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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东篱下
陶寒光在房间里安置了一台dv,录像会同步到他的手机上,他在公司里也能时时刻刻的观看白静承在床上汁水横流的y荡模样。
起初白静承还在强撑着,手腕不停转动,企图挣脱绳子和手铐,随着按摩b持久的强烈刺激,痛疼已经感觉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的s麻快感。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抓着床单的十指微微颤抖,从口枷里流出来的涎水沿着脸颊流下,枕头两边都s了一大块。束缚着下t的p具紧绷,边缘渗出晶亮的yt滴在黑se的粗大按摩b底端。
陶寒光心不在焉的批阅着文件,瞥见手机里白静承微微翻起眼白,竟然高c到全身痉挛。
画面se气得令陶寒光口g舌燥,他看着挂钟,慢慢熬着时间,还有j个小时才下班,白静承不知最后会爽成什么样子。
咚咚。
敲门声忽然响起,陶寒光扣住手机,正襟危坐道:“请进。”
秘书脸se难看的指着门外说:“陶总,有位先生来公司里找您,被保安拦了下来……”
“哦?”陶寒光眯起眼,示意秘书继续说下去。
秘书抿着嘴唇,小心翼翼道:“他说白静承失踪了,肯定是您搞的鬼,气冲冲地来公司找您要人,白静承原来的上司同他说了白静承离职的事,他不但不信还在大厅里骂您……骂您衣冠禽兽……”
陶寒光冷笑着挑起一边眉ao:“还有这种事?真是稀奇。”说完拎起西装外套穿好,扬了扬手,让秘书带他去大厅见人。
作者:这j天更新可能就只有一章的量了,更新时间不定,因为作者假期快结束了,最近要开始画画了。(好想写一篇c烂画板的报社文啊啊啊啊)
gn们留言点的paly我会慢慢写,这篇写不了会留到以后的文里写,不用担心么么哒。(尽量不要太暗黑破下限啦,突破我想象力的梗我实在写不出来)、
车震py(一)
如陶寒光所料,在大厅闹事的人果然是白静承所谓的大学同学齐彦。
齐彦被保安和前台围住,还有其他部门基层的员工和一些路过的客户,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整个大厅里乌压压都是人。
吵架声和窃窃s语的议论声不绝于耳,混在一起像菜市场一般嘈杂热闹。陶寒光刚下电梯,远远看见这场景,不由得皱起眉头。
齐彦个子高,也是一眼就远远望见了陶寒光,将拦在身前的保安用力推开,气冲冲地朝陶寒光快步走去,抬手给了他一拳。
陶寒光猝不及防被掀翻在地,撞倒旁边的垃圾桶,金属和大理石地砖碰撞发出哐啷声,回荡在大厅中,嘈杂的人群瞬间静了。
秘书显然被吓到了,目瞪口呆j秒钟才连忙把陶寒光扶起来。
陶寒光揩去嘴角血渍,冷淡的笑了笑:“不知陶某人做了什么恶事,惹得这位先生如此生气,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打 -





情难自禁(H) 分卷阅读11
人?”
“哼。”齐彦冷哼道,“不知白静承做了什么事惹怒了陶总,光天化日之下绑架下属?”
陶寒光沉下脸,低叱道:“无凭无据,还请先生别胡乱栽赃!绑架这么大的罪名,我陶某担待不起。”
说完又加上一句:“亲朋好友失踪不报警,跑到我这儿来闹事,真是稀奇。还是说你另有目的?”
齐彦捏紧了拳头,失踪得超过二十四小时才能报案,白静承从昨天下班时间开始算起,到现在还没满二十四小时,齐彦气冲冲地来找陶寒光麻烦不过是因为昨天等了一晚上没等到白静承罢了,他心里起疑陶寒光,然而没有实质的证据,一时头脑发热来这儿发了一通疯。
等他回过神来,才惊觉局面有些收不住了。
齐彦反驳道:“我的目的只是想知道贵公司的员工辞职后去向何处,也请陶先生别胡乱栽赃。”
陶寒光疑h地“哦”了一声,奇怪道:“这你得问那位员工去啊?辞职之后的去向便与公司无关了,我也不能强制员工说明不是?我理解先生您焦急的心情,但是凡事还是按法律程序走好。好啦,这事就到这吧,该工作工作去。”
陶寒光劝散了围观群众,僵持的气氛稍有缓和,齐彦心下明了陶寒光是在给他台阶下,他颓然的松开拳头,像只斗败的公j。
“白静承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辞职?”齐彦平静的问道。
陶寒光想了想,说:“我没见到他本人,辞职书里是说压力太大,想休息一段时间。也许是去什么地方散心了吧。”
齐彦不由得想到白静承说过要去城东,对陶寒光说了一声对不起,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陶寒光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啧啧,愣头青一个。
回家之后,陶寒光难得没有为难白静承,收掉了所有情q用品,抱着半梦半醒的他规规矩矩地洗了澡。
白静承还没回过神来,眼神空洞呆滞,软绵绵地依靠着陶寒光的手臂,浴室灯光昏暗迷蒙,香槟se的光铺在白静承赤l的肌肤上,形成一层好看的光晕,香艳诱人。
陶寒光沾满泡沫的手指划过白静承曲线优美的脊背,掻得白静承有些痒,直往陶寒光怀里钻。
“别动。”陶寒光轻声道,手臂圈住白静承,给他清洗前x。
淡粉se的ru尖因t教过久,充血肿胀,像一颗渐渐成熟的樱桃,陶寒光轻轻擦洗着,白静承不自觉摆了摆腰,闷哼一声。
陶寒光k裆处耸得老高,下蹲的姿势挤着b起,令他感到十分压迫、不舒f,陶寒光索x脱掉衣f,赤身lt的坐进浴缸里,继续清洗着他的白静承。
一根炙热坚y的东西抵在白静承后腰处磨蹭,白静承下意识回头看了看,见是陶寒光粗大的紫黑sey茎,误以为陶寒光要做,讨好似的主动勾住他的颈脖:
“轻、轻点。”
陶寒光顿时喉咙发紧,口舌g燥,抓了白静承的手抚上自己的下身:“你怕吗?”
白静承难得主动f软,轻轻“嗯”了一声,犹如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陶寒光吻了吻他的额头,温柔道:“那就用手帮我弄出来吧。”
白静承握住又涨大一圈的男根,低头帮陶寒光缓缓套弄起来。
陶寒光素来吃软不吃y,白静承一听话,连带着他的心也柔软起来,捧着白静承的脸颊,给了他一个温情似水的浅吻。
唇分,陶寒光与白静承鼻尖相抵,缓缓说道:“今天齐彦来公司找你。”语气中听不出情绪。
白静承垂下眼睑,将闪烁的目光掩盖在睫ao下:“哦,然后呢?”轻声细语的,同样听不出悲喜,只是手上套弄的动作加快,更用心的讨好陶寒光。
陶寒光皱起眉,呼吸变得粗重急促,面sec红,白静承知道他快高c了,侧脸贴在陶寒光手掌心间,乖巧地摩挲着。陶寒光双手cha入白静承柔顺的发丝间,将他狠狠按进怀中,下身一挺,白浊尽数s在白静承手中。
他长长喘了一口气,高c的余韵还在身t里游走,白静承抵在他起伏的x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齐彦他到处都找不到你,已经报警了。”陶寒光随口胡扯道,“静承,你该怎么办呢?被警察发现了你我会是什么下场?”
白静承呼吸一窒,他最害怕所有事被公之于众,才会屈f在陶寒光身下,苦苦死守秘密。可却没想齐彦无意中将他往深渊边缘推。
“怎么办?我现在这副德行还能怎么办?”白静承抬起头,直视着陶寒光y鸷狭长的眼睛说,“陶寒光,我不信你没有能力可以瞒天过海,将我们的事压下去。”
陶寒光不淡不咸道:“自古商不与官斗,我可没有手眼通天的权力……”
顿了顿,见白静承脸se越来越难看,才继续说:“不过瞒天过海的办法还是有的。”
白静承警惕的问道:“什么办法?”
陶寒光在他耳边狎昵道:“饿不饿?我已经约了齐彦在城东吃晚饭,用你的手机发的短信。”
晚七点,城东商业区。
白静承好整以暇的从陶寒光车上下来,一路上陶寒光一反常态,没有威胁他该怎么做,甚至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白静承其实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怕跟齐彦见面后被吃醋吃得十分疯魔的陶寒光折磨,又怕在齐彦面前周旋不好,被齐彦发现事实真相。
车门关上的时候,白静承回头看了一眼车里的陶寒光,陶寒光递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笑了笑,柔声细语道:“我在车里等你,吃饭就赶紧回来吧。”
恰好齐彦打来电话,陶寒光举着手机晃了晃,c促白静承赶紧上去,白静承头一次听见齐彦名字就像听见洪水猛兽一样恐惧又反感。
不情不愿地出了地下车库,去对街的法国餐厅赴约。
陶寒光挂断齐彦电话,将车窗全部摇下来,一边把玩白静承的手机一边看着斜对面的宝蓝se轿车那是齐彦的座驾。
作者:半夜来一发更新,前j天都在画稿子啦不坑不坑,明天把最后一点画赶完就没什么事了。
画风突变这个嘛→_→这篇文是作者一时脑热就写了,单纯为了写h暴,其实没什么写作规划,瞎扯到哪儿算哪儿,没想到写崩了嘤嘤嘤,后面会注意,控制一下的。看到留言里说想看甜的,是甜腻腻的谈谈恋ai上上c那种吗?
车震py(二)
晚饭吃得白静承坐如针毡,齐彦表现的太过热情,先是喋喋不休的问他辞职后不见踪影的事,白静承y着头p扯谎骗他说约了新房东看房子,所以提前下班走了,忘记跟他说。
齐彦又进一步关心道:“房子搞定了吗?新地址给我一个吧,有空我去看看你。”
白 -




情难自禁(H) 分卷阅读12
静承敷衍的笑了笑,连喝了j口红酒缓解紧张,见齐彦一脸期待的盯着他看,只好继续扯谎:“新地址啊……那个……我对这p也不熟悉,具t什么街道也说不上来,我回去查查再告诉你吧。”
“呃……”齐彦疑h道,“招租信息上都不写明地址的吗?那你怎么找到的啊?”
谎言被戳破,白静承脸上有些发烫,尴尬地g笑两声,说:“房东是我朋友,他开车接我去的,我路上也没留意。”
“哦”齐彦拖长语调,暧昧的重复,“朋友。”
“可是我记得你在这座城市里没什么朋友啊。”
齐彦后面这句话吓得白静承差点呛到,狼狈的咽下焗蜗牛,白静承擦了擦嘴角的n油,皱眉道:“齐彦,你关心的是不是太多了点?”
齐彦也擦g净嘴巴,放下手中的刀叉,正经道:“静承,我只是担心你被人骗,被人……”
白静承的故乡不是这里,大学也不是在这座城市读的,他孑然一人在陌生城市打拼漂泊了好j年,唯一能称得上亲近的只有齐彦这个大学没说过j句话的同学。突然冒出一个可以同居的朋友,怎么不令人怀疑?
两人心照不宣的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白静承被他看得心提了起来,索x说开:“齐彦,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当然喜欢你啊,我们是好……”
“是男人喜欢nv人的那种喜欢。”
齐彦朋友二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白静承打断,堵得他无话可说,齐彦哽咽了一下,g脆也破罐子破摔:“是,我从大学就开始暗恋你了。”
白静承一怔,齐彦对他的感情他多少也怀疑过,然而齐彦从来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白静承只当是自己想歪了。没想到齐彦竟然会亲口承认……
“你一直都清楚我的心思,对吗?”齐彦说,“每次我想进一步发展我们的关系,你都会故意避开,就像读书时躲避那些给你写过情书的追求者一样。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试一试,我有哪里做得不好?”
白静承哑口无言,不敢与齐彦直视,眼神落在手边的玻璃杯上。
齐彦被他这个明显拒绝的神态激怒了,质问道:“因为你喜欢你上司,那个姓陶的?你们现在在一起了?所谓的朋友就是他吧,你的男朋友!”咬牙切齿的加重男朋友三个字。
那次搬家在小区里偶遇陶寒光时,白静承惊讶又主动的表现就使他感觉不对劲了,白静承对陶寒光感情不一般。他认识白静承这么些年,从来没见过白静承下班后与哪位同事有来往的,偶尔在街上碰到,也只是点点头,等人都走远了,白静承才会随意和他提一句那位是我公司的xxx。唯独陶寒光不同,白静承会跟他闲聊,会主动坐他的车。
“呵,亏我还神经兮兮地紧张你的下落,跑去找他麻烦。”齐彦自嘲道,“或许你男朋友正把我当笑话看呢,笑我是个傻b。”
“齐彦够了。”白静承截住他的话,“不是你不够好,而是我不配。我希望你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娶一个温柔漂亮的q子,生一个或很多个小孩,事业家庭都幸福美满,而不是被我搅和成同x恋,被歧视,被亲人排斥。”
白静承长长出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是,我已经跟陶寒光同居了,你死心吧。”
齐彦气愤的抓着白静承的手,难以置信道:“凭什么他可以,而我不可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我们。”
“就凭我喜欢他,不喜欢你。”白静承决绝道。
他恨陶寒光只是恨他手段下作,喜欢就明说会死吗?好好谈恋ai会死吗?他再恨陶寒光也只局限于他们两个人之间,并不代表他就会转身喜欢上齐彦。
“齐彦,喜欢一个人不是勉强能勉强来的,男人不比nv人,再感动也变不成ai情。”
白静承说完,甩开齐彦揪着衣袖的手,头也不回的出了餐厅。
齐彦如梦初醒,却仍然心有不甘,匆忙把账单结了,追了出去。
地下停车场。
白静承刚拉开车门,就被陶寒光拽着衣领,吻了上来。
s热的唇舌互相j缠,白静承闻到陶寒光口腔里浓重的烟c味,这气味就像迷y一般,令他有些晕头转向。
吻到快要窒息时,陶寒光才放开他,双眼发红的搂着他压在身下,哑着嗓子道:“你跟他怎么样了?”
白静承仔细地打量着陶寒光英俊绯红的面容,身t不由自主的开始怀念他曾经给的快感。彼此都已情yu焚身,呼吸逐渐急促粗重,原本就狭小b仄的车厢仿佛更加狭窄,j乎要将两人牢牢困在一起。
他没有答话,只是对陶寒光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旋即双手箍住陶寒光的颈脖,忘情地深吻起来。
p带被解开,陶寒光顺着宽松的k腰处滑进去,揉搓了一番浑圆挺翘的tr,白静承趴在他耳边,软绵绵地呻y着,语调拖得老长,还故意忽高忽低,光是听着勾人的声音陶寒光就y得发疼。
白静承一粒一粒解着陶寒光的衬衫扣子,解到一半,忽然撤了手,陶寒光想主动撩起衬衫下摆却他制止住,陶寒光饶有兴趣地对他挑了挑眉,以口型说道:欠c是吧。
白静承伸出舌头t了圈嘴唇,吹开皱巴巴的衣襟,低头衔住细小的透明扣子,用嘴巴解开剩下的一半。陶寒光肚脐处被他柔软温热的唇吻得痒痒的,白静承还在往下,往下,再往下。
水亮的g头被白静承含在嘴里嘬了嘬,陶寒光闷哼一声,将手指伸入他嘴里:“嗯……差点被你吸出来了,乖,t手指就够了。”
手指上沾满他的口水之后,陶寒光另一只手褪下他的牛仔k,隔着内k戳了戳入口,白静承收缩着小x,狠狠在陶寒光ru头上咬了一口,似乎在c促他快些。
陶寒光起身,拍了拍白静承的pg,让他跪趴在座椅上,将他脱得赤条条的,陶寒光撑着他肩头,猛然cha入。
白静承扶着椅背,咬着唇隐忍住呻y,停车场太过安静,他不敢发出太大动静,囊袋撞击t部的啪啪声充斥满整个车厢。白静承双手向后揽着陶寒光的腰,配合的前后摆动。
他们第一次这般动情又契合的做ai,陶寒光看着白静承愉悦享受的表情完全受不住,掐着他的腰,迅速choucha十j下,便痛快的s了。
白静承转过身,与陶寒光面对面抱着,陶寒光埋在他颈脖间啃噬,还有点y的rb在他t内磨蹭了j下,磨着磨着,再次苏醒。
就着面对面的姿势,陶寒光九浅一深的chou动起来,白静承弓起身,搂着他,下巴搁在他肩头像只猫一样,眯着眼慵懒地享受着。
斜对面,齐彦一手举着车钥匙呆呆站着,看着某辆剧烈摇晃的车身,一动不动。
作者:放心啦,我 -




情难自禁(H) 分卷阅读13
怎么会写be呢?r文be都是没人x的!既然要甜要感情,要人q要诱受,我会努力掰的(小齐必须是p灰啊,我不写np的)。下章预告,nv装py。
甜!甜!的!
nv装py(一)
情事过后,白静承餍足的枕着陶寒光大腿休息。
陶寒光给他盖上外套,低头亲了亲他的鬓角。
“齐彦还没走呢,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打算?”陶寒光低语道,他早就知道齐彦一直在不远处看活春宫,他故意把车停这里也是在打这种主意。
他在公司看到齐彦时就计划好,总得找个机会当着齐彦的面戳破他和白静承的关系,让齐彦彻底死心。白静承如此主动配合,倒颇让他意外。
白静承闭目养神,似乎很累了,恹恹道:“不管他了,我想回家睡觉。”
陶寒光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头发,应道:“好,我们回家。”
发动汽车,大摇大摆的打齐彦眼前过。
齐彦攒着钥匙的手微微发抖,直愣愣地瞪着眼,整个人都呆滞了。
白静承的说辞其实他不相信,如果他们真是顺其自然的在一起,白静承之前为什么又是搬家又是辞职?他在心底里说:是陶寒光b迫白静承,白静承不得已才说出那番违心的话。
可是方才……方才……
齐彦目眩头晕,趔趄着往后倒退了一步。
他跟白静承彻底完了,只怕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出了地下停车场,窗外是一p灯火辉煌的斑斓世界。上一次这样看窗外的街道,还是陶寒光强迫他在车里自w,那时白静承看什么都感到绝望,而现在静静地枕在陶寒光身上,宛如一对热恋中的甜蜜恋人,白静承的心境忽然起了变化:
外面的世界日月j替,走马观花,每时每刻都是新鲜又陌生的场景,而他身边陪伴的人却始终如一。
如果没有之前那些事,他跟陶寒光会不会成为一对心心相印的伴侣?
思及至此,白静承抬起眼偷偷瞟把着方向盘专心致志的男人。
陶寒光似乎有所感应,垂眼与他对视j秒,趁红灯时,在他脸颊边偷香。
白静承温润的面容一半沉进y翳中,一半映在明亮灯光下:“陶寒光,你知不知道我曾经喜欢过你?”
陶寒光不知道,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如同p弹一般在他耳边炸开。陶寒光瞳孔放大,难以置信的侧过脸,喃喃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白静承耐心重复了一遍,陶寒光险些把车开进路边绿化带里。
“你……喜欢我?”陶寒光惊诧道,“你竟然也喜欢我!静承……”
白静承说:“如果你不强暴我,而是好好同我说明心意,我一样会答应待在你身边,一起过日子。”
陶寒光一直以为自己是单相思,才铤而走险,不择手段:“那……你现在恨我吗?”他的声音发着抖,听起来十分小心翼翼。
白静承沉默了很久,很久,一直等到汽车在别墅门口停下,他们回到家,他才轻声说:“不知道。”
恨吗?陶寒光强暴他,拘禁他,折辱他,他怎么可能不恨?
可是他喜欢陶寒光,进公司第一天就喜欢,就像陶寒光对他一见钟情那样,他对陶寒光亦然。
他不知道这份喜欢至今还在不在,或许在,或许知道施暴者真相的时候就没了。
陶寒光像个犯错的小孩,低头坐在车里不敢讲话,白静承不动,他也不敢动。
两人僵持良久,空气仿佛都凝固住,白静承枕着陶寒光,呼吸平稳,竟然睡着了。
陶寒光松了一口气,心却还是七上八下的。他轻轻抱起白静承,像捧着世间最稀有的珍宝一样:“静承,我ai你,你愿意不计前嫌,和我组建一个家吗?”
陶寒光面对着布置温馨的家,终于说出在心里排练了无数次的告白。
他痛苦又懊悔的埋在白静承颈间,低低chou泣。
怀里的人动了动,陶寒光屏住呼吸,期盼的望着他。白静承闭着眼,轻飘飘的“嗯”了一声。
陶寒光登时搂紧了他,力气大的似乎要把白静承揉进骨髓里。
翌日清早陶寒光从睡梦中醒过来,看着枕着自己胳膊熟睡的面孔,似乎还有点不敢相信。仿佛昨天晚上都是一场梦。
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白静承,白静承迷迷糊糊被吵醒,推了推他的脑袋,咕哝道:“大清早的……让我再睡会儿……别f情。”
陶寒光听话的放开他,精神焕发地起床,去附近的菜场买了新鲜果蔬,一个人吭哧吭哧地在厨房里忙活早饭。
白静承不喝豆浆,不吃溏心蛋,陶寒光便熬了香菇jr粥,煎了火腿,现榨果汁。
诱人的食物香气勾得白静承肚子咕咕叫,陶寒光做完早饭,收拾好厨房,一转身就看见穿着棉布睡衣的白静承坐在餐桌边,等着吃东西。
陶寒光殷勤地把粥端到他面前,用勺子搅动着吹气,白静承夹起火腿,打趣道:“哎,怎么没放葱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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