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个徒儿来自虐

原是一位剑客。
小二连忙招呼道：“姑娘，是要喝酒吗？”
阿昭道：“你们这儿有什么能醉人酒？通通拿过来。”
借酒消愁客官，小二见得多了，他赶忙点头哈腰地道：“是，请姑娘稍等。”阿昭坐酒肆角落里，窗外是漆黑夜幕。
阿昭看着夜幕出神，浑然不知周围有人盯上了自己。
坐离阿昭有两张桌子距离两个大汉，正交头接耳不知说些什么，偷偷看向阿昭眼神多了几分色迷迷打量。
酒很就端了上来。
三大坛酒一字排开摆阿昭面前，阿昭旋开木塞，直接抱着酒坛喝了起来。阿昭从未喝过烈酒，平日里也只是偶尔喝过果酒，因为卫瑾不许她及笄前碰酒。
可如今再过数日，她也十五了。
几天时日，也算不得什么。烈酒灌入喉咙时，火辣辣，阿昭呛了下，不由得咳了起来。不过这烈酒滋味，却不是一般好，辣得她心也烧了起来，顾不上剪不断理还乱情丝。
一坛烈酒不过片刻就已然全数灌入了肚里。
阿昭打了个嗝，眼神已是有几分迷离。
小二此时前来，说道：“姑娘，那边客官送你一壶酒。”
阿昭瞅了眼，不远处有两个大汉对自己招招手，阿昭懒得搭理，也不说话。小二便直接放下了酒壶。阿昭继续喝酒，一坛接一坛，三坛烈酒消灭后，阿昭头一回发现自己酒量竟是这么好，如今也只有两分醉意。
阿昭趴桌子上。
过了会，她有抬起头来，一瞅空荡荡酒坛，直接推到一边。
她伸手捧过那壶酒，嘴一张，直接牛饮了半壶。
两个大汉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片刻后，他们起身走到阿昭身边，露出不怀好意神色来，“姑娘，怎么一个人？”
一大汉想去碰阿昭肩，未料阿昭眼神横来，冷道：“滚开。”
他说道：“喝了老子酒，就得陪老子说话。”
阿昭打了个嗝，“是……是么？”
大汉道：“当然。”
阿昭伸出手握住了大汉手腕，微微用力，大汉发出惨叫声。另外一个大汉见到阿昭灌了三坛烈酒，还能掰断自己同伴手腕，不禁有些慌。
阿昭眼神飘来，大汉色心也早已消失殆，直吓得屁滚尿流。
阿昭冷道：“滚。”
阿昭又唤了小二再上几坛烈酒，她抹了抹额头热汗，她嘟囔了声：“这酒喝了真热……”她扭了扭身子，只觉浑身都发烫，小腹那一处还有异样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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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出去后,卫瑾一整日都留宅邸里。他手握书卷，却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不知为何,他竟是满脑子都是昨天夜里阿昭两颊流泪模样,还有今日微微红肿双眼。
明明阿昭放下了,他应该高兴才是。
可现……
卫瑾心却是拧成了麻花,他看书也不是，作画也不成，只能皱着眉头坐书案前。入夜后,卫瑾也不知是第几次把采青叫了过来,问阿昭回来了没有。
戌时过后,卫瑾又叫了采青过来。
这回卫瑾还未开口，采青就已是先答道：“公子,阿昭小姐还没有回来。”顿了顿,采青又道：“公子，许是阿昭小姐谢府玩得高兴，所以一时间也忘记要回来了。阿昭小姐与阿娇小姐还有谢公子都十分要好。之前，他们我们宅邸里也是戌时过后才离开。”
卫瑾也知道阿昭与谢娇谢年走得近，只是如今阿昭到戌时都未回来，卫瑾有一丝心烦意乱。
他道：“你下去吧，若是阿昭回来了便立即来与我说。”
采青应了声。
卫瑾站起，房里来来回回地踱步。他眼皮一直跳，心里有种不妙预感。少顷，卫瑾推门而出，也没有唤人备车舆，直接走去了谢府。
行了一小半路程，卫瑾便见到了谢府车舆。
谢年与谢娇今日出游，刚刚回来。
卫瑾拦下车舆。
谢年诧异地道：“卫公子？”
卫瑾目光车舆里一扫，并未见到阿昭。他问：“阿昭呢？”
谢娇惊诧地眨了眨眼，问：“阿昭？今日阿昭并未过来呀。”谢年也接着道：“今日一大早我们便去了附近白镇，并未见到阿昭。”
谢年担忧地问道：“可是阿昭出了什么事？”上回阿昭一副生离死别模样着实将他吓得不轻，幸好后面才知是一场误会。
卫瑾目光微凝。
他知道谢年是个非常好有为少年，就连自己也忍不住要去称赞他。可……现看到他担心阿昭模样，卫瑾竟是觉得有几分碍眼。
他淡道：“没事，只是问一问罢了。”
卫瑾转身离去。谢年与谢娇互望一眼，只觉好生怪异。谢年说道：“定是出了些事。”谢娇赞同。
谢年说道：“卫公子来问阿昭行踪，定然是不见了。我们派人暗地里去寻找阿昭吧。卫公子不愿告诉我们，估摸也有他原因。”
夜越深，酒肆里客官也越来越少。
阿昭自己也数不清到底喝了多少酒，明明是烈酒，可她脑子还是清醒。阿昭一拍桌子，大声地道：“小二！过来！”
小二战战兢兢。
原以为是个来借酒消愁客官，未料竟是个千杯不醉女罗刹。
“姑……姑娘，有何吩咐？”
阿昭说：“你欺负我是不是！你们这酒肆真黑心，说什么容易醉酒，我喝了这么多还没有醉！”阿昭打了个嗝，“骗子！你们肯定看我是个姑娘家，所以往我酒里兑水了！我越喝越觉得味道不对！你大爷！”
话音戛然而止。
阿昭猛地捂嘴了嘴，她警惕地看向周围，没见到卫瑾，她松了口气。
阿昭轻拍胸口。
“好师父不，不然又要罚阿昭不许吃东西了。”阿昭继续拍桌，“你大爷！你大爷！师父不，我要说个够！”
小二瞅瞅阿昭，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怎么看起来却丝毫不像是醉了？
小二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几步。
阿昭又说：“拿把扇子给我。你们这酒真奇怪，喝了不会醉，反而是让我越来越热了。”
……好想冷水里泡一泡。
阿昭双颊嫣红，手不停地扇着。
小二拿了把折扇过来，他看了看阿昭，又说：“姑娘，你醉了。”
阿昭一听，双眼圆瞪。
“你大爷，我才没醉。你见过谁醉了还能这么龙精虎猛？哼，你不信话，我还能耍剑法呢。”阿昭扔了折扇，拔出沉水剑，跳上了桌子。
“第一招……”
小二哭丧了张脸，“大爷，您没醉，是小人醉了。求求您了，下来吧。”
阿昭自顾自地耍剑，一套剑法下来，阿昭臀部一落，直接坐了桌上。她单手撑颚，自言自语，“看来我是有点醉……”
小二说：“姑娘呀，我们打烊了。”
阿昭继续说道：“不然为什么我会见到师父……”
小二一怔。
紧接着，一道白影出现他身旁。小二傻了眼。只见那道人影开口说道：“阿昭，我们回去吧。”卫瑾伸出了手。
阿昭盯了卫瑾手半晌，方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是师父？”
卫瑾摸摸阿昭额头。
“喝醉了？”
阿昭赶紧摇头，“没喝醉，就是有点晕，还有点热……也有点不舒服。”忽然阿昭傻笑了下，“你真是师父？阿昭以为师父见到阿昭喝醉了，会冷冷地说，记得为师说过不许什么？你明日不许吃东西。”
卫瑾第一眼见到阿昭，确想这么说。
可是一走近，他发现这些话他都说不出口了，心里只渴望把她带回去。
“今日例外。”
“为什么？”阿昭问。
卫瑾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回答，又再次伸出手，“回去吧。”
阿昭弯眉一笑，搭上了卫瑾冰凉手，微微握紧，阿昭跳下了桌子，双脚刚碰地，阿昭只觉脑袋有些晕，她双脚踉跄了下。
卫瑾扶住了阿昭腰肢。
“走得动么？”
阿昭忍住身体里燥热，她点点头，但随即又摇摇头。卫瑾见状，便道：“为师背你回去吧，刚好吹吹冷风散散酒气。”
阿昭说：“好。”
夜里街道极静。
阿昭趴卫瑾背上，脸蛋上红晕久久不褪。她嗅着师父身上味道，冷不丁，只觉有道热流从小腹升起，传遍四肢百骸。与此同时，阿昭脑子里竟是浮起了昨天晚上见到师父。
裸背光滑湿润，上面小水珠极其调皮。
阿昭重重地咽了口唾沫，浑身热得发烫。
她还想起那一天夜里，她偷偷地亲了师父一口。
师父唇软而柔软，比她吃过任何佳肴都要美味。她……好想再亲一口，也想亲师父背。
阿昭将脸蛋贴到了卫瑾背上，轻轻地蹭了蹭。原以为会对身体里燥热有所缓解，不曾料到这一蹭，身体里燥热就像是星星之火一般，瞬间燎原。
阿昭扭着身子，她轻轻地嘤咛一声。
“师父，阿昭不舒服。”
卫瑾问：“哪里不舒服？”
阿昭说道：“不知道，就是不舒服。”她又扭了扭，将整个人紧紧地贴上了卫瑾背。卫瑾不曾察觉到阿昭异样，他轻声道：“到了，酒喝多了难免会不舒服。回去后让采青煮醒酒汤。”
一刻钟后，两人回到了府邸。
卫瑾将阿昭放到榻上，刚想去唤采青时，倏然阿昭一把扣住了卫瑾手腕。卫瑾扭过头来时，不由得怔楞住了，眼前阿昭满脸通红，且并非是醉酒后红。
阿昭用力地扯过了卫瑾，她唇贴了上去。
卫瑾睁大了眼。
“阿……”昭字还未出口，他所有话音就被阿昭吞进去了。
阿昭吻称不上是吻，只能说像是野兽一样，使劲地乱咬。卫瑾回神，推开了阿昭，怒道：“阿昭！”阿昭仿若未闻，只说：“师父，阿昭难受，阿昭好热。”
她扯开了自己身上衣裳，鹅黄肚兜隐隐若现。
她双眼迷离。
卫瑾一看，瞬间就明了了。
这分明是中了□！
想到酒肆，卫瑾顿时有几分懊恼，又有几分庆幸。幸好自己把阿昭带回来了，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看了看扯肚兜阿昭，卫瑾猛然握住她手。
“阿昭，你别动。”
阿昭唇啃上了卫瑾手指，她伸出舌头，舔了舔。
卫瑾浑身一颤，看着这样阿昭，他缩回手也不是，不缩回手也不是。卫瑾说道：“阿昭，你先忍一忍。”
“可是阿昭好难受……”
阿昭唇顺着卫瑾手掌已是慢慢爬上了手臂，她想去扯开卫瑾碍事衣裳。
蓦然，卫瑾冷声道：“阿昭，不许动！”
阿昭下意识地住手。
卫瑾松了口气，“你不许动，为师让人去找大夫来。”卫瑾转过身来，大步向房外走去。刚走到门槛处，身后寒意袭来，卫瑾眼前剑光一晃。
锋利沉水剑竟是直指卫瑾脑门。
阿昭浑身只有一件肚兜和亵裤，她手握沉水剑，声音冰冷。
“你不许动！”
次次都是师父命令阿昭，这回轮到她了！
眼前吃食如此美好，她才不要让吃食溜走了！
神佛也不能来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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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卫瑾大愣！
阿昭重复道：“你不许动！”
“阿昭,你做什么！把剑放下来！”卫瑾眉头紧拧，目光一触及阿昭□双肩,他心猛然跳了一下。
“阿昭难受,师父不许动！”她慢慢地逼近卫瑾,卫瑾背后是一扇门,他毫无退路。
阿昭整个人像是水蛇一样缠住了卫瑾身子。
她不停地扭着腰肢。
卫瑾一直盯着阿昭手里剑，生怕她会不小心伤到自己。忽然阿昭双脚微微踮起，吻住了卫瑾双唇。
她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舔着眼前柔软而美好双唇,像是品尝她爱吃黄梨,先是轻咬一口,而后重重地吸吮甘甜梨汁。
她眼里只有卫瑾唇瓣。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愿放过任何一处,仿若沙洲里饥渴了许久人，终于遇到绿洲。
卫瑾一边担心阿昭会伤到自己，另一边又只能挡着阿昭。
他推开阿昭，阿昭又贴上来。
一次又一次。
随着体内燥热愈发地多，阿昭恼了，眼神飘向卫瑾，“都说了不许动！”就此时，卫瑾打掉了阿昭握手心里沉水剑。
咣当一声，剑掉落地。
阿昭睁大了眼！
“你……”
卫瑾只觉唇角酥麻酥麻，他看着离自己近咫尺阿昭，说道：“不许再亲了！你站着别动，先泡泡冷水。”
“不许不许！阿昭不要听不许！阿昭要吃梨！”
“那边就有……”黄梨二字还未出口，阿昭冷不丁又啃了上来，比起刚刚舔|吻，这回阿昭十分暴躁。
卫瑾唇都被咬破了。
她贴上卫瑾身子，开始扯卫瑾衣裳。
卫瑾极其无奈，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平日里冷静和睿智此刻早已不知道飞哪儿去了，眼见阿昭咬上自己锁骨，卫瑾重重地推开了阿昭。
一个手刀就要往阿昭脖颈劈去。
不料阿昭反应忒，连卫瑾也没有预料到，阿昭就已是弯身避过。她说：“你和我打一场！我赢了你就不要动！”
话音未落，阿昭就一个扫腿踢向了卫瑾。
卫瑾也避过了，侧身跳到了阿昭身后。阿昭再次出击，卫瑾又再次避开。许是那药物缘故，和阿昭迫切心情，阿昭力气变得前所未有地大。
两人一击一躲中，后竟是阿昭占了上风。
卫瑾被阿昭腿猛地一扫，跌倒床榻之上。阿昭兴奋地一跃而上，跨坐卫瑾腰上，她哈哈地一笑。
“阿昭赢了！师父不许动了！再动话，我就不客气了！”
阿昭再次低头要去啃卫瑾锁骨，身子也不停地蹭着卫瑾。倏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重坐起来，她随手捡起榻上刚刚扯掉衣裳，绑住了卫瑾双手。
她嘿笑一声，“这下你动不了了！”
阿昭低头用力地咬住卫瑾锁骨，腰肢扭来扭去，像是一尾调皮鲤鱼卫瑾身上四处乱窜。
而卫瑾某一处也悄悄地昂扬而起。
卫瑾恼怒地道：“阿昭，你再不停下，你以后就别想吃东西了！”阿昭仿若未闻，她眼里只有卫瑾身体。她呢喃着：“阿昭难受。”
她又蹭了蹭。
卫瑾裤裆渐渐支起，阿昭碰到时，不满地说道：“师父，你身上有东西又硬又热，硌得阿昭不舒服。”
卫瑾耳根子瞬间变得通红。
他用力挣脱手上束缚。
卫瑾开始有些后悔了，平时担心阿昭安危，衣裳料子都是用好，且还是不易扯破冰蚕丝。如今绑自己手腕上，一时间竟是也难以扯开来，尤其是自己身上还有个阿昭不停地啃来啃去，碰到从未被碰过地方时，卫瑾只觉浑身疼痒难耐。
他……从未有过这样感觉。
平日里自己清心寡欲，从来都没有往**一事上想过。
如今阿昭唇毫不避讳且还是肆无忌惮地自己身上游移，卫瑾身体也难受起来。他觉得有几分羞辱，可是见到阿昭神志不清模样，卫瑾也无法责怪她。
他屏气凝神，准备一鼓作气挣脱开手上束缚。
就此时，阿昭敏感地感觉到身下猎物挣扎，她扑上去一把按住卫瑾双手，胸前柔软贴上了卫瑾脸颊。轰一下，卫瑾心如鹿撞，耳根子上红也逐渐蔓延到整张脸。
见卫瑾不再动了，阿昭心满意足地停下来。
她又再次咬住卫瑾唇。
这一回，阿昭伸出了舌尖，探入了卫瑾嘴里。
她轻轻地扫过他牙，随后又纠缠起那一条柔软舌，几乎是出自本能，阿昭含住他舌，重重地吸吮着。她梦里也曾有过这样场景，师父揽她怀，低头温柔地亲吻她。
如今，她也是梦中，低头吸吮师父嘴里堪比黄梨甘甜。
反正是梦。
梦里她想做什么，师父也管不着。
所以，她可以情地享受。
一股耻辱感卫瑾心里油然而生。
不是因为师徒**，也不是因为自己被徒儿压身下，不是因为自己敌不过阿昭，而是因为……他身体里竟然也是渴望着阿昭。
他竟然渴望自己徒儿，渴望她娇艳如花身体，甚至是想要主动吻住她唇舌。
卫瑾扪心自问。
他是真挣脱不开手上束缚吗？
他要想甩开阿昭，没了手，他还有脚，他甚至有千百种法子。可现他任由阿昭跨坐自己身上任意妄为，是因为他不想伤害阿昭，还是因为他……根本不想挣脱开来？
“师父。”
阿昭离开了卫瑾嘴唇，她唇角处还挂了一抹晶莹。体内依旧燥热，她不停地磨蹭着卫瑾。她不知要如何解决自己不舒服，只知一次又一次地蹭着卫瑾身子，就像是望梅止渴一样。
“师父……”
“师父……”
“师父……”
阿昭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她不停地唤着卫瑾，仿佛唤一次心神便会变得宁静。她看着他，又不像是看着他，她眼神极其迷离，水盈盈眸子似有雾气氤氲。
卫瑾看了阿昭半晌。
他忽然整个人放松下来了，也不再挣扎。明知是错，可他看着这样阿昭，却想任由她错下去。大成之境也罢，历练也罢，他都不想要了，他只要她不再难受。
“师父。”阿昭又唤了一声。
卫瑾低声应了句：“阿昭，我。”
阿昭眼眶有泪珠掉下来，她带着哭音，说道：“师父，阿昭难受。”她好难受，可是她亲也亲过了，蹭也蹭过了，还是好难受。
卫瑾身体也难受。
只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从未有人教过他男女之事。上回阿昭来了葵水，他也才特地去找了相关书卷来察看，晓得女娃到了一定年龄每月便会来一次葵水，有人会痛，有人不会痛，很明显阿昭就是属于前者。
卫瑾说：“阿昭，泡泡冷水就好了。你先下去。”
阿昭扁嘴，“不要。”
阿昭又扭了扭，忽然着着实实地碰到卫瑾那一处。卫瑾倒吸一口气，阿昭隔着薄薄布料伸手轻轻地触摸了一下。
她冷不丁缩回了手。
……好烫。
但是烫得她好舒服。
阿昭扯开了卫瑾亵裤，见到那一处昂首挺胸地立自己眼前时，阿昭凑了前去。卫瑾浑身一僵。阿昭蹭了下，忽然伸手轻轻地弹了下，反弹到自己脸蛋上时，阿昭感到脸颊上有一抹湿润，黏稠黏稠。
阿昭嫌恶地瞪了它一眼，伸掌拍开。
卫瑾痛得惨叫一声，猛地坐了起来，阿昭身体一踉跄笔直地往地上摔去。砰咚一声，阿昭脑门摔了个大包，疼得直地上呻、吟。
卫瑾迅速用力挣脱开手腕上衣裳，他抱起地上打滚阿昭，用方才衣裳捆住她双手，又盖上了被褥。而后方唤了采青打冷水进来。
采青见到卫瑾时，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卫瑾唇又红又肿，且还破了几道口子，脖子上也有数道吻痕。不过采青也不敢细看，连忙准备好了一大桶冷水。
卫瑾抱了阿昭放进冷水中，折腾了足足大半夜，阿昭方消停下来。
卫瑾送了阿昭回房，吩咐采青小心照料着。
卫瑾离开阿昭房间后，看了看夜空弯月，忽然想起大长老话。
他暗叹一声。
阿昭果真是他劫数呀，有了这一夜，他们师徒两人以后该要如何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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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
她睁开眼,刚想揉揉脑袋时,却不小心碰到了脑门，她吃疼地轻吟一声。采青惊喜地道：“阿昭小姐，您醒来了。”
阿昭头疼得很。
她问：“发生什么事？我头……”
采青递上一碗醒酒汤，只道：“昨天夜里小姐迟迟未归，后来公子去寻小姐。回来时小姐似乎喝了不少酒，之后公子照料了小姐一会便吩咐奴好生看着小姐。”
听采青这么一说，昨天夜里记忆逐渐涌了上来。
她拿剑指着师父,然后还脱了师父衣裳，跨坐师父身上。接着，她……她……她……
阿昭不敢再回忆下去。
一张脸又红又白,既是窘迫又是尴尬，还有十分懊悔。
她竟是对师父做了那样事情！
阿昭问：“师父昨天夜里还说了什么？”
采青想了想，道：“回小姐话，公子并未多说什么。”
连话也不愿说，想必是厌恶极她了吧。
采青又道：“小姐，醒酒汤趁热喝了吧，凉了药效就没那么好了。咦，小姐您可是哪儿不适？”面色竟是苍白如斯，整个人也不停地发抖，仿佛见到了什么极其可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