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死病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辞姑娘
“可是苏先生他——”护士还有些犹豫。
姜黎山打断他的话:“锦之已经好了。”
说完,他又马上低下头,用手轻轻地抚着苏锦之的头发:“没事了,没事了”
他的声音仿佛拥有魔力,苏锦之在他的安抚下,狂跳的心脏渐渐平稳下来。姜黎山见他安静下来了,才缓缓松开桎梏他的力道,一点点地试探,等确定苏锦之不会再发狂之后才完全松手,从床上下去。
“我刚刚怎么了?”苏锦之问一号。
“我还想问你呢。”一号反问他,“你刚刚好好的,突然就像被鬼附身了一样发狂起来,尖叫嘶吼着就差没吃人了。”
“你别瞎说!”苏锦之晚上是一个人在医院里睡的,守夜的护士他不认识,有时候半夜醒来还有种那护士是“好兄弟”扮演的感觉,此刻听到一号那么放肆地提及“好兄弟”的名字,顿时就被吓怂了。
苏锦之蹙着眉:“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后面的事我没有印象,只知道我清醒的时候你和姜黎山都在喊我。”
一号说:“你确定你那个时候没有意识?”
“是的。”苏锦之说,“我没有你所说的,我在发狂时候的记忆。”
“那你得加快唤醒姜黎山的动作了。”一号的声音变得有些严肃,“你可能在被这个世界同化,如果你疯了,思维迷失在数据海里,那我可能连你叫不醒了。”
苏锦之也很绝望:“可我要知道怎么唤醒姜黎山啊。”
一号说:“你打破他的固有认知应该就可以了。”
“怎么打破?”
“举个例子,比如现在在大家眼中,包括姜黎山也是这么认为的——你是个jīng神病人,你只需要证明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疯,是个正常人,这和他在世界里给你的人设不符,他发现不对后就会醒了。”
苏锦之说:“如果我今天没有发疯,我可能会坚信我是个正常人,但是现在我也觉得我有些问题了。”
“我也只是举个例子给你听。”一号停顿了几秒,又继续道,“我觉得你可以从艾帅那里入手,他不是说知道有关你的很多事吗?”
“我对象不让我接近他。”
“那你更要去接近艾帅了。”一号说,“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和姜黎山对着干。”
苏锦之:“我努力吧。”
就算是要接近艾帅,他也得有接近的机会啊,现在没有人跟着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出这间屋子,况且就算出去了,他和艾帅身边也肯定会跟着四个身强力壮的男护士。
苏锦之忧心忡忡,觉得靠近艾帅难度太高了,还是从姜黎山身上入手比较简单。
“姜医生,你今晚能留下来陪我吗?”他抓着姜黎山的手,“我很害怕。”
苏锦之没有说谎,他确实是有些怕的,他已经连续好几个晚上被那样恐怖的梦折磨了,每晚都会被吓醒然后一直睡不着,正常人如果像他这恐怕早就神经衰弱了。
“好。”姜黎山说着,轻轻合拢手指握了下他的手,“我今晚在这里陪你。”
苏锦之得到了答案后就松了口气,躺回床上,但是却没有放开姜黎山的手,而姜黎山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有把手从他的手心里抽离,一直让苏锦之握着。
到了晚上该吃药的时间,苏锦之又开始拒绝吃药了:“我吃了这些药还是会做噩梦。”他控诉似的望着姜黎山,“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我只是说这些药能令你睡的好一些。”姜黎山也有些无奈。
“我不吃。”苏锦之拉着被子往身上一盖,用pì股对着姜黎山,他怀疑他今天发狂就是昨天吃的那些药害的,明明他不吃药的时候除了做梦什么事也没,现在吃了药情况却变糟了。
恰好也正是因为苏锦之今天的异常,姜黎山也不敢怎么强迫他,见苏锦之死活不吃药他就让护士端着药走了。
而这天晚上,苏锦之照旧做了那个梦,只是这一次梦多了些新的内容:他看到那个人头长什么模样了——是他的脸,一模一样。
那个无头尸体手里捧着的,是他的头。
苏锦之被吓醒后整个人都有些神经质了,缩在床上直打抖,连姜黎山抱着他哄都不管用,就差没有哭出声了。
这种恐惧感在他第二天发现自己胳膊的手腕手肘关节发现了紫红色的淤痕后达到了顶峰,他几乎是颤着声音和一号说话的:“一号,你老实告诉我,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鬼?!”
苏锦之就算不搞封建迷信很多年了,他也知道正常人的身上是不会出现这种痕迹的,这些淤痕,极有可能是鬼捏出来的。
“没有。”一号很肯定的回答,但是顿了几秒,它又改口了,“其实我也不确定。”
苏锦之:“!”
“这又不是零号写的世界,是你对象弄出来的。”一号说,“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鬼。”
苏锦之听了一号的话后更绝望了,等他去厕所脱掉裤子方便时,发现自己膝盖脚踝处都有着这些斑驳的紫红色淤痕后,吓得差点坐进马桶里,匆匆提上裤子就奔上了床,拽着姜黎山的胳膊死活不肯放开。
姜黎山见他脸色煞白,焦惧的情绪外露的明显,就松松地搂住他,手掌在他的脊骨上轻轻抚着:“怎么了?”
苏锦之拉开袖子给他看胳膊上的痕迹,刚想说“有鬼”,但是想了想他得保持正常,就改口道:“手好疼。”
姜黎山握住他的手,仔细端详着那些痕迹,苏锦之又拉起裤脚,给他看脚踝和膝盖处的淤痕:“腿也很疼。”
“这里痛吗?”姜黎山放开他的胳膊,手指渐渐往下,握住他的脚踝。
“嗯。”苏锦之点头,因为心里满是恐惧和焦躁,所以没有察觉到姜黎山的声音比平时要低哑许多。
青年常年不见阳光的身体白得像雪,而他的小腿不像手臂布满蜈蚣状的伤疤,白皙光滑,姜黎山把手贴上去后就不想放开了,不合时宜的将他的理智踩在脚下,姜黎山无法控制自己,手指在青年的脚踝处摩挲徘徊了许久才艰难地挪开,把青年裤管拉下,遮好那雪似的一片白。
“我给你揉揉。”姜黎山垂眸望着床上的青年,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揉着那些淤痕,为他缓解疼痛。
现在是白天,灿烂的阳光穿过玻璃均匀地撒进屋内,渐渐地将昏暗驱散,苏锦之看着那些碎金似的光线,再加上姜黎山陪在他身边,心头的恐惧稍微淡了些。
他转头看向姜黎山,见男人眼底有着淡淡的红血丝,想起他一夜未睡,也顾不得害怕了,而是有些心疼:“姜医生,你去休息一下吧。”
“我没事。”姜黎山这次开口,苏锦之就听到了沙哑了许多的声音,顿时更心疼了。
“你的眼睛很红。”苏锦之看着那灰色眼珠旁边红血丝,下意识地抬起想要摸摸姜黎山的脸。
而男人望着他的手靠近,一动不动,任由他轻触,直到换班的护士推门进来,才让房里的两人回神,苏锦之匆匆收回了自己的手,姜黎山也是。
但是那暧昧的气氛却还萦绕在他们两人周围挥之不去。
“姜医生,我来和您换班了。”护士没有察觉屋里的暧昧氛围,将床桌架起,把筷子递给苏锦之。
苏锦之现在已经能够正常吃点饭菜了,不用再吃流食,姜黎山见状拍了拍他的肩:“先吃饭,我等下午再来看你。”
“嗯。”苏锦点点头。
不过姜黎山虽然说是下午来看他,但午饭时间刚过,他就来了,时间短得让苏锦之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去补觉。
他来的时候还带了另一个护士,那护士推着药车跟在他的身后,药车最上面的托盘里放着一次性输液器,旁边还有着两包深红色的血袋。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猜这个世界是什么病?到底有没有鬼?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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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 第174章 精神病院的爱情故事7
苏锦之木愣愣地看着护士卷起他的袖子, 用酒jīng消毒后给他吊上了血袋。
姜黎山坐到床边,伸手轻轻碰了下他搭在床边的手腕,苏锦之没有注意,只是仰头看着那包被吊起的血袋, 不明白护士为什么要给他输血。
“给你输点凝血因子, 手和腿明天就不会痛了。”男人的声音依旧很温柔。
凝血因子血浆只有造血功能异常的病人需要,这么说,他手腕上的那些淤痕不是鬼捏出来的?
苏锦之突然想起他第一次做噩梦时咬破嘴chún的事,就那么一个小小的伤口,普通人根本不会流多少血,而他却含了两块棉花才将血止住。
这具身体造血功能异常, 简单来说,就是患有血友病。
难怪护士要随时看着他, 就以原身热爱自残的病情历史来说, 没人守着他拿利器往自己胳膊上扎几刀就有嗝pì的危险了。
不过别人的血液流进自己身体里总有些怪怪的, 苏锦之盯着血袋看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把视线移到男人的脸上,然后他发现姜黎山今天没有戴眼镜。
“姜医生, 你没戴眼镜。”苏锦之盯着他的眼睛说。
“戴了。”姜黎山靠近他, 苏锦之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 随后,他就看见男人指着自己的眼睛认真道,“是隐形眼镜。”
苏锦之闻言也把自己头往前凑了一些,这才在姜黎山的眼白附近看到了淡淡的蓝色镜片。此刻他们之间的距离, 只隔着一节食指的长度,但是没有一个人退缩,仿佛这暧昧的距离对他们不构成任何困扰。
然而苏锦之不退缩,只是因为他早已习惯了和男人如此亲近,呼吸交融。
“怎么不戴眼镜了呢?”苏锦之问他。
姜黎山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简单道:“眼镜坏了。”
苏锦之后来才从一号嘴里知道姜黎山的眼镜是怎么坏的——被艾帅弄坏的。
姜黎山早上根本就没回宿舍补眠,因为艾帅在他的病房里殴打护士,艾帅和他一样,都是有着bào力倾向的jīng神病人,他不知道原身病发时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艾帅发狂的时候几个身强力壮的男护士都制不住他。
护士急急忙忙找了姜黎山过去,刚一进门,他的眼睛就被艾帅打掉踩碎了,但是他却没受伤,直接了当地朝艾帅胯下来了一脚。
苏锦之也是男的,当然知道那里被踹有多痛,事实上他听着一号描述那个场景时都觉得胯下一痛,而被姜黎山踹了一脚的艾帅更不用说,当时就痛得蜷在了地上直哆嗦。
苏锦之咋舌:“姜黎山这样对艾帅,不会有人来找他的麻烦吗?”
这要是一个弄不好,就是医闹了啊。
一号说:“如果你们是普通的病人,可能会有,。”
苏锦之接过它的话:“但我们不是。”我们是常山jīng神病院的一份子。
一号补充强调道:“而且你们是蓝衣服的病人。”
“这靛蓝色的病号服和浅蓝色的病号服到底有什么区别?”苏锦之问道。
一号说:“这个我得再查查,给我点时间。”
“诶。”苏锦之叹了口气,一时间觉得前途无望,毕竟姜黎山那边没什么进展,他自己也不知道原身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艾帅这一闹,姜黎山就没能回去睡觉,但是他今晚竟然还打算留下来给苏锦之守夜,好在被护士们给劝回去了。
不过姜黎山前脚刚走,艾帅就来敲他的门了。
“嗨,苏先生。”艾帅站在小窗那里,几乎整张脸都贴到了玻璃上,就像他们当时第一次见面那样。
苏锦之抬头看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艾帅看着他的眼神有种诡异的狂热,就像是在看一个和他心心相惜的知己挚友一样。
艾帅见他看过来,就曲起手指敲了敲玻璃:“苏先生,一起出来玩吧。”
傻bī才出去。
苏锦之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收回来了,继续躺在躺椅上欣赏外面的日落黄昏景。
然而艾帅却直接扭开门把走了进来,自由自在如若无人之境。
“苏先生。”艾帅笑眯眯走过来,他身边没有其他的椅子,但是艾帅毫不介意,直接就盘着腿在他旁边坐下了。
苏锦之看着他,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但是他不能露怯,大家都是穿蓝衣服的,谁怕谁?
于是苏锦之微微抬起下巴,对着艾帅淡淡道:“什么事?”
“我”艾帅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冲进来的护士拖走了,走之前他还盯着他,不死心道:“我明天再来看你!”
苏锦之:“”
苏锦之晚上又做梦了。
他每个晚上都会梦到那些血腥的红,闻到血液特有的铁腥味,还能听到断裂的脖颈处脑浆粘液砸到地面上的滴答声,所以当他又回到那个暗红色的房间时,他一点也不觉得惊讶,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艾帅来找过他的缘故,这个晚上的梦和以往不一样了——他的视线似乎有些不同。
他就像是落在一个极矮的地方,又或者这间屋子被放大了数十倍,和往前的完全不同,就连坐在沙发上的无头尸体都变大了许多。
但实际上再恐怖的东西,反复看过几遍之后心头的恐惧就会被冲淡,苏锦之现在已经能够直视那具无头尸体了,反正他又没脸,不会说话,其实看久了也不觉得怎么恐怖。
这样想着,苏锦之忽然又听到了一句:“好冷啊”
那声音是他的,只是从来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是啊,今天怎么没有见到那个梦里的他?
苏锦之正疑惑呢,忽然就感觉他的后脑勺被踢了一下,不轻不重,但他偏偏就这样咕噜噜地滚了出去,脸和鼻子蹭了一地湿滑黏腻的鲜血,黏糊糊地贴在他的脸上。
视线颠转间,苏锦之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念头在沙发上的无头尸体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将他抱起后成为真实的认知。
他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随着无头尸体的动作朝后看去,在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眼睛里,他看到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而那个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人头正是他自己。
——他的头被砍掉了。
任何人梦到这样的场景不被吓疯也是会被吓呆了,苏锦之觉得他这几日绷紧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承受不住了,“啪”的一声断裂,在人的心瓣上抽出血痕。
他发出一声近乎凄厉地惨叫,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天还没亮,护士可能是为了方便他睡觉,只留了一盏床头灯,使得屋子里十分昏暗。
护士见床上的青年大叫一声后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煞白,带着红血丝的眼睛睁得极大,一看就是在梦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被吓醒后的样子,马上走过去问道:“苏先生您怎么了吗?”
“开灯!开灯!”苏锦之扯着嗓子喊道,他现在急需光明,屋子越黑他越害怕。
护士也被他异常惊慌恐惧的声音给吓住了,二话不说就把灯打开了,没一会走廊外面的也亮了起来,好几个守夜的护士走过来聚在小窗外看室内的情况,因为苏锦之刚刚那一声实在是太凄惨了。
“你说这个世界,是全部由姜黎山创造出来的吗?”等护士确定完他没有发狂的征兆后,苏锦之裹着被子缩在床上,一想到那梦中场景他还是忍不住打抖,他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就是不疯也肯定会jīng神衰弱。
一号沉默了一下,说:“也不全是。”
苏锦之愣了,追问道:“不全是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苏锦之:“”
“你这解释了和没解释一样。”
一号说:“你别太担心,我和零号不会让你有事的。”
苏锦之欲哭无泪:“可是我现在整夜整夜的失眠,睡不好觉。”
“你可以让姜黎山陪着你。”一号怂恿他,“或者你问问他愿不愿意让你去他的宿舍住啊。”
苏锦之有些震惊:“可以吗?”
“可以,他是你的主治医生,而且你的身份很特殊,上面不会不同意的。”
苏锦之问一号:“我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一号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一桩命案的嫌疑犯。”
苏锦之也跟着沉默了,半晌后才吱声:“你没骗我?”
一号难得的和他开玩笑:“骗你我有糖吃?”
苏锦之来常山jīng神病院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就凭这段时间里护士和医生们对他的重视,病人们对他的恐惧,还有他身上不同寻常的蓝色病服,苏锦之已经猜到了自己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jīng神病人,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是一桩命案的嫌疑犯。
难怪因为bào力倾向而被隔离的病人明明那么多,却偏偏要在他身边安设24小时看守的护士。
苏锦之jīng神恍惚,一号却安慰他:“你别急啊,都说了只是嫌疑犯。”
“那艾帅呢?”苏锦之想起和他穿一个颜色病服的艾帅。
一号言简意赅:“他和你一样。”
“姜黎山是犯罪心理医生,你和艾帅都是jīng神病犯人,他需要确定你们jīng神的情况。”一号说,“不过你只是嫌疑犯,现在并不确定凶手就是你,而艾帅是板上钉钉的凶手。”
苏锦之不懂:“那他怎么还没被送上电椅?”
“姜黎山需要判断出他杀人的时候是正常的,还是发病中。”一号的声音轻飘飘的,“这决定着他的刑量。”
作者有话要说: 来姨妈了痛不欲生,今天短小一下,我明天补更qaq,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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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 第175章 精神病院的爱情故事8
如果艾帅杀人的时候是在发病中, 那他是没有自控能力的,杀人的行为也不是他自己所能控制的,在判刑的时候就会减轻他的刑量。但如果艾帅杀人时是完全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他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杀人犯, 而且有极大的可能是反社会型的变态杀手。
这样的情况下,他要么一辈子被关在疗养院,要么把他送上电椅永绝后患,因为高智商的杀手即使待在疗养院里,也有犯罪的危险。
苏锦之对此极为认同,因为从艾帅的话里不难听出, 他很不屑和jīng神病院里穿浅蓝病服的病人们待在一块,反是对他这个同为穿靛蓝色病服的病人非常感兴趣, 且表现的十分友好。
而姜黎山的工作, 就是通过和艾帅交谈, 从他的话里找出漏洞或是通过引导他说出真相,判断出艾帅杀人时是正常的,还是处于发病中。
但是难就难在这里, 因为艾帅坚持认为他有人格分裂症, 他对于杀人的事情一无所知。
按理来说, 这应该就是他话里最大的漏洞,因为患有人格分裂症的人一般情况意识不到另一个人格的存在,当然也有例外,可这样的情况很少。
然而最终的检测结果却显示, 艾帅的确患有人格分裂。在他体内,至少存在着一个主体人格和客体人格。
大部分人格分裂症的案例表明,假如一个病人体内只存在着两种不同的人格,那么主体人格和客体人格之间的性格存在着很多不同,有时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存在。
主体人格安静c内向c或是积极友好,那么客体人格就会是消极cbào躁c或是带有很强烈的攻击和反社会向的。
“艾帅一口咬定他是主体人格,他杀掉的那些人都是在客体人格出现的时候攻击他,而那个羞涩内敛的客体人格感受到了危险,进行了反击,但是防卫过度,所以那些人被他杀死了——”
“等等。”苏锦之打断一号的话,“被他杀掉的那些人?”
“是啊,艾帅杀的人不止一个,他的受害者之中还有一对夫妻,妻子长期受到丈夫的家bào,艾帅遇到了他们后,将他们两个人都囚禁起来进行了折磨。丈夫被他分尸,尸体残块至今也没找齐,而妻子被艾帅砍断了手脚,在医院抢救挣扎了一段时间后死于伤口感染”一号说到这里顿了顿话音,停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但是那个妻子死之前坚持认为艾帅是个好人,是把她救出地狱的天使,因为艾帅杀了她的丈夫,她恳求法官不要判决艾帅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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