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妖孽王爷宠妻无度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花做的雪茄
拓跋启感激不尽地行礼:“多谢皇帝陛下!”
神医狂妃:妖孽王爷宠妻无度 终篇 第十八章
夜色降临,下人们早就掌了灯,黄色的灯火照亮了整个燕王府,给寒冷的深秋增添了几分温暖。
慕容瑾推开门进了书房,提醒还在书案后边看折子的萧衍:
“王爷,准备更衣沐浴了。”
萧衍闻言放下手中的折子,起身走到慕容瑾跟前,十分自然地牵着她的手,然后一同出了书房,往浴房走去。
小七替二位主子打开浴房的门,又进去将一概洗漱用品准备妥当。萧衍沐浴时一向不喜别人伺候,因此当他牵着慕容瑾到屏风后,小七也不便在逗留,默默地退到屏风另一边。
慕容瑾轻车熟路地帮萧衍解了腰带,然后又将外衣褪下,直到只剩一层里衣的时候,她收回了手,走到浴桶旁边试了试水温。
嗯,温度正合适。
慕容瑾抽回手,拿起旁边的布巾想要擦拭湿了的手时,腰间突然环上一双大手,随之而来是萧衍温热的气息在颈间缭绕。慕容瑾擦手动作一顿,想要转身却发现萧衍抱得有些紧。
此时,她的后背抵着萧衍的胸膛,温热的触感隔着薄衣传了过来,浴房里温暖的氤氲水汽袅袅升起,体温也跟着渐渐升高。
外表是月朗星稀,秋风萧瑟,两人所处是令人遐想的浴房,耳边是爱人暧/昧缠/绵的声音。
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以至于一向冷静的慕容瑾都不可避免的有些动容。
她将手放在腰间萧衍的手背上,然而便听到附在耳边的萧衍低沉几句蛊惑的声音说:
“王妃,不一起么?”
慕容瑾几乎实出于本能地身子一僵,随即便是抑制不住的颤栗。
屏风后边的小七闻言忍不住嘴角上扬,识趣地转身离开了浴房,出门之后还不忘将门带上。
听到轻巧的关门声,慕容瑾总算从萧衍的温柔乡里恢复了些理智,于是接着萧衍手上的力气,将几乎武力的双脚转动了方向,两人相对而立。
慕容瑾看着萧衍那双犹如黑曜石般的星眸在朦胧的水汽下却更加明亮,有些疑惑:“怎么了?”
萧衍闻言冲慕容瑾露出一个缱绻绵长的笑容,随即低头在她颈间落下湿润的吻,“王妃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坦诚相见的情形么?”
慕容瑾脸上因为热气而湿润,“坦诚相见”四个字配上萧衍极富磁性的嗓音,让她不由地想到了某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在某个偏远小镇,有一座静谧的宅子,在里面某一间带有温泉浴池中,一个身份不明的刺客,还有,寸缕不着在泡澡的她......
思及此,慕容瑾将手抬起,环上了萧衍的脖子,学他在耳边低语:
“当然记得。没想到,冷血无情的燕王爷,竟然偷看本王妃洗澡。”
萧衍喉咙紧了紧,扶在慕容瑾腰间的手也跟着一紧,向前压了过去,慕容瑾的后背便碰到了装盛着热水的浴桶上,不过中间,还隔着萧衍担心弄疼她的手掌。
慕容瑾上半身稍稍往后仰,挑眉地看着眼前因为自己而情不自禁的男人,挑衅味十足。
萧衍见状忽然勾出了一丝邪魅,俯身将自己与慕容瑾贴得更紧,用薄唇碰了碰她敏感的耳垂,沙哑着声音道:
“如果当时知道我的王妃就是阿瑾,肯定不止偷看洗澡。”
这一动作意料之中地又引起慕容瑾身子一阵阵颤栗,她一边忍不住笑了出来,一边躲着萧衍如雨点般的吻,气息不稳地反驳:
“说好的燕王爷不近女色呢?”
萧衍手臂一收,如愿以偿地将慕容瑾稳稳当当箍在自己怀里,深邃而灼人的目光盯着慕容瑾泛着红晕的桃花眸,“除你以外。”音落,一个热烈的吻也随之落下。
难舍难分之后,慕容瑾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里衣了,她有些无奈,只好揪着刚刚的话题,以表达自己此时的对萧衍趁她情/迷意乱时耍流/氓的不满:“我不是女的?”
萧衍知道自己理亏,于是极其真挚地回答:“阿瑾当然是女子,而且......”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慕容瑾也十分好奇他的下文。
然后就听到萧衍接下去:“......还是我唯一想要近的女色。”说完便迅速地将怀里的人横抱起来,长腿一迈便沉入了浴桶。
慕容瑾尚且还未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因为忽然失重下意识地惊呼,然后燕亲王便身体力行地证明了,当他知道自己的王妃便是慕容瑾时坦诚相见是怎么“不止偷看洗澡”的。
而守在浴房门外的小七虽然也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但还是不得在心里感叹,王爷和王妃的感情还真是十几年如一日地好,竟然还一起洗鸳鸯浴。
这个鸳鸯浴洗得有点久,等萧衍和慕容瑾从浴房出来回道主屋时,夜已经深了。
两人躺在床上,十指紧扣,慕容瑾往萧衍怀里钻了钻,然后开口:
“你想好了?”
萧衍怔了怔,随即笑着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不愧是慕容瑾,什么事情都瞒不了她,“拖了十年,让你久等了。”
慕容瑾闻言动了动,仰头看着萧衍,一字一句地对他说:
“以前觉得,归于平静的直接方法是远离是非,后来发现其实在哪里都一样,最重要的是身边的人。”
萧衍眼中闪过惊讶,有些动容:“阿瑾......”
翌日,御书房。
容祈放在手中的茶,问刚和拓跋启品完桂花酿的萧懿:“拓跋启怎么说?”
萧懿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萧衍,简要地概括拓跋启刚刚想要表达的意思:
“南疆想让大萧派一支军队过去支援,在南疆王驾崩前后协助拓跋启镇压蠢蠢欲动的部落。”
这个结果他们在此之前已经有过打算,不过他们还没决定是否这么做,于是容祈追问:
“皇上答应了?”
萧懿摇了摇头:“想跟你和三皇兄商量后再作决定。”
这时萧衍开口:“可以。”
御书房里一阵沉默,所有人似乎都陷入了沉思。
许就容祈开口打破这份安静:
“这是一个机会。”
萧懿眉头紧锁,看向容祈和萧衍:“问题是,该派哪位将军领兵?”
这个问题也是他们之前没有确定是否答应拓跋启的最大原因。
听到萧衍说:“我去。”
神医狂妃:妖孽王爷宠妻无度 终篇 第十九章
毫无悬念,萧衍的提议遭到了萧懿和容祈反对,在萧衍开口的那一瞬间,萧懿和容祈就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什么。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又一起经历了腥风血雨,保守着同一个秘密,萧衍做这个决定的另一层深意,他们怎么会不明白?
“不行!”萧懿再一次强调了自己的意见,可除了这两个字,他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其他合适词语来挽留萧衍,只好将目光投向容祈。
可绕是平时巧舌如簧的容祈,这会儿也只是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上了紧紧抿着,显得有些口拙。
当年林希怂恿萧鸾逼宫萧衍没有倒戈没有袖手旁观,慕容瑾生萧昀难产,昏迷不醒时他那么绝望,过后也没有就此隐匿于山野,这十几年更没有置身事外,为大萧的重建出了不少力,可以说,萧衍已经仁至义尽了。
所以无论是萧懿还是容祈,都没办法对经历了那么多的萧衍开口。
一时之间,御书房入死寂般安静。
伺候的宫人不由在这样低沉的气氛下打起十二分精神,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让自己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提高警惕,免得给自己招来无妄之灾。
就在宫人差点在着压抑的氛围背过气的时候,萧衍终于开口了:
“此时朝中并没有赋闲的武官,满朝上下还有谁比我更适合的?皇上若是不放心我领兵支援南疆,大可......”
萧懿闻言立即打断了萧衍:“三皇兄!”语气有些严厉,带着些许愤怒。
不是因为被萧衍说中了心事而生气,而是萧衍竟然也存了怀疑他的心思了么?
不,不会的。萧懿很快冷静下来。
他了解萧衍,能让萧衍说出这样的话,大概他真的是去意已决了。
萧衍看到萧懿脸色有所缓和,知道他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于是一改刚刚强硬的态度,带着几分语重心长:
“好了,我们都不再年少,早就应该明白,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尤其是,萧衍打从十多年前就有了离开的念头,是出于情谊与关心,才留到了现在。
音落,御书房再次陷入沉静,仿佛萧衍的这句话是一道心法或咒语,将他们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好一会儿容祈才突然接上萧衍的话:“是啊,就算这场宴席散了,不代表就没有下一场啊!我们总会再见的,对吧?”好像定住他们的心法或咒语终于失效了,他们之间从来就不存在静默一般。
容祈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看向萧衍,眼里有疑问,有期待,希望萧衍给出的,是肯定的答复。
萧衍淡淡地收回视线,对上了同样有所期盼的萧懿的目光,认真地回答:“嗯,会的。”
容祈和萧懿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消息,不由地微微松了口气,随后三人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
三天后,南疆使团进宫,皇帝宣布大萧会派一支三千人的援兵,随同拓跋启一同回国,替南疆维护国内安稳。但是却没有透露,领兵是哪位将领,无论拓跋启如何套话,萧懿都缄口不提,说是到了他们回南疆的那一天,他就知道了。
这大概是萧懿故意的,他就是不想看到拓跋启那张自鸣得意的嘴脸——毕竟他一开始就是冲着萧衍来的,虽然过程曲折,可他最后确实得逞了。所以这个消息越晚让他知道越好,省得他以为这世上所有事情都会顺遂他意。
还不知道真相的拓跋启表面上对萧懿感激涕零,实则心里已经开始在盘算该如何将此行的将领拿下了。
而得知大萧与南疆不会和亲的拓跋琴则没有她父亲那么沉着冷静,她为了能博得萧昀的好感,装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没见到萧昀之前,她有自信只要自己愿意,没有哪个少年不为自己所倾倒,就算萧昀也不在话下。因为南疆的命运掌握在她手中,而她也愿意牺牲自己的幸福去换南疆的太平昌盛。
可见到萧昀之后,拓跋琴觉得萧昀就是她喜欢的人的模样,他们是天生的一对,没人比她更配与萧昀站在一起了。她觉得她与萧昀的相遇是命运的安排,是老天的安排,她已经暗自发誓,非萧昀不嫁了。
可就在这时候,拓跋启告诉她可以不用嫁给萧昀了,这个消息对拓跋琴来说,犹如晴天霹雳。
然而再过两天她就要回南疆了,日后能否再见到萧昀未可知,于是拓跋琴让元凰去打听萧昀这几日的行程。
得知国子监今日没有开学,萧昀一大早就进了宫,拓跋琴便使出浑身解数地恳求拓跋启也带她入宫。
然后趁拓跋启去御书房见萧懿,她便借口要去御花园,然后留下元凰在御花园替她掩人耳目,自己跑去东宫找萧昀。
元凰不知道拓跋琴是怎么在这短短几天,只见过两面就非萧昀不可,而且为了私会萧昀欺骗拓跋启,简直是不要命了!
可她虽然期待看到拓跋琴为此受到一些惩罚,但理智却不希望拓跋琴的谎言被拆穿,因为惹怒了拓跋启的后果很严重,到时候她也得跟着遭殃。
身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呢,元凰想,若是她再挨揍,就算没死也得躺床几个月了,那她就别想再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了!
于是元凰还是任劳任怨地替拓跋琴作掩饰,同时希望拓跋启不要那么快就从御书房出来。
她放眼看着眼前即便在深秋也没有半分寂寥的御花园离的花草鱼鸟,思绪不可抑制地想到了某个美好的情形,那时候,她的家里,也有这样一片花团锦簇的小院子,弟弟最喜欢在小院子里跑着跳着,家里总是能听到他天真无邪的笑声......
突然,她耳尖听到有人靠近,心中一紧猛然转身,看清来人后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到片刻失语:“你......”随后着急地往来人身后望去去,空空如也,拓跋琴不在!
元凰收回视线时看到来人疑惑地看着自己,连忙垂首行礼,然后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开口问:
“昀世子怎么会怎么在这?”
神医狂妃:妖孽王爷宠妻无度 终篇 第二十章
元凰怎么也想不到,拓跋琴满怀期待地去东宫,想要“偶遇”的人,此时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她惊慌之下环顾了四周一圈,便瞥见远处假山后有隐隐约约的人影,看身形像是萧雪和萧玥,似乎对着开得姹紫嫣红的菊花说些什么,随后还能听到萧卓爽朗的笑声......
所以萧昀进宫之后并没有待在东宫,而是来到赏秋菊了!
那拓跋琴呢?
萧昀听到元凰僭越的提问之后并没有立即回复,而是不动声色地将她慌乱惊讶的神色尽收眼底,随后反问:
“你怎么会在这?”
元凰闻言连忙将自己三魂七魄拉回原位,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战战兢兢地回道:
“琴郡主跟启亲王进宫,启亲王前去拜见皇帝陛下,琴郡主便自个儿在御花园逛一逛。”
她说得很慢,希望能让不好好赏花跑来和自己搭话的昀世子感到不耐烦或者转移他的注意力,不会问起自己拓跋琴的行踪。
元凰垂首缓慢地说出这句话的时,身侧攥着的手心吗都出汗了,浑然不知跟前的少年悄无声息地打量着她——她穿着一件高领袄裙,脖子的领边镶着雪白的兔毛,几乎将她白皙纤细的脖子都遮住了,显得脖子又短又粗,看上去一点儿也不美观。
虽然一时深秋,但穿得这么严实似乎有些过了,萧昀一边想,一边多看了她那被毛茸茸的兔毛遮挡的脖子几眼......随后一双冷漠的桃花眼微微眯缝,那是伤痕么?
萧昀无意识地皱了皱眉,想起那日在北大营比试,她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态度时,他就猜到了什么,只是没想到,她奉命代替拓跋琴上场,也要遭受惩罚。
想到拓跋琴人前温婉大方,私底下却不把下人当人看,动辄打骂,着实让萧昀有些厌恶,可元凰身手远在拓跋琴之上,她这样忍气吞声,是为什么呢?
萧昀一边想,一边用探究的眼神看着眼前即便裹着厚重的袄裙却却依旧显得单薄的少女,不由问道:
“听说,南疆使团过两日就要回南疆了。”
他果然没有提起拓跋琴的去处!元凰以为自己成功转移了萧昀的注意力,暗自松了一口气。
随即又有些紧张地左顾右盼,担心去东宫无功而返的拓跋琴突然出现,撞见她和萧昀说话,到时候她就真的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于是元凰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应该是吧,奴婢不是很清楚。”
萧昀见她突然警惕起来,猜到是她大概是在担心被拓跋琴看到这一幕又得挨一顿皮肉之苦,顿时垂眸应了一声,“哦。”随后转身便要离开。
他刚迈出步子,却被身后的少女叫住:“昀世子!”元凰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脱口而出叫住萧昀,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已经覆水难收了。
萧昀也闻声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她白皙脸庞突然不自然地红了起来,桃花眸露出了疑惑,元凰只好硬着头皮补充了一句:“请慢走。”
萧昀怔了怔,面无表情地看着不敢与自己对视元凰,明明只有几息,可元凰却觉得特别漫长,漫长到让她有些无地自容。
而就在元凰打算转身跑掉的时候,一道不大的掌风突然袭来,她下意识地伸手接住扔向自己的东西——手心触到了一个类似陶瓷圆滑的外壳,上面还带着些许温度,然后便听到萧昀低沉的声线说:“一路顺风。”
“......”她不明所以地看着手中圆罐,上面写着“金疮药”,随后难以置信地看向跟前的少年,一阵秋风从回来,吹得她鼻子有些发酸泛红。
萧昀说完便毅然决然地转身迈开脚步了,自然看不到元凰此时的神色有些异常,但是却听到身后的少女说道:
“我叫元凰!”
他脚下一顿,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异族少女的名字,却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去找他的伙伴。
萧玥正好来找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萧昀,有些好奇地看向他来时的方向:“哥哥,你刚刚跟谁说话呢?”
萧昀闻言有意无意地挡了一下,但还是没挡全,萧玥瞥见了假山后面的身影,惊讶道:
“那不是拓跋琴身边的小丫鬟么?”
萧昀挑眉:“你认识?”
萧玥摇了摇头,“不认识。”想了想又说:“不过那日她在北大营替拓跋琴上场比试的时候,伸手真的不错,所以我记住她了!”说完一双明亮的双眸转了转,笑着冲萧昀眨了眨眼睛:
“哥哥跟她搭档,应该比我清楚才对吧?”
萧昀见状干咳了一声,一时没能分辨萧玥所指的是他清楚元凰的身手,还是清楚元凰是谁。
于是模糊不清地回答了她:“不是很清楚,她没说过话。”打算蒙混过关。
谁知萧玥更感兴趣了:“咦?那我得过去认识一下她!”
她倒没有往别的方面想,不过看到一向面无表情萧昀竟然露出了紧张之色,便起了捉弄萧昀的心思,一边拿肘子捅了捅萧昀,一边笑着揶揄他:“竟然还有比哥哥更冷的人,我必须得去见识一下!”
萧昀:“......”萧玥不说他还真没发现。
他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便看到刚跑出去没几步的萧玥折返回来,嘴里还在嘀咕:“拓跋琴回来了,算了,下次再认识吧。”语气满是遗憾。
萧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带着些许宠溺和无奈附和:
“嗯,下次。”
然后便与萧玥准备回到了萧卓和萧雪那边,临走时他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拓跋琴气急败坏的模样,以及低眉顺眼的元凰。
他总觉得,这个小丫鬟,并不是她表现出来那样逆来顺受,总觉得,她像一只鹰,虽然被折断了翅膀,可是血性与戾气丝毫不减,只是隐藏得很好,一直在隐忍,在蛰伏,等待着能够绝地反击的时机。
思及此,萧昀收回视线。
她说,她叫元凰。
神医狂妃:妖孽王爷宠妻无度 终篇 第二十一章
拓跋琴无功而返,气得走路直跺脚,回来只顾着冲元凰发火,并没有发现她想见的人其实就在不远处。
而就在她指着元凰鼻子骂的时候,拓跋启正好从御书房出来,他一个眼神看过来,拓跋琴几乎实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然后噤了声。
拓跋启带着疑虑地看了自己明显心虚的女儿,见她低着头咬着嘴唇,没有要跟他说明情况的意思,若是平时他也不会深究,可这里是大萧皇宫,如今是关键时刻,不容有失。
于是他又看向了有些脸红的元凰,后者也只是态度更加恭敬,并没有开口。他警惕地环顾四周:除了宫人并没有看到其他人。这才半信半疑地收回视线,然后径自往宫门方向走去。
因为拓跋启过于敏感的打岔,拓跋琴也不好再继续冲元凰发作,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元凰见状这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然后不动声色地紧了紧自己手中的白瓷药罐,瓷罐上那人的体温似乎还没有消散,手心暖暖的。
常年没有温度的眼眸似乎因为掌心的暖意也渐渐消融,染上了水汽,透过这朦胧的视线,看到了父母尚在人世,自己和弟弟承欢膝下的温馨情形。
直到拓跋琴一声生硬的咳嗽传来,元凰才顿然醒悟,眼眸已然恢复了平时的冷漠,连忙跟了上去。
她跑到拓跋琴身后时,不由往后看了一眼早就没有人影假山方向,手心攥得更紧了,反正以后应该不会再见,告诉他名字也没什么。
元凰这么告诉自己,心里似乎好受了点,但手里的瓷罐却硌得她生疼,最终还是收回视线,毕恭毕敬地跟着拓跋琴出了宫。
然而就在两日后,元凰收拾好拓跋琴的行李离开驿站,准备跳上离开京都的马车时,突然有所感应地偏头,便看到了不远处与他们一同回南疆的大萧军队为首的将领是萧衍!
她脚上一顿,目光几乎实同时往后移动,然后就看到了队伍中间有好几辆燕王府马车,一时难以置信。
大萧怎么会派燕亲王萧衍领兵?而萧衍行军又怎么会带着家眷呢?
可若萧衍宠妻如命而且是个女儿奴的传闻是真的,那他的这番行为又能说得通。
所以萧昀是不是也其中?
就在元凰胡思乱想的时候,早在马车里坐着的拓跋琴不耐烦地在喊她,她只好连忙收回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连忙掀开车帘上了马车。
然后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地承受拓跋琴过了两日还没有消的火气,元凰趁拓跋琴消停了一会儿,偷偷瞥了一眼她那面目狰狞的模样,看来拓跋琴还不知道实情。
要禀报么?
元凰犹豫的这一瞬间,外面突然传来拓跋启惊讶且掩不住得意的声音:“燕亲王!”然后便是拓跋启兴奋之余热络过度的寒暄。
马车里拓跋琴也听到了。她本来扭曲的面孔一滞,随后欣喜若狂地掀开车窗的帘子,没有意外地看到有燕王府那几辆马车,难以自制地喘着气,看起来已经笃定了萧昀就在那几辆马车中的一辆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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