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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东篱下
白静承还在路口休息,恰好给了陶寒光充足时间,陶寒光一手虚拢着方巾,箭步冲上前,快速地用喷了迷y的方巾紧紧捂住白静承的口鼻。
白静承只觉得背后一g凉风袭来,接着闻到刺鼻的y水味,来不及看清袭击的人是男是nv就天旋地转的昏了过去。
陶寒光抱起白静承,嗅到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白静承侧脸贴着他结实的x膛,在外人看来他们好似一对甜蜜的情侣。
他从白静承口袋里翻到新房子的钥匙,风驰电掣的开车去了他的新家。齐彦已经走了,白静承租住的小区是新建成的,入住率不高,看不到j个邻居走动。夜幕降临,连保安都不怎么出来巡视。
陶寒光肆无忌惮地将昏迷的白静承和一个黑se的手提箱带进公寓楼。
一进门,陶寒光就直奔主卧,扒光了白静承所有衣物,从手提箱里拿出一捆绳子和一块黑布。这两样东西都是特制的情q用品,绳子看起来细,一旦捆紧便是拿刀子都割不断,陶寒光还不想暴露自己,于是在把白静承双手捆在床头之后,还给他绑上了蒙眼布。
蒙眼布弹x极好,不怕露光,陶寒光就着白静承恬静诱人的睡颜先自w了一次,ru白se的浓精喷在白静承漂亮的脸上,好像一副名画被涂鸦破坏了,陶寒光升起一g弄脏了白静承的心理快感。
他俯下身,吮吸着白静承颈侧残留的吻痕,加深它们的颜se,甚至狠狠地咬了一口。白静承痛醒过来,眼前一p漆黑,感觉有一具赤l的身t压在自己身上,噩梦一般的气息在耳边响起,顿时就害怕得叫喊起来:
“你是昨晚的那个人?放……啊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你已经得手过一次了,还不肯放过我吗?!”白静承声音有些颤抖,他都搬家了,为什么对方还是y魂不散。
陶寒光轻轻的嘘了一声,食指贴在白静承花瓣一般的唇边,白静承张口就咬,陶寒光吃痛,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白静承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上的精y缓缓流下来,沿着嘴角流进去,精y的腥臭味混着铁锈一般血味,呛得白静承直咳嗽,眼角溢出生理x泪水。
陶寒光很喜欢看白静承哭,尤其是被他c哭,想到白静承因为他给的快感而泪流满脸,下身就涨得难受。
yu望再次抬头,陶寒光挺着粗大滚烫的rb在白静承雪白顺滑的肌肤上摩擦,先在他ru晕附近打转,拨弄了一番小巧殷红的ru头,白静承的ru头在rb的ai抚下开始肿胀,ru头的颜se越来越,深鲜红yu滴,陶寒光忍不住低下头咬住其中一侧ru头,用牙齿轻轻啃噬,夹杂着微微刺痛的快感朝白静承袭来,他挣扎着扭动双手,两条修长的腿在床上胡乱踢来踢去。
陶寒光一手按住他不安分的大腿根部,用rb蹭了蹭,白静承放佛被热油溅到了,身t向上弹了一下,陶寒光趁机把另一只手伸入后腰处,单手圈着他细窄的腰,拖着他贴上自己胯下。
白静承感觉下身碰到了对方的y囊,恐惧地挪动t部,殊不知他这样的做法是在给陶寒光按摩y囊,爽得陶寒光j乎要s了。他的手腕因为剧烈挣扎被勒破p,粗糙的绳子磨得他细n的p肤出了血,陶寒光沾了一点血,抹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然后伸出舌头t掉。
白静承浑身颤栗着,陶寒光收紧绳子的长度,令白静承双手紧靠着床头,上身微微抬起,他对坐在白静承眼前,抬高白静承的pg压在他大腿上,扶着直挺挺的rb一捣到底。
“嗯啊……”白静承呻y着弓起身,腰背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陶寒光将他的两条长腿圈在腰上,掐着他的腰,九浅一深地往上顶。
骑乘位比昨晚的背入式进得更深,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白静承的敏感点上。白静承未经抚摸的前面被顶得b起,在陶寒光结实壮硕的腹肌上蹭出一道道y水。
陶寒光一边choucha一边解开了床头那一侧的绳子,白静承用力撞开陶寒光,跌下床去,两腿发软地朝房门外跑。
陶寒光还没s,y茎依然呈j乎90度b起,他饶有兴趣的跟着白静承,白静承目不能视,没走j步便撞上门框,摔了一跤。白静承摔得头晕眼花,双手又被捆得死紧,一下子起不来,只能趴在地板上漫无目的地蠕动,身后的小口一张一合,似乎在欢迎陶寒光进入。
陶寒光一手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回身下,蹲在白静承身后尽数cha入,白静承被这忽然而来的刺激chas,侧躺在地板上chou搐不止。
陶寒光拦腰抱起他,让他圈着自己的脖子,就着cha入的姿势走进浴室,白静承刚s完,被cha得十分难受,一口咬上陶寒光的肩膀,陶寒光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扯开,粗暴的吻住他,白静承的呻y全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哼声。
浴室里有个放衣f的架子,他把白静承手上的绳子绑在架子上,让白静承悬空,下半身主动紧紧勾住他的腰。陶寒光一改方才有些温柔的攻势,托着白静承狠狠顶撞。一下比一下快,白静承被强烈的快感吞噬,险些勾不住,不自觉地缩紧了小x,箍得陶寒光长长地呻y了一声。
“白静承,你越来越会g引人了!”
陶寒光故意加快速度,白静承被一阵接一阵的快感推上巅峰,激烈的有种要被c坏的错觉,y茎再次b起,很快又s了一次。
白静承难受的哭出声,眼泪把蒙眼的黑布打s,陶寒光用力捏着他的t部,s进了他身t内部。
白静承感觉到对方把他放了下来,无力的侧躺在浴缸里,高c的余韵没过,白静承时不时chou搐两下,x口缓缓的吞吐出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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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H) 分卷阅读5
陶寒光躺进浴缸里,让白静承俯在他身上,拧开水龙头放了一缸热水,两指伸进红肿的小x里抠挖,替他清理g净。
白静承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在陶寒光耳边无意识的呻y了一声,长腿蹭了蹭陶寒光的下身,陶寒光瞬间yu望又起,就着现在的t位慢慢cha入,温柔细致的做了一回。
办公桌py(一)
白静承这一次留了个心眼,陶寒光把他清洗g净从浴缸里打横抱起时,他尽量放松身t,软软的靠在陶寒光x膛上,假装t力不支睡着了,黑布蒙着他的眼睛,陶寒光无法判断真假,姑且当他真累着了。
陶寒光完事后没有立即走,他将白静承放在次卧的床上,解了他的蒙眼布,转身锁好门,去清理所有会暴露他身份的痕迹。白静承只在他转身的时候才敢偷偷睁开一条缝看,依稀看见那个男人个头高大,身材强壮,有一点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薄肌r。
他觉得这个人的身形十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具t的人,公司里附近有一家健身俱乐部,很多男同事都在那里办了卡,就连他也偶尔会去锻炼锻炼。想到那家俱乐部,他忽然记起一件事情:
上个月月底,他和j个同事约好去健身,在更衣室换运动f的时候撞见了公司人事部门的主管对着新来的一个男同事动手动脚,那位主管的x取向j乎全公司皆知,他也从不刻意掩饰,有人说他的来头不小,不闹出大事来公司是不会管他的。白静承只是一个小职员,当然不会去触主管的霉头,于是他在撞破之后,立马当做没看到扭头去另一间更衣室,然而那主管却看见了他,把他叫住,猥琐地笑着朝他走来:“静承啊,你也来健身呐?有没有请教练?这里我常来,我辛苦一下当你的陪练怎么样?”说完对他挤了挤眼。
白静承起了一身jp疙瘩,g笑着说:“呃,邓主管,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没办,今天就不锻炼了,不用劳烦您。”
要开溜时,邓主管忽然饿狼一般扑过来,扒着白静承后领凑到他后颈处耍流氓:“跑什么啊,白静承,你当初进公司可是我招进来的,信不信我一句话也能让你丢饭碗!”
“放开我你个不要脸的se狼!”白静承拼命挣脱,反手甩了邓主管一巴掌,大骂道。
响亮的耳光声惊动了健身房里的其他人,邓主管不仅不灰溜溜的躲起来,反而还嚣张跋扈的指着白静承辱骂他就是个装纯的婊子,扬言总有一天要把他弄上手,c得他喊爹!
周围同事太多,加上胆大的新人添油加醋告状,邓主管xs扰下属的事终于闹到公司高层,陶寒光总经理出面处理了这事,安抚了白静承一通,并保证会将邓主管开除。
而邓主管滚蛋不到三天,又没事人一样回到公司,担任了新的职位,虽然只是低层,也足够恶心人了。
白静承怀疑,这两天……是姓邓的来报f了。
邓主管狰狞的脸浮现在他眼前,难怪知道他之前的住处,公司通讯录竟然被这种人公器s用,白静承顿时一阵反胃恶心,看来光搬家还不保险。
白静承认定强j他的是邓主管,想报警,奈何手机不在身边,他想出去,可外面还有动静,他现在出去y碰y只怕又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白静承忍到了第二天,一到公司就开始写辞呈,在茶水间给齐彦打了一个电话,麻烦他再帮忙搬一次家。齐彦不明状况的问他:“怎么刚搬过家了又要换地方?”
白静承不好说自己被j污的事,只能含糊道:“我最近工作不太顺,想换个环境,去城东找事做,所以打算搬去城东。”
齐彦直肠直肚的问:“你是不是被上司s扰了?”他虽然只见过陶寒光一次,但是陶寒光给他的感觉充满敌意,就像两个f情期的雄兽在争夺同一只雌兽。
白静承哑然,齐彦又说:“我就是知道你公司那个陶总不是好人!”
“齐彦你误会了,陶总他、他怎么可能s扰我?”白静承争辩道,“陶总他只是看着凶,对下属很亲和的……”
齐彦打断他:“他没对你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吧?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
白静承尴尬的脸颊发烫,不敢多说,告诉了他下班时间就挂了。
陶寒光站在茶水间外,偷听白静承的电话内容,听到白静承说要换工作,不禁怒火中烧,决定只要白静承敢辞职就c死他!
当白静承的辞职信被秘书送到他办公桌上时,陶寒光捏着钢笔看了秘头一次看到上司眼神如此冰冷凶狠,心跳漏了一拍,险些把辞职信抖地上。
陶寒光压抑着怒火,咬牙切齿道:“让白静承来我办公室一趟。”
“是、是、陶总。”秘书连忙去办,关门的时候手心里都是冷汗。
白静承被总经理秘书叫去的时候一头雾水,大忙人陶总怎么忽然关注起他一个小职员了?
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只见陶总一手撑着额头,翻来覆去的看一叠文件,双眼泛红,衬衫扣子解开了j粒,领带松松垮垮的歪到一边。
“陶总。”白静承被办公室里的低气压吓了一跳。
陶寒光从辞职信里抬头看他,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怒气:“你要辞职?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白静承细若蚊蝇的“嗯”了一声,理由他说不出口,羞赧地低垂着头,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陶寒光起身将门反锁,拉下百叶窗,倚靠在门后,冷冷地质问道:“为什么辞职,公司里有人对你xs扰?”
“是谁?”陶寒光进一步b问。
白静承闻言慌张地抬起头,眼神飘忽,不敢正眼看陶寒光:“是、是……”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到嘴边的名字y是说不出口,放佛说出来了就等于向大众暴露他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狼狈求欢的姿态。
“是我。”
陶寒光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白静承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陶寒光嘲讽地笑了笑,开始解剩下的衬衫纽扣:“前天深夜在小巷子里,昨天在你家,c得你一边哭一边求饶的男人是我,陶、寒、光。”
白静承霎时间汗ao倒竖,第一个念头就是逃,却怎么也挪不动脚,被身后的沙发扶手绊了一下,跌倒在地。
陶寒光解开衬衫,又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步步b近。
白静承明亮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瞪着陶寒光,水汽氤氲,在陶寒光眼里就成了直勾勾的引诱,看得他西k慢慢隆起一个小帐篷。白静承手掌撑着地,发着抖一点一点往后退,撞到办公桌退无可退时,忽然蹿起来朝门外撞去。
“啊!”
陶寒光,拦腰扑倒他,白静承侧腰撞上茶j,钻心疼痛使他蜷缩起身t,动弹不得 -




情难自禁(H) 分卷阅读6
。陶寒光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边,用领带将他绑在茶j脚上,白静承想叫喊,陶寒光撩起他被冷汗浸s贴在饱满额头上的碎发,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叫啊,把全公司的人都招来,让他们看看你如何被我的j巴填满,如何像只母狗一样摇尾求欢。”
白静承y吞下快要溢出口的求救声,啐了一口唾沫:“变t!”
“呵。”陶寒光轻笑,“你才发现?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幻想把你锁在床上,狠狠贯穿你!c烂你!”
办公桌py(二)
噗呲
陶寒光用身t压住白静承,暴怒地撕碎他的衣f,白静承挣扎不休,慌乱中踢中陶寒光大腿。陶寒光吃痛,瞪着猩红双眼死死掐住白静承,白静承张大嘴,像一尾出了水的鱼。陶寒光换了一只手改掐白静承的后颈,白静承被强迫低下头,磕碰到了陶寒光b起的下t,陶寒光解开k子,紫黑se的粗大y茎弹出来,他略微挺身,用rb撬开白静承的嘴,白静承s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j乎有j蛋大小的g头,陶寒光chou动两下,润滑了整个柱身。
他把领带解开,缓缓站起来,让白静承含着他的g头,跪直。
“好好含住了,滑出来一分我就把你抱到百叶窗边,当着外面所有人的面c死你!”
白静承哀求的摇摇头,差点把嘴里的东西晃出来,连忙用手扶住。陶寒光慢慢向后退,顺便将地上的碎布踢到沙发底下,白静承一手扶住rb,含稳,一手撑着地,屈辱地膝行。
一直退到转椅处,陶寒光坐下来,让白静承钻进办公桌底下,他把rbchou出来,命令白静承像第一天晚上那样,用嘴给他扣衬衫纽扣。白静承匍匐在他两腿间,双手被陶寒光十指相扣着,艰难地用嘴巴叼起细小的衬衫纽扣。
费了半天劲,在陶寒光上身留下无数吻痕和一大滩口涎,终于把纽扣扣到了下巴处。陶寒光满意的低头赏了他一个堪称温柔的吻。
唇分,陶寒光把转椅往前挪,两腿夹着白静承藏在办公桌下,整理了一番衬衫,表面上看不出丝毫不对劲,他才按下桌上的电话,接通秘书的内线,让市场部的主管进来报告一下工作。
白静承听到自己的直属上司要进来,紧张地抓住陶寒光的k管,陶寒光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别发出声音。
市场部主管抱着一堆文件夹进来了,陶寒光让她坐下慢慢报告。冷静利落的nv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那些日常工作内容落入白静承耳里犹如在宣判他身败名裂。
陶寒光面无表情的听着报告,被桌子挡住的手撸了撸还y着的b起,随即扯着白静承的头发,把整个rb都捅进他口中。白静承卖力地吞下硕大的rb,陶寒光扶着根部左右转了转,白静承生怕会发出水渍声,不得不吸紧。陶寒光摸了摸他的脸,顺着脖子往下抚摸,捻着他的ru头揉搓,指甲时轻时缓地刮着。又脱掉鞋子,用脚趾去蹭白静承的脚踝,沿着脚踝爬上小腿、膝窝、大腿,在他的大腿根部挠了挠,白静承浑身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被刺激得跪不住,趴在陶寒光膝盖上。
陶寒光往他腰上掐了一把,白静承触电般躲开,又怕动作太大会撞到办公桌,不由得伸手制止,陶寒光扣着他的手,慢慢从小腹钻下去,握住开始抬头的yu望缓缓撸动。从下身涌上来的快感令白静承爽利得要叫出声,塞了满嘴的rb使他憋得难受,眼角处被b出生理x泪水。
陶寒光加快撸动的速度,就像市场部主管越来越快的语速一样,白静承呼吸一窒,即将要s出来的时候,陶寒光忽然停了,咳嗽一声,打断市场部主管的说话:“差不多就到这里,快到午休时间了,你先去吃饭吧。”
市场部主管站起来,椅子发出摩擦地板的刺耳声,白静承吓得往里缩,被陶寒光扣着的手不小心刮到自己的g头,刺痛刺激得他猝不及防的s了出来,喉咙收紧,直把陶寒光也绞得一gg往外s精。
陶寒光闷哼一声,又恶意地叫住市场部主管。
“陶总还有什么事?”
白静承怕得发抖,陶寒光在他背上写下:吞进去,白静承闭着眼吞下口中的浓精,陶寒光才继续说:“你部门白静承的辞职信我批了,你去安排一下j接工作。”
“是,陶总。”
主管走后,陶寒光把白静承拖出来,拱上办公桌,白静承回头看了一眼虚掩着的门,颤着声说:“没、,没锁门……”
“你自w给我看我就去锁门,要不然我就敞开门g你!”陶寒光威胁道。
白静承没得选,默默把腿张成形,手掌虚握住胯下抚弄。
陶寒光递给他一支钢笔,不悦道:“我指的不是前面,是后面。”
“转过来,面朝大门。”
白静承只好转过身,坐在自己的辞职信上,用钢笔chag未经润滑的小x,他从来没有自己弄过那地方,不得要领,cha了半天除了疼,什么感觉也没有。
陶寒光关上大门,落了锁。
“你到底会不会自w?”
白静承梗着脖子,半晌蹦出一句:“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变t?”
很好。陶寒光成功被他激怒,chou出p带,不由分说朝白静承下身chou去!
“啊!”
最脆弱的地方被鞭打,白静承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钢笔被chou飞,下身立马就红肿起来。
陶寒光反手又是一下,chou在白静承光滑细腻的背上,白静承吃痛,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扭动,陶寒光扫开办公桌上的杂物,按着白静承躺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一鼓作气,cha进他t内。
白静承下t又痛又爽,偏偏还不能呻y出声,他捂着嘴,一手扳着办公桌边缘,以免被陶寒光c得滑下桌去。陶寒光狠狠g着他,将电脑屏幕扭转过来,黑se的y晶屏反s出白静承赤身lt的样子,强迫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陶寒光c得死去活来。
为了让白静承看得更加清楚,陶寒光把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肩头,黑亮的大rb在他g缝间进进出出,每次chou出都带出一点肠r,又被狠狠地压进去。白静承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自己被侵犯,尤其是看到屏幕里倒映出一张熟悉的、因情yu而变得c红扭曲的脸,屈辱地快要崩溃。
陶寒光换了一个姿势,让白静承撅高t部,跪趴在屏幕前,用后入式骑他。白静承咬着手指,压抑着呻y与眼泪,他和陶寒光同时s精,陶寒光强迫他透过屏幕继续看自己像条狗一样伸出舌头,与强暴自己的人纠缠,白静承的心理防线被撞出一道缝。
但他仍然压抑着自己,死活不肯向陶寒光低头。
陶寒光s过精后,在他t内停留了j分钟:“我总有法子能让你放声大哭,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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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H) 分卷阅读7
白静承眼神空洞,看着办公桌不答话也不眨眼。
忽然,潺潺的水声响起,一g温热的yt注入他t内,涨满他的直肠,装不下的淡hseyt从两人j合处淌出来,滴滴答答地流在桌子上。在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白静承彻底崩溃,抓着自己的脸嚎啕大哭。、
监禁t教py(一)
接下来一整个下午,白静承赤身lt的被困在办公桌下,陶寒光等公司里的人都去午休后,将办公室打扫一遍,毁尸灭迹。顺便把白静承留在公司的东西都清理掉了,没收了他的手机,制造出白静承已经离开公司的假象。
陶寒光更改了所有工作日程,一个下午都在办公室里办公,秘书走进走出,白静承从最开始的慌张变得逐渐麻木,顺从地跪在陶寒光腿间,侧脸枕在他大腿上,安静的像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陶寒光只是抚摸他,宽厚温暖的手掌充满脉脉柔情。
没有其他人的时候,陶寒光会和白静承讲话,问他有什么喜好,有什么想去的地方,y光从身后的落地窗透进来,陶寒光挺拔的身躯笼罩着一圈光晕,面容朦胧,神se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柔声蜜语。
如果时间定格,这无疑是相ai的两个人最美丽的瞬间。
然而白静承并不ai陶寒光,无论陶寒光表现的多么温柔动人,他都不为所动,用他能想到最恶毒的话讽刺陶寒光。
陶寒光说:“每次年末公司组织旅游,我都故意安排你和我chou到一个房间,可是你为什么老躲着我,偷偷同别人换房间?”
白静承反唇相讥:“因为我不下j,会送上门给畜生c。”
陶寒光笑着朝他pg上捏了一把:“那下次我c你的时候,可得忍住了别s。”
接着又说:“同别人换房间也就算了,好死不死跟那姓邓的猥琐男换,你看我是有多不顺眼?”
其实换房间这事,与白静承无关,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么一回事,分明是邓主管暗箱c作,换掉了他,想跟领导套近乎。可陶寒光不知道,被邓主管蒙骗了,开始对白静承产生近乎偏执的扭曲感情。
“你不是喜欢c男人吗?正好狼狈为j。”白静承道。
“狼狈为j?”陶寒光扬起声调,语气开始变得森冷,“我都差点忘了,你和那姓的邓关系匪浅啊,还跑健身房里去勾勾搭搭的。是不是他没满足你,所以你恼羞成怒了?啊?装纯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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