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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巫羡眸光一凝,随即道:“就算去了也找不到解药,因为惠少帝的皇后就是巫族人,我都解不了的东西,他怎么能找得了答案!”
咣当,我的心中一根弦断了……脑中一根弦清明了……
怪不得……南疆的历史,南疆的情蛊之王……南疆的帝后要吃下情蛊之王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惠少帝的皇后正如羌青所说,怎么可能是一个歌女那么简单……
的确不简单……
“本宫有些乏了!”说着往屋内走去,这个黑宛,屋内的一应摆设,我倒没觉得有什么可怕。
“娘娘!”巫羡在身后叫道:“有一出好戏,娘娘要不要去看一看?”
我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巫羡……
巫羡嘴角扬起一抹阴测地笑容,“娘娘现在是一个瞎子,看到就是看不到,别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娘娘面前做任何事情,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反正娘娘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毕竟娘娘是一个瞎子,什么也看不见!”
我举步就来,有好戏看,不看白不看……
巫羡示意我,去牵着翻着肚皮晒太阳五爪,我挠了挠它的肚皮,虽然是厚厚的鳞片,但五爪异常的敏感……
全身黑色的鳞片,翻身的时候,脖子那两个相贴的金色鳞片,在阳光下异常刺眼,要发了出金光似的!
巫羡弯着腰望进五爪的眼中,声音温柔道:“从现在一刻开始,她看不见路,你需要带路,要走在前面一步的距离,尾巴不要摆,不要动,谁冒犯你,直接吃了没关系!”
五爪听好,好不欢乐,尾巴直接左摇右摆……
巫羡伸手拍了拍它的脑袋,叹一般道:“真是一个傻孩子,一听说有吃的,就欢乐的找不到北了!”
我牵着五爪的爪子……
巫羡和我在宫中,缓缓的走着……可能带着五爪,宫女侍卫太监对我们都避之远及……
巫羡三言两语把近日宫中所发生的事情跟我讲了一遍。
正殿烧了,南霁云并没有直接搬到颐香殿,而是在他的御书房软榻上安了家,颐香殿倒是每日去,但是从不过夜……
各宫其他妃嫔见我这个皇后失利,总是会来偶遇,可是偶遇过的下场,不是降级了位份,就是打入冷宫。
想到这些女子也是可怜……守着这么一个不爱她们的男人,连露水姻缘都不给她们!
走了大概一个半时辰,巫羡望了望天,悄然脚下的步子加快,“这个时辰,王上在处理公务,有些人就蠢蠢欲动了!”
我步子跟着快了起来,提议道:“不如去请王上过来,致命的伤,我想知道到底会不会杀了她?”
巫羡神秘的一笑:“臣已经派人去请了,不过还要请皇后娘娘演一出戏,毕竟娘娘曾经遭受了那么多的羞辱,臣觉得是要讨回来的!”
“不如让摄政王大人一起来观看!”我脚下步子一停,沉声说道:“南霁云如果不杀了她,势必会和摄政王大人交涉,一交涉,两个人会意见不同,一旦意见不同,撞出的火花,绝对是惊人的!”
巫羡停顿犹豫,凝视着我……
我觉得我已经像个十足的坏人了:“摄政王大人与他撞出火花,一则,瓜分北齐之事可能就此搁浅,二则,本宫就不用去西凉了,三则,摄政王大人一旦和他气急败坏的争吵,巫羡大人岂不是有机会了吗?”
巫羡半眯着眼,瞳孔又竖了起来,盯着我身上,就像一个野兽的目光锐利的盯着我一样,过了好半天,他才点了点头,道:“主意不错,可以用,那我们再晚半个时辰过去!”
巫羡从袖笼里掏出我曾经看到的那个黑蝎子,把它放在地上,黑蝎子一溜烟就不见影了!
这倒是极好的通信方式,谁不可能无缘无故走在路上去招惹一只蝎子的。
我与巫羡悠然的在宫中,又溜达了约小半个时辰,巫羡先前碰见姜颐和与人苟且的那个冷宫一偶,破败的院子前。
我觉得不是我的眼尖问题,我竟然在枯草烂枝中,又看见那两只先前巨大的蜈蚣,在抵死交缠着……
我的视线停留在那两个巨大的蜈蚣身上,在听见屋子里细碎的声音,眼帘一抬:“巫羡大人,这出好戏……唱了多久了?”
巫羡看了一下天,负手而立:“美人妖娆,至少一个多时辰了吧!”
“这两个蜈蚣在这里多长时间了?”我随手一指,“上回本宫碰见此事的时候它们俩好像也在外面。本宫不相信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凡是巧合,不是人为,就是算计!巫羡大人,这是人为,还是算计呢?”
巫羡视线慢慢的移到那两条蜈蚣身上,眼神温柔,反问道:“娘娘是觉得是人为,还是算计?又或者说这一切真是巧合?”
“颐夫人,本宫自小到大识得的,她就算再不堪,骨子里的傲然还是有的!”我竖耳倾听,屋内的细碎娇声,淡淡笑开:“前些日子,倾盆大雨那一日,本宫就觉得她对王上所做的一切动作,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本宫当时还纳闷呢,这一个人要恨到什么程度,才会放下自己的身段,不顾一切的像狗一样趴在地下喘息呢?”
姜颐和从小到大被人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她的腰板挺多直啊,怎么可能跪在地下做一些青楼女子,妾室取悦男人的手段呢?
就算她现在恨南霁云,也不该用这种事情还让自己低下,唯一的解释她所做的这一切,非她本人所知!一切都是被操纵的,这背后操纵的人是巫羡,是枯枝烂叶中两只交缠的蜈蚣。
巫羡看人永远是冷漠的,看他的蛊虫,倒是温柔无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娘娘第一次来的时候,臣不是已经告诉娘娘了吗?这是臣送给娘娘的见面礼,臣以为娘娘聪明,一想便通,没想到娘娘还要过来问臣,看来臣有些高看娘娘的心智了!”
果然……
姜颐和所有卑贱低下努力取悦南霁云,不顾他人在场,也要和他共赴云雨,是因为被虫子……被蛊虫迷了心智!
南疆,一个可怕的地方……一个盛行蛊术的地方,尤其还是一个巫族族长手中出来的虫子,得多可怕啊!
我不由自主的靠近五爪,手摸着它如玉的独角上,“巫羡大人,王上和摄政王大人什么时候到啊?本宫太迫不及待了,这都一个多时辰了,皮都磨破了吧?”
巫羡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晦暗不明地古怪的望了我一眼:“娘娘出生皇族,说话倒是市井流氓之气啊!”
“呵呵!”我掩嘴笑开:“巫羡大人应该知道出生皇室,就如那井底之蛙,所有的东西,所有的一切,只能从话本上看,这话本是好东西,里面什么都有,本宫偶尔学点流里流气,也是应应景啊!”
巫羡似被我呛了声,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娘娘,你若不是出身宫中,你若不是女儿身,定然是一个纨绔风流的公子!”
我微微一笑:“谢谢巫羡大人夸赞,本宫现在该做些什么呢?上前打扰?还是破门而入?”
巫羡沉默了一会儿,对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娘娘不需要破门而入,娘娘只需要走在门口,五爪用尾巴震开门即可。”
“那你呢?”我轻声道:“站在远方看戏?还是在戏中?现在的你,白日跟黑夜并没有不同,好似黑夜的你已经压住了白日的你!”
巫羡瞳孔竖起来,真的跟兽瞳没有什么两样,手指假山后:“臣当然是躲着看戏,那是一个好地方,眼睛一扫,所有的事物全部揽在眼中,还不会让人发觉!”
“巫羡大人请!”我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想着南霁云和摄政王大人差不多该来了。
既然让我无意撞见,既然我现在还是一个瞎子……那么我所有的一切,我能撞见这一切是因为五爪带我来的。
不得不说巫羡用这些口不能言,嘴不能动的蛊虫倒真的可以做很多坏事!
巫羡目光微斜,望了一眼身后,嘴角浮现算计的笑容:“娘娘,成败在此一举,我们合作愉快!”
巫羡往假山去,我牵着五爪慢慢的向破落的房子走去,房内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真不知道哪个倒霉的被巫羡选中了,下了虫子和姜颐和行这等苟且之事。
五爪是一个乖孩子,百蛊之王,活了不知多少岁的老妖怪,智商,人说话,它都听得懂。
我本想站近一点,五爪怕我伤着,用它那爪子推了推我,见它如此好意,我承它这个情,站得离门远了些。
“碰一声!”五爪的尾巴抽在门上,门本来就破旧不堪,五爪的尾巴再一用力,就更加不堪重击,一下子支离破碎,四处散开。
五爪吐着信子,圆滚滚的眼睛,贼亮贼亮的像我邀功似的……
一声尖叫!
屋内的景色,布满蜘蛛网灰尘,破桌子摇摇欲坠,桌子上,姜颐和瘫软在上面。
满屋子里的灰尘……飞扬……
两个人的场面,却做出了十个人的效果……
姜颐和眸子细细地眯着,除了开始的尖叫声,倒也没有其它,对我的出现倒是眼中闪过兴奋之色,似乎一点也不在乎的出现。
我嘴角勾起,倒是能理解她现在有恃无恐的样子……毕竟我现在是一个瞎子,听到……看不到,相同的声音倒是有的。





姜了 00102肆虐:颐和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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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颐和欢乐的声音之大,音之响,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见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望向枯叶烂枝中两只巨形蜈蚣,屋内交叠相缠形势与两只蜈蚣不分上下伯仲之间。
我知道这两个巨型蜈蚣的作用,但是……真是佩服巫羡养蛊高明,就算被别人见到,只不过是两个巨型的虫子罢了,谁也不会联想这两个虫子,跟屋子里两个人有关,甚至这两个虫子,是在操纵屋里的两个人。
眼睛余光都瞧见南霁云和南域锦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赶来了……
再望屋内姜颐和越发妩媚,动作越发夸张有力,剩下的桌椅咯吱咯吱作响,似要承受不住这粗鲁的动作。
我向前迈了一步,走路的声音,让男人听见了声响,男人慢慢地扭过头来,满脸汗渍,双眼赤红。
瞅见他这个样子,我有一霎那的时间怀疑,前些日子南霁云那个凶狠的样子是不是也中了蛊虫,转念一想,这是要不得的怀疑……
南霁云是南疆王,南疆的君王,他体内本身就有巨蛊,在这南疆谁还能有本事对他下蛊,分明就是他自己想要用这种事来证明颐和是爱他,为了爱他可以放下一切身段自尊……
男人一见我,猛然离开,桌子还发生一声清脆咯吱声音,姜颐和忙道:“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你不用在意!”
男人长相普通,身体健硕,全身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地上男女的衣袍扔在一旁,瞧着这装束,男人不过是一个粗的侍卫,并没有什么特色。
侍卫没有听姜颐和的话,赤果的身体,动作有些木讷,双眼出了赤红倒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五爪在我的身侧,我倒不怕,眼见这个侍卫踏出屋子,我的视线移动,见我已经在南霁云的视线范围,别装模作样的伸手去摸索,口中还唤着五爪……
南霁云视线中终于出现了侍卫的身影,这是侍卫也触碰到我身上了,我佯装一声尖叫喝斥:“什么人,见到本宫也不行礼?”
侍卫似没听见,上前扯着我……
蓦然,我落入南霁云的怀里,惊魂未定……
心中纳闷,这个人明明离我还有一小节路,怎么就一下子窜了过来,把我拥在怀里,满目神色焦急,拍着我:“姜了,你眼睛不好怎么出来了?巫羡呢?”
虽然我不知道一个瞎子是怎样的,但是我的眼睛是多灾多难的,伸出手乱扑通,摸南霁云,惊魂未定与不着调的说道:“这里好像有人,刚刚有人在拉我!”想到巫羡说过南霁云爱我,我就压住自己恶心想吐的心,往他怀里躲了躲,“五爪不想在院子里呆,便把我拉了出来。”
三言两语把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讲个清清楚楚……
南霁云身形一僵,满目焦色变成了满目震惊,以及不可置信,赤裸侍卫一下如梦惊醒,跑回屋子寻找衣裳。
南霁云伸手把我推到一旁,脸黑如锅底,沉静的眼神恨不得把屋里的人给凌迟处死。
我踉跄一下被五爪尾巴圈了一下才没有摔倒,南域锦手一挥后面的人没有继而上前,他面容沉静,对眼前这一幕倒是格外的一点也不感觉到意外。
眸子瞥了我一眼,似要把我看穿,“娘娘,南疆后宫这么大,您怎么就溜达到了冷宫一偶了呢?”
我手摸在五爪的头上,带了些淡淡的笑意,道:“摄政王大人,这是明知故问呢?这后宫所有的事情怎么能逃离摄政王大人的眼睛呢?”
南域锦视线一移,移到破房子内,眼中的寒光溢然:“你的手笔?”
我当然是极力否认的,“摄政王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本宫现在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靠的只不过是五爪,如果你要怀疑本宫,倒不如怀疑五爪!”
南域锦嘴角一翘,讥讽亦然:“是不是你的手笔都没有关系,不管宫中的女人,还是朝廷政事,要么力压群雄,要么技不如人,输了,怪自己没本事,赢了,笑到最后才是关键!”
我微微福了身:“摄政王大人所言极是,被别人羞辱,被别人虐,都是自己技不如人,没本事,本宫铭记摄政王大人之言,努力让自己笑到最后,才不枉费摄政王大人的肺腑之言。”
南域锦一声冷笑,目不斜视的望着破屋子内,我微微移步,站在安全的地方,与南域锦之间隔了一个五爪。
南霁云双目龇裂,拳头握得死紧,侍卫匆匆把衣物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跪在南霁云脚边,面如死灰,全身抖索,等待发落。
姜颐和妩媚的身段,婀娜多姿,身上欢好痕迹,在南霁云眼中那就是要不得罪该万死,以及背叛的最有力证据。
姜颐和被人捉住在场,这个人还是南霁云,她倒不急不忙穿衣裙,穿完之后,去拉南霁云眼神中似乎一丁点害怕也没有。
南霁云猛然甩开她的手,声都带着怒不可竭音调:“姜颐和,你都对了孤做什么了?”
姜颐和真的被虫子支配了一般,似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娇嗔道:“王上,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般神色?”
我的头几乎同时不由自主的移在枯叶草丛里两只巨型蜈蚣身上,只见那两个巨型蜈蚣已经分开,正在用触角触碰对方,一副吃饱喝足的满足模样!
再望进假山后,巫羡食指竖在嘴唇之上,对我做了一个禁声动作,仿佛在说,看戏,做一个不出声的观众,已是挺好的。
“为什么这般神色?”南霁云被挑衅得体无完肤,把对我的凶狠劲,全部用在姜颐和身上,不顾众人在场,拉开她的衣襟,“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不是说爱孤?孤对你不够好吗?”
姜颐和一惊,嘴角的笑意十分诡异,锁骨露出,眼帘垂了一下:“王上对臣妾很好了呀,只不过臣妾想要更多,难道这也有错吗?臣妾想要一个王上的孩子,正在为之努力,难道也有错吗?”
姜颐和的话让我紧紧的皱起眉头,姜颐和脸上没有丝毫的害怕,难道蛊虫还能扰乱人的心神,让人把另外一个人当成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可是屋子门破裂的那一瞬间,她看见我的时候并不是现在的神色,现在完全变了一个人。
“你不会有孩子!”南霁云伸手狠狠地掐住姜颐和的脖子上,凶狠的恨不得一把扭断她的脖子:“孤把你捧在手心里,你想要什么,孤都想给你拿到手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孤,一个低下粗使的侍卫,让你这样自甘堕落,在他身下求欢?”
姜颐和唇色发白,雪白的脖子上,一下子就出现了红色的淤青,南霁云这是多用力啊。
也对,他要不用力,我才觉得出现有鬼了呢,这顶帽子可比齐惊慕还要让他的人生难过。
齐惊慕是一国太子,与姜颐和自小相识的情份,南霁云忍了,打碎了牙地忍了。
现在他眼前这一幕,我就不相信,他还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吞,他真的能吞的下去,对他……那我就无话可说……对他,我就五体投地的敬佩……
姜颐和伸手去拍打南霁云的手,“王上,你弄疼臣妾了,臣妾这样做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我们孩子,臣妾只想和你生一个孩子,一岁一枯荣一世一双人!”
南霁云卡住姜颐和的脖子都把她提离了地面,“孩子,你和谁生下孩子?在这破旧的院子里,比别人苟且生下孩子?”
“什么叫跟别人苟且?”姜颐和带了一些愤怒,双腿摇晃,“还不是因为你不给臣妾一个孩子,臣妾没有办法,臣妾太急于想要一个孩子了,你我什么都很合拍?为什么会没有孩子呢?臣妾只想要一个孩子而已!”
南霁云怒火冲天:“姜颐和,孤就算再爱你,你这样做,孤会杀了你!”
姜颐和伸手去掰他的手,喘气不过,断断续续说道:“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有什么错,什么错也没有,只不过想要一个孩子而已,有了孩子我才会在南疆立足。你的宠爱能维持多久?红颜易老,我为自己将来打算有什么错?”
“砰!”南霁云手上一用力,把姜颐和摔了出去,姜颐和落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头发上粘了烂叶,样子好不狼狈。
南霁云指着她的手都在抖,痛心疾首道:“你为自己打算,就这样践踏孤的自尊,曾经身为公主的你,就这样一点也不顾廉耻的,与人偷欢,像一条狗一样什么人都可比往你身上骑吗?”
姜颐和闻言,把自己气喘匀了,丝毫不在意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颈肩,充满情色道:“这有什么关系呢?臣妾现在还是公主吗?臣妾现在不是!臣妾现在连最下贱的宫人都不如,臣妾要看你的脸色过活,臣妾要仰仗你的鼻息生存,臣妾并不想这样,臣妾不想一直这样下去,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有一个孩子,后宫的女人,只有孩子才是依靠,我要一个孩子成为我的依靠有什么错?”
一个男人哭,场面是非常震撼的……尤其一个伤心欲绝的男人他的眼泪……从眼眶里缓缓地流出来,一滴慢慢的划过脸颊,滴落在地,这个瞬间,唯美有震撼人心……
伤及了……连哭都这么好看!
我的嘴角缓缓勾起……
南霁云让我当观众看他们云雨,现在我把这种事情还给他了,让他来当观众,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跟别人云雨……
我还不爱他,就满目羞耻,他爱她……那就应该痛彻心扉更甚于心如刀绞了吧,还有没有比这更好看的伤心欲绝一幕吗?没有,这是我在南疆后宫里看得最美好的一副美景。
南霁云声似嘶吼:“姜颐和,孤连皇后的正殿都给你住了,孤给你所有的一切,宠爱,冠宠后宫的宠爱,难道还不及一个孩子吗?你为了一个孩子无所不用其其,这就是你所谓的依靠吗?”
姜颐和从地上爬了起来,直接愤然道:“要怪只怪你没用,我与你恩爱有多死,我跟你来到南疆多久了,连个孩子都没有,难道我不需要自己另想办法吗?”
“你和我的小姐姐两个人有情蛊的牵绊,你舍不得杀她,你在折磨她,你的心灵已经被她占据了,你可以在不知不觉中为了她来折磨我?你以为你对我很好,其实不是,你只不过是畸形的心理占有欲,想让我爱你。得不到我的心,你觉得得到我的身体也是满足,南霁云什么叫不在乎?我告诉你……我在乎,你压得住你心中的思念吗?能压得住你的心里已经被别人占了位子吗?你口口声声的说,要把她驱出你的心,其实呢,她在你的心里扎了根,发了芽,都快长成参天大树了!”
姜颐和的话,让我的眉头拧了起来,她没有完全被虫子控制住,她现在是在给我招恨,话里话外透露着南霁云爱我已经爱的超过了她,她这些话看是说给南霁云听的,实侧是说给南域锦听的……
我略略一移了步,眯着眼睛努力的想看假山后面的巫羡,巫羡嘴边挂着诡异的笑容,对我摇着手,示意我继续看,继续当观众。
南域锦目光也随之凌厉起来,姜颐和的话在他的心中产生了反应,他费尽心思本来就是不愿意南霁云娶我做皇后……
南霁云爱别人他可以毫不犹豫的算计就把这个人给杀了,但是我一个与南霁云吃下情蛊之王的人,他不会冒着险把我给杀了,让南霁云跟我一起去死……
“没有!”南霁云大声的吼了过去,带着撕心裂肺的吼了过去:“是因为你说孤可以喜欢,是因为你说什么都不在意,因为你说孤才去这样做,孤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对你隐瞒,孤征询过你,你说不在乎,你说可以的!”
姜颐和不惧反笑:“我说不在乎?王上,你太不了解女人了,一个女人,就算不爱这个男人,她只要跟这男人在一起,他也希望这个男人满身心里都是她。你来问我可不可以心里有她,我不爱你,但是我要仰仗你的鼻息啊,我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孩子,你也不给我,你有没发觉你的心里天平已经倾斜了,你已经不爱我了,你若爱我,就不可能让我做一些我身为你心爱的人该做的事情,跪在地上求欢,取悦于你,这些都是妾,是青楼女子才会做的事情,你让我做了,这就是你的喜欢?可真是喜欢啊!”
齐惊慕撩一个搭一个,让两个女人为他不死不休……
姜颐和这样自私的心,何尝不是下一个齐惊慕,不爱他…和他在一起,但这个人必须全身心有她,把她当成女王一样供起来。
人都是自私的……姜颐和在情爱中的盲目自私,倒符合话本上的一些经典爱情:我不爱你,你若不好,我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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