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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迷途(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飞
赤l的青年用手紧紧捂住嘴巴,仅露出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如马上就要丢掉x命的鹿,惊慌地看着他,眸中盛满痛苦的泪水。更让郑仁毅触目惊心的是那修长指间渗出的点点血丝,顺着指缝滴到黑se的床单上,洇出一p血se的暗红。
他恍然惊醒,似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才反应过来方才让他热血沸腾的微弱呻y,则是林北在病痛折磨下极力压制的痛呼和啜泣。
“啪”一声响!
林北吓得一抖,却没有感受到疼痛,眨掉眼中的水雾,就看到刚刚还疯了一样折磨他的男人,狠狠地chou了自己一巴掌。
力道自是林北那掌不能比的。另半边脸颊立刻泛出更红更重的印记,嘴角也染上了一抹红se。
这个举动惊得林北忘了眼下的处境,不明所以地盯住了人看。
郑仁毅见他神情,苦笑一声。他缓缓把自己chou出来,然后拿掉林北一直捂着嘴的手,一边用粗糙的手掌擦拭他汗泪夹杂的脸,一边小心地用唇舌撬开紧咬的牙关,轻轻t着唇上的伤口。
然后在林北疑h的眼神中,他像抱孩子一样把人搂起来。即便知道怀里的人听不见,还是紧紧贴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轻声呢喃着同一句话。
他说对不起。对不起。
明明是一直欺负人的那个,却把这句话说出了乞求的味道。
第八章 投降
郑仁毅抱着林北,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懊悔着这场单方面的施n。而林北早就挣扎尽了力气,任人上y清洁地折腾,不知什么时候就在郑仁毅的怀抱里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已是傍晚,但拉着厚实窗帘的房间里依旧分不清白天和黑夜。那男人还像守着财宝的龙一样,把人整个圈在怀里寸步不离。
林北一动,郑仁毅就醒了,问他饿不饿,说完才反应过来林北听不到,亲了他一口,就去做饭。
腰酸背痛的人重新寻个舒f的姿势,清清嗓子,意外发现自己的声音不再大到难以忍受,也隐约能够听到周围的动静,例如窗外呼啸的北方刮过树梢时那嚣张的狂笑。
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思绪就会变得清晰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情林北历历在目,想忘都忘不掉。乍一闲下来,一些细节才如破冰般浮现……
但是把这件事当成一个契机又有什么不好……
家里因为林北的沉默,时而异常安静,时而又异常吵闹。
郑妈妈到来时,就正好赶上后一种闹剧。
她拿着儿子给的卡进门,才走到院子就听到郑仁毅提着嗓门吵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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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音量大到快要把房顶掀掉,断断续续传来,隔着这么远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躺下怎么滴y!!”
“你躺哪儿不是躺???怎么就不能躺我腿上!!!”
“给我躺下!!再流血就把你捆起来!!!”
郑妈妈惊得合不拢嘴。她原本只是想见见儿子认定的人究竟什么样,没成想,这一来就撞见了儿子吼人的场景,又是流血又是捆绑,简直坐实了恶霸的名声,可想而知他平时都是怎么欺负人家的。
于是她怒气冲冲地拍着门铃,在郑仁毅开门后使劲瞪了他一眼,直直往卧室里闯。郑仁毅无奈地把门口的大包小包倒腾进来,找出一双新拖鞋跟进去。
床上正在输y的林北一看到进来的人的眉眼其实就知道身份了,打量着这个nv人雍容华贵的装扮,不动声se地系好被某人扯开的睡衣,坐直身t。
郑仁毅伺候他妈换了鞋:“妈,这就是林北。他前两天出差生病了,现在暂时听不见。”然后走过去贴在林北耳边,扯着嗓子喊道:“这是我妈!!快叫妈!!”完全没注意他m的一脸诧异。
林北只是轻飘飘看了他一眼,礼貌地点头叫了声阿姨。声音清清冷冷的,带着轻微的鼻音,是那种读书人常有的从容不迫,不卑不亢的意味十足。
郑妈妈有些意外她原以为林北只是个软软的普通小孩,被儿子压住了反抗不得。现在见人这神情,明显是个有主见的,还极不满郑仁毅。倒真是自家儿子求而不得。
读书人好,他们家最缺读书人,压压那一老一少的兵痞气。
尤其林北身上那g涉世未深的学生气还很明显,清清秀秀的模样很招阿姨辈的人喜欢。苍白的面se,搭配上脖子和锁骨处星星点点的印,还有唇上那伤,一看就知道郑仁毅连人生病了都没放过。
三分的罪恶感瞬间涨到七分,摇摆的天平没怎么费力就斜到了儿媳f这边。
深谙郑家人是如何霸道不讲理的郑妈妈立刻脱下沉沉的pc,就跟脱掉战袍似的,露出里面朴素的深蓝针织连衣裙,一脸慈ai地坐到床边拉住林北的手,发现凉得像冰坨子,立刻指使儿子找来热水袋,搁在输y管的一截让流到林北手中的yt能温热起来:“仁毅,林北真一点儿都听不到?”
“嗯,正常说话听不到。”不然怎么会他只要不使劲喊,林北连眨个眼的反应都没有。这不,这人正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俩动嘴巴。
郑妈妈放心了:“你说你连照顾个病人都不会,这y冰得人手疼你不知道?忌口查好了吗……”
郑仁毅从小受到的教育是即使不听他爸的,也必须听他m的,所以只能立在旁边,还不敢表现出不耐烦。
“你这j天少折腾人家,要不小北不愿意跟你好,搁我我也不乐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被你打的。我看这孩子我喜欢,你尽快把人哄好了带家去。”
“嗯。”
“你看你条件不差,咱家也不差,小北为什么看不上你?反省过没有?”
“嗯。”
“别总嗯。对了,你爸打你那伤怎么样了?”郑妈妈全程微笑地看着林北,嘴却一刻不闲地跟郑仁毅说着话,盯得林北心里发ao。
“早好了,您甭惦记,林北在身边我就什么都好。”郑仁毅见林北有些尴尬,扶着老太太移步客厅。
一个多小时后终于送走了人,郑仁毅回来继续和林北较劲。奇怪的是林北却突然不再反抗了,温顺地躺在他大腿上。
郑仁毅给他耳朵滴完y,掐着表倒计时,手指卷着林北微长的发丝把玩,没注意到林北状似无意地瞟向他胳膊上大p淤青的眼神。
除去吃饭上y这种必要的j流,林北简直把听而不闻的本领发挥到了极致。
郑仁毅想和人说话就得用吼的。光争论请不请假就劝了半小时,还大半时间都是他一个人在喊。等终于说f林北,嗓子都冒烟了,短时间内没法大声说话,这让他不由得怀疑林北是故意的。
如此一来,林北正好图个清静。但郑仁毅哪能让他如了意。
那天下午y光正好,他在y台看书,郑仁毅在床边对着他处理文件。那道火辣辣的视线打在林北身上,有形般灼烧着他的后背。然后,听力悄悄恢复得差不多的人就听到了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的喘x声,伴随着清晰的水声,毫不掩饰地回响在卧室里……
林北翻过半个字没看的一页,藏在书中的脸红得像两团火烧云。
这种事情不一而足,而且愈发频繁。
郑仁毅仗着林北听力不好,极尽隔空挑逗与猥亵之能事。从偷着手y,改为当面手y被抓包都面不改se心不跳地继续;晚上抱着人自言自语地讲荤话完全不算什么,夜里林北被喘醒了只得接着闭眼装睡。
最过分的一次是,林北临时进书房拿电脑充电器,刚一推开门,自己那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立t环绕的哭泣和呻y就迎面扑来,什么“太粗了”“不要了”一类的句子像炸弹一样爆裂在耳边。而坐在老板椅上的那个人还神se如常地冲他点头微笑,全程淡定地目送林北脚步虚浮地离去,再低头继续观看两人的ai情动作电影,边撸边感叹着林北听不见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好……
这天晚上北风依旧呼啸,郑仁毅熟练地把林北揉进怀里,然后开始今日份的絮叨:“小兔崽子,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好。”
你走了我就好了。
“你明明知道我那天没碰那个b。太高兴了才喝成那样,y都y不起来,怎么可能碰他。但是你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冤枉人还不听解释,又聋,还瞎。”
你他妈才又聋又瞎还烂h瓜。
“我有多少存货不都j代给你了,这你不比谁都清楚?我祸害你都祸害不够,就怕喂不饱你,外边那些人哪入得了我的眼。”
真不好意思榨g你了。
“我那天出门忘给你留字条,还有让你以为我出轨而伤了心,最后也没及时找你解释,都是我的不对,我道歉。但是你也得给我个辩解的机会不是?”每当他想起这茬,一颗老男人的心就无比委屈。
“没马上找你是因为我跟家里出柜了。我让他们都知道,跟了我,你才是受委屈的那个,是我死p赖脸地强迫你。这样他们就不会为难你,只会觉得我对不起你。北北,我把心掏出来给你,别再扔掉好吗?”
“哎……”郑仁毅蹭蹭林北后颈,吻了那块经常被他咬出牙印的地方:“睡吧,睡吧,你总会好的,我再说给你听。现在就是演习了,要不然……”
林北在老男人絮絮叨叨的低沉声音中渐渐睡去,闻着鼻间熟悉的味道,呼吸变得清浅悠长。
郑仁毅又说了一阵也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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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怀里的温度,跟着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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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夜和往常一样,但又因为有熟悉的人在身旁,睡梦似乎更香甜一些。皎洁残月洒下一地的银白,把枯枝残叶都映成静谧的卷轴画。
凌晨三点四十分,y台的花盆乒乓作响,身下的大床突然传来一阵明显的摇晃!
郑仁毅在第一时间睁开眼,清明的眼神中不见丝毫困顿。感受到这波晕船似的晃动,心中警铃大作是地震!
他立即翻身坐起,把酣睡中的林北裹进被子一把抱住,顾不上其他,风似的冲向院子!
林北在颠簸中醒来,一抬头就看到了郑仁毅如临大敌的冷峻神情,下意识配合地搂紧他的脖颈,让他方便奔跑。
二人刚进院子里,第二波摇晃紧随而来。郑仁毅站立不住,抱着林北半跪在庭院里,全身肌r紧绷鼓胀,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在瞥到二楼y台花架倾斜的瞬间弹跳出去。
乒乓哗啦的一排花盆倒下,泥土碎p飞溅到他们刚刚停留的地方。
林北见状挣扎着要下来,却被头都没低的人轻轻拍着后背,牢牢抱稳在怀里,动弹不得。
好在修缮良好的住所并没有发生别的意外,地震级别似乎也不是很大。即便如此,郑仁毅还是不放心,选择守在院子里再观察一段时间。
周边的住户这才陆陆续续地跑出来,惊慌地大声j谈着刚才的劫后余生。大部分人都穿着薄薄的睡衣,甚至来不及跻上拖鞋,因为害怕余震而不敢进屋,相互依偎着在呼啸的北风中瑟瑟发抖。
林北伏在郑仁毅肩头,触手所及尽是赤l的臂膀,像冰块一样。再看看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身t,连脚还被这人正罩在手里捂着,鼻头顿时酸得厉害,眼前一阵又一阵地模糊,泪雾越来越厚。
郑仁毅以为他吓到了,毕竟小孩很可能第一次经历地震,没敢笑,只是摸摸他的头,用口型告诉他:不怕,没事。担心林北读不懂唇语,就一直重复着。
月光下,林北第一次正视郑仁毅身上还未褪去的青紫淤痕,手掌轻轻贴了上去,顺着肌r的纹路,一处处仔细地抚摸,感受到掌下的身躯立即绷紧。
“郑仁毅。”
这些天来第一次被叫到名字的人:“嗯?”
林北的声音不稳:“你以后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
寒风中郑仁毅眼神逐渐升温,变得炙热似火,声音g哑:“好。所以?”
林北闭上眼睛,泪水扑簌簌落下,沾着晶莹泪珠的睫ao快速抖动。
然后一双微凉的唇贴了上来,中间探出一个怯生生的小东西,轻轻t了一下那微闭的唇缝。
一声chou泣:“我喜欢你。”
郑仁毅将人按在怀里,仰天看着那轮弯月,呼吸颤抖,没想到自己竟也会因为一句话红了眼眶……
第九章 算账
危机过去了,表白结束了,事后算账的时候来了。
什么样的“欺负”才是林北口中的“欺负”呢?
郑仁毅抱着林北躺在热气氤氲的浴室中,隔着朦胧的水雾看着人面se绯红的模样。
林北咬了咬唇:“这就是!”
郑仁毅吻到哪里就留下星星点点的玫红,扶着林北的腰,流氓地挺着胯,让那根硕大的yb顶进微张的粉红小嘴,在林北的闷哼中再马上撤出,来来回回乐此不疲:“这是正常的夫q生活,不是欺负。”
林北气得想走,但马上被叼住了x口的红豆,连同周围的rur一起被大口吸进嘴里啃咬挑逗。
满意地看着林北x口的杰作,郑仁毅把两根手指塞到s热的小x,cha着人重新坐回他小腹上,晃动手腕快速地进出着,嘴里还磨着人:“乖宝,主动吃进去,我想看,让我看一回。”
“嗯……”林北扶着他的肩,看他满头大汗的模样,有些动摇。
郑仁毅见有戏,使出看家本领伺候得小林北翘得高高的,只会呆头呆脑地往他x口蹭。
须臾,一只修长的手慢慢移到青筋暴起的rb上,犹犹豫豫地带向在热水中不安开合的后x。
郑仁毅一直留意着林北神se防止逗弄得太过,却被这双含水的眸子使劲瞪了一眼,那眼角的一抹绯红撩到他心尖上。yu望顿时蠢蠢yu动的人非常上道地扶住林北软软的腰,帮他支撑身t找准方向。
红润的嘴唇被咬出了浅浅印记,林北仰着脖颈喘x。而那隐蔽的小口,在粗大柱头的b迫下缓缓张开,逐渐绽放出y靡的模样,瓮动着吞吃下与自身比例严重不符的紫红柱身。娇n的媚r用sl的蠕动迎接rb彻底进入,所过之处尽是瘙痒。
郑仁毅看着林北白n小巧的两瓣pg间cha着自己粗壮狰狞的昂扬,只觉一g热血翻涌,忍受不了这慢吞吞的节奏,抓住人的腰向下用力,同时向上啪地一顶。
“呜!”被进犯到身t最深处的人颤抖着要躲开,却被郑仁毅强y地禁锢住身t,只能环住他s漉漉的臂膀。
明明上位的人应该是主导的那个,但是郑仁毅可完全没有被掌控的意思。寻找好着力点,就毫不留情地将rb一次次整根凿进火热的小x,把入口撑到透明发紧,好似下一次就要承受不住裂开。
激烈颠簸中,林北快连话都说不出来,环着人的双臂越来越紧,抑制不住地失声尖叫。
郑仁毅还有一个恶劣的地方,就是从来不让他在高c时抚w前面,次次都是被生生chas出来,等缓过一口气再继续承受,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把人在浴缸中做得呼吸不畅后,郑仁毅就着相连的姿势一把抱起委屈流泪中的林北,粗略地擦g净水后压回床上。
“乖宝,看着我,看着我。”郑仁毅抚摸着他高c后还在颤抖的身t,等他回过神:“让我绑着做一回好不好?”
林北移开目光,全身红成了一只虾子:“绑哪里?”
郑仁毅喜出望外:“手,只绑手。”
疑h的眼神飘过去,语气酸溜溜的:“你以前不是想绑就绑吗?”
“以后都会问你,”郑仁毅抵着他的额头,低低地笑出声:“现在不是关系不一样了么。”
林北看着眼前的人满足喜悦的模样,嘴角也忍不住勾起弯弯的弧度,在那人拿着东西抓过他的手时,只是不自在地扭过头去,圆润白皙的脚趾纠结地蜷在一起。
把林北绑在一起的手套在自己脖子上,郑仁毅托着他的两条腿轻轻巧巧地站起来抵在墙角。无处着力的林北只能全程抱紧了男人,被诱哄着在那人耳边说尽了他想听的话,一边呻y一边求郑仁毅把他放回地上。
“厕所……啊啊……不要弄了……郑仁毅!呜……不行了……”因为身高原因,被绑着手的林北把腿垂下也只能勉强沾地。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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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答应了什么条件,这人就是不放开他。
“你怎么这么坏啊……啊啊啊……舒f的……啊…舒f的……你轻点好不好……”
“嗯……我要去厕所……啊啊啊啊……你再这样…不让你弄了……”
郑仁毅喘着气,抱着人往厕所边cha边走:“这么s出来怎么了?以前又不是没s过。”见林北还是用力摇头不肯答应,只能暂时把人放下,让他自己扶着马桶,然后一个挺腰就又cha回了松软s热的小嘴儿,继续着又快又狠的cg。
微哑又带着鼻音的呻y愈发急促,震颤着空气中微甜带腥的因子,在浴室中清晰回响。林北崩溃地失禁的那刻,急速收缩的后面把郑仁毅终于夹s了出来。
一g又一g的精y不断喷出,好久都没有结束,混着之前s进去白浊,撑得林北小腹微微鼓起:“呜……不要了……停下……”
郑仁毅知道已经把人做得神志不清了,就大着胆子逗他:“呼对不起乖宝,我尿你里面了。”
本以为林北会有些生气,但谁料含着他分身的后面快速蠕动,怀里的身t也细细地颤抖起来。郑仁毅尝试着chou动了一下,立刻感到林北紧绷成一道弓弦,那地方激烈快速地翻搅蠕动,吸得他头p发麻心跳加快。
一声嘶哑的啜泣,林北脱力地软往下倒,被郑仁毅捞起。
“宝贝,你靠后面……”
林北呆愣了两秒,忽然哇地一声哭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滚,委屈得j次哭噎住。
郑仁毅看着有些心疼,但是又变t地觉得无比畅快满足。于是能屈能伸地认错求全,抱着人温声细语地哄,很快就把疲倦的人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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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侣表白完之后还有个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仪式,换到郑仁毅身上,床都上过百八十回了,以后就剩下琢磨玩什么花样了
林北扶着腰去书房给家里打电话,郑仁毅靠在床头,摸摸下巴又把刚穿上的睡衣脱掉,露出上半身精壮的腱子r,满意地点点头。
他那颗常年粗汉的心这时突然细腻了一下:虽然没盖戳没留印,但他和林北的关系也算正式从半官方走向官方了,林北有什么变化吗?
依旧没有早安吻和晚安吻,没有见朋友或者见家长,以及对于丰富多彩的床上运动还是一如既往的可有可无……
所以郑仁毅有两个大胆的推断:一,行为模式没有任何改变,说明之前林北就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二,现在的“这点喜欢”并不比转正之前的“那点喜欢”多多少。
忧喜参半。
林北蹭回来,腰酸得快站不住,郑仁毅立刻殷勤地把人抱回床上并附赠专业级按摩f务。
昨晚被危机激出来的多巴胺水平恢复到原位,林北也反应过来点什么,他扭过脸看仿佛正在专心致志按摩的人:“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耳朵好了的?”
“……”郑仁毅被林北一个先发制人弄得噎住两秒:“昨天晚上……我说着说着,就看到你耳朵尖儿红了。”其实他也是趁人听不见过把叨b叨的瘾,当时发现林北病好之后,刚才还很顺嘴的话一下子就说不出口了。
林北:“……”
“难道不是你该反省病好了还要瞒着我吗?”反杀时间到:“你知不道我有多担心,已经找人去联系日本的医生了,嗯?”
林北捂住被呵气弄得发痒的左耳,把压上来的人拱到一边去。
“说,什么时候能听到的?”b供的手已经伸进了衣f里,十分有威胁力。
“呜……别掐!”林北抓住在x口乱动的手,“……阿姨来的那天能听到一些话。”
郑仁毅闻言一把掀开被子,熟练地拽下睡k“啪”地chou在白nn的小pg上:“你就气我吧!拿自己身子气我!”
两瓣可怜的t瓣被打得颤了颤。林北闷哼一声回过头,竟然见到郑仁毅红了脸,惊讶地盯着看,都忘了疼。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打你pg?”郑仁毅恶狠狠地说,又抬手补了一下。
血y腾地涌到脸上,林北把脸埋在枕头上,两手捂住pg:“我错了……”
郑仁毅当然控制着手劲,一手将林北的手擒住,噼噼啪啪地痛快打了一顿,把圆鼓鼓的糯米团子打成了羞答答的红馒头,又在两个馒头尖上叭叭亲了两口。然后把全身变得粉红的人搂进怀里:“你婆婆已经给你送过吃的了,什么时候带我见见咱妈?”
话说出口,郑仁毅其实还是担心的,毕竟林北出柜的问题他想了很久都没有什么万全之策。
“……过年吧。”林北。
郑仁毅没反应过来:“什么时候过年。”愣了两秒,然后猛地坐起拿手机,看到日期,竟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林北看着那男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角:“我妈一直都知道我的情况,刚刚,就刚刚跟她说了……”
“怎么说的?”郑仁毅严肃得就像要上战场,身板挺得笔直。
林北眨眨眼:“就地震报平安,聊着聊着就说了。”
郑仁毅能猜到大半了。想必林北也跟家里讲了昨晚他救人的事,所以他们才能这么快地接纳自己。心里顿时感慨万千,轻轻叹口气:“咱俩进展这么快,我都快不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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