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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乔医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是落落
苏夏睡不着,睁眼嘴犟:“反了。”
乔越轻笑:“是反了。”
他这一笑,瞬间宛如春日河面的冰层破裂,阳光与生机同在。
维维不服气:“你看上她什么了?”
乔越横眼:“与你无关。”
从没被人这么噎过,周维维发泄似的嚼着口香糖,啪嗒,啪嗒,啪嗒。
“别在那丢人,快过来!”
女人拔高声音,对方就不依了:“什么叫丢人?谁丢人了?我说几句话丢什么人了?”
“你没见着别人是两口子吗,周维维你是不是见着一个男人就想去攀啊?”
作为一个母亲,说这个话有点过。
苏夏听得眉头皱起,看向乔越的眼神有些无奈。
她冲他做口型:“都怪你。”
乔越原本听着争吵眉心微皱,这会舒展微挑,眼神询问:“我?”
“祸水。”
男人无奈,起身:“我去看看能不能换个房间。”
苏夏忙伸手:“别……嘶。”
乔越立刻不动了,顺手握住她没受伤的那只。
温暖的大掌包裹住她的,苏夏感觉自己手心手背都是一股子炙热的温度。
苍白的脸颊爬上粉色的红晕:“外面都是床铺,我能睡这里都是楼下黄阿姨找的关系,你别再去添麻烦了。”
好,那就不添麻烦。
“小姑娘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啊?”女人问她:“中午都没见你吃。”
苏夏心虚地躲开乔越的目光,手讨好似的在他手里摇了摇,舍不得松开:“我不饿。”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你……”苏夏躺在床上,指尖都是抗拒:“别走。”
乔越顿了顿:“好,我不走。”
他一直握着她的手,就这么坐在床边。
苏夏也确实累,加上有些轻微脑震荡,一思考一说话都觉得疲惫。
撑开的眼眸又慢慢合上,末了还含糊:“别走啊。”
声音软糯,宛如撒娇。
乔越意外发现自己很吃这一套。
他把她的手放在唇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好。”
苏夏颤了颤,手背上的酥麻感沿着手臂直接倾注进心底。
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睡着的时候嘴角都是勾着的。
周维维等她睡着了,才轻哼地翻了个白眼:“腻死个人。”
乔越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起身,小女孩瞪大了眼睛:“你要走?”
“她应该会睡一会,这是我电话,如果她醒了麻烦你们联系我。”
能拿到乔越的电话,周维维自然乐意得不得了:“好说。”
乔越拿起自己的外套,出门时顿了顿:“她问起,就说我去给她弄点吃的。”
“没问题。”
他是准备给苏夏带点食物。
但还有一个原因……
男人的眼里是深不可测的黑。
伤她的人,已经被捕了。





嫁给乔医生 第19章 宛如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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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屏幕里,拖拽的一幕正在进行。
将过去式放在眼前,纵使已经知道结果,当纤细单薄的身影被掀翻在地,乔越的脸色冷至极点。
他看了一遍,从头到尾,仔仔细细。
“乔医生。”
乔越回头,看向来人。
“只有三分钟,够不够?”
“多谢。”
三分钟,足够。
那人把乔越带到空旷的房间里,犹豫了一下:“你是江哥的朋友,这件事我们就当不知道。陈生这家伙已经是三进宫,确实欠收拾,但……”
乔越面无表情:“我懂。”
陈生被推了进去,双手拷着,发现房间里只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背对着他,身体一半在窗边的阴影里,宽阔的背部和看起来就很有力道的腿,实力悬殊一眼便知。
他有些防备:“怎么?局子里什么时候多了新招数了?”
乔越侧头,光影下轮廓更为挺拔:“例行的精神鉴定。”
陈生咧嘴,嚯嚯笑:“是啊是啊,鉴定吧医生,我可是安分守己的良民,之前做的那些都和新闻里一样的,什么……间歇性精神分裂症?”
他说完,却没人附和。
屋内只有一把椅子,一张桌子。
乔越扯出椅子,不过他心情不甚好,全程慢慢拖着出来,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尖锐的吱呀声。
陈生皱眉,最后忍无可忍。
因为乔越直接将凳子从他那处,拖到自己跟前,整整三米距离,刺耳尖锐。
“你干什么--”
“坐。”
伴随乔越冷冰冰的一个字,凳子往他膝盖窝刁钻一靠,他双腿忽然就软了。
也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小腿肚子都是麻的。他忽然明白眼前这个人压根不是来跟自己做什么劳什子精神鉴定的,顿时冲后面吼。
“来人啊?有人吗?喂喂!”
乔越笑了下。
笑容却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是不是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犯下罪证,马上清楚。”
在第三分钟的时候,乔越开门,不多不少,一秒都没有浪费。
门口等着的人往了眼里面,陈生瘫软在椅子上,冷汗渗渗,眼睛直愣愣望着天花板,像是丢了魂。
他走进去,回过神来的陈生忽然跪下开始嚎啕大哭:“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招,什么都招。”
可现在的证词完全不能作为证据。
但陈生犯下的罪恶里,早有别的铁证将他盖棺定论。
“下手还是轻了。”
那人对乔越道,同时指着证据保管室里:“你知道吗?当天他还带着一个包。”
里面有锤子,封口胶,尼龙绳,以及……
能装下一个人的编织袋。
“他是下了杀心,如果不是物业的人察觉赶来,后果不堪设想。”
乔越站在走廊上,良久未动。
隔了会,他抹了把脸:“确实,下手轻了。”
后怕。
这一刻他是从未有过的后怕。
后怕之后,还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做这件事差不多花了15分钟,那边没来电话,苏夏看来也没醒。
乔越准备去给小姑娘弄点吃的,到了家楼下就发现楼下的黄阿姨正拎着保温桶往外走。
她看见乔越像是松了口气:“夏夏的老公是吧?”
乔越点头。
“终于有人照应了,哎,你们吃饭了吗?”
纵使房子被水淹了,可苏夏态度很好,加之以前一年也经常有好东西你来我往的,黄阿姨对这户邻居很是关心。
看着乔越这样子也不像会下厨,而他也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保温桶,不由笑出声:“看样子没吃。我锅里还有,要不你先打过去给夏夏先喝点?”
乔越不客气:“多谢。”
汤是给自己做月子的女儿喝的,熬得粘稠浓香,恰好也是猪蹄,给夏夏补胳膊正好。
黄阿姨揭开锅,热气腾腾,她装了满满一桶递给乔越,最后不放心地吩咐:“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些天吃的一定要弄好。俗话说吃哪补哪,明儿开始你有空多买点猪蹄回来给她熬汤,如果不会,不嫌弃的话我教你也行。”
乔越托了下略沉的汤:“谢谢。”
回到医院,苏夏闭着眼睛,脸色还是有些发白。
捏着保温桶的手紧了几分。
周维维在边上玩手机游戏,噼里啪啦,声音大而吵杂。她的母亲看样子管不住也不想管,正坐在床上发呆。
两人见乔越进来,一个松了口气,一个激动得很。
“她中途醒了一次。”
周维维收起手机,乔越正把桶放桌子上,闻言皱眉:“怎么没告诉我?”
“迷迷糊糊的,不像真醒啊,”小女孩耸肩,满不在乎:“说想吐,就趴着吐了,护工才把这清理干净。”
乔越探了下苏夏的额头,还是有些热,不过是正常反应。
他发现她额头起了一层汗,于是取了毛巾打水,坐在床边一点点擦拭。
周维维曾经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玩酷的,做这类倒水洗脸的琐碎婆妈活儿的男人保准是娘娘腔。
可当她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震撼了下。
一点都不娘,反而更男人。
他的动作很轻,神情很专注,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
而在他的眼底,床上躺着的那个人何尝不是他的珍宝?
十七八岁正是对爱情有憧憬的时候,周维维泡泡糖也不嚼了,盯着他的动作,眼神愣愣的。
好,好羡慕。
洗完脸,乔越就坐在床边抽出医院的免费杂志看。
各种复杂的医学版块,他挨着翻,了解国内的技术目前已经到达什么水平。
这家医院的微创似乎做得不错,临床经验丰富。不过血栓清理不行,还处于老式的预和化的程度。
一看就是三个小时,冬日的天早就黑透。
苏夏再度醒来,饿得快没力气。
“吃点东西。”
小姑娘有些虚弱:“肚子饿,但是没胃口。”
“楼下阿姨煲的汤,多少喝点。”
乔越放低声音和自己说话,声线醇和,光是听着就醉了,怎么会拒绝。
苏夏打起精神:“好。”
他帮她把床摇起来,到吃饭的高度。餐板抽出横在身前,乔越揭开保温桶。
一股子油腻味。
苏夏笨拙地左手拿勺拨了拨汤底,猪蹄汤。
还真是吃哪补哪。
猪蹄上的皮和肉早就煨化了,厚厚的一层油,上面洒着的葱花因不知闷了多久的高温变得焉哒哒的。
喝,还是不喝。
苏夏咬牙,喝。
勺子在打斜,笨拙舀一勺,汤流出去大半。
苏夏费力低头,眼前却出现一只手。
修长有力,指骨均匀,垂涎已久。
乔越轻轻拿过她手里的勺子:“我来。”
他顺势坐在苏夏身边,两人之间顿时亲密无隙。他躬身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下,等汤面的白雾散去才凑到苏夏嘴边。
被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给看愣,直到勺子触碰到嘴皮,她才回过神来。
抿下那一口汤,苏夏眼睛都不眨,砸吧着嘴。
隔壁床的女人笑:“一看就是会照顾人的。”
滴溜溜的眼神往乔越身上瞄,她心想着可不是吗?
乔越垂眼,跟着再去舀汤,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淡淡的:“我的患者也有孩子。”
大多数是孩子,抵抗力低,有些天生就带着病魔的诅咒。
生于颠沛流离,长在众人鄙弃,死时一席草卷灰飞烟灭。
“那你肯定是个很负责的医生,现在几个医生还给病人喂饭啊。”周维维耸肩。
乔越扫了一眼,眼神清冷:“对于医生而言,负责不是服务,而是让患者痊愈。你母亲明天就能出院,而我的患者多数已经死了。”
周维维哑口无言,继而是长久的沉默。
乔越今天很冲。
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他都是淡淡的,别人说什么,最多一个“恩”算是应付。
苏夏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眉心一直是锁着的。
他有心事,可她却不敢问,只得闷头喝汤。
乔越一勺一勺往她嘴边凑,她就努力咽下,哪怕这个汤的味道寡淡又油腻。
最后隔壁床的女人探头:“咦?”
“猪脚炖花生,这是催奶的吧?”
“噗嗤——!”
苏夏没忍住,一口汤噗了出来。
她呛得满脸通红,想说话又是一阵压不住的咳嗽,咳起来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慢点。”乔越给她顺气,一边看着那桶子汤。
难怪说是给做月子的女儿……看来明天得自己亲自动手了。
这一打岔气氛缓和许多,医院的人也开始做陪床登记,一个患者身边只能一人陪护,每人发一个不到一米宽的行军床。
眼见着乔越自然而然地把床铺在旁边,苏夏忍不住劝他:“我没事的,只是伤了胳膊,还是我自己摔的。你不用陪我,今晚回家睡吧。”
苏夏的眼睛润而清亮,琉璃色的瞳孔认真看着你的时候,很清透。
乔越没有错开她清亮的目光,脑海里却浮现那个黑色的口袋。
锤子,尼龙绳,封口胶,编织袋。
他忽然俯身,快速搂了下苏夏的肩膀,脸颊贴着她光洁的额头一瞬即过。
“还好,没事。”
苏夏瞪大了眼睛,不知自己之前处境的她整个有点熏熏然。
她用没受伤的手拉起被子盖着小半张脸,眼底雾蒙蒙的。
乔、乔越抱我!
被子拉到一般,瞬间,雾蒙蒙转为清亮,鸡血在血管里肆意流淌,最后全部灌入绯红的脸颊上。
他真的抱我了!




嫁给乔医生 第20章 要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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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夏本来不想搞特殊待遇。
毕竟自己只是个普普通通小平民,没有花哨的人脉和牛气熏天的背景。
她习惯看病排队,上学看成绩,毕业靠实力。
所以,当青年才俊乔医生提起换vip房这么奢侈霸道的行为,苏夏缩着脖子想也不想地拒绝。
可是。
看着狭小的室内,还有没乔越长的陪床以及上面吱呀作响的纤细杆子。
苏夏动摇了。
护士的效率很高,很快苏夏就搬进宽敞的vip房。
听说里面住着的人有事延期入院,床铺正巧空了下来。两室一厅,外面有结实的皮沙发,里面则是宽敞温馨的病房。
苏夏躺下的时候感叹一声。
难怪都说资本主义好,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这里的床都要软和好多。
她右手打着石膏,左手套着液体,是乔越帮她洗漱。
忽然有些不敢想.如果这一切发生在他还没回来之前,又会是怎样?
“睡吧。”
男人关了灯,起身的时候苏夏飞快拉住他的衣角。
“谢谢你,”她恋恋不舍地松手:“在我身边。”
心软得一塌糊涂。
乔越走回床边,眸色深深:“这是应该的。”
“我还不困,你陪我说会话吧。”苏夏开口,声音又软又小,和她的人一样:“说什么都行。”
“你今天累了,需要休息。”
乔越替她掖好被子:“别怕,我守着你。”
“我不是怕。”
窗帘拉着,灯也没开,黑暗曾经带给她的是恐惧。而此时此刻,乔越看不清她的脸,她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气息,恐惧不再,反而更多的是说出心底话的勇气。
“你明天就要走了,我想和你多说说话。”
她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
尾音颤抖,不经意流露出的乞求。
乔越瞬间没了离开的欲、望。
陪她坐一坐,陪她说说话,这些寻常夫妻再正常不过的行为,苏夏却像是在乞求。
是他做得不够好。
床铺微沉,他坐在床沿,伸手搭在她的枕头上:“夏夏。”
回复他的是微不可闻的一声鼻音。
“……对不起。”
苏夏喉头一阵酸涩,她慢慢闭上眼睛。
其实在心底,她想要的不是这三个字。可她能要到的,也只有这三个字。
多的,太沉重,太奢望,太自私。
可她也不想因为自己把乔越给束缚在这。
“我争取再多呆一阵,等你伤好。”
苏夏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我也会尽快恢复,早点做好准备去你那边工作。”
她说着说着,自己都忽然开朗了。
是啊,她完全可以过去,为什么不呢?
家里有晨晨,纵使对不起爸妈,她们身边还好有个闺女。
即便陆励言这里的工作结束,她还可以想办法继续争取别的事留在那里,只要努力去试,应该都有解决的办法。
想到这里,苏夏顿时舒了口气,一直沉在心底的结仿佛不通自解。
头顶传来一阵轻笑,乔越轻轻撩了下她的留海:“真是我的好姑娘。”
苏夏脸红。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但大多都是过去。
得知但凡垂涎乔越的女人都被许安然用各种办法赶走时,她有种双手合十的庆幸感,甚至想给她奉一注高香表达由衷的感谢。
最后确实累了,前面还说着话,后半截就忘了要说什么。
男人见状安静地坐了会,苏夏浅而均匀的呼吸声响起。
睡着了。
可他坐了会才抽回胳膊,免得惊醒她。
乔越一边活动发酸的手臂,一边走到客厅里,习惯性摸出电话看时间,却发现一连串的未接。
清一色的+24开头。
男人蹙眉,走到窗边回拨,电话很快被人接起。
因为时差,他这里的21点,是那边的14点,正午正热,一片杂乱。
“什么时候能回来?”队友严宋单刀直入的问,让乔越不由回头看了眼苏夏的病房:“至少……半个月。”
那边的沉默让乔越意识到有些不对:“怎么?”
“阿越。”再度开口,话筒里的声音喑哑:“原老先生……被感染了。”
呵气成雾的夜里,乔越站在窗边,有那么一瞬间的定格。
他身边的窗是开着的,冷气灌入,脑袋清醒:“怎么会?”
“前几天有动乱,送物资的车一时间跟不进。隔离服没来得及更新,原先生把新的留给我们……”
袁老先生不老,不过50出头。
因为过度的操劳,一生致力于这里,头发白透。
他是乔越被派驻到那里接触的第一位国人,在这个领域里被恭谨称为百科全书的老者。
被感染了。
还是埃博拉。
长久的沉默,只余下电话里弱弱的电流声。
“他现在情况怎样?”
“我们肯定尽全力。但是……他的症状来得很突然。目前已经主动提出捐献性实验治疗,还说喜欢草原,死了以后能埋那下面最好。”
乔越沉默了。
“做我们这行……”他走了几步,反身靠在墙上,下巴微微抬起,修长紧实的脖子拉出两道匀称的肌肉线条。
“这一刻随时都可能发生,或许是你,是我。”
只不过这次,是袁老先生。
纵使资深如此,终究逃不过。
严宋沉默后感叹:“是啊……”
“好在家里有孩子,”严宋低声道:“乔越,你结婚了。”
“恩。”
“那要个孩子吧。”
要个孩子……
哪怕自己真的怎么,乔家有后。
可,苏夏怎么办。
乔越摇头:“不。”
“话不好听,可道理在。”严宋感叹:“你知道以前选人怎么选吗?单身不要,新婚,不要,惟独要有孩子的。哦,那种国内太优秀的也不要,万一牺牲在这边,国内又会损失一个人才。你知道现在培养出一个人才的成本多高?烧不起。”
“说白了就是父母身边有念想的,死了之后还有寄托的,损失了又不痛不痒的,才能来做我们这行。”
乔越明白。
可现在不一样了。
“别学我,一点念想也没有。”严宋在那头低低笑,笑声自嘲:“我自以为事地离婚,不想耽搁我的姑娘。她现在再婚,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她幸福,可我从她结婚那天才发现。”
“我他妈嫉妒得发狂,不想耽搁是假,没担当是真。现在后悔,晚了。”
七情六欲,人皆难逃。
乔越不是圣人。
男人间的电话一般单刀直入主题,哪怕天大的事,寥寥几句。
他放下手机,坐在沙发上,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原老前辈都被感染了,而他在非洲断断续续呆了差不多25年,几乎每一个去非洲的华人医生都受过他的照顾。
所以,无论是学术上的威望还是现实中的情义,谁听了这个消息,震撼之后是无尽的难受。
心底空了一块,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忽然开始想念隔壁房间的温暖。
拧开房门,坐在床边,轻轻执起苏夏的手与自己的合在一起。
黑夜里什么也看不清,小姑娘的手柔软纤细,原来女人的手是这样的,在掌心一合拢便轻松包裹。
像是久泊的旅人回到家的港湾,乔越的心底瞬间踏实了很多。
感情真的能培养,与日俱增。
第二天护士6点例行查房,测体温查身体机能反应,看脑震荡是否造成肢体或者感知上的障碍。
苏夏揉着眼睛认了一组颜色,做了加减乘除,把温度计压在胳膊下就睡不着了。
“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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