巫羡用手在我的眼中抹着很腥臊的药汁。
我闭着眼睛,缓缓的开口道:“巫羡大人,本宫的宫人,尸体你可知道在什么地方?”
巫羡手下一顿,幽幽的说道:“人又没死,哪来的尸体?”
我一惊喜,差点翻身而起,巫羡手中却一用力,按住我的眼睛,声沉声:“娘娘,可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这人要一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臣答应娘娘的事情已经在做,娘娘这样不顾一切的冲入火中,臣与娘娘做买卖似担了不少风险!”
我呼出一口气来,似像安慰自己一般:“不死就好,不死就好,只要不死,总是能站起来的。”
巫羡擦完药,把我的手往旁边一拉,我摸到一个温热的身体,巫羡道:“一个忠诚的心腹,不怪娘娘把他当成家人看,他的忠心程度值得娘娘这么做!”
如果可能的话,我想欢快的又哭又跳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慢慢顺着手臂摸了上去,最后手停留在浅夏的鼻尖,感受到他浅浅的呼吸,心才放下来!
“巫羡,本宫想让他们死,真的!”
巫羡轻笑一声:“娘娘,你可以选择让他们生不如死,王上已经爱上娘娘爱的不顾生死了呢!”
我呵声讥笑道:“爱本宫爱的不顾生死?他是自己怕死不想与本宫生死与共,所以才会奔入火海中救本宫,不然,本宫死了他也活不成!”
巫羡半响没说话,过了良久,长叹一声:“情字伤人,旁观者看得最清,当局者最迷。只要不涉及自己,个个都是有理智有思维的人,一旦涉及自己,这些理智,这些思维,通通都像喂了虫子一样,再也找不见了!”
他像自嘲,像说自己又在像说别人……
我的言语之间带了一丝冷漠:“巫羡大人是想告诉本宫,王上爱上了本宫,本宫就该去爱他吗?这是什么道理,南疆人的情种就是这么让人不可理喻吗?”
巫羡顿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娘娘,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呢,臣告诉了王上,你的眼睛有五日才能好,其实你的眼睛,两日就可以痊愈,为什么不去选择折磨他?折磨他折磨的心疼会不会有更多的报复快感呢?”
我试着眯起眼,已探得浅夏性命保住,当下安心不少,自己缓缓的躺下,闭目养神:“巫羡大人觉得本宫会那么傻吗!现在南霁云爱的是颐夫人,本宫去巴巴的凑上去,摄政王大人眼睛那么毒,一不小心目光落在本宫身上,本宫只是一个他国的公主,在南疆无权无势,干不过一个有权有势的摄政王大人!”
“啪啪啪……”巫羡掌声鼓的极响。
五爪尾巴,在地上也拍的极响,它的蛇颈搭在我的肚子上,我伸手正好可以捋在他光滑的鳞片上。
慢慢的给它挠着痒……
“娘娘所言极是,臣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巫羡说着凑到我的耳边,低声道:“臣只想达成娘娘心中所想,颠覆着南疆,他就会跟臣,或者说,他喜欢的人死了,哀莫大于心死,他的心跟着死了,才会重新接纳别人。”
“我们属于一言即合,根本就不需要有多余的话来讲!”我接话道:“我只想知道,情蛊之王到底能不能同生共死,如果不能,本宫真的可以快速的助你一臂之力!”
巫羡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移开了身体,“正殿烧了,娘娘又被火灼伤了眼睛,王上这恩赐娘娘在黑宛休息,娘娘好生休息,臣就不打扰了!”
我额首,巫羡离开,五爪啪着尾巴,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抚它脖子的动作,更加轻柔了,现在这么一个玩意就是我的保命符,这两天我眼睛看不见,有它在身边。可比一个人在身边强多了。
南霁云爱上我了……真是天大的好事呢!
我心荒凉,待二日后,巫羡跟南霁云说,我的眼睛还没有好,南霁云带着姜颐和在黑院内,没有踏进屋里来,原因,巫羡的屋子里太黑了,不管什么物件基本上都是黑的,姜颐和不喜欢,南霁云盯着她止步不前。
我站在门前,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姜颐和拉着南霁云的手臂道:“王上,小小姐的眼睛为什么越来越褐色!她曾经是黑眸!”
姜颐和的声色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我听见,正好故意让我听见……
西凉皇室的眼眸是深褐色,我的眼睛经过此次我自己倒没有看见什么变化,怎么姜颐和眼尖的看见了呢?
南霁云顺着姜颐和的目光落入我的眸光之中,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之色,点了点头,“倒是真的越来越深褐色了!”
巫羡身体一跨,阻断了南霁云视线:“王上,摄政王大人这些日子,点兵遣将,似快要出征北齐。王上应该去看一看,叮嘱一下,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南霁云嘴角勾了一丝阴笑,“孤自然和西凉已经说好,不日将和西凉王接洽,巫羡大人安心的养蛊,安心的治好皇后的眼睛,朝廷中的事情,就不劳巫羡大人费心了!”
巫羡躬身行礼:“臣领旨!”
南霁云深深的凝视了我一眼,拥着姜颐和转身就走,姜颐和似在说,“王上,去和西凉王谈判的时候,可不可以带上臣妾啊,臣妾也想出去见识见识!”
南霁云低头没有回答。
巫羡目送他们离开,盯着我的眼睛审视了一番:“娘娘的眼睛已经好了,也变成了深褐色。这深褐色的颜色倒是跟西凉皇族的眼眸有些相似呢。而且娘娘的眼睛还是后天的,是有人故意而有意而为之让娘娘的眼睛变成了深褐色!”
巫医……游医,都是医……巫羡医术高明能看出来,我不觉得有什么诧异。
“是别人有意而为之的!”我应道:“你的王上,正打算用我这一双眼睛,等西凉皇族谈判,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巫羡眼神刹那凌厉起来,“他想利用你的这双眼睛,联合西凉攻打北齐?瓜分北齐疆土?”巫羡说着慢慢地慢了语调:“西凉皇室,深褐色的眼眸本来就不多,对于西凉皇室来说,一切深褐色的眼眸都存在着巨大的诱惑,那个改变你眼眸颜色的人,绝对不是单纯的想改你眼眸的颜色,绝对在酝酿着什么!”
西凉对我来说……很遥远……他们的国度信奉佛教,每个人都是虔诚的教徒。
在姜国后宫的,我从未见过西凉的皇室中人。
“为什么这样说?”我不由自主的问道:“西凉皇室深褐色的眼眸,他们又为什么对深褐色的眼眸有执着?”
巫羡思量片刻,道:“西凉的前身是柔然,柔然不但有国师,还有圣女,史书记载,西凉国第二任国君,是柔然圣女和第一任国君生的孩子,圣女眼睛是深褐色的!哪怕经过时代的变迁,有些深入骨髓里的东西,都会被人不由自主的记起,虽然现在西凉皇室中人大多数是深褐色的眼眸,但是深褐色眼眸的女子,少之又少,娘娘明白臣的意思!”
我脱口道:“西凉现在并无圣女,再者说,西凉的皇室肯定不缺乏名医,我这个后来而为之的深褐色眼眸,他们不可能检查不出来!”
巫羡低笑了一声,眼中浮现轻浮之色:“娘娘小看了这种深入骨髓的执着,这种深入骨髓虔诚的最高信仰,他们不会轻易的去玷污,他们不会轻易的去否决。”
“柔然灭国之后,西凉王朝建立,这个西凉王朝谣传依然是柔然国的子孙后代,野史记载,七国之时,有一个谣传,天下将大乱,战星出世,得战星者得天下,七国之中,所有的君主纷纷欲统七国!”
巫羡说的这段历史我看过,我微微颦眉:“这段话是七国公子长洵说的,目的就是扰乱七国,这跟柔然西凉有什么关系?”
巫羡面不改色,眼中的轻浮之色变成了赞赏:“南疆的皇室皇家秘闻记载,公子长洵就是柔然的第二代皇帝,是那个圣女和柔然高祖世宗帝生下的孩子,他利用一个女子搅乱七国,最后那个女子嫁给了柔然的第二个皇帝楚长洵!”
“他们两者的关系,就是楚长洵的眸子一只黑一只是深褐色,但是无人得见,楚长洵都是以黑眸示人!”
两者之间的关系,巫羡说了这么久,我心中还是纳闷理不清楚。
巫羡看出了我的纳闷,逐而解释道:“公子长洵谋而定,他们生了很多孩子,所有的孩子眼眸都是一黑一深褐色,虽然他们有办法让自己的眼睛颜色是一致的,但是对外族来说,这就是妖孽的象征。直到后来一个孩子跟深褐色的圣女有了感情,生了孩子,眼睛就变成了深褐色……这就是西凉皇室的来源!”
照巫羡这样说来,西凉皇室就是曾经柔然国的子孙,他们想让自己的孩子不是一黑一深褐色的眼眸,所以才会被深褐色的眸光很执着……
这样说来理由很合理……
羌青把我的眼睛变成深褐色的目的是什么?羌青也在我面前说过柔然的第二代皇帝的皇后是他一步一步谋来的……
羌青的眸色,是黑色的……并没有所谓的一黑一深褐色!
我面色沉静,心中的猜测脱口而出:“就我现在眼眸的颜色,南霁云若是把我送到西凉,绝对会换来和西凉的合作是也不是?”
巫羡盯着我点了点头,“按照西凉皇室来说,娘娘的这双眼眸,娘娘您这个人,至少能划分疆土八百里,城池十座。”
我沉默了片刻,冷笑一声:“本宫可真值钱,倒真的是便宜了南霁云把本宫送给别人了,可以得到这么多好处!”
巫缓缓的摇了摇头:“他得不到任何好处……情蛊之王你们不能分隔太久,虽然他想你,念你,你们都会心如刀绞,你身体受伤,他会感同身受。但你们一旦分隔太久,体内的蛊虫就会钻心……会把你们的心吃掉,破心而出……”
破心而出都会死……
“疼痛难当,没有人能进你的身,西凉王早晚会把你送回来!”
我长长叹息一声,“南疆的特有文化,倒真是令人新奇,可以利用自己的皇后做很多事情,本宫……以后绝对会载入南疆的史册,让南疆的子孙后代看看,本宫曾经也是这么伟大的!”
巫羡噤声不语,暗暗思量,目光停留在我的胸口,带着不确定的问道:“前些日子,你心如刀绞,在胸口上扎了银针,这个方法是谁教你的?”
“一个游医!”我毫不隐瞒的说道:“他去惠少帝皇后的家乡去了,都要给本宫找解药!找可以解情蛊之王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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