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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男人登基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妆
明月惊叫一声:“王爷快松手!”
岂料赵羡非但没松开,反而不假思索地一反手,用力抓住那想逃的赤蛇,俯下身自锦被下面摸索着,将少女细瘦冰冷的手腕拉了出来。





捡来的男人登基了 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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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赵羡强行按着那赤蛇,赤蛇受惊,立即用细长的蛇尾死死卷住他的手腕,发出嘶嘶威胁的声音,开始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桎梏。
谁知赵羡比它更狠,无论它怎么扭动,两指手指如铁钳似地紧紧捏住它的七寸,迫使赤蛇不得不张开口,露出尖细锋利的牙来,上面还生着倒勾,在烛光下折射出慑人的寒光。
那蛇毕竟还小,轻轻松松就被制住了,在赵羡强硬的逼迫下,它不得不屈辱地顺从着,咬住了姒幽的手腕。
看完这一整个过程的寒璧与明月目瞪口呆。
过了许久,赤蛇才松开了口,它似乎有些疲累了,再没有之前的那一股子精神气,脖子都有些软塌塌的,赵羡随手将它扔进了锦盒中,立即去查看姒幽的状况。
奇异般的,她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竟然好转了些许,脸颊上渐渐浮现几分血色,嘴唇也染上了些许淡粉。
赵羡仍旧有些不放心,他伸手探入锦被下摸了摸,温度似乎没有方才那般冰冷了,他终于松了一口气,面上浮现出疲惫之色来,对两个不知所措的丫鬟道:“你们先下去吧,记住,今日的事情,不许与任何人提起,听见了吗?”
他的声音到最后转为了威严,毫无情绪,听得两人都是一颤,连声应答:“是,王爷放心,奴婢们省得了。”
“去吧。”
房间门再次被轻轻合上了,赵羡在床边坐了半晌,眼看着姒幽的气色一点点恢复,身上也渐渐暖了起来,他的那颗高高悬起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一丝寒意从开着的窗外传来,赵羡蓦然打了一个寒颤,他惊觉自己浑身上下冰冷无比,却是衣裳湿透了,忘记换下。
他将襟口解开,换上干燥的衣裳,又在火盆旁坐了许久,直到身体微微回暖,才再次躺了下来,将姒幽轻轻拥入怀中,凑近了些,感觉到她清浅的呼吸呵吐出来,分外平和,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阿幽?”
赵羡轻轻叫了一声,少女仿佛听见了,像是要醒来,她略微动了动手指,紧接着就被握进了一只温暖而熟悉的手中,于是她便不动了。
赵羡就这么抱着她,长久地凝视着,眼底浮现出深深的忧虑,直到天色大亮,仍旧一夜未眠。
姒幽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十分舒坦,像是被泡在温水中一般,无比安心,她睁开双目,正对上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眼中透出深深的疲惫。
她愣了愣,伸出手来,轻轻抚向他的眼角,疑惑问道:“你怎么了?”
赵羡缓缓阖上双目,蹭了蹭那只纤细的手心,声音低哑道:“阿幽,我困了。”
闻言,姒幽也不多问,只是伸手将他的头轻轻抱在怀中,语气中带着认真的安抚:“若是困就睡一睡吧。”
“嗯……”
赵羡果然就睡了,只是这一觉没睡多久,宫里便来人催促了,无他,今日他们要进宫给皇帝皇后与太后见礼,不能延误。
赵羡勉力睁开双目,却见姒幽仍在身侧,她披着衣裳,一条细长的赤蛇乖巧地盘踞在她的手中,吐了吐信子,那模样简直称得上讨好。
姒幽却面无表情地抓着它,翻来覆去地看,见赵羡醒了,便问道:“你被它咬了?”
赵羡先是迷糊,而后才回过神来,道:“只咬了一口。”
姒幽将他的手捉过来看了看,上面赫然有四个细小的血点,是赤蛇昨夜咬出来的,赵羡这才想起来,这蛇有剧毒,昨夜一时情急,压根顾不得许多。
只是为何还没有毒发?
赵羡正疑惑着,却听姒幽道:“你身上种了我的心蛊,这世间任何毒对你而言,都是没用的。”
赵羡闻言,立即想起了什么,眼睛微微亮起,问道:“那能解你的怀梦蛊吗?”
姒幽摇摇头:“怀梦蛊是厉害的蛊,不是毒。”
赵羡眼底方才的亮光骤然散去,换作了失望,也是,若是能解,姒幽早在巫族的时候便解了。
他握住姒幽微凉的手,语气坚定道:“阿幽,我会找到人替你解蛊的。”
姒幽低下头,认真地回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好。”
朝见两宫是在大婚次日的清晨,赵羡与姒幽被人服侍着打理妥帖,便乘了马车入宫,先是去慈宁宫见太后。
太后并非靖光帝的生母,不过性情很是随和,没事吃吃斋,念念佛,轻易不出慈宁宫,赵羡与她并不算多亲近,可以说,几乎所有的皇子皇孙,都不与她亲近,太后就像是神龛里的一尊佛像,与世无争,除非是重大的节日,否则她不会出现在众人视线之内。
赵羡带着姒幽进入慈宁宫,太后手中捏着碧玉佛珠,仿佛一个和蔼的老妇人,与两人说了几句话,又给了些赏赐,便让他们走了。
一旁服侍的宫人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道:“这晋王妃生得倒是好看,奴婢在宫里这么多年,也没见有几个长得比她好的。”
太后笑了笑,面上的法令纹都很是和蔼,她道:“可惜了。”
宫人听罢,便知她话中有话,小心地扶着她站起来,问道:“娘娘何出此言?奴婢瞧着晋王爷殿下,似乎对王妃很是上心。”
太后走了几步,往佛堂的方向去,一边慢慢地道:“晋王是个重情的孩子,不过,哀家说的可惜,不是指这个。”
宫人愈发疑惑:“那娘娘的意思是……”
太后轻轻笑了笑,摇摇头,道:“日后你就知道了。”
宫人眼底不解,但还是应答:“是。”
见过太后之后,就该拜见皇上与皇后,去往养心殿的路上,两旁栽满了茶花,因为昨夜有雨,绯红的花瓣铺了一地,好似厚厚的绒毯,颇为壮观,赵羡牵着姒幽的手,见前面的路边有一个人,定睛一看,却是寿王赵瑢,他正坐在轮椅上,弯着身子像是在查看什么。
赵羡便带着姒幽上前打招呼:“二皇兄这么早入宫了?”
赵瑢微微一讶,尔后笑道:“是,听闻母后昨日身体不适,我便进宫来探望她。”
赵羡四下看看,道:“皇兄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连个伺候的宫人都没有?”
赵瑢道:“我吩咐他们别跟来的,想在园子里散散步。”
他说着,又笑问道:“四弟是带着王妃来见礼么?”
赵羡点点头,道:“时候不早了,我得先去养心殿拜见父皇,就先走一步了。”
闻言,赵瑢立即温声道:“你们先去吧。”
赵羡牵起姒幽欲走,姒幽却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赵瑢身旁的地上,那里竟然趴着一只小小的鸟儿,身上湿漉漉的,显然是在这里呆了许久,一双黑豆眼,发出细细的哀鸣,它的爪子大概是出了问题了。
姒幽蹲下身来,将那只鸟儿捧起,却听身旁传来赵瑢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给我吧。”
姒幽转头看他,赵瑢伸出一只手来,微笑着道:“我刚刚就看见它了,你们要去拜见父皇,带着它恐怕不方便。”
听了这话,姒幽又看了看手中的小鸟儿,将它小心地放在了对方的手心,那小鸟儿抖了抖翅膀,发出啾啾的细鸣。
赵瑢将它轻轻拢住,笑着道:“我会照顾它的,你们去吧。”
赵羡颔首:“有劳皇兄了。”
他说完,牵起姒幽的手,身后随行了一众宫人,往养心殿的方向而去。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尽头,赵瑢才低头望了望手中那只受伤的鸟儿,轻轻将它放在了膝盖上,打量片刻,笑了笑,然后摇动轮椅,往相反的反向去了,车轮在深红色的花瓣上碾过,留下了两道深深的车辙。
待到了养心殿时,立即有宫人进去通禀了,刘春满从殿内出来,面上堆笑,道:“皇上宣二位觐见,王爷,王妃,请。”
赵羡这才牵着姒幽入了殿内,先是拜了靖光帝,再拜皇后,受了赏赐之后,皇后才打量着姒幽,笑着对靖光帝道:“早听说了晋王的这位王妃,如今看来,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靖光帝看了看姒幽,心里莫名想到了那张婚书,再看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不觉生出几分别扭来,轻咳一声,道:“今日就在宫中用膳吧。”
赵羡自然答应下来,他顿了顿,又转向皇后道:“听二皇兄说,皇后娘娘昨日身体欠安,儿臣未能及时得知,实乃不孝。”
闻言,皇后轻笑起来,摆了摆手,道:“不妨事,你不必挂怀,本宫如今已大好了,你们来时路上遇到瑢儿了?”
“是。”
靖光帝听了,道:“他去哪里了?今日不如叫他一道在宫中用膳。”
皇后听了,很是高兴,立即派宫人去寻,不多时,那宫人回转,只道寿王殿下已经离开了,皇后虽然遗憾,却也只能作罢。
太医院。
赵瑢问道:“果真不能治?”
坐在他对面的是张院判,他犹豫道:“王爷,这只鸟儿的爪子是被猫咬断了,治倒是能治,只是日后想要行动如常,恐怕有些困难。”
赵瑢面上闪过几分失望之色,他轻轻抚摸着鸟的羽毛,良久之后,才道:“那先救它的命罢。”
张院判连忙答道:“是。”
早春三月,没完没了地下起小雨来,远处近处都雾蒙蒙的一片,将整座京师都笼罩起来,又冷又潮湿,这样的天气几乎无人愿意出门,街上行人稀少。
天街小雨,润如酥。
长街铺着青石板,一辆马车辚辚驶过,不远处突然传来清脆的声音,仿佛银铃声响,叮铃铃……
叮铃铃……
一双的足慢慢地踩过湿漉漉的街面,三月底,虽然已是春天,但是北地天气仍旧严寒无比,人们走在街上都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只鹌鹑,竟然有人赤足而行,那双足布满了青紫的冻伤,然而主人却像是毫无所觉一般,继续往前走着。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帘被一只修长的手撩起来,一个温润的声音道:“去问问,怎么回事?”




捡来的男人登基了 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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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远处的皇宫之中,赵羡正牵着姒幽穿过御花园,突然,她的脚步声猛然止住,转头往后望去,赵羡发觉后,立即跟着她的视线看,却发现那里只有一株未开的海棠树,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他轻声问道:“阿幽,怎么了?”
姒幽微微蹙着眉,伸手慢慢地按住心口,那里刚刚似乎稍微快了一点,但此时已经完全平息了,只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去挥之不去,她表情里浮现几分疑惑,最后才缓缓摇首:“没什么,大概……是错觉。”
赵羡心里松了一口气,经过昨夜的事情之后,他现在可以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都不为过了,生怕姒幽的蛊毒再次发作。
他叮嘱道:“阿幽,若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姒幽点点头,她伸手摸住了左手腕上,那里有一个细细的精巧的银镯子,上面沾染了皮肤的暖意,两枚铃铛里却因为塞满了棉花,再也发不出声响了。
那么,她刚刚那一瞬间听见的铃铛声音又是从何处而来?
回到王府时,已经是下午了,外面的雨下了整整一日,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寒意逼人,赵羡索性不出去了,跟姒幽窝在屋子里,拿着一本书教她认字。
因为烧着地龙的缘故,房间里温暖如春,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不远处,赤蛇正盘踞成一团,昂首嘶嘶地吐着信子,惬意无比。
软榻上,姒幽被搂在赵羡怀里,她背靠着男人温暖而宽阔的胸膛,耳边传来他念诗的声音,嗓音微沉,徐徐道:“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赵羡的声音很轻,却又带着无限的柔情意味,仿佛江南初初破冰的池水,叫人听了便忍不住为之所动,空气暖融融的,姒幽很快就泛起困来。
过了一会,赵羡停下了念诗,他低头望着怀中已睡着的姒幽,微微一笑,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动作轻而缓慢,仿佛害怕惊醒了她。
满腔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了,在他的眼里,在他的心口处,无声无息地奔涌着。
这是他的王妃,他的妻子,他此生最爱的人。
在很久之前的那个夜晚,她提灯为他而来,他们的命运便已经纠缠在了一处,永生永世,不会分离。
赵羡将姒幽抱了起来,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到了床上,又掖好被角,这才推门出去,对守在门口的寒璧低声道:“阿幽睡了,你小心伺候着,别惊动她。”
寒璧连忙躬身应是。
赵羡这才离开了院子,去了书房,那里已经等着两个人,一位是他的心腹侍卫段越,旁边的则是一名女子,她穿着深色的劲装,一头长发束起,很是利落,听见脚步声,便转过身来,道:“江七见过王爷。”
自从碧水江汀阁被剿了之后,江三娘子和江七姐弟三人一起归入了赵羡麾下,为他暗中调查去年大秦山遇刺一事。
赵羡点点头,看向江七道:“已经有消息了?”
“是,”江七道:“虽然碧水阁的人如今都已找不到了,但是我们却找到了一个江汀阁的人,他叫江二。”
赵羡问道:“本王记得当初江三娘子说过,那一桩生意的情报是江二给的,你们抓住了他?”
江七点点头:“正是,不过……”
赵羡看她的面色,立即明白过来:“他不肯说?”
岂止是不肯说,江二还知道了江七几人在晋王手下做事,并且已经解了五蕴毒,他自是不肯白白提供线索,要求江七先替他解毒,否则绝不肯说出要杀赵羡的幕后之人。
江七自然不会答应,但任他们用尽了办法,江二就是不肯开口,于是只能先回来将事情禀告给赵羡。
听了这些,赵羡的眼睛沉沉的,犹如漆黑的子夜一般,其中酝酿着冰冷的风暴,很快又散去,他慢慢地道:“此事本王知道了,到时候自有办法叫他开口。”
江七颔首:“是。”
赵羡又想起一事,问道:“之前让你们去寻访名医的事情,可有了眉目?”
江七想了想,答道:“江九早上来了信,说是找到了一位,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想是过些日子就能抵达京师,三娘子那边还未有消息。”
赵羡点点头,道:“辛苦你们奔波了。”
江七却道:“王妃当初救了我等,便是我们的恩人,我们如今在王爷麾下办事,王妃的事情,必当全力以赴。”
实际上在江七他们看来,晋王妃是一个很厉害的女子,当初轻描淡写就解了五蕴毒,然而他们也万万没想到,这个很厉害的女子竟也是中了毒的。
自从他们投入晋王府之后,赵羡便让他们去寻访各路名医,请他们来为姒幽解毒。
姒幽醒来时,已是夜上华灯时候了,她张着迷蒙的眸子看了一圈,不见赵羡,寒璧看出来她的意思,服侍着她穿衣,口中小声禀告道:“王爷刚刚去书斋了,还未回来,娘娘饿了吗?要不要吃点儿什么?”
姒幽点点头,寒璧替她整理衣摆,笑着道:“那奴婢去吩咐厨下一声,让他们摆膳。”
她说完,姒幽便听见外面便传来了熟悉而沉稳的脚步声,她回过头一看,果然是赵羡回来了,挟裹着一身寒气,见她望来,面上便不自觉露出几分笑意,道:“阿幽醒了。”
他走近前来,不想姒幽伸手,将他的一双手握住,赵羡微微一怔,不解道:“怎么了?”
姒幽的体质虽然偏凉,但是她刚刚才醒,屋子里又暖意熏人,温度恰恰好,赵羡才从外面进来,手自然是冰冷的,这会被她捂住,便感觉到温热的温度从两人相触的皮肤传来。
姒幽认真道:“外面冷,我给你捂一捂。”
那暖意便一路传到了心底去,就像他从前为她暖手那样,赵羡不禁笑了起来,将她抱住,下颔抵着少女乌黑如云堆一般的青丝,他低声喃喃道:“阿幽真是个会疼人的宝贝。”
用过晚膳之后,两人照例窝在了房里,赵羡揽着姒幽,拿着给她一首接一首地念诗,念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又念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瑶。
姒幽听着听着,又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呵欠,赵羡便停了下来,低头看她,声音里带着笑意和宠溺,道:“又犯困了?”
姒幽摇摇头,赵羡想了想,索性把书扔下,笑眯眯地道:“那咱们来做点儿不困的事情。”
他才把怀中人的衣襟解开,却被姒幽按住,她一双明澈通透的眸子定定地望着赵羡,赵羡便停下了动作,低头轻轻啄吻着她的唇,声音轻而哑:“怎么了?”
岂料身下人一动,两人的位置便调了个个儿,换成姒幽坐在他的腰间,居高临下地望着男人,她的衣襟有些微的凌乱,微微敞开着,玉白色的衣裳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露出细致美好的锁骨来,赵羡的眼眸一深,故意笑道:“阿幽想做什么?”
姒幽不答,她伸出手指来,抚在赵羡的脸上,轻轻沿着他的眉骨描摹,仿佛在画着一幅精妙的画那样,渐渐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他的薄唇中间,她的手指微微泛着凉,像是温润的玉,被灼热的皮肤染上了暖意,赵羡的呼吸蓦然急促起来,眼眸如子夜一般深暗,他低哑地叫了一声:“阿幽。”
姒幽却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她倾下身来,咬住了他的下唇,赵羡自然来者不拒,他无比配合地张口,迎接着送上门来的猎物。
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分不清是男子的,还是女子的,赵羡躺在榻上,一旦他想要动弹,就被姒幽稍微用力按住了,她不许他动作,当赵羡第三次试图动手的时候,姒幽眉头一蹙,她有些恼了,抓住了他的两只手,用力地牢牢按在枕侧,只一味地亲着他。
赵羡其实有些着急,但是姒幽却仍旧稳稳按着他,趴在他身上,像一只猫儿似的亲吻着他,令他动弹不得,赵羡只能耐心地配合她,好让让她亲个够。
夜色阑珊处,只见窗扇的缝隙里透出暖黄的灯光,屋外春雨连绵,雨珠细密地落在青瓦上,发出如春蚕食桑般的轻响,悉悉率率,却遮不住那窗隙内传出的细细的喘息与呻吟,在这个夜里传递开去,消失在微微的风中,很快便听不见了。




捡来的男人登基了 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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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次日一早,姒幽趴在被窝里,被赵羡挖了起来,见她一脸的懒洋洋,像足了那一条不爱动弹的小赤蛇,赵羡忍不住宠溺地啄吻着她的鼻尖,笑道:“阿幽,起来了。”
姒幽终于睁开双眸,望了他一眼,眼神迷蒙,带着未清醒的倦意,恍如林间懵懂的山鹿,惹得赵羡一时心痒,索性将她整个连同锦被一块抱起来,搂在怀里。
昨天折腾了一晚上,姒幽困得很,乖顺地靠在他的肩窝处,长而顺柔的青丝一缕缕散落下来,扫在赵羡的手背上,痒痒的,让他的一颗心顿时软做了一团。
磨蹭了许久,姒幽才起了床,赵羡如往常那般替她穿戴好衣裳,耳听得旁边传来嘶嘶之声,姒幽抬眸,却见赤蛇盘踞在屏风之上,昂首吐信,模样神气极了。
她伸手摸了摸它小小的下颔,淡淡道:“胖了。”
赤蛇略略一缩脖子,就仿佛听懂了这短短两个字一般,慢吞吞地顺着屏风的雕花爬下去了。
赵羡见了,忽而问道:“阿幽,有没有什么蛊,能让人说实话的?”
“说实话?”姒幽怔了一下,她想了想,道:“有。”
她带着赵羡去了那间养蛊的屋子,原本里面有悉悉率率的碎响,振翅声,虫鸣声,就在姒幽推开门的那一刹那,空气瞬间寂静下来,虫子们犹如顽皮的孩子遇到了家长回来似的,不约而同地住了声。
赵羡还眼尖地看见一团黑影迅速掠过墙壁,嗖地蹿上了木架子,钻进了木盒中,堪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正是那只鬼面蛛。
姒幽踏进屋里,蛊虫们纷纷如潮水一般退开,再没了那一夜赵羡看见的嚣张劲儿了。
姒幽见怪不怪地走到木架旁边,伸出两指来在上面叩了叩,发出轻微而有节奏的声音,蛊虫们开始慢慢地,顺着木架往上爬,一只撵着一只,乖乖地钻入了竹管与木盒中。
姒幽随手拿起一根竹管,递给赵羡道:“你若是只想要人开口说实话,这个便可以。”
赵羡接过竹管翻来覆去地看,道:“如何让他说?”
姒幽答道:“这里面的蛊虫名为痋蛊,中此蛊者会觉得犹如万蚁噬心,痛不能忍,疼得狠了,就会说实话了。”
她说完,又将驭蛊的方法教给赵羡,告诫道:“你身上种有我的心蛊,痋蛊无法影响到你,但是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碰到这蛊。”
赵羡点点头,答应下来,下午时候,一辆马车出了晋王府,往京师城外去了,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才在一座别庄前停了下来。
天上还下着蒙蒙细雨,江七跳下了马车,赶车的侍卫撑起伞来,紧接着,便是赵羡下来了。
江七道:“人抓来已有几日了,只是嘴巴和骨头都很硬,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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