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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生(ABO)(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nbvcxz
严勋真的不擅长说情话,结婚十几年,他给周宏最多的东西是控制和惩罚,还有无趣的物质奖励。
他的顾问团队可以帮他布置好一切,鲜花、晚餐、音乐、情趣道具,可没人能教会他该如何表达心中那份满到快要爆炸的爱意。
虽然很伤自尊,但严勋不得不对自己承认,某种程度上他确实在嫉妒自己的儿子。
年轻热情的男孩子就像一本情诗大全,不必刻意斟酌词句,就能把最真挚的爱送到所爱之人的心口上。每一句撒娇,每一点亲昵,或有意,或无心,都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爱情有多么炽热和深沉。
严勋嫉妒那份美好的率真。
周宏已经快要睡着了,半闭着眼睛在他的顶弄中轻轻呻吟晃动。
严勋慢慢停下动作,把依然硬着的阴茎从周宏身体里抽出来,自己撸动射在了周宏胸口上。
酒店的服务人员已经换好了新的床垫被褥,开了一瓶红酒摆在床头柜上,悄悄退出去。
严勋把裹着浴巾的周宏放在整理好的大床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周宏并没有睡着,迷迷糊糊闻到酒味,强撑着眼皮半睁开眼。
严勋并不嗜酒,除了必要的社交场合或者庆祝好消息之外,很少一个人喝酒。周宏闻到酒味莫名的有点担心,伸出赤裸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严勋的腰,,低喃:“你在喝酒吗?”
严勋放下酒杯,说:“他们安排的,我就闻闻。”
周宏轻轻“嗯”了一声。他真的累坏了,来不及多说多想,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十三章:角色扮演,暴躁医闹家属强日高冷毒舌医生(蛋:可乐的诱惑)
周宏演过很多角色。
痴情的,多情的,狠情的,无情的。
可这些梦幻的故事并不能给他和严勋的关系提供任何参考。
他和严勋将近二十年的婚姻,始终充斥着别扭的较劲和病态的妥协。所有的亲昵缠绵仿佛都和亲情爱情毫无关系,只是因为严勋想要他,而他无处可逃。
小严宸躺在婴儿床里,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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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铃铛形状的毛绒玩具到处乱啃,口水糊得到处都是。
周宏只好把那个毛绒玩具从儿子手里解救出来,塞过去一个奶嘴。
小严宸乖乖咬着奶嘴,伸手要周宏抱。
小严宸的长相看上去比严勋和严黎都要柔和太多,但是黏人这一点,和严黎小时候一模一样。
周宏把儿子从婴儿床里抱出来,揽在胸前继续看他的书。
严黎放学回家,悄无声息地走进花厅,从背后轻轻抱住周宏:“爸爸,在看什么书?”
周宏把书抬起来给他看:“一本奇怪的诗集,其实我看不懂,但是韵律和节奏很有趣。”
严黎说:“这是一些不知道作者的诗歌,它们被刻在早已灭亡的威斯利特文明神庙上,在威斯利特文字密码破解之前,所有人都认为它们是宗教祭祀的咒语。”
周宏有些意外:“你了解过这些诗歌?”
严黎说:“教授推荐我们读的。”
周宏问:“那这些诗歌写的是什么?”
严黎郑重地说:“是爱情浓烈到极致之后可怖又美艳的模样,这句话是教授上课时说的。”他轻声念了几句,古老文字的音调诡异而优美,像电流一样瞬间钻进了周宏的胸腔里。
严黎不肯给他翻译,周宏心中充满了好奇,干脆让佣人去给他买译本来看。
严勋走进花厅,面无表情地扫了严黎一眼,对周宏说:“你的经纪人打电话过来,问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能不能进入工作状态。”
周宏愣住,一股狂喜战栗着从心底涌出,他克制着喜悦问严勋:“我可以去工作了吗?”
严勋说:“这取决于你自己的身体状况。”
周宏立刻把小儿子放回婴儿床里,站起来表示自己身体恢复的特别好。
自从周宏大学选了表演专业之后,严勋就聘请了一位身材管理教练,专门负责周宏一个人的身材和体型维持。在专业人员的建议和指导下,周宏的腹部也恢复了以前那一层薄薄的漂亮肌肉,根本看不出一点生产的痕迹。
消失半年的影帝周宏强势复出,搭档流量小花出演一部文艺电影,关于之前的谣言,也回应是周宏为了融入角色到医院学习了半个月,于是以讹传讹变成了他因故住院。
今天周宏去剧组试装拍宣传照,严黎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张剧组的出入证,抱着他的摄像机跟跑到摄影棚里,有模有样地跟着剧组的摄影师一起帮演员拍照。
周宏化了淡妆,眉毛更浓,鼻梁更高,整张脸都比平时要深邃许多,为了突出他冷静干练的医生形象。
可周宏的五官本身就偏浓艳,画完妆之后更是有种莫名的色气。化妆师忧愁地看着造型总监:“王哥,要不我用点古铜粉把周哥的肤色压一下?”
造型总监皱眉:“周哥的角色是大夫,加深肤色你的觉得合适吗?”
严黎从旁边冒出头,提议:“试试眼镜怎么样?”
造型总监不认识他:“这人是谁?”
不远处的副导演喊:“首都影大的学生,张教授介绍过来参观学习的!”
严黎抱着自己的摄像机举起自己的出入证,乖巧地扮演一个虚心学习的好学生形象。
架上一副款式简单的细框眼镜,周宏浓艳的五官顿时淡了许多,增添了几分成熟稳重的气质,和角色基本贴合。
造型总监松了口气,拍拍化妆师的肩膀,去查看其他演员的情况。
这次周宏演一个斯文禁欲沉默寡言的英俊医生。出身富贵家庭的医生和一个天天装病的活泼少年分分合合十几年,直到得了绝症,两个人一起在这冷冰冰的病房中以朋友的身份依偎着寻找到了生命和爱情的意义。
结局时,被疾病折磨得骨瘦如柴的躺在手术台上笑,他对自己昔日的恋人说:“我多想是你用手术刀亲自来结束我。”
周宏看剧本看得心乱如麻。
这一次,他要演一个绝对的掌控者。
剧本里的医生冷漠淡然,永远高高在上,操控着恋人的情感和躯壳。这种一种周宏全然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感觉。
但周宏是个敬业的演员。
心情归心情,工作归工作。只要走到镜头下,他就是那个完美淡漠的医生,不卑不亢,不喜不悲。
只要不出现其他意外,周宏的工作总会进行的很快。
拍完定妆照,周宏准备回休息室换衣服。可他刚离开摄影棚,保镖就匆匆迎上来低声说:“夫人,将军要你马上回家,现在。”
周宏不知道严勋叫他做什么,但是他知道,天大地大都不入严勋的命令大,于是衣服而已来不及换,穿着白大褂匆匆下楼。
保镖已经在车边等候,为他拉开车门:“夫人,请。”
汽车一路风驰电掣赶回家,周宏刚进门就听到了小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周宏冲进婴儿房,看到一群佣人正围在一起,中间的严勋单手拎着儿子不知所措地皱眉。
看到这一幕,周宏愣在原地:“出什么事了?”
“他一直哭,”严勋把小严宸扔进周宏怀里,“我尽力哄了。”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小严宸一进入周宏怀里,哭声立刻弱了下去,小肉手揪着周宏的白大褂哭得一抽一抽:“呜呜嗝呜”
周宏抱着那团软绵绵的小东西柔声安抚:“不怕不怕,乖宸宸乖”
小严宸哭累了,张着小嘴要吃的。
佣人赶忙把早就冲好奶粉温度合适的奶瓶递上来,小严宸也不挑是谁递的了,咬住奶嘴大口大口喝起来。毕竟刚才又哭又叫又掉眼泪,水分和体力都消耗得有点多。
好不容易把小儿子哄睡着,周宏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好像把严黎一个人扔在片场了。
严勋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医生?”
周宏不但穿着电影里的医生服装,连道具听诊器都挂在脖子上没摘下来。他说:“我回去换衣服。”说着转身就要往自己房间走。
严勋跟上来,在周宏试图解开扣子的瞬间从后面揽住了周宏的腰,低声问:“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赶回来,这么乖?”
这句又像是调笑又像是寻常聊天的话裹挟着温热的气流扑在耳廓上,周宏轻颤了一下:“嗯老公我我很乖”
严勋说:“老婆这么乖,老公当然要奖励你。”
周宏神经绷得更紧。按在惯例来看,严勋在这种情况下给予他的任何东西都会十分可怕,但“奖励”两个字又莫名让周宏充满了期待。
他并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或许他已经被全然训话,以至于严勋任何有意无意的话,都能轻易地牵动他的情绪。
严勋从他的口袋里抽出薄薄一摞卷起的纸:“剧本?”
周宏说:“一场群戏,群演安排不易,导演希望我能多看看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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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尽量不要出错。”
严勋翻开剧本,是一场医闹的戏。
他抬头看向面前的穿衣镜,镜子里的人穿着白色长裤,浅色衬衫,白大褂半敞着。听诊器还挂在周宏脖子上,样式简单的细框眼镜让他看上去更像一个真正的严肃医生。
严勋心口动了一下,缓缓翻阅着剧本:“我帮你对台词。”
剧情是一个手术失败而死的病人家属带着一群人冲进医院里,要找主导的医生讨个说法。周宏扮演的医生带他去了办公室,面无表情地耐心解释这个手术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在手术前已经由病人和两个直系亲属签了风险告知书。
怒不可遏的病人家属拿刀架在医生脖子上,这时候医院安保人员破门而入,制住了疯狂的家属。
被迫配合的周宏坐在椅子上,听严勋用平静无波的语气念台词:“风险?什么风险?你们割开我弟弟的肚子,结果他死了?你他妈说你们不用负责任?”
周宏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眼镜后的目光波澜不惊,声音也冷冷淡淡:“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认为才能觉得心里舒服一些,那我会回答你,是,就是这样,请节哀。”
严勋猛地扑过来,他没有拿道具,干脆用手掐住了周宏的的脖子。
周宏仰头看着他,一时分不清严勋是究竟是在陪他对戏,还是另有想法。
严勋不轻不重地掐着他的脖子,低声说:“医生,你就这么想推卸责任吗?”
这是剧本中的台词,一个字都没有改。可周宏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严勋胯下那鼓起的一大包东西,气氛忽然就变了味。
推卸推卸的是什么责任?
脖子上的手掌慢慢收紧,周宏急促地喘息。
严勋俯身咬住周宏的耳垂低喃:“医生,你把我看硬了,不用负责任吗?”
周宏戴的那副细框眼镜歪了,他有些狼狈地想要并拢双腿,严勋立刻把膝盖挤进了他双腿之间。
周宏闷闷地呻吟一声,乖顺地放弃抵抗张开腿。
严勋隔着白色的裤子抚摸他双腿之间的地方,指尖渐渐感受到湿意,淫荡的水迹在纯白的布料上漫延开。
严勋低声说:“医生的屁股怎么骚成这样,被掐着脖子都浪到自己流水。”
周宏想要并拢双腿,又不敢反抗严勋,轻微的窒息感让他眼眶通红:“不不是自己流水嗯骚水是是被老公摸出来的”他的身体已经太熟悉严勋了,只要严勋轻轻一碰他,他的后穴就会自动分泌出黏稠的淫水准备迎接那根尺寸可怖的大肉棒。
严勋隔着布料狠狠揉了揉周宏湿润的穴口:“医生的骚屁眼都这么想挨操了,还穿着裤子干什么?脱了!”
周宏手忙脚乱地脱衣服。
剧组定做的衣服为了上镜足够好看,会牺牲很大一部分舒适度,周宏废了很大力气才把衣服脱掉。
细框眼镜歪歪扭扭地架在鼻梁上,道具听诊器也挂在脖子上。周宏赤裸的身体只穿着那件医生的白大褂,又白又直的两条长腿颤抖着分开。衣冠整齐的男人只解开腰带掏出那根粗长可怖的大阴茎,狠狠捅进他淫水满溢的肉穴之中。
周宏整个人都挂在了严勋身上,严勋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掐住他的脖子,像是要拥抱他,又像是要杀死他。
“若我即将死去
请让我死在他怀中
让他用温暖的手掌
掐住我的脖子
让他用有力的手臂
扣住我的腰肢
我会因此而吻他”
阳光明媚的花厅里,严黎翻开了周宏看的那本诗集,亲手写下了第一页的译文。
第二十四章:影帝主动求调教,父子轮流打屁股,双棒共入(蛋:小奶宏才不敢让同学知道自己生过儿子)
电影开机之后,周宏就陷入了繁忙的工作中。
每天早上七点出门,晚上九点半回家,脸上的妆还没卸掉,就疲惫地直接躺进了浴缸里。
严勋看得直皱眉。
他一直不太喜欢周宏的工作。因为周宏一旦进入工作状态,整个人就会像丢了魂一样,性格也会变得格外古怪。
这种失控感让严勋很不开心。
周宏在温水里泡了二十分钟,爬起来用卸妆液在脸上胡乱抹了两下,揉揉脸让自己的表情尽量恢复正常。
周宏从出道开始,就是走的商业片大男主路线。这些故事里的爱情只是点缀,更多笔墨用来讲述他一个人的事业和信仰。
但这部电影不一样。这部电影几乎没有故事情节,场景几乎全部在医院里。灰暗,压抑,枯瘦的少年和冰冷的医生鸡同鸭讲地说着些不知所云的话。
和他搭戏的是个新人,才十九岁。为了抢到这部戏玩命一样减肥,终于把自己变成了剧本里瘦到惊悚的绝症病人形象。
周宏握住那孩子的手时,几乎感觉到了一股死亡的寒意直冲脊背,让他差点失态。
想着想着,周宏走了神,冷不防被出现在身后的严勋吓了一跳:“啊?”
严勋抚摸他的头发:“你今天在浴室多呆了五分钟。”
苛刻到蛮不讲理的控制欲反而让周宏心中的不安缓解了许多,那股因为太入戏而产生的痛苦不再强烈到让人难以承受。
周宏依恋地环住严勋的脊背,低声说:“对不起,我走神了。”
严勋很少接到妻子在清醒状态下如此可爱的投怀送抱,有点惊喜地挑挑眉,故作严肃地问:“你希望我原谅你,还是惩罚你?”
周宏轻声说:“我听老公的。”
不知不觉间,严勋强加在他身上的层层枷锁,竟成了他赖以为生的依靠。
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
当周宏开始试着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他严肃却可靠的丈夫,烦杂疲惫的灵魂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安宁。
严勋捏着他的后颈低头嗅了嗅:“烟味?”
周宏紧张地轻轻喘息一声。
严勋问:“告诉我,是工作需要还是你自己想抽烟?”
周宏心如鼓擂,又觉得恐惧,又忍不住充满期待:“是是我心里烦就就问同事要了一根烟抽。”
严勋猛地把他翻过来压在墙上,低沉地说:“是不是老公太久没打你的屁股,想挨打了?”
周宏这部电影拍得心理压力巨大,只好抽烟来缓解情绪。但是此刻被严勋按在冰冷的墙上,后背贴着宽阔的胸膛,他忽然有一点想要激怒严勋的想法。
生气的严勋会狠狠地惩罚他,罚他赤裸着跪在客厅里,罚他被假阴茎操一整夜,还会用皮带或者鞭子打肿他的臀眼。
记忆中酥麻的疼痛被唤醒,周宏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
严勋冷冷地说:“站好了。”
一点都不温柔的命令语气,周宏却莫名觉得安心。他故意放任自己双腿一软,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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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着半跪下去。
严勋手疾地捞住他的腰,面无表情地问:“故意的?”
周宏摇摇头:“没没有”
严勋漫不经心地捏着他的屁股:“宝贝,你是不是很久没有体会到真正惹怒我的下场了?”
周宏屁股一紧,立刻就开始后悔自己作死的行径。
他确实很多年都没有故意惹严勋生气了。
少年时的倔强和任性渐渐被消磨殆尽,周宏慢慢学会了在严勋专横统治下的生存智慧,变得温顺和听话,尽可能地满足严勋变态的控制欲。
他不知道今晚自己怎么了,似乎是有些疲惫,却又莫名地亢奋。
脑中莫名回荡着电影中的画面,垂死的少年像一只献祭的羔羊躺在病床上,枯瘦的手指轻轻攥住了医生的衣角,轻柔的语调满满都是依恋和期望:“你会杀死我吗?”
周宏被严勋禁锢在怀中,手臂拧在身后有些疼。他轻轻低喃重复那句台词:“你会杀死我吗?”
严勋有些心软,他发现周宏今天的状态确实有点糟糕,放松了手里的禁锢低声回答:“不会,我还要让你给我生第三个孩子呢。”
周宏听不出他的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忍不住红了脸:“不生了。”
严勋一本正经地问:“为什么?”
周宏想起自己怀孕时大着肚子被父子俩玩弄的画面,又羞又气:“不想生了。”
严黎从他的工作室里钻出来,刚跑进周宏和严勋的卧室,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声音立刻探头过去跟着附和:“爸爸不要再生孩子了,那么疼,我看着都要心疼死了。”他是真的心疼周宏,却也是真的感受到了来自二胎的威胁。
严勋莫名不悦,感觉自己好像被这小崽子嘲讽了:“你又跑过来干什么,明天不用上学吗?”
周宏察觉到父子之间微妙的火药味,忙打圆场:“不早了,我也该睡觉了。”
严黎先发制人,抱着周宏撒娇:“我和爸爸一起睡觉。”
严勋的不悦变成阴沉沉的低气压,恐怖地笼罩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好好碰碰周宏了,如果严黎不在这里,他还能克制地稍微发泄一下欲望。
可如果严黎跟着起哄,那要么两个人都憋着,要么就会把周宏欺负得明天根本起不来床。
严勋平时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此时真的自己和自己较起劲来,就委屈得特别明显。
周宏立刻心软了,抱着严勋的腰,轻声软语:“我刚才故意惹你生气,你真的不想惩罚我了吗?老公”
严勋浑身的低压气顿时愉快地烟消云散,故作冷静地居高临下看着周宏:“小骚货就是想被打屁股了吧。”
严黎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这个暴君这个暴君居然在对着周宏撒娇?周宏居然真的吃他这一套???
一直把撒娇当独门绝技用的严黎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抢先一步喊:“我也要打爸爸的屁股!”
想到要被丈夫和儿子一起打屁股,周宏又羞又怕。
可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无论如何也没法拒绝,只好趴跪在床上,把浴袍的下摆撩到腰上,露出雪白圆润的屁股和大腿。
身后传来皮带打在掌心的响亮声音,周宏有点紧张害怕地轻轻呻吟:“轻轻一点好不好”
严黎担心自己下手没分寸,很轻很轻地在周宏屁股上打了一下,留下一道很浅的粉痕。
一点都不疼,只是有点酥酥的麻痒。周宏下意识地晃动屁股躲避,殷红的臀眼在雪白的屁股间若隐若现。严黎顿时看直了眼,手中皮带不受控制地挥出去,狠狠打向臀眼。
打偏了,皮带歪歪斜斜地抽在臀缝上方。
周宏还是疼得瑟缩了一下:“嗯疼”
严勋看着儿子笨手笨脚的样子,淡漠地开口对周宏说:“不许躲。”
周宏委屈得声音发颤:“我我不行的嗯”人对身体的疼痛会有本能躲避反应,他怎么可能控制住自己不躲。
严黎安抚周宏:“没关系,爸爸,没关系的。”说着他趁周宏毫无防备的时候,快准狠地一皮带抽在了粉嫩的臀眼上。
周宏疼得抽泣一声:“啊小黎疼”
严勋也跟着抽了一鞭子,周宏听到响声扭着屁股要躲,却完全逃不出严勋的鞭打,火辣辣的臀眼上又挨了一下。
一下,又一下。不管他怎么躲避,严勋和严黎都会精准地抽在他最柔嫩的臀缝中,火辣辣的疼痛层层叠加,周宏哭着求饶:“不要不要打了呜呜老公饶了我我错了小黎放过爸爸啊骚屁眼被打肿了呜呜”
他实在受不了了,双手挣扎着想要捂住自己的屁股:“不要太疼了啊”
严勋冷冷地命令他:“手拿开,屁股撅高,乖乖受着。”
严黎俯身亲吻着他的耳垂:“爸爸,你自己露出骚屁眼来挨打,或者我比你绑起来,选一个吧。”
周宏耳朵轻颤。他的儿子已经长大了,露出与严勋如出一辙的控制欲,少年低沉的声音有另一种可怕的滋味,让周宏手脚发软,不敢拒绝。
他乖乖拿开了自己的手,抓住了头顶的床柱,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和殷红的臀眼送到丈夫和儿子的皮带之下,承受鞭打。
不知道挨了多久的打,周宏感觉自己整个屁股都麻了,尖叫着射出来,虚弱地软倒在了床上。
严黎不知所措地看着疲惫至极的周宏,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把自己挖坑埋起来了。
严勋胯下阴茎也忍得十分辛苦,他深吸一口气,俯身在周宏额前吻了一下:“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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