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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血来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日负暄
两个人站在兴奋的人群里,被挤得挨在一起。
徐楷凑到景晟耳边说道:“看完再走。”
景晟说了声“好”,他说完才想起这里太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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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徐楷听不到,转过头去见徐楷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舞池,侧面的轮廓很好看,一张嘴微张着,脖子的线条利落,一直往下,锁骨处有小小的起伏,然后是平滑的胸膛,最后隐没在领口里。
随着一阵音乐声,聚光灯中出现了一个舞者,紧身的屁股,把结实挺翘的臀部包紧,下身那一大包鼓起的私处也格外显眼,上半身赤裸着,肌肉修长,好像还涂了油,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
他边唱边扭着,嗓音沙哑旖旎,时不时做出的顶胯的动作让全场沸腾了。
人群像被点燃了一样,随着乐声大叫,徐楷被挤得不行,后背贴着景晟的胸膛,他的头发和后颈就在景晟脸侧,沁着一层薄汗,热度将香水味挥发得彻底,景晟眯着眼看了看台上,又看了看徐楷,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口唾沫。
徐楷回过头来,附在景晟耳边炫耀道:“你看那个人,看着有料,但其实是个零。”
景晟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我还和他打过一炮,床上很骚,屁股掐着肉多,很带劲。”
景晟只感觉到徐楷在他耳边边说边吹气,嘴唇似有似无地蹭在他耳侧,因为周围的喧哗,两个人说起话来耳厮鬓摩。
他伸手摸上徐楷的屁股,两手掐着肉,使劲往自己的方向摁了摁,还揉了两把。
徐楷猝不及防被揉了屁股,瞪大眼睛,想躲,但旁边人太多,动作太大容易被发现。景晟在他耳边说道:“你的屁股也不错。”
等两个人从人群里出来的时候,身上都出了汗。
景晟一口气把吧台上剩下的半杯酒喝完,结了账,拉着徐楷的胳膊起身离开。
徐楷在旁边一家常去的情趣酒店订的房,他是客户了,去的时候,前台跟他说,给他升级了房间。两个人的房间在高层,等拿着房卡进电梯的时候,徐楷发现景晟已经硬了,裆下鼓起一包,比刚才酒吧里跳舞的那个还有料,他忍不住扯了扯领口扇扇风。
推开房间门进去的一刹那,徐楷愣在了门口。
真的是升级了。
满房间的骚紫色,打开的衣柜里挂满了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抽屉里大大小小的跳蛋按摩棒整整齐齐排列,不一而足,还有软鞭拍子什么的,从天花板上还吊下来几根意味不明的黑色带子,看得徐楷满头大汗。
景晟在他身后关上门往里走,插着兜,响亮地吹了声口哨,调侃道:“玩这么大啊徐总。”
第13章
徐楷头皮一紧,赶紧掏手机打电话去前台,要前台给他换回原来的房间,手机刚拿出来就被景晟抽走了,扔到一旁的桌子上。
“干、干嘛……”
景晟直接推着徐楷往床边走,微微低下头,嘴唇游移在徐楷的脸颊下颌耳根,小声而暧昧地说道:“不干嘛……”
徐楷踉踉跄跄地往后退,被床一绊,倒在床上,柔软的厚床垫还把他弹了一下。
他危机感十足,正要爬起来,景晟却直接爬上床,骑坐在徐楷大腿上,压得他动弹不得,两个人四目相对,景晟看着徐楷,手抓着t恤的下摆往上拉,脱下来扔到一边。
徐楷定定地看着景晟码得整整齐齐的腹肌,宽阔的肩膀,有些耳热,他尴尬地垂下眼睛移开目光,开始没话找话。
“你怎么没有纹身?”
景晟光着上半身压在徐楷身上,伸长手去够床头柜,在里头翻翻拣拣,闻言回道:“为什么要有?”
感觉景晟身上热乎乎的,徐楷清了清嗓子说道:“就那些大佬,不都是左青龙右白虎吗,大花臂什么的。”
景晟饶有兴趣地挑着,随口回答道:“纹身挺疼的。大花臂我也有啊,网上不是有一阵流行那个什么,花臂袖套吗,挺逼真的。”
“……”
徐楷的目光溜到床头柜那里,看到里面琳琅满目的性玩具,立马说道:“我告诉你,别玩这么过分啊。”
“保证你爽。”
景晟从柜子里挑半天只拿出来一个黑色蕾丝眼罩,要往徐楷眼睛上戴,徐楷看了下,半推半就地戴上了,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够感受到光线,其余的什么都看不到。
他感觉景晟开始亲吻他领口露出来的肌肤,连舔带咬,弄得他一阵痒,他正要抗议,景晟却直接将他的衣服掀起来,潮热的鼻息喷在胸膛上。徐楷见他半天不动,不自觉扭了下,大腿碰到了景晟的胯下,发现他已经全硬了。
“你干嘛,快一点。”徐楷看不见东西,全身上下因为即将到来的快感绷得紧紧的。
景晟伸出舌尖轻轻碰了碰徐楷的乳尖,徐楷像离了水的活鱼似的,猛地弹了一下,然后就被摁住了,他的乳尖被含入湿热的口腔内,被舌头不断地挑逗,另一边也没有被冷落,被拇指大力揉搓,时而摁扁在胸膛上,时而被揪起。
“唔”
徐楷的胸膛微微挺起,下半身下意识地挺动磨蹭着。
舌尖带着水渍一点点往下挪,舔过胸膛,小腹,甚至在肚脐处流连了一下。裤子被解开,徐楷完全被。
有东西进来了,但不是景晟的阴茎。
“嗯啊……”徐楷说道,“是什么……”
景晟一把将手上的跳蛋送进去,压在徐楷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的下嘴唇,勃起的阴茎小幅度地蹭着徐楷的那根,手上启动了跳蛋的开关。
强烈的震动让徐楷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跳蛋正在他的后穴,随着震动和穴肉的收缩一点点往深处,徐楷才刚刚适应了,却感觉景晟的阴茎正对准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挤。
他吓得连忙去推景晟的胸膛,说道:“不行了,挤不下了。”
景晟搂着他的腰,把屁股垫起来,缓慢却强势地往里挤,龟头碰到了颤动的跳蛋,爽得低吟一声,然后坚定地进入了大半根。
徐楷脚趾难耐地蜷起,觉得跳蛋到了令人心惊的深度。
景晟缓慢地进出了两下,然后跪坐起来捞着徐楷大开的腿,开始猛力进出,他看着徐楷被操得不断呻吟,眼罩被渗出的生理性泪水濡湿,上衣被撩到下巴,乳头红肿,小腹绷紧,可怜的阴茎被操得一抖一抖,前列腺液滴落在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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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被撑开,润滑液和体液一起,粘稠得一塌糊涂。
最后,他拔出阴茎,把跳蛋从最深处一把抽出,再重重操进去,把徐楷直接操射了,精液一股股地射出来。
最后两个人在酒店的床上做了两回,除了跳蛋和蕾丝眼罩,其他东西都没动。
徐楷光着身子骑着被子,趴在床上玩手机,见景晟在穿衣服,看了看时间说道:“睡醒再走呗。”
“不了,”他说道,“不喜欢在外面过夜。”
徐楷想了想,觉得自己一个人在酒店过夜也挺没意思的,坐起来想走,又想了想自己回家了不也是一个人吗,挺无聊的,腰酸腿软的,又不能出去玩,他犹豫了一下,说道:“能去你家不?”
景晟颇感意外地扬起眉毛,说道:“还想做?”
“不、不是!”徐楷捞起衣服套上,说道,“算了,省的你弟在家,又像上次那么尴尬。”
听到他提景可安,景晟心里有些不快,但他看着徐楷立在原地单脚蹦着穿裤子,最后还是说道:“今天不是周末,他不在。”
徐楷“哦”了一声,穿上鞋子把手机揣兜里。
景晟叹了口气说道:“你来呗。”
徐楷这才反应过来,对着镜子扒拉了两下头发,开心地说道:“咱回去做点宵夜吃吧,挺饿的。”
两个人到家已经接近十二点了,等徐楷在窄小的浴室里洗漱完出来时,景晟正咬着根烟,赤着上半身,在厨房里煮面,普通的番茄鸡蛋面,香得很。
“你直接拿着锅吃吧,我再煮一锅,省的洗碗了。”
“哎哎哎好。”徐楷狗腿地应到,端着小小的锅,拿了筷子。
客厅的小阳台上放着两张椅子,徐楷干脆坐在阳台吃,小风吹着,热腾腾香喷喷的面吃着,别提多舒服了。没过多久,景晟也端着另外一锅出来了,坐在旁边,“吸溜吸溜”地吃起来,阳台小,两个人膝盖顶着膝盖,默契地吃起面来。
老房子不是高层,望出去都是别的楼和一个个窗户,大多都灭了灯,只有个窗口亮着。
徐楷吃完了面,把汤都喝了,咬着筷子,把锅搁在地上,站起来趴在栏杆上,指着其中一个窗口说道:“这么晚不睡干嘛呀。”
“小孩儿做作业吧。”景晟把锅收走扔到洗手池,站在徐楷旁边,撑着栏杆,懒洋洋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
景晟被风吹得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说道:“上回他妈揍他揍得嗷嗷叫,估计附近十栋楼都听到了。”
徐楷“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完又说道:“我都没被我妈揍过,她可温柔,考零分也不揍。”
“哦,”景晟百无聊赖地接道,“我也没,我妈早就死了。”
“……”
徐楷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时语塞,只能说:“咱们睡吧。”
“嗯,你睡里头吧,我早上起得早。”
徐楷莫名被这对话里的亲密和熟稔惊了一下,转头看向景晟,两个人靠的很近,面对面是俯身就能亲到的距离,呼吸相闻。
大概是夜色正好吧,又大概是面和汤在胃中熨帖肚肠,两个人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又慌忙避开彼此的目光。
徐楷干咳两声,说道:“睡吧。”
“嗯。”景晟轻声应道,比夜晚的风还要轻。
第14章
不知道怎地,徐楷开始时常出现在景晟家。
老房子虽然小了些旧了些,但很有烟火气,比徐楷自家空荡荡、说话还有回音的公寓别墅舒服多了,景晟大概是从小照顾他弟照顾习惯了,手艺有种家常味道的好吃,包煮包洗。
徐楷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景晟开头还踹着他屁股让他去洗碗,谁知道徐楷洗三个摔两个,收拾碎碗还割破手指,景晟实在看不过眼,到了最后,徐少爷包着创可贴躺在沙发上喝冰镇酸梅汤,脚丫一翘一翘的。
在徐楷眼中,景晟也不像从前那么讨厌了,两个人时而拌个嘴,倒也比闲着没事干玩手机来得有趣,更别提时不时打一炮了。
最主要还是徐楷从小就在衣食无忧的蜜罐子里长大,从小到大最大的烦恼也就是新款的车不能第一时间买到,要不就是哥哥又来唠叨他了,他心里压根就压不了事儿,什么裸照也不过在心里放了两天,过个十来天也不觉得是个事儿了,天塌下来了也不过就是被哥哥揍一顿,还有妈妈帮着拉架呢。
只是景可安一周要回家两天,到了那两天,即使徐楷厚着脸皮赖死不走,景晟也要赶他走的。每逢这个时候,徐楷就只能躺在家里,点外卖。
徐楷最近都没有再去打野炮了,原因是景晟跟他说,如果要当炮友就不能瞎搞。
“我从来不瞎搞了。”徐楷义正辞严地说道,“我只是适当发泄性欲。”
“哦,”景晟面无表情地说道,“那我帮你发泄个够。”
当天晚上徐楷被景晟压在饭桌上操了三回,到最后都射不出东西来了,满屁股都是精液,腿软着从饭桌上爬下来的时候,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徐楷也从来没问过也没想过景晟嫌不嫌他烦,嫌不嫌他打搅,反正他从来都是当大爷的那个,就这样安安稳稳隔三差五上门报道。
景晟有自己的事忙,一般也懒得理他。徐楷亲眼目睹了景晟天天对着电脑工作,有时候还开视频会议,带着大金链子开,看电脑的时候还会带上平光眼镜,下半身却穿着大裤衩人字拖,怎么看怎么别扭,简直就跟张飞拿绣花针还翘个兰花指似的。徐楷忍着别扭看了几天,总算心里接受了景晟不是黑社会大佬这个事实。
街头品味大金链和作风大概是他那个混混爹遗传的。
徐楷最近也有事情忙,他那个公司接了个栏目宣传片的活儿,和音乐有关的,甲方要求很高,明确指明要找个形象气质俱佳的,在宣传片里弹一段钢琴,还指定了曲子,不允许对手型后期加音乐。
公司把选定的人的试拍片段发到徐楷电脑上,徐楷往常不过也就是过个场,基本不会提出什么非议,内行的东西他也不懂,但当他坐在景晟家的沙发上盘着腿,一边挖着西瓜一边随便点开视频看的时候,耐着性子看了一半,边看边皱眉头,看到最后甚至搁下了西瓜,嘟哝道:“这都弹的什么东西啊。”
景晟在他隔壁玩手机,闻言侧过头看了一眼,随口说了句:“挺好的啊。”
“哪儿好了……”
景晟仔细地打量了下,说道:“腿挺长的,眼睛也大。”
视频里的小鲜肉的确形象气质俱佳,腰细腿长眼大,弹起钢琴来很像那么回事儿,但曲子弹出来却不是那么令人满意了,徐楷耐着性子点着屏幕说道:“这是帕格尼尼主题大练习曲里面的第三首,叫《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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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的,你看他手指都快要打结了,根本弹不过来。”
景晟不以为意地捧起徐楷挖了两勺的西瓜,挑没挖过的地方下勺子,吃了两口。
徐楷还在那儿絮絮叨叨地批判小鲜肉。
“我小时候听我妈拉这个听得耳朵起茧了,我妈从小到大就没在我学习上生过气,唯一生气就是我小时候练这曲子,差点暴躁得抄起拖鞋打我手指,闭着眼睛我都知道这曲子啥样,你听他,节奏完全乱了,太他妈难听了……”
“那你去弹啊。”
徐楷以为景晟不信他真的会,出离愤怒,吼道:“我会弹!”
景晟挖着西瓜说道:“我知道啊,所以说你可以去弹啊。”
徐楷一口气鼓在肚子里,又全部泄了,一言不发地拿起电脑,“噼里啪啦”地打字回复邮件,回了邮件还不解气,拿起手机就给项目负责人打电话。
“换人,马上换,试镜视频都要发给我。”
接连几天徐楷都在看陆续发来的视频,怎么看怎么不满意,项目负责人都被他折腾得嗷嗷叫苦。
“我的徐总,就这么些人了,又要好看又要能弹又要酬劳合乎预算,哪儿找得到啊。”
徐总心想,我啊。
但他还犹豫着,一是多年不弹了,万一要是夸下海口又弹不好,那也太丢人了。二是他从没试过鼓着劲去干点什么正事,心里还是怯。
他抓耳挠腮了几天,一反平常一觉睡到中午的习惯,一大早就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研究。
景晟比他起得早,穿好一身衣服准备出门。
徐楷随口说道:“我想吃油条。”
“自己买,”景晟边穿鞋子边说道,“我出门。”
徐楷抬眼,见景晟穿了一身运动的,总算把大金链子摘下了,还背了个背包,问道:“哪儿去啊。”
景晟答道:“去登山,今晚不回,你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在徐楷心目中,登山是老年人活动,他嫌弃地说道:“上哪儿登山啊,还过夜。”
景晟说了个山名,是市郊的一个道教名山,出了名的风景好,徐楷从来没上去过,他看了电脑里糟心的试镜片段,“啪”声把电脑合起来,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要不我也去?”
第15章
徐楷对登山根本不感兴趣,在他心目中,就是一群闲的没事干的,吭哧吭哧沿着平坦的水泥路上坡,爬到山顶坐下来啃个苹果,吃个干粮,然后美誉其名呼吸新鲜空气,亲近大自然,然后又吭哧吭哧下山,最后落了个腰酸背痛,比打炮还累。
但他实在闲啊,对着电脑看得眼睛痛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连忙抓了一身衣服,运动鞋在自己家里,没法换,蹬一双休闲皮鞋就走。
“你不换个鞋?”景晟抱着手倚在门边看他。
徐楷不耐烦地说道:“没事没事,小爷我肌肉发达,健步如飞,待会儿我是不会停下来等你的。”
那山在市郊,俩人打车了老半天才到山脚下,正是旅游淡季,举目望去,人烟稀少,树木葱茏,重峦叠嶂,徐楷有了突如其来的兴致,招呼道:“走走走!”
谁知道景晟挑了一条道,人工建设的痕迹极少,山路崎岖,只容一人通过,抬头看不见天,只见绿荫环绕,除了两人的说话声就只有鸟雀啾鸣,偶尔有山上一声渺远的钟声传来,宁静非常。
景晟闷声不吭地在前面走,徐楷开始还饶有兴趣,左看右看,到后面,鞋子开始磨脚了,每走一步都有点隐隐约约的痛,他又不好这么快打自己的脸,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龇牙咧嘴。
他状似无意地说道:“还有多高到山顶啊?”
景晟回头看他一眼,看了看表,说道:“到山顶得下午。”
徐楷悚然一惊,心里凉了半截,又支支吾吾地问道:“这山这么高,就没个缆车索道什么的?”
景晟笑了笑,说道:“有啊,得到半山腰才能坐。”
徐楷彻底蔫儿了,鞋子越来越磨脚,走得越来越慢,幸好景晟在前头走得不算快,两人可以说是慢慢挪到了半山腰。已近中午,山上依旧没什么人,只偶尔一两个游客,半山腰有些道观,供了三清,两个人也没什么兴趣看,直接买了缆车的票。
坐上了缆车,徐楷总算松了口气,暗自动了动脚腕,磨脚的地方一阵痛,他皱着眉往外看,外面突然下起了小雨来,黛绿的山色像蒙了层雾,又像一副晕开的水墨画,徐楷看得出了神,他抬头看景晟,发现他也在看窗外,目不转睛,眼角眉梢却有些落寞。
两人到了山顶的时候,雨恰好又停了,空山新雨,清新怡人,比起市区的燥热,多了几分凉意,依旧没什么人,有个小道熟稔地招呼景晟,带着他们到了几间简单的平房外。
“只定了一间房,你凑合着吧。”景晟说道。
徐楷现在只想坐下来把鞋子脱掉,爽快地说道:“没问题没问题。”
房间很简单,一床一桌两椅,墙上挂了一副书法,写“空山无人”,蘸墨饱满。景晟出去叫点吃的,徐楷在房间里,盘腿坐在床沿上,小心翼翼地把鞋子脱了,脚边磨了个大水泡,他脱了鞋子,就着床边的窗户往外看。
外面是一个圈起的小院,三两平房,供给上山的清客住宿过夜,小院里有一个小道,提着一桶水走进了一间房,房顶升起炊烟,人声喁喁,风声飒飒,徐楷烦躁了几天的心静了下来,一静下来就饿。
景晟端着几个简单的炒菜进来,目光溜过徐楷的大脚丫子,没说什么。徐楷讪讪地收回脚,两个人就着小菜吃了顿便饭。
到了下午,景晟说要出去走走,徐楷想到自己的大水泡,蔫蔫地回绝,说自己累了,要在房间休息。
景晟出了门没一会儿就回来了,不知道在哪里给他找来了一双人字拖,正好避开了脚上的水泡。
徐楷心花怒放,表面上还要矜持一下,说道:“都怪鞋子不好穿。”
两个人在外头溜达,听听风看看鸟,好不自在,景晟往常虽说话不多,但今天话却真的格外少,徐楷开始还在说,说着说着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说个不停,烦人的很,也就不说话了。
他踢踏踢踏地趿拉着人字拖,说道:“你常来吗?”
景晟好像才回过神来,说道:“嗯,每年来一次。”
听见他回答了,徐楷呼了口气,总算不是自己在单口相声了,调侃道:“没想到你还喜欢这个调调,我还以为你只会打架劈人。”
景晟被他逗笑了,说道:“这里太静了,其实我也不太喜欢,小时候我妈带我来过。”
徐楷想起那份资料说景晟的妈早死,那小时候应该是很小的时候,气氛一时又陷入了尴尬,徐楷忙拿话找补:“那你妈妈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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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娴静那挂的,你怎么遗传的,大金链子不离身,动不动就拿折凳吓唬人。”
景晟明显也想起了两人初见那天了,说道:“我觉得挺酷的啊。”
“哪儿酷了,土不拉几的。”徐楷小声吐槽道。
景晟一头雾水:“我小时候见我爸都这么穿啊,小弟们都说好看。”
“……”
徐楷突然对景晟来了兴趣,凑过去小声问道:“你砍过人吗?”
“砍过啊。”
徐楷一惊,说道:“不是吧,怎么砍的。”
“西瓜刀啊,”景晟不以为然地说道,“就看他不顺眼,上去就是一刀,那血,哗哗流,马上就嗝屁了。”
徐楷打了个冷颤,说道:“不、不是吧……”
景晟看了他两眼,突然笑出了声。
“骗你的,没砍过。”
徐楷气得抬起脚踹景晟的屁股,被景晟一把抓住脚丫,拇指按在大水泡上,疼得徐楷大叫一声,惊起两只山雀。
山中夜凉,两个人挤在一张小床上,裹着被子。
徐楷几天没做了,和景晟在被窝里挤呀挤呀的,不知不觉就硬了,他转过身,和景晟在黑暗中面对面,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蹭到景晟身上,呵着气说道:“这山上咋这么冷啊。”
景晟一把摁住他,冷酷地说道:“别浪。”
徐楷在被窝里爬到景晟身上,说道:“来打一炮吧,道教不是还有双修吗,咱们双修一个,吸天地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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