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寝女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暮雪翎
红颜向来是个炮灰。
宝亲王从来在乎的不是萧朝歌,而是帝座之上的,他一母同胞的哥哥,总能得到比他好的。他也不就是个心理失衡的孩子而已。
被逼到了极点,宝亲王反倒是冷静起来,他不加考虑的应下了:“只要能得朝歌相伴,臣弟宁愿舍了王位。”
“兰轩,你是被痰迷了心了?”太皇太后扶着蘅言的手疾步走到他跟前儿,抬手就是一巴掌:“为个淫娃荡妇不要你的祖宗了是不是?”
宝亲王跪了下去,眼里面儿全是委屈:“老祖宗,孙儿不孝,今后不能承欢您的膝下,只能让两位哥子替我尽孝了,还请老祖宗原宥孙儿。”
“皇帝啊!!”太皇太后被他气得无奈,只得求助于皇帝。
皇帝半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兰轩,”半晌儿,他忽然开口说道:“前几天,建章宫里管茶太监张六福去皇后那儿求个恩典,说他同朕跟前儿的司衾私定终身,想要皇后赏个恩典。皇后不信,那张六福拿了件儿肚兜出来,说是二人定情信物。朕着广储司查了,发现那东西,正是萧朝歌的。”皇帝乍然睁开眼,目光灼灼的瞪着他:“朕问你,这样的女人,你还要?”
兰轩想着有太皇太后在,再说自己是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能怎么着自己?自己请辞了爵位,也不过就是说说,他皇帝哥子还真将他贬为庶民呀?这还不让天下人戳脊梁骨,说皇帝薄情?
他是有恃无恐。
满不在乎的说道:“臣弟不信朝歌是这样的人,哪怕朝歌真的……臣弟对她的心思也不改变。”
“好!好!好!”皇帝一连三个“好”字,对宝亲王是失望透顶了。他原打算将皇后同萧朝歌的诡计来个将计就计,想着萧朝歌弄出个这样的坏名声来,兰轩定然对她失望透顶,真是没想到呵,兰轩竟迷糊到这地步了,为个残花败柳,不惜舍了身家性命!
太皇太后也是伤心到极点,失望到了极点。
“皇帝,你看着办吧,哀家累了,累了。言丫头,扶哀家歇着去,今儿的午膳,撤了吧。”
司寝女官 第30章 司寝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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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伤
后来庄亲王也来劝宝亲王,无奈他就一条胡同走到黑,死不回头了。皇帝对他的失望,简直是无以复加,最后着宗人府从夏侯氏族谱上将宝亲王名姓除去,削爵位,革官职,贬为庶民。
为这事儿,皇帝几天都没好脸色。
缓了半个多月,皇帝才渐渐有了笑意。蘅言听常满寿絮叨,说是皇帝背地里派人查询过宝亲王离京后的去处,听说出了京城就一路往南,竟是往苏杭一带去了。
皇帝是彻底死了心,命众人再不准提宝亲王这个人。
一晃眼儿就到了阳春三月。
春闱科考阅卷已经结束,殿试也进行的差不多了,京中无大事儿,皇帝有意让太子代他前往南边儿走一趟。南边儿近来闹事儿的忒为频繁,再不往那儿走一趟,可真是被那群反邺复梁的逆贼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蘅言晚上伺候皇帝更衣的时候,听皇帝说起这事儿,不由得担心:“太子爷才不过十一二的孩子,会不会太小了点儿?”
“朕十二的时候都跟着先帝爷征战沙场,可以独挡一面儿了。”皇帝对此嗤之以鼻。
蘅言脑子里一个激灵,忙小狗般觍着脸奉承:“谁能跟万岁爷比,万岁爷可是千古第一人。”
“是嘛,”皇帝眯着眼瞧她,伸手揽着她的腰肢,在她藕段子似的脖子间呢喃:“千古第一人冷的慌,你给暖暖?”
一双手还不老实的从衣摆处探进去,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一副惬意极了的表情。
这人可真是越发没脸没皮了,也越来越放肆。蘅言躲不过去,只得忍着浑身的酥软任由他索取。谁知道这人丝毫不懂得适可而止,非要玩火似的,一双手又顺着腰腹往下揉去。蘅言才沐浴过,就穿了件儿单薄宽松的中衣,可真是便宜他的。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地方了,粗粝的食指没轻没重的蹂躏着密密丛林间的小珍珠,蘅言几乎要压抑不住呼之欲出的快感了。
“嗯~~啊~~~~~万岁爷,”蘅言喘着气攀在他身上,连连求饶:“别,别……”
他却忽然重重的摁了一下,蘅言控制不住自己,娇吟出声,不肖一会儿,已是香汗淋漓。
这可真是个折磨,对皇帝来说,肉在嘴边不能吃,简直就是遭罪。对蘅言来说,这种羞死个人般的折磨,简直是——
皇帝将她放倒在床上,手从右衽里探进去,覆在盈白圆润的乳上。
蘅言迷蒙着眼瞧他,半张半合着小嘴儿。
手有了着落,嘴也不能闲着。俯身咬在她唇畔,吸允,舔舐,真是恨不得将她一口一口吃下去了。这种感觉同他之前宠幸女人不大一样,从前做那种事儿,就像是为了完成任务一样的一种仪式。他素来克制,称得上清心寡欲,情欲一事儿只少不多。可身下这人却不一样,并不是说这具身子就多么的勾魂摄魄,而是因为身下这人是他一心一意爱着的,爱着的东西,并不急着一口吃掉,你得一点儿一点儿的,慢慢品,慢慢尝,细细品味,才能查出这个中蚀骨曼妙滋味。
唇畔的吻向下,吻在肩头上,比方才用了点儿力,像是在啃噬,蚂蚁钻心般的痒。蘅言耐不住他这么挑逗,真是像受刑一般,想着他能赶快完事儿放了她。
两人俱是意乱情迷,到底是忘了这个点儿各宫还没下钥,还不到安寝的时候。
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惊得蘅言忙不迭的找衣裳盖上。
皇帝却伸手止了她,仍旧在她胸前流连。
直到常满寿在外面儿急急嚷着:“皇后主子,万岁爷已经歇了,您不能进去啊。”
皇帝柔声安抚她,拿暗黄的挑金线双龙戏珠的锦被给她盖在身上,让她先候着。皇帝却整了衣袍,沉着一张脸,绕过紫檀木边座漆心染牙竹林飞鸟五屏风,在紫檀雕花宝座上坐了,传了人进来。
蘅言自嘲的笑笑,多像是被正妻抓奸的现场。
皇后呼吸急促,像是急急赶来的。见了皇帝也顾不得行礼,就急头白脸的质问皇帝:“万岁爷就这么不耐烦瞧见我们母子么?有了秦蘅言那个小贱妇在身边儿,万岁爷连亲生儿子也不要了?”
皇帝被贱妇俩字击得连连皱眉,“皇后,你是越发不懂规矩了。”
“规矩?”皇后冷冷笑了:“万岁爷跟臣妾说规矩?一个司寝的宫女,都能左右万岁爷的想法儿了,这就是规矩?子詹才不过十一二岁的孩儿,万岁爷就忍心让他去南边儿么?他从小到大哪儿一个人出去过,南边儿逆贼猖獗,子詹前去不是白白送死么!”
皇帝怒极反笑:“妇人愚见。子詹是太子,太子代天巡狩,是无上荣耀,你是脑子被金玉填满了,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他身为储君,这事儿本就该他来担。待朕百年之后,他一无功二无绩,凭什么弹压住随先帝和朕打下大邺江山的臣子?就凭他姓夏侯,还是凭他母后是你?你甭忘了,朕的儿子可不止子詹一个。”
皇后气势软了下来。
万岁爷春秋鼎盛,才不过而立之年,虽如今膝下只有子詹和淑妃跟前儿的二皇子子焱,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不愁皇帝没别的儿孙继承皇位。一个嫡长的身份,并不能保证太子之位稳如泰山。
毕竟是诞下嫡长子的发妻,皇帝虽心多有不满,到底是冷不下心来。见皇后有了回转之意,就徐徐劝她:“只要你不出岔子,只要子詹得朕满意,你永远是大邺的皇后,他的储君之位,朕亦不会动。”
大邺的皇后?
虽然皇后平时不甚精明,还有点儿糊涂,可并不傻,皇帝这字里行间的意思,她倒也琢磨出来几分味道来。
她是大邺的皇后,却不是他的皇后。
心里的凉打脚底蔓延,随着血液流遍全身,一点儿点儿的往骨头缝子里钻。心中存了多年的侥幸一夕崩塌,彻骨寒意遍布全身,这种她同他已是陌路的念头猝不及防的跳出来,击得皇后溃不成军。
屋里面儿静得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她自己的慌乱无章,皇帝一如既往的深不可测,还有——她侧耳听去,里面儿还有清浅的呼吸,像是在讽刺她的落魄一般的那种呼吸。
皇后冷不丁的打了个冷战。
她问皇帝:“是因为她?”
她是谁,帝后心知肚明。
皇帝望着一旁紫檀香几旁的掐丝珐琅仙鹤烛台怔忪了会儿,说不是:“小言永远不会是大邺的后妃,她就是她,同后宫那些女人不一样,她永远不会危及你的大邺皇后之位。”
这话儿乍一听倒觉得没什么,甚至是外人听起来,倒觉得皇上甚为顾念爱惜皇后,但听在皇后耳中,就有了那么点儿不一样的味道。
夏侯氏先祖中有一位因宠妾灭妻沦落到穷困潦倒,一贫如洗的,后来夏侯氏家族就传了这么一条家训:非嫡妻无后不纳妾。
当然这话搁在皇帝身上有点儿不合时宜。
皇帝纳后妃,不单单是为了自己,还得为了江山帝业。就像前朝的一位皇帝曾笑言:“朕往御座上一坐,底下满满腾腾站着的都是朕的泰山”。帝妃之责,除了为皇家绵延子嗣,服侍天子外,稳固朝堂势力也是其中之一。
所以皇帝的那些后妃嫔妾的,说直白点儿,那是大邺王朝的妃嫔。
皇上说,秦蘅言永远不会是大邺的妃嫔,那就是永远不会踏入后宫争宠的行列。她是夏侯澜珽的女人,不是大邺的妃嫔。
皇后心死如灰,而死灰复燃起来的,却是恨!原本该是,她窦皇后不仅是大邺的皇后,还是圣元帝的皇后,是他夏侯澜珽唯一的皇后!
皇后盈盈跪拜,眼中剩下的,只是爱到极点而不得的恨:“万岁爷虽不顾念臣妾,但请顾惜子詹年幼。”
皇帝已渐渐觉得不耐,扬声唤了常满寿进来:“传朕旨意,皇后身子骨不大好,以后无事就在朝阳宫里将养着。太子出巡江南一事儿,再有上折子议论的,即刻革职查办。”
皇后哭嚷着被拖了出去,外面儿渐渐听不见声响了,蘅言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回肚子里去了。皇后爱子心切,倒也没什么错。换做是她,少不得也要同皇帝辩上一辨。男人同女人思虑事情向来不一样,尤其是这千古一帝想事儿,更不是她们这些小角色能揣摩得到的。不过就算是揣摩不到,倒也能猜个七七八八的。
太子是储君,建国后的守成之帝。跟随圣元帝打下江山的开国元勋都还在,即便不在了,他们的嫡系子孙总还在吧。太子没个出挑的地儿,哪儿能安安稳稳的坐在太极殿里俯视万民?何况前朝余孽还未涤荡清,皇帝这样的打算,倒是在为太子顺承帝位铺路。至于南下的危险,倒真是不需多么计较。太子出巡,形同御驾亲临,到哪儿不当祖宗供着?
不过皇后一番慈母心,也没错到哪儿去,要真是错了,估摸着就错在生在帝王家了。
蘅言吭吭唧唧的在那儿自我娱乐,想着自己的未来,还真是一片灰暗。回是回不去了,在这儿又纠缠上了个难缠的完全拿捏不住的人,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皇帝就站在离她三步远的地儿,瞧着她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忽儿的叹气,一忽儿的皱眉,一忽儿的又笑逐颜开。
玩儿的挺好啊。
皇帝探手到锦被里,只觉得掌下琼脂堆成的丰满滑腻腻的,怎么爱抚都不够。他眼神暗了暗,退了外袍和中衣,挨着蘅言躺了下来。
蘅言有点儿怕,又有点儿尴尬,愣愣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皇帝轻咳了一声,料到她听不懂将才同皇后说的那番话,半是解释半是询问的说着:“朕许你的,可还满意?”
“什么?”蘅言愣了一下。
皇帝在她腰间揉了一把,听得她嘤咛一声,才别过脸说道:“许你,夏侯澜珽妻子之位。不是大邺的皇后,也不是大邺的后妃,只是圣元帝,只是朕,只是——我的妻子。”
这是他能做的极限了,他撇不开她,可也做不到现在就不要江山随她离去,但又不想让她入了后宫,同那群宫妃一样。
可能他这样做,会有人为后宫的那些人不满,这也没什么,人本就是自私自利的,他不过顺其本心罢了,谁爱置喙就置喙去吧。
蘅言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这还有这么一个说法?这——不管说的多么冠冕堂皇,不还是像地下情人么?
皇帝倒像是瞧出她心中所想,在她脸颊吻了吻,低低笑开:“你既是我的妻子,自然要享受做妻子的一切,朕在男人堆儿里是老几,你在女人堆儿里就是老几。”
“哎呀——”蘅言别过脸去,“这就私定终身了,我还没心理准备呢。”
皇帝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湿热的吻落在胸前,含糊不清的说着:“朕都让你准备一两个月了,还没准备,嗯?”
她无话可答。
他却吻得越发起劲儿了:“今晚就是我们的洞府花烛夜,朕也做个昏君,明儿个不早朝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该什么,大家懂得……
v后更新的时间都定在晚上八点了,我会提前准备然后放在存稿箱里面的。
司寝女官 第31章 司寝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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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鸟(**)
都到这个地步了,蘅言哪怕是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也没法儿再拒绝了。倒也不能说她心里面儿不喜欢皇帝,主要是从前虽然看过肉文,听过“大雅之声”,但毕竟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不是?
这段儿时间,因为不怎么敢反抗皇帝,只能随着他的性子任其索取,浑身上下从头到脚被他全啃了一遍儿了,虽说没那么尴尬,可女孩子家的,两世为人,这种事儿都是头一次经历,也没个人指点指点——人对未知的事总是充满好奇的,同时也充满恐惧。
“唔……”胸前刺痛传来,将她神游天外的魂儿终于给拉了回来。抬头瞧见那人正一脸怒气的盯着自己,蘅言十分委屈,“轻点儿嘛……”
皇帝在她腰间掐了一把,十分不满:“朕在这儿辛辛苦苦伺候你,你竟然还敢走神儿?”
蘅言亦是理直气壮的回答他:“万岁爷天下至尊,奴婢不过是个府尹家不受宠的小庶女,这差别大了去了。万一哪天万岁爷厌倦了奴婢,矢口否认了自己曾许下的话,到那时候,奴婢可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就是万岁爷仁慈,恩准奴婢出了宫,奴婢一个失了清白的老宫女,谁要啊?”
皇帝几乎被她气笑了,说了这么多,相处这么久,这个傻姑娘就是不信他:“没人要你,朕要你!小言,你心里面儿到底在想什么?你在害怕什么?你竟从未相信过朕么?”
蘅言赶紧摇头:“奴婢不是不相信万岁爷,只是对自己太没自信,对未来没什么憧憬罢了。万岁爷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坐拥万里河山,身边儿又有娇艳美人——可奴婢有的,不过是这条命,和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出得宫去的夙愿。奴婢实在是惶恐,不敢承受万岁爷的盛宠。”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她:“你饿吗?”
“什么?”蘅言正难过呢,怎么突然问这个?
皇帝笑道:“果然不饿,不然哪儿有心思想这乱七八糟的事儿。”
“哎呀!”蘅言气得不轻:“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正在认认真真的难过呢……”
“难过又不是什么好事儿,那么认真做什么?”皇帝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既然不饿,就该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儿。不过朕饿了,嗯,是该吃点儿东西了。”
他眼中赤裸裸的都是要将她一点儿点儿拆了,再吞入腹中的**,而且这个姿势,实在是——蘅言别过脸去,不去瞧他的眼,囔着嗓子说道:“万岁爷饿了,就叫常大总管传点儿东西吃吃。”
皇帝说不要:“朕眼前有这么美艳丰盛的一餐,我何苦再传膳?”
蘅言无话可说,可仍然死鸭子嘴硬,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个蹩脚的理由,“那万岁爷比奴婢大了十二岁呢……我们老家那儿,男方不能比女方大太多。”
这姑娘可真够伶牙俐齿的,你要是耐着性子就这么跟她说下去,估摸着今儿晚上什么也不用做了。皇帝懒得同她废话,决定直接付诸于实际行动。真可谓是说得再多不如干上一件实事儿。管她有多少怨言呢,先吃了再一一解释。
皇帝主意打定,心满意足的在她唇上啃了一口,“来,给你家夫君宽衣。”
蘅言“哼”了一声:“奴婢才不要呢。”
皇帝说不能这样说:“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夫人,你应该自称奴家。”
蘅言一动不动。
皇帝叹了口气:“哎,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夫人想留点儿体力,一会儿好伺候为夫,为夫只好承了这番好意。”
蘅言无奈,只好半直起身跪在床上帮他宽衣。谁知道那人一点儿也不老实,瞧见蘅言已经脱干净了,趁着蘅言两手正忙着,就开始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
蘅言咬着牙不吭声,好不容易帮他脱了衣裳,自己个却被那人揉捏得气喘吁吁了。
他喜欢吻她,从额头一路吻下去,看着他在他的身下娇吟出声。他更是喜欢爱抚她,看她在他的爱抚下痛苦的辗转。
到了这个点儿,皇帝却不着急了。
他抚上她娇嫩的胸,时轻时重的捏着,啧啧叹息:“这儿摸着好软。”
蘅言红了一张脸,哼,还自诩君子呢,君子哪儿会说这话。
这段时间,皇帝是每晚睡觉前必须得这么捉弄他一阵儿,所以蘅言的身子哪敏感他是再清楚不过。
皇帝俯身将娇嫩的乳含在口中,吸吮,啃噬,另一只手抚上另一只盈白圆润,再顺着腰腹往下,最后在丛林里寻找她最敏感的地儿,没轻没重的揉搓着。
这身子到底是青涩,蘅言早被他摆弄得迷迷糊糊,浑身泛着粉色,越发的诱人。压抑在唇齿间的呻吟溢出口来,击得皇帝心神俱乱。
“嗯~~啊~~啊~~啊~~万岁爷,唔……”惊呼都不成调子了,蘅言半睁着眼哀求他:“你,你慢点儿。”
“乖乖,叫一声夫君听听。”
浑身涨得难受,那里面还停着他的一根手指。她很无助,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用不知哪儿来的带子绑住了。她也恼了,就是不按他说的做。
皇帝微微一笑,又伸进去一指,往里面儿送了送。
忽然被异物充满的感觉,可真是难受。蘅言快要哭了,呜呜咽咽的叫他:“夫君,夫君——你饶了奴家吧。”
这媚到骨子里的声儿,听在皇帝耳中,简直比催情药还要有效。
他又伸进去一指,三指并拢,出出进进,听着她在耳边娇吟,只觉得身心都是一种折磨。毕竟念在他是初次,皇帝到底是不敢乱来。
待她够湿润了,才又将手指重重的摁了一下,再猛然抽离。
“唔——”蘅言只觉得心里面儿空得难受,想要有什么东西填满。她扭动着身子去蹭他,求他快点儿,快点儿给她。
他将手里透明的液体抹在娇嫩的乳上,轻轻吹着,听她一声声唤他“夫君”。皇帝满意了,又笑道:“快点儿……快点儿什么?”
他这**手法实在是了得,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只有眼前这人能拯救自己,也顾不得什么娇羞不娇羞了,她将绳子挣脱掉,拽过他的手覆在饱满挺立的莹润饱满上,喘着气求他:“夫君,夫君,你就怜惜怜惜奴家吧。”
“怜惜什么?”皇帝其实也快要忍不住了,只是觉得能逗得她如此,实在是开怀。
“啊……呜~~嗯~~”
他那手惬意的玩弄,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可真是要命。
蘅言伸臂攀在他身上,哀求他:“奴家,奴家想要你。”
皇帝沉声笑开,将她的腿抬起,毫无忌惮挺身进去了。
“啊……”蘅言几乎尖叫出声,半道儿上,这尖叫变成了痛苦的呻吟。身体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满腾腾的,说不出的感受。
皇帝是忍了太久,一经进入,就直接到底儿。待蘅言气稍匀,就开始动作起来,时轻时重,是急时缓,时浅时深,可真是七十二般武艺,变着法儿的上阵。
渐渐的没那么痛苦了,蘅言却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再一次让九千岁得到释放后,皇帝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蘅言抬抬眼皮子,瞧见床单上的点点红梅,“唔”了一声,捂着脸趴了下去。
可真是丢人,怎么就这么糊涂的答应了他呢?想着他刚才那龙马精神,蘅言对以后的日子充满了畏惧。
皇帝是意犹未尽,伸臂将蘅言揽在怀里,在她背上游移般的吻着。
蘅言怕了,一动不动,轻声求他:“夫君,你就饶了奴家吧,奴家实在是疼得厉害——”见皇帝没反应,又哀求他:“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来日方长呢。”
这话不错,皇帝停了动作,挑挑眉。
蘅言动都不想动,可皇帝那赤裸裸的暗示,她又不能装作看不见,只好用着最后一点儿劲儿,扑在他身上去吻他。当然,她只是自动送上个嘴,随后主动权就不在她手里了。皇帝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细细的吻,绵长而甜腻。
渐渐的,这吻就变了样子,从唇边落到肩头上,再慢慢的就到了胸前。殷红的樱桃含入嘴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欲又被勾了起来。
蘅言无奈了,只好任他索求。
这一来,又结结实实的折腾了她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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