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魄云魂(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闲相饮
严鸾的汗水顺着鬓角流进眼睛里,浑身剧烈抖着,全然瘫软。赵煊一步步走到他身侧,慢慢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角先生。硬滑的瓷器已经冰凉,犹湿漉漉带着粘腻体液。他将这物件捏在手里,细细地打量,又垂眼去看刚刚被这东西操弄过的人,想说话,却不知该说甚么,也没有力气厉声嘶叫。
赵煊蹲下身,依旧平静而缓慢地开口:“先生,你看看我。”
严鸾呼吸陡然急促,颤抖着喘息道:“……臣……臣万死……不足……蔽罪”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有一只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脊背。
赵煊的手僵硬地在他衣袍上小心游移,仿佛上面嵌满锋利的刀刃。手心下的人也像被刀尖挑到似的,却一味战栗着,鼓不起气力躲开。好似被剥去了壳的柔软白腻的蚌,明知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瘫软地将自己尽力蜷缩起来,似乎这样就能躲避开恶意的碰触。
严鸾的呼吸脆弱而混乱,消瘦的背在手指下剧烈颤抖。赵煊细细感受着那份触感,非但不觉怜悯,胸中反而有股炙热浊气迅速膨胀起来,快要将他的胸口撑裂。他难以忍受地抓紧手指,将滑凉的湖绸官服攥在指缝间,补子上的彩绣锦鸡顿时被掐断了脖颈一般皱折在手心里。
赵煊晓得,这厚重的补服衣摆下是甚么光景。他努力克制了片刻,呼吸骤然粗重,下一瞬,宽大外袍已被一把揪住堆到背上。严鸾浑身一震,得了疟疾似的打起寒颤,拼命蜷缩起来。赵煊目光如钩,深深钉上官服下露出的赤裸躯体。修长双腿叠在身下,被弯折的身躯掩住。薄薄一层肌理因恐惧紧绷了,一阵阵起着寒栗。
腰是极细瘦的,似乎张开手掌便能一把握住,再往上,看得见凹凸不平的脊柱,苍白细滑的肌肤覆在上头,包裹了血肉,因混乱的呼吸不住起伏颤抖。赵煊的手也有些颤抖,一分分挨近。指尖抚触到的时候,严鸾难以自控地突地塌下腰,悚然躲避开,低哑哀求道:“……陛下……”
赵煊狠狠按向他的后心,楔子般将他钉在地上,再无从逃脱。另只手已握紧那支瓷质性器猛然送入,整根没入体内。严鸾骤然弹动了一下,剧烈喘息起来,却没有出声。按在背上的手蓦地加了力道,似要将脊骨压碎,一遍遍将那冰凉的死物捅进紧窒内里。
方送了数下,严鸾忽而抽搐起来,一声低微呜咽还未出口又被吞了回去。软热内壁痉挛着咬紧了那死物,竟叫人抽送不得。赵煊冷眼看着,掌上使力一推,将那角先生直摁至根部。露出的尾柄吞在白腻股间,被剧烈紧缩的内里绞得不住细颤。
待这阵痉挛过去,赵煊喘息也已粗重,却松了按在股间的手指,任那硬物撑开后穴,随了穴口张阖吞咽,自柄部溢出许多黏滑淫液来,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他伸出手指,在湿滑的大腿内侧抹了抹,又引得那处的嫩肉一阵抽搐,然后自他紧闭的腿间插手进去,探摸到身前。严鸾的两腿无力地夹紧了,却仍被他攥住了仍旧硬热的阳物,顿时逼出一声低泣似的喘息。紧压的腰腹间一片湿滑,粘稠精液顺着腿缝漏出,滴在墁地青石上。赵煊全然无视他的躲避,用手指捻了捻刚刚泄过的敏感头端,低哑道:“先生,朕……伺候得可好?”
又是迫人发疯的沉默。赵煊等了一会儿,拔出手来,重新捏紧那淫器尾端,一把将它抽了出来。艳红的穴口尚未合紧,下一瞬又被粗暴地顶开。冰凉的瓷器重插入腹中,反复捣弄,在软烫内壁中旋转搅动。赵煊额角青筋隐现,只觉手上已经不听使唤,停不住似的一遍遍插送,直将严鸾逼得又泄了两回,股间淫液横流一片狼籍,才找回些自制,勉强停下。
日已西斜,夕照入屋。赵煊恍然站起身,漫无目的地扫了一圈屋里。四处都是火样的赤光,浸在血池里一般。严鸾斜斜伏倒在地上,垂死似的急重喘息,面孔埋在臂间,仍旧看不见表情,雪白的脊背泛着一层夕阳的金红。
赵煊举起手中湿漉漉的白瓷淫器,又看了看,忽而扬起手臂,狠狠将它掷碎在地上。锋利的碎片四下迸溅,混着瓷腹中灌的茶水,淌了满地。与先前砸碎的茶壶一起,反射出刺目的光。他被这光刺得眼睛生疼,只好抬起头,长长吐息了几口,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禁锢回去。
严霜丧魂落魄地跪在地上,盯着重新安静的屋内。黑沉沉的门扇骤然打开,赵煊双眼赤红,目不斜视地走出来,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月门之外。严霜怔了许久,放抓住门框站起来,连滚带爬进到屋里。
严鸾依旧跪在原地,纹丝未动的样子。严霜鼓了鼓气力,弯下酸软地膝盖,叫道:“先生……”双手挽住他手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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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拖起来。
严鸾似被抽去了筋骨,手臂撑了几次也站不起来,索性瘫倒回地上,神智恍惚地垂首不语。严霜蹲下来,抬起袖子,想去沾他额上红肿处的尘污,低头一瞧,却见他流了满嘴血,登时惊叫出声。严鸾挥开他的手,嘶哑道:“收拾一下……叫仁伯送你去安王府,快些。”
严霜一愣,随即点头道:“先生……我听你的。”说着起身又去扶他。严鸾摇了摇头,冷淡道:“我没甚么事。你去罢。”严霜抿了抿唇,蓦地跪倒道:“先生,我不在时,你千万保重。”说罢起身,疾步出了门。
斜阳全然沉落时,严鸾缓回了些力气,慢慢爬起来,跌回椅内。屋内一片昏黑,只能影影绰绰看见些暗影。他默然坐着,直到天色黑透了,眼前只剩无尽的夜色。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门扇突地被打开,混乱沉重的脚步声靠过来,有个苍老的嗓音惶急道:“老爷啊!老爷您在这儿……”严鸾听得出是严府应门的仁伯,心里渐渐沉下去。他直直看着眼前的黯色,迟缓道:“……严霜呢。”
第十三章
严鸾一下朝便跪在了宫门口。不足一刻,丁喜执了拂尘走过来,弯下腰来尖声道:“严大人,您回罢。”严鸾抬起头,又听他道:“您若要见天家,今晚上戌时往天禄阁去就成。”
丁喜传了话扭头便走,却被严鸾一把扯住了,握住他手道:“丁公公,陛下早朝气色便不好,龙体要紧,劳烦公公多美言劝着些……”丁喜挑挑眉,忽觉手里多了块东西,拈一拈,便知是块厚实的玉佩,当即展了眉眼。又转了身低声道:“您千万莫误了时辰,晚了,去了怕也白搭。”严鸾默然半晌,缓道:“多谢公公。”
戌时过半,赵煊已在天禄阁站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落座,只一言不发地站着,盯住黑黢黢的窗外。又多了许久,婆娑树影中显出个模糊的影子,三更半夜,却更像鬼影些,步履迟缓,身形颓靡,慢慢朝天禄阁挪。
赵煊双手死死扣紧窗棂,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人影,直走到天禄阁前悬的灯下,却停了脚步。那人垂首立了良久,方抬头看了看高阶上的阁门。灯影昏暗,正映得那人惨白脸色,木然神情,愈发像条孤魂。
严鸾在阶下立了良久,再挪不动步。忽听有人匆匆下来,却是丁喜,喜气洋洋地躬下身,悄声道:“您快上来呀,陛下在暖阁呢。”严鸾脸色愈发难看,抬脚时竟绊了一跤,撑住石阶方勉强未摔倒。
赵煊听见有脚步朝着套间暖阁过来,一颗心猛跳乱撞,呼吸都有些乱了。他闭了闭眼,平了平心绪,方有些僵硬地朝外走了两步,直勾勾盯着前头。脚步愈近,胸中鼓动便愈烈。终于见那人的衣角出现在屏风后,仍是早上穿的朝服,颜色鲜红,尚不及看到脸,便见严鸾直挺挺跪倒下去,垂首问安。
赵煊心口有些发凉,慢慢朝前走了两步,要说的话哽了又哽,相对默然了半晌,方伸手去搀他:“先生,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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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鸾愣了愣,有些愕然看向他,并没起身。赵煊看见他的眼神,心里没由来一阵难过,便顺势蹲下来,将额头抵上颈窝,伸手抱住了他。严鸾石头般僵硬起来,他穿得单薄,衣上还浸着秋夜的寒气,贴着赵煊发烫的脸,十分舒服。
赵煊不敢看他的表情,却清楚地觉出僵直与抗拒。过了许久,赵煊咬了咬嘴唇,控着发颤的声气道:“先生到这儿来,是为了我……还是别的甚么。”
耐心等了许久,却觉被严鸾扶住了肩膀,慢慢推开了。赵煊一把抓住他手腕,触手冰凉,“先生,你连抬眼看看我都不敢了么?”严鸾睫毛颤了颤,低道:“臣君前失仪,污慢圣听,臣愿独担罪责……”
赵煊一把推开他,踉跄站起身,忿然道:“便是叫我不要残杀他人?”严鸾一动不动跪着,并无反应。赵煊退了几步,转身便朝里间走,脚步急重。床边伺候的太监忙打起幔帐,分开钩好。
严鸾悚然抬头,登时惊得怔住。昏黑床帐中横陈一副赤裸身躯,遍身潮红,通体汗湿。一股熟悉的甜腻香气从帐中漫出来。
赵煊走到床边,一把扯住了那人头发,迫得他抬起头来。却是严霜,被勒住了口,脸颊红透,神智昏沉,微微抽搐着。赵煊并不看他,只一瞬不瞬地盯住严鸾,凉声道:“先生……你便为他?”说罢将人往床上一掼,摔出一声含糊呻吟,又道:“我着人查过……不过是个被人操烂了的男娼,先生……也值得你来求我?”
严霜将脸转向被褥中,浑身颤抖起来。
严鸾闭了闭眼,朝前膝行了数步,平静道:“严霜不过草芥贱民,污了陛下耳目,不管如何处置,我愿抵罪。”
赵煊直起身看着他,半晌道:“朕正准备将他拖出去,找些囚徒解一解他的骚劲儿,先生……你果真愿抵罪?”严鸾登时脸色刷白,待反应过来,忙叩首道:“……圣上开恩。”
赵煊走回他面前,重又搀扶道:“先生起来……”严鸾哪敢不从,只得顺着力道站起,与他面面相对。赵煊比他还矮了少许,伸手时的力道却有些可怖。“先生……要不换个替法?我晓得你一向疼爱他,既不舍得叫囚犯上他,先生亲力亲为如何?”
严鸾忽然觉得眼前有些目眩,血气都凝滞了。他看向赵煊的眼睛,却发现一手教养长大的皇帝此时的眼神已经叫他看不懂了。赵煊这次似是没有多少耐心,侧身朝外喝了一声。两个高壮的太监立即进来,行了跪拜便走向床边,将一丝不挂的严霜拖下了床。
严鸾咬紧了牙关看着,严霜亦有些呆滞地看过来神智尚存了几分清醒,却并不开口呼救。眼里虽含了残泪,可并无怨忿,只有认命而已。他腰腹上仍横着许多伤疤,都是幼年时被虐打的痕迹,此时沾了污浊,愈显得狰狞。
严鸾急促吐息了几口,闭眼道:“饶了他罢,我来便是……”
赵煊猛然回过头来。
却见严鸾拖着脚步走过来,神色平静地自他身边走过。直将床前的严霜搀扶起来,取下口上的勒缚,方解了宽大外袍披在他身上,缓缓道:“小霜……是我累你。”
严霜睁着湿漉漉的泪眼,愣愣看了一晌,终于将头埋进他怀里,颤抖着哭出来。严鸾轻轻拍着他的脊背,身上只着了雪白亵衣,跪在那里,眼光却落在了虚空里。
赵煊并不催促,亦不出声,只似泥塑木雕一般杵着,看这两人偎依在一处,慰藉着彼此。直到严鸾离开了些,眼中重换做漠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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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慢慢解开衣裳,一面平淡道:“臣身有隐疾,不知陛下可备了药物。”
赵煊不自禁张了张嘴,却一时接不出话,只觉气血一阵逆涌。他怔然半晌,终于从那无措中挣脱了出来,重拾了搅成一团的心绪,阴鸷地看过去,冷声叫道:“丁喜。”
屋内的太监统统躬身退下了,丁喜低着头袖手进来,行了礼,便走到青烟袅袅的香炉前,掀开盖子,从中掏出只累丝方盒,双手捧了送到严鸾面前。
离得近了,竟听得见极低微的鸣声,蚊蚋振翅一般。赵煊慢慢踱过去,将盒盖揭了,露出里面龙眼大小的银球,捏在手里。这小球镂刻得极为细致,透过缝隙,可见里头不知又有几层机巧,此时正在盒中兀自旋转震颤个不休。却是一枚自番邦传来的缅铃。
严鸾垂眼看着,忽暗哑地笑了一声,涩滞道:“好……好……”便伸手来抓。
赵煊缩了缩手,只觉有冰凉的指尖一触即离,冰柱一般,迅速地从滚烫掌心中滑过,手里的东西便空了。
严鸾闭了眼,看也不看手里的事物,立刻将拿着缅铃的手探进低垂的衣摆。身体瞬间僵直起来,以这僵直来克制自己。
赵煊紧紧盯在他的脸上,连眨眼也不会了。他看见那双眉头狠狠拧紧了,苍白的肤色上随即浮上一层薄薄的晚霞绯色,瞬间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灼痛了,隐秘的暗火迅速蔓延开来。他看着那双唇不由自主地张开,想靠清凉的吐息来平复体内愈演愈烈的翻腾,湿软的舌藏在里头,周围环着莹白的齿列,在下唇咬出暗红的瘀痕。
严鸾手在地上紧紧攥成了拳,抵住青砖微微颤抖着。脸上竭力维持的平静如薄冰般易碎,方才亲手推入体内的银球被炙热的体温催动着,震颤得愈发剧烈,意志已经脆弱不堪,身体却早已饥渴地咬紧了它,贪婪地向更深处吞去。下身丝毫没被碰触,却在赵煊发直的目光下一点点长大、挺起,将单薄的亵衣沁湿了一小块,隐约显出笔直红涨的形状来。这景象热,哪里停得了,攥紧了褥子呻吟起来,含糊地连声唤着严鸾,一面将腰臀朝后送去。严鸾身体焦热如火,心下却已一片冰凉。前面挺送厮磨间硬涨到了极点,却发泄不出,身后已被那缅铃弄得一片濡湿,难以自控地想着被狠狠贯穿的感觉。久违的沉重屈辱感汹涌而来,几乎叫他窒息。本以为心中已麻木了,原来,还是会因此绝望。他亦是七尺男儿,从此雌伏人下百般凌辱,情何以堪。
正绝望间,一只手忽抚上了后腰。严鸾被形吓住,登时僵在当场。
严鸾却已彻底张皇失措,他被压制在下面,本已有些喘不过气来,下身却因这姿势嵌得更深。慌乱中身前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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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觉有个坚硬滚烫的事物又挤进来,与自己那根狠狠挨擦着,被抽搐紧缩的内壁裹在一处。惊恐间不由伸出手胡乱推拒,却立时被赵煊擒住了一只手腕,铁箍似的紧,又见他扬起手来。严鸾下意识偏过头去,那声耳光却落在了别处。
严霜颊上立时肿起来,却硬生生咬住嘴唇,没有出声。下身一痛,脆弱内壁被撑开到极限,一条腿也被折起压住。
赵煊俯下身,慢慢凑近严鸾惊惧惨白的脸,柔声道:“先生,莫动了。万一伤了龙根,这贱奴便只好去受活剐了。”
严鸾霎时泄了力气,死一般颓然呆滞。半晌方开了口:“陛下想折辱我……何苦拖上无辜……”
赵煊突然抓住他肩膀,俯身越过严霜,将嘴唇贴上严鸾的耳朵,吐气道:“不是的,先生……不是。”下身开始缓缓抽动,抵住严鸾的那根,重重顶磨,“我只是嫉妒。”声音蓦地冷硬如铁,扣在肩头的手指陷进肉里。严鸾痛苦地想蜷起身,快感已经累积太久,身体快要爆裂开,体内却剧烈痉挛着渴求贯穿,“为甚么,先生,为甚么他们可以……那样碰你”承受撞击的不是自己,可沉重的摇晃和逼迫已经难以抵御。
身体早已屈辱地投降,意志也在不能自抑的欲望中逼近极限。
严鸾突然崩溃般嘶叫了一声,不知哪里开的力气,竟拼命推开了沉重的压制挣脱出去,歇斯底里道:“让我走!”赵煊毫不犹豫地丢开严霜,起身将他紧紧抱住,直盯着那双眼睛,喃喃道:“先生……我是真心”话未说完,猛然一声脆响引得耳中嗡嗡雷鸣,左脸颊立刻痛麻起来。“你也须知阴阳天理、纲常人伦!”
这一声太过嘶哑凄厉,赵煊怔怔捂住脸,耳中犹自翁鸣剧痛,听不真切,却也觉出严鸾绝望愤恨之极,方才扬起的手垂落地上,颤抖不已。立刻便有两名侍立的太监疾步奔至,擒扭手臂制住了他。严鸾的瞳孔急剧放大,瞬间失了鲜活眸光,脚下一软跪倒在地上,已失尽了抗拒的力气。
赵煊摸了摸火辣辣胀痛的面颊,受激的野兽般猛扑上去,抓住严鸾凌乱不堪的亵衣,几下撕扯下来。
严鸾全然没了声息,在两侧内侍的禁锢间筋骨尽软,只剩下瑟瑟发抖的沉默。大约因为全然失去了自持的胆气,忽然间显得脆弱之极。
赵煊终于如愿贴紧了那消瘦的后背,手指有些痉挛地四处抚摩游移。半晌,张了张嘴唇,终于挤出一个自嘲的笑来,“你头一回当真打我。”
严鸾像是已丧失了心智,只呆滞地喘息颤抖。赵煊从耳畔细细吻到肩头,忽地张口,咬出个殷红渗血的牙印,“先生……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内侍得了命令,便将人拖至床上,又用软绳缚紧双手系在床栏间,一切做妥方躬身退下。又有人伏在地上,匆忙擦拭床前的血污严霜被拖走时滴落的数点粘稠血迹,已干涸成了暗红颜色。
两名太监一松手,严鸾似乎又找回了些活气,神志恍惚地微微挣扎。赵煊看见他浑身赤裸被绑缚住的样子,心底便突地升起一股微妙的心绪。有些愤恨,有些满足,却又焦渴难耐。他一步步爬上床,扣住膝弯将他双腿打开,方极慢地俯身,在他身前撑住手臂,轻声道:“先生,说甚么阴阳、甚么伦常。你自己……早已颠倒不清了罢。”
严鸾意识混沌地摇头,似是想躲避开尖锐刺骨的话语。赵煊慢慢抚摸他腿间,眨了眨眼,更挨近了些,低语道:“易弁而钗,承欢人下……先生不是做得熟络?”严鸾惶然睁大了眼,未及开口,便猛然抽了口气。
赵煊的两支手指突地没入股间,屈指勾弄,然后深深送至指根。严鸾急促抽气,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绷紧。手指探了几下,便找到了肉壁缠裹间那个剧烈震颤的小银球,狠狠按住。
严鸾被烫到一般猛然弹起,反弓起腰身扭动挣扎,却只无声地剧烈喘息。赵煊咬牙摁住他,指腹压着小球在内里敏感处慢慢碾磨,看着他失控地抽搐起来,合不拢的双腿胡乱曲伸,带得身前阳物直挺挺颤动几下,终于吐出积蓄已久的白液来。
阳精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因为挣扎的动作洒得四处皆是。赵煊并不罢手,将那缅铃反复揉按碾动,却不碰他身前,直到那紫胀颤抖着将白浊慢慢吐尽了,又在体内不可抗拒的刺激逼迫下重新硬涨起来,方夹住那小球,从阵阵绞紧的内壁中拔出手来。
严鸾汗如雨下地瘫软着,张了口昏沉喘息,身下已被后庭淫液洇湿了一片。赵煊手上自然也已湿透。他便夹了仍旧震颤不已的小铃,将湿淋淋的手送到严鸾眼前去,轻笑道:“先生快活成这般,便是教我的阴阳人伦?”
严鸾呆了呆,蓦地崩溃了,仿佛看见了极恐怖的事物一般,颤抖道:“不……不是……唔”口中突被堵住了,滚烫的舌抵进来。
赵煊见到他惊惧之极的神色,心中忽莫名有些慌,只紧紧压住他,仓促吻上去。唇舌相濡处既无抵抗也无回应,只是慌乱而笨拙的躲闪。赵煊闭上眼,愈发贪婪地舔舐着湿软的粘膜,勾缠住胡乱退避的舌。突地一阵锐痛炸开,沉迷的心智霎时清醒。
严鸾唇上沾着一缕血迹,却不是他的。赵煊捂住嘴看他,眉头紧紧拧住,片刻,又放了手苦笑道:“好疼,先生真是狠心。”舌尖渗出的血染得口中一片腥涩。严鸾尚未镇定下来,听他叫疼,下意识地蹙眉要开口,忽又醒悟了自己当下是个甚么境地,便紧抿了唇,愣愣看他。
赵煊重又俯下去,慢慢理好严鸾被冷汗黏住的碎发,又轻轻抚摸他脸颊,眸光黑沉沉闪烁,“先生,我是真心……想一世待你好。只一样,你莫逼我。”话音甫落,手指一扣一托,已将他下颔卸了下来。
严鸾喉中滚出声含糊的惊叫,重又被他的唇舌密密堵住。
赵煊托住他后脑,挑衅似地细细舔过他口中的每一处,勾住他的舌辗转吮吸。严鸾躲闪挣扎,却被牢牢按住,口唇的掠夺无法抗拒,淡淡的血腥气在口中染开,渐渐让人喘不过气来,津液也顺着嘴角滑下,沿着脖颈划下一条淫靡的亮线。赵煊犹不停口,直逼得两人都快要窒息才退出些,又咬上他湿润的嘴唇。
严鸾扭头躲闪,急促地喘气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头晕目眩。突来的亲吻太陌生,严鸾从一片迷惘惊惶中拉回神智时,赵煊的嘴唇已经顺着腮颊滑下脖颈,猎食的野兽一般带着股压抑的攻击欲。吮吻里夹了时轻时重的啮咬,酥麻与疼痛一路漫开。严鸾模糊地呜咽这扭身挣扎。
赵煊的手抚摸到腰际,突然将他牢牢抱住了,脸紧紧埋在他颈窝,将下身一寸寸顶进去。严鸾蓦地僵住了,喉中吐出急促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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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的气声,歇斯底里地开始挣动。力气竟是奇大,若非被绑住了手臂,险些压制不住。
赵煊下尽了浑身力气,哆哆嗦嗦将他扣在怀里,只觉下身被一张湿热的小嘴咬紧了,不住朝湿滑紧窒的内里嘬,直吸得他腰都软了,待全然送入,一时竟有些动弹不得。终于等到严鸾用尽了力气瘫在床上,只剩混乱绝望的喘息声。太过剧烈的快感顺着脊背一波波漾开,赵煊不敢放开手,只闭了眼,伏在他汗湿颈边,喘息粗重道:“先生,你……真好……”
严鸾快已然崩溃的神智似乎又被这句唤醒,开始狂乱地摇头,口中气促声疾,说不成字也不停下。
赵煊被他眼神看得心中一寒,慢慢撑身起来,在他颊上慢慢亲吻,低道:“先生要说甚么?”小心将他下颔托了回去。汗水自鬓边滴到他颈上,弄得两人肌肤相贴处一片濡湿。严鸾顿时尖叫起来,声音凄厉之极,失心疯了一般,只是颠三倒四地一时求饶一时求死,几下就喊破了嗓子,犹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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