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高干)
作者:妙妙周
关于情难自禁(高干)
她本是无路可逃,
也只有他,可以依靠。
严尚真高傲睥睨,想要得到一个女人也觉得轻而易举,但他搞错了白晓晨的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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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一篇关于强取豪夺的高干狗血文,结局是gt;
有存稿,日更,之前的文案太渣了,现在又给改了,大家不要见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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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到通知明天也就是星期二17号入V,当天三更,今天还是正常更新。
但因为我的存稿之前大修过,而且今天自习怕老师来查人,所以我今晚的更新会比较晚,估计今天在8点左右更新吧,明天在早上10点左右更新。
总之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评论支持,嗯谢谢大家的鼓励,你们的每一条留言我都觉得很感动很高兴哎不知道怎么形容吧。
嗯,废话不多说了,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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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高干) 第1章 婚讯
严尚真穿梭在宴会中,和来宾们谈笑风生,他正是意气风发之际,本来又生了一副招风引蝶的好相貌,剑眉星目,高挺鼻梁,又兼饱满天庭,虽然有些薄唇,似是薄情的样子。
可他们这些人,又有哪个是长情的呢。
因而即便他就要和白晓晨结婚的消息满天飞,也挡不住挽着别人臂膀的明星贵女们向他递来一道又一道的眼风。
等到方独瑾这个主人来了后,严尚真也不多待,和其他的熟人说了几声就大步踏出宴会厅,外面等着的司机保镖都跟了上来,不一会儿,他就在回金风区的路上了。
他靠在背椅上,酒劲有点上来了,让司机开了窗,吹着晚风,一时间心绪起伏。
今晚严尚真都记不得有几次,别人来探听他看上白晓晨哪一点了,也是,谁家没个女儿侄女的。
只是,他眉头一皱,晓晨的相貌是一流得出色,帝都里的这些大小姐们长得漂亮的又没多少,还个个脾气不轻一身公主病,哪有晓晨温柔可人。
他在心里把帝都的贵女们贬了个遍,忆起和白晓晨初次相遇的时候:他和她都是孤零零,只不过他意态高傲地站在观景台上,她却坐在秋千架子上走神。
那时候正是两年前,严家被打压的时候,严尚真早知道这不过是严韩两姓部下的圈套,但到底是体验了一把世态炎凉,难免唏嘘。
就在那时候,碰上了白晓晨,不知道是不是他先挑起的话头,他和白晓晨居然相谈甚欢,白晓晨有一种奇异的安稳人心的能力,纵然她也深处争斗漩涡,不能幸免,却始终是闲适安宁,不动声色的。
严尚真渐渐涌起了温柔之意,偏头看窗外万家灯火,他忽的很想去看看白晓晨在做什么,淡淡地说,“掉头。”
司机跟了他多年,知道这事要去白家的意思,忙转了方向盘。
严尚真上二楼的时候,白晓晨正在台灯下看书。她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按压在书本上,眉头轻轻皱起,似是看到了不解的地方,灯光映的她轮廓如玉,眉眼生春,严尚真心里咯噔一下,要去摸烟,突然回过神这是在她的卧室。
他立在门边很久,都没等到白晓晨发现他,一时有些沮丧,忍不住咳了咳,白晓晨方回了现实世界,定睛一看,居然是严尚真,把书合上放到一边,站起身笑着说,“你怎么不叫我呢。”
严尚真见她梨涡浅浅,笑语盈盈,凝固了一下,慢慢踱步到书桌前,把她按住,自己也挤进了白晓晨的靠椅,轻轻搂住白晓晨的腰,把她抱进自己怀里,然后顺便看了看那本书,待看到书
名,噗嗤一笑,“晓晨,你怎么看这书啊。”
白晓晨发现他的目光在那本书上流连就觉不对,脸颊发热,如玉的耳朵红通通的,好似琥珀,嗔道,“我看的可是删减版,你不要乱说啊。”
严尚真难得见她害羞模样,忍不住情动,轻轻地在她脸颊上啄了一下,戏谑道,“赶明我给你送一本完整版,这《金x平x梅》我十四岁就偷着看过了,嗯怎么样。”
白晓晨脸红得愈发厉害,左右手只用力推开他的怀抱,奈何严尚真的右手搂着她的腰搂得死死的,轻声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却是,”她咬了咬下唇,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淫者见淫呢。”
严尚真见她眼波流转,妩媚难言,喑哑了嗓子说,“你可别招我。”伸手就要拽住那白嫩的食指。
白晓晨立刻收回手,她坐在他身上,发觉了他某处的变化,转移话题说道,“我看书里边的女人倒是都挺可怜的,不过有权有势的男人,难免会……就好像韩江深,韩河渐他们。”
说着,她微微愣了神,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
严尚真最不喜欢她在自己面前走神,一手将她拉进怀里,感受到她脸庞贴着自己的胸膛,笑着说,“我不是表哥他们,不会让外面的女人挑战你的地位的。别心烦了。”
韩江深和韩河渐宠着外头的女人的事,不是秘密。
白晓晨靠着他,微微垂了眼帘,面上自是讽刺,她可从来没想过让严尚真为自己放弃外面的莺莺燕燕,且不说严尚真的脾性。
她眨了眨眼,白晓晨的目光游移到床边的玩偶娃娃,她可不爱严尚真。
男人没有靠得住的,就好像张智源。
————相爱七年,抵不过旁人的八个月。
她心里嗤笑。
于是严尚真只听她乖巧地嗯了一声,心情大好,摸着她的头发,暗暗想到,她这么柔顺婉转,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受伤害的。
于嫣那些人的地方,要少去些了,外头的野花是上不了台面的,也要让她们低调些,不要出现在晓晨面前,不仅是为了家族名声,其实对于他这个地位的人名声不过是可有可无,谁又敢置喙呢。
到底是因为,严尚真心里,总是对白晓晨不一样的,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思和她结婚了。
他这边寻思着,安排着他们以后的事,那边白晓晨的声音忽然响起,娇软清甜,“尚真,昨天去韩家的时候,我见到了于嫣,她问我你是不是,要和她分手。”
严尚真眉头一拧,也猛地反应过来:他姑姑很不满意白晓晨,难免要拿他的情妇于嫣出来,膈应膈应白晓晨。
下次,自己一定要陪她去。
可晓晨这样云淡风轻,他更是有十分地不舒服,含含糊糊道,“她怎么这么大胆,到时候再说吧。”
说着抬起她的脸蛋,和她对视,疑惑调笑问,“你就不吃醋吗?”
白晓晨皱起了鼻子,扮出委屈的神色,“你也知道我会吃醋吗,你的那些小情人,别让她们出现我这个正牌面前好吗?”
心下哂笑,这严尚真是有毛病吧,以为她会为他这种男人吃醋,春秋大梦!
严尚真仔细端详了她,方放下心来,心中甜蜜,亲了亲她的额头,“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了,我保证。”
毕竟不是光明正大得到手的人,他还是有些隐忧,若是白晓晨不属意于他,那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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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眼,严尚真被白晓晨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挑拨得蠢蠢欲动。
严尚真可不信,把她搂到怀里,细细地吻着她的脸蛋,耳侧和锁骨,热切缠绵。
白晓晨不好推却他,只能忍着。
过了不久,白晓晨明显感觉到他某处的变化,就更伏在他怀里不敢动。
严尚真有点忍不住了,悄声对白晓晨说,“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一定要我等到结婚,哪个男人撑得住。”
白晓晨冷笑,“一大把女人等着你呢,别来烦我成不。”她察觉到语气不对,又换了语气道,
“我不喜欢你这样,我是你未来的妻子,别这么不尊重我好么。”
她说得温柔埋怨,语调尾音上翘,总有点勾人的意思。
“我们是板上钉钉的未婚夫妻了,哪有不让我上床的道理啊,晓晨。”
他细细厮磨着,那音调听了,牙都发酸,这可不是严尚真的风格。
白晓晨知道他是得寸进尺的性格,只装作没听见,翻着那书,并不搭理他。
然而严尚真的手越来越过分,几乎要伸到她的衣襟里去,白晓晨实在是忍无可忍,就瞪着他小声
骂道,“你能不能老实点啊。”
“我又不是性无能,怎么老实?”严尚真对她的话不屑一顾,说着气息都急促起来,死拉着白晓晨的手往他的那处上放,急色了。
说来他也委屈,自从和白晓晨订婚后,就再没碰过女色,又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也不能总自己解决吧。
白晓晨见他嬉皮赖脸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怕,她不像严尚真这样不要脸,在家她不敢大声叱喝他,也不敢太大动作。
只能忍气吞声,感觉到严尚真握着她的手,移到了他的某个凸起的部位,又羞又恼,手也颤个不停。
严尚真吻着她的脖颈,他*的手段高超,白晓晨也止不住战栗,丝丝电流划过全身,是她没体验过的奇特感觉,她又羞又恼,小声地求饶,“尚真,尚真你松开我,我真不行。”
严尚真正是情动,握着她的手为自己上下移动舒缓,哪里肯停下来,只在她颈间嘟囔着,“别怕,晓晨,别怕。”
白晓晨觉得自己的手都要磨破了,她咬着牙,只听见抱着她的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急,但总没有个尽头。
她的心砰砰直跳,又是羞恼,又是难堪。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他满足的低吟一声,有什么东西湿热热的,沾了她一手。
白晓晨默默地推开了严尚真,走到洗手间,闭着眼狠狠地用洗手液清洗她的手,洗了几遍,仍觉得恶心,盯着镜子里头发散乱,双目红肿的自己,忍不住把水开到最大,无声地啜泣起来。
真恶心,真是恶心。
半晌,她回过神来。
白晓晨漠然地盯着自己的双手,冷笑,这样就受不了了,不是已经卖给严尚真了吗?
要笑,知道吗?她对自己恶狠狠地说。
看到红红的眼圈,她拿了备用遥控器,啪地一声,关掉了外面房间的灯——不能让严尚真看到她这种抵触的表情。
严尚真坐在外面,的理智回转,站了起来有点后悔。
他知道白晓晨对于男女之事还很有抵触。
他曾许诺不再强迫于她,然而总是情难自禁。
然而他向来是自我高傲的人,也不知如何解释。
正默默地发愁,灯灭了。
房间里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白晓晨走了出来,模模糊糊看到黑暗里,严尚真站在床边,不知为何他的背影有些寂寥。
可她不会浪费同情心在这种人身上,整理好表情,从后面搂住严尚真,道,“你该回去了,最近工作好多,我想睡了。”
严尚真在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表情,然而听到她声音平静,搂着他把脸靠在他背上蹭了几下,心中一定,晓晨她,应该没有生气。
于是摸着黑,吻了她的脸颊告别,“好好休息。”
这个吻柔软,不带j□j。
白晓晨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冷笑,使劲摩擦着自己被亲过的脸颊处。
自言自语,“强x犯也有脸装斯文?”
情难自禁(高干) 第2章 我很想念你
严尚真离开白家后,白晓晨在椅子上坐了许久,开了台灯,继而听到她母亲哒哒哒的上楼声音,心里一阵无名火起。
白母进来后,见她呆呆得不知思索着什么,恨铁不成钢地训斥她道,“怎么让尚真这么走了,也不多留他会儿。”
白晓晨冷哼了一声,讽刺道,“我看你巴不得我把他留在床上,那你就敲锣打鼓开心得很咯。”
她从没说过这么粗俗的话,也不看白母,转身去了隔间衣柜拿衣服,白母看她一点也不合作的态度,忍不住说,“咱们白家要仰仗他,你这个态度能行么。”
白晓晨听她戳到自己的伤疤,把衣柜猛地一拉上,回头恨恨地看着她的母亲,冷笑,“严尚真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我心里有谁,你不知道?这样把我往火坑里推,你很开心?答应了这桩婚姻卖了你的亲女儿也不算,还想要我低三下四,送上门去给他作践?
白晓晨压抑到极点,见自己母亲讷讷不知答话,又是委屈又是愤怒:所有人都认为是她高攀了严尚真,却也不想想她是否愿不愿意高攀那么个人!
她茫茫然地问道,“严尚真控制欲强,性格桀骜,外头还有那么多女友情妇,就因为他扶持了爸爸,他就是我未来的丈夫吗?”
白母见她不甘愿的眼神,忍不住小声说,“木已成舟,张智源和唐秦蜜也定了婚期,你就多为你爸爸想想,为咱们家想想吧。”
说着,白母迅速地简直像逃一样地下了楼,把白晓晨的讽刺笑声抛诸身后。
白晓晨蹲在地上良久,待她平静下来,方慢慢扶着墙站了起来,她关掉了灯,一动不动的伏在书桌上。
黑暗中,她仿佛看到,那个曾许诺一生一世珍爱她的男子。
他歉意地看着她,俊美依然,却残忍地说道,“对不起,我喜欢上小蜜了,对不起,晓晨,你一定会遇到更好的人。”
劈腿劈得这么理所当然,哦,你够狠。
白晓晨无声地笑了笑,我当然会得到更好的。
睡梦中好像有一身酒气的男人靠近她,她猛地惊醒,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前,她只觉得心惊,安保哪里去了,刚要大喊,就被人一下子捂住了嘴,然后唇舌被粗鲁猛烈地堵住,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让她喘不过气来。
那人的手劲太大,转眼间已经把她的睡裙撕开了,她来不及阻拦,男人已经压制在她身上,她害怕到战栗,呜咽着求着这人放过自己,然而事与愿违,她的双腿被这人分开,又粗鲁地被吻了个遍,本来她就因为白天的事精疲力尽,这下更是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一再的推拒。
男人重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耳边,胡乱地去探她的唇舌,堵得她叫喊不出来,一只手压住她,一只手急促地扯下自己的腰带,褪下西裤,两人俱是大汗淋漓,这人稍稍停了一下,挑逗了她几下见
是无用功后,深吸一口气,将那物件送了进去。
她只觉得疼到晕厥,眼冒金星,双手不自觉地掐上了这人的肩膀,依然不能分担一二。
那人感觉她直出冷汗,甬道更是紧致干涩,耐住性子停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抽动,过不多久,就按捺不住自己,又大力冲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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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闹钟尖叫起来,白晓晨猛地坐起身,从噩梦中醒来,靠着床头,看到渗进来的阳光,慢慢舒缓了呼吸,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仍是冷汗连连。
她恹恹地坐了一会儿,穿上拖鞋,走进了淋浴间,昨夜严尚真离开后,她清洗了一遍,如今早上出了一身汗,又再洗一次。
莲蓬头喷洒下的温热的水抚平了她的惊慌,她默默地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克服,不能任性也没资格任性。
白家根基不稳,她父亲更有把柄在别人手里,她这样劝慰自己,却忍不住烦躁,为什么父亲惹出来的摊子,却要让她用终身幸福换,反正那个父亲也不拿自己当女儿看。
她将水扑到脸上,咬唇,如果,前天的事情传到严志国的耳朵里,严尚真的姑姑已经很讨厌她了,若是他的父亲也……那未必不能,未必不能改变这桩婚事。
白晓晨下楼去吃早餐,秉着食不言的规范,也不搭理白母的话,无声地抗拒去鼎越公司看望严尚真的要求,白母也知道自己不能逼她太过,何况婚期都定下来了,以白晓晨的性格,不会反悔的。
顶多自己以后多疼疼她,白母想,可不只有这一个女儿。
白晓晨不知道她的心里话,收拾完毕后,拒绝了白母让她带司机的要求,一个人开着车出了门。
白晓晨漫无目的地开车到处晃悠,想去找李圆,想起来她早就出国深造去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把车开到了熟悉的大楼前,她从包里摸出了一张出入卡,没想到自己还留着,她弯起了一个笑容。
鬼使神差地,白晓晨来到了顶楼张智源的办公室,秘书小姐以前见多了她来,但是自从她和张智源各自的婚讯隐隐传出后,很少看到她了。
也不知道如何招待她,白晓晨示意秘书小姐回去自己的座位上,忍了又忍,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请进。”熟悉的声音响起了。
白晓晨刚想要推开门,忽然后悔,她不该来这里,如果见到她,张智源是只会说对不起的,不会有任何她想要听到的甜言蜜语,他多冷静,多残忍,她知道的。
或许他会说“我是真的喜欢秦蜜的”,但绝不会是,绝不会是,“我也爱你,我也想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何必自取其辱。
白晓晨深呼吸几下,转身出来,对着秘书小姐温声说道,“别说我来过这儿。”
秘书小姐有些呆住,然后用力点头,想来她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上司在临结婚前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她挺直了腰,走进了电梯。
“笃笃笃”秘书敲了敲门,然后进来,看到上司奇怪的表情便解释了下,“经理,刚刚我要进来的时候,唐小姐打了电话,约了晚餐。”
这位年轻英俊的商业精英了然,他的未婚妻秦蜜一向没什么耐心的,接过文件询问道,“方先生会议开完了吗?”
“方先生核对的时间是11点到3点。”秘书心中松了口气,还好唐小姐打了电话进来。
白晓晨难得独自出门,又在休假的时间,一个人瞎逛了逛商场,等到午饭时间,她坐在天台上,点了情侣套餐,微微地喝了些酒,这家餐厅一眼望去好像只她形单影只。
她盯着酒杯看了许久,都不明白,为何命运这样奇怪,后来她有点迷迷糊糊的,应该是醉了,还混着不甘心。
白晓晨给张智源拨了电话,接通后不等那边说话,就快速地说,“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真的真的,很想念你。”
明知道是他负心,还要这样倒贴上去。
一遍遍重复着,卑微到底。
恨是不能伤她的,但爱却可以。
白晓晨的声音很轻,只是重复着“我很想你”,好像没别的话可说,即便这样刻骨铭心,她也连想念,都不敢大声说出去,好像是一种罪过,明明不是她的错,却由她来承担,简直荒谬。
她的声音那样悦耳,她的姿态这样低,然而得不到一点怜惜,那边的呼吸只是急促了些,忽的又稳定下来,迅速又狠绝挂断了通话。
白晓晨伏在桌子上,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
“独瑾,怎么不点菜。”张智源从洗手间回到座位上,见方独瑾面色奇异,目光凝重,盯着他缓缓道,“你刚刚有个电话,我不小心接通了,不过很快就挂了。”
张智源拿起手机一看,心里一凉,又发现通话时间不过十几秒,镇定下来,看向方独瑾,不动声色地笑着说,“我堂弟和晓晨是从小的同班同学,和晓晨认识很久了,她结婚的时候我也是要去的。”
方独瑾点了点头,好像相信了这个说辞,在接下来的谈话里也没有提及这件事,好像全然忘记了这个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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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
“卡啦”一声,楼下传来花瓶碎裂的响声。
白晓晨刚刚睡着,就被这刺耳的响声吵醒。
她披了衣服,听见好像是父母的争吵声,犹豫了一会儿,没开灯,抓着扶手,下楼。
“宁要不孝子……”是她父亲的咆哮声。
情难自禁(高干) 第3章 申斥
日子是要一天天过的,或许所有的不甘心,会慢慢消磨掉。
那天父母争吵过后,就没见到两人坐在一起吃饭,今天倒是稀奇。
白晓晨走到餐厅,或许她爸听说了,严志国没能拗过严尚真。
“晓晨,刚刚尚真打电话来说,过一会他来接你去一趟方家去见见她小姨,吃了午饭后一起去试婚纱。”
白母见白晓晨穿的职业西装,头发还氤氲些水汽,忙道,“你快去换衣服,今天别上班了啊,我打电话给你们领导说了。”
白晓晨闻言,看向装作没听见的白父。
他大腹便便,脸上总挂着和乐笑容,她觉得刺眼,生硬地转向白母说道,“我今天要上班,等周末吧。”
白母脸一沉,“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听话啊,尚真难得休一回假,这次可别让他小姨也讨厌你。要我说,他小姨比他姑姑对尚真的影响力还大,你要是能让她喜欢你,这结婚后的日子也好过。”
白晓晨无奈地说道,“妈,我有工作,也是一个独立的人好吗——我今天不会去的。”
说着,她神色冷了下来。
“你这孩子,爸妈还不是为了你好啊,别让你妈生气啊,我这段时间放下工作可要好好监督你。”白父从报纸里抬起头,看向晓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