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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码字猪
张扬道:“若是他们没有出现问题,或者说解决了问题,你也知道乌桓人急需钱财粮草,张纯既然可以用这些东西说服乌桓出兵,自然也能用这些东西安抚。”
吕布笑道:“但是他们之间的间隙已经产生了,信任,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一个极为脆弱的字眼,而我们要做的就是一方面巩固防线,另一方面则是派人去说服乌桓丘力居,若能成功,我们便多了八万人马,而张纯则是多了八万敌人,然后以敌制敌,我们可坐享渔人之利。”
“妙啊……”
孟益道:“那我们是否也要收集一些钱财,派人送去?”
吕布道:“不必,有这些东西,不如发送给我们自家将士,我们只需要好好的喂饱那些乌桓俘虏一餐,然后全部反走,以来可以减轻我们的负担,二来也是对乌桓的示好。大人,幽州这个地境,不可能消灭乌桓,但是却可以利用乌桓。”
孟益与张扬皆是叹服,心中暗道:这吕布明明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为何xiōng中如同藏了百万兵,奇谋妙思不断,更对各地情况皆有些了解,如此人才,不愧天子所赐之“飞将”之名,也是当今年轻一代之翘首。
告辞孟益与张扬后,吕布走出帅府,外面麴义,侯成二人正等着呢。
招呼上二人,待到了自己的临时住所,吕布问道:“有什么事吗?”
侯成拿出一物,递与吕布道:“刚刚从长子城传来消息,皇甫郦说丁原已经击退羌胡,不过损失颇大,故而从各地征求兵马,长子城因为有数千百姓居住,也是接到了征兵令,便来书问问主公的意思,该如何处理?”
吕布想了想到:“我也不瞒你二人,今后我们发展的地方很有可能是要在幽州的,毕竟剿灭张纯后,地方上的官员都要重新安排,我等立有战功,朝廷是要倚重我们的。至于长子城离幽州太远,我们不可能照顾两头的,所以势必要放弃长子城。传令给皇甫郦,那数千百姓,丁原想要多少就给他多少,只是我们原先的那一千七百人已经那数百工匠必须保住,而且可以用这些百姓跟丁原换些东西,例如种子什么的,然后选个时机前来幽州。”
侯成道:“末将知道了。”
吕布又道:“麴义,侯成,今后一段时日内,我们暂时不会对张纯用兵,切记管好手下兵士,莫要让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则我军法不怠。”
二人领命而去。
吕布这才有些时间好生休息一下,想来自己从西凉从军开始,已经过去三年多了,一直忙于军事,像这样短暂的空闲时间居然也是甚少,却不知何时能实现与任红昌的约定,与其隐逸山林。
“呵呵……”,吕布不自觉的笑了几声,喃喃道:“我的路才刚刚开始……”





汉末温侯 第一四五章:平叛剿匪“飞将”名(十六)
半个月后,也就是汉军占据了渔阳之后,另一只汉军在大江阎柔的带领下,入驻渔阳,此时渔阳周围的汉军总兵力也达到了七万人,并且因为擒获了叛军首脑张举,更是令汉军的士气极为高盛。
诸将见过阎柔后,各自整军。虽说孟益说了将会有些时日不再对叛军用兵,但是却也不敢荒废了部队,以免叛军来袭。
闻听吕布打败了乌桓峭王,阎柔对其很是好奇,常常与吕布讨论当日所用之计,然后自比一番,却总是自感不及吕布心思之妙,却不会丧气,反而大起好胜之心,也更加虚心用功,专于兵法。
一骑飘来,似带尘土红霞。
城头将士见状,因不明来者是敌是友,只得大叫:“来人通报姓名,不然就要射箭了。”
那人只来得及叫唤一声“我乃公孙瓒之弟公孙越,有紧急……”便因体力不支,摔下马去。
吕布得了通知,留下侯成继续cào练兵马,领着麴义一同前去当日张举的“皇宫”。
来到此处,只见各部人马的主要将领来了大半,看来是出了大事了。
阎柔来到吕布身前,挥手就是一拳,不过这是他表示友好的举动,连日来早就让吕布习惯了。
“奉先,可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了吗,这么急着召集我们?”
吕布摇摇头,笑道:“我也不知,只是接了命令便前来了。”
阎柔道:“真的?”
“自然。”
二人正自讨论,那边孟益,张扬见来人差不多了,便叫他们安坐,然后讲出诸人心中所想。
“今日城外驶来一骑,原是公孙瓒之弟公孙越前来求援。”孟益先道。
张扬接过去再道:“听那公孙越所说,自公孙瓒在石门一役大败张纯,夺得辎重无数,于是随后紧追不舍,又与叛军连战数场,却不料因为战线过长,被乌桓军绕道背后,将后路切断,并且调兵十五万围攻公孙瓒与辽西管子城,至今已经两个月了。”
众人闻言自是一阵议论。
谋士辛评先问道:“此事是否有诈?”
张扬道:“军中有人认识公孙越,想来是真的。”
阎柔道:“那管子城离这里还有大半月的路程,途中更是为叛军封锁,若是要求援,只怕不易。”
何止不易,简直可以说不可能。
若要援救公孙瓒,第一就要跟时间赛跑,不若等到了后几个月,只怕公孙瓒的人马不饿死也要冻死了;其次,途中各县皆为叛军所攻占,若要收复须得一战一战攻过去,耗费时间不说,若是一个不小心,这七万人马怎可与进三十万叛军决战,此事非常不智。
故而虽然闻听张扬之言,诸将心中还是不禁打起各自的主意,就连与公孙瓒同属幽州阵营的阎柔也是有些沉默。
“求诸位将军救救我家大哥和那八千兄弟,我公孙越,在这里拜谢了。”
众人还在商议,却是那受了重伤的公孙越不顾伤势,勉力前来堂中,拜求众人。
张扬见了,急忙下去扶起公孙越,又叫人搬来桌椅让其休息。
张扬宽慰道:“将军莫急,我们这不是在想办法吗?”
孟益也道:“须得一个可行之法,方能出兵,不然不但救不了公孙将军,只怕还要白白折损兵力。”
孟益说的可就是实话了,公孙越自然也是明白,只是听在耳中,心里确实极为不好受。
看见同哥哥共为幽州军马的阎柔,便来到他面前,也不顾脸面,便跪下道:“还请阎柔将军出兵相救,若是不然,只怕我大哥他们坚持不住了。”
阎柔一脸苦色,只得如实相告:“非是阎柔不肯相救,只是兵少将寡,不能与叛军硬拼。”
“想不到将军也是如此,莫不是贪生怕死不成?”眼见全堂无一人正面答应出兵相救大哥公孙瓒,连日来的的着急与失望终是打败公孙越,令其口出不逊之言。
阎柔听其言语恶毒,虽然知道公孙越是着急家兄,口不择言,但还是怒道:“我阎柔一人身死有何惧哉,只是要白白配上我许多将士的性命,这种事,我不会做,也不能做。”
“哈哈……”,公孙越闻言不怒反笑道:“好好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却不见你们敢出兵相救,可怜我大哥为平叛军,数月不眠不休只为早日剿灭叛军,还百姓一个安稳,想不到如今遭数倍之敌围困,生死不知,你们这样同为大汉将军的人确实一个个只为保有自己的实力,却不肯出兵。也罢,就算我公孙越白来一次,告辞了。”说完,公孙越头也不回,拖着伤重的身子就要离开。
张扬不忍,急问道:‘公孙将军如何能去,待养好了身子,再议出兵之事,何苦如此?”
公孙越大笑道:“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若与我哥哥一起战死,也能多杀几个叛贼,也比再这里看着你们这些嘴脸。”
这话说的可重了,不但是阎柔等人,就连张扬也是变色。
“看来公孙瓒必死,只因所托非人啊……”
公孙越闻言,猛然转身,全身杀气并发,沉声道:“何人妄言,莫不是欺我宝剑不利?”
却见当中闪出一人,笑道:“便是我说的。”
公孙越怒道:“你是何人,我公孙越不杀无名之人。”
那人笑道:“吕布,字奉先,还是你兄长好友,不知你可要杀我?”
绝境逢春,公孙越自然是听过吕布的名字,也知道当日西凉战后,他吕布,孙坚以及兄长公孙瓒引为好友,只是因为没有见过吕布真容,故而当时没有认出来,如今听闻吕布言语之中大有救援之意,扔掉佩剑,为了兄长,再次跪倒在吕布面前,泣声道:“求吕将军救我兄长。”
吕布扶起公孙越,苦笑道:“适才正在思考援救之法,却不想你如此鲁莽,若不是堂中各位将军知道你心切公孙将军,只怕你就要辜负你兄长的重托了。”
公孙越得吕布安慰,心中冷静不少,想起刚才所言,的确有些过激,只得先于他们道了个歉,然后对吕布道:“吕将军可有主意?”
吕布道:“倒是有一个办法。”
张扬出于关心还是直言道:“战事无情,奉先不可逞能啊。”
吕布笑道:“待我说出来,诸位听上一听,若是可行,我便引军前去,若是不可行,只叹人力于此,只怪我吕布实力不济,难以一助公孙兄弟。”
公孙越已经是连拜三次,额头已然见血,却是哭道:“得将军一言,无论胜负,公孙越来世做牛做马也要侍奉将军。”
吕布感念公孙越对其兄长的兄弟之情,心中颇有感叹,扶起公孙越道:“男儿亲情,弥足珍贵,为了这一点,我也需尽力。”




汉末温侯 第一四六章:平叛剿匪“飞将”名(十七)
吕布招呼公孙越安坐,然后叫人拿来一块木板,在上面大致描出几个点来。待做完这些,吕布指着木板上的几点道:“如今公孙将军被围困在辽西管子城,手下不过八千人马,不过因为得了叛军辎重,粮草之类应该不是问题。”
公孙越道:“正是,兄长在石门一战后,夺得叛军辎重无数,随后搬运到了管子城以此作为根据地,只是由于战线过长,方才被乌桓断了后路,故而虽然离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但我相信兄长他们还是有足够的力量守住管子城,就是怕再过几月,入了冬季,将士们没有足够的衣物过冬御寒,即便是想战也战不动了。”
吕布点点头,继续道:“想必叛军打得也是这个主意,虽然说数十万大军若是用力攻下管子城并不算是什么难事,但是公孙勇毅,只怕要付出不小的代价,而且将兵力投放在一处,其余各地的人马难免空虚,会让我等有机可趁,所以若我是张纯便会围而不攻,坐等严寒,道那时候不需要一兵一卒就可打败那八千人。故而末将建议,请两位大人分别率一支人马只做疑兵之用,引得叛军防御,而末将则带一支jīng锐将从徐无山突袭到叛军身后。”
张扬反对道:“此计虽然好,但是我却有两个疑问。”
吕布道:“请说。”
张扬道:“我与孟益将军率军作为疑兵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奉先若是要想从那徐无山进兵,只怕不易。徐无山崇山峻岭,地势险要,虽说那是天然屏障,叛军不一定会安排多少人马,但是奉先你又能带多少兵马,故而此为一;其二,就算奉先你成功攻破徐无山,但是迂回道叛军后方又是如何打算的?”
吕布笑道:“正如先前我们所说,叛军有三十万人马,但承担这一切的却只有两个郡,故而粮草辎重本就紧乏,故而经历过石门一战的叛军为了保护自己的粮草必定是要囤放在后方,依我估计,卢龙城便是叛军藏匿粮草辎重的最好地方。”
孟益chā嘴道:“那你准备带走多少人马?”
“三千人马”,吕布肯定道:“不过要是全军最为jīng锐的三千人马。”
众人皆是有些沉默,想来是对吕布这个极为大胆的建议有些担忧。
“如此,我军中将士可任由奉先挑选。”
吕布看去,原是阎柔。
张颌也起身道:“我帐下人马也愿意让将军挑选。”
张扬笑道:“看来我也得如此了,莫不是让人说我不帮老乡了。”
众人一阵哄笑,一解因为公孙瓒带来的紧张气氛。
如此,张扬便令公孙越先去休息,各路人马挑选jīng锐,最后再由吕布亲自严查,凑足三千人。
各部人马皆是因为此事,紧张的进行着。
三日后,待公孙越身体大好,耐不住他连日的请求,吕布终是带着三千人启程。而孟益,张扬二人也是整军出发,以作掩护只用。
此次,吕布没有带上麴义,副将只是跟了一个侯成,从两千五百人中也只是挑选出了三百人,其余人马则是从七万人中选出来。
不过麴义虽然没有,反倒是张颌,阎柔二人紧随吕布左右。
按阎柔的话来说,幽州男儿也不肯让吕布夺去风头。
至于张颌只是道:“选了jīng锐,如何不让我张颌前去,莫不是轻视与我?”
吕布无奈,虽然这二人不但不比自己官小,甚至阎柔所领之兵足有数万,远超吕布的数千人马。
不过此次行程,阎柔二人皆是愿意为吕布副将,听从他的调遣,倒是让吕布好生感激。
至于公孙越早就一改当日对他二人的态度,也是多次表示歉意。好在大家皆是军中男儿,如何能介意,只喝上几次酒水,便成了好友。
公孙越再次向吕布敬酒,不过言语间已经是有几分醉意:“若不是吕大哥出言相助,只怕我只能空手而回,何颜去见兄长,何颜去见家中老母嫂子?”
吕布问道:“伯圭已经娶亲生子了?”
公孙越笑道:“是啊,我那嫂子也是辽东本地人,生有一子唤作公孙续,现下已经快要成年了。”
吕布道:“想不到伯圭居然都有儿子了。”
阎柔道:“奉先生得如此俊朗,想来也是有不少佳人中意才是。”
蓦然想起任红昌,心中闪过一片柔情,吕布笑道:“有个红颜知己,只是还未寻得时机娶她。”
阎柔笑道:“莫让佳人闲等将军归,这可是最最不妙之事。”
“想不到你还是一个识趣之人。”
吕布调笑一句,只是自己笑了几声便无法继续。
战事无情,不知坏了多少痴儿怨女的幸福,想来张颌,阎柔等人也是有过此等遭遇吧。
正自沉默,却听得一阵阵打鼾声,原来是那公孙越不胜酒力,昏睡过去。
各自散了,又是一夜无眠。
经过十数日的行军,三千将士总算是通过小路避开了叛军,临近徐无山。
依依不惜的告别自己的坐骑“踏雪”,吕布轻轻的抚摸它的脖子,以此安抚它的情绪。
因为后面皆是山路,马匹在此时不但无用而且还容易惊起声音,引起叛军的注意,故而只得将军中的数百骑全部放置一处,留有数十人看守。
三千人继续上路,一路上吃尽陡峭山路的苦处,因为道路崎岖,居然有十数人因为不慎跌入山谷,自此尸骨无存。
正如吕布之前所想,因为有着徐无山难得的地势,叛军并没有在这一处设有多少人马,每个营寨数百人,连带后面几个营寨加起来也不过是两千人的样子。
吕布与张颌等人商议道:“第一个营寨,我等需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取,否则一旦让他们缓过神来,只怕再难成功,毕竟我们的人太少了。”
公孙越问道:“将军可有办法?”
急切之下,吕布也是想不出。
不过张颌却道:“我倒是有个计划,就是不知可行不可行。”
“说来听听。”
张颌道:“不如来个敲山震虎。”
阎柔疑惑道:“这样不就惊动叛军,适得其反了?”
张颌笑道:“我的意思是混入营寨中去,再做行事。”
吕布也来了兴趣,连问道:“如何说?”
张颌道:“张举新败,只怕这徐无山的叛军是不知的,故而我等便选出十数人到此,传言是张纯所派支援,并且说明张举之败,一来可以解释行踪,二来也可以扰乱叛军思考。”
吕布细细一想,倒是可行之法,只是怕叛军军中有人识破,还是有些担忧。
公孙越可是不管,急忙请命道:“末将愿走这一遭。”




汉末温侯 第一四七章:平叛剿匪“飞将”名(十八)
吕布见公孙越主公请命,虽然不愿弗了他的意思,但是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知道这人有些鲁莽,而且易于表面,此等惊险之事,恐不是其所能担当的。
好在张颌出言道:“此事既然是我提出来的,心中自然也比你们更加有些信心,还是我去吧。”
公孙越不想让张颌冒险,劝道:“张将军能够为我兄长以身犯险已经足够,岂能让将军再入危地,便让公孙越前去吧。”
吕布道:“公孙不必多言,你还是让张颌将军去吧,依着你的脾性,只怕会坏事。”
虽然吕布说的直白,但公孙越心中也是明白他是好意,只得让与张颌,但还是拜谢道:“公孙在此多谢几位将军了,若是能救的兄长,实在是无以回报。”
吕布三人扶起公孙越,皆为其亲情有所感触。
待得天黑,张颌挑选了三百jīng锐,来到叛军的营寨前,大叫道:“我乃弥天将军张纯手下亲卫,叫你等守将前来见我。”
寨前士卒为张颌气势所夺,不敢多问,便去请了寨中头领前来。
张颌见来人在远处大声询问,便回答道:“日前渔阳被汉军攻破,天子被俘,将军特意令我等前来通知,以防粗心大意,坏了将军大事。”
那叛军首领闻听这个消息,果然是惊惧异常,慌了方寸。本想打开寨门,一问究竟,还是旁边有人提醒,方才回个神来又是问道:“可有弥天将军的兵符?”
张颌大怒道:“混账,不过区区三百人,哪里讨来兵符,若是怕我等前来赚城,且见过带着粮草前来送与你们的?”
那首领细细一看,果然见过一些人身上带着挂包,应该是一些粮食。因为山路崎岖,即便是马车之类也是尽量不用的,故而都是人力运送。不再有疑,令人打开寨门,放张颌等人进来。
首领满脸堆笑道:“刚才不明缘由,多有得罪,还请将军见谅。”
张颌冷哼一声,却是不答,只叫人把粮草送于叛军,冷声道:“天色已晚,山路崎岖,待明日天明自会离去,今日就叨唠了。”
张颌越是如此态度,反而越是让叛将信服。
那将笑道:“将军如何这般说话,羞煞小人了,还请将军入内。来人啊,好生招待众位兄弟。”
张颌这才有些好脸色,展颜道:“若不是看在同为弥天将军出力的份上,定要与你好生说上一说。”
众人齐去喝酒,山中多有野物,张颌拿出几只野物道:“来时见这野物肥美,到时正好与我等解解馋,这些日子,口中都淡出个鸟来了。”
那叛将令人将野物拿下去烧制,为张颌满上一杯后道:“如今前方战事如何?”
张颌道:“不好也不坏。汉军虽然抓走了天子,但是听说那乌桓峭王是极为矫勇,斩杀了不少汉军,最终虽说是无法夺回渔阳,但也是大挫汉军士气。”
叛将却是摇头道:“那些乌桓人,打起战来虽然勇猛,但是却也很会祸害我们汉家百姓,说句将军不爱听的话,若不是弥天将军与他们合作,我们才不待见他们呢,一帮畜生。”
这话对于张颌听得在理,只是现在的身份却是让其不得不怒道:“一派胡言,那些乌桓人既然是将军请来的,自然便与我们是一样,哪里这么多的牢sāo。”
另一名叛将也道:“将军你有所不知啊,这些乌桓人不但祸害当地不少女子,而且还将家畜杀死煮肉,对我们也是多有责骂,因此我等才选了这个徐无山来当差。”
“虽说这边清苦,但是却自由的很,还不用受那乌桓人的鸟气,倒也快活。”
张颌道:“如此说来,大家对那乌桓人都是有气。”
“那是自然。”
“好了好了”,张颌举起酒杯道:“管他什么乌桓人,现在有酒有肉不久好了,来来来,大家满上,喝着,就把这乌桓人啊,当成这酒这肉,吃下去后,当个pì放了就是。”
“将军说的有理,兄弟们,京将军一杯。”
众叛军听张颌说到心坎里去了,齐齐大喝一声,敬张颌一杯,气氛极为高烈。
在张颌的有意举动下,大半叛军皆是醉了。
等到半夜,张颌起来,叫来几名汉军来,嘱咐道:“能不杀人就不杀人,偷偷的打开寨门,让将军他们进来。”
“是。”
而张颌则是领着十数人来到那叛军营帐中,路上虽然遇到几波叛军,但都认识张颌,便只是打个招呼走了。
张颌对其他人道:“你二人随我入内,其他人在外面留守。”
众人得了命令,各自行事。
那叛将还正自醉酒,如何能想到汉军居然这么快就摸到徐无山了。
张颌想起夜间这人所说的话,虽不是恻隐之心,但也不想杀了他,见案几上有壶清水,便从中倒出一杯泼向那人。
蓦然受到冷水刺激,再有酒意的人也是醒过来。
那叛将恍惚间却看见眼前的是张颌,还以为他在跟自己开玩笑,便笑道:“将军何故如此,莫是还要在于小的喝上几杯?”
张颌拔出佩剑,架在这人脖子上,沉声道:“却不是与你喝酒的。”
这下子让叛将顿时醒了,不但醒了,背后更是冒出冷汗,颤声道:“将军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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