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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尾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也缙林
佐助觉得头更疼了,心中像是塞住了什么东西一样,沉重又压抑。
他无法想象没有漩涡鸣人存在的未来,他甚至从来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佐助眼神空洞地盯着房间中的某一点,半晌,再次合上眼帘。
宇智波鼬在月读空间中无数次地折磨他,但这并不是他重返木叶的目的。在月读将近结束的时候,宇智波鼬给佐助留下了一句话。
“转告漩涡鸣人,某人让我传话说,‘支点’的能量供应转化装置已完成。”
“支点”是什么?某人又是谁?鸣人什么时候和宇智波鼬扯上了关系?佐助心中浮现出了许多疑问,却没有丁点怀疑。
宇智波鼬当时的眼神很是嘲讽,好像在说“你信任了根本不值得信任的人”。可宇智波鼬不明白,佐助怀疑谁也不会怀疑鸣人的——不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信任不再怀疑,而是潜意识里,佐助对鸣人根本就没有怀疑的念头。
宇智波鼬想要让佐助陷入仇恨当中,佐助偏不——佐助要好好活着,重振宇智波家族,最好顺便再报个仇。宇智波鼬想要让佐助远离真相,佐助却一点点追寻到了真相的痕迹。宇智波鼬想要让佐助怀疑鸣人,佐助却完全没有这个念头。佐助想的是,反正他也没有告诉鸣人在霜之国任务时遇到了一个立场不明的拥有写轮眼的人,那么鸣人瞒着他干些事情也算是扯平了。再说他并不是不想告诉鸣人,而是这件事牵扯太多,他还没仔细想清楚——鸣人不告诉他,也一定有理由。
快点滚回来告诉我宇智波鼬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吧……鸣人。佐助在心中叹息了一声。
“谁?!”
佐助突然低喝一声。
病房的房门被推开,潜进来一个人。
来人是个十五六岁面貌平凡的少年,神色间还有些紧张。
“宇智波先生,请您不要喊,我并没有恶意。”
“你是谁?”佐助撑起了身子,神色警惕地问道。他现在虽然精神仍有些疲惫,但战斗力已经恢复了六成,足以逃出病房。
“我、我是露卡。”少年一紧张,说话都有些结巴。
“你有什么目的?”
“我、我……我只是来送点东西给宇智波先生的。”露卡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份卷轴,谨慎地放到了地上,然后退开一段距离。
佐助瞥了一眼地上的卷轴,却没有想要去拿的动作。
“谁给我的东西?”
“宇智波先生,我并没有恶意,起码先看看这份卷轴吧?”露卡的语气中流露出几分哀求。
佐助不为所动,重复了一遍:“谁给我的东西?”
露卡像是被佐助咄咄逼人的语气吓到了,咬着嘴唇。“我不能说,但是卷轴里都写得很清楚,您一看便知。”
“看看这份卷轴吧?”露卡再次请求道。
这个少年一点都不懂得谈判的技巧。他把自己的目的完全暴露了出来,反而让别人起疑。你这么想让我拿起卷轴,是不是卷轴中有诈?
佐助面无表情地打量着露卡,不说话也不动。
“宇智波先生……”露卡的表情中透出点绝望,“如果先生不愿意看的话,露卡就只能……”
说着,露卡从忍具袋里掏出了一支苦无。
佐助立刻做好了防御准备,不想,露卡却用淬毒的锋利苦无割断了自己的喉咙!
露卡即刻毙命,软倒在地。
病房外忽然嘈杂起来,倾耳细听,有人在嚷嚷着“大蛇丸的间谍溜进来了,快点找”。
大蛇丸……够阴毒的好计谋!佐助咬牙切齿,飞快翻身下床,展开了地面上的卷轴——那是个储物卷轴。佐助将露卡的尸体放进了卷轴中,然后再次躺回了病床上。
病房的门被推开,神情焦急的医忍们一愣,显然没想到佐助已经醒了。
“宇智波先生,你有没有看到什么陌生的人?大蛇丸的间谍溜进来了。”
佐助躺在病床上,在雪白的被褥映衬之下显得虚弱而憔悴,低声回答道:“没有。”
“那就好。如果有什么问题请按铃。”
佐助理解性地点点头,道:“您们先去忙吧。”
医忍们体贴地关上门离开。
确认外面已经没人,佐助从枕头底下拿出了卷轴。卷轴外层没有任何标记和说明。卷轴之中,有一具比佐助大一些的少年的尸体。
佐助忽然间明白了为什么露卡会那么焦急地哀求他拿起卷轴。
佐助眼前又浮现出那个少年自尽的一幕……
尽管害怕、恐惧、不舍,露卡割断自己喉咙的动作却依旧坚定、毫无迟疑,甚至称得上狠辣。
太多思绪在翻涌,脑袋又开始针扎似的疼。
无奈之下,佐助只能放空自己的思绪,看着手中的卷轴发呆。
不知道为什么,宇智波鼬的面容再次浮现在眼前。
日向日足站在和室内,背脊挺直,额头上绑着绷带。
日向雏田坐于和室正前方的主位,旁边是日向正方和日向宁次。现在当权的一些长老也在场。
“父亲,日向家族还没有衰落到需要您到战场上去拼命的地步。”雏田沉声开口,语气中有些微的愤怒。
日向日足的目光落在坐于主位的雏田身上,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打量过自己的大女儿。
然后他在所有人惊愕地目光之中,向雏田跪下了身!
“父亲!”
日向日足双手放在地上,恭敬地向雏田叩头,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礼仪上面分毫不差。
“雏田大人……”日向日足开口,语气很是平静。
“请让我,像一个忍者般死去。”
此话一出,室内唯有静默。
——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忍者。
雏田脱力般跌坐下来,张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指尖不可抑止地开始颤抖。
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无法拒绝、不可能拒绝!
她的父亲,以一个失败者的身份,请求她给予一个有尊严的死亡。
“这是我一生中最诚恳的请求,请雏田大人务必答应。”日向日足再次叩头,语气中带着如死亡般静美的淡然。
雏田张了张嘴,努力了很多次,到最后连嘴唇都开始颤抖起来。
她吐出了一生当中最艰难的一个字——
“准。”
作者有话要说:露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死亡有什么意义,也根本就不想死,可他是个忍者,所以会毫不犹豫地割断自己的喉咙;
日足可以安享晚年,雏田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父亲的,可是他依旧坚持请战,因为他是个忍者,所以想像忍者般死去。
我记得原著中有句话说的很好:
一个人生存的态度就是由他死亡的方式所决定的
生为忍者,便要像个忍者般死去





[火影]尾兽 第6章 突如其来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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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天昼夜不歇的进攻,木叶已然把战线推进到露忍村附近。
雾忍和露忍联合起来抵御来势汹汹木叶,双方激烈交手。一个星期后木叶彻底占领了露忍村,在这场霜露之战中处于优势。
在雾忍和露忍狼狈地撤离露忍村后,早该到来的云忍才姗姗来迟。
雾忍和露忍方面压下了所有不满,因为本来准备出动中忍和上忍联合部队的云忍,这次一口气出动了村内的一半以上精英上忍,甚至雷影本人也来了!云忍方面表示雷影的弟弟奇拉比也失踪了,雷影大怒,决定扩充军力亲自过来找木叶讨个说法。
木叶方面得到了雷影亲自到来的消息,立刻缩紧战线,反攻为守。三代目火影亲自赶往前线。
自来也将纲手带回村子,然后也赶往前线去了。
纲手公主的恐血症在山中亥一的精神疗法和森乃伊比喜的强烈刺激法的双重作用下,很快痊愈——现在的局势也由不得她慢慢疏通心理问题了。纲手坐镇村内和医疗部,雷厉风行地进行医忍战争分配和治疗指导。
滞留在木叶的手鞠、勘九郎和恢复了行动力的我爱罗以木叶同盟沙忍的名义参与了这次战争,据说救了被围困的红小队四人的命。
村子内部为战争中死去的忍者统一举办了一次葬礼。慰灵碑上又多了四五十个名字——这是忍者们唯一存在过的凭证。身着黑衣的死者亲友们用眼泪洗刷了慰灵碑,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也将踏往死者的国度。
佐助在医院醒来后当天就出院了。他的伤剩下的部分只能靠时间慢慢慢修养,再占着医院的床位和资源也没有意义。战争开始后,医院的床位总是很紧张。
他试图让自己忙起来。
最开始几天一旦思虑过多脑袋就会针扎般疼痛,每当这时佐助反而会松一口气,慢慢放空思绪,排除脑中一切杂念。
后来佐助的精神恢复过来了,他想要去领任务甚至是上前线,但得到的答案一律是:请回去等待战斗命令。
佐助只能跑去训练,每一天把自己累到沾着枕头就会睡着的程度。
可当佐助连续第五天梦到宇智波鼬后,他“呼”地一下坐起了身,光着脚跑到浴室用冷水狠狠冲了冲头。佐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镜子里的少年眉眼精致,脸色却有些苍白,冰冷的水珠顺着他的颈项滑落进胸口。
他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下颚、颈项、锁骨,然后将手贴在胸口。“咚咚”、“咚咚”、“咚咚”,心脏在有力的跳动着,如果捏碎它,会感觉到残虐的快感和异样的温暖吧?满手的鲜血和肉块,尚带着生命的温度,属于血脉至亲的痛苦和死亡……
宇智波鼬……
镜子中的少年手掌缓缓向下,落在小腹——这里曾经被开了一个对穿的大洞,足以让一个男子的手伸进去。
手掌再次向下……
镜子中少年的眼中,有着不容错辨的恐惧。
恐惧、是的,恐惧。
对真相的恐惧,对即将触碰到的东西的恐惧……
下|身冰凉滑腻的感觉不是错觉!
宇智波佐助,那不是错觉!
镜子中的少年倏尔睁大了眼睛,黑色的眼睛空洞而茫然。
佐助快速抽回手,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不停地搓洗手掌,想要将沾到的东西洗下去。他带着几分神经质地足足洗了十分钟,手掌被水泡得发白,几乎搓掉了一层皮。
他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水管中水流哗啦啦作响,午夜的宇智波大宅安静到死寂。
慢慢地、慢慢地,像筋疲力尽般坐倒在地。宇智波佐助用手撑住自己的头,近乎绝望般呢喃: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一开始佐助只是会在发呆的时候想起宇智波鼬。然后他开始自然而然地思考着对方的招数,猜测着对方灭族的理由,筹算着未来对方能给他提供什么助力。等佐助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满脑袋都是宇智波鼬了。
接下来是每天晚上午夜梦回。他开始不停梦到月读中被折磨的景象——好吧,这属于创伤后遗症,也是可以理解的不是吗?可是到后来,睡梦中的景象越来越诡异……宇智波鼬的气息吹拂过佐助的颈项和耳畔,带来陌生的战栗……宇智波鼬的手指滑过佐助的脖颈、锁骨、胸口,身体开始止不住的兴奋,某种异样的渴望在身体中涌动……
在今天晚上之前佐助还可以欺骗自己,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可是现在,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肮脏的想法!
宇智波家族的亡魂们好像在这一刻苏醒,飘荡在宇智波大宅内,注视着他们仅剩的血脉和最后的希望……
肖想着将族人屠戮殆尽的罪人;
对自己的血脉至亲产生了*;
被一个男人占据了全部心神……
佐助跪倒在地,双手捂着额头,心下一片绝望。
鸣人悄无声息地回来了。
当他翻进家里的窗户时,矢仓听到响动出来迎接了他,鸣玖已经睡得香甜。
鸣人冲着矢仓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矢仓吓了一大跳,赶紧扶住他,发现鸣人只是睡着了。
鸣人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来后终于摆脱了连日来的疲惫。
他好心情地逗了逗鸣玖,然后饱餐了一顿。
矢仓并没有在鸣人身上发现伤口,却感觉到九尾并不在鸣人身边——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次。“阿九呢?”矢仓问道。
鸣人叼着一个苹果啃了两口,有些口齿不清地回答道:“在长老团那边呢。”
因为战争和其他原因,矢仓身边没有了监视者。“被扣住了?”矢仓直白地问道。
“算是吧。不过也有我的原因。”鸣人拉开自己的上衣下摆,露出了小腹。腹部的四象封印外缠绕了一圈复杂的术式。
矢仓看了一会儿,凝眉道:“你被下了禁制?”
鸣人掖好衣服,又啃了两口苹果点点头。“这个禁制的作用是让人柱力无法使用尾兽的查克拉并且尾兽化。现在阿九回不来了。你会解吗?”
矢仓脸上露出了踌躇的表情。“我知道一点,但是我不能说。”
宇智波斑在他的身上同样打下了精神禁制,很多东西他就算知道也无法传达出来。
鸣人无所谓地点点头,显然之前就猜到了这个结果。
“没事,这样也好。长老团那帮人一直在打我和阿九的主意,这次我被下了禁制无法承担人柱力的责任他们估计要乐翻了。让阿九留在那里和他们玩玩好了。”
不负责任的宿主鸣人就这样把九尾扔给了长老团。见识了长老团的手段并陆陆续续吃了无数暗亏的九尾终于不敢再小瞧人类的险恶心思和层出不穷的手段了,而且适当地学到了一些。当然,这是后话。
矢仓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他对外面的战况丝毫不感兴趣。无论木叶或是雾忍死了多少人,他都不在意。
“你们这两天怎么样?”鸣人问道。
矢仓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回答道:“菜价涨了一些,其他的没什么影响。”
鸣人趴在鸣玖的摇篮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对方脸蛋。已经到了固定午睡时间的鸣玖困得不行,眼皮直打架,却被鸣人折腾着无法入睡。“那就好。”鸣人回答道,从这种无良行为中得到了无穷的乐趣。
矢仓“啪”地打开鸣人作怪的手,严肃地发出最后通牒。“现在是鸣玖午睡的时候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鸣人扁了扁嘴,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鸣玖肥嘟嘟的嫩滑脸蛋——矢仓又瞪了鸣人一眼——准备出门去看看佐助和雏田。
用纸飞机向两人发出他回来了的信息。雏田的那份很快就有了回音。对方表示很担心他,他能没事就太好了,可是现在很忙腾不开手,等晚上再见面。佐助那份却等了好久才有回信,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到我们平时训练的小树林里来。
鸣人对木叶这一星期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并不清楚。
在和照美冥的谈判中,对方突然出手,给他打上了禁制,想要生擒他。天藏出其不意地使用了木遁给他留出了一个空隙,他拼着查克拉暴乱的危险使用空间忍术,扯住背后中了一刀的天藏离开了那里。
在查克拉不稳的情况下使用空间忍术是个万分危险的决定,幸而他们只是瞬移位置出现了偏差——可这个偏差很糟糕,他们正好降落在云忍向着木叶行军的必经之路上。眼看就要和云忍大军正面相遇了,鸣人和天藏拼尽全力逃跑,却同样明白这个距离云忍不可能不发现他们——没想到正在行军的云忍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全部向着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
松了一口气的鸣人和天藏先把云忍突然回撤这个消息用纸飞机传回了木叶,然后慢下了脚步。那个时候天藏背后的伤口已经很糟糕了。两人用了三天才一路躲躲藏藏地回到木叶。
回到木叶后,鸣人和天藏向长老团报告了任务过程,然后天藏去疗伤,鸣人跟着长老团的人去见技术研究人员试图破解禁制。忙了将近两天,试验和检查做了一堆,技术班却始终对雾忍的禁制无能为力。最后鸣人去见了九尾。闹脾气的九尾听到它还不能回到鸣人身边后几乎就要发飙,奈何长老团也在它身上下了禁制,加上鸣人身上的禁制也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它,它面对现在的情况无能为力。鸣人笑眯眯地嘱咐了它两句就离开了。
宇智波鼬出现,日向日足自请出战这些事鸣人都不知道。
所以当他看到眼底挂着黑眼圈、神色明显有异的佐助时,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鸣人问道,上下打量着没有明显外伤的佐助。
“没什么。”佐助的声音中透着疲惫,看向鸣人的眼神却很奇怪。
“真的没事吗?你看起来不太好。”鸣人凝眉,眼中含着关心。
佐助的脑袋乱糟糟的,几乎没听清鸣人在说什么,视线滑向鸣人的嘴唇——透着健康的淡粉色,也许温暖而柔软。一个想法不可抑止地在佐助心底蔓延开来……
如果他会爱上什么人的话,为什么那个人不是鸣人?
他和鸣人一起长大,彼此情谊深厚,可以全心全意地信任对方。他们长期在一起生活,两人之间已经磨合得很好了。鸣人很优秀,身上有很多吸引他的地方。和鸣人在一起他会很开心、很平和。如果现在要亲吻鸣人的嘴唇的话……他不觉得排斥。
他为什么不喜欢鸣人呢?
心底的恶魔在鼓噪,发出诱惑的颤音。
如果是鸣人的话……他就不会再这么痛苦、绝望、陷入自我厌恶的循环之中无法挣脱了吧?
如果是鸣人的话……他会拥有一份相濡以沫的温暖感情吧?
如果是鸣人的话……
他想起灭族后最初的日子,每一晚他都是在鸣人温暖的怀抱中安眠,那份绝望之中的安稳和倚靠至今还能让佐助动容。
所以……
再救他一次吧……
去喜欢鸣人吧……
佐助面无表情地双手扶住鸣人的肩膀,将鸣人摁在训练用的木桩子上。
鸣人向佐助投去不明所以地目光。
佐助没有理睬鸣人,深吸一口气——
吻住了鸣人的嘴唇。
果然像想象般温暖而柔软,不过有点干,佐助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鸣人浑身僵硬,气息也乱了。
“砰……”
鸣人狠狠揍了佐助一拳。
佐助飞出去半米远,整个人跌倒在地,嘴角流下一丝血迹。
“清醒了吗?”鸣人冷冰冰地说。
佐助捂住自己的左脸,黑色的刘海挡住他的神色,某种压抑而疯狂的气息在他的身上涌现。半晌,他忽然勾起了嘴角。
他单手向后撑地,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微微仰起头展现出光洁的下颚和修长的颈项,形成一种微妙的暧昧弧度,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笑意。
他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鸣人,语气认真而执拗,声音带着些微的沙哑。他说——
“吻我。”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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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佐助筒子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他是突然受到了太大刺激思维已经不太正常了,咳




[火影]尾兽 第7章 沙忍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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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出鸣人当时的心情。
佐助的眉眼之中展现出前所未有的风情,细腻白皙的皮肤上好像覆上了一层珍珠般的光芒。可他黑色的眼睛里却满是绝望,看着鸣人的眼神就像是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像是在大海之中沉浮的旅人,对陆地的渴望。一边是彻底沉溺堕落,一边是回归的希望。
那种眼神似曾相识。在被灭族后最初的日子里,佐助每每在噩梦中惊醒,双手颤抖着抓住鸣人的衣襟,抬眼望向被吵醒的鸣人时,都是如现在这般的眼神。
鸣人心里各种思绪翻涌上来,像是一团纠缠在一起的毛线一样,纷繁复杂。很多念头涌现,又很快被挤了下去,到最后鸣人的脑袋根本是一片空白。
可是鸣人知道,当宇智波佐助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时,无论是什么请求,他都会答应。
别说是亲吻,就算是佐助说要上他,他还能拒绝吗?
鸣人俯□,整个人压在佐助身上,热烈地亲吻这个和他一起长大、偶尔脆弱得无以复加的少年。
佐助的眼睫剧烈地颤抖起来,呈现出一种脆弱的姿态,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鸣人狠狠咬了一口佐助的嘴唇。佐助吃痛微微张嘴“嘶”了一声。鸣人的舌头趁机进入,引导式地带领着佐助。
这是个弥漫着血腥味的亲吻。
也许鲜血总是能让这些刀口舔血生活的人兴奋,佐助渐渐放开了,一手环住鸣人的肩膀,一手插|进鸣人浓密的金发中。
“嘶……”鸣人又报复似的咬了一口佐助的嘴唇。佐助的吻太过急切又太过生涩,总是会不小心磕到牙齿,或是咬到对方的舌头。
佐助有些羞恼地嗤了一声,目光扫过鸣人近在咫尺的蔚蓝眼眸——如大海般广阔温柔,只让人觉得身心都陷了进去。那目光中还带了点调笑,似乎是挑衅又似乎是挑逗。佐助顿了一下动作——在那一瞬间温暖的气息彼此交融——然后更加热情地主动追逐着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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