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生(ABO)(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nbvcxz
周宏想,刚才是严黎打的,现在一定是严勋。可他不敢再确定,哽咽着扭动屁股试图缓解屁眼上又痒又麻的疼痛。
见他迟迟没有回答,身后又狠狠抽了他一下。
严勋的声音严厉可怖,冷冷地命令:“猜!”
周宏害怕地一哆嗦,哭着胡乱猜:“是儿子啊是儿子在打我”
严勋声音更沉:“又错了。”
周宏屁股疼得要命,根本分辨不出是谁在打他。他哭喊着求饶,扭着雪白圆润的屁股想要躲闪,却被打得更疼。
不知道被打了多久,白嫩的屁股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粉色鞭痕,殷红的臀眼微微肿着。
周宏哭得满脸是泪,边尿边呜咽着胡乱说:“是老公呜呜老公打我好疼老公饶了骚屁眼求求老公”
后背陷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中,严勋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这一次答对了。”
粗长火热的阴茎顶开他微肿的骚穴,缓缓插进去。
周宏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之中,仰头依偎在严勋怀里,大张着嘴用力喘息。
严黎想要和严勋双龙,摸了半天也没法再把微肿的肉穴撑开一个可以容纳他的地方,只好把阴茎塞进了周宏嘴里,模拟着操干的动作抽插起来。
另一个早晨,周宏在干净的床上醒来,他英俊的丈夫和年轻的儿子一左一右拥抱着他,鼓起的肚子里,小家伙不安分地踹他的肚皮。
周宏轻轻呻吟一声,严勋立刻睁开眼,先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早安吻。
吻毕,周宏茫然地看着严勋轻轻喘息。
严勋抚摸他的脸:“昨天我发现你似乎很喜欢这个。”
周宏脸色微红。
严黎也醒过来,不依不饶地也要和周宏亲。
一家人在床上磨磨蹭蹭地又缠绵了一个多小时才起床,这远远违背了严勋比钟表还准的作息规律。
佣人敲敲门:“将军,夫人,小少爷,早餐做好了。”
周宏穿好衣服想要下地,脚一软倒进严勋怀里。
严勋一言不发地把他横抱起来,大步向前:“走吧,先吃早饭。”
严黎追上去:“我也要抱着爸爸!”
日子一天天过去,周宏的肚子越来越大。他的经纪人已经开始接一些不错的剧本传给他看,等产后身体恢复就可以立刻投入工作中。
预产期就快到了,严勋干脆搬到了家里办公,好时时刻刻盯着周宏。
周宏乖乖地跟他呆在书房里,有时候看书,有时候躺在落地窗边的躺椅里面睡觉。阳光透过枝叶斑驳地洒在他身上,照着他完美的容颜和高高鼓起的肚子。
严勋心中莫名一阵悸动,放下手中的文件来到躺椅前,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抚过周宏柔软的发丝。
这么多年过去了,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风霜印记,周宏却一如既往地美丽迷人。
初见时那个十四岁的少年恍惚还在眼前,叼着棒棒糖一个人坐在高大的机车上,亮晶晶的眼睛在军政大楼前晃来晃去。
那年严勋二十四岁,系统一直没有给他分配到合适的结婚,连他的顶头上司当时的陆军总司令都着急了。
二十四岁的少将严勋站在办公室的窗户旁边,看着楼下那个漂亮男孩,心中忽然就涌现出了一股剧烈的渴望。
他想要这个男孩,要他给自己生孩子。
来办手续的士兵周河看着自己上司皱眉苦死的模样,好奇地问:“少将,你看见什么了?”
严勋指着楼下机车上的男孩问:“那是谁。”
周河说:“我弟弟,今天家里没人,我只好带他过来了。”
严勋问:“分化了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指在身侧不经意间轻轻颤抖,那一刻,只有神明知道他有多么的忐忑不安。
周河说:“三天前刚分化,是,还没来得及带他去登记。”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最好快一点,按规定你当天就该带他去登记。”
于是第二天,严勋就迫不及待地向军方婚姻管理处递交了申请。他要娶一个第二性别刚刚分化的男孩,军队家庭出身,很漂亮,喜欢吃甜食。
虽然这样不符合程序,但出于严勋的特殊状况和特殊职位,婚姻管理处还是启动了系统检测程序。检测结果,周宏完全符合严勋的配偶标准,结婚申请予以通过。
半梦半醒的周宏闭着眼低喃:“老公,我做了一个梦。梦到系统没有把我们分配到一起,于是我嫁给了一个陌生人。”
严勋若无其事地说:“不会的,你命中注定属于我。”
第十九章:产检道具py,骑着会喷水的大棒子直播宣传电影(蛋:关于称呼的礼仪)
周宏在半梦半醒中伸出手,拽住严勋的袖子,低喃:“你不是严勋”
严勋皱眉:“嗯?”
周宏小声说:“严勋才不会说情话,他就是个老古板。”
老古板严勋拧着眉毛,不会说情话的老古板?
可周宏已经抱着他的胳膊睡着了,还是孕期疲惫的妻子,严勋也忍心再把人叫起来讨论这个矫情的问题。
严黎抱着一束自家花园里采来的鲜花,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把一束玫瑰放在周宏身边。
父子二人充满火药味地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一起放轻脚步退出书房。
他们之间有一种奇特的默契,绝对不在周宏面前打架。
周宏的肚子越来越大,沉甸甸地往下坠,让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算躺着都觉得不舒服。
严黎心疼得不知所措,抱着周宏的肚子说:“爸爸,我再也不要你生孩子了。”
周宏哭笑不得,恨恨地拍着严黎的后脑:“当初我让你不要射进去,你非要你现在怎么自己委屈上了?”
严黎说:“我不是委屈,我生气,”他看着周宏圆滚滚的肚子,说,“我气里面那个小混蛋把你折腾得这么难受。”
严勋远远地看着严黎趴在周宏身上黏黏糊糊,周宏温柔地抚摸他的头。严勋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不爽。
每次只要严黎死皮赖脸地撒娇,周宏就会温柔地纵容他全部的得寸进尺,并且因此吃尽苦头却死不悔改。
严黎黏糊了一会儿,又要亲周宏的嘴。
严勋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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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地拎着儿子的后颈把他从周宏身上扯下来:“产检。”
家里有一台家用产检机,本来是为家庭医生上门检查准备的。后来严勋在检查过程中发现了乐趣,于是再也用不着家庭医生上门。
周宏的预产期在半个月之后,在此之前每天都要产检。
机器是冰冷的白色。周宏躺在那张白色皮革的床上,双手和脚踝都被铐在两侧,惶恐无措地看着严勋:“老公轻轻一点”严勋其实从来没有把他弄疼过,可他就害怕。
严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漠地说:“忍着。”
探测镜缓缓插进周宏的紧致的臀眼里,冰冷的金属插进敏感的肠壁里,周宏微微瑟缩了一下:“凉”
严黎忍不住责备严勋:“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严勋手中猛地用力,金属探测镜狠狠顶在了柔嫩的花心上。
周宏猛地挺起大肚子:“唔”
显示器上是一片光滑蠕动的红肉,黏糊糊的透明液体粘在微缩镜头上,让画面变得淫荡又模糊。
周宏扭头不肯看显示器,肠肉不受控制地紧紧夹住了探测镜,内壁蠕动得更厉害。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放松,骚屁把仪器夹断了。”
周宏努力喘息着放松身体,严勋趁机又一用力,探测镜瞄准花心的缝隙快准狠一下插进了周宏的子宫里。
探测镜很小,不像龟头插进去时那样胀到难受。只是坚硬的金属物体不小心碰到柔嫩的子宫内壁,酸麻的感觉还是让周宏眼中盈满难耐的泪水:“不要啊老公不要插了不舒服呜呜”
严勋一巴掌响亮地拍在他屁股上:“忍着,再动老公摇看不清楚了。”
如果严勋看不清楚,这件事就不会结束。
周宏委屈地努力让自己忍住不要挣扎,好让严勋用探测镜仔仔细细地看清楚他里面的样子。
严勋记录下需要检查的几项数据,继续晃动着探测镜的细杆仔细检查每一个地方。
严黎从机器上拿下乳房检测装置,熟练地一边一个扣在周宏两个乳尖上。吸盘立刻紧紧包裹住周宏的乳晕和乳尖,强大的吸力吸得周宏又疼又痒,却不敢挣扎,双手紧紧扣着白色皮革,呜咽着期盼这件事赶快结束。
可偏偏严勋和严黎就是不肯放过他,反反复复地检查了半个小时,才关掉吸盘拿出探测镜。
周宏眼神迷离地喘息着,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双腿羞耻地交缠在一起:“你们两个变态嗯啊”
自从得到他的身体,原本乖巧可爱的严黎也越来越暴露出了和严勋如出一辙的蛮横和变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至于当严勋和严黎一起抱起他的身体之后,周宏惶恐间竟不知道自己该更害怕谁。
严勋冷漠严肃不苟言笑,下达的命令不许他有一丝偏差,轻则脸色阴沉,重则放置鞭打。严黎虽然撒娇卖萌任由他搓圆搓扁,却随时都会化身为可怖的魔鬼,把他从头到脚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会剩。
眼看着这对父子又要在这里把他操一顿,周宏慌忙推开来了严黎亲上来的脑袋:“别闹,我一会儿有点事。”
严勋问:“什么事?”
周宏不敢在严勋面前撒谎,乖乖地低声说:“有个工作。”
严勋不悦:“我没有告诉过你孩子生下来之前不许接工作吗?”
周宏低声哀求:“只是一个二十分钟的直播,我在家里工作,很快就能结束的。”
他也不想在即将生育的时候因为这点小事惹严勋生气,可电影宣传期是早就定下的,他意外怀孕打乱了出品方的安排已经很愧疚了,直播宣传这种事再不答应实在说不过去。
严黎趁机讨好周宏,站在周宏身边指责严勋的霸道:“爸爸的工作很重要,你不能因为自己不喜欢就阻拦他。”
严勋很不喜欢已经固定下的计划因为其他人的任性而出现变故,但他这时候最不高兴的却是严黎的反应。严黎趁着这个机会,迅速地就博得了周宏的好感和亲近,再一次在这场微妙的三角关系中试图把严勋踢出局。
看着儿子隐隐挑衅的眼神和妻子柔软的恳求,严勋破例改变了一贯强硬蛮横的作风,做出让步:“我给你十五分钟时间。”
周宏知道这已经是严勋很大的让步,乖乖地接受了条件。
严勋画风一转:“但是,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沉寂半年多的影帝周宏为了新片开直播,虽然只有短短二十分钟,但疯狂的粉丝们还是挤爆了直播间。
经过紧急协调,直播平台同意了以抽成获利的方式授权给其他平台转载。
一时间首都商区的几栋大厦的广告屏上都开始进行周影帝的直播倒计时。
5、4、3、2、1
屏幕切到了一个清晰度不太高的镜头上。
许久没有出现的周影帝穿着白色棉质衬衫,半长的黑发柔顺凌乱地搭在眉骨上。淡漠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温柔优雅,完美无缺。微微沙哑的嗓音通过电流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好久不见。”
自发聚集在世贸广场上看广告墙转播的粉丝们,声音竭力平静地向粉丝介绍他的新电影。
严黎坏心眼地改变了假鸡巴的震动模式,原本上下抽插的硬物忽然变成了摇晃震动。假龟头磨着每一寸肠肉,周宏抑制不住,捂着嘴一头撞在桌子上。
世贸广场巨大的屏幕让粉丝把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看着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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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谣言四起。
“周宏身患绝症出国手术”的谣言再一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周宏不知道粉丝和媒体是怎么猜测他的,他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不要让淫荡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不好意思,”周宏牙根轻轻发颤,他支着脸轻声说,“我这段时间都在忙着写一个剧本,高负荷的工作强度让我觉得太困了。”
宣传完即将上映的那部电影,周宏顺便把和朋友合写的剧本一起宣传了一下。
他的目的是想让观众改变注意力的方向,去挖掘些更有价值的事,而不是捕风捉影地眼睛周影帝是不是在直播的时候发骚了。
接下来是五分钟的粉丝问答关节。
周宏点下抽签按钮,其实选中的都是公关组精心挑选过的安全问题。全是什么求新电影剧透的,还有问他未来有什么打算的。
周宏一一作答,匆忙结束了这场折磨人的直播。
刚刚关掉摄像头,周宏就忍不住发出一声绵长的哭泣,绷紧双腿射在了椅子上。
严黎抱着周宏的肩膀低喃:“周先生,我也想采访你一个问题”
周宏红着脸哀求地看向严勋,希望严勋能把他从这张椅子上放下来。
严勋点点,算是同意了。
离开椅子的周宏软在严黎怀里,喘息着低声问:“小混蛋,你又想问什么?”
严黎说:“我想问周先生,儿子天天用大鸡巴喂饱周先生淫荡的骚屁眼,周先生不应该报答儿子些什么吗?”
周宏羞得脸颊通红,轻轻挣扎了一下:“嗯你想要什么”
“叫我老公,”严黎火热的龟头在周宏柔软的穴口轻轻戳了两下却不进去,认真地说,“我要听到你叫我老公。”
第二十章:快要生了还被儿子欺负,被迫叫老公,插到开始生孩子(蛋:小奶宏的反抗暴君计划)
严黎嫉妒严勋,嫉妒他的亲生父亲。
特别是当周宏在高潮中挣扎哭求着喊“老公”的时候,严黎嫉妒得鸡巴都要炸了。
他想要周宏也这样叫他,柔软地,哀求着这样叫他。
早上七点半,严勋要回军政中心开个大会,临走的时候嘱咐佣人八点前必须要让夫人起床吃早餐。
周宏产期只有几天了,最近总是困得要命,侧躺在床上抱着鹅绒枕头睡得香甜。
严黎蹑手蹑脚地出去又进来,用绳子捆住周宏的手脚。
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被绑在了一起,严黎扶着自己晨勃的阴茎插进周宏并拢的大腿中间,隔着会阴和臀缝来回磨蹭。
周宏被他弄醒了,发现自己又被绑住之后习惯地低喃:“老公嗯别就快生了”
严黎咬着周宏的耳朵低声说:“爸爸你听话,我就不插进去。”
周宏睡意朦胧地睁开眼:“嗯小黎不要闹”
严黎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戳在周宏临近生产更加柔软的穴口上:“我没有闹,爸爸今天必须听我的。”
周宏投降:“小混蛋嗯啊不许进去你你又想使什么坏嗯”
严黎轻轻拍打着他的屁股:“叫老公。”
周宏又羞又气,被绑在一起的双腿羞耻地曲起:“不不行”被儿子操屁股已经很过分了,他怎么能叫自己的儿子老公呢?
严黎不悦地在他雪白的屁股上落下一个粉红地掌印:“叫不叫?”
周宏呻吟着叫了声疼,眼里溢出泪花:“小混蛋你啊不行”
严黎硕大的龟头挤进周宏的后穴里:“不叫就操你的骚屁眼,叫不叫?”
周宏现在随时都有可能分娩,每一寸穴肉都敏感到了极点,被龟头粗粝的棱角一刮,顿时子宫收缩,大股大股的淫水往外涌。他大腿颤抖着哀求:“不要啊小黎不要这样不要插孩子孩子会出来的啊”
严黎又把龟头插进去了半厘米:“叫老公。”
周宏牙根发颤,绷紧腰椎哭出声。只是两个字而已,只是两个字
可那两个字被仅存的羞耻心拦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严黎又顶了一下,声音多了几份类似严勋的阴沉蛮横:“叫!”
花心的嫩肉被猛地一顶,子宫酸得承受不住,疯狂收缩起来。
周宏真的怕了他,艰难地哭着喊:“老公啊老公”
另一股奇怪的液体疯狂喷涌而出。
周宏曾经有过生产的经历,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老公不能插了呜呜我要生了孩子啊孩子要出来了”
严黎手忙脚乱地把阴茎从周宏身体里抽出来,对佣人吼:“叫医生!”
周宏即将分娩的这一个多月,家庭医生一直住在严家,随时准备应付突发状况。医生很快拎着箱子冲上来,简单地给周宏做了一个检查,郑重地说:“羊水破了,立刻送医院。”
军区医院离严家只有十五分钟的车程,可严黎却觉得像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阵痛中的周宏满头大汗,抓着他的手痛苦地呻吟:“啊老公疼”
家庭医生忙着给周宏按摩,佣人举着吊瓶焦急地说:“夫人,将军已经从办公室赶过来了,您别害怕,别害怕。”
抽搐的手指被握进了一个温暖干燥的手掌中,周宏微微舒缓了一些,汗湿的睫毛颤抖着,挣扎看向守在他身边的人。
修长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脸上写满了担忧和心疼。
周宏仿佛间看到了一个更年轻的严勋。
严黎眼眶通红,捧着周宏的手边亲边低喃:“爸爸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该为了一个称呼,就把即将临盆的周宏逼到这种地步。
周宏一直纵容着他的胡闹,替他挡下严勋的种种怒火。明明明明周宏自己才是最怕严勋的那个人。
周宏看着儿子要哭不哭的样子,身体的疼痛都飘得遥远了,哭笑不得地低喃:“没关系小傻子”
他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年纪还太小,身体承受不住鼓起的肚子,最后一整个月都疼得直不起腰来,不得不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那种无边无际的疼痛比现在难受多了,那时候他是真的恨严勋,恨不得和严勋同归于尽。
可后来后来他再也没有想起过报复。因为他的孩子总是黏着他,小小的软软的那么一团,胳膊腿都软得像没有骨头。
周宏坐在医院的床上抱着那团小东西,茫然地想,他这么小,我要好好照顾他啊。
那是所有动物的本能,还没有学会什么是责任什么是繁衍的小周宏,已经本能地知道,他要照顾他的孩子。
一晃就是十几年。他的孩子越长越高,从小小一团粉嘟嘟的肉,长成英俊高大的少年,坚实有力的手臂已经可以毫不费力地把他抱起来,粗长坚硬的鸡巴也可以填满他屁股之间的骚洞。
周宏侧头把脸贴在儿子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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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呻吟:“抱着我啊小黎抱着爸爸好不好”
严黎立刻把他上半身抱在了怀里,学着严勋的样子抚摸周宏的脸:“别怕,我在这里,别怕。”
周宏刚被抬进医院大楼,严勋的车风驰电掣驶进来,响着尖锐的摩擦声停在了楼下。。
他刚刚从一个军事会议上赶回来,穿着一丝不苟的军装,连胸章都没来得及摘。
军区医院的院长忙迎上来:“严将军,夫人已经到十二楼的产房了。”
严勋面无表情地快步往里走:“带我上去。”
事发突然,产科大楼来不及人员疏散,虽然严家的佣人刻意脱下外套遮挡周宏的脸,但是经过走廊时仍然吸引了很多探究的目光。
周宏的脸实在太显眼,只要有人看到,就能认出他是谁。
严勋冲进产房的时候,周宏神智已经有些模糊,抓得严黎手上一道一道都是指痕。严黎一点也不嫌疼,任由歇斯底里的周宏咬住了他的手臂。
严勋看了儿子一眼,上前握住了周宏另一只手。
胎儿的体型有些偏大,但是周宏的身体状况很好,一切还算顺利。
两个小时之后,一声啼哭自周宏双腿之间响起。
周宏终于松了一口气,被汗水和泪水模糊的眼半闭着,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急促喘息。
助产士抱着孩子给他们看:“将军,夫人,恭喜你们,孩子非常健康。”
严黎抢在前面:“让我抱抱他。”
助产士笑容满面:“少爷,您要用最温柔的力气对待他哦。”
严黎抱着那个皱巴巴小猴子一样的婴儿,端详了半天一本正经地说:“他长得很像我。”
助产士玩笑道:“对,少爷您刚出生的时候,和小少爷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亲兄弟。”
周宏产后很虚弱,听到这话忐忑地看向严勋。助产士不知道他们家里那档子乱七八糟的事儿,但严勋肯定明白,严黎说的像和助产士说的像可不是一回事儿。
严勋却似乎不太关心这个,他轻轻抚摸着周宏再次平坦下去的肚皮:“休息吧,有什么话醒了再说。”
周宏点点头,听话地闭上眼睛先休息。
严勋没有让他太苦恼,可周宏却陷入了另一桩麻烦的事情之中。
他大着肚子被抬进产科大楼里的时候,被大楼里的病人家属看到了脸。虽然没人来得及拍下证据,但只是“影帝周宏大肚产子”的谣言就已经足够惊悚了。
周宏的第二性别和他的家庭一样都是谜。
他演过强悍暴戾的,也代言过性感蛊惑的用品。神秘莫测的第二性别让他在观众面前更加高贵和迷人。迷恋他的粉丝高喊着不在乎他的第二性别,但这不代表他们能接受高高在上的周宏是个已经为某个生下过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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