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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之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老徐娘
静影抱着小公子走了进来,屈狐庸一见这孩子长得太像父亲,惊喜地问:“这是弟弟?叫什么名字?”
他歉意地看了一眼姬心瑶,伸手就抱过了弟弟。当初他和父亲一样,因这个孩子误解姬心瑶。
“嗯,天赐。”屈巫微笑着。睨了姬心瑶一眼,见她诧异,不觉得意地将唇抿成了弧度。
“让我抱抱。”夏征书挤过来也要抱,屈狐庸不肯给他。两个人抢了起来,结果把小公子弄得哭了起来。
“二位大公子,吓着小公子了。”静影不满地说着,抱起小公子就走了出去,一点也不给他们面子。
吕小燕在一旁脸红红地看着姬心瑶。这就是他们口中整天念叨的公主?天下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仙女下凡啊!她犹豫着不知道自己如何称呼才好。
“哦,对了,从今天起,你们俩改口称心瑶为师母。”屈巫很认真地对夏征书和伊芜说。伊芜红了脸,看着姬心瑶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夏征书瞥了一眼伊芜,也点了点头。
“那我呢?”吕小燕终于憋不住了。她到哪都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今天见到姬心瑶,却一下怯了场。
“呵呵,你,回去问你爷爷。”屈巫笑了起来。“你们几个都去玩吧,有事我会找你们。”
“门主,吕老掌门有封信给您。”筑风从袖中掏出一个密封的帛书递给屈巫。屈巫拆开看去,笑意明显地挂到了脸上。
屋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人。屈巫拉着姬心瑶到床边坐下,很体贴地帮她脱了外衣和鞋子。“这一路太累了,你到床上休息一会儿。”
“你凭什么把寒儿的名字改了,凭什么不让征书喊我母亲?”姬心瑶靠在床头,气呼呼地说。刚才几个孩子都在,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吕小燕,她只能忍着不吭声。现在就他们俩,她自然要冲他发火的。
“这是老天爷为了让我们彼此不分开,才赐给我们的孩子,当然应该叫天赐。寒儿什么意思?你要让老天爷寒心吗?”屈巫伸手拔下她头上的碧玉簪,振振有词地说。
他早就想着给儿子改名字,一直没想好,今天突然灵光一闪,天赐两个字脱口而出,太合他心意了。他不禁有几分得意。
“歪理邪说。那为何让征书也改口?”姬心瑶送了他一对白眼球。真说不过他,平时不苟言笑,一旦想说什么,简直就是巧舌如簧。
“你怎不为伊芜想想?”屈巫揽过她,在她头上揉了揉。好像要把她揉开窍一样。
姬心瑶没有说话。其实她是明白屈巫用意的,只是夏征书喊了她这么多年的母亲,她心中有些不舍。再说,她也担心夏征书会难过,毕竟他父亲不在了,自己算是他的一个安慰。
“你睡一会儿,我出去有点事。”屈巫放开她,俯身软软地吻了她一下,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灵六和筑风见屈巫出来,赶紧随他走进一个隐秘的房间。灵六将近期情况详细作了报告。仪行父回到宛丘之后,已经联络了陈王室旧部,绝大多数人都热血翻腾地认可屈巫的提议,但也有少数几个人,原先与夏御叔关系不好,不太愿意拥戴夏征书。
“该让征书露面了,明日让仪行父去公孙府见他。”屈巫沉思了一会,又对灵六说:“在唱反调的人中杀一个有代表性的人物。”
灵六领命而去。屈巫看着筑风问:“他们几个都住公孙府?你呢?”
“我和灵六挤一屋,这里没那么多房间。要不,我们也去公孙府住?”筑风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睡个觉哪里都可以。
屈巫脸一沉,横了筑风一眼。那是夏征书的家,他们几个小孩子住没什么大不了。如果没有姬心瑶先嫁夏御叔,自己住到徒儿家也是可以的。有了这层关系自己去住算什么?岂不是笑话。
“你去绸缎庄找黄荣。夫人在里面有个院子,可以住下十来人。看看还缺什么,准备好了我们搬过去。在这里确实不方便,以后还要与仪行父等人联系,会暴露了七杀门的暗庄。”
“那个叫静月的丫鬟还在株林吗?去把她找来。”静影现在又要带孩子,又要做饭,根本顾不上伺候姬心瑶。屈巫看姬心瑶很多事都自己动手,他是真心疼。
“还有,找个郎中查查这味药。”屈巫从袖笼中拿出黄檗交给筑风。
筑风正要离去,屈巫却说:“我和你一起去吧。”
水楼也在中心大街,离绸缎庄不远。屈巫将祥瑞绸缎庄指给筑风,自己朝另外一条街走去,转了好几条街,终于找到一个规模较大的成衣铺,走进去挑了几件价格不菲的衣服。旁边有个脂粉店,他稍稍犹豫了一下,也走进去买了几样。
其实这些东西在属于姬心瑶的那条街上都有,他舍近求远,用意还是比较明显的。
回到水楼,悄悄进了房间,见姬心瑶还没醒,他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上卷曲,尖尖的鼻子有些俏皮地翘着,红红的小嘴微微张开。
那张小脸竟是百看不厌。他越看心里越喜欢,忍不住俯下身,轻轻地含着她的唇吸吮着,好似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
姬心瑶被他吸吮着醒了过来。她继续闭着眼睛,却将丁香小舌伸到了他的嘴里。他微微一颤,一股甘甜传下,浑身的欲念涌动起来。
“心瑶。”他含混不清地喊着,声音嘶哑。炽热的气息已从她脸上转到了肩胛骨,他的手已经伸到了被子里。
我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我干嘛要惹他啊!姬心瑶心中大呼,却是无可奈何。自己总不能放一把火就跑吧,问题是自己想跑也跑不掉啊。
……
“哼哼,你这‘随时’发挥的不错。”姬心瑶缩在屈巫的怀里小声地嘀咕着。
“非也,再加上一个随地,才算完整。”屈巫闭着眼睛,一脸的惬意。
随时随地?怕了他了,以后坚决不惹他。姬心瑶跟自己发着狠,转而,又十分哀怨地想,我不惹他,他惹我,我也抵抗不了啊。她仰着脸冲他嘟了一下嘴。
“在想如何对付我?”屈巫半眯星眸,阴阳怪气。她的神情早被他看在了眼里。
“啊,没有,绝对没有。”姬心瑶伏在他怀里低低地笑。真是妖孽,怎就被他看出来呢。
“没有就好。过两天我们住到你的秘密小院去。”陈国这个事也该告诉她了。当初她憋着劲要让陈国覆灭,现在我却要让陈国复国,这说起来真是不可思议。屈巫心里很是感叹。
“什么秘密小院?”姬心瑶抬起头看着屈巫,一脸茫然。
“那条街后面的。”屈巫暗笑,那地方是为了躲我的,现在我却要光明正大地住进去。
姬心瑶明白过来,不禁撇了一下嘴角。还真有本事,怎就把我什么都搞得清清楚楚。
屈巫不再和她调笑,三言两语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她。姬心瑶睁大了眼睛,犹如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他,半晌,才喃喃地说:“原来你要地契是为了练兵。那我当初要他们灭国干什么?”
“你灭的是陈灵公的陈国,我复的是征书的陈国。这两者能一样吗?傻丫头。”屈巫将她往自己怀里搂紧了,手在她光滑如玉的后背上滑动着,摸得她一阵酥麻。
是啊,这两者是不一样的。御叔他生性散淡,才让陈灵公窃得了王位。只是征书刚刚成人,能挑下这个担子吗?不过,有屈巫在背后支持,应该能成功的。
姬心瑶在心里掂量一番,仰头看着屈巫说:“你决定的事,我肯定支持。我明天就去府邸找征书,把密室交给他。他父亲留下的金银财宝足够他招兵买马了。”
屈巫有些诧异。陈灵公当时抄了夏御叔的府邸,据说拉了几十车的财宝。想不到他还有密室,传说他的先王爷爷将王宫里的财宝几乎都给了他,看来不假。
傻丫头还真有骨气,这么多年都替征书保管着,宁愿自己吃苦都不动用。屈巫低头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
“我给你买了衣服,看看喜不喜欢。”屈巫突然想了起来,从床上一跃而起,将一大包东西拿到了床上。
姬心瑶坐起来一一翻看着,无论好看不好看,她都喜欢,这是他的心意。忽然,她瞥见里面还有一个小袋子,打开一看,竟是香粉胭脂什么的,她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会买这个?哈哈哈……”姬心瑶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屈巫受窘,不禁闹了个大红脸。他哪会买这样的东西啊!见她大笑,就有些气恼,把那些东西又全部塞回袋子里,作了个要摔到地上的姿势。
“你不要,我就扔了。”
“要,我要。哎呦,笑死我了。”
“再敢笑!”屈巫愤愤地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哗啦”一下,床上的东西全部滚到了地上,他又将她压到了身下。
“看我如何惩罚你,让你笑。”
“我求饶,放过我吧。”





倾国之乱 八十一 扬风帆共铸大业 去沉疴尽显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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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灵六驾车,姬心瑶带着儿子和静影去了公孙府。
芸香和芹香一见她回来,都高兴地抹起了眼泪。尤其是芹香看到小公子都能满地跑了,更是唏嘘不已。
相对于以前几次的回来,姬心瑶这回心情完全不同。她知道这一次之后,她将彻底与这个府邸不再相干了。她觉得自己对得起夏御叔,这么多年替他守住了一切,终于等到征书长大成人,她可以安心离开了。
“征书,这些都是你父亲留下的,足够你招兵买马了。”姬心瑶将夏征书带到藏宝的密室,满室的奇珍异宝还有满匣子的地契晃了夏征书的眼,他怔怔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昨晚,屈巫将他找去,将整个复国计划和盘托出。当时,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父亲竟然是被别人篡夺了王位。难怪父亲会惨死,难怪当年公主母亲要复仇,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原因。
陈灵公害死夏御叔,直接的导火线虽然是冰蚕,但夏御叔曾是王位继承人,确实让他如鲠在喉。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所以,他才会不顾兄弟情义。
看着师傅期望的眼神,夏征书满腔的热血都在奔腾。复国,拿回本该属于父亲的一切。他缓缓地向屈巫跪了下来,师傅,这么多年,无异于他的父亲,教给了他武功,也教给了他如何做人。而现在,又要帮着他复国。这份恩情,他无以为报,唯有不辜负师傅的期望。
见到满室的财宝,夏征书所受到的震撼并不比他得知复国计划时要小。他看着姬心瑶,甚至流下泪来。这个女人,嫁给父亲不到一年,却为他守住了这么大的家业。
“征书,男儿有泪不轻弹。记住,复国之路不会那么平坦,你师傅可以帮你一时,却不能帮你一世。你已经长大成人,要抓紧学会独自承担一切。”姬心瑶语重心长。夏征书天性有些鲁莽,她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夏征书揩去眼泪,冲着姬心瑶使劲地点了点头,他一定不会让她失望,他一定要成功。
姬心瑶和夏征书走出密室,她让夏征书演示了一遍开启方法之后,关闭了密室,郑重其事地说:“征书,这一切都交给你了,母亲以后不会再来了。我、我以后就是你的师母了。”
“无论如何称呼,你都是我的母亲。”夏征书又一次红了眼圈。他喊了近十年的母亲,在他的心底她犹如亲生母亲。
“你和伊芜准备什么时候完婚?”姬心瑶踮起脚,摸了摸夏征书的头,一如他的孩童时代,她喜欢摸他头一般。
“复国之日。”夏征书的眼光越过姬心瑶,向远处看去。他的眼里燃烧着激情和勇气,脸上显出了坚定的神色。
正说着,丫鬟来报说是仪行父求见公子。姬心瑶点了点头,夏征书离开主屋向前面堂屋而去。
“公子。”仪行父见到器宇轩昂的夏征书,稍稍犹豫了一下,欲行跪拜之礼。既然承认他是未来的君王,自己就该行君臣之礼。
“司马大人。”夏征书赶紧虚扶一把。仪行父是远房叔父,怎么说,夏征书也得给他这个面子,何况现在很多事还得仰仗他。
两人坐定之后,仪行父自是一番感慨,想不到夏御叔的嫡子竟一表人才,还真颇有君王之态。看来,自己这一宝是押对了。
仪行父将自己在宛丘联系的情况详细地说给了夏征书,最后轻描淡写地说:“昨晚,持反对意见的明王爷死了,今天一早,原先反对的几个人纷纷表示赞成。”
他自是心知肚明,明王爷是怎么死的。有七杀门在背后撑腰,有谁敢反对,哪只能是找死。
夏征书微笑,他也是心知肚明。既然不说破,大家都不说破好了。
“司马大人,可以进行招兵买马了。所需银两我会让人送至府上。屯兵的地点在与郑国交界的山口,那地方是我公主母亲的陪嫁。”夏征书不慌不忙地说。师傅制定的计划十分缜密,只要他按步实施,一切将是水到渠成。
仪行父看着夏征书稍稍愣怔了一下,他正在为招兵买马需要钱财之事费心,原本是想在王室子孙间募集。现在不需要他们出钱,却在复国之后得到诸多好处,难道还会有人反对吗?
仪行父更没想到,连练兵的地方都找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自己辛苦几个月,操练好新兵,复国指日可待了。
仪行父还有一个没想到的,等到新兵屯好之后,他才发现根本不需要他辛苦了。那两对年轻人对操练新兵竟是驾轻就熟,他们早在吴国时就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姬心瑶走了进来。仪行父一见她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她终于从穷山村出来了,这就太好了。
“公主,你回来了?”仪行父说了句废话。
“司马,谢谢你能辅助征书。”姬心瑶真心地说。
“应该的。”仪行父淡淡地说。心头却是一阵潮涌。就是冲着你,我也应该帮他。
“那你们慢慢商量,我回去了。”姬心瑶是特地来关照仪行父的,她要急着回去了,屈巫还在水楼等她呢。
“你不住这?”仪行父一下站了起来。他还以为以后可以经常看到她呢。
姬心瑶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仪行父明白过来,她已经再嫁了屈巫,就是她愿意住在公孙府,屈巫又怎么可能愿意。仪行父咽下了想问她住哪里的话,七杀门一直都神龙见首不见尾,想必住处也是隐秘的。
姬心瑶要走,芸香和芹香说什么也要留她,小公子天赐竟与萱儿很投缘,玩得开心不愿走。姬心瑶只得嘱咐静影带着小公子留下来,她自己先回去。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这么一个上午没见屈巫,她竟有心慌慌的感觉。
回到水楼里屋,屈巫却不在。着急忙慌地赶回来没见到人,她有点气闷地坐在软榻上。昨个一晚上他都在那个隐秘的房间,不停地有人进出,难道还没商量好吗?
想着想着,姬心瑶渐觉眼皮沉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屈巫推门进来,见她在软榻上睡着了,轻咂一声,取了床薄被盖在她身上。孰料,她的睫毛一颤,眼睛睁开了。
“你回来了啦!”姬心瑶稍稍一愣,猛地站起来,扑到了他怀里。
“想我了?”屈巫的嘴角噙着笑意,一下就攫住了她柔软的唇。深深地吻了她一会儿,才松开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轻笑一声,“没和他私奔?”
姬心瑶一愣,随即明白他是在说仪行父,不由得气恼地捏紧拳头在他身上打了起来。
“当心把手打痛了。”屈巫笑着将她的小手握到了自己的大手里。看着那张涨红了的小脸,他自己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他原本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却一见她笑意就抑制不住从心里溢了出来。
“我们去看个郎中,可好?”屈巫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将她脸上的一丝头发撩到了耳后。
昨日他让筑风拿着黄檗去找了好几个郎中,说的情况与姬心瑶自己诊断的大同小异,但有一个郎中夸口他可以治好。因不便将郎中带到水楼,所以他想带姬心瑶去看看。
“我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为何要让别人看?”果然,不出屈巫所料,姬心瑶送了他一对大白眼。
“不是有医者不自医这样一说吗?去看看,听话。”屈巫哄着她,半搂半抱着将她带到了马车上。
郎中是个中年人,见到姬心瑶微微颔首,就让她伸出胳膊,他仔细地搭了一会儿脉,却看着屈巫说:“夫人体内的寒毒固结,可以用焠针去除,只是有些部位不太方便。”
“焠针?”屈巫微微蹙眉。
“焠针就是将银针用火焠热了,扎到相关穴位。穴位是人体肺腑经络之气在体表的部位。”郎中认真地解释。
“扎到穴位?有没有危险?”屈巫的心一紧,他是练武之人自然知道穴位的重要。
“应该没有。”郎中看他一眼,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会不会很痛?”屈巫又问。
郎中垂下了眼眸。行医这么多年,他没见过哪个男人如此为夫人看病。
“如何不方便?”屈巫不管郎中的神情,继续发问。
“三阴交等穴位需要扎针,我自己来好了。”姬心瑶见屈巫喋喋不休地追问,弄得人家郎中面露不悦,她只得上前解围。
“夫人懂医?”郎中疑惑起来。自己懂医,怎会服了黄檗那样的虎狼药?这两人是来看病的吗?
“只是看了一点医书,从没治过病。”姬心瑶赶紧解释。一个懂医,一个穷追不舍地乱问,人家真会认为是来踢馆的。她仰脸朝一旁的屈巫看去,见他眼里有着似是而非的笑意,不禁狠狠地睨了他一眼。
“公子对您可真关心啊!”郎中笑着对姬心瑶说。
我的夫人我不关心,难道还让别人关心?屈巫一阵腹诽。他和郎中约定三日后,马车来接他上门诊治。
出了医馆,屈巫让灵六赶着马车先回,他要陪她一起逛街。
姬心瑶好像不认识他似的,愣了半天才说:“你确定要陪我逛街?”
屈巫扬着唇角,旁若无人地拉起了她的手。




倾国之乱 八十二 信步街头情切切 凭栏水榭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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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巫轻扬唇角,旁若无人地拉起了姬心瑶的手。
姬心瑶撇了一眼,尽管两人宽大的衣袖拖下来遮得严严实实,但明眼人看去,一下就能够看出端倪。大街上这样,不好吧?
姬心瑶稍稍挣扎,手心里就有了些许的汗。屈巫牢牢地将她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手里,嘴唇微动,竟然是“这么不老实,是不是想我抱着走?”
“你不是有很多事吗?怎会有时间陪我逛街呢?”姬心瑶只好乖乖地被他牵着,再也不敢乱动分毫。
“难道不想我陪你?”屈巫的嘴角噙着一丝微笑。他从没陪她逛过街。事实上他们一波三折,也没有机会逛街。现在,他想把以前没做过的事都做一遍。以后到了塞外隐居,怕是更难有机会了。
姬心瑶痴痴地笑出了声。他俩闲庭散步般在街头,俊男靓女,天生绝配,引得无数路人侧目。街上总归是女人多男人少,所以不少良家女子都如花痴一般盯着屈巫看。
“走,给你买衣服去。你身上的衣服都要破了。”姬心瑶愤恨地说。这一路上,那么多女人盯着他看,炽热的眼光快把他的衣服烧破了,他竟然还能若无其事。
屈巫疑惑地将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哪里破了?只得任由姬心瑶拉着他往成衣铺走去。
“怎么没感觉吗?不觉得浑身发烫?”姬心瑶跨进了她自己的成衣铺。伙计自然是不认识她的,只当是位贵妇,连忙客气地招呼着。
浑身发烫?屈巫的唇角勾了起来,满眼都是宠溺的况味。
“你昨天的衣服是在这买的?”姬心瑶好似没看到屈巫买的那几件款式。
“不是,另外一家。”破天荒头一次买脂粉,都被你笑成了那样。要是在你的铺子里为你买衣服,那还不被你笑死。屈巫的唇弯成了一个弧度。
姬心瑶走到男装旁,歪着头看了看,拿了一件紫色绣有黑色金钱蟒的深衣和一件浅黄嵌银丝的便服递给屈巫,屈巫一看连连摇头,他一贯的衣服都是素色,从没穿过这样艳丽的颜色。
姬心瑶撅着嘴硬是将紫色衣服套到了他身上,拉着他到大铜镜前去看。屈巫定睛看去,铜镜里的他果然与平时不一样,艳丽的衣服衬得他那张脸竟有了几分妖媚。
“不行,我不能穿这样的衣服。”屈巫赶紧脱了下来。
“公子,这衣服多衬你啊,显得很年轻。”伙计想生意成,自然是嘴上抹蜜。
“是啊是啊,年轻了许多。”姬心瑶随口附和着。
“我很老吗?”屈巫的脸色微沉。他看向姬心瑶,眼睛里竟有隐隐的火在跳动。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姬心瑶有些慌乱。他的鬓发里有几根银丝,他是忌讳这个话题吧。
屈巫伸手揽过她,在她耳边小声说:“那你什么意思?要不要现在回去,试试宝刀未老?”
姬心瑶闹了个大红脸,正想着如何应对,见筑风恰好从门前走过。呵呵,解围的人来了。她对着店外大喊一声:“筑风。”
筑风带着几个弟子正肩扛手提着一大堆东西,在黄荣的陪同下,准备去珍宝斋后面的小院。听到姬心瑶一声大喊,他回过头来,稍稍吃惊地走进了店堂。
“公主,您、您来了。”黄荣赶忙上前点头哈腰,眼睛不时地睨过屈巫。原来这个武功高强的人真的是她男人,而且来头还不小。昨天这个叫筑风的跑来二话不说,就要去小院看看缺少什么东西。看来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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