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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血来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日负暄
旁边已经开始有人留意他们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徐楷的炮友从洗手间回来,想要重新黏上去,徐楷却搭着他的背把他推到一边,亲昵地说道:“宝贝儿,等会儿再说。”
徐楷示意酒保:“再来。”
成亦晖循声寻过来,上来搭徐楷的肩膀,附耳小声道:“你行不行啊,你喝b25也就是三四杯的量,我不想今晚背你回家。”
徐楷推开他:“滚滚滚。”
两人接连又喝了两杯,旁边已经开始有人叫好了,徐楷最后一口有点呛到了,酒从吸管口溢出来,把他的衬衣前襟打湿,胃里有些隐隐作痛,他下意识要站起来掸掸衣服,脑袋却有点晕,一下没站稳,扶了下椅子,站稳后朝景晟挑衅似的勾唇笑了笑,抬手擦了擦下巴上沾上的酒。
景晟把吧台上堆的杯子推到一边,脖子红透了,他比徐楷还多喝了一杯,酒意有些上头,没想到徐楷誓不服输,他只好抬了抬手,说道:“好了好了,算你赢。”
徐楷皱着眉头说道:“不是算,你认输了,就是我赢。”
景晟无所谓地点点头:“你赢。”
旁边的人一哄而散,各自玩乐起来,徐楷“哼”了一声,朝洗手间走去,脚步已经有点虚浮了,短短几步路,胃里翻江倒海,他迅速地挑了个隔间,朝马桶吐了个一干二净,胃里舒服多了,但脑袋更晕了。
软着腿走出隔间,在洗手池边漱了漱口,顺道洗了把脸,清醒清醒,一抬头就从镜子里看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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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站在一边的景晟。
“看什么看。”徐楷没好气地说道。
“看你还站不站得稳。”景晟发现自己喜欢逗他,看他生起气来,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憋气,心里就开心,就跟逗个猫,逗个孩子是一样的。
“稳得很。”
这个酒吧的洗手间出于各种不可言说的理由,修得很大气干净,某个掩好门的隔间里传来暧昧的喘息声和水声,听得人耳热。
徐楷也不是没在这儿干过这事儿,心知肚明,不以为意,一心想着要往外走,谁知道景晟站在他面前,把他的路堵得严严实实的,浓郁的酒香味在两人之间流转,也不知到底是从谁身上传出来的,毕竟他们喝的都不少。
酒是色媒人,景晟看着徐楷嘴边那个浅浅的牙印,不止牙痒,心也有点痒,下意识上前一步。
徐楷心里忌惮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景晟笑出声,小声说道:“干嘛呢。”
徐楷脑袋晕晕的,心里说道,不干嘛,怕你日我。
隔间里面好像战况愈烈,开始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了,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来回撞击两人的耳膜。
景晟又往前了一步,徐楷摸了半天,掏出手机想要拨给成亦晖,谁知道景晟直接抓着他的手,把拨出去的电话挂掉,顺手把手机揣进自己兜里,推着他进了最近的一个隔间,“砰”一声关上门,还把门“咔哒”锁了。
徐楷喝酒喝得整个人都是软的,景晟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摁在门板上,隔着沾湿了前襟透出肉色的衬衫,揉捏他的胸膛,食指拨弄抠挖乳尖,不一会儿就看到它颤巍巍地隔着衣服立起来。
“唔松开……”徐楷只感觉快感来得突然,乳头爽中夹杂一点刺痛,快感就像一只钩子,在他肚脐下猛地一勾,酒意上头,有点要硬的趋势。他还从来没被玩过这里,只有他玩别人的份。
景晟见他爽得直喘,干脆把他衣服给解了。
徐楷胸膛泛着水光,两颗乳头泛红翘起,牙痒痒了一晚上的景晟直接下嘴,叼起其中一颗,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
“啊……”
一声呻吟没忍住,从喉咙口溢出来,马上被景晟伸手捂住,凑到耳边,若有似无地蹭着耳垂,小声说道:“别叫,会被听见的。”
明明就是在陈述事实,徐楷却无端兴奋起来,解开牛仔裤,隔着内裤自慰起来,衣襟大敞,一颗乳头被吸得红肿胀大,被捂着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仰着修长好看的脖子,像露出咽喉的猎物,等待利齿咬上去。
景晟看在眼里,像有一团火在心中烧,越烧越旺,把体内的酒精全部点燃。
第10章
景晟把手伸进徐楷的内裤里,带着他的手一起去抚慰,内裤包裹着两个人的动作,他们时不时十指纠缠,指缝间都是徐楷阴茎分泌出来的腺液,黏黏腻腻的。
徐楷爽的不行,只剩下喘的份儿了,为了怕自己叫出声来,景晟移开捂着嘴的手后,他开始咬着嘴唇,却无端多了几分压抑而隐秘的快感。
他感觉到景晟的手开始伸到他背后游移,摸到一对腰窝那里,时而轻抚时而重重揉捏,喉结被叼住,脖子上的肌肤被重重吮吸,估计明早痕迹不少,但他顾不上了,羞耻感和快感让他脑袋炸出一朵朵烟花,很快就射了。
景晟把手从徐楷内裤里抽出来,手上全是精液,他用干净的手把自己的性器掏出来,塞到徐楷手里,让他动一动。徐楷喝了酒,又发泄过一次,靠在门板上昏昏欲睡,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最后只是敷衍地握着。
景晟腰小幅度地挺动着,摩擦着徐楷的手,他发现徐楷的手长得很好看,手指修长,指节并不突出,是适合弹钢琴的手,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
他并不在意徐楷的敷衍,因为他别有所图。
景晟直接摸到了徐楷的后方,借着精液的润滑,送进去一个手指,准确地按住前列腺,惹得徐楷皱着眉头深吸一口气,闭上的眼睛微眯着睁开。不等徐楷有所反应,景晟开始快速地进出起来,三根手指送进去,压住敏感点摩擦,很快就把徐楷给弄精神了。
徐楷脑袋里一团浆糊,但是挺爽的。
就在徐楷重新硬起来之后,景晟裤兜里的手机响了,是成亦晖拨回来给徐楷的。景晟不顾电话响,把徐楷翻过身重新摁在门板上,捏住两瓣臀肉,把龟头对准已经泛着水光的穴口慢慢送进去,徐楷压着声音低低呻吟了一声。
景晟插进去之后却不动了,把手机掏出来,直接接通了,送到徐楷耳边,头埋在颈窝里,轻轻地亲他脖子,若有似无像一根羽毛在皮肤上撩拨。
“找你的,”景晟腰一挺,狠狠地撞了一下,“接电话啊。”
“唔……”徐楷无力地趴在门板上,屁股被捞得撅起,拖着声音说道,“谁、谁啊……”
成亦晖在那头说道:“你掉厕所里了?”
徐楷还没来得及思考该怎么回答,景晟就趴在他身上,大力抓着他一边屁股,手指都陷进肉里面去了,大力操干起来,“啪啪”声还有门板撞击声几乎响彻整个厕所。
“嗯啊”徐楷九曲十八弯地叫了一声,爽的。
电话那头的成亦晖明显愣住了,半晌大叫起来:“你不是吧,在厕所里边搞边接电话,新情趣吗,浪死你算了,你跟谁搞啊,叫得这么骚……”
徐楷没空理他,直接甩着头要避开电话,但却被压得死死的,阴茎在紧窄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换着角度插,但总是能重重擦过前列腺,徐楷的阴茎硬得蹭在门板上,留下一小滩水渍。
到最后成亦晖自己挂了电话,景晟把电话塞回到徐楷兜里,把阴茎抽出来,龟头对准凹陷的腰窝,痛快地射了。
徐楷也射了,射完之后腰酸腿软,胡乱把精液抹掉,擦到景晟的裤子上,抖抖索索地穿裤子,穿了一半,怒道:“你为什么不戴套。”
景晟也在提裤子,两个高个在厕所隔间里还是有点局促,他说道:“你可以看我的体检报告。”
“……”
“你的呢?”
“什么?”徐楷穿好裤子,脑袋里还是晕乎乎的,开门往外走。
“体检报告。”
徐楷洗了洗手,回身撑在洗手台上,放眼看去,整个厕所都没人,好得很,估计隔壁办事的哥们儿被他们的活春宫吓走了。
“你不是吧大哥,”徐楷说道,“你不顾我的意愿把我上了,还嫌我不干净?”
景晟也走到洗手台洗了洗手,顺手擦了擦被蹭到的精液,说道:“安全最重要,再说,你不是也爽到了吗。”
徐楷下意识反驳道:“爽个屁!”
景晟挑起眉毛说道:“不爽?谁第一次被操就被操出尿来了,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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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射了两次……”
“停停停!!!!”徐楷连忙打断他,“行了行了,爽爽爽爽爽,行了吧。”
景晟抿起嘴笑了笑,双手撑在洗手台两侧,把徐楷围在中间,低下脑袋,嘴唇轻轻地碰到了徐楷的鼻子尖,徐楷以为他要亲自己,偏了偏头避开,谁知道景晟顺势蹭过脸颊,咬住他的耳垂舔了舔,像吃糖似的,嘴唇贴在他耳边,压低的声音充满磁性。
“还想更爽一点吗……”
徐楷至今为止也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了,可能是被美色所惑,也可能是荷尔蒙作祟,心脏漏了一拍,竟然真的跟了景晟离开酒吧,在隔壁的酒店开了个房。
两个人在房间里又做了一次,是在落地玻璃窗边做的,两个人剥得赤条条的,窗外就是被微缩成模型大小的万家灯火和车水马龙,徐楷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爽的,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两个乳头被压扁在玻璃上,从景晟身上掉落下来的汗掉在他的背上,又痒又烫人。
徐楷先是被后入,然后被正面抱着腿弯抬起来,正面操干。他模糊中看到了景晟高潮时蹙紧的眉心、直挺的鼻梁和抿成一条线的薄唇,下意识地凑上去想要亲吻,景晟却避开了,低头闷哼一声,全部射在了烫热的后穴里。
等到两个人做完已经是凌晨了,景晟不喜欢在外面过夜,餍足地穿戴好衣服,正打算跟徐楷打个招呼然后离开,看到徐楷赤裸着侧躺在床上,身上有吻痕,还有掐痕,落在浅麦色的健康肌理上,好看得很。
徐楷不知是睡着了没有,蜷着身体,双手抱在身前,呢呢喃喃的。
景晟凑过去听。
“妈……我胃疼……”
景晟愣了愣,把被子盖在徐楷身上,走出去两步,又回过身来,把徐楷捞起来,拍醒他,让他穿上衣服回家。
徐楷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觉得有双手一直在摆弄自己,烦人得很,一巴掌拍在景晟脸上,骂道:“困了,不做了,滚开……”
景晟气得一嘴咬在徐楷的手腕上,扶着他出门下电梯,拦了辆出租车,在车上问他:“你家在哪?”
徐楷一上车就睡了,喊半天没搭理,景晟从他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没电关机了,认命地长叹一声,让司机开到自己家去。
好不容易把脚底画圈的徐楷扛上楼,老房子只有两间卧室,一间是景可安放假回来的时候住的,自然不能让徐楷去睡,最后景晟只能把徐楷剥光了,扔到自己的床上,然后自己躺在另外一侧。
谁知道徐楷躺到床上跟条泥鳅似的,左右挪动。
景晟也困,直接在被窝里一脚踹到徐楷屁股上,说道:“你他妈动啥呢?”
徐楷闭着眼嘟嘟囔囔道:“胃疼。”
景晟躺在床上吸了口气,一咕噜爬起来,倒了杯温水,找出景可安的胃药来,给徐楷灌下去。景可安有慢性胃病,家里常备各种胃药,景晟翻出一个中药穴位贴来。
那个穴位贴是要睡前贴在身上的四个穴位上,对慢性胃病挺好的,景晟以前每晚监督弟弟贴了才能睡。他翻出来,掀开徐楷的被子给他贴上,两贴在膝盖下面,一贴在肚脐下四指,一贴在肚脐上四指。
贴的时候徐楷也不安生,肚脐下四指那儿贴歪了。
景晟不耐烦地一把撕了,徐楷在睡梦中惨叫一声,景晟一看,原来是活生生把徐楷两根蜷曲的耻毛给撕下来了,他心虚地重新贴好,用被子把两人盖好。
这回徐楷终于安生了,两人沉沉睡去。
第11章
徐楷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有点懵,他躺在松软的床上,赤裸的皮肤和柔软的被子摩挲着,有种说不出的惬意。他一开始还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这个房间不大,放了床和柜之后就挤得满满的了,窗帘拉开,阳光照射进来,很安静,能依稀听到门外客厅传来的电视声。
床上有一股洗衣粉的味道,被子是洗过很多次之后的半新不旧,很熨帖,徐楷很久没有闻到被窝里有这个味道了,依稀记得还是小时候家里的床上会有,但现在由于久不回去住,已经记不清了。
徐楷从床上爬起来,在地上找到自己皱得不成样子的衣裤,凑近鼻子闻了闻,有股酒臭味。他嫌弃地扔到一边,在房间里四处看看,找到景晟的一条大裤衩,腰有点松,只能松松地挂在胯上。
他提着裤子,推了卧室的门往外走,发现景晟赤着上半身,脖子上挂着他的宝贝大金链,穿着同款大裤衩,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大海碗的粥,“呼噜呼噜”地边看电视边吃着,桌面上还放着油条。
徐楷胃里空空的,一闻到皮蛋瘦肉粥的味道,饿得简直受不了了。
景晟抬头瞄他一眼,见徐楷双眼放光地盯着他的粥,跟饿了十天似的,指了指厨房:“里头还有。”
徐楷连忙循着香味过去,见厨房灶台上放着一锅粥,旁边还摆着没用完的食材,他大惊,探出头来问:“你做的?”
“嗯。”景晟随口应了一声,见徐楷还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说道,“怎么了,除了收保护费我还不能干点别的?”
徐楷干笑两声,问道:“有牙刷不,新的。”
景晟摁着遥控器转台,答道:“你翻翻。”
既然主人家都这么说了,徐楷不客气地翻起来。洗手间就在厨房旁边,小小的,徐楷觉得憋屈得很,但好在干干净净,收拾得整齐,翻了下洗手池下面的抽屉,找到了新的牙刷,心急火燎地洗漱了一下,装了一大碗粥,也坐到沙发上。
沙发不大,景晟块头大,坐得也霸道,徐楷那手肘杵了杵他,让他让一点,景晟往旁边挪了挪,两人膝盖顶着膝盖,手肘挨着手肘,一起吃起早餐来。
景晟眼角余光看到徐楷穿着他的大裤衩,徐楷比他瘦一些,穿起来不仅裤腰的地方松了,裤腿更是空落落的,盘着腿坐的时候能看到蛋。
徐楷心满意足地吃饱了早餐,打了个饱嗝,开始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系列事情了。他看了下自己身上贴着的几个中药贴,问道:“这个……能撕了不?”
“可以,贴够六个小时就行了。”
徐楷把肚子上的两贴爽快地撕了,腿上的却难撕,跟蜡纸脱毛似的,每次撕一点点,脚上的腿毛被揪得发疼,他嘴里“嘶嘶”声喊疼,景晟在旁边看了半天,突然抓着他的手,大力一拽,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帮他把另一条腿上的撕了。
“啊!”徐楷惨叫,“我操你妈!!!”
徐楷感觉自己腿毛都被撕下来一把了,手在腿上搓了搓,坐在沙发上一脚朝景晟腰上踹过去,第一脚踹中了,第二脚还要踹的时候景晟就不乐意了,捏着他的脚踝往上抬,徐楷没坐稳往后倒,整个人躺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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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垮垮的大裤衩蹭下来,露出小半拉屁股。
景晟整个人压上去,撑在徐楷上面,眯着眼看他。
徐楷被压在沙发上,两个人胸膛贴着胸膛,徐楷推了半天见景晟没动,只是看着自己,目光意味不明。
他不自在地说道:“起开。”
景晟撑着沙发坐起来,从隔壁小桌子上拿了支烟,点了,咬在嘴里。
徐楷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昨晚……”
话音未落,大门突然打开了,两个人看过去,是背着书包手里拿着钥匙站在门外的景可安,张大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说时迟那时快,景晟飞快地把烟掐灭了扔到地上,脚后跟一踢踢到沙发底下,徐楷连忙提起裤子遮住自己半拉屁股,带着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冲到卧室里,“砰”一声把门关上。
景可安看了看故作镇定的景晟,饶有兴味地摸了摸下巴,说道:“我待会儿再回来呗。”
景晟见弟弟关门出去了,起身敲了敲卧室门,徐楷开了条门缝,探出头来左右看看,见没人了,皱着眉头说道:“我靠,这也太他妈尴尬了。”
徐楷伸手戳了戳景晟:“有衣服没,借我一套能穿的。”
景晟翻出一件t恤,又从衣柜深处挖出一条以前的牛仔裤递给徐楷,顺便还找出一条新内裤来,徐楷毫不忌讳地在他面前脱了衣服换上,身上的吻痕掐痕还没消,连大腿内侧也有。
徐楷边换边道:“昨晚……”
景晟坐在床上,目光流连在徐楷的腰那里,打断道:“咱们当个炮友怎么样。”
徐楷刚想说,昨晚挺爽的,咱们就当打了一炮,从此江湖不见,谁也别碍着谁了,谁知道被景晟一句话噎回去,拽了拽勉强合身的t恤,看了看上面硕大的骷髅头图案,嫌弃地翻了个白眼,说道:“干嘛呢,你不是看我不顺眼吗,炮什么友。”
景晟看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你不觉得挺爽的吗。”
徐楷认同,但面子上还是过不去,敷衍道:“考虑一下吧,毕竟你又不让我上。”
景晟应道:“好。”
徐楷心里还有点暗爽,看来景晟是被他的魅力折服了,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骂自己“狗日的”呢,现在也不知道谁是狗,他看了看景晟脖子上的大金链,心里哼哼两声。
狗链子。
第12章
徐楷其实本来并没有将景晟邀请他打炮这件事放在心上,他最近又重新开始硬着头皮去上他哥给他报的课,和个成功人士一起上,老师是业内大拿,徐柯好不容易给他塞进去听课的,但是徐楷根本对金融没有任何兴趣,每次上课都把书立起来,躲在后面玩手机。
老师说了他一两次,就再也没心情理他了,保证他每次能来,就算给徐柯卖了人情了。
徐楷对金融没兴趣,他好像对什么都没兴趣。
小时候,徐柯早早地展现了他在金融经济方面的天赋,后来成功地接过徐正英的担子,接过家族生意,徐杨从小就是品学兼优的学霸,虽然身体不好,却一路跳级,国外常青藤名校毕业后回国从事科研工作,每周得有三四天待在实验室。
徐楷是徐正英夫妇的老来子,从小长得可爱,非常讨人喜欢,五岁的时候就能穿着背带裤小西装坐在琴凳上,给亲朋好友弹钢琴曲子。许臻是大家闺秀,退休之前是乐团的小提琴首席,家庭教育非常讲究,徐楷在母亲的渲染下,琴棋书画样样都会一些,但都不精通,也谈不上热爱。
父母兄长姐姐,每一个都这么出色,所以他从小就不需要背负什么期望,也不被要求什么,他只要开心就好,但有些时候,这又令人不那么开心。
他白天去上了课,晚上就去泡吧,再也没在酒吧见过景晟,的确不常来。他期间断断续续又找了几个小零打了几炮,感觉也就那样,按部就班地爱抚亲吻,进入抽插射精,既不乏味也不刺激。
徐楷射了一次就不想做了,躺在大床上,刚才被操得嗷嗷叫的小零摸着徐楷的腹肌,趴在他身上要给他口,徐楷把他的头推开,温柔地亲了一口他的脸颊,抱歉道:“今天有点累了,不做了,下次再约。”
小零依依不舍地收拾好了离开,徐楷赤着身体趴在床上,点了根烟,他很少抽烟,点着了之后有一下没一下地夹在手里,食指点了点手机上景晟给他留的电话。
过了很久都没人接,徐楷正要挂,却接通了。
“喂。”
徐楷漫不经心地道:“这么久才接,还以为打扰了你的好事。”
“在工作。”
徐楷被噎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感觉有些不自在,好了,全世界都认真工作,有梦想,有目标,积极向上,只有他浑浑噩噩,不思进取。
那头景晟接着说道:“你考虑得怎么样?”
徐楷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明天来酒吧。”
“好。”
两人没多说什么就挂了,徐楷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滚来滚去,闻到的都是酒店的味道,爬起来松松裹上浴袍,到阳台上把一根烟慢慢地抽完,烟灰落了一地。
那一头的景晟一直在,他准备和徐柯的公司合作,这一次不同之前的小打小闹,涉及到电视剧的投资合作,等到他合上电脑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伸了个懒腰,倒在沙发上,掏出手机,顺手按照电话号码把徐楷的微信加了。
徐楷很快就通过了,两个人也没说话。景晟随手点进去徐楷的朋友看,出乎意料地,内容不多,今天刚更新了,是一张照片,从高层往下拍的,灯火通明的城市,配了短短一行字。
高处不胜寒,吹得屁股凉。
景晟勾了勾嘴唇。
开头是觉得操得爽,现在倒觉得徐楷有点直率得可爱,跳过初识那一段,倒也是个合格以上的炮友。
第二天很快就来了,徐楷甚至比平时多花了一点时间打扮,穿了个骚气的黑色v领针织衫,露出锁骨和一点点并不夸张的胸肌线条,骚气得很,喷上柔和的木调香水出门去。他到的时候还早,景晟还没来,坐在吧台边喝了两杯酒,期间有熟悉的小零过来搭讪,都被他婉言谢绝了。
景晟来的时候还是穿着t恤牛仔裤,戴着他的宝贝狗链,徐楷都懒得吐槽他了,那件大骷髅t恤,他穿着在路上,回头率百分之百,别提多傻逼了。
今天正好是周末,酒吧里有特别节目,客人比平时还多,时间一到,酒吧里的灯光突然昏暗起来,只剩下舞池上有一束聚光灯,人声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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