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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的纠缠:蛇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璇墨
我拉了拉浓墨的衣袖小声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浓墨说:“不要多管闲事。”我努努嘴,突然身旁的龙灯发出了混沌的光芒,我吓得跌倒在地,我坐在地上,两手往后摸索,屁股往后挪。
浓墨赶忙来拉我,“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赶快起来,大家在看着你呢。”
我指着那一对龙灯说:“你看,你看龙灯!”龙灯身上的光芒分离出两条一黄一白的光,是龙的形态,相交缠绕着从灯里出来飞到村子的方向去了。我瞪大了眼睛,如果现在有什么能形容的话,那就是不可思议!我看见了真龙!
“龙灯怎么了?不要胡说!”浓墨又来拉我。
周围的人已经在议论了,“这小姑娘太不敬了,对神灯这么不礼貌!”
“哪家的孩子?”
大家都没看见吗?浓墨也没看见?真龙走了,那么……
“快看啊!龙灯着火了!烧起来了!龙灯显灵了!”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浓墨往后拖了一段距离,眼前的龙灯已经火光散射,大家都吓得一轰而跑,小孩子哭的哭,女子叫的叫,男子骂的骂,乱成了一锅粥,我差点就被踩到,幸亏浓墨一直拽着我起来跑,这家人是要倒霉了吗?神灯都不愿意保佑他们了?
回到村子,我和浓墨分别通知舅舅和家奶,看到家奶正在煮香茶,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家奶,龙灯出事了!”
家奶一盖锅盖,“呸呸呸,赶紧去吐口水,小孩子不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我一听急了:,“是真的!龙灯烧了!你不用煮香茶了,灯是玩不成了!”
家奶大惊,“这怎么可能!神灯从来都没有烧过!这下要出大事了!”
我一听快哭了,“什么大事啊?淹水吗?不要啊!龙不保佑的话,我们怎么办?”
家奶摸摸我的耳朵说:“先告诉家奶,神灯是怎么出事的?”
“就在那个隔壁开饭店的,那叫什么?他们家很有钱的,叫什么来着?”我急的直挠头发,一急就是这样,从小到大不管是做事还是考试,急了就语无伦次,考试也总出岔子。“那家……汽车站!很有钱……那男的长得好胖好胖……”
“你是说赵家客运?”
“是是是!”我点头如捣蒜,可把我急死了!“刚开始时炮竹点不响,然后……”我看见了真龙……这不能说,先不说看见了是好是坏,家奶知道了又该担心了。“然后我不小心摔倒了,那两条龙……两个龙灯就烧了。”
家奶去把炉子熄了火,“那应该就是赵家的事了!神灯显灵,不是预兆就是赵家有问题。”这么说不是要出事就是已经出事了……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 第二十九章:是什么原因惹怒了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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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六开学,学校已经传遍了,神灯烧毁了,不知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到处都在讨论的热火朝天。那天不仅班长裴丰到场了,班级还出现了一个生面孔,这个新面孔却不是浓墨,浓墨的事情没安排好,还不能来上学。
第一节班会课,裴丰上去发言,“感谢同学们的关心,还特意去探望我,我没什么大病,现在已经好了。”说完还朝我看了一眼,我忽然就想起他诡异的妈妈和那天诡异的事情。
接着是新面孔上台说话,“大家好,我叫査承彦,是转校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有点眼熟,他绝对是我们班最白的男生,因为太白了,整个人看起来不太健康。
下课后,大家又开始猜测神灯的意图,而査承彦和裴丰在门外不知在说些什么,他们站在走廊上,査承彦明显看起来比裴丰瘦,个子比裴丰要高一点。过了一会儿,査承彦进来了,我和他擦身而过,他看了我一眼,我的心突然跳了一下,以为他要和我说话,可等了半天他却回到自己座位上了,我是真的想多了,根本就不认识。我走出班级,裴丰还在走廊上吹风。
“嗨,班长,好久不见。”我拍了下他的肩膀。
他明显颤了一下,然后手捂住肩膀笑笑,“是啊,这不一见面就吓我来了。”他说话不太自然,眉心锁了一下又收回去了。我刚刚拍的不重啊,他的肩膀怎么了?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盯着他的肩膀看。
他放下手,挠挠头,“没有啊,我很好。”
是吗?好不好试试就知道了,我握紧拳头,往他肩膀上一钉,“真的啊!”
他咬着牙,汗都冒了出来,“是啊,很好。”糟了,看来伤的不轻。这伤是修养了一个寒假都没有好的旧伤还是新伤的呢?我又为自己出手有点重懊恼不已。
中午放学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着裴丰的事情,裴丰到底是怎么受的伤?他和家人又为何要隐瞒?他家人也比较奇怪,怎么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小学的时候我最喜欢看的就是心灵鸡汤,觉得上面有好多好故事,上了初中,自从在书店里看了一本《世界未解之谜》后,就一发不可收,家里陆续买上了《中国古代未解之谜》、《中国考古未解之谜》和《外星人未解之谜》等一系列未解之谜,可现在我的周围就有很多未解之谜,都可以写成一本小说了。
回到家,家奶忧心忡忡地告诉我,大家想再做一次龙灯,已经没办法了,骨架子扎不起来,就更别提糊上纸了。我知道这是为什么,真龙已走,没有龙气支撑,神灯已经不能称之为神灯了。即使做好了,又拿什么来和以前的比?没有龙气保佑,这样舞动,真正的蜡烛怎么可能不倒,又怎么可能不烧起来?
家奶叹了口气道:“自从有了龙灯庇护,这个小镇就没发过大水,那次神灯随水飘来也是洪涝的终止,可是现在神灯没了,这一块儿就要倒霉了。”我出生时神灯已经在了,所以没看过发大水,但是听家奶说过,发洪水时,都可以淹到家门口,别说颗粒无收了,出门都要靠小舟接送,真的很艰难,回想起来都是噩梦,我可不想在人生中再摊上这么一个噩梦,已经够多了,这样的悲剧不能在发生了。
我能看见真龙,可能和体内的蛇气有关,神话中提到过,龙是蛇变的,是远亲啊,不管是真是假先试试,能找到也不一定。可是现在还不知道真龙为何生气,为何要走,真是没头绪。既然是在赵家出现问题的,那就从赵家入手!
“家奶,赵家这些年有做过什么坏事吗?不然神灯不会无缘无故烧了,我认为是警告。”我试探着问。
家奶摇摇头说,“赵家是大户人家,即使做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有钱人呐花点钱就能行。不过还有种可能啊,他们家可能会出事啊。”我已经否定这个答案了,真龙是走了,千真万确,要是提醒什么,不会这么极端,我既不能告诉家奶这个,也不能一个人琢磨这件事,有一个人是最佳人选。
我推开门,“浓墨!浓……”
“啊~~~~你进来都不敲门啊!你这个蛇妖!”我被叫的耳朵都快失灵了,浓墨正在换衣服,我真想拍死他,身上穿了好几层还嚷嚷。
“我有急事!还有啊!不要叫我蛇妖!”我表示抗议。
他把另外半个胳膊也穿进去了,一脸不耐烦的说:“什么事啊?我不能上学了?太好了!”原来他不喜欢上学啊,那一定得弄进去啊!
“你想得美!舅舅已经跟我们教导主任说好了,过几天你就可以去了,我是来说昨晚的事的!”我打破了他的美梦。
他扯了下嘴,“我猜……你昨晚的确看见了什么,说说吧。”
我走到床前把他往旁边赶,“哎你往那边坐坐。”
他不高兴地挪了挪,“再往那边。”
他黑着脸挪了挪,“再去。”
他,“够了啊!你屁股那么大啊?一个顶俩?”喂,我是女孩子好不好!我在心里默默脸红了下,敢这样说我?于是坐到床上,顺便从鞋里抽出了双脚……
他的脸再次黑了,“蛇妖你的脚还没洗就架我床上!拿下去!”我把脚伸向了他,看谁先下去,果然他哼了一声下了床,坐到了椅子上。
我见赢了也就不闹了,赶紧言归正传,“昨晚在龙灯燃烧前,我看到了两条龙样子的光飞走了,我想龙灯可是就是没有龙气的支撑才燃烧的。”
他若有所思,“你果然是蛇妖。”
我:“……”我真想拿鞋子丢过去。
“找我说这件事,你想怎么样?难不成你要去把龙给找回来,别开玩笑了!这种灯神,不会那么轻易进入龙灯,也不会那么轻易离开,一旦离开,就很难回头。”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今年夏天大伙儿淹水吧!
“浓墨,我之所以来找你,是因为你能帮助我,我一个人做不来,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找找,这关系到粮食,人命,我不知道是不是灯神的保佑才让这里十几年没发大水,但是至少这是大家的信仰,相信你也听说了,龙灯做不起来,大家都很着急。”对于这个冷血动物,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林璇,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我最讨厌蛇妖了,这件事跟我也没有关系,我在这里也住不了多长时间,何必蹚浑水呢?”浓墨这一番话说的我心头一冷,我本以为他现在不会太讨厌我了,至少也把这里当做家了,没想到他是这样想的,那他为什么还答应帮我找那个小瓷瓶的信息?这个人有时觉得可以亲近,有时又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不帮就不帮!那个小瓷瓶我也自己找!你就继续当外人吧!”说完就冲出了房间……没过一会儿我又冲回了房间,浓墨还坐在那里,姿势没变,眼睛里面好像有什么是我不懂的,我哼了一声,拿着地上的鞋再次冲了出去。
赵家是运营小镇汽车站的,别的投资我就不知道了,明着的就这个最明显,先从汽车站开始了解,决定下午放学走大路,顺便去看看。
第一节课我翻开英语笔记本的时候,从里面掉出了一张纸,我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柿子饼几个,烘干磨成粉末,每日冲服。这是药方,什么药方我怎么不记得了?这字是舅舅的无疑,可是怎么会夹在我的笔记本里呢,上面还没写什么症状。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呢,夹的这一页是上学期的,近期不可能没印象,都是找我舅舅要方子的太多了,我都忘了是谁了,没给人家太不厚道了。
我发动记忆搜索,柿饼的药性,柿饼主治尿血、咳血等症状。啊,对了!严艳艳的妈妈有这个咯血的病!这是全班都知道的,严艳艳是单亲家庭,从小由妈妈带大,家境贫困,妈妈一人支撑所有的事情,累的生了病,常年咯血,为此我们班还组织去看望过,她们家瓶瓶罐罐的堆了一桌子,母女俩都很瘦,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真的很可怜,我们会经常给她带吃的,学校也给她全免了费用。我真是糊涂,上学期期末发生的事情太多给忘了。
下课后,我急忙把药单送给严艳艳,并表示非常抱歉,“不好意思啊,这是我舅舅开的药方,我这记性给忘了,都过了一个寒假了,请代我跟你妈妈赔礼。”一个年过后,她又瘦了,瘦的让人心疼。她仰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眼里噙着泪花。
怎么了?是她的妈妈严重了吗?她颤抖地说出了声,“林璇,你不知道我已经没有妈妈了吗?”她的这句话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块大石头,溅起的声响敲击着我的耳朵和心房,严艳艳从小没有爸爸,现在又没了妈妈,她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还有……她的妈妈是什么时候走的?怎么都没听说呢?
我的眼泪也下来了,“艳艳,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哎呦~这是怎么回事啊?璇子?艳艳?怎么两个吵架了吗?”费东喜跑过来插腔。
“怎么了怎么了?你们俩怎么了?大家有事好好说,都是同学。”班长裴丰也过来插一脚。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 第三十章:背后的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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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不知道艳艳的妈妈已经去世了?”费东喜一个钢镚儿弹在我头上。
我摸着头说:“是真的不知道,这也没听说啊。”
“还要怎么听说?肯定只能在台面下说,人家已经这么可怜了。不过她妈妈死的时候事情也是怪低调的,又因为是要过年了,到处都比较闹腾,回家的人也多,就没多少人注意,但离她家近的同学知道,然后就同学都知道了,谁想到你这没心眼儿的却往枪口上捅。”费东喜白了我一眼。
“我们没吵架,只是在感伤,她可能也有点怪我吧,但真的没吵,她妈是怎么出事的?”
费东喜拉着我往操场深处走:,“她妈妈不能干重活你知道吧,就是咳血这种病,她妈不是给那个现在特别红的赵家打工嘛,出车祸死的。”我知道她妈在开往某方向的车上卖票,但不知道就是赵家客运。
“是车辆出事的吗?大车祸也没听说啊。”
费东喜摇摇头,“整辆车就她妈妈一个人死了,别人都好好的。”怎么可能?整辆车出车祸一个人死,还是售票员?
“是在哪儿出的车祸?”我赶紧问。
“上海那边的车站,刚跟车过去,就发生了这种事,那辆车基本都是回家来过年的,都是老乡,有人说售票员出事时根本没上去,具体情况也不清楚,反正运送回来那伤的确是车辆所致。”这听起来就怪怪的,这会不会并不是单纯的车祸?又会不会是神龙飞走的缘故?这场车祸有线索,现在问严艳艳就是再捅一刀,怎么忍心呢。
“那严艳艳现在一个人怎么生活?赵家在这事上给什么说法了?”
“艳艳现在跟小姑姑过,搬到镇东了。他们家去闹过,赵家貌似赔了钱就消停了。”虽说这不是钱的问题,不是钱能弥补的额,但对于一个孤儿又能怎么办呢?
对于严艳艳妈妈的死因我持怀疑态度,可是她是在上海那边死的,哪里去找证据?等等,我现在来理一下思路,要保证小镇平安让大家放心,就要把真龙找回来,要把真龙找回来就要找到原因,找原因从赵家找,现在又得找严艳艳妈妈的死因,也就是说有可能找到这个点,就能解决后面的问题,好吧,是越绕越深了。怎么找?他们自家人都放弃了,也没人再提了,我现在就是无头的苍蝇。
下午放学,我特意走了大路,走到一个三叉路口,再往南一点就是赵家客运了。我走过去时,那里还聚集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要去打工的。去上海的车有几班来着……我看了看运营安排表,一天两班,这里停了一辆去上海的,那至少还有一班车在上海那边或路上。最多三班车,那么这辆车就有三分之一的可能是车祸车。
问车祸的事,肯定不会有人搭理我,这是忌讳的事情,隐瞒的可能性极大。这辆车上已经上了不少人了,还有一个售票员在门边站着,是个女的,那就好办了我跑过去对她说:“阿姨阿姨,你的座位上怎么有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瘦瘦的阿姨?她还在一动不动地看着你哦!”
售票员顿时脸就变了色,往她的座位上一看,大叫了一声,跑下了车,直接进到屋里了,她哆哆嗦嗦指着我对一个满脸横肉的大婶说:“大姐大姐!那个小孩说看见小梅坐在我的位置上!”
大姐眉毛一挑,“胡说!小梅那辆车又不是你这辆,怎么会坐在那里!”看来不是这辆车,那还有等下次,还得麻烦,唉……
那位大婶的心脏挺强的,这个阿姨怕的这么厉害,应该和严艳艳的妈妈很熟,惊恐到这种地步,是知道内幕吗?阿姨和大婶说了很多,大婶就是不答应给她换个班车,只好愁眉苦脸的走了出来。
“阿姨,她还在看着你哦。”她惊恐的睁着眼睛隔着窗子看着车里面,她很相信,越信就越好吓唬。
“你真的看得见?”她嘴唇泛白。
“当然啦,不过她没有表情唉,她是不是要找你说话?”她咽了口唾沫,腿也在哆嗦了,我刚想再加把劲,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前面的路口走过,舅妈!
我追上去,舅妈走得很快,这么晚了,去哪儿啊?
“舅妈舅妈!”
身影停下脚步,顿了一下转过身来,她笑着问:“你放学怎么不回家吃晚饭啊?”
“我和同学一起走大路聊天,舅妈你到这儿来做什么?”
她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去抓药,你舅舅那儿药不够了,我去前面的药方取点。”
“那我先回去吃饭了,你去取药吧,舅妈再见!”等我回到刚才的地方时,车已经开走了,这么赶,那那个阿姨是怎么克服恐惧坐上去的?
我犹豫着要不要问严艳艳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毕竟谁也不想谈这么悲伤的事,也不确定是不是有问题就这样贸然去问有点不妥。
晚自习放学回家,我跟家奶说要去舅舅家睡,顺便跟浓墨谈谈入学的事,家奶欣然同意。送我过去时,舅舅一家也还没睡,在看电视,浓墨已经睡了。我洗漱完毕后就等着舅舅舅妈睡觉了,大概十点半,他们关了电视熄了灯去睡了。
“璇子?”舅妈推开门,我装睡。
然后我听到她又小声地对舅舅说:“她睡了。”家里的两点光亮移动到了房间,我立马睁开眼睛。我之所以不和家奶睡,就是为了在舅舅家方便行动,我要去祠堂!神龙飞走的方向是村子,我有理由怀疑飞回了祠堂。在不在祠堂,去看看就知道了,我要问问是不是和严艳艳妈妈的车祸有关,这样我就能对症下药,逼自己去找严艳艳问个清楚。
祠堂离我家不远但也不近,毕竟一个村子就那么大,在接近村尾的地方。我本身真的很怕走夜路,真的很想冲到浓墨的房间去叫醒他,可是才刚刚吵完架哪好意思,不需要经过那大片坟地已经是万幸了。我随身携带手电筒,即使夜视好,但也辨不清细小的东西或者颜色等,我悄悄开了门,颠颠地出去,又关好门。
一出门就后悔了,院子里都黑洞洞的,现在身旁要是有一只猫或者狗我也心满意足了,可是那条大黄在后院里,我怕惊动了大家,只好自己上路。我走的地方都是村户,虽然黑洞洞的,到底是村子里,伸出舌头确认,里面都有人,真要出事,我可以大喊,然后就说梦游到这里的。
初春还是很凉的,夜风吹得牙齿都酸,我还得过一段时间就伸舌头,拢了拢衣服,把帽子拉上去盖住头,这样恐惧度就少一点,就像怕黑的时候,把身子全都包在被子里。
我深深觉得这些年我已经训练出了一个强壮的猪胆,即使怕的要死,还是要硬着头皮去。这个时候不能跑,越跑越怕,就感觉后面有东西追逐似地。家奶说走夜路不可回头,人的身上三把火,头上和两边肩膀,和晚上肩膀不能拍是一个道理,拍一个灭一个,头上的那把火位于额头,额头不能用刘海遮挡,否则火焰更低,对运势也不太好。而在晚上因为怕而回头三次则全灭,怕也不要回头,就雄赳赳的走会吓退一些鬼。家奶还说,走路老觉得后面有人跟着,就要想着这是自己的魂魄,年轻人的魂魄会跟在人的后面,老年人是听不到后面魂魄的脚步声的,因为魂魄会先走。我就催眠自己,对,是这样的,不要回头,也不要怕后面有脚步声,因为那是自己的魂魄。
很快便看见祠堂门前的亮着的灯笼了,到了祠堂就好了。如果神龙在里面那绝对安全,如果不在就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了。通常祠堂这种地方都会有极端,要么是大吉,要么是大凶。听说有一个宗祠,靠近煤窑,晚上值夜班的人就睡在祠堂,第二天就死了,全身都盖满了报纸,小时候听说这个之后就对祠堂产生了不好的印象,家奶就安慰我说是因为那个祠堂靠近煤窑。可是如果这个祠堂没了神龙,那就是猫不在家,老鼠都称霸了。
我再次伸出舌头探测,祠堂里没有亮点,那就是没人值班。我走到门前,上锁了,我不能撬锁吧,好不容易跑过来,我不要白跑一趟啊!
我从门缝里往里面看,里面没有点灯,黑白影像看起来很古老,再没有放着的那一对龙灯了,神龙若要在里面,会不会是附在香案上呢?突然一阵铃铛声响起,我转身背靠着门,自从知道风铃招鬼之后,就对这种声音极度敏感。大半夜怎会响起这种尖锐的声音,还是在祠堂门口,声音还在继续,我循声望去,不远处来了一队人,全都穿着白色衣服,领头的手拿着铃铛东西摇晃,我脊背发凉,伸出舌头,那一队人全都不见了……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 第三十一章:再次夜探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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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不是人!我缩回舌头,那一队鬼正在向我这个方向走来,他们看见我了?可是他们没看我这个方向啊!我背部紧贴着门,这可是神圣的地方,竟然真的会遇到不干净的东西!突然一只手从左边把我拽往一边的墙角,我吓了一跳,正要挣扎。
“嘘。”这声音……是浓墨!我看了他一眼,他使眼色让我看那队鬼,我从墙角处伸出头去,那队鬼已经接近门口,中间有两个鬼是抬着什么东西的,还有一个看起来好眼熟!他们穿的衣服全都很古老,可唯独他穿的是深色衣服,他面目凶煞,极其狰狞,我想起来了!是那个袭击我的恶鬼!还差点令我丧命!他们究竟来祠堂干什么?
等等……他们敢来祠堂,那就说明……真龙不在祠堂!
他们到了门口时直接穿门进去了,果真是鬼,我要去看个究竟,浓墨拉住我,他摇了摇头,我就不甘心地被他拉走了。
路上的我很困惑,怎么越来越复杂了?就问浓墨,“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说:“你来睡觉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这几天你一直在烦那件事,你来这里睡可能是要让我帮忙,没想到你起来就直接开门走了,不跟上你怎么放心?幸好我来了,不然你有可能就又中招了。”我现在还在冒冷汗,要是浓墨不来。不拉走我,我就暴露了,那只恶鬼就可以要了我的命,何况还有一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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