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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牛小饼
双飞看着在他面前狼吞虎咽,故意狠吃馒头的人,垂下眼,低声说道:“别这样了,这不是你。”
“什……么?”薛凌风嘴里还塞着馒头,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你不是这样的人。”双飞摇头,“你今天看见我和莲葭在一起,其实是想打我吧?为什么不打?”
薛凌风咽了口里的馒头,沉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会想打你?”
“因为你一直都是这样对我的!”双飞忽然抬头,直直看着面前的男人,“你别再这样了,我受不了!你命令我回去啊!只要别用刑,让我死得舒服点。”
薛凌风沉默半响,接着慢慢走上前去,抱住那个颤抖起来的人,“你觉得我变了,和以前不一样对吗?但是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改变?你不也变了?我们都和过去不一样了。你可以试着相信我,接受我。”
薛凌风觉得怀里的人一直在微微发抖,过了半会才低声道:“你不会变的。”
“会的,为了你。”薛凌风紧紧搂着对方,用力抱住,仿佛这样让这个受惊的人交出对自己的信任。
“你只想相信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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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而安静的小山林更是拉长了岁月,一切都显得平静而漫长。
薛凌风极尽能事的讨好,甚至开始学会做家务活,比如砍柴,比如在双飞做饭的时候帮忙生火。
他甚至做了一次饭,虽然不好吃,但那人还是咽下去了一些,并且多少有些感动。所以薛凌风得以在当晚酣畅淋漓的发泄一次。
只是第二天,那人又很早就出门去了,一点也没有在他的怀里多待。
薛凌风很想能每晚都得到他,可是现实却与理想差距太远,让他很怀念当年随意享用他的时光。
夏天的时候,莲葭的小孩出生了,一个小男孩,可爱得紧。但是她仍然是一个人,孤独的等待着她的丈夫。孩子刚出生不久还病了一大场,需要人手帮忙照料,双飞因此往她家里去得更勤快。
薛凌风闷闷不乐,但是什么也不说。不能陪在双飞身边的时候,他就带着木猴七七,它陪他走过最寂寞难熬的时光,到现在仍分享着他的孤独和苦闷。
有时候薛凌风会看看天上飘过的白云,他不知道这日子会不会就这样没有尽头的过下去。
他在这里基本没什么生活,就是时不时去和附近的药农学习一些苗药的知识。
苗药有一些独特而有效的方子,他想有朝一日回到蟠龙山庄,还可以将这些配方商用。
入秋之后,天气渐渐变凉,但这里永远不会像蟠龙山庄那样有寒秋和冷冬,许多候鸟开始从北方迁徙而来。
随着鸟群而来的,还有一只洁白的雪鹄,它从蟠龙山庄飞越万里而来,鸣叫着落在小木屋的窗台上,呼唤着屋里的人。小小的爪上系着一块方巾,上面用朱红只写了两个字,“速回。”
没有说原因,也没有说发生了什么事,落款是余凡。
薛凌风看了,不发一语。只有是最危急的情况,才会用红字发信。
他出来已经快一年了。如今局势比起当初更加动荡,战争不仅没有结束的迹象,反而一直在蔓延。即使是这片世外桃源,也开始时出现不少军中的人马。
他离开蟠龙山庄时,情况已经很不乐观,不仅是整个山庄的生意都已处于瘫痪状态,他曾经在江湖上结下的仇家都已经想借机报复寻仇。
他有该尽的责任,也有放不下的儿女情长,
薛凌风悄悄放走雪鹄,那只大鸟扑翅离去,消失在秋天深蓝高远的天空里。
吃晚饭的时候,薛凌风格外的沉默。
虽然这里阳光温暖,秋高气爽,但在遥远的蟠龙山庄,很快就要被冰雪覆盖。这本就是两个世界,而他却到了该回到原来世界的时候。
双飞看出薛凌风心事重重,便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薛凌风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手在桌子下紧紧绞在一起,这是他最后一次问他:“双飞,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去?”
对方沉默很久,但最终静静摇头。
薛凌风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惨淡的笑了笑,“你终究信不过我。”
他并非真要带着他回去,他不可能在这么危急的情况下让他和自己在一起,但对这一年来的努力,他多少带着一些小小的希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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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上床以后,双飞躺下没多久,薛凌风便抱过来,什么也不说,开始到处吻他。
“干什么?”
双飞有点抗拒,用手挡他。
“想做。”
薛凌风头都不抬,已经动手解他的衣服。
“我不想!”双飞皱起眉,阻挡的力气更大了一些,可这次薛凌风竟全然不理,总把他挡过来的手拿开,坚持不懈的想要挑起他的欲望。
双飞被他弄得有点烦躁,他好久都不这么来硬的了,“想做就命令我,不然我不会配合你的。”
薛凌风被他这句话堵得一愣,神色随即更黯淡下去,但却果真没再继续,重新帮他把衣服扣好。
“对不起。”薛凌风抱着双飞躺下来,眉宇间有一份难以掩饰的失落。
但是到了半夜,双飞忽然觉得浑身燥热,他半梦半醒的感到自己的下面正在一个温暖的地方,被舒舒服服的侍弄着。
开始他并不清醒,寻着本能的享受起来,一下一下的往那温暖的深处顶去,顶得那股炽热退缩了不少,但过会又还是更紧更热的包裹上来。
很舒服,仿佛到了一个让他向往已久的地方,双飞不禁呻吟起来,“风风……”
他这样喊本是无意识的,没想到对方先是一怔,接着就狂乱的吻起他来。双飞终于醒了,看见的景象让他大大惊骇。
薛凌风竟然坐在他的身上,而他的下面已经□无比,那□的半截已经赫然埋入对方体内!
而那紧致的小洞显然是第一次,因为没有受到主人小心的照顾,已经被撕裂开来,血迹模糊了两个人连合的地方。
双飞刚要开口大声阻止,对方却狠狠用力,猛然一下,就把自己的整根全部吞没进去,双飞脱口而出的惊呼被突如其来的温热和紧束全部挡了回去。
几乎没有半点等待和迟疑,初次被撑得打开的小洞立刻开始吞吐吸纳他的□。
双飞说不出话来了,这一切这么突然。他被巨大的快感淹没得无法出声,只剩大口喘气。
他以为自己清醒以后,应该可以立刻控制住欲望,阻止薛凌风这么疯狂的行为,没想到反而却是□更加高涨,他甚至都已不满足对方生涩而带着些退缩怕痛的抽动,想要把他反压下来,用力顶进去。
十多年前,他其实多次偷偷梦见他和薛凌风这样的行为,当时那个无比依恋他的漂亮少年,他就是想要狠狠进入他的,只是因为太爱,所以才不舍得。
“啊啊……嗯……别,你……你干什么啊”
双飞紧紧拽着床单,仰着头闭眼喘息,费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去伤害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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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凌风……停!停……下来……”
薛凌风咬着唇,眼睛里含着泪,趴下上身,把自己身下的人紧紧抱在怀里,在对方的小腹上摩擦自己因为疼痛而萎靡不振的□,而对方的坚硬的□却因此更深的进入到他的体内。
双飞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伸手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手抚摸在对方柔韧修长的腰肢上。
感觉到双飞在抚摸他,薛凌风的眼泪无声的流出来,他至始至终不说话,只是把身下的人抱得更紧,将他的□含得更深,直到听到对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在对方体内发泄出了自己的欲望,双飞满足而虚脱,来不及说什么就很快被薛凌风抱着睡着了。
薛凌风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对方的脸,他很想能再得到这个人的爱情,时至今日,不管他做了什么样的选择,始终是想这个人能过得好。
薛凌风低头吻了吻已经睡熟的人,轻轻下床,打开衣柜,把苗族的服装脱了下来,换上了来时的衣服。又把自己其他的衣服都包了起来。七七他拿起来看了看,放在手里摩挲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放回原处。
清好东西以后,男人又回到床边,默默注视着还在睡梦中的爱人,其实这一年来,他最深刻的感觉还是自己已经不被对方所需要。
但本想就这样赖下去,一直赖在这个人身边,但他终于还是决定换一种方式来爱他,就像曾经这个人爱自己那样。
“双飞,不要忘记我。”
薛凌风低低说了一句,睡着的人没有一丝反应,安静的闭着眼。
或许这一次是真正的永别。
薛凌风很清楚,如果情况真是他估计的那样糟糕,他恐怕连自己都无法自保。
尽管他们的缘分已经到了尽头,但是他对这个人的爱会一直延续下去,穿越生命。
男人打开门,走出去时又轻轻关上。
山林一片漆黑,一条闪烁的星河横贯天际,指着他回去的方向。
薛凌风被包裹绑好在身上,默默走进黑暗里,很快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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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飞醒来以后,发现薛凌风不见了。
空荡荡的床边,没了那个总是纠缠着自己多躺一会的身影。
他以为薛凌风又是出去学习苗药了,可是打开衣柜找衣服时,才发现那个人已经带走了所有自己东西。
原来他走了。
双飞呆呆看着衣柜,很久都没有说话。
接着,男人猛地站起来,飞快的奔到山下的马厩,可就在抓起缰绳准备去追他的那一刻,他又停住了手。
人来人往的大街,热闹嬉笑的人群,不少认识他的人正在热情地跟他打招呼,问他准备租马到哪里去。他在这里住了快三年,已经完全融入了这里的生活,认识了许许多多的人和朋友。
他忽然意识到,这里才是属于他的世界啊。
那一天,双飞在马厩旁边转到旁晚,直到太阳落了山,他终于选择了重新回去自己的小木屋。
但是四个月后,蟠龙山庄过来了人。
准确的说,是薛凌风的影卫。
黑衣的影卫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他的小木屋里,带着狰狞的青铜面具,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他。
双飞打开一看,里面全部是银票,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主人说,要你自己用。”影卫的声音冷得像毫无感情的器械,但他们本也就只是工具。
“他怎么样了?”双飞把银票装回信封里,再抬头时,黑衣人已经像来时那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没人回答自己的问题也是很正常的,影卫都是如此,半个字也不会多说。
双飞把银票锁进柜子里,压在七七的身下。
但没想到,却接连不断的来人,几乎每个月都有薛凌风的影卫来找他,每次都是送来银票,数额不等,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七七身下的银票越压越多,直到双飞第六次把钱放进去时,他开始意识到不对劲。
他把钱拿出来仔细数算,数额巨大,他搞不明白薛凌风在干什么,遇到了什么事,那些影卫连半个字也不会多对他说。
他们永远都是重复那句话:让他随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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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到来的时候,这个温暖的小城竟然第一次落了雪。
双飞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外面已是一片纯白。
皑皑的白雪落满整个山林,这熟悉的景象,让他在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蟠龙山庄。而头一次,他再想起那个地方时,没了害怕和恐惧的感觉。
那一刻,他哭了。
他忽然那么想念那个远在北国的男人。
他该回到他身边去了。
双飞很快爬起来,简单的清好东西,把薛凌风给他的钱放进贴身的口袋中。
打开门的那一刻,外面竟然跪了六个黑衣人,带着青铜面具。白雪已经落满了他们的肩膀,显然已经跪了多时。
六人见双飞出来,齐声道:“主人。”
“什么?”
双飞惊讶的看着他们。
为首的黑衣人什么也不说,只是脱下自己的黑衣,露出□的背部,上面烙着一个“双”字。
双飞半天没说话,最后问道:“庄主呢?他怎么样了?”
“属下不知。”为首的黑衣人又重新跪好。“属下只是您的影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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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白雪茫茫的清晨,莲葭看见那个男子匆匆经过她的门口。
“双飞!”她喊住他,他转过头来,急急走到她面前,神色不安,“莲葭,我要回去了,你好好保重。”
说完,他拿出一些银票递过去,看着她说道:“这几年,谢谢你。”
莲葭点点头,眼里流出两道清泪,“你也是,路上要多加小心。”
她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这里,他去寻找,就像她一直在等待。但她相信,终有一天,他们都能收获到幸福。
全文完
夜术 外篇 番外篇杀手之死
章节字数:5238 更新时间:09-03-28 07:50
人们都说杀手的结局只有两种:杀人或者被杀。
这句话还真不假,我的任务失败了,所以等待我的结局就是死亡。
只不过,我并不是死在对手的剑下,而是死在蟠龙山庄的刑堂里。
但是,死在哪里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下雪了,我一个人坐在刑堂冰冷的地板上,望着门外纷飞的大雪,空洞而枯寂的纯白,多么像我即将去到的,死后虚无冰冷的世界。
我怕吗?不,我不怕……杀过那么多人,我不是已经见惯生死了么……
可是如果我不怕,那我又为什么这么想要挣断身上的锁链,往大雪深处逃去?我想逃吗?我不想死吗?我怕死吗……
门外涌进来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打断了我临死之前的胡思乱想。
按理来说,每一个失败的杀手死之前是要受一顿刑罚的,可是,打我这个将死之人也不需要那么多人吧?
人群确实是气势汹汹的,涌进来以后各自找了位置站好,把刑台围了个圈,就像围着一个戏台准备看戏一样。
这个架势真的有点吓到我了,我不禁缩了缩,我可不像那些训练有素的影卫,那么耐打,而且给人看着也无所谓。
但是我很快纳闷了,人都站好了,为什么还没人过来把我拎到到刑台上去?反而一副视我不见的样子?
几秒钟以后,我的疑问就得到解答了原来挨打的不是我。
几个侍卫压了一个被绑着的男人进来,穿着墨青色的衣服,长得很漂亮。
在他周围站着那么多杀气腾腾的人,他竟然首先抬眼看的就是缩在墙角里尽量显得渺小的我。
他定然是瞬间就敏感到了这个哄哄闹闹的刑堂中我这缕微弱而又格格不入的气息。
而在看到我这副衰样时,他的目光很快又移开了,是了,我现在是对任何人都构不成威胁了,手脚被废,武功尽失,就等着明天日出的时候来人给我个痛快了。
不过他也只是下意识的,习惯性的警惕而已。
这蟠龙山庄里谁知道他不再是影卫了,而是薛庄主的一个男宠,据说武功也被废了。
关于他的传闻还有很多,作为薛庄主的首任男宠被人议论议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可我很少见到他,因为他几乎足不出户,而我又长年在外出任务。
可今天我们在这里相逢了,他对我是没什么兴趣,可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非常好看的男人。但是长得再怎么好看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不能忍受成为别人□之物的屈辱。我真不懂他怎么能忍的,反正我是不能忍。
不过现在想这些还真无聊,因为我就快死了。这个世界很快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最后进来的当然是薛庄主,白衣飘飘的,让人想到冰冷的霜。不过他怀里倒是有一团耀眼的火红,那是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少年,红牡丹一样绚丽的少年。
和这红衣的牡丹少年比起来,那个漂亮的男人也只能算得上是一个青竹子了。没办法,气质不一样嘛。
很多女人都以为男人比较喜欢什么青竹子啊,白百合啊之类的冰雪美人,其实这是非常不对的想法,红艳艳的牡丹花所有的致命诱惑,才是男人最不能抗拒的风情。
我就喜欢红牡丹,虽然这辈子已经没机会遇上了。
薛庄主抱着少年走到刑台下面的椅子上坐下,抬手给他抹眼泪:“小鲜,别哭了,今天就让你消气,随你怎么打都行,好了吧?”
唉,我在心底为自己叹了口气,这辈子都没有谁对我这么温柔的说过话,这么温柔的关心过我的心情。
那个红衣少年和我,到底是什么让人的命运有这样的天壤之别?为什么他集万千宠爱,而我却孤寂一生,为什么他能撒娇,而我要杀人?为什么他还能一直活下去,而我却要死了?
我果然不想死吗……
“才不信你的话!你让我打他?你不心疼?”那红衣少年嘴微微一厥,两行亮晶晶的眼泪就掉下来,声音也是委屈得恰到好处,真是一个非常惹人疼爱的美少年啊~
“呵呵,这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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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你,不然把人绑到这来是为了什么呢?你老是吃他的醋,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心里的人是谁。”
薛庄主浅浅的笑了笑,少年的脸就红起来,把脸躲到他的衣襟里,其实我看见他也偷偷抿着嘴笑了。
我再看那根青竹子,在两个人甜言蜜语的时候已经被压到刑台上去了。
到底以前是影卫啊,见了刑台上摆的刑具也不怎么哆嗦。听说影卫和主人是形影不离的,所以他们知道很多主人的秘密,为了防止被抓到的时候自杀不成,而被严刑逼供,他们都特别受了这方面的训练。
不知受那种训练是什么感觉?千影门我可是从来没有进去过的,那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呢?据说里面也有一件刑室,而且那里的刑具可比这地方的上档次多了。
“庄主,准备好了!”
我的思绪又飘回来了,目光落到青竹子身上,他的手已经绑在刑架上了,而台下的两个人还是如胶似漆的黏在他面前,看都没多看他一眼。
成了这狗血后宫争宠戏的男主角,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就是因为他始终不怎么外露的情绪把薛庄主给搞烦了吧,所以喜新厌旧的把他抛弃了。
其实他的情绪也是不难看出来的,只不过薛庄主没有这个耐心罢了。我看见他的目光落到那两个人身上,然后又移开了,一直避着不看。
他也觉得难过吧,在心里面。但是要又哭又闹的表现出来,那就不是青竹子的性格了。
“小鲜,你看怎么办?”
人已经给绑在他们面前了,就等着红衣少年的一句话了,薛庄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拿了少年的一缕发丝在手里把玩。
“我不喜欢那些个弄得血溅三尺的玩意,怪吓人的。”说完,少年又抬头娇媚的看了薛凌风一眼,“我看就杖刑吧。”
厉害啊,厉害。我在心里保持中立的给予了评价。确实是不会血溅三尺,但是受了杖刑伤的是内腑,没有十天半月根本下不了床,没准还会落个终身残疾之类的。
薛凌风好像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挑起少年的下巴,轻笑道:“把他打死了,以后可就没人给你洗澡端水,服侍你吃饭穿衣了。”
“我就知道你不舍得!”少年生气的转头,尤物就是尤物,生气起来都是风情万种的,“我哪敢把他打死了,我只是说用杖刑罢了,人家不喜欢看血腥的东西嘛!打几下还不是你说了算,他能受几下,庄主比我清楚吧。”
少年从薛凌风怀里跳了出来,赤脚走了几步,又被薛凌风强行拉了回去,“四十。”
“哼。”
少年不满的哼了一声。
“怎么呢?”
薛凌风摸了一下他的脑袋,不得不说薛庄主对情人还是很温柔的。
“我听说书的说过,学过武功的人挨百来下都没事!还说让我解气,就这么几下能让他受教训吗?他以后还会欺负我的!”
“书里的,你也信?”
“那好。”红衣少年把脸转向刑台,“去衣受杖。”
为什么呢?我有点不解,打人还要把人的衣服都脱光了吗?
几个人上到台上去脱那个男人的衣服,唉,真可怜啊,我为他叹了口气,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的挨打,也真够惨的了。
他显然也不是木头,别人脱他裤子的时候,他把下唇咬得紧紧的,大概是生怕把那个“不”字说出口了,毕竟影卫都是不能反抗主人的。
隔得远远的,我看见他的下身有什么东西在雪光下一闪,凭我良好的视力,我发现那是一个金环。下面还有一个不大的凸起,好像是一把铜锁的样子。
那环套在他的□上,禁锢着他男人的象征。
他大概最不想让人看的是这个东西吧,我看见挺多人都被那个玩意吸引住了,目光因此纷纷落到他的□上,连那个红衣少年也看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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