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摇
若是因为自己的私心,致使朝南死去,想来将来某一日赫连宵知晓,他即便不责怪自己,即墨莲心底也无法原谅自己,这终究会在两人之间留下一道痕迹,思及此,即墨莲不再隐瞒。
这话一说出口,房内又是一阵静谧,朝北心一沉,涉及到王爷,他两边为难。从即墨莲的语气中,朝北已经觉察出事情不如想的那般简单,定要王爷付出某种代价,王爷是他跟朝南的主子,若是朝南醒来,定然不准许。
不等几人多想,赫连宵直接问:“如何能救?”
对于就朝南,似乎根本不用多想,赫连宵觉得朝南已经伺候了他这么久,若是换人,他定然不习惯。
此刻的赫连宵尚不理解自己这种心情可称之为担忧。
即墨莲握着赫连宵的手,又问了一遍:“你确定?若是救了朝南,你起码要十日内功力尽失,且,以后功力也只能恢复到七成。”
即墨莲也不忍心朝南中毒而亡,然,毕竟,她心中目前还只能放下赫连宵,跟如风如冰,若是能选择,她会选择不救。
即墨莲的话刚落,朝北来到赫连宵面前,又是一跪,他眼神已经坚定。
“请王爷收回决定,朝南能得王爷如此相待,想来死也瞑目了。”朝北说道。
朝北未想要若就朝南,需要王爷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如此,他怎会同意?
“本王已经决定。”无视朝北,赫连宵如是说道。
“王爷!”朝北低喊,又问即墨莲:“小姐,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无,我们几人中,只有赫连宵的武功最高,朝南这毒需要修为高超的人不断的施加内力撑住他,若是修为不够,中间稍微有些停顿或是不稳,朝南再无生还的可能,而且,要解了这毒,不仅需要赫连宵,还需要另外一人。”见众人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即墨莲继续说道:“如今即便是有了解药,与朝南来说也是无用,我们需要另一人,跟朝南换血,而后给另外一人服用解药,毕竟刚中毒后,这药还是能解的。”
“这人最好是血亲。”即墨莲最后说完,看向朝北。
赫连宵问:“具体做法呢?”
“等会我会给朝南朝北手心各开两道口子,而后你在朝北身后施加内力,让他的血缓慢流向朝北身上,注意,这过程千万要稳定,你靠近朝南,无可避免会同样被毒气侵蚀,不过,我先给你服下解毒药,至于朝北,万不可使用丝毫内力,如若不然,死的不只是朝南,还有你的主子。”最后一句话即墨莲带着无法言喻的肃穆。
即墨莲这话不仅让赫连宵跟朝北瞩目,同样让陌玉惊讶,他手一个激动,药箱咔嚓一声裂了一条缝。
陌玉有些尴尬,他面上不再温润,眼底更是难掩狂喜,这种方法真是闻所未闻啊!
“你,你是如何想到这个方法的?我简直,简直无法想象。”一遇到让他激动的场景,陌玉便有些语无伦次。
即墨莲抽了抽嘴角,她不过是借鉴了上一世的换血之法,不过,与现在这个时代来说,这种方法确是惊世骇俗了些。
即墨莲拿着后来人的智慧,毫不客气地接受了陌玉崇敬的目光,淡声说道:“我不过一想,便想了出来。”
果然如自己所料,这即墨莲不管是天赋,还是医术,都让他敬佩。
“你,可不可以教我如何做?”陌玉面色有些红。
医者也有不传之秘,这种作为个人的拿手技艺,很少人能拿出来分享,陌玉自知这要求有些过分。
然,不等即墨莲答应,赫连宵已经一个用力,将她揽在怀中,冷冷说道:“不教。”
即墨莲好笑,陌玉面色更显僵硬。
按住赫连宵的手,即墨莲笑道:“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陌玉似是看到了希望,他赶紧问:“是何条件,但说无妨。”
“我要我自己所中之毒的配方。”即墨莲说道。
所谓术业有专攻,她在针灸方面可谓无人能敌,然,这种毒药之类的虽也擅长,却没有陌玉精通。
她这要求既解了陌玉的尴尬,又得到了解药,可谓两全其美,陌玉又岂有不答应之理,他赶紧点头,说道:“好。”
两人这么一拍即合,这两人的相视一笑让赫连宵心下又酸涩了起来,他武功是陌玉无法启及的,等回去研究厨艺,相信也定然会比陌玉做的饭好吃,然,这医毒方面,他的确不感兴趣啊,莫说医毒需要天分,还有后天的努力,如今他已经二十,即便此刻学,大概也及不上陌玉。
越是想着自己某一项不如陌玉,赫连宵心中越是难言浮躁。
突然,赫连宵觉着手上暖暖的,却是即墨莲笑看着他,赫连宵心下一松,对啊,即便陌玉哪一样比自己强,即墨莲喜欢的也是他赫连宵,他怎能把最主要的抛之脑后呢。
赫连宵的心情以可见的速度转好,他揽紧即墨莲,还若无旁人地使劲摸着即墨莲的手。
这边的温馨被朝北的一声惊呼打断:“小姐,朝南吐血了。”
气氛一凝,即墨莲快速吩咐道:“快,朝南已经到了最后,按我刚刚说的做。”
在陌玉的帮助下,即墨莲扶起朝南,在他身上几大穴位处点了几下,一张不算宽大的床上,朝南被扶着坐定,赫连宵坐与朝南身后,朝北坐与朝南对面,手心各给划开一道深深的血痕,四掌相触。
即墨莲分别在赫连宵跟朝北口中塞了颗药。
等赫连宵开始运功时,即墨莲同时为朝南施针。
时间似乎从这一刻开始静止不前,唯一变化的便是床上三人的面色,朝南犯黑的面色逐渐转青,而后渐白,同时,朝北的面色则由红转白继而转黑,陌玉照顾着朝北,见此,立即给他灌了碗药,跟他们有所不同的是赫连宵,他的表现开始无恙,而后头顶渐渐飘起一层烟雾,那烟雾中是白色夹杂着黑气,赫连宵的脸色渐渐没了血色,就连一向紧抿的薄唇也渐渐苍白,干裂,唇角渐渐有了血丝。
即便如此,赫连宵依旧未动,输出的真气仍然缓缓的,血色自嘴角滑落,即墨莲抬起袖子,手有些抖,总算擦拭干净赫连宵嘴角的血,刚放下手,苍白的嘴角又开始泛起嫣红,映衬着苍白的面色,有些触目惊心。
即墨莲心中没来由的一慌,尽管惊慌,她却无法出声,此刻,不能有人打扰。
所谓祸不单行,这里正进行到关键时候,外面整齐的铁蹄声由远及近。
即墨莲面色一冷,这些人还真打算将他们赶尽杀绝啊,简直罪无可恕!
自来了这异世,除了娘亲去世时她怒外,几乎未有一件事能引起她这般狂怒,即墨莲看向陌玉,想他点头。
陌玉无声说了句:“小心。”
此刻万不能让赫连宵知晓外面的情况,自赫连宵运功开始,他已经摒弃了外界的一切直觉。
即墨莲带着满身的杀气快速跃出,她也顾不得能不能使用内里。
站在门口,外面是上百骑兵,他们身着军装,一看便知是大赫的军队,领头的是一个年轻人,此人与德妃倒是真有几分相似。
即墨莲勾唇,冰冷清脆的嗓音犹如山泉击打着石头,好听悦耳:“未有皇上的命令,你们竟然擅自出动军队,你们这是要造反?”
见身后的军士有些微的骚动,领头那年轻男子大声呵斥道:“胡说,本将不过是听闻这里出现了一伙儿匪徒,他们杀人无数,这才过来剿匪。”
“匪徒?”即墨莲话里是止不住的讥讽:“即便有匪徒,那也得皇上的圣旨才能绞杀,”
话落,即墨莲又看向那些开始不知所措军士,接着说道:“你们可知里面的人是谁?”
不待即墨莲说出口,那年轻将领已经厉声打断,并像身后的一人使了个眼色。
“住口,哪里来的无知村妇,竟然阻止本将办事,哼,告诉你吧,本将的父亲已经进宫请旨了,相信天亮后旨意便会到达,况且,为名除害,人人有责。”这话说的铿锵有力。
那身后刚刚被示意的人朗声符合道:“将军说得对,兄弟们,刚刚我还闻着了这里的血腥味,况且,这客栈老板的话你们可都是亲耳听到的。”
刚刚有些犹豫的士兵闻言,神情一肃,变得同仇敌忾,他们举起弓箭,对准即墨莲,以及即墨莲身后的客栈二楼的窗户。
生怕即墨莲再说出什么话来,那名将领接着说道:“这女子嘴巴好生利索,兄弟们,为了周围的百姓,我们势要斩杀土匪。”
“杀!杀!杀!”那些士兵一时血气上涌,纷纷叫喊道。
“呵呵呵…。”即墨莲的清脆的笑声被注入了内里,盖过这一众大喊声:“这里面的可是大赫皇帝最在意的煞王,你们谁敢?”
冲天叫喊噶的一声停止,即墨莲接着指向那年轻将领:“你们都被这人利用了,他在这里设了个陷阱让你们钻呢,若是今日煞王有任何闪失,皇上追究起来,他便可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你们身上,是以,到时死的便是你们。”
“住口,你一个无知妇人,口出妄言,简直找死!”
那年轻将领怒了,举起长剑直接斩向即墨莲,即墨莲琉璃色瞳眸内狂风暴雨酝酿,她甩出银针,那人哪里晓得即墨莲还有这一手,躲避不及,银针没入喉间,男子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不甘的嘶哑声响,而后直直摔下马来。
那个刚刚附和之人见此,抽出身后箭筒里的长箭,搭箭,拉弓,直直射向即墨莲。
即墨莲嘲讽一笑,强弩她都不惧,何况是这些弓箭,即墨莲飞身而起,素色罗裙绽开成一朵素白的清雅花朵,手中银针也未落后,那人还在得意的嘴脸下一刻便僵硬,亦摔下马来。
眼见着两个领头之人都被眼前这个淡漠的女子瞬间灭了,那些拉弓执剑之人纷纷对准了即墨莲。
即墨莲面上毫无惧意,如水嗓音渐渐流淌:“你们不过是受到挑唆,若是知错能改,煞王不会怪你们,至于皇上面前,你们也大可放心。”
“姑娘此言当真?”其中一人问。
“我即墨莲从来不说假话。”
似乎觉出即墨莲的正直可信,那些人正准备放下弓箭,却在这时,身后后无声出现数十名黑衣人,这些人黑布蒙面,他们瓮声瓮气地说道:“谁敢放下武器,我便杀了谁。”
错嫁相公极宠妃 第六十三章 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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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语里满是阴冷跟狠毒,这让所有人俱都胆战心惊地又举起手中弓箭,对准即墨莲。爱睍莼璩
那数十名黑衣人这才满意颔首,逐渐靠近。
当领头之人见着躺在地上的两人时,话里满是怒不可遏:“他们是你杀的?”
即墨莲点头,冷声回道:“是我如何?”
“呵呵呵…”低沉的话里满是嘲讽:“原来人人看不起的病痨鬼还有这么一手,果真让我大开眼界。”
然,他话音一转,接着说道:“即便你再厉害,我也能将你射成蜂窝,今日,我就要替他们报仇。”
“给我射。”那黑衣人扬手。
然,半晌后,身后之人未有丝毫动静,而是闻见接二连三的扑通扑通落地声,那头领惊讶转身,却见地上躺了一大片。
不管是黑衣人,还是骑在马上的弓箭手,皆满目不可置信地望天,他们致死都不晓得对方是谁。
即墨莲见此,眉头一簇,继而笑道:“今日成为蜂窝的恐怕是另有其人,记住,下辈子做事千万别大意了。”
话落,那涌上来的另一批人放出手中的剪羽,仅剩的一名黑衣人顿时瞪大双目,成为蜂窝煤。
见处理了那批黑衣人跟士兵,涌上来的人,直接问:“你可是即墨莲?”
即墨莲默然点头。
“那就受死吧!”涌上来的这一批同样黑衣,不过这一批未蒙黑巾而已。
即墨莲觉得好笑:“既然你们要置我于死地,为何刚刚又出手相救?”
那人顿了顿,说道:“既然要死,也无需知晓很多。”
即墨莲看着将自己包围起来的众人,猜测道:“你们是救赫连宵,杀我?”
这一批跟上一批的不同,倒地的这一批不仅将目标集中在自己身上,更主要的,他们想杀赫连宵。
而此时这一批,却惟独将自己围住,丝毫没有要进去杀掉赫连宵的意思,能做出此事的只有一人。
即墨莲肯定地说道:“是赫连峥派你们来的?”
那人眼底闪过赞叹,好一个聪慧的女子,只可惜,她最不该得罪的是自己的主子,这女子注定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你也不用猜测,还是别挣扎了,我等可以给你一个速死。”那人说道。
即墨莲眼神望向远处,突然,回头,扫了一圈众人,用很遗憾的口气说道:“恐怕这事由不得你们。”
即墨莲话刚落,这批黑衣人顿觉周遭一片杀气,他们想转身,然随即而至的疼痛已经让他们无力回头,就连领头的那人也做不到多活一刻。
即墨莲看着里外三层的尸体,有些无语,今夜这一出好像不止是鹬蚌相争吧,这都三批了,特像后世那句俗语: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
即墨莲立于众尸体当中,淡雅从容,疏离漠然,遗世独立,通身是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华贵。
即墨莲淡声问:“你们又是谁?”
这数名黑衣人面色齐齐肃穆,单膝跪地,声音整齐划一:“见过小姐。”
“你们是赫连宵的人?”只有赫连宵的人才会叫自己小姐。
那名跪在最前面的黑衣男子抬手,回道:“是,属下未,奉命保护小姐,属下等来迟,还请小姐责罚。”
“起吧。”话落,即墨莲已然转身。
“是。”身后的声音洪亮有力。
回到房间内,赫连宵的运气到了最后关头,朝南面上已经恢复了血色,就连朝北,有了陌玉的帮助,也不过是有些虚弱而已。
蹲在赫连宵身旁,即墨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之人,一阵心疼。
终于,朝南身上的血已经被悉数换过,赫连宵缓缓收功,即墨莲一手接住赫连宵,一边迅速对陌玉说道:“现在可以拔下他背上的羽箭了。”
这边,即墨莲抱住已经脱力的赫连宵,低声呼唤:“赫连宵?别睡。”
从来强大的人此刻却如虚弱的娃娃般苍白无力,以往温暖的身体此刻一片冰冷,霸气嗜血的红眸半眯着,听闻即墨莲的话,赫连宵长长的睫毛颤巍巍,试图睁眼,然无论他怎样用力,始终处于一片迷蒙之中,直到最后,彻底陷入黑暗。
轻轻吻向赫连宵苍白中染上嫣红的薄唇,咽下刺鼻的铁锈味,即墨莲鼻尖酸酸的,捧着赫连宵的脸,即墨莲靠近,贴在他的面上。
黑暗中的赫连宵似乎能觉察出此刻即墨莲的温柔,嘴角渐渐勾起,紧蹙的眉头也渐渐展开,如熟睡的孩子般。
其余几人不忍心打扰这个温馨的画面,陌玉一手架住一个,轻脚出了门。
即墨莲握紧赫连宵的手,药该用的都用了,此刻只能看赫连宵的复原能力了,执起他的手,即墨莲的内力如暖流一般流向赫连宵冰冷的身体内。
然,让即墨莲疑惑的却是为何她输送的内里流入赫连宵体内却像是水滴入了大海,了无生息。
赫连宵到底习得是何武功?好生奇怪。
尽管如此,即墨莲依旧没有停止输送自己的内力,而赫连宵的体内却如一个无底洞,无论她输入多少,皆瞬间被吞噬。
这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即墨莲这才陡然发现一直赫连宵一直冰冷的身体渐渐暖了起来,就连病态般苍白的面色也不复之前的羸弱,即墨莲心下喜悦,她之前的判断可能出错了,赫连宵的武学跟一般人不尽相同。
这大概也是为何赫连宵之前所说的他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很强悍。
大概不用十日,他的武功便会回来,只要自己每日为她输送些内里过来。
沉浸在喜悦中的即墨莲没有注意到一直昏迷的人这是长睫闪动,正试图睁开眼,赫连宵意识还未完全清醒,他只觉得自己身处一片干涸的沙漠中,周遭一片黯淡,身体更是孱弱,空虚,好几次甚至就想这么倒下去,再不起来。
然,耳边始终响起一个徐徐,软软的说话声,这个声音让他舍不得就此颓废下去,他想抓住那个不知是虚幻,还是真实存在的人儿。
清泉般沁凉的话让赫连宵浑身舒畅,体内絮烦也得到了救赎,赫连宵想抓住这声音,让其再不离开。
如此,双眸猛地睁开,里面血色蔓延,不是暗红,而是血红,似是能滴出血来,感觉到有人碰触到自己,血红双眸猛地迸发出一种蚀骨寒意,像是想到什么,赫连宵身体一颤,眼底寒意渐渐褪去呃,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暖意。
即墨莲察觉出手中的颤意,惊喜地说道:“你醒了!”
没有回答即墨莲的问题,赫连宵抬起胳膊,依旧有些冷的手抚上即墨莲的眼睛,那里晶莹剔透,赫连宵的声音有些许的沙哑:“你哭了。”
这是为自己流的泪,即便心疼,赫连宵也高兴。
攥紧他的手,即墨莲摇头,笑道:“不是,这是高兴的。”
赫连宵也不拆穿,难得见即墨莲如此柔顺的时候,他觉得这伤的值得。
对于赫连宵的决定,即墨莲无法置喙,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此时好好照顾他。
即墨莲端了杯水,半扶着赫连宵:“喝点水。”
赫连宵笑道:“我没事,自己能喝。”
坐了起来,赫连宵浑身一阵无力,他淡声说道:“好像真的没内力了。”
对于失去内力这件事,赫连宵的态度很淡然,于他来说,武功不过是留着保命用的,他倒是没有那些嗜武成痴的人,面临失去功力的那种颓废。
反正即墨莲就在他身旁,况且,即便没了武功,他也能保护的了她。
见赫连宵面上没有丝毫介意,即墨莲也暗暗松了口气。
她行医几年,也见过不少江湖中人向她求医的,其中不乏想要恢复武功的,那些失了多年修为的人总是怨愤多些,对于突然变成废人这件事如何也接受不了,甚至还有人扬言,若是再也恢复不了苦练多年的武功,他们宁愿一死。
提及内力,即墨莲疑惑:“为何你的内里跟旁人的不一样?很奇怪。”
“怎么说?”赫连宵问。
即墨莲凝眉片刻,这才尽力表述道:“以我以往的经验,用尽全力后最低也得失去十日的功力,之后即便旁人再如何的补救,也是于事无补,然,你的却不一样,我刚刚给你输了点内里,却发现,虽然像是石沉大海,到底也是有作用的,你本该昏睡到明日清晨,你跟我说说你的内里由来,说不准还能多替你保些功力。”
赫连宵见即墨莲说的满面激动,笑看着她,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娘亲给我的,凌姨说,娘亲怕旁人知晓,便将内功心法跟修炼的注意要诀秀在包着我的锦被上。而且,事先娘亲也说过,若是我服了她的血,这武功秘法方可让我修炼,若是我这一生都未饮了娘亲的血,娘亲让凌姨将这锦被烧掉,不能让旁人发现。”
见即墨莲仍旧一副焦急的模样,赫连宵继续说道:“这功法开始我也不清楚,那时还小,只觉得开始难,很难,且很痛,像是整个骨髓都被打碎重组了一边,多少次都差点未坚持下来,仅第一层我便用了五年时间,突破第一层后便轻松了些,身上的痛处也渐渐少了,直到遇到其他人,我才觉出自己的武功路数跟旁人的不同来,别人练功是从易到难,而我的武功路数却是从难到易。”
“也就是说最后你甚至不用练,修为都会逐渐提高?”即墨莲问。
赫连宵点头。
“到最后甚至吃饭睡觉的时候武功也在无形中提高?”
赫连宵复又颔首。
即墨莲心情渐好,不自觉挑眉,似笑非笑地问:“也就是说不能按照旁人的经验来放于你身上?你虽然此刻功力全失,然,几日后便会有七成功力,而后还会蹭蹭地,不知不觉地往上长?”
赫连宵还是点头,尽管面色看不出异样,心底还是有些虚,这事他之前不肯定,遂也未提及。
对于赫连宵的默认,即墨莲又气又笑,但心底更多的是欣喜。
她还是喜欢目空一切,霸道无理的赫连宵,若是有了旁人无法启及的武功,这样的赫连宵才是真正的赫连宵。
即墨莲起身,猛地抱住了眼前这人,嘴角勾起,说道:“幸好。”
醒来便有心底之人投怀送抱,赫连宵心中无限春情,他回抱住即墨莲,寻着那两片菱唇。
半眯着眼睛,即墨莲心底暗道:这赫连宵还真是天生亲吻高手啊,自己不过是三言两语这么说了一回,他倒好,还能举一反三,就如此刻,薄唇侵入她的口中,翻转,缠绕,追逐,吸允,霏糜的啧啧声在这空间流淌,即墨莲面上铺洒下一层嫣红,她嘤咛一声,身体再也撑不住,软到在赫连宵怀中。
赫连宵身体一紧,带着馨香跟药香的娇躯就在怀中,他如何不情动,以往出现过几回的那种浑身紧绷的感觉又回来了。
身体紧绷的难过,赫连宵身体本能的想要磨蹭,那个坚硬的部分恰巧抵在了即墨莲的腿上,赫连宵此刻的触觉尤为明显,他坚硬的部分不停地小幅度的摩擦着那处柔软的触感,越是磨蹭着,赫连宵越是觉得不满足,他粗重的喘息着,声音本就有些低哑,此刻更是满含磁性,赫连宵说道:“难受。”
即墨莲瘫软如水的身体一僵,继而迅速清醒,他们两情相悦,即墨莲虽不介意婚前性行为。且然,这时间地点都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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