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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择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韵儿
“那好,从今天起,你要先学会在我面前不要在自称本将,要学会用我字称呼自己。”
傅风致的嘴巴还被南乔捂着,看他那神情似乎自己不答应,他就不放开似的,此时傅风致突然觉得,南乔性子里其实有男子的刚硬跟傲气,只是她以前一直忽视着,没上心去了解他。
“嗯~”
傅风致再次点了点头,南乔笑着将手移开,拉着傅风致的手便朝外走去,傅风致被他拉的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这是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去。
“我们去那里?”
听到傅风致说我们,南乔心里像是灌了蜜一般的甜,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不管未来如何,起码这一年她会敞开心扉,尝试并努力的去接受自己,他定会将她捧在手心里疼。无论一年后她接不接受自己,南乔只求日后她回想起这一年,会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带你去吃饭。”
傅风致愕然怔了一下,任由傅风致扯着她走出梅林,冬日的阳光很温和,洒在那一对璧人身上,往常女子英气多于温婉,男子秀致多于硬朗,但此时却明显的不同了。
错乱的马蹄声踏破了临都清晨原有的静谧,此时街上仅有两三个买早点的小摊贩在收拾桌椅,一阵劲风呼啸而来,等他们抬头去看时,只能看到一抹青衫飞过,而那人,是怎样的面容却一点也没窥见。
赫连鸣谦策马直奔右相府,眼看靠近了右相府大门,他依旧没让马停下,而是自己飞身从马上跳下,他极速一个踉跄的飞落在地。那马耶极速停下,马蹄自将脚下的青石板,划出一道白痕。
此时右相刚好要出门上朝,看到赫连鸣谦火急火燎的赶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脸色不由的一白,紧张兮兮的走上前去,问了赫连鸣谦一句。
“太宰大人,这一大早的出了什么事?”
太宰府于右相府有不近的距离,即使如赫连鸣谦这样有着深厚内功的人,这一路策马过来,气息也有些不稳了,但他来不及等自己把气喘匀了,因为他现在迫切的想要见到锦月。
其实最快的方法便是直接翻墙去揽月阁,他以往就是这样进去的,但此时他明白,自己若是翻墙过去,锦月身边的那些人,定然是不肯放他入揽月阁的,所以他只能通过右相。
“相爷,请问小姐可在府中?”
赫连鸣谦的表情沉重而焦急,让右相心中更是惧怕,他的孩子中锦月一向最懂分寸,所以他一直对锦月寄予厚望。虽然右相也知道他这女儿不简单,不然着府中上上下下不会对她如此敬重。但这些年来锦月从没惹过任何麻烦,他也便听之任之,难不成这次无意间闯下什么祸事,或者得罪了什么人。
“月儿一大早便去动身去苍灵了,估摸着现在也就刚出城,太宰大人,月儿究竟出了什么事?”
右相一直打着让锦月入宫为他巩固权势的小算盘,本来不想告诉赫连鸣谦的,但他不知锦月做了什么,让赫连鸣谦一大早来兴师问罪,若真是什么滔天大祸,他也不能有包庇的嫌疑,被锦月连累了。
“相爷不用紧张,玉和来信说,将一重要的物件交与了小姐保管,让我来取而已。”
听到锦月已经离开了府中,赫连鸣谦微微皱了皱眉,他就是抓准了右相明则保身的奸诈性子,才做出刚才那副表情,迫使他说实话,但他没想多这么早,锦月会急不可耐的出了门,而且还是去那么远的地方。
“哦,原来是这样,这月儿也真是的,怎么走之前也没交代一句,让太宰大人白跑了这么一趟,本相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等月儿回来,一定让她亲自到府中致歉。”
右相心中长长的舒了口气,好在不是锦月招惹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否则他这些年的心血可就付诸东流了,毕竟再找一个像锦月这样才貌双绝的女子,是压根不可能的事。
“相爷可知小姐走的是那条路?”
去往苍灵的道路大大小小细算起来,也有十几条,若不确定是那一条,他这追过去,都没个方向,虽然依照锦月的性子,是不可能让右相知道的,但他还是想问一问,万一右相知道呢。
“这本相就不知道了,什么要紧的物件,不能等月儿回来吗?太宰大人现在追过去,怕是来不及了吧?”
因为锦月先前的那场病没好全,又因为南宫霖是慕珏授课的先生,在府中锦月跟那位潋滟股的玉菊公子走得近,右相是知道的,也没有怀疑赫连鸣谦这番说辞,毕竟南宫霖将什么寄存在锦月那里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相爷可知道,小姐何时能回来?”
连番两个问题右相都答不上来,他自己也觉得没面子,对于府里的的众多儿女,他一直没怎么上过心,昨日也就锦月派人跟他知会了一声,说近日身体不太好,临都正值天寒,南宫霖嘱咐她最好去苍灵避避寒。当时他也没多想,而且他一心盼着锦月身上的病能除根,便一口答应了。
“月儿说去避寒,怎么着也得到年底吧,这孩子向来注意大,也说不定个把月就回来了。”
赫连鸣谦皱了皱眉,他早对右相的性子了如指掌,便知道从他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不打算再问下去了,便双手交叠,向右相行了一个同僚礼。
“那本官就先等等,相爷告辞了。”
赫连鸣谦翻身一跃飞上马背,扬鞭奔驰而去,扬起了一路的尘灰,右相若有所思的望着赫连鸣谦消失的方向,这急匆匆的来,那东西应该是急用,怎么这会到是又不着急了,他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相爷,咱们走不走?”
为右相上朝备好的轿子就停留在右相府门前,右相看了一下天色,再不走恐怕上朝就来不及了,他可没有赫连鸣谦可以无故旷朝,却不会被皇上怪罪的特权,右相顾不得再去揣测赫连鸣谦的反常。
“快走~”
想到此处,右相连忙推开随从,三步并两步的匆匆上了轿子,因为耽误了些时辰,抬轿的轿夫也加快了脚步往前赶,毕竟耽误了右相上朝,他们保不准脑袋药搬家了,性命攸关的事情,自然不敢怠慢。
右相府通往太宰府的路上,一间不起眼的茶楼中,有一扇菱花轩窗半开了一条缝隙,赫连鸣谦策马从那里经过时,那条缝隙里露出一双皓月般清秀的眸子,赫连鸣谦似乎感觉到了那抹视线的存在,猝不及防的勒住了缰绳,朝着那条缝隙望了过去。
大冬天开着窗子似乎有些反常,而且他刚刚明明感觉到了窥视,此时再看过去,刚才那抹在暗处的视线却不见了,是他的错觉,还是真有人在那里监视他。
赫连鸣谦一个俊逸的翻身,从马上下来,直接飞身上了那茶馆的二楼,反手扯开了窗子,跳了进去,那半开窗子的雅间完全没有人停留的痕迹,看上去平常无二,赫连鸣谦还伸手摸了摸摆在桌子上的茶壶,也是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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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择凤 第一百九十五章:分飞容易当时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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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鸣谦疑惑的四下查看了一下,确定这房间里除了他确实没有外人后,蹙了蹙眉心,他今天是怎么了,不过是宿醉了一场,便开始疑神疑鬼的。
赫连鸣谦失措的坐下,手掌放在了茶楼雅间里放置的桌子上,盯着方才摸过的茶壶愣了愣,他并不觉得那茶壶有什么不对,凭着感觉就把手伸了过去,还没触摸到茶壶。
吱呀一声,门突然被从外面朝里推开,店小二手里拿着抹布哈切连天的走了进来,睡眼惺忪的样子,显然这茶楼还没开门做生意,他只是进来打扫的。
簌簌风吹衣襟的声音,惊的那店小二打到半截的哈切止住,长大嘴巴直看到光一样迅速的影子从眼前掠过,他忙揉了揉眼睛,跑到窗前看了看,却仅仅看到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有一匹枣红雄壮的大马,一个人影都看不见,便疑惑的将窗子关上,顺便还嘟囔了一句。
“王二那小子怎么又偷懒,窗户都没关,看我不向掌柜的告他一状。”
此时赫连鸣谦正攀爬在窗棂下的墙壁上,那店小二自言自语的一句话,他自然也是听到了,松手猛拍了一下墙,随后用脚踏了几下墙壁,重新翻越到马上,看来真是他多心了。
“驾~”
温软的晨光将那远去之人影子拉的很长,方才被关了的窗子,再次从里面推开,并肩出现了两个人,一同朝赫连鸣谦远去的方向看着,只是一个神情凝重,一个嘴角挂着讪笑。
“没想到他这么谨慎,若不是我的轻功快过他,怕就被他发现了,你说到时候,你怎么跟他解释,这不寻常的偶遇。”
锦月将手按在窗台上,沉沉吐出一口气,她明知道见他无疑是冒险,但她却还是忍不住想在临走前看上他一眼,因为她怕这会是最后一次相见。
“他若不是如此谨慎,岂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
天朝太宰位于百官之首,他的对手哪个不是像右相这样,活成人精的人,若想在他们其中获益,没有过人的本事跟城府,早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又岂会如此安稳的在这个位置上,安然无事的坐着。
“也是,你看上的人,岂能没有过人之处,但你是怎么猜到,他会去右相府找你?”
在去太宰府之前,锦月早就将所有事情安排妥当,从太宰府出来后,便直接大张旗鼓的从揽月阁出了门,却没直接出城去苍灵,而是让其它几行人与他们人数马车相同的人,率先出了城,朝着不同的去苍灵的路先走了,而他们却还停留在临都。
“答案你不是已经说了吗?”
几句话的间隙,赫连鸣谦已经走远了,锦月便移开了窗前,寻了一张椅子坐下,还伸手拎起茶壶,倒出一杯水,那水明显的冒着热气,若不是店小二进来恰好阻止了赫连鸣谦掀起这茶壶,他便会发现,这看似平常的茶壶,是暗藏玄机的。
“我说了什么?”
叶阑也拉了张椅子在锦月旁边坐下,他逐字逐句的回忆了一下自己方才说的话,却并没有找出答案。
“猜的。”
锦月将茶杯握在手心里,透过茶水冒出的热气,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茫然的叶阑,正在琢磨这她方才说的那两个字。
“呵,知道你是属神仙的,一猜一个准行了吧?”
叶阑伸手将锦月手中的茶杯夺了过去,胡乱的吹了吹,便喝了一小口,这茶虽然比不上李叔那里的香雅,但也不算差。
“玉和此时已经出城了吧?”
锦月又从桌案上捡起一只空茶杯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叶阑也将手中的茶仰头喝尽,将空了的茶杯递到锦月面前,锦月也不介意他的无礼跟猖狂,顺便又给叶阑倒了一杯。
“嗯,已经坐着颜家的马车出城了,你还真是大胆,敢让他走官道。”
通往苍灵的道路虽多,但只那官道却是最宽,也最快最好走的一条路,她想到了赫连鸣谦有拦截她的可能,但赫连鸣谦肯定猜不出,她要敢去走那条官道。
“灯下黑的道理,你不懂吗?有空多读些书,对你有好处。”
叶阑向上翻了个白眼,他若是个读书的料,早就去考状元了。他虽然没有赫连鸣谦跟这锦月这样的手段,也是有些小聪明的,斗斗那些小鱼小蟹还过的去,然后找几个小美人养在府中,顺便利用职务之便,替听风楼收收情报,有这样悠闲的小日子过,谁会愿意风餐露宿的奔波。
“读书这事就先不提了,我给阿影传过信了,到了苍灵她会以你侍女的身份待在你身边。”
锦月若有所思的移动了眸子,她到是没有意识到,蓝影恰好从临都去了苍灵,这样也好,不用特意把她召回到苍灵去。
“怎么了?”
锦月眸子里闪烁着的思绪,明显的在质疑叶阑这个决策,但他自己却还没想到这有什么不好,他因为忙于搬迁暗室,不能陪锦月去往苍灵,蓝影武功不亚于他,有蓝影守在锦月身边,叶阑放心不少。
“侍女,呵~,你那只眼睛看着蓝影像侍女了。”
锦月一提,叶阑猝然讪笑了一下,想起蓝影那个爱招惹长相俊俏男子的性子,跟时刻都像搔首弄姿勾引人的风韵,确实怎么看也不会像个侍女。
“那就让她隐在暗处保护你,反正我们这群人鲜少活在阳光下。”
叶阑说的自嘲而随意,但他的眸低稍纵即逝的那一抹哀伤跟无奈,却被锦月捕捉到眼里,锦月温和的笑了笑。
“招摇就招摇吧,好在不是临都,她也惹不出什么,我们听风楼收拾不了的残局。”
蓝影在叶阑心中有举足轻重的分量,锦月是知道的,即使让蓝影随在身边会有诸多的麻烦,但锦月依然不想看到叶阑会因为这件事而心里有什么不快。
“其实阿影做事还是有分寸的,你也不用过于担心。”
叶阑知道锦月答应过让蓝影显现在人前,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关系,叶阑总觉得自己有必要出口解释一下,不然这两个人真有了分歧,左右为难的还是他。
“我知道,你不用过于担心,我让你取来的东西取来了吗?”
锦月一提醒,叶阑忙从怀里掏出一锦缎包裹,小心翼翼且十分慎重的朝着锦月递了过去,那神情,像是捧着易碎的无价之宝。
“这是做什么,没那么容易碰坏。”
锦月笑着一把抓了过去,叶阑手中猛然一空,他驾着手臂随着锦月夺过去的方向,顺送了一段距离,似乎是怕锦月抓不紧,半途中掉了下去。
“这东西起码有上万年了吧?你轻点,别弄坏了。”
锦月无奈的笑了笑,随手将最外层的锦缎揭开,露出一张发黄的兽皮,兽皮上有密密麻麻的图符,叶阑凑上前看,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触觉真心的不错。
“这就是上古时期的麒麟皮,上万年不腐不蚀,真是好东西,但这上面的鬼画符是什么意思?你研究了这些年,可研究出什么门道来?”
这张麒麟兽皮原是保存在,千年前那个天朝皇宫里,当时因为浅夏凤栖女帝的突然故去,让天朝四分五裂,而这张兽皮却落入了叶家人手中,从此便尘封在了听风楼中,近千年几代楼主潜心研究,都不曾解出,这兽皮上怪异的符号是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
锦月似笑非笑的抬眸看着叶阑,叶阑捣蒜似的点了点头,这可是玄妙无穷的天书呀,能知道里面记载了什么,那可就是所有人求知不得的事情。
“不过你真参透了这上面是什么?我记得你说过,跟浮生花和苍灵有关的。”
叶阑有些许怀疑,这麒麟兽皮上的文字灭绝了有上万年了,即使听风楼这么庞大的资料库,对这些文字的解析也寥寥无几,虽然锦月的确是百年难遇的聪慧,又潜心研究多年,但叶阑还是不确定,锦月真解出了这上面记载的内容。
“这上面记录了一个有趣的故事?”
叶阑好奇的扬了扬眉,凑过去又摸了摸那麒麟兽皮,他总觉得这上古神兽摸上一摸,就能延年益寿,或者能招来福气。
“我最喜欢听故事,尤其是古老神秘的故事,最好是有关神仙的故事,你快说来听听。”
叶阑两眼放光的盯着锦月,还狗腿的帮锦月倒了杯茶,防止锦月这故事太长,讲久了会渴。
“没想到歪打正着,到是被你猜对了些,这上面记录的,确实是有关神仙的故事。”
锦月手捧着书卷,逐字逐句的看着,其实这麒麟兽皮上不过百十个字,但她却花费了将近十年的功夫去参透里面的玄机。
“快讲,快讲呀。”
叶阑已经急不可耐的想知道,这麒麟兽皮上,究竟写了怎样一个故事,他觉得这故事肯定不寻常,要不然怎么会记录在这么宝贝的东西身上。
“你呀,这着急性子不收收,早晚会吃亏。”
叶阑将自己的椅子朝着锦月挪了挪,倒向一个乖巧的下孩子一样。
“这以后再说,快告诉我,这麒麟兽皮上讲的是什么,你不是说过上面的东西跟苍灵有关吗?”
说到苍灵,锦月心中一震,突然觉得手中这张上古遗留下的麒麟兽皮,有千金之重。
“怎么了?”
叶阑看锦月神色不对,诧异的瞪着锦月,刚才还好好的,他方才好像也没说什么呀。
“这上面记载的是天朝开国皇帝的故事,估计这麒麟兽皮上的字,也是他留下的。”
叶阑正了正神色,他知道锦月所说的天朝不是现在墨家所统领天朝,而是哪个未曾分裂,统治天才上万年的天朝,话说哪个天朝本身就是一个神话,若不是那浅夏凤息女帝不明不白的死了,没准现在还是哪个天朝帝国。
“难不成,这天朝的开国皇帝是神仙,没准是,不然天朝怎么可能统治天下几千年。”
锦月点了点头,将视线移至到手上摊开的麒麟兽皮上,上面字数不多,她若一一念出,叶阑有不会懂是什么意思,所以她需要用叶阑能听懂的话去翻译。
“上古时期,掌管三界气韵轮回的祥和天女突然沉睡不醒,引的天下戾气腾生,妖魔横行,人间瞬时化成地狱,战火连天,民不聊生,天界遵毅,濯炎,凤鸣三位上神不忍众生受苦,便自行剔除神籍,下到凡尘,解救苍生于水火之中。”
“三位上神到了人间后,花费了长达三十年的时间,斩杀了所有为非作歹的鬼族余孽,又平复了天下四溢的戾气,世间的凡人便祈求他们能建立王朝,统领天下,免去他们再经受的战乱之苦。”
听到这里叶阑扬了扬眉,嘴边浮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有预感,接来来会是一个有意思的转折。
“三位上神,这帝王可只有一人能做,他们该如何抉择,是抢还是让?”
锦月也笑了笑,侧眸若有所思的看了叶阑一眼,叶阑审时度势的本领向来过人百倍,什么都能让他料出个七七八八来。
“这三位上神只有凤鸣为上古女神,本就无心那帝位,而遵毅跟濯炎是上古男神,三十年的并肩而战,遵毅跟濯炎都对凤鸣动了情,也对这得之不易的天下,动力贪念。”
叶阑撇了撇嘴,这权势果然是有着超乎想象的诱惑里,连天界的上神都难以抵得过,更不要说这人世间的凡夫俗子。
“美人天下只有有一个,却有两个人想要,这倒是真是有趣许多,他们是如何抉择的?难不成两个天神之间,又来了一场生灵涂炭的争夺。”
锦月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她在想,当年若不是凤鸣的大仁大义,用自己跟江山供二人抉择,若这二人都只注重江山,或都只注重情,或许叶阑所说的将变成为了现实,那曾经屹立千万年的天朝帝国,所创造出的神话也将不负存在了。




并蒂择凤 第一百九十六章:神纵欲福难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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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月沉了沉眼帘,指尖滑过张麒麟兽皮,她对凤鸣女神当时的痛心跟无奈感同身受,凤鸣女神的确是一个心中有大爱的女子,若非如此,谁又肯将自己当作一物件,供人择选呢,更可况她曾是人人仰慕的上古天神。
“那时遵毅跟濯炎谁都不肯让步,于是凤鸣女神便对他们说,自己不愿为天下之后,所以他们哪个肯放弃唾手可得的天下,她便自愿追随谁去。”
叶阑扬了扬眉,听的兴致更浓了,他心中想着,能让两个上古天神钟情至此,又能跟江山堪比重,那该是怎样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最后谁选了江山,谁选了美人?”
锦月轻抿了一下唇角,纤长的眉睫微微颤动着,从叶阑对此事的态度中,锦月能够感受到,男女最大的不同便是,男人注重结果,而女人在意却是过程,这也是他一直不愿跟赫连鸣谦坦白的主要原因。
“若一人选江山,一人选美人,便是最好的结局,但不巧的是,两个人同时选了美人,三个人本就敏感的关系,再次陷入僵局。”
叶阑讪笑着,朝后靠了靠,也将二郎腿翘了起来,悠闲的晃荡着。
“呵,没想到二位上神都还是情种呢?后来又如何了?”
锦月将手里的麒麟兽皮叠好,重新放入了那锦缎中,包裹起来,捧在手里,小小一张兽皮,即便是上古神兽,承载着天神一生的命格走向,只怕也不堪负重吧。
“凤鸣女神见二人争执不下,一气之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但走之前她留下一句话,谁先寻到她,谁便是她的夫君,而剩下的那个人,便可坐拥这大好的天下。”
叶阑眉目笑开,他果然料的不错,这凤鸣女神果然是慧黠无双,能用这样一个有趣的方式,换被动为主动,让人间避开了一场不必要的互相残杀,真可谓是女中豪杰,估计她会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先遇到吧。
“最后是谁找到了凤鸣女神?或者换句话说凤鸣女神找到了谁?”
锦月垂眸笑了笑,起身站了起来,将手中包裹好的麒麟兽皮放在了桌子上,眸光之间闪烁这异样的光彩。
“这上面并未提及,只是说两人都去追寻多年无果,最后濯炎放弃了寻找,建立了天朝帝国,而遵毅跟凤鸣从此不知所踪。”
叶阑怔了一下,将翘的二郎腿放下,这结局在情理之中,却又在预料之外,好好的两个这么扎眼的人,怎么会凭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呢。
“那你认为最后遵毅寻到凤鸣女神了吗?这凤鸣女神不会回天界了吧,不然为何这两人寻访多年,都找不到她。”
这天下说大很大,但说小也很小,更可况那两人并非凡夫俗子,又拥有那般高的权势跟本领,而凤鸣女神又是风姿绝代引人注目之人,说在人间寻不着她,有些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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