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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顽石宝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契丹皇后
宝玉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宝玉心知,此事本来就是自己小题大做,只不过正好赶上皇上想要清理河南陆家一脉,三皇子素日里和忠顺王又是不和的,所以才想借着这个机会给贾家出气。忙哭道:“大人一句搞错了就了事了么,我如今年幼,还未有功名,不明不白的背上了私藏御赐戏子的罪名,以后如何出仕呢!”
贾母也是个老小孩儿,见宝玉如此,就知此事还有下文,忙捂着胸口哭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胸口疼,哎呦呦......”身子一软,就倒在王夫人身上。唬的一家子人急的团团转,忙把贾母扶到里屋的塌上去。找太医的找太医,倒茶的倒茶。
宝玉心里也吓了一跳,以为贾母真被气出个好歹来,忙冲过去给贾母顺气。正慌着,就见贾母悄悄睁开眼睛,小声哼道:“敢在来咱家欺负人,看我不吓死他!”然后两眼一闭,继续装晕。旁边刑王二人见了一愣,险些笑了出来。宝玉也是哭笑不得,贾母素日里一派年老持重的做派,今日怎得这么老小孩儿似的。只是几人反应的也快,见此放下心来,只忙做一团。忠顺王府的人不能上前,就听见宝玉等人一声接一声的叫唤,好似贾母病重似的,吓得不轻。这要是真把贾母气坏了,自己怕是得赔上脑袋了。
正乱着,就听有人来报:“三皇子到——!”
作者有话要说:
贾母性子里面确实也有老小孩的一面的,刘姥姥进大观园那一段,贾母说笑时的表现,瞬间感觉亲近了不少。
另,这里宝玉借机把事情闹大并不算过分。忠顺王府来的是五品长史,(相当于总管,权力很大),荣国府出动的是老太君(老人家疼孙子嘛),这事现在说大算大说小算小,要看皇上、太后怎么看了。
忠顺王府长史要人那一段话。
我想着就算写出来了,也不过和原文差不多的意思,这几百字还要浪费大家一分钱呢,就省略了。现在贴在下面,原文记不太清的亲们,可以再看看。
未及叙谈,那长史官先就说道:”下官此来,并非擅造潭府,皆因奉王命而来,有一件事相求。看王爷面上,敢烦老大人作主,不但王爷知情,且连下官辈亦感谢不尽。”贾政听了这话,抓不住头脑,忙陪笑起身问道:”大人既奉王命而来,不知有何见谕,望大人宣明,学生好遵谕承办。”那长史官便冷笑道:”也不必承办,只用大人一句话就完了。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那原是奉旨由内园赐出,只从出来,好好在府里,住了不下半年,如今竟三五日不见回去,各处去找,又摸不着他的道路,因此各处访察。这一城内,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说,他近日和衔玉的那位令郎相与甚厚。下官辈听了,尊府不比别家,可以擅入索取,因此启明王爷。王爷亦云:"若是别的戏子呢,一百个也罢了;只是这琪官乃奉旨所赐,不便转赠令郎。若十分爱慕,老大爷竟密题一本请旨,岂不两便?若大人不题奏时,还得转达令郎,请将琪官放回,一则可免王爷负恩之罪,二则下官辈也可免操劳求觅之苦。”说毕,忙打一躬。





穿越红楼之顽石宝玉 31第三十章 真的不是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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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未曾料到三皇子水澈会亲自前来,连忙上前见礼。见过礼后,宝玉年幼,只退在众人身后,不曾出头。贾政为人虽迂腐,却也不是完全不通俗物,忙招呼人上茶,恭恭敬敬的请了水澈上座。
水澈道:“我方才见里面忙成一团,可是又有什么事了?”
贾政踟蹰的看了一眼忠顺王府长史,虽心里不愿得罪,却也知此时水澈临门,就是给贾家撑腰来了,必要表明态度的。遂道:“回殿下的话,忠顺王府长史登门,说是犬子私自藏了御赐的戏子,叫琪官的,定要犬子将那戏子交出来,否则忠顺王府便要问罪于寒舍。犬子受了冤屈,惊动了家母。家母年纪大了,受不得气,便病倒了,刚刚去请了太医来。”
水澈忙道:“这可如何了得,贾老太君德高望重,年轻时服侍过太后娘娘,最是尊贵的,怎得叫人上门欺辱!”
忠顺王府长史听了水澈这话,心里最后一丝奢望也没了。三皇子如今明确了态度,定是要在此事上插一手的了,三言两语又给自己定了罪。长史心如死灰,忙跪在地上道:“殿下明鉴,微臣只不过听说贾公子见过琪官,才来打听打听,并不曾欺辱贾老太君啊。”
水澈也不理睬他,明显不是一个级别的,跟他说什么呢,只叫温珏拿了亲自去请了平日里给自己看病的太医来,说是比贾家请的要好些。温珏会意,忙命人快速的去请了,赶在贾家之前将太医请了过来。
请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因着给前时去养生堂给水澈寻药,被宝玉手下贾烈、贾忍撞见了的程太医。邢夫人、王夫人等人,早避开了去。程太医隔着帘子,给贾母号了脉,叹道:“老太太上了年纪,保养的却好,只是终归有岁数的,一时气血上涌,心意难平,故而厥了过去。待我施了针,就能醒了,只是我终究医术有限,不如再去请了别的太医,一起商议了为好。”
忠顺王府长史并贾政等人,因着不能上前,故而以为贾母病的当真了得,听了此话,心里皆唉声叹气。邢夫人、王夫人听了这话,心里却疑,这太医怎得会帮着贾母装病呢?
贾政听了,忙请程太医施针。这时,又有人来报,贾赦、贾琏父子回来了,听闻这里有事,忙赶了过来。
这父子二人,尤其是贾赦,就是一古代宅男。贾琏还会时常与大家公子哥儿们吃酒看戏,而贾赦素日里除了推脱不掉的以外,无事是一概不会外出的。今日二人之所以不露面,无非是点小私心,想着若二房得罪了忠顺王府,正好大房可以做个顺水人情,发作了二房,大房就能立足了。贾母也想着,万一此事不成,贾家还有一房做退路,再者,内宅妇人出面,怎样都不算数的,若是袭爵的老爷出了面,那此事就是不死不休了,也就没要二人出来。
贾赦、贾琏父子听说三皇子亲自来了,忙换了衣裳出来,若是过后被人知道,三皇子来了二人却躲在院子里不出来,那就是藐视皇家的大罪过了。及至前院,听见贾母被气病了,忙赶了进来。
贾赦、贾琏二人见过三皇子,行了大礼,见太医正在给贾母施针,忙敛声屏气站在一旁。太医本身是不能给女眷施针的,所以有女徒弟随行,女徒弟在里面施针,程太医在外面遥控指挥。过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才收了针。程太医道:“启禀三皇子,微臣已经暂时将老太君的病情控制住了,至于其他的,还得等微臣回去和其他太医商议过再说。”
水澈道:“那就劳烦程太医了,不知程老能否开个方子?”
程太医道:“也罢,我先开个补气凝神的方子,只是老太君的身子还得小心注意着,再也受不得气的了。”
贾赦、贾政等人忙点头答应。
程太医开了方子,就走了,贾政忙起身相送。水澈这时才仔细打量宝玉。宝玉今日穿的是青绿色开襟长袍,腰间别了把古扇,头戴宝紫金冠,面色惨白,眼圈微红,与平日里眉梢带、风流自成的模样,差了不少。宝玉此时立在一旁,偶尔微微抽噎两下,戏做的倒足。虽水澈早知道他是装的,此时却也有些心疼。其实便不是水澈,就算是旁的不相干的人,见了宝玉如今这幅模样,怕也是要心疼的。
水澈也不理会跪在旁边的忠顺王府长史,来到宝玉跟前,道:“宝玉不必太过担心了,老太君是个有福的,定会无事的,若你哭坏了身子,岂不反倒叫老太君忧心?”
宝玉抬头,见贾政与不在,屋里独留了贾赦、贾琏等人,便扑到水澈怀里,抽抽噎噎的道:“清河,幸亏你来了,可是吓死我了。我如何知道什么戏子在哪里!忠顺王府的长史,浩浩荡荡的带了人来,上门就要喊打喊杀的,我父亲不过五品,长史以势压人,他也保不住我。祖母年纪这么大了,如何受得了这个!若不是你来了,我只怕就无葬身之地了!”
宝玉是个机灵的,这番话下来,无不实之处,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却硬生生的说的可怜了十二分。既显得自己年纪小脸皮薄,被欺负了孤助无缘的可怜样儿,又当着贾赦等人的面叫了水澈的表字,显得亲近,叫贾赦忌惮,再者,又借机吃了三皇子的豆腐。可谓是一箭三雕!
水澈明知道他是在做戏,心里却也不免软了几分,捋了捋宝玉的留在身后的头发,拍拍他肩膀,柔声道:“你放心,你我相交一场,我定不会负你的。一会儿就进宫,去给你讨个说法。”
宝玉顿时觉得“天雷地火”......
水澈平日里不是一本正经,就是一脸冷笑,再么就阴仄仄的笑得人心里发寒。何时有过一句话是“柔声”的!
此时两人动作暧昧,加上水澈一句“定不会负你”,配上温柔的能拧出水的语气来,气氛顿时暧昧起来。宝玉顿觉得,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幸好此时无外人,贾赦、贾琏不会往外说,平白加了二房的筹码,忠顺王府的长史,此时在宝玉眼里,就如同死人一般,也无甚紧要。屋里剩下的下人,也都是二房的,敲打几句也就是了。
水澈也不过是见宝玉眼底一副精明算计的小聪明模样,起了顽心,逗逗宝玉罢了,也没什么大意思,是以两人就分开了。
贾政送过程太医回来,就见水澈站在正中,正在赏墙上那幅待漏随朝墨龙大画,宝玉垂头,恭敬的站在水澈身后,贾赦、贾琏满脸堆笑嘴角僵硬地坐在下手,忠顺王府长史一脸死灰的跪在旁边。
水澈见贾政回来,对贾赦、贾政道:“日头不早了,老太君想必还是要移到内院去的,两位大人又要熬药又要侍疾,恐有不便,我就先回了。这忠顺王府的长史,我是要带走的,一会儿想必宫中还会有太医过来,我就不打搅了。”
贾赦等人忙恭送水澈,临走时,水澈又回身道:“宝玉今日受了委屈,等回头我去父皇哪儿为你做主,你只管安心养养神就是了,快要院试了,切莫因此事耽搁了。”
宝玉忙作揖应下。
水澈走后,贾赦抬脚就回了自己院子,道身子不适。贾琏不好走,跟着王夫人、凤姐张罗把贾母移到贾母院中。贾赦其实也不过是一时受了“宝玉是三皇子男宠”的刺激,回过神来,忙来到贾母院中问安。贾母也知是怎么回事,也未责难他,只说自己无事,要贾赦、贾政、贾琏等人先回去,又命姑娘小姐们不用来问安了,只呆在自己院子里,不要随意走动。凤姐仍去打点大小事务,只叫邢夫人、王夫人侍疾就是了,又叫了宝玉陪在身边。
待用午膳时,贾母只叫她二人回房去吃,道自己想吃点荷叶汤,只叫宝玉陪着就是了。待二人走后,贾母问道:“刚刚我恍惚听见你和三殿下相熟?”
宝玉一脸坦荡的笑道:“我知道老太太的意思,我和殿下不过是见过几次面,殿下借着我的手处理了几件事罢了,加之上次我又有救命之恩。今天殿下也并非单为咱家撑腰,这忠顺王府的长史,仗着自己是河南陆家的少爷,又有忠顺王做后台,素日里最是无法无天的。三殿下嫉恶如仇,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近日里朝中正巧又几位御史联名上书,弹劾陆家,三殿下正好借了这个机会发作陆家呢。我不过又做了个顺水人情罢了。”
贾母见宝玉面色无异,又知道宝玉政治眼光素来敏锐,也就信了七分,剩下的三分,却是觉得宝玉谈论三皇子时,语气并无尊卑体统,还疑惑着,却也无话。
到了后半晌,又有皇上身边御医亲自来问诊,说是皇上不放心贾老夫人,又叫了医术高明的来。贾赦、贾政一脸担忧,邢夫人吓得脸色惨白,王夫人到底见识多些,只在旁默默念佛,倒显得几人孝顺。宝玉心知,程太医最后那几句话不是白说的,贾母的脉案他定是动过手脚了,并未怎么担心。
御医好过脉,道:“老夫人这是气血上涌,伤了精气,日后万万动不得气了,要细细调养。”又道:“刚刚见老夫人脉象激动,怕是心情还未平复,家人还是劝着些好。”
宝玉一听,就知道贾母是怕脉象漏了陷,心跳得厉害呢,心里暗暗发笑。众人忙应下,又拿了方子,恭恭敬敬的送了御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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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
御医回来见了皇上,道:“回禀圣上,微臣仔细给贾老夫人看过,确实是气血上涌,伤了脾脏,脉象激动,虚了气血。日后再也生不得气了,而且,怕是有碍寿数......”
皇上听了这话,一愣,忙追问道:“你可曾告诉他们?”
御医道:“不曾......贾老夫人年事已高,微臣怕一时说了出来,反倒坏了事。”
皇上这才点头,道:“你下去领赏吧。”又转头道:“皇弟也看见了,先皇钦封的一品诰命夫人,太后娘娘的手帕交,被一个小小的五品长史气得短了寿命!这长史只怕还是个不知道怎么当的呢!”
忠顺王见事已至此,忙跪倒在地,道:“皇兄明鉴那长史擅自做主,无事生非,仗着臣弟的名头在外面胡作非为,臣弟管教不严,还望皇兄赎罪!”
忠顺王见无可挽回,就连忙将自己退了干净,自己只得了个管教不严的罪过。
皇上见此,也不便追究,太上皇最疼爱这个小儿子,若非有太上皇撑腰,忠顺王又怎能嚣张到现在!
当年太上皇偏宠宠妃卫氏,又立了卫氏之子,如今的忠顺王为太子,反倒将名正言顺的皇后和皇后所出的嫡子丢到一边去了。卫氏身份低下,又怎能当此重责!
后来卫氏联合太子谋害皇后与今上,被人发现,太上皇意识到自己的心头肉原来歹毒至此,心灰之下处死了卫氏,又禅了位,又有宁、荣二公等一干老臣坚持正统,若非如此,皇上如何顺利登机!
就算这样,忠顺王仍旧是太上皇最宠爱的小儿子,不过撒了几回娇,太上皇又怜了一时丧母,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原谅他了,还逼着皇上给他封了王。
只是皇上不急,当年那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再忍几年又如何!或是太上皇驾崩,或是忠顺王府一脉被彻底铲除,总有那么一天!
这边水澈犹豫了一下,看皇上脸色还好,问道:“父皇,太后那里需不需要......?”
皇上道:“听说太上皇最近变着花样儿的哄着太后开心呢,人越老越重感情,无论是结发之情,还是手帕之情......”
水澈听了,道:“是儿子的不是,今日还未曾来得及给太后请安了。”
皇上听水澈这么上道,心里高兴,道:“今天事情多,明日等你办了差回来,再来给太后请安吧。”
水澈一听,就知道明天这时候太上皇定会“凑巧”在场,连忙应下。
水澈这边进展顺利,那边宝玉屁股却开了花。
原来是贾政。水澈走后,贾政是越想越不对劲。自己自幼饱读诗书,安分守己,从来不惹是生非,既不招惹麻烦,麻烦也不找上自己。宝玉若行的端立的正,又怎会有王府的人找上门来呢,为的还是戏子这等下作之事!况且这孽障竟然不知尊卑不知好歹,当着忠顺王府长史的面,就敢反驳自己,还把事情闹大,气病了老太太!不行,这畜生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头去了,自己若再不教导他什么叫上下尊卑,他日后得反了天了!
贾政越想越气,想要找人把宝玉叫来,呵斥一番。转念又想,不如自己亲自去看看,看看那孽子平日里都做些什么。这么想着,起身就往院子里走,忽见一人撞上来,呵令小厮道:“快打,快打!”
那人唬得连忙低头站住,趁机告诉贾政几句话。众人站得远,不曾听清楚,隐约听见一句:“.......前日拉着他屋里的丫头金钏儿□不遂,打了一顿,那金钏儿便赌气投井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火车票现在简直是秒杀的!
我连续两天帮家人订火车票了,电话订票,起售三、四分钟后票就卖完了.......
简直就是秒杀的!卓越、淘宝上面秒杀特价商品也没这么快的!
ps:下图是我在10版红楼里面截的图,感觉还可以,给大家看一下宝玉读书的地方吧~~




穿越红楼之顽石宝玉 32第三十一章 贾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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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贾政正想亲自到怡红院去悄悄宝玉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刚一转身,迎面就有一人撞上来,吓了贾政一大跳,呵令小厮道:“快打,快打!”
那人却趁机告诉贾政几句话,有机灵的小厮隐约听见什么“.......前日拉着他屋里的丫头金钏儿□不遂,打了一顿,那金钏儿便赌气投井死了!”知道这是在编排宝玉,忙悄悄溜走了,想要去知会宝玉。
小厮因着不能进大观园,只好先找了嬷嬷们。嬷嬷们一听,就知道这是大功劳,忙争着抢着去告诉宝玉。
正巧此时宝玉在贾母处说笑呢,就见门外有人招呼鸳鸯,不一会儿,鸳鸯神色焦虑的回来了。鸳鸯本想悄悄招呼宝玉出来,没想到被贾母看见了。贾母问道:“鸳鸯啊,可是有什么事了?”
鸳鸯笑道:“回老太太的话,不曾有什么事,不过是宝二爷屋子里有个丫头,家里出了点事,想要求二爷个恩典,出去看看呢。”
贾母哼道:“当我年老眼花了不成?你若不说,我亲自去问了。”
鸳鸯支吾了半晌,方道:“是二老爷......前面有小厮来传话,说是有人在二老爷嚼了舌根子,二老爷此时怕要来拿人呢。”
贾母一听,这还了得,就要起身。
宝玉忙道:“老祖宗不忙,我自问素日里并无过错,怕是有小人捏造黑白,不过我去和老爷分说一二也就是了。”
贾母此时尚在“病中”,所以要养病的,自是不好起床的,听宝玉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也就依了,又忙叫了跟着宝玉的人来,千叮咛万嘱咐,有事情立刻来回报。又叫人叫了王夫人过来,以防有事,也好有个人劝说。如此这般,才放宝玉出来。
宝玉出来后未直接来贾政处,而是先找人问了明白,贾政因何事发火。一听是金钏儿的事,也就放下心来了。又叫人告诉贾环、贾兰一声,说自己要晚些回去,叫他二人自去温习功课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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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贾政这里,那小厮溜走之后,众人就见贾政气得面如金纸,大喝:“快进去拿宝玉来!”一面说,一面便往书房里去,
宝玉来到书房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贾政喘吁吁的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满面泪痕,一叠声“拿宝玉!拿大棍!拿索子捆上!把各门都关上!有人传信往里头去,立刻打死!”见宝玉进来,眼都红紫了,只喝令:“堵起嘴来,着实打死!”
宝玉见了,忙道:“老爷这是哪里的话,儿子可是做错了什么?怎生得这般大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如何使得?”
贾政道:“只怕你还巴不得我气坏了身子呢!无父无君的东西,目无尊卑,□掳掠,目无王法,今天我不管教你,明日酿到你弒君杀父,才管教不成!”
宝玉究竟不是真正的父令子死、子不敢不从的古人,辩解道:“老爷若要打我,也需得说出一二来方是!我自问俯仰无愧于天地,从不曾伤天害理,怎就落到了要弑君杀父的地步了!”
贾政呵道:“还不快把这孽障绑着!难道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小厮们不敢违拗,宝玉也不敢反抗,若是逃了一点,只怕这大不孝的罪名就逃不掉了,只得由着小厮将自己按在凳上。
小厮们平日里是知道宝玉能耐的,如何敢下手,举起大板,不过轻轻打了十来下。贾政犹嫌打轻了,一脚踢开掌板的,自己夺过来,咬着牙狠命盖了三四十下。
宝玉心里发冷,先前忠顺王府长史上门时,贾政不问青红皂白,一口一个孽子,要自己交出戏子赔罪,全然不顾及自己日后前途名声,更不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如今被人挑拨了几句,就想要了自己的命!
贾政这几板子可不是顽的,若不是宝玉自幼跟着征西大将军的第一护卫徐术习武,只怕这三四十板子下去,就要伤了元气了,日后再耗费点心神,恐怕有碍寿数都是可能的。
只是若说贾政心里全然没有宝玉,也是昧着良心的。贾政若不是爱之深责之切,恐怕也不会下死手。可是如今的贾宝玉可不是原著里那个游戏花丛,只知道与姊妹们顽乐的怡红公子,而是文武双全,又通经济事故的新秀。又有王子腾、李致、水澈等人撑腰,只怕是前途无量的。
贾政如此,两分是面子在作怪,宝玉在忠顺王府长史面前,不卑不亢,据理力争,又有各家子弟鼎力相助,又有三皇子亲自上门撑腰,对比贾政之前诚惶诚恐,可是讽刺十足。
又有三分是骨子里的儒气在作怪,宝玉身为子、身为臣,全然没有毕恭毕敬的忐忑,反而是挺直了腰板,妄想反驳,可谓是眼中无父无君。
剩下的五分,就是十足的恨铁不成钢了。在贾政眼里,自己孩子永远都是不好的,他看自己的孩子,永远是不知足的。优点是应该的,都是自己教导有功,缺点是自找的,是孩子自己不用心。又往往只见缺点不见优点,贾政看宝玉,只是越看越不顺眼,恨不得把他打怕了,打成一个优秀少年。
宝玉是个聪慧人,略一思索,也就明白这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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