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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乔医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是落落
苏夏抬头:“她怎么选?”
“她选择要,所以她们只有给她继续缝合上。”
“这里的女人绝大多数都做过割礼,观念让这里所有人都认为理应如此。”乔越挺无奈:“她们不是没尝试过宣传,可惜没什么效果。”
“可是,这多疼啊。”
女割问题自从进入国际社会视线,几十年来,多起组织和政【府呼吁推动消除这一现象。可是在这里,作为受害者的女人却坚持维护“传统”,甚至问她们想要解锁还是封住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封住。
真的挺无奈的。
“所以你能做的,就是用自己这双手和脑子,记录下来写下来再传播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让更多的人呼吁。”乔越说的话和她之前的想法迹般有些贴合:“这是你的工作。”
苏夏把乔越抱得更紧了。
乔医生见她得寸进尺的举动,忽然觉得被打岔以后,之前的那笔账还是该算一算。他必须让苏夏对今晚的错误有深刻印象,这样才能让她以后警醒着点。
她没有出来的经历,以为一切都是“善”的,还想着跟国内一样随意的话……大错特错。
想到这里,乔越起身,让她站好。
苏夏不明所以,眼睛还跟兔子似的有些红。
男人看了眼就别过头去,脖子上的筋拉出力量的影:“现在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去把那张记着注意事项的纸拿下来。”
苏夏稀里糊涂地上了楼。
回去的时候左微才洗了澡,金发一缕一缕贴在脸颊上,正夹着烟在客厅煮咖啡。
她上下打量着苏夏,眼神挑逗:“hey,男人的衣服。”
苏夏套着乔越的t恤,宽大得像裙子。
男女之间体格差异却是有点意思,乔越不是那种看起来肌肉遒劲又结实的,反而穿衣显瘦脱衣线条就特别好。可是他穿着很合适的衣服,自己套着又空又大。
苏夏满脑袋都是注意事项,只冲左微应付地点了下头,就飘去卧室找。
床头柜没有,包里没有……
去哪了?
她抓了把头发,最后恍然拍手,撅着屁股去掏床底……前天觉得床不稳,拿去踮床脚了。
抽出来后苏夏傻眼,笔记本封面上都是黄泥巴,而用来包它的那张《注意事项》早就被自己蹭来蹭去的晃动被磨穿了。
左微悠闲晃着咖啡杯靠在自己门口:“找东西?”
苏夏恩了声,最后灵光一闪:“你注意事项那个单子还在吗?”
女人唔了一声,抓了把乱糟糟的短发:“应该在。”
苏夏凑过去:“能借我一下?”
“你等等。”
她回去翻了会,最后指尖嫌弃地夹着单子:“要这个做什么?”
是完整的,太好了!
“谢谢!”苏夏接过就跑:“待会告诉你啊。”
左微把烟含在嘴里,蹲在地上咧嘴:“喂,这是我用来垫碗的……”
苏夏自然没听见。
她一溜烟把两个东西递到乔医生手里。
男人捏着那张满是油渍的纸,嫌弃地皱起眉头。
苏夏心底嘎达一声,没脸没皮地出卖队友:“这是我室友的,不是我的。”
“恐怕你的连这个都不如。”乔医生一针见血,最后将它放在桌上。
“来,全文背诵。”
苏夏:“……”
?!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的是小学课本那种全文背诵?”
乔越没搭理她,只看了下时间:“现在差一刻21点,我陪你,什么时候背完了,什么时候睡觉。”
苏夏傻眼。
注意事项是什么,一张正反面写满了英文字母的枯燥条款。
乔越让她全文背诵。
别说英文了,就是中文也得背好久。
她哭丧着脸:“没得商量?”
乔越搬了跟凳子坐在她身边,拿着一本书,斜睨了她一眼。
背就背。
苏夏自知理亏。
“……s……”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暴雨倾盆。
电闪雷鸣仿佛就在屋顶,一震滚雷过后整个屋子还留有嗡嗡与震。
苏夏咬着笔头,时间已经晚上10点半,可她一页都还没背完。她偷瞄了一眼乔越,男人正在台灯下全神贯注地看书。
他察觉这里的小动作,合上:“背完了?”
“……没。”
乔越皱眉:“总共34句,你现在背了多少?”
苏夏咬着下唇,抬起双手,伸出十根细白的指头。
乔越无奈:“才10条?”
她慢慢再弯曲几根:“7条。”
每一条都接近一百个单词,其中好多她几乎连蒙带猜。大学之后告别英语课本,她是真的直线退化,看电影得盯着字幕,否则一说快就听不懂了……
乔越把自己的书丢一边,拿过那张纸皱眉:“有那么困难?”
“我一直英语就不好……”苏夏转了转眼珠,决定曲线救国。
她转身扑进乔越怀里,摇啊摇啊摇,用自己听着都觉得黏答答的声音讨饶:“乔越……阿越,我知道错了,这次就不背了好不好?”
软软的声音,微凉的手臂,她抱他的时候抬手,t恤上挪到刚刚遮住臀【部的地方,露出修长雪白的腿。
乔越的喉结滑了下,他勾着苏夏的腰肢,俯身贴着她的脸,声音喑哑:“你喊我什么?”





嫁给乔医生 第33章 男人和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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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隐隐的,带着几分蓄/势/待/发的升温。
乔越低头看向苏夏,墨色瞳孔里是望不见底深黑。
他的手往下滑了些,落在苏夏弧度微翘的位置,掌心下一半是粗糙的衣料,一半是细/腻的肌肤。
冰与火的灼热。
……喊他什么?
明明已经听见了。
苏夏红着脸,抱着他不敢再动。
直觉今晚的乔越有些危险。
但大家已经是成年人,而且乔越也是和她有戳了红章的结婚证,这种国、家批准合情合理又合法的正当“危险”迟早要来。
满腔旖旎思想,觉得身后那只手变得有些滚烫。
红晕脸颊蔓延至脖子,她害羞的时候会下意识低头,这些小细节他都看在眼里。乔医生勾起嘴角,紧接着,一巴掌拍在苏夏的臀/部上。
?!
苏夏傻眼,推开他正想跑,男人大手一捞把她横在大腿上。
乔越好整以暇地再拍了一下:“不好好反思自己。”
他高高抬手,落下去的力度却不大,“还想跟我插科打诨。”
满脑子旖旎全部被这一下给打跑了,亏她想了那么多,亏他还拿手按她屁/股,原来在找准肉最多的位置收拾自己!
乔越的每一下,苏夏就扯嗓子哀嚎,最后恼羞成怒。
“乔越你大爷的,”苏夏忍不住扭来扭去想翻身作主人,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了,轻轻把自己一压,她压根就挣扎不开。
她被气得口不择言,逼急了拿不是锥子形下巴戳他大腿:“我都这样了,你是不是男人啊!?”
乔越被她给逗得笑了下,将苏夏一捞翻了过来,眼对眼地直视着。
苏夏被他那股子笑给震得有些慌。
“我是不是男人?”
男人扯了下衣领,锁骨横出一道性/感的凹槽,苏夏的血槽顿时被帅空了。
趁她发愣,乔越夹着她就往床上甩:“你看我是不是?”
行军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胳膊挨着床的苏夏连滚带爬地想起来。
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要,这会打了我屁/股还想来证明是不是男人,门都没有!
自信和魅力得到从未有过的摧残,这会翻起身就拿脚踹乔越,不顾衣摆掀起露出整只光/洁修长的腿。
乔越飞快握着那只脚,那露出的纯白小底/裤看得他一身邪/火。
苏夏趁机咧开脚丫,去夹乔越胸口上的肉。
试了几次发现他那里的肉/硬/邦/邦的压根夹不动,改而去攻击他的脸。
乔越没想到这小姑娘的脚丫这么有攻击性,忍不住抬高她的腿,这么一拉,苏夏左右腿披成了90度直角。
她开始抬左脚。
“谁要看你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是会注孤生的!”
乔越被她左右开弓弄得没耐性,索性一把捏着她的脚踝用身体去压,闻言皱眉:“你再说一次?”
苏夏后悔得咬舌头,说出口才觉得哪里不对,不吉利啊不吉利,把自己都绕进去了。
她开是蹬腿:“你放开我。”
小床吱呀吱呀。
“……”
“你放开我。”继续扭。
吱呀吱呀。
乔越察觉出什么,拉着她:“别动。”
“你放……啊--”
苏夏再一个用力,感觉身后一沉,整个人瞬间失重后仰躺在凉席上。
突来的下坠吓得她脑袋都是懵的,已经迟钝的眼珠子往侧边转。
几根蹦出去的弹簧因惯性还在地上不住打转……
……
真棒。
床塌了。
乔越从背后抽出保护她的手,拉着呆愣的苏夏坐起来,自己不顾形象地坐在一片狼藉的地上。
隔了一会,撑着脑袋低笑出声。
“哇哦。”门口传来一声低呼:“激烈。”
苏夏的脑袋还在放空,听见门外的那一声,整个人像是按了弹簧一样蹦起:“左微?”
“是我。”
淡淡低沉的烟酒嗓,左微独有的嗓音。
苏夏跪在地上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隐藏罪证,凉被枕头、席子……这一根是从哪飞出来的铁棍?
乔越斜睨了她一眼:“算了,我待会修。”
修……
她现在羞愧欲/死。
乔越去开门,左微站在门口笑得狡黠:“?不好意思打扰了。”
“什么事。”
“我找苏。”她伸脖子往屋里望,毫不避讳地开口:“我找她借卫生巾。”
“……”苏夏抱着一堆东西:“我待会去给你拿。”
“时间不早,你跟她一起回去。”乔医生开始下逐客令。
苏夏怀里还抱着他的被子,闻言撇嘴:“你怎么办?”
“屋里有一个备用的。”乔越骗她:“简单打理一下就好。”
今晚确实……一波三折。
苏夏只得把东西全部放在桌子上,边走边回头:“那你……”
乔越甩了甩手里的《注意事项》,哗啦啦的声响,苏夏顿了顿,立刻头也不回地跟着走了。
她的离开带走的不仅是屋里的生气,还有趋于灼热的温度。
乔越撑再桌子边站了一会,似乎在慢慢习惯一个人的静。脑海里却全是苏夏挣扎中伸出的细长腿,以及白色底/裤。
指尖甚至还有肌/肤摩/挲的触感。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最后找来工具箱,慢慢修理散了架的床。
灼热才渐渐趋于平熄。
苏夏回去的时候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左微下巴努向后边儿:“恐怕整个院子都能听见这里的响动,你说我怎么不知道?”
苏夏回过头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左微把烟掐了:“hey,别沮丧。为了报答你,我用套跟你换卫生巾。”
一个出门带套不带日用品的奇葩女人,苏夏觉得头疼:“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不带?”
每月一次的生活必需品,她心挺宽。
“忘了就是忘了。”左微的烟瘾挺大,一根接一根:“你用的什么牌子,中/国的卫生巾好用吗?我带的套不错,0.001,超薄。欧美款尺寸,你的医生朋友差不多。”
苏夏不能逗,一逗就脸红。
她结结巴巴:“啥、啥?”
左微吐了口烟圈,嗤笑:“用了就知道,卫生巾先给我,我可不想今晚报废两条裤子。”
是是是,你是姐。
苏夏只得去箱子里给她拿。
苏妈妈给自己的30ml大行李箱里,有约莫三分之一都装着这种东西。她从里面翻出一包夜用的:“喏。”
左微皱着眉头翻看,拆开抽出厚厚的一包:“这什么东西?”
“安心裤。”
“我不要这个。”她还挑剔上了,琢磨着该怎么形容:“我要那种,塞的。”
她怕苏夏不知道,左手比了个环,右手食指伸进去穿过……
苏夏的耳根子都红了,看得左微直乐。
“没有,我不用那个。”
她说完没见左微的反应,抬头就看见这个女人由眯着那双性感妩媚的眼打量自己。
“你还是个雏儿,”她说得很肯定,末了舌尖一勾,将过滤嘴从左滑到右:“听说你们国家对早恋和性管得特别严。”
又是一个带有色眼镜的,苏夏懒得和她解释,将箱子收拾好往衣柜里塞:“因人而异。”
左微见她这样,把有些嫌弃的安心裤收了起来,苏夏再给她一包日用的:“喏,不够再来。”
“够了,我只有三天的量。”左微懒洋洋转身,将两包卫生巾扔回自己乱糟糟的床上,最后冲她:“hey。”
“我不叫嘿。”
“那个医生,”她俯身靠的很近,苏夏几乎能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法国风情,“挺不错。”
苏夏有些防备地盯着她。
左微轻笑,淡淡的烟草气息从唇齿间传出。她又离近了几分,近到苏夏能看清楚她白皙皮肤上两颗浅浅的雀斑。
她亲了亲她的脸。
瞬间,苏夏石化了。
“我是les。”
她撩了下苏夏的头发,觉得这个趣味点到即止才是真乐趣。最后含着烟笑嘻嘻地走回,顺带给苏夏一个飞吻。
苏夏隔了一会才回过神,继而用手背狠狠擦脸,猛地把门关上。
她先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抓着头发坐在床边懊恼,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自己送上门乔越不要,这会隔壁室友亲她一口说自己的蕾丝边。
或许是今天的一天太过纠结刺激,当天晚上苏夏就开始做光怪陆离的梦。
梦见自己穿着古色古香的大红袍,在一阵唢呐声下和乔越成亲了。到了晚上圆房的时候,乔越掰/开她的/腿看了眼,脸色发沉:“你为什么没有割?”
苏夏慌张地想解释,说现在是新时代,全世界人民都不做女割了。
乔医生一脸嫌弃,最后搂着当地一个皮肤黝黑,身穿黄色裙子,臀围大得夸张的女人:“还是这样的最好,你走吧,我不要你了。”
苏夏难受得哭:“那你怎么才能要我?”
一道声音响起:“背诵全文啊。”
她开始找东西背,结果对方递给她一本牛津词典。最后不知从那里跑来的左微亲了她一口,苏夏浑身一抖,从噩梦中醒来。
浑身都是汗,黏糊糊的。
屋里从闷热变成干燥的热,宛如睡在锅炉里,这里的气温就是这样,持续稳定地坚守在40度以上。
为了防蚊虫,门窗每晚必须关得严严实实,缝隙都不留,再混合着味道浓郁的驱蚊水,每天睡前和早上醒来之后,都有些眩晕和恶心感。
好在这里的人都很绅士,第一天就把为数不多的小电风扇送进她的房间里。苏夏起身的时候它还在兢兢业业地转,她按了开关,摇头晃脑的小东西终于得以休息。
她睁眼喘了几口,才发现天已大亮,外面隐约传来人的交谈声,还有乌鸦一声赛过一声的“呱呱呱”。
又是新的一天。
她来这里整整一周了。
看来女割留给自己的心里阴影太大,苏夏把文章写好后,脑海里仿佛还能听见孩子的惨叫。
对于这篇稿,她不想像其他稿一样搜集完整后带回国整理,她迫不及待地想发出去让所有人知道。
可惜这里死活发不了邮件,但记得mok曾经说过,信号是能上网的。
估计只是差一个好的方位。
初升的太阳带着热带的温度,从大清早开始就无比火辣。
她举着手机绕院一周,还是没有信号。
苏夏很愁,抬头望着简易的信号站发呆。忽然灵光一闪,她沿着一直搭在边上的梯子开始往楼顶爬。
恰逢乔越从棚子里出来,看见她正挂在两层楼的中间位置,明明很害怕,却咬着下唇硬头皮往上。
男人勾起嘴角。
木头做的梯子在打颤,他没有出声怕吓着她,自己站在下边帮她稳稳扶着。
心惊胆战地爬上去,回头才发现乔医生正站在楼下。她想起昨晚那个梦,觉得有些尴尬:“早啊。”
“早。”
“我找网络信号。”
“靠近它试试。”
苏夏举着手机,果不其然,虽然还是2g信号,但是能登微信了!
打开热点再链接电脑,邮箱虽然一直处于加载状态,可也不是打不开,一点一点地在眼前舒展。
苏夏松了口气,觉得自己顶着头暴晒终于值了。
楼下却传来列夫压不住的大嗓门:“什么?桥垮了?”
恩?
苏夏从二楼探头,只能望见列夫浓密的头顶,对方冲电话里嚷嚷:“我们的物资怎么办?”
他嘀嘀咕咕说了一阵,最后叹了口气。
苏夏大概听懂了,于是吊着脑袋头发披散地冲列夫开口:“尼罗河涨水把桥冲垮了,那什么时候能修好啊?”
列夫却抬头,只看见一颗垂着头发的头,吓得东北腔都出来了:“唉呀妈呀。”




嫁给乔医生 第34章 雨中抢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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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气候有些反常,可身处这里,大家往往最怕的就是这种反常。
因为它意味着灾难。
原本五月来的雨季提前到了三月底,唯一通往这里的桥梁被冲垮,虽然已经派出抢修队伍,可上游的雨不停,什么时候修好是个难题。
尤其在这种穷苦落后的地方,修缮东西基本靠的是人力。没有先进的设备的辅助,在恶劣的环境下,一切都是未知数。
列夫组织大家开会,说起这点时所有人都有些沉默。
“在桥不知道什么时候修好的前提下,我们尽可能地节约每一样东西,甚至是药。”他说,“没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但是这一秒能省则省。”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过严肃,苏夏有种回到战时的紧张感。
列夫让mok尽快盘点和核对库里的东西,从药到食物,看看还能支持几天。
而经过一周的驻扎治疗,这里的村民渐渐接纳了医疗组的人,他们不再像以前那么防备,有些被医治好的人会送来些许小东西表达感激。
比如两根菜,比如三颗土豆。
这对于本来就穷的他们而言,已经算是很慷慨的举动了。
以往医疗队是不收的。
但现在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在列夫的默许下,大家心照不宣地收下,以有备无患。
连着几天都是上午艳阳高照,下午电闪雷鸣持续到夜晚,苏夏也开始发愁了。
她不仅愁,还觉得有些不舒服。
或许是水土不服的原因,也或许是饮食忽然的变化。自从到了非洲,她……就不怎么能上出厕所。
也就是传说中的,额,便秘。
当然也没至于到便秘的程度。
只是不能像以前那样每天爽快一次,她觉得浑身难受。
既然出不去,她下意识每次都不敢多吃。乔越渐渐发现她的不对劲,终于单独将她拎出来,目光扫过她又瘦下去的巴掌脸,眉头紧锁:“你最近怎么了?”
笑话,电视里都是和男人赏花赏月赏秋香,聊聊人生谈谈理想,她可不想坐在椰枣树下和心仪的乔医生聊便秘。
“天气热,没胃口。”
乔越拿出私藏的清凉油递给她。
老实说,没出国的时候苏夏没怎么碰这个东西。
它给自己最原始的记忆莫过于闷热的高三,来两滴压在太阳穴来刺激刺激已经麻木混沌的神经,偶尔太阳穴都不管用了,顺带摸一把在眼角周围。
那酸爽,甭提了。
可现在真的觉得这东西好用到爆。
提神醒脑、驱蚊止痒,能在炎炎夏日给你一抹最沁人的幽凉。
苏夏热得满脸通红,忍不住蹭了点在自己的太阳穴和颈动脉上,顿时舒服了很多。
乔越把她湿了的鬓发勾起放在耳后,隔了会:“辛苦了。”
苏夏咧嘴:“你才辛苦。”
病房里比外面还闷热,空气又不好,前两天护士尼娜直接中暑,mok研究了下风向,将病房的开口全部换了个方位,这才好了很多。
“我倒已经习惯。”他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脱下白袍胳膊上都是一层薄汗,麦色的肌肤像染了一层珠光。
苏夏踮起脚尖给他抖了抖衣服,神色认真,乖巧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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