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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小赘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小尘

    顾北点了点头,这才转向那云蒯思,淡淡说道“原来是云快死啊!既然你是主事,那本姑爷不废话了,今日是二爷爷下葬之日,不论有何恩怨,死者为大,且待下葬之后,在下亲自登门,商量出一个两全之法,现在,速速让开道路!”

    蒯思同音字‘快死’!

    云快死都气笑了,显然没听出顾北话语之意,济南这一亩三分地,何曾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就算陈文泽也不敢如此。

    当即便嚣张的指着顾北的鼻子,大骂道“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以为吃了白公府的软饭,就以为天下可以横着走了老子告诉你,这里是济南府,不是应天!耍横也不看地儿,傻了吧唧的!”

    别人尚未有所动作,顾北身后的晴儿俏脸气的通红,就待亲自冲上去教训这个狂妄的老混蛋!开玩笑,居然敢当着本晴儿的面,骂我家姑爷,怕是不知道本晴儿的厉害吧!

    顾北却是一挥手,拦住了晴儿。

    云蒯思见此,以为是顾北被他给镇住了,猖狂的大笑“小白脸,毛儿都为长齐呢,这会儿知道怕啦哈哈”

    顾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唤来一名家将,从怀中掏出一个信物和一封书信,塞进他手里,然后耳语一番。

    那家将不断点头,待顾北说完,应了一句,回神招呼两个同伴,快步离去。

    做完这一切,顾北回身看着犹自大放厥词的云蒯思,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对着萧然使了一个眼色,手指在肩膀处比划一下,萧然心领神会,上前几步,长剑出鞘,一道雪亮的剑光飞起。

    “啊”

    当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只听云蒯思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手臂飞了出去,落在地上。一道鲜红的液体像是喷泉一样从断臂处喷涌出来,刺激众人的眼球。

    所以人都看着这一幕

    还真狠呐!

    云家下人当先反应过来,各个勃然变色。

    这可是云老太爷最钟爱的儿子,如今却被人当众一剑砍了胳膊这回去该如何交代依着云老太爷的性子,说不好他们每人也得交待一条胳膊!

    怎么办

    只有拿下这个指使手下动手的小白脸,才能回去有个交代!

    当下,云家人分成两货,一伙则去救援爱好不止的云蒯思,另一伙拎着棍棒嗷嗷叫着冲上来拿下顾北以及那砍掉云蒯思胳膊的手下。

    萧然见云家下人冲上来,递给晴儿一个“保护姑爷”的眼神,手中长剑一挥,架在云蒯思脖子上,怡然不惧道“再敢上前一步,就砍掉你的脑袋!”

    云蒯思早就疼的大叫不止,突然感觉眼前剑光一闪,脖子上冰凉一片,大叫一声“某真的快死了”,然后两眼一翻,倒地昏死过去。

    云家人全都傻眼了。

    这就这就把咱家云二爷给宰了

    待到仔细一看,才知道指使长剑架在脖子上,云蒯思只是晕死过去,尽管断臂处血流不止,但微微起伏的胸膛显示还活着。

    云二爷在人家手里,云家下人谁也不敢乱动,就呆愣的看着,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家人也是目瞪口呆。

    白崇文倒吸一口热气,擦了擦满头热汗,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瞪着。

    这个文弱书生的侄女婿,还当真是真狠啊!

    怎么就让人把云蒯思的胳膊给砍了,现在要如何收场

    白高行等一干堂弟,却是两眼冒着星星看着顾北,姐夫太特么帅了

    自去年夏日里开始,因为坟地之争,云家被闹得灰头土脸,颜面丧尽,连带着白家子弟也遭人嘲笑,狼狈不堪,但是碍于云家的势力以及背后有陈知府的撑腰,虽是恨的咬牙也无可奈何,各个都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

    现在终于舒坦了!

    你们不讲理咱们更不讲理!

    你们敢打人咱们姐夫就敢让人砍了你的胳膊!

    顾北是老公爷的孙女婿,你云家在嚣张,又能怎地别说砍一条胳膊,便是让这云蒯思真的死了,也是屁事没有。

    虽然顾北是国公府的上门赘婿,但身份也比一般人要高,此次前来也是代表老公爷前来。

    云家是什么满门没有一个四品以上的官员,充其量也就是济南府的土豪士绅。

    勋贵毕竟是勋贵,在夏朝还是属于特权人士,若是杀了平民,也顶多用金钱来抵罪。

    便是陈知府再是维护云家,又能拿顾北如何老公爷再是铁面无私,难道会眼睁睁看着顾北被抓自己的孙女守寡

    白家子弟各个兴奋的嗷嗷直叫,太爽了!终于扬眉吐气了!

    顾北第一次见血腥场面,心中有点不适,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对白崇文道“二爷爷下葬之日,侄女婿让人当众染血,已是犯了忌讳,不能亲至祖坟为二爷爷安葬。给我留下一辆马车,此地之事便交由我处理,叔不必放心上,速速安葬二爷爷方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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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三章 老二蒯思?(求订阅)
    白崇文尽管焦急如焚,抬眼看了看天色,再耽搁下去吉时便过了,只好安慰道“侄女婿切莫担心,一切待为叔回来再商议!”

    送葬队伍在此启程,一辆接一辆的马车自顾北一行人身边走过。

    所有来送葬的人,都默默地看着顾北一行人,暗自心想回家后就叮嘱家中子弟少惹读书人,读书人狠起来一言不发就动剑!

    云家人乖乖的让开道路,一声也不敢吭,云家二爷云蒯思被人拿剑架着脖子呢。

    待到队伍过去,才有云家人上前胆战心惊说道“那个您看,二爷伤势太重,失血过多,若是不及时医治,恐有性命之忧”

    顾北不以为意的笑笑。

    性命之忧现在这种情况才跟名字匹配,不然‘快死’不是白叫了。

    在古代,古人对于阴宅的重视,简直胜过一切!即便再是嚣张的豪强之家,也不敢拿别家祖坟说事儿。

    这是不能触碰的底线!

    所以,云家从挡住白家祖坟的向口那天起,就已经注定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白家是什么人家公卿之家,若是被人拿捏得祖坟都保不住,传出去,还有何颜面存于世间

    到时候白老公爷还不成为人人耻笑的对象,死了也翻不了身!

    颜面扫地,死后,都无颜去见祖宗!

    云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白家的底线,顾北可不认为只是一个简单的坟地之争,尤其是陈文泽明确表态后,云家依然毫无顾忌!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顾北不知道,也不想去猜,太麻烦。他想用最简单的办法打草惊蛇!

    把这群野草都铲平了,难道那条蛇还能龟缩不出

    顾北看了看云家众人,点了点头,让萧然拎起云蒯思,上了路边的一辆马车。

    云家人面面相觑,只能看着自家二爷像麻袋一般被丢到马车上

    顾北在马车上,说道“头前带路,我们亲自送你家少爷回府”

    济南府,云家大堂。

    云家老太爷靠坐在圈椅上,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上神情恹恹,耷拉着眼皮,似睡非睡。两个娇俏的侍女正跪坐在他身旁,小心翼翼的揉肩捶腿。

    老大云蒯活年逾五旬,生的白白胖胖,长须修剪得整整齐齐,穿着一身宝蓝色锦衣,腰间挂着玉佩,很有一副富贵儒雅之态。

    “父亲,既然陈文泽已经传话过来,说是与那顾北谈妥,为何还要不依不饶比较他也是代表白公爷前来,万一得罪了他,事情岂非脱离掌控”

    云蒯活小心翼翼的说着,边说边注意父亲的脸色,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父亲。老爷子别看快七十了,那脾气一点也不比年轻时候小,愈发暴躁。

    发起火来的时候,训斥他这个五十多岁的长子,就跟训孙子似的,一点儿都不留情面

    云老太爷尚未说话,坐在云蒯活对面的老三云蒯生便嗤笑起来,一脸不以为然。

    “大兄,这里是济南府,可不是应天!在应天耍横还有国公府兜着,到了济南,是龙他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咱们云家三代在济南经营了这么多年,上至府衙下至市井,早就经营的铁桶一块,即便是白霸天仗着国公仗势压人,也得看看济南百姓答不答应!到时候只消煽动一下百姓,有官府撑腰,他白霸天还能罔顾民意,逆天而行”

    云蒯生的面相跟大哥云蒯活很像,但身体魁梧,虎背熊腰,端坐在椅上,说话仰着头,一股桀骜之气冲天而起。

    被兄弟噎了一下,云蒯活有些恼火,神情不悦道“现下陈文泽不知是何缘故,去了白家吊唁后,他便已不站在我们这边,就凭几个泼皮无赖,裹挟着一群愚民就能让一个当朝一等公爵忌惮简直幼稚!”

    云蒯生哼了一声,不屑道“陈文泽,就一贪财之人,代表不了济南官府”

    云蒯活还欲再说,却被一声冷哼给打断。

    云老太爷抬起眼皮,一双眼睛瞪着云蒯活“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这些年过的什么样的日子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是不是忘记了我们的任务要知道我们的今天是谁给的”

    老爷子虽然年岁已大,但中气十足,语气犀利,说道最后,已是声色俱厉。

    身旁的两个侍女吓得鹌鹑一样跪在哪里,缩成一团,簌簌发抖。

    即便是云蒯活也心惊胆战,额上汗液直流,赶紧跪倒在地,口中悲呼道“孩儿岂敢忘记如果没有圣就没有我们云家,可是,眼下局势不明,更当稳妥行之,方是长远之计,怎可一时意气,坏了圣大事。”

    云老太爷厉喝道“鼠目寸光的东西!你可知那天香露配方能带来多大的利润只要将配方掌握在手里,日后歌儿执掌圣教,一旦起事就可有源源不断的钱粮支持!此乃天赐良机,失不再来,怎容得畏畏缩缩患得患失”

    云蒯活很是惧怕父亲,但还是想据理力争,试图说服云老太爷。

    “现下歌儿不就已经拿到一县代理权,只要我们徐徐图之,迟早可以拿到天香露配方。但现在就跟白家硬碰硬,逼迫白家让步,且不说能不能成功,这风险实在太大。那白霸天虽然远在应天,但深得皇帝老儿信任,兵权在握,谁知道济南是否有他的人万一被他抓住把柄,实在得不偿失!”

    这时,云蒯活插话道“还不都怪那陈文泽,拿了我们银子不办事,也不知顾北跟他说了啥,居然就偃旗息鼓,坏我们的大事!”

    语气之中直呼陈文泽,很是愤然。

    云老太爷闭上眼,重新放松身体,轻叹一声,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世间任何事都在人的算计之中,却没有一件事可以完全在计算之内。不能等到算无遗漏再出手,永远也不会有那样的机会,因为再完美的计划都有疏漏之处”

    房里一阵沉默,父子三人尽皆不语。

    只剩下两个侍女因为惧怕浑身发抖而发出的衣服摩擦声。

    好半响,云老太爷才挥了挥手。

    云蒯活冲门外大喊一声“来人!”

    立即便有下人躬身走进来。

    云蒯活下巴冲着云老太爷身旁的两个侍女努了努,淡淡说道“拉出去,埋了”

    下人没有一丝意外,平静应是。

    两个侍女闻言,吓得瘫软在地,无声哭泣,却是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她们俩是云家的家生子,明白在这个吃人的府邸根本没有饶恕的可能,现在死的只是他们俩,若是惹恼了家主,那就得全家跟着陪葬

    下人两个软成一滩的侍女拖走。

    父子三人的神情没有一丝波动,就像是处理了两个无用的垃圾,毫不在意。

    过了一会儿,云蒯活沉不住气,问道“老二那边不知怎么样了,我去看看。”

    话音未落,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云蒯活勃然大怒,起身冲着慌忙跑进来的一个管事就是一脚,大骂道“赶着投胎惊扰了父亲,老子把你全家都埋了!”

    那管事被一脚踹了一个趔趄,顺势“噗通”一声跪下,惊慌失措叫道“老太爷,大老爷,三老爷,快出去看看吧,二老爷快死哎呦,大老爷别踢嗷”

    “老二的名讳也是你叫的,老子踢死你个老货”

    听闻管事居然敢直呼老二名讳,云蒯活二话不说踹了过去,踹了一阵后,方才停下来问道“说吧!老二怎么了”

    管事吃了一记拳脚,揉了揉后背,神情不解,眼见大老爷抬脚,连忙道“二老爷快快不成了!”见大老爷眼神不善,连忙改口。

    云家三父子愕然。

    云蒯活惊问“你个老东西怎么不早说”

    云蒯活却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管事揉揉被踢的部位,心里腹诽起来,我早说了,还招来一顿踢。

    顾北坐在马车里,半卷着车帘,看着车夫驾车原路返回,穿过城门,绕过府衙前的那条大街,来到一座府邸前驻足。云家的下人一路跟在后边,有人去府衙报案,有人先行回府报信。

    云府门前站了几十个手持刀枪棍棒的护院,虎视眈眈的盯着车内的顾北和萧然。

    顾北看了看死鱼一般躺在车厢里,早已失血过多断气的云老二,车厢地板上好大一滩血,心情有些紧张。

    他终究是一个现代人,对于亲手杀人这种事有很大的心里障碍。

    之前只当凑个数,尽快参加葬礼回应天,但现在云家居然咄咄逼人,他也不能弱了白家气势教人看轻。

    所以这个云老二,不得不杀。

    他必须狠下这条心!

    而且,绝对不是仅此而已。

    在这样一个人治大于法治的年代,如何更好的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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