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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迷途(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飞
“呵,倒霉会自己哭着求c?还会自己扒开后边儿让强j犯s进去?”
“去死!”林北扑上来要拼命,还没站稳就被男人一把扛在肩头,废话不多说压在床上绑好,三下五除二地剥了个g净。
一口唾y吐到轻微红肿的x口,两根手指cha进去粗略搅弄j下,然后怒胀的b发直接一c到底,遇到肠弯尽头的阻碍也毫不怜惜地cha穿过去,把蓦然间就被侵犯扩张到极限的小xcha得痉挛不止。
“啊啊啊……”林北将身下的床单揪成一团,冷汗如瀑下流,眼前阵阵发黑。
郑仁毅停下等林北适应,手指描摹着被撑得大开的x口,然后揪起林北的头发:“叫老公,说你喜欢我。”
林北倒吸冷气,疼得太yx一跳一跳,咬紧嘴不吭声。
这副y骨头的样子只让郑仁毅觉得血气翻涌,怒火蹭的烧没了仅剩的理智,“倒血霉”,“强j犯”……林北嘶吼的声音回荡在脑海,把他一颗心割得鲜血淋漓。他不明白昨晚还好好鱼水j融的人怎么一下床就变成了仇人的模样。
一切怒火都化为滔天的yu火,他把rb整个chou出,再狠狠地全根cha入,扒开还布满吻痕和咬痕的t瓣向两边拉扯,带着把囊袋都撞进去的力道,b出林北无法压抑的呜咽和呻y。
“我强j犯?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要不要告诉你真正的强j犯是什么样的?”每说完一句,都要抵着最深最软的x心碾磨一圈,一次比一次深入。
“你还真以为全世界都是好人?都是你这种所谓的好人的臆想而已,可笑之极!”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夹杂着崩溃般的呜咽,刺激着林北的耳膜。
“没人为你的天真负责,但是你要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懂吗?”林北胡乱抓过被子把脑袋蒙起来。
郑仁毅把他翻过来,抻走被子看到林北把嘴唇咬出了血,煞白的脸上满淌着的泪水,凄惶地看着他,又忍不住闪躲。
那么无助而迷茫,仿佛被主人伤害,又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他把自己chou出来,俯下身去抱林北,把他牢牢裹进自己的x膛里:“不欺负你了。”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没有你这样的人,我这种坏蛋才要绝望了。”
“乖宝,别哭了,刚刚的都是气话。”
长长一声叹息
“对不起。可我喜欢你到不知道怎么才好了。”
第五章 护食
郑仁毅第二天才知道林北公司发生了什么。
他站在窗前冷笑一声,好像听了什么笑话一样摇了摇头,按灭烟头的拇指用力到发白。
他会给林北自由发展事业的空间,遇到挫折受点教训都是应该的。
但是他的人,别人一根头发也不能动。
他中午开将近一小时的车回家,路过酒店买了饭。到家把卧床的林北从被窝里捞起来,一勺一勺喂粥喂菜,然后盯着人吃了退烧y睡下才又驱车离开。
王木柯和他约在咖啡厅,听完郑仁毅讲述,只点评了俩字:渣攻。
“哎不是,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王木柯极其乐意在郑仁毅伤口上补刀撒盐,那个窦什么的这点手段根本不够看,郑仁毅这人能郁闷地坐在这闲聊,肯定早就有处理办法了。
“人清清白白一孩子,被你糟蹋了,打你两……”
“你他娘的才糟蹋!”郑仁毅忍不住打断他。
“听不听听不听?你约我出来不就是听骂的吗?不然你找我g嘛?”王木柯乐颠颠地喝了口咖啡,真苦,赶紧加点糖:“不是糟蹋是什么?我可见过你把人家折腾成什么样。”
“瞪什么瞪?跟你说,你俩这事儿,没完。”
王木柯往前挪了两下pg:“你想啊,以后,等你出柜的时候,你家老爷子,还有你妈,能给你气受?多少委屈那还不是林北担着?”
噌噌再挪两下:“还有林北出柜的时候,他妈妈哭j回,要打自己儿子两下,你能拦着?”
郑仁毅烦躁地揉太yx,叫王木柯出来是帮他疏解疏解,谁知道越理越乱。
那边王木柯还在幸灾乐祸:“辛苦两百天,一朝回到解放……哎呦!”
郑仁毅踹他一脚:“有没有招?没招滚。”
王木柯不耍j了,搅搅咖啡:“说实话,林北对你的态度已经相当好了。这要换成其他人,别说住一个屋檐下,和强迫自己的人闻同一口空气都能闻到抑郁。”
见郑仁毅不吭声,王木柯只能接着引导:“你把人弄发烧,他今天醒来说你什么了吗?”
郑仁毅不点头。林北什么也没说,甚至都没给他脸se。
王木柯:“这说明什么?”
“比起我,他更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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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工作。”郑仁毅还是混世魔王的时候有过一个准则,把一件小事揭过去的方法,就是犯一件更大的事。可能比起丢了工作,被弄伤不算什么。
“哥哥诶……”王木柯往后一倚,又弹回来:“心再大也不可能对着刚说要强j自己的人和颜悦se!”
“你不觉得林北已经对你很好了吗?”掰着手指头数:“让回家就回家,让煮饭就煮饭。不歇斯底里不发疯,不告御状不投诉。认真生活专心工作,开心娱乐再偶尔跟你过过x生活。”
郑仁毅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挑不出问题:“所以?”
说实话王木柯也就只能观察到这,旁观者清也不可能门门都清,于是故作高深:“你谈恋ai还是我谈恋ai啊?丫的自己t会去,我还得回医院值班。”
王木柯走了,郑仁毅隐约地想往林北是有点喜欢自己的方向猜测,可又真觉得自作多情。秘书给他发来一段视频,地铁摄像头拍下的林北和窦钊聊天的画面。
他哼了一声,回复了一个句号。
什么意思?丫的秘书自己t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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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烧退后就精神多了,趴在被窝里打游戏单机贪吃蛇,只用点屏幕,死了就再点一下重新开始,只是永远长不过20格。
门响,郑仁毅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过来摸他额头,完全习惯林北的视而不见,自说自话完了就去厨房做饭。
林北吃得很少,又爬回床上玩贪吃蛇。
郑仁毅跟进来:“身t感觉怎么样?”
林北不搭腔,点着贪吃蛇在原地转圈。
“我看看下面,上点y?”郑仁毅掀开被子见林北没反应,就把他的睡k脱下来,掰开紧翘的t瓣观察p刻,手指挖了y膏,先在x口四周揉按试探,再一点点往里cha,把y膏往深处推。当林北不舒f地夹紧后面,手指动弹不得,就停下来等他适应。
林北满脸通红地趴着,他后面没伤,会突然高烧大概是心情所致。但老男人不放心,就不知道这人是真上y,还是想趁机占便宜。
郑仁毅盯着这地方,咽了咽口水。林北不知道,就这么被手指轻轻cha了两下,他后面就开始s了,粉se的小口蠕动着吞下y膏向里填去,连手指都贪婪地咬了又咬。
手再在人身t里停留就容易引起怀疑了,郑仁毅正人君子地chou手,给人重新穿好睡k,正se道:“林北,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想听你说。”
林北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帘。
郑仁毅坐下来揉揉他柔软的头发:“别人怎么讲都是道听途说,我只想知道你的事实。”
“你不可能做出这种事,那些话绝对不是你说的。这里面有误会,你说给我听。”
“别人欺负你,我帮你欺负回来,咱俩一起想办法,整死那小子。”
“北北,和我说说。”
林北扭头翻了个身,把他的手弄下去,重新盖好被子:“你洗手了吗?”
“……”郑仁毅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默默洗了手再回来,直接上c,把林北连人带被地抱怀里。
起初林北讲述起来还有些困难磕绊,后来逐渐打开了话匣子,就用轻轻的声调,还原着窦钊和他的对话。
说到公司大会时,郑仁毅把手臂紧了紧,侧脸摩擦着林北的头发。
“现在,公司开除了损害形象的临时工,公开声明道了歉,放出了新的宣传视频。”林北抬头,看郑仁毅紧绷的下颌:“雨过天晴,皆大欢喜。”
郑仁毅在林北迅速低头的那一刻将他的脸捧起。
林北用力地把脸扭到一边,嘴角试图往上挑了两下,挤出个不l不类的微笑。
不眨眼,不眨眼。刚才就想好了绝不哭给坏人看,他那些人哭给他看。
但是泪水才不听话,漫上极力睁大的眼眶就扑簌簌地一颗接一颗往下滚。
没出息,怎么这么没出息啊……
“你,你看我笑话。”林北口齿不清地骂。死死憋在心底的委屈开闸而出,汹涌地顺着每一个音节倾泻而下,越来越强烈。
郑仁毅把林北哭皱成一团的小脸捂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放柔了声音:“哪有。”
鼻涕眼泪一把把地抹在熨帖的衬衣上:“就有,所有人都看我笑话。”
郑仁毅亲他的发顶,低低笑了一声,被恶狠狠地掐了下腰,嘶了一声接着拍哄,温柔得不像他:“那就让所有笑话你的人付出代价。”
林北闻言略微抬起头,郑仁毅坚定的、温柔的目光穿过模糊泪雾,直直闯进他眼里。那一瞬,他听到不断放大的噗通心跳,听到什么沉重打开的声音。
郑仁毅见他捂心口,用温热的唇贴他额头:“不舒f?”
林北摇头。
那突然呆呆愣愣的样子,让郑仁毅心里软成一p,忍不住缓缓俯身,先在林北不再紧抿的嘴角印下个轻轻的吻,然后毫不介意地将咸涩的泪水吻进腹中。
林北在郑仁毅要把舌头伸进嘴里时向后躲了下。郑仁毅就停下动作,把林北圈紧,手却不老实地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在人要挣扎的时候瞬间变脸正se道:“听我给你分析这件事。”林北果然停下,皱着眉头被吃豆腐。
“地铁车厢的监控、公司的监控,有手段就都能拿到;视频的音轨可以通过技术处理出来;微博水军的购买和j易记录都能查出来。所有的东西都能挖到,但是你公司没有去挖,为什么。”
林北:“因为和其他员工有g系,挖出来只会把事情扩大,没完没了。”
“没错,”郑仁毅强行奖励给他一个吻,也不管人嫌不嫌弃,“公司及时止损是正确的,高层只要结果,中层推出替罪羊,底层推波助澜。但是这个人为什么是你?”
林北茫然。
郑仁毅也很满意他的茫然,自尊心爆棚,又强行奖励一个亲亲:“窦钊是一方面,他把你牵扯进来。除此之外,你们部门那个老领导退休后,空出来的职位一层层往下推,最后一个会在你和三四个人当中选。要知道,用你电脑发定时微博的人很可能不是窦钊。”
林北才突然觉得脊背发凉,每一个ao孔都在散发着彻骨的寒意。
“这个公司不能再待了,找新工作之前,给我一段时间,还你一个g净的名声。”
“郑仁毅……”林北逐渐冷静下来:“我想亲手来。”
“好,我们一起。”郑仁毅欣然答应:“那我可想要点报酬。”
林北用眼神询问。
“我刚刚给你下面上y,只抹了很浅的地方,担心深的地方接触不到y膏。”一侧嘴角缓缓勾起,出卖了主人的心理活动:“为了你身t,还是小心为好。”
“……我后面没伤到。”
“那也要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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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我保证只上y,不做别的。”郑仁毅举手发誓。
林北脸颊发烫,趴到旁边,然后自欺欺人地把脸埋在胳膊上,在k子被再次脱下时没有抵抗。
……只是算作报酬。
t瓣被分开,粗糙的手指沾着凉凉的y膏在x口打转,逐渐用力,很容易就埋进来一节指节。开始融化的膏t像ru白的润滑剂,被打着圈细致地抹在每一处褶皱。两指向两侧分开,分开一条细缝,让小嘴吃进更多的y膏。
后面被亵玩的感觉怪异且羞耻。林北叼着胳膊上的r,数着秒等待男人玩够。可那手指的动作越发过分,一根两根,后来三根一齐cha进来,在狭窄的小x中四处摸索,时而弯曲时而挺进,挑逗着丝绸般的媚r,不断向深处逡巡。
好不容易手指被chou出去,空虚的小x还来不及闭拢,不安地翁张两下,吸进微凉的空气。
猛然间,一根粗大狰狞的铁b裹挟着开疆僻壤的力道倏忽而至!刮蹭着s淋淋的肠臂,欺压过脆弱的j心,顺着被打开的x道不请自来一入到底。
林北愤怒地转过身,绯红的眼角还留有未g的泪痕,咬着嘴唇瞪着言而无信的人。
郑仁毅趴下来,虚压在他身上,双臂穿过林北的腰搂成一个环,脸埋进林北脖间:“呐,y膏抹到深处了吧。”
“你……”林北再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火热的鼻息喷到敏感的耳后,勾得后x猛地收缩,把郑仁毅夹得闷哼。
“北北,你好香。”郑仁毅故意压低了嗓音,似呢喃般附在林北耳畔轻声说话。
林北缩着脖子想躲开男人极不老实的唇舌:“滚!要夸夸你自己去。”
“嗯……北北,我好白。”
“我手感真好。”
“我里面好热好舒f。”
“郑仁毅!你发誓只上y的!”林北忍无可忍地要把老男人掀下去,却被顺势改变了姿势,侧躺着被身后的人抱在怀里,膝盖抵着膝盖窝,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紧密得没有一点空隙。
“我不动。让我抱一会。”郑仁毅沉声说,又如一个瘾君子,沉醉地呼吸着咫尺间林北的味道,不断轻声呢喃:“我的,你是我的。”
那存在感十足的物件还侵占着他的腹腔,林北却停住了挣动。任谁看到有人对自己如此痴迷,把最柔软的那块心房挖出来允许你或珍藏或肆意践踏,都没法无动于衷吧。
林北安静半晌,沉默地看着前方。床头柜上摆着郑仁毅为他晾的y,袅袅热气已经散去,但微酸带苦的气味犹在。杯旁放着削去梗的,鲜红饱满。
“喂,你想待到什么时候?”
郑仁毅认真想了想:“s了为止吧。”
“……滚出去。”
……
第六章 脱缰
林北有想过,如果没有郑仁毅,他能怎样处理这件事。
等风波过去,忍辱吞声,时刻伺机揭发窦钊,至少要让周围的人知道真相。然后呢,自己要过得更好,飞得更高。他总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照样能俯视欺压过他的人。
这样,他会用漫长到无边的时光,踽踽独行在仇恨一个人的黑暗中。也许等到他能反过来嘲笑窦钊的时候,对方连曾经踩过谁上位都已经忘记。但他却付出了曾经固执坚守的信念,迷失在钢筋水泥的冰冷城市里,最终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但是出现了郑仁毅,一切都可以不一样。
这个人是他的劫,至少曾经是。
林北看着手底下的两份方案:一份揭发窦钊多次使用不入流的手段陷害同事的真相,甚至找到了曾经被b跳槽的其他j人,联合起来把小人彻底打垮;另一份要走得更远,一旦披露,公司整t会陷入刑事调查中而元气大伤,那么这次的事件只会是微不足道的导火索。
郑仁毅手把手教他如何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把自己摘得一g二净。
郑仁毅静静地等着,在林北推给他第一份方案时,不出意料地勾唇微笑,似混不在意地将第二套方案随便扔回文件袋。
他的林北就应该是gg净净,后面的事情就都由他来做。
方案二能这么完整地摆出来,郑仁毅其实一开始就不打算白白l费。
背着林北c纵商业斗争的郑仁毅有时候会y暗地想,好像风波越多,他的林北就越不得不仰仗他依赖他;但同时,他又舍不得林北受委屈,自家孩子那么有才华,就应该在合适的职位上大放异彩。
这种矛盾的心态像两团繁茂的水c,拉扯着他向冰冷的水底沉。林北伏在他x口隐忍哭泣的声音,一面刮得他的心肝撕扯发疼,但同时也勾得他压抑得越发深沉的施nyu蠢蠢yu动。自从王木柯提醒过他不要做得太过分后,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彻底吃饱了。
林北哭的声音真好听……
呵,我真是个变t……
他看着手机里林北高c时哭泣的模样,闭上眼,薄薄的躯壳下有什么东西总想要挣破而出,虬结的,扭曲的,y暗的……
手指不自觉地拨出去一个电话号m,等了七八声才被接起,但是没有出声。
听筒中微弱的电流夹杂着林北轻缓的呼吸,听得郑仁毅要y了:“北北,我有份文件忘在桌的第一个chou屉里,能帮我送过来吗?”
“嗯。”
郑仁毅没再说话,电话很快被挂断了。
林北夹着文件正在穿鞋,手机提示有邮件。
他点开邮件,看了一遍,再看一遍。深吸一口气,把文件放在鞋架上拍了拍,示意它等一下,然后长呼出来,跑回卧室一头撞在窗前的粉猪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又有新工作啦!还是梦!寐!以!求!的工作啊啊啊啊啊……
他立刻把消息发给j个关系最好的朋友,手舞足蹈地在房间里走圈圈,回复微信还要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念完再无声地笑一下,嘴角弯起个大大的超级满意的弧度。
等过了这阵眩晕的劲,他自认为冷静地回复了邮件,才猛然想起鞋架上的文件,啊了一声赶紧换鞋出门,怕耽误事情,一路小跑着进地铁。
因为心情过于愉快,他忍不住在安检时帮小姐姐举行李,又没忍住在换乘时给老大爷指方向,管闲事管得通t舒畅神清气爽!
到了郑仁毅公司,j个前台美nv都冲他笑得更灿烂j分。林北拍拍脸:过了过了,要见坏蛋了,严肃起来。
由于郑仁毅提前打过招呼,林北畅通无阻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这地方他来过很多次。
那时候他马上就要毕业,也没到入职时间,空出来的一个月原本是方便去旅行,但是却同样方便了郑仁毅。
才把人b上手不久的男人就像护食的野兽,时刻提防着林北逃跑,恨不得把他揣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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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里。上班也要带在身边,就让他待在里面的休息室,午休时兴致来了扒光衣f就能上。林北总是怕被别人听到,每次都捂住嘴巴吓得往角落里躲,却不知这样反而激得郑仁毅更加兴奋,恶劣地绑住他双手,顶着那一点来来回回地磨,非要听他哭叫的声音。
所以林北很反感这个地方,推门进去没见到人,放下文件就打算离开。
休息室门没关,传来熟悉的说话声。
“……我能怎么办?”郑仁毅的声音显而易见地烦躁,他很少在公司表露情绪到这种地步,“我快忍不住了,他最近对我特别好,昨天晚上还对我笑了。”
林北顿住脚步,想走,又想继续听。
“谁自作多情,他今天早晨还对我说路上小心来着,”那声音带上了点笑意,但是又转而y郁下去:“他越是这样,我就越……”
“不是,不是想打他,我哪敢打他,我连掐他腰都留着劲儿。”
“就是想看他哭,你懂,那种哭。”
“是,我也觉得自己有病。”
林北扯了扯嘴角,真有自知之明。
电话那边的王木柯叼着西瓜,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不过你俩要真是一个愿打愿挨,还能共赴生命大和谐,更上一层楼。”
这时郑仁毅听到敲门声,三言两语挂掉电话。
即便知道是林北,但打开门看到他主动来找自己的那一刻,心底还是涌起别样的满足。
林北装作若无其事地把文件递过去,转身要走,被郑仁毅扯住了胳膊。
“一起吃个饭吧。”
林北皱眉:“我下午要去ideate签合同,后天入职。”
郑仁毅眼中瞬间闪过惊喜,笑着拍拍他的肩:“恭喜。”
这真心实意的笑容却让林北有些别扭,他无法分辨自己这种怪异的心情,只是也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嗯……谢谢。”
就是这句“谢谢”闯了祸。
晚上郑仁毅到家,还没吃完晚饭就一幅要吃人的样子,炙热的眼神如影随形地追着林北,看得他头p发麻。
一顿饭吃得坐如针毡。之后林北赖在厨房不出去,五个碗洗了半个小时还没完,饿得眼睛都绿了的男人索x直接贴了上来,在人身后蹭来蹭去:“北北,今晚可以吗?”
林北觉得腿有些软,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下周你上班就又没时间了,喂我一顿饱的行不行?”郑仁毅喑哑的嗓音像带着电流往耳膜里钻。
林北顿时紧张起来,他至今不知道郑仁毅“食量”的底在哪里,连做两天,第三天还能神清气爽地晨练的人可不是他。
“你吃不饱。”林北甩甩手往外走。
郑仁毅像膏y一样粘着:“吃得饱,只要你……”贴在人耳边说了句什么,再三保证只要林北不同意,他就不会这样做。
林北回想起今天在办公室听到的电话,咬牙权衡。郑仁毅以前饿五天吃两天的日子对两个人都是折磨,让他明白这男人绝对不能饿太久,不然是自讨苦吃。如此一想,回绝的意志就松动,而且郑仁毅的条件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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