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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家小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陈小丫
我和馨香到镇子上打听到了有下江南的商队,今日便出发,便寻了过去,称是往江南寻亲的书生,愿意出钱雇车随商队一起走。商队领头打量了我们几眼,笑道:“公子哥长得这么斯文俊秀的,倒像姑娘家了。”见我们脸色一变,忙笑道:“说笑了,别见怪。”接了我们递过来的银子,答应了带我们一起下江南。
一路上随商队而行,商队领头是个爽朗健谈的,倒听他谈了不少商场上的事情和行商的见闻,看着各地不同的风土人情,我虽然有几分惆怅,但到底心下释然轻松,生了几分海阔任鱼跃的心情,馨香虽然淡淡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和轻松。
本来我和馨香因为静一串过于热心的帮助而忐忑不安,一切顺利得超乎想象,也令我们心怀戒备,但行了一段时间,却发现什么事也没有,难道,真是我们多心了?
越南行天气渐暖,直走了个多月,商队的气氛渐渐欢快、热烈起来,到了一个郡县歇脚,有人笑道:“他娘的,在外奔波了大半年,总算快回到家了。”
有人笑应道:“想你家里的娇妻了罢?成亲没几个月就跑出来大半年,这一回去,可是小别胜新婚呀。
那人笑道:“你小子还不一样,你这几天不也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在阵说笑声中,商队领队走到我和馨香身边道:“颜公子,我们还有几天就到家里。颜公子还要继续南行吗?”
我与馨香在南之时是一路在留意适合居住之处了。今天见这郡县山光秀丽。早有了几分喜欢。又从商队处闻听得此处民风淳朴。便欲在此处安身。便笑道:“正巧我们地亲人就在离此不远。我们在此别过罢。叨扰多日了。真是感谢你。”领队笑道:“如此甚好。还说什么谢呢。”
与商队别过之后与馨香在这县附近一个小镇歇下脚。
我用静给地银两置买了一间院子。不大。只有几间房和一个围墙围起地小院子。
我和馨香恢复了女儿身。我是颜玉。是寡妇身份。馨香仍用旧名。以表姐妹相称。称来此寻亲不遇。便在此安家。
置买了些简单地家具。在镇上村官处报了身份户籍算安定了下来。
回到院子里。我仰头看着天空。蓝蓝地天。碧空万里空有鸟儿掠过。从此。这世上只有颜玉有燕信飞。
又是新的一天啊。
一晃过了半年多了。我们和镇上的人也混熟了。镇很小,民风也很淳朴,少了许多大户人家的约束和规,虽然有些心思不正之人见我和馨香两个女人独居,有轻薄之心,却大多只是耍耍嘴皮子不敢怎么样。
虽然难免听些闲话,但我心里还是充满了自由的喜悦不太在意。
我和馨香万事自己做主,以刺绣为生好了便让隔壁的周大哥带到大镇卖给织坊。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没多久手上就起了一层薄薄的茧子,但虽然过得清贫,却也平静安心。馨香也开朗活泼了许多。
我在院子里辟了一块小小的菜地,种了些蔬菜、瓜果。闲暇时种种菜,偶然移植几棵野花,却也过得充实自在。
我们院子隔壁左边是一家小小的饭店,经营饭店的,是周姓两母子,周大娘性格爽朗泼辣,周大娘的儿子周富老实憨厚,因镇子人口不多,虽然有些过往客商,但生意一般,也就日子还过得去而已。我们闲暇时常帮着她们做些活,有什么
也常一起分享,两家关系倒也很好。
右边是一家刘姓庄户人家,也有几亩田地。男人看起来老实巴交,却也会金屋藏娇,在隔壁镇上瞒着妻子偷偷娶了个寡妇做妾,把他妻子气得是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
从此刘大娘却对所有寡妇都充满了偏见,每每在院子里指桑骂槐。
有时候馨香听不过,应上几句。
在无尽的琐事和偶然的吵闹中,我的平凡但自在的平民生活拉开了序幕。
但这自由的生里,也是有烦恼的。
一天深夜,我熟睡中突然到了什么异响和细微的哭声,一惊便醒了,一咕噜坐起来,侧而耳听了听,似乎是从隔壁馨香房里发出来的,忙披了件衣服起床,顺手从门后拿了根门栓,开了门,轻声而快速地转向馨香的房间。
馨香房里传的声音越发明显了,只听得馨香在压抑地哭泣,似乎被人捂着嘴,在奋力地反抗着。一个男人暧昧不清的声音传来:“破过瓜的女人,还装什么装……”
我血往头上冲,脑中像炸开一样,“嗡”的一声,“砰”地一脚踹开门,那男人惊慌回头,我握着门栓用尽全身力气没头没脑地向那男人砸去。
那痛呼一声,忙爬起来提着裤子夺门而出。
我赶了出门,那人早一溜烟地跑了。
我忙回身进屋内,馨香衣裳凌乱,着被子缩在墙角只是哭。
我心里一酸,走过去抱着馨香道:“没事了,没事了,都怪我连累了你。”
馨香伏在我肩膀上压抑地大哭起来。
我心里也难受得很,仿佛一口气压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
这次好在馨香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被那男人得逞。可以后呢?也许我们都要过着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等她平息之后,我打了水给她洗个脸,扶她睡下,我在旁边守着。她经过这一番惊吓和大哭,不久便入睡了。
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叹了口气走出院子。
抬头去怔了怔,借着月光,看到周富站在院中,高壮的身体紧绷着,双手握拳,眼里燃烧着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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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周富与馨香私下里互相有好感。
曾经有一日,看到馨香和周富站在院子里,馨香手里捧着周富的衣裳,周富两只手也托着衣裳,似乎要接过,两人各执一半,却都低垂着头,脸有些红。
我心下早已明白,咳了一声,两人俱吃一了惊,周富红着脸接过衣裳,匆忙地走了出去。馨香也粉脸红红地扯着衣角。
我看着她笑道:“看来好事近了。这大半年看来,他是个可靠之人,他对你是极上心的,是个极好的。要珍惜呀。”
馨香脸红了红,却没有否认道:“对周大哥,我原只是见周大娘太忙,他衣裳破了也未及补,帮着他补了几回,不想他却上心了,他人老实淳朴,对我也算是个好的。重离开府后,我从未敢想过这些的,但他这样一个粗人,却慢慢将我的心锁打开了。难得的是,他竟然不介意我是个下堂妇。只是不知道周大娘同意不同意。”
我亦无言。虽然周大娘平日和我们关系不错,但竟然只是邻居之谊,不知道她肯不肯将馨香迎进门。
看着月光下站着的愤怒的周富,我叹了口气,站在他旁边道:“没事了,那奸人并未得逞,馨香已经睡下了。”
周富沉默地点了点头,突然转身看着我,目光灼灼:“我要护着她,我要娶她为妻。”
我愣了愣,看着他黝黑的脸庞,真诚的目光,心里涌起了暖暖的感动。
五十、传闻
二天一早,便听到隔壁周家传来争吵声,周大娘怒|么人不好要,要个破鞋有什么好的?”
馨香的脸瞬间白了,一会又转成红,正在揉着面团的手猛一用力,在面团上按了个深深的窝。
一会只听得隔壁的门“砰”的一声大响,周富沉重的脚步声跑了出去。
周大娘赶到院子里嚷道:“不孝子,她要是进了这个门,就别认我这个娘。”
刘大娘趴在矮墙上,眼里精光大盛,里面有一种东西叫“八卦”。
她忙了一阵,也知道打听到了些什么,站在周大娘家的院子里高声道:“哎哟哟……我说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的。什么东西,克夫的克夫,下堂的下堂。但凡是个好人家的女儿,也不至于下堂。偏下堂了也不老实,一副狐媚子的模样,勾得那些老实巴交没骨头的男人们神魂颠倒。自己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我忙对馨香说:“别理她。那婆子怪她男人倒把气撒别人身上。”
馨香却再也不住,眼圈一红,一扭头向房里冲去。我叹了口气,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经过了昨天晚上的教,我还是将馨香的床铺搬到了我房里,两个人也有个照应,在门上多加了条门栓,门上别了菜刀,门后放了扁担。若有人再敢来冒犯,我们反击也有个工具,这样,我们心里也心安些。
第二天,一大早的,我听得门外有敲门声,便开了院门富站在门外,眼里布有红丝,看来昨晚是没有睡好。
其实。馨香不也样。听得她一晚上辗转反侧地。
但我却安慰不了她什么。
周富向我点头招呼。问道:“颜娘子。香姑娘呢?”
我还未搭话得身后房门一声响。馨香走了出来。见到周富怔了一怔。眼圈却有一红。
周富越过我。直直向馨香走去。拉着馨香地手就往外走。馨香愣了一会。却没有反对。任他拉着。跟了出去。
我也怔了一会道他们要私奔?便也跟了出去。
却见周富拉着馨香,进了周家大门,正遇得周大娘端了洗脸水出来倒掉。愣愣地见到他们,竟忘记了倒洗脸水。
周富拉着馨香跪在周大娘前面道:“娘,我是粗人的话不会说,我只起个誓,我今生非馨香不娶。”
馨香本来低着头,听了这话,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周富,一会眼里的惊讶变成了感动,眼泪却扑扑地往下掉。
周富微笑着起宽厚的手掌,笨拙地帮馨香擦去眼泪。
我看着这一幕柔软地感动着。
周大娘听着这话却呆了,一会反应过来猛地将手里端着的水往馨香身上泼去,哭骂道:“老娘守寡苦了这么多年,却养了这么个白眼狼。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馨香大半个身子都被泼湿,却不躲不避,向着周大娘微笑:“大娘,我和周富是两情相悦的。”
周富身上也湿了一些,看向馨香的眼神却只有温柔和坚定。
周大娘却只是不依,大哭大闹大骂,引得院子外围了一院子人看着。隔壁的刘大娘更是风言风语不断。
我叹气,看来馨香和周富的道路可不平坦了。
馨香却不管她怎么唾弃,每天争着帮周大娘干活,待她好得不得了。
送去的糕点被倒出门外,第二天继续送,帮周大娘晒的衣服被丢的地上,拣起来洗好再晒……
周富心疼得很,却也别无他法,只是拼命抢着帮馨香做些力所能及的活。
有时候我在旁边看着都觉得他们累得慌。
但馨香不这么认为,她说虽然现在很难,但周富
她的,也坚定地要和她在一起的,她一定会取得周
凭着惊人的毅力和执着,周大娘对馨香虽然冷着个脸,却也不故意刁难她了。
半年后,周大娘病了,病如山倒,却全仗着馨香不顾辛劳,不顾脏累地服侍。
我去看望周大娘时,乘机对她说:“娶媳妇,还不是要娶个孝顺的。你看东村的王大里家,倒是娶了个大户人家的女儿,但待婆婆却连奴仆都不如,又有什么好呢?您就答应了富哥和馨香罢。”
周大娘长叹一声,算是同意了馨香和周富的婚事。
馨香高兴,我也高兴,终于苦尽甘来了。
果然过了几日,便有媒婆向馨香姑娘提亲。
他们成亲后,着馨香满脸洋溢的幸福,和以前从未出现在她眼里的神采,我暗暗为她们高兴和祝福。
不想官道大路因为山滑落,通行不了,在官道修复期间,来往客商只能走小镇这条路,周家饭店的生意渐渐好了起来,凭着周大娘和周富的勤劳肯干,我和馨香也帮着出些点子,日渐多了不少进项,一段时间下来,竟有了一些积蓄。
几月后,官道修好了,饭店的生意又冷淡下来,周大娘却心思活跃起来。她也是要强的,当年孤儿寡母与周富的伯伯、叔叔挣那点家产受过不少气,后一直想到官道旁边开个大些的饭店,却苦于没本钱,现在有这些钱了,自然想用到实处,便劝说周富、亦画到官道上开饭店。
但我却是个不:_多事的,馨香不忍让我一个人在这镇上,却左右为难着。对着周大娘期盼的眼神,馨香为难的目光,我却心软下来,又想到到这里一年多了,也没什么事,便答应了随着她们搬到官道旁开饭店兼营客栈。
我买了原来的房子,在饭店旁边了一处宅子,房子前也有一处院地种些蔬菜瓜果,房后一片菜地,却是和客栈相连的,并没有隔断。
在官道旁开饭店和客栈后,来往的客人多了,果然饭店的生意好了很多,有时候忙得连我也要经常去帮忙了。
一日,饭店里来了些官差模样的客人,我正忙着斟茶倒水,听着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听得一个官员模样的道:“靖安王爷的王妃,就是府的二小姐,年纪轻轻的,竟就得急病死了。真是可惜了。”
开始听到“靖安王爷”几个字,我心不受控制地跳动了几下,手一抖,差点把茶斟到桌上,听完着句话后,晴天霹雳一样,我手里的茶壶“哐当”跌在地上,茶水四溅,旁边的两个官差身上泼了茶水,大叫起来,可我顾及不上,我扑过去抓住那官员的袖子,惊慌地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定是听错了罢?”
那官员吓了一跳。周大娘听得动静,赶了过来,拉着我,对那官员道歉道:“大人,对不起,对不起……”
这时,馨香也跑了过来,抱着脸色苍白的我道:“姐姐,姐姐,不要这样。”
我坐在田坎上,看着远山上的落日,心里只觉得怅然和悲伤,虽然再次确认了嫣儿去世的消息,可我还是难以接受。虽然后来她恨我,但我不恨她。嫣儿,曾经那么可爱,那么健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去世呢?
馨香静静地在我旁边坐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着落日道:“嫣儿,嫣儿她怎么会去世呢?我不相信。她那么健康,那么活泼可爱的一个人……她一定是恨我的,她一定会恨我。”
馨香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只是默默地伸手握着我的手。
五十一、星座
大娘和周富本来对我和馨香的言谈举止,很有些怀份,见我对靖安王妃的死那么难过,更是惊不定,不过却不敢问什么。也不知道馨香对他们说了些什么,却让他们安心了些。
日子依然波澜无痕地滑过。周大娘很热心地为我介绍婆家,却都被我一一回绝。
那天,我如往常一样到客栈帮忙,有个房间里住了一位年轻的李姓书生带着个小书童。
因小李书生吩咐将早膳送到他房里,我端着托盘,里面是简单的一盘粥和几个小菜,我见门是虚掩的,便站在门口道:“李公子,早膳来了。”
听得门内一句“请进”,声音却也清越,我推门而进,李书生早已起床收拾妥当,正低头站在桌前,手握着笔停在虚空,盯着桌面。
我走过去,将托放在桌子一角,探头看了看,却见桌上画了一副画,墨迹尚未干,远山近柳浓淡相宜,却也画得不错,只是缺了动感。
他并未抬头,只盯着画喃道:“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我笑道:“如此景,怎么能没有人欣赏呢?”
他眼睛一亮,点了点头。起头看我一眼,却有些诧异,抱拳行了一礼道:“谢谢颜娘子指教。”他相貌算不上出众,有些清瘦,几分清秀,却有一种自然的年轻的光泽。
我笑:“算不上指教,随口说说罢了,错了公子别见怪。”
李书生笑道:“颜娘子也是精通丹青地么?”
我摇头:“算不上精通。不过偶然随手涂鸦而已。”
他眼睛却亮了亮。将笔递给我道:“还请颜娘子点睛。”
我怔了一怔道:“我怕污了公子地画。”
他笑道:“在下亦是随手画画而已。不碍事地。”
我犹豫了一会。看着他亮亮地眼睛。也不再推辞。在画面一脚地空白处画了几个指点风景地人物。均是用简单地笔墨勾勒出轮廓。却也有娇憨可爱地稚儿。百发地老翁和儒雅地年轻人。
他眼里带了欣赏的神色,抱拳向我一鞠道:“谢谢颜娘子。”
我噗哧一笑道:“乱画几笔而已,还请公子见谅。早膳也该凉了,请用膳罢。”便退了出门。
走出房门,随手带上身却见馨香冲我笑着,眼里闪着一丝兴奋的光芒。不由怔了怔骂道:“你想些什么呢。”
馨香却凑了过来,在我耳边道:“刚才我拉着李公子的书童问了,李公子年不过二十出头,他的妻子去年没了,至今尚未续娶。姐姐看……”
我曲指在她头上弹了一记,笑骂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馨香揉了揉额角道:“我看这李书生挺好的。一来他也是个娶过妻的二来他样貌人品看着也不错。”
我道:“别说我无心,就算有心,才见了人家一两面,倒剃头担子一头热地跟上去,算什么?”
馨香道:“你担心这个呀,待我旁敲侧击地问问他。”
我见她越发会错意了摇手道:“你还是别乱忙了。”
馨香道:“姐姐花一样的年纪,总不能一辈子孤身一人吧?”
我叹了口气身向她道:“女子并是一定得靠着男人吧?我现在无心想这些事情,你就别操心了。”
馨香还不死心道:“女子到底比不得男子到有合适的,自然要着紧些才好。”
我说:“为什么一定得嫁人?我觉得我现在过得挺好的虽然清贫些,但挺自在的,何必拉上一大家子。”
馨香叹道:“姐姐,我知道你眼界儿高,宁爷和靖安王爷都是太出挑的人物,你自然心里有个比较,但人总得先看周遭入乡随俗罢。”
我听了这话,一皱眉,喝道:“馨香!”
馨香见我生气了,忙住了口,叹了口气,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晚上,我在房中看了会书,却觉得这夏夜有些烦闷,便放下手里的书,推门走了出去。
时间尚早,但庄户人家习惯了早睡,只有几户人家的窗户还透着光,整个镇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客栈后面的菜地里飞舞着许多萤火虫,如一盏盏小灯笼。
我看客栈后门挂的灯笼光线隐隐照在菜地里。我一时玩心大起,走到菜地旁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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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扇子扑着萤火虫,扑下了只是放在手里任它飞走。
跳了一阵,觉得累了,便在菜田边坐了下来,看着满天的繁星,突然想起,我被沉湖那天,也是这样的繁星满天。
我微笑起来,为了自己还能好好地活着。突然就想起了曾轶可的《狮子座》。
其实,在现代时并不太喜欢曾轶可的歌,只是在公司听得同事放这首歌,多听了几遍,现在却突然想了起来,便轻声哼了出来。
忽然听得身后踩踏石头的一声响,我警觉回头:“谁?”
李书生从一棵书后闪了出来,向我一鞠道:“小生无意冒犯,只是觉得天气烦闷,出来乘了乘凉。并无心偷听。”
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站起来笑道:“没什么的。我先回去了。李公子请便。”
李书生应了一声,我走了两步,却听得他在背后问道:“请问颜娘子,狮子座是天上的星宿吧?只听得星宿分为三垣二十八宿。这狮子座又是什么?和七月、八月有什么关系呢?”
我回头向他解释道:“这是西域的星座说法,与我们有些不同,且他们认为出生的日期是对应天上的星座的,比如七月末八月初出生的就属于狮子座。不过他们的日期划分也略和我们不同。

李书生点头道:“原来还有这么个说法。曲子的调子也很奇特,也是西域的唱法吗?”
我想了想笑道:“不知道,也许算吧。”又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喜欢这个曲调吗?”
我记得以前唱歌给朱询和远宁听时,他们喜欢的都是歌词含蓄,抒情轻缓的歌,对曲调有些怪、歌词露骨的歌都不太喜欢。
古代人的欣赏是有限制的。
李书生愣了一愣,似乎有些羞赧尴尬,脸色有点泛红,却摇了摇头道:“不喜欢。”
我看着他微红的脸,不禁微笑了,他举止看起来彬彬有礼,又有些羞涩天真。
他有些局促地看着我问道:“颜娘子生气了吗?”
我笑摇了摇头:“没有。”
五十二、李逵
向他一笑,转身继续走了两步。
“在下姓李名逵。”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我一愣,李逵这个名字好熟。哦……那《水传》里梁山一百零八好汉中就有个使双板斧的黑旋风李逵,不过,读“逵”音的字可不少,不由的就问道:“是哪个逵字?”
他走近两步,就着隐隐的灯光,在地上用小木棍划了个“逵”字。
我看看字,再看看他清瘦的脸庞,哪有半点“李逵”的样子?想着不由笑了起来。
他愣了一下,问:“颜娘子对在下的名字,有什么高见吗?”
我笑着摇头:“不是,只是倒了我家乡传说中一位名人的名字了。”
他站起身,微着问道:“哦?是哪个名人?愿闻其详。”
我道:“说来话长,若李公闲来无事,夏夜烦闷,我便讲与你听罢。”
我身向客栈后院行去,李书生跟在身后,只行了十几步便回到了后院,我请李逵在圆桌旁坐了,转身到厨房拿了一壶清酒,一碟花生米,回到圆桌旁,就着后院摇曳的烛光,夏虫鸣叫,说起了《水浒》里李逵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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