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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码字猪
“后面什么,快说。”
“后面说的是小伙子为了保卫自己的家乡,拿起刀枪前去杀敌,年轻的姑娘拿出洁白的丝布送于男人,希望上面沾满的是敌人的鲜血,到时候结束战争,便迎着这丝布成婚。”
侯成怒道:“想不来他们用我们汉家兄弟的血去当嫁妆,着实可恨。”
说完,侯成就想起身去阻止乌桓峭王再歌唱。
吕布却拦下侯成道:“让他唱吧。”
“将军……”
“让他唱。”
“可他这样会打击到我们将士的士气,还是让我去揍那混蛋一次,让他明白现在的处境。”
吕布摇头道:“既然他要唱,就让他唱,难道我们这些从沙场活下来的人会怕这样一首歌吗?难道我们就没有自己值得骄傲的歌曲了吗?”
麴义疑问道:“将军,你的意思的是…”
吕布起身,一张嗓子也是低沉唱道: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开始是吕布在唱,渐渐的是麴义,侯成,以及吕布身边的,既而感染了其他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歌声慢慢的传遍了全军,传遍了草原。
按照前世的音律,这歌是唱的那么的参差不齐。可是正是这跑调的歌声,反而深深震荡着吕布的心灵。很多将士虽然不知道歌词,却也不自觉得跟着吕布等将领只是大声叫着,喊着。而侯成早些时候担心的士气问题,不但早已一扫而空了,而且士气之旺盛,让侯成觉得如果汉军现在再与乌桓追军相遇,是否都不需要命令,人人都会争相杀敌去了。
乌桓峭王停止了他了歌声,自有学习汉文的他自然知道这首歌是出自何处,未想在印象中多年羸弱的汉军居然也有这般的豪壮,而吕布这样的人物更是数十年未见了,想不到自己居然能有幸与其一战,只可惜因为自己的缘故轻视了吕布,反而落得阶下囚的下场。
若是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然不会给汉军丝毫的机会。
乌桓峭王默默想到,但是只要一想起现在的情景就只留下一声叹息,毕竟对于任何一个汉将来说,自己的乌桓峭王的身份已经足以让他们升官发财,又有哪个人会傻到给自己溜走的机会。
在见识过吕布的箭术后,乌桓峭王甚至认为就算自己化身为天地间的雄鹰也难逃其手。
乌桓峭王又是吃了一口干粮,看着只剩下一半的圆馍,不由苦笑:还好,总算他没有把我像猎物那般捆绑着,至少我还保有尊严。
一夜无事,众人抓紧时间早早的休息了。
就算是吕布也是在几日的急行军下感到几分疲惫,草原的黑夜寒冷,空荡,偶然想起几声狼吼与马嘶声,却让吕布想起当年的“小黑”来,也不知道当年的狼兄弟现在是否还在,也许还在吧。
吕布第一次渴望回到并州,寻个时间回到那应该早已废弃的村落。
这夜,吕布居然做起一个梦来。
梦中,吕布与黑子如同年yòu时候那边玩耍,奔跑在山林当中。那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熟悉,青山绿水,鸟语花香,那是一种没有纷争的坏境。
但是突然从黑暗中射出极多的箭羽,狼群们哀嚎着四散逃跑。
吕布见黑子的腿上也是中了一箭,本想去救黑子,不料黑子居然口吐人言:“贪狼,你是逃不掉的……”
猛然惊醒,吕布一身冷汗,因为那贪狼二字正是印在灵魂深处,吕布最大的秘密。





汉末温侯 第一三九章:平叛剿匪“飞将”名(十)
贪狼,本是前世的的代号。
星宿,亚洲区最大的国际犯罪组织。不同于“贪狼”的名号,贪狼他只是一名身体羸弱的tp专家,他可以用在三十分钟侵入a国的国防部系统中。
对此,整个世界只有七个人可以做到。
但是如果说是要打入a国的第十三区机密,便只有两个人有此能力。另一个已经被a国政府收买,而贪狼便是剩下的一个。
本来作为雇佣兵行事的星宿并没有开罪a国的打算,但是在贪狼无意中察觉到a国的惊人行径后,透露给了自己的老板,随之而来的则是a国悬赏二十亿美元要贪狼的脑袋。
a国不会允许这样一个人可以毁灭形象的人,存在在这个世界。
老板如同国人一般,看重的是那二十亿美元,因为世界上还有另外五个人可以收买,而他的价钱只需要一千万美金,这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当贪狼最好的朋友死在自己的怀中,为的只是通知他老板的决定,这个一生孤独的男人再也无法忍受再一次失去珍爱的打击,于是在键盘上的一连串按键,十分钟后,a国的三架太空舱吸取太空束子,向“星宿”的基地发射。
然后,一切从零开始。
这些事情,吕布都不会忘记,也不能忘记。
当自己抱着朋友千疮百孔的身体,当他的鲜血流过自己的手心时候,吕布哭了。
长长得吐出一口浊气,吕布坐起身来,用双手狠狠的摩擦着自己的脸,希望借此能够忘却前世的一切。
“将军,怎么不多睡会?”
吕布转头看去,想不到居然是自己的俘虏乌桓峭王。
“想起一些事情,便睡不着了。”吕布不知怎么的,就如此跟他说了。
乌桓峭王却是笑道:“打败了我,渔阳的张举失去大援,以你们汉军的实力,只怕要取下渔阳也不是什么困难之事了。”
吕布饶有兴趣道:“你好像不服。”
“不服。”
吕布与乌桓峭王相视一眼,皆是轻笑起来,继而却是一阵难耐的沉默。
终于还是乌桓峭王忍不住先开口问道:“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吕布不答,反而是就地围着篝火坐下,顺手添置柴火。
乌桓峭王也在吕布身旁坐下。
吕布突然笑道:“你希望我怎么做?”
乌桓峭王道:“这不是我希望就能如我所愿的,吕布,说句实话,我已经好久没有遇到像你这般的对手了,难道当时你就不怕我将两万人马全部压上,这样你就没有丝毫的胜算。”
“的确”,吕布老实道:“如果你那样做了,我再如何矫勇只怕不多时就要葬身在草原上,但是我就赌你不会做,赌你会只带数千人来追击我们。”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能如此肯定?”
吕布道:“你手下虽然全是骑军,但是要追击另一只骑军,自然是越jīng良越好,我看那五千人都是你的心腹部队吧。”
“不错。”
“怪不得只要擒下你,他们便不打了”,吕布继续道:“其次便是你们草原人好战的本性。那古力惮是你帐下大将,还折损数千人马,想必你也是对我上了心了,如此只要我亲自领军,依着你的性子怎么可能不亲自领军,因为我也是这样的人。”
说到最后,吕布霸气突然外露,双眼锐利,好似直刺乌桓峭王的心底。
乌桓峭王暗道:此人不但武力超群,而且心思缜密,这样的对手真是令人兴奋,只怕张举,张纯之辈难以应付,就连丘力居首领也可能不是对手,好在此人如今只带了这些人马,他朝若有一日让其手握重兵,只怕我乌桓不能在幽州再难起风云。
此人留不得。
乌桓峭王暗自下定决心,就算拼上性命也要在途中寻机诛杀吕布,为乌桓的将来除去一个最大的隐患。
此后两日,乌桓峭王本想寻得机会就要动手,只是暂且不论吕布的个人武艺,就算是身边那群人只怕还未等自己动手就被发现了,而却手下也没有趁手的兵器,更是难上加难。
正想着,那边侯成策马而来,歪着头对他叫道:“蛮子,我家将军让你过去。”
乌桓峭王暗道:看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大致计算,汉军也应该快绕回到他们大本营了,看来自己的还算自由的命运也将要告辞了,说不定一到营中,他们那些汉人就要斩了自己祭旗吧。
想着以往他也斩了不少汉人去祭旗,不料不久自己也会遇到这般情景,还真是讽刺啊。
目标近了,与其被人鱼肉,还不如死在这里,也不枉是草原的儿子。
“你可以走了。”
乌桓峭王没有想到吕布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样,以至于自己抱着的必死之心也是一顿,脱口问道:“什么?”
吕布却是笑道:“你可以走了,我放你走。”
起先是惊异,继而是愤怒。
乌桓峭王怒道:“我堂堂乌桓峭王,何许你如此慈悲,要杀便杀,哪容得你如此戏耍。”
侯成闻言就要上前一顿bào揍。
吕布却是扔给乌桓峭王一个包裹,里面是一些干粮,然后招呼一声,数千部下紧随着他离去了。
乌桓峭王紧紧的抓着包裹,心中百感交集,终是不见汉军踪影,方才相信吕布是真的放过自己。
“今日你不杀我,他日我必报之。”远远的,乌桓峭王只是叫出这句话,但却不知道吕布能不能听见。
放走了乌桓峭王,也就是等于放弃了一个极大的功劳。对此,麴义很是不解,忍不住问道:“将军,为何放跑他?若是带回军中,可是大功一件啊。”
吕布在马上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只留下麴义等人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无可奈何。
半日时间,这只绕道千里,由吕布领着的两千三百汉军终于再次回来了大军中。
热水,肥肉,美酒,这些便是活着的人能够享用的。
但是很多人甚至是就在吃肉的时候,便睡着了。
吕布洗刷之后,进入帅帐,张扬,孟益等人皆在,面上也是多带笑容。
被叛军围困多日的鲍鸿,杨丑二人见吕布到来,急忙迎上。
鲍鸿拜谢道:“多亏吕将军此行援救,不然我等六千人只怕难以生还。”
杨丑与吕布早就相识,此时稍微随意,但也是感谢,想来没有人不愿活着。
吕布对二人道:“皆是汉家兄弟,何必如此。”
张扬也上前笑道:“奉先肯定累了,还是快快入座,等吃饱喝足也好去休息。”
众人笑然。
分而坐下,众人皆是对吕布,麴义,侯成三人劝酒,席间气氛颇为融洽。
酒过半饷,中郎将孟益随意问道:“听将士们说,吕将军与那乌桓峭王好一阵厮杀,最后还擒得那人,怎么却不见此人踪影,莫不是途中让其逃脱了?”
吕布直言回答道:“非也,是吕布私自做主放了那乌桓峭王。”
众人闻言,帐中蓦然一静。




汉末温侯 第一四零章:平叛剿匪“飞将”名(十一)
张扬见孟益面色不善,暗中连给吕布眼色,但后者却视若无睹。
总算是吕布刚刚立下功劳救下鲍鸿,杨丑,已经在那要阳的六千人马,故而还是给足吕布面子,轻声笑道:“不知将军此举可是有何深意?”
张扬闻言么觉得大有转机,虽然吕布是自己的好友,但是孟益更是朝廷派遣的主帅,因此急忙接口道:“奉先,你快说说,可是有什么好计策?”
还真让这二人猜对了。反正吕布也不准备藏捏着,便道:“不错,末将此举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敢问孟大人一句,若是末将将那乌桓峭王擒拿回营,不知将军如何处置?”
孟益直言道:“张举之流祸国殃民,乌桓外族助纣为虐,若是落入我手,定叫他们以命相抵,报我大汉英魂。”
众人听得孟益说的大义凛然,心中皆是同感,因此对吕布放走那乌桓峭王不由生出几分怀疑。
那不知道好歹的穆顺更是yīn阳怪气道:“看来是某些人要暗通外族,故而寻了个借口罢了。”
不等吕布,麴义发难,那受吕布救命之恩的鲍鸿开始维护吕布,怒色道:“穆顺将军,此话倒是无礼了,若不是吕布将军舍命相救,只怕鲍某以及六千将士就要饿死在那要阳城了,却不知当时你穆顺将军却在何处?”
穆顺回击道:“若不是张太守不允,我穆顺也能如此。”
因为穆顺仗着丁原倚重,在并州可以说是有些骄横,因而张扬等人也是不喜。杨丑与其穆顺虽然同属并州军,但此时听他诬陷吕布之言,也是忍不住骂道:“你这小子就会耍耍嘴皮子,哪时看你动过真本事,若不是依仗你家中有些钱财,你以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穆顺愤然起身,怒道:“杨丑,你敢辱我。”
“够了”,张扬眼见并州将领反而自相辱骂,不由脸色大变,出言阻止道:“你二人当此处是何地方,还不退下。”
待得杨丑,穆顺二人退下,张扬方才重新坐下,对吕布道:“奉先,你还没说完呢,请继续。”
吕布微微点头,说道:“刚才孟大帅之言其实也无可厚非,但是对于现在的局势来说,末将以为不杀那乌桓峭王更加有利。”
孟益道:“请将军细言。”
吕布继续道:“诸位,如今张举在渔阳,张纯在辽西,二人手下掌控数十万叛军,但是你我皆知这数十万人马中真正能战的其实不过就那七八万人,其余的只怕是刚刚招募,还要算上一些老yòu。不过当中有一支人马却不能忽视,那便是乌桓。乌桓首领丘力居这次被张纯说服,出兵十万相助,乃是我汉军大患。乌桓善骑,民风彪悍,着实不可小视。”
“吕将军说的这些,我等皆知,只是你还未说道为何将那乌桓峭王放回,你可是知道的,那人是乌桓猛将,丘力居的左膀右臂,托能斩的此人,若去丘力居一臂,胜过斩杀乌桓万人。”
吕布笑答:“这个我自然知道,而我放过乌桓峭王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让他弃暗投明,助汉军破张举。”
张扬不解,连忙问道:“奉先,此言张扬不解啊。”
吕布再道:“若我是丘力居,知道自家大将为汉军所擒拿,之后又莫名其妙的安全回来,太守,你说我是信还是不信?”
张扬闻言,顿时明了,兴奋道:“奉先可是要使反间计?”
吕布笑着点头。
诸将这才明了,但还是有些疑惑。
孟益先道:“吕将军如何得知此计定然能成?”
吕布道:“早前曾经收复过一个乌桓人,唤作璆克,到时候我将与其取得联系,然后令其在城内大肆传播乌桓峭王被我等无故放回的消息。当日我擒下此人,对方多有人看见,想来张举若是闻听,只需在军中稍作打听定然能够得知。而且现在张举虽然跟乌桓的关系是互利互助,但乌桓到底还是乌桓,张举也到底是汉人,他们两家又怎么可能完全信任,故而末将猜测此计至少有八层把握。只要等乌桓峭王与张举起了内讧,这渔阳就再也不是什么难攻之地。”
众人皆是觉得有理。
这些日子张扬与孟益本还在为攻取渔阳之事所担忧,想不到柳暗花明,居然从这次援救战中寻得如此大的战机,不由多夸奖了吕布几句,其中不凡推崇之意。
那穆顺最是看不过去,嘴巴也是贱,还要说上几句,以发泄心中对吕布的不满。
本以为张扬,孟益在上,又是在军帐中,说了也就说了,最多如同刚才与杨丑那般争吵般了。
不想这次吕布闻听,居然飞起身来就是朝着穆顺一脚。因为不及防,穆顺被吕布踢道实处,滚倒在地。
吕布还不轻饶,大脚踩在穆顺xiōng口,怒颜道:“穆顺,今日只是一脚,若是下次再听到你口出不逊之言,定让你尝尝我吕布的方天画戟。”
收回大脚,吕布转身对孟益,张扬二人道:“末将乏了,就此告辞了。”
不待张扬出言挽留,吕布已经是走出帐去。
麴义,侯成二人也是起身,不言其他就是随着吕布而去。
穆顺被吕布一脚踩在地方,羞愤无比,见众人皆有些异色,便也告辞。
好好的一次庆功宴,就因为穆顺的原因,不欢而散。
待鲍鸿,张颌等人告辞后,张扬轻声对孟益道:“大人,吕布虽然轻狂,但是在战场上绝对是一员矫将,更难得是他不但武勇过人,心思也是不凡,刚才所言,张扬觉得大有可为之处。”
孟益点头道:“此计确实不错,只是吕布如此脾性,只怕日后掌了更大的兵权,连你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张扬笑道:“奉先这人本就是这样的性格,将军只要与其相熟,自然明白。”
孟益疑惑道:“太守你与吕布虽同为并州人氏,但你出身名门,又是上党一郡之首,而他吕布不过是一个新人,怎么似乎很是推崇吕布,这确实为何?
听得孟益疑问,张扬就把当年黄巾趁乱攻击屯留,自己险些殒命,幸得吕布相救,才幸免遇难的事情讲给他听。
“原来如此”,孟益恍然道:“不忘救命之恩,太守也是仁义之人。”
张扬笑道:“若无奉先之助,今日张扬何能在此与将军畅言。”
孟益点头道:“的确,只是为何某从前不闻此事?”
张扬赞许道:“便是此处让张扬佩服。自从那日得了吕布之助,而他却闭口不言,恍如未曾发生,这等德行,张扬不如其万分之一。”
孟益大改对吕布的印象,也是赞许道:“此子,不负张太守之望。“
张扬却道:“能结识吕布,乃扬之幸事。”




汉末温侯 第一四一章:平叛剿匪“飞将”名(十二)
八月,天气刚好是最为炎热的时候,但汉军与叛军却要在如此情况对持着。
渔阳如今两面受敌。
西面的是刘虞手下大将阎柔的两万人,这南面杀来的却是五万联军。
张纯此时一方面在攻打辽东郡,但那里地势极为险要,攻打了数十日也是毫无进展;而另一反面,刘虞的新进之将公孙瓒也是一路如入无人之境,一万骄骑杀得叛军大败,更在石门一役击败亲自领军的张纯,令汉军士气大振。
张举看着城外黑压压的汉军,心中百感交集,曾几何时,自己不也是他们中得一员吗?张举本事渔阳大甲,在幽州虽说不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在渔阳郡这句话倒是可以运用,也算是当了个土皇帝。
但是野心也在那些日子慢慢的膨胀着,直到张纯找到自己,并且说得了乌桓的支持,由丘力居亲自领军十万前来相助。
为了当一当真正天子的味道,张举不顾家中元老的反对,与张纯一同反叛,更是以“天子”自称。
只是这样的好样子,只是维持了短短的一个月,幽州,冀州,乃至青州,并州等地皆有汉军杀来。
大汉的天子刘宏发怒了。
自从丢了中山国开始,张举心中的不安就开始一日比一日重,等到阎柔以及孟益,张扬联军的出现,更是加重了张举的这种情绪。
本以为得了乌桓峭王得三万jīng骑,可以大大的缓解渔阳的压力,没想到的是这乌桓峭王不但平白的损失了万余人马,而且更是有传言为汉军擒拿后定下什么约定,便安全回来了。
约定?还能有什么约定,不是占取我渔阳,就是斩杀我张举。
“张天子,为何不让我部人马出战,趁敌立足未稳,此时若能依仗兵力的优势,自然可以给予汉军重创。”乌桓峭王不满道。
不顾乌桓峭王怎么说,张举就是不同意,心中暗道:若是打开城门,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趁机赚城?
且不说张举对乌桓峭王开始出现不信任,汉军营中此时也是一片肃穆,想来不久就要进行一次硬战,故而有些沉闷。
吕布倒还是如同以往一般,用白布擦拭着方天画戟,这时候也是吕布最为冷静的时候。
渔阳,辽西现在都在叛军的手中,因为当地的官吏不是投靠了张举等人就是为其所杀,那么也就是说朝廷在平复张举之乱后,势必要挑选一批官员到此任职,而这两地因为这些年黄巾起义的关系,囤积了大量的百姓,这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巨大资源也是巨大优势。
吕布细细想来,日后自己若能在渔阳,辽西等地发展,要做的便是结交乌桓,收买民心,方才能够减轻没有氏族支持的劣势。
放走乌桓峭王,可不单单只是为了给攻取渔阳设下的一个默契,为了更深远的发展,乌桓峭王不能死。
“将军,末将麴义求见。”
“进来吧。”
麴义深夜到访,身后跟着侯成,还有几员军中的副将,不过多数是麴义的副将。
吕布见众人到齐,轻声道:“明日便要攻城,尔等可是做好准备?”
侯成最为兴奋,笑道:“那是自然,军中兄弟可都等的是这个时刻,早就准备好了。”
吕布笑道:“连日的追击战,想不到只是几日的休息,你这小子就缓过来了。”
诸将听吕布说的有趣,不由轻声笑出声来。
麴义现在可算是吕布手下第一员战将,因而想的也是更多,见吕布口气不对,便直言问道:“听将军的意思,好像对明日之战没有什么兴趣的样子?”
吕布点点头道:“不错,我决定明日一战,凡是我军中人马不可轻动,只可听我号令。”
侯成急道:“将军,我们皆是你的部下,自然也是只听取你的命令,但是为何……”
麴义却是明白的很,对侯成道:“将军怎么说,我们便怎么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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