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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肉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手书生
他们周围唯一的微弱光源像被按入水中的火柴头,被水整个淹没了。周围顿时陷入了凝固一般的黑暗中。索玛惊慌失措地到吸一口气,下意识扑过去,但弱小的紫晶石很快被河流冲走,消失不见了。
“乌尔!”他立刻陷入了恐慌,大喊道,“火……”
他回过头试图寻找巫师的身影,却发现周围伸手不见五指。
没有得到回应,索玛的心里突突跳了两下,轻声喊了一声,“……乌尔?”
心里像被一只冰凉的手摸过,让他感到足以震慑他的寒意。他绝望地用手紧紧捂住眼睛,努力将自己蜷成一团。黑暗的诅咒毫不留情地向他袭来,没有人知道他会在黑暗中看见什麽。或许他什麽也看不见,只是下咒之人命令他必须感到恐惧,而他无法抗拒身体的反应。
好像是患有幽闭恐惧症的家夥被投入了一个剥夺视力的黑暗结界。耳朵拒绝听到一切声音,眼睛也拒绝看到一切东西。所有的恐惧都没有来由,却像毒药一样流遍全身,深刻地腐蚀著他的神志。
可恶!他感到牙齿打颤,身体发冷。巨大的恐惧像这浓稠的黑暗一般压向他,好像要把他榨干、挤碎。他痛恨自己如此懦弱的反应,而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殿下?”
他听到乌尔的声音,狼狈地颤声说,“火……快生火!”
乌尔迟疑了一下,说,“我没有带火种。我带你回去好吗?”伸手试图将索玛扶起来。
索玛很快陷入了狂乱的状态,惧怕一切触碰。在乌尔碰到他的刹那,他用力打开那人的手,并大吼,“滚!”他的手马上被牢牢抓住,但这无疑火上浇油。索玛不顾一切地反抗,大声咒骂。巫师试图控制住他,两人在地上扭成一团。
在好战国,渴望力量是光荣的。索玛王子的身手数一数二,赤手空拳的打斗根本不在话下。然而他现在需要的并非攻击性,是躲避。对完全丧失判断力的索玛而言,只要对方足够缠人,便完全甩不开。他在混乱中送了对方好几拳,无法挣脱的牵制令他越来越恐惧,头脑陷入了一团混乱,他像头失控的野兽,恨不得将缠住他的人撕裂。拼命纠缠时,索玛的嘴唇冷不防被什麽温暖而又柔软的东西贴住。这加剧了索玛的挣扎,简直要以性命相搏。他把对方咬出了血,但下巴很快被捏住。一条柔软湿润的舌头用力探入了他的口中,不容置疑地侵略他。
“啊……”
索玛上身被压著,被迫张著嘴。他送了对方好几拳,但口腔里的侵略丝毫没有见停。他难受地紧紧闭起眼,双手死死抓住对方的衣服,甚至因为过度用力,将巫师的衣服对半撕了开来。但这丝毫没有妨碍吻的加深。灵巧而温暖的舌头甚至舔到了索玛的喉间,不断地挑`逗著索玛敏感的口腔。
熟悉的气息和交缠终於起到了神奇的作用。困兽之斗渐渐停了下来。索玛紧闭的眼慢慢放松,绷得像石头的身体也松懈下来,好似冰山溶解。他不再试图咬乌尔的舌头,乌尔小心地松开手,改而抚摸索玛的脸颊,耳朵,专心致志地与他接吻。他感到索玛的呼吸变得急促,是另一种与恐惧无关的窒息。他适时抬起头,让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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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了口气。
舌尖舔了舔嘴唇被咬出的血,乌尔歪著脑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野兽。不过我喜欢~?”
他用麽指擦掉血迹,又低下头吻住了索玛。
出乎他的意料,在认定他没有危险後,索玛伸出手臂紧紧环住乌尔温暖的身体。他的手穿入乌尔被撕裂的衣服,将他按在自己胸口,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嘴唇寻找著乌尔的嘴唇,并努力地与他交换更多的吻,就像在汲取氧气一般。彼此的嘴唇都被吻得湿润,一次次互相吮`吸,发出暧昧又温柔的接吻声。
这真是美妙。黑暗中乌尔感受著索玛的主动,突然改变了主意。或许我不该这麽急著把他带回山洞,他这麽想著。
第四十八章温柔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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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界里看到浑身是血的索玛时,乌尔在他的血液里嗅到了诅咒的味道,更断定了对他怕黑缘由的猜想。
那是来自於另一个黑魔法师强有力的诅咒。乌尔感到了陌生的魔力,可以确定那是一个他素未谋面但手段还过得去的法师──让乌尔佩因觉得过得去的家夥可不多,尤其是同类。大多数时候,乌尔甚至懒得用形容词形容他们,因为不值一提。但这一次,他从诅咒里感觉到了对方的力量。
“暂且可以称之为一个对手。”他傲慢地想著,“可惜他惹错了对象。”
然而相比诅咒的强度而言,其恶毒程度却远远不及。“诅咒他在黑暗中陷入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听上去像是孩子间的恶作剧。这固然令乌尔有些费解,但对被下咒的那一位而言,可永远不会嫌弃诅咒“不够恶毒”。
被索玛一个翻身压在身下热情亲吻的时候,乌尔怎麽也想不到诅咒带来的恐惧有这样令人热血沸腾的反效果。我或许该感谢这下咒的巫师,乌尔想著。
索玛有力的双手扣住乌尔的脑袋,贪婪地亲吻他的嘴唇。乌尔感到索玛的意识并不清楚,亲吻急切却狂乱。呼吸杂乱无章,带著愿的温柔性爱。
他知道索玛的敏感处在哪里,一边往索玛的後穴里多塞一根手指,一边舔著索玛结实饱满的胸肌,并不断在他的胸口吮吸,他知道那会在索玛身上留下爱的痕迹,他喜欢用这种方式提醒索玛发生了什麽。
索玛身上的肌肉线条像大理石雕像一样完美,充满著生命力。此时他的皮肤滚烫,胸口因为欲望而起伏。他吸住索玛的乳头,用灵活的舌尖卷住那一粒乳头,一边吮吸一边挑逗。
“嗯……”
索玛毫不掩饰地发出舒服的呻吟。他按住乌尔的头,一边扭腰将臀部送给他的手指,一边把自己的乳头往他嘴里送。他直率地索要著快感,因为这样会令他忘却恐惧。浑身的肌肉毫无防备地舒张,像一只性感的豹子。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诱惑,该死!乌尔恨不得现在就把涨得发痛的阳具插到他身体里,狠狠操弄他。去他妈的温柔性爱!
乌尔猛地抽回手,用力翻身把索玛压到身下,恶狠狠地“俯视”著他──没有光,他什麽也看不见。但他知道那个人正在他的身下,清澈的眼中蒙著欲求不满的雾气,正直英俊的脸上带著淫荡的渴望。周围的植物受到他的情绪影响,蠢蠢欲动地等待著。只要乌尔希望,它们会一拥而上用自己的身体缠住索玛,将他摆到任何乌尔想看的姿势。但乌尔没有那麽干。他随手拧下一颗肉质植物,将挤出的粘液塞到索玛的後穴里捣弄。
索玛健壮的双腿大张,咬著牙,呼吸粗重。肉质植物的粘液是最好的天然润滑剂,在乌尔的手指进出时发出淫荡的湿濡声。很快就将肠道润滑得滴水。乌尔的手突然被索玛捉住,他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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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感觉到手上一股拉力。索玛拽著他的手往自己的後穴里塞!他能感到肠道渴望的蠕动,恨不得将他的手指整根吃掉。而他的确是吃掉了乌尔仅存的那一点关於“温柔”的幻想。
第四十九章黑暗诅咒与治疗方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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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将手指从索玛柔软的的後穴里抽出来,带出一大股黏丝。他能感觉到紧缩的肉壁在挽留他,好像在挽留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而这更令他兴奋。他几乎省略了所有的调情,将索玛的双腿分开,让自己胀大的阳具紧贴索玛湿润的股沟。敏感的阳具感受著股缝不安的躁动,那里有欲望的温柔乡,只要深入进去,就会被包裹住,让那人发出满足的淫叫……
他的呼吸不知不觉变得粗重,用前端抵住索玛的穴口。无论身体的主人有多麽坚实的肌肉,私密的穴口总是柔软的。此时,那里被涂满了粘液,不满地收缩,渴望著他的进入。乌尔哪怕一秒也不想等待。甚至没有像他习惯的那样戏弄对方,而是猛一挺腰将自己胀得发痛的阳具挤入了索玛温暖湿润的身体里。植物的粘液顿时被挤出穴口,流进草地里。
“啊……!”
索玛短促地呻吟了一声,立刻绷紧了身体。满足来的太突然,敏感的肠壁下意识收缩,紧紧包裹住入侵的阳具。那东西大得不可思议,一下子便将褶皱根根撑开,给肠肉带来一阵酸胀的快感。
乌尔深吸了一口气,短暂地享受进入那一刻。但那很快让他想要更多,他需要很多,贪婪的欲望在燃烧,他无法遏制。他两手抓住索玛的腰,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插。他狠狠地撞击索玛的双臀,粗长的阳具不断被抽出一半又整根楔入,速度快得不可思议,黏湿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他熟悉他该做的一切,而他现在却感觉著陌生的快感。索玛紧绷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他信任地接受乌尔的侵犯,耷拉著双腿,胸口剧烈起伏。快感几乎让他震颤,他微张著嘴,喉间无意识地泄露出低沈的呻吟,甚至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这跟乌尔体验过的任何性爱都不同。乌尔喜欢戏弄做爱的对象,相比身体的快感,他更喜欢在精神上征服对方,践踏对方,从而感觉到满足。而现在他从未那麽渴望过做爱的过程。他渴望让他紧窒的肉穴包裹住自己,一次次贯穿索玛的身体,在他的深处摩擦搅动,听他满足的呻吟。他渴望真正的肉体的快感。
因为索玛感到恐惧,他现在需要他。就像溺死前的最後一口空气那样的需要。这感觉实在太好了,他或许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但现在,这依赖所带来的美好化成了颠倒乾坤的性欲。
乌尔几乎疯狂地操弄著身下的人,两者的粗喘在深夜的树林交叠,听上去暧昧而又甜美。周围是浓黑,夺走了一切的视觉。却带给他们尤其敏感的听觉。沙哑的呻吟,濒死一般的喘息,欲色彩的沙哑嗓音,让乌尔感到一阵愉悦的心悸。
索玛的手指插入乌尔的头发里,调情一般摩挲,拉扯他的发根。
“乌尔……唔……”他又尝试著叫他的名字,最後的音节被对方的嘴堵了回去。他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对方口中的津液。
原来情欲是这样的滋味。乌尔不再冷静的头脑里模糊地想著。根本谈不上优雅从容,但是让他深刻地感到,他活著。
索玛抱著他一滚身,压在了他的上方。他将两手撑在乌尔的肩上,不太熟练地扭动著胯部,试图自己动。乌尔著实被他的举动惊了一下,愣在了那里。事实上和他做爱的人大多怕的要死,还有几个因为笨拙而丢了性命。好吧……就算殿下清醒的时候他也从不畏惧。除了诅咒,没有什麽会让他感到畏惧。
乌尔不在意索玛没有技巧的主动,探手抚摸他的胸口,他知道索玛喜欢他摸那里。他用指尖拧弄索玛的两个乳头,夹著它们轻轻拉扯。这换来了索玛愉悦的呻吟。他把两点乳头夹在指间有技巧地玩弄,将他的乳头玩得发硬。索玛摸索一般的扭动令他感到心痒。他沿著索玛的肋骨摸到他的後背。手心在饱满的肌肉上滑动,很快摸到他的肉臀。他揉捏著索玛富有弹性的臀瓣,托著他的双臀帮他完成“自己动”的艰难任务。而後,他很快失去了耐心。一把提著索玛的胳膊让他跪在地上,他起身,因为性欲高涨而感到有些晕眩。这是个疯狂的夜晚,或许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他有一瞬间这麽想著,然後抛开了一切想法,握住自己硬挺的阳具从後面进入了索玛。
“嗯……”
身体再次被滚烫的肉棒填满,索玛餍足地闷哼一声。从背後插入的阳具进得意外地深,柔软的後穴几乎痉挛了一下,贪婪地吮吸这根流著淫水的肉棒。
“乌尔……”索玛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黑暗中,乌尔的瞳孔骤然放大。他紧紧抓住索玛的胯骨,粗暴地顶了他一下,好像要把囊袋一起顶入贪吃的小穴里。
“啊……!”毫无防备的深入,索玛被顶得叫了一声,但他迎来的是身後之人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拔出来的时候时深时浅,但是每一次撞击都恶狠狠插到最深。乌尔好像在干他的杀父仇人,恨不得能把人顶得瘫痪。索玛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被撞得支离破碎。已经被插得柔软的後穴承受著疯狂的抽插,他几乎已经感觉不到阳物的出入,只能被潮水一般的酥麻感淹没。快感像瘟疫吞噬著血液,流遍了他的全身。他很快感到瘫软,双手支不住身体的重量。他的上半身软到了草地上,而胯部依旧被乌尔紧紧抓著,任由他操干。快感和持续不断的撞击让他原本就混乱的意识变得愈发薄弱。他的身体完全被肉欲所支配,下意识扭动著屁股迎合乌尔。
乌尔在几乎失去理智的冲撞中射了精。索玛已经不知不觉泄在了草地上,感到後穴被猛插了




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肉文) 分卷阅读40
十来下,侵犯他的阳具仿佛有生命一般搏动了几下,终於停了下来。快感的余韵在那一刻扩散,两个人都感觉到近乎脱力的惬意。乌尔手一松,索玛整个趴到了地上,大口喘气,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乌尔跪在草地上,看著黑暗中虚空的一点,在射精後的很久才渐渐从快感中清醒。他用手摸了摸,确定了索玛的位置。他反应过来自己该做什麽,将麽指凑到嘴边,咬开了一道口。鲜血很快渗了出来,沾到了他的唇上。
他单手将索玛放平,用鲜血在他的胸口熟练地画上一道符。
诅咒无法凭空消失,除非是施咒者自己收回,或者被其他更强的诅咒顶替。被动地等人来解决可不是乌尔佩因的做事风格。他决定采用顶替的办法,让索玛背负自己的诅咒。他需要用比当初下咒的巫师更强的魔力才能将困扰王子十几年的黑暗诅咒驱逐。当然,魔力一直是乌尔引以为傲的资本。问题是,用什麽诅咒来替代呢……
乌尔餍足地眯著双眼,在夜色中思考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丝笑。如果有人能看见这丝笑,或许会惊讶在阴沈的黑魔法师脸上会浮现这样有些俏皮的神色。
就让我诅咒你,想揍我的时候,只能用亲吻来解决。亲爱的殿下以为如何呢?
如果殿下知道了,该气得跳脚。他耸耸肩,沈下心来默念咒语,将诅咒烙印在索玛的血液里。魔符在黑暗中浮现幽绿的光,只一刹那便隐入了索玛的身体里,不见了。
一场况,他往往是什麽也不记得的。但他破碎的记忆里似乎有那麽一小段是被人强压在地上亲吻……
哦这该死的,趁火打劫的巫师!人类进化史上的污点!
索玛感到怒火上升,看到乌尔睡得那麽心安理得,简直让他怒不可遏。他毫不犹豫地提起拳头,狠狠往对方的脸上招呼过去。
而後,发生了让索玛万分惊愕,难以理解的事。他的手在空中划过了一道诡异的曲线,最後迂回著扣住了乌尔的後脑勺。紧接著,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了乌尔的嘴唇。
热情的嘴唇将黑魔法师从睡梦中拖了出来,慢慢睁开了眼睛。感觉到对方的亲吻,没睡醒的魔法师很自然地反手搂住索玛,配合著这个吻,好像一切本该如此这般。如果这是在童话世界里,这将是一出人们喜闻乐见的美好故事──英俊的王子吻醒了睡美人,在静谧的树林里形成了一个美妙的剪影。
可这出故事对有些人来说却是个灾难。当索玛的嘴唇贴上乌尔的嘴唇时,他才惊恐地反应过来──上帝!我在做什麽!
索玛手忙脚乱地想挣脱,被弄醒的那一位不耐烦地伸手扣住他,支起身子将索玛压在身下亲吻。他的嘴唇带著刚睡醒的温柔和缠绵的情`欲。索玛被他压在身下,从震惊变成了对他漫不经心态度的愤怒,他习惯性地想用武力解决问题。可是……等等!为什麽他的手又搂住了身上的人!索玛反复挣扎了几次,得到的结果却是愈发甜蜜的亲吻。
索玛惊恐地睁著眼睛,不由自主地与乌尔嘴唇相贴。这不可思议!他想著。他明明想揍他,可是真的快揍到他的时候,他又突然想亲吻他。这太不正直了!
乌尔没有伸出舌头来,只是好好地将嘴唇贴在索玛嘴上与他亲昵了一番。直到他有些醒了,才慢吞吞支起身子,两手撑在索玛脑袋边,饶有兴致地俯视他。
索玛胆战心惊地看著乌尔。这受惊的可怜表情与他英俊的面孔十分不相称,好像是在一只老虎的脸上看到了兔子的神情。
乌尔皱眉,“嘿,别这麽看著我。”他不满地说,“昨天可是你强暴了我!”
一道晴天霹雳正中索玛的脑门,将他霹得说不出话来。
乌尔看著索玛呆若木鸡的样子,心想他还真信了。他从索玛身上爬起来,起身寻找昨天丢得满地的衣物。他满不在乎地在索玛面前赤`裸著身体,索玛在他雪白的皮肤上看到不少淤痕──是被他高`潮时掐出来的,当然索玛对此并无记忆。乌尔在河岸找到了自己的鞋,又在不远处找到了被索玛撕了个对半的衣服。他嫌弃地看了一眼,就将衣物丢到了地上。
看到这一切,又联想到刚才难以自持的亲吻,索玛顿时意识到,昨晚他“真的”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究竟干了什麽!他痛苦地想著。
他,上帝的信徒,波利国的王子,正直勇敢的战士,居然强暴了一个男性!
当然,这在乌尔看来,纵观索玛昨夜主动的表现,自己可并没有完全在说谎。谁说只有插入的那一方才叫强暴呢?他理所当然地想。
乌尔没有衣服可穿,无所事事地摊了摊手,望向在痛苦中挣扎的索玛。他伤心地说,“你果然不记得了。”
乌尔忧伤的口吻好像一把利剑,将索玛钉在了道德的十字架上。索玛心中万分痛苦,他斗争了很久,艰难又生涩地说,“我……感到很抱歉。”
乌尔暗暗吃了一惊。心想原来高傲的王子殿下知道道歉为何物。他看著索玛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觉得十分有趣,愈发忧郁地道,“哦,没什麽。我想我可以原谅你。”他拾起索玛的衣物,将它抖开了,十分有风度地披在索玛身上。他抬起眼,看到阳光的召唤。血的契约告诉他,沃森已经醒了,在蠢蠢欲动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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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了,逗弄到此结束,乌尔想著。他收敛了漫不经心,道,“请穿上衣物随我回山洞。我们时间不多。”
索玛一怔,乌尔缓慢但认真地说出自己的决定,“我将与你一同回到波利国。我不能原谅有人夺走你的东西,所以我会陪你一起将它们夺回来。”
看到索玛脸上被触动的神情,他耐心地单膝跪下,为索玛一颗颗系上扣子,柔声道,“当然,报酬少不了。黑魔法师最计较报酬,不是吗?”
黑魔法师与王子回到山洞的时候,黑龙正盘腿坐在山洞口,陶醉地抱著乌尔的魔杖──准确地说,是抱著魔杖上的蓝宝石。他已经看上那玩意儿很久了。要不是碍於乌尔的面子,他恨不得用它当枕头。
山洞的最里端蜷缩著一坨黑色不明物体。它正努力地装作自己是不小心从地底冒出来的石油,尽量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它是那只会复制魔法──虽然做的很糟糕──的变形兽。自从它不幸地落入了沃森的手中,就过上了难以想象的悲惨生活。後者仍然记恨它欺骗了自己的事。
如果沃森的头脑中有哪怕半分“身为一头龙怎能跟这种低阶魔物一般见识”的认知,那这只变形兽就该谢天谢地了。不幸的是,造物主总是精打细算。他给了黑龙强大野蛮的攻击力,就必定在其他地方克扣一些。
乌尔不在的当口,沃森命令这坨可怜的变形兽变成乌尔的样子。而当它胆战心惊地变成了乌尔的样子,沃森又怒吼“哦我看见这黑魔头就他妈的不爽,你难道胆敢复制他的魔法制服我吗?”并把它揍回了原形。
沃森又命令它变成伊欧洛斯。而当它期期艾艾地变成了伊欧洛斯的样子,沃森又怒吼“谁允许你真的变成他的样子,你这卑贱的低阶魔物,我会让你知道窥探我内心的代价!”并把它揍回了原形。
沃森又命令它变成一堆金银财宝。而当他颤抖著变成了一对财宝,沃森又怒吼“这他妈的太假了!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伎俩吗杂碎,我见过的金币比你见过的沙子还多!”并把它揍回了原形。
当这可怜的低阶魔物挨了第十顿胖揍後,沃森终於暂时对它失去了兴趣。它战战兢兢地盼著另外两个人回来。然而!当乌尔踏入山洞,冰冷的目光扫过它的身上,这只古老而低等的魔物不由颤抖了一下。它发觉自己犯了个愚蠢的错误──人类有时候比龙族更可怕!乌尔丝毫没有感觉到它的僵硬,若无其事地摸出一颗封印宝石。这令它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恐怕这段时间都得成为他们的奴隶。
“那是?”索玛顺著乌尔的目光,注意到了山洞角落里的一摊眼熟的泥水。
“不堪入目的污秽,殿下。”乌尔说著,将要发动手中的封印魔法。
索玛反应了一会儿,道,“是‘它’!是……变形虫吗?”
乌尔的目光转向了索玛,感叹道,“现在大陆的魔法知识已经普及到这种程度了吗,这真令人惊讶。”不过它其实叫做变形兽。
索玛,“不,这多亏了一个白袍法师,他看著我们长大。皇室成员多少都受过他的照拂。事实上就是他让我来找你的。”他又想起了萨尔曼,和他手背上的传信魔法。他的心中感到一股痛楚,攥紧了拳头。
乌尔,“拉菲尔吗?”
索玛,“你知道他?”
乌尔,“事实上,也许我们见过。”他没有解释与波利国的白袍法师见面的场景,打算继续手上的封印魔法。却听到索玛说,“把那个东西给我,那个变形虫。”是变形兽。
乌尔微微扬眉,略一思索後道,“请谨慎使用。”而後转向沃森,微一抬手,魔杖挣脱了沃森的怀抱,欢快地飞回了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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