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第一狠人

看风向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希望不要遇到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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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二百九十四章 进抵莱州（第一更！求订阅，求月票！）
整个胶东半岛就像是延伸到大海中的一只手臂，其中莱州府两面临海，登州府更是三面环海。
郑经统率的水师在抵达灵山岛后就算是来到了莱州府的地界。
一路上顺风顺水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当真算是一件幸事了。
不过抵达莱州沿海后遇到了海上风暴，郑经为了保险起见选择到麻湾（即胶州湾）避风。
甘辉自然是同意的。这么大的风暴如果贸然赶路很可能出大问题，即便沉船也不是没有可能。
反正莱州如今也在于七心腹手中，他们在此避避风暴也无不可。
郑经命人将大明的旗帜悬挂在桅杆上以表明身份，在靠近浮山前所后果然有义军前来核实身份。
郑经命人宣称他们是大明忠王派来援助他们的援军，第一时间得到了热烈的接待。
水师停靠进麻湾之后，郑经才知道如今莱州府的首领是于七的结拜兄弟王二麻子。
王二麻子之前在江湖绿林上也是小有名气的，跟着于七举起义旗抗清后更是名声大振。
他们先是拿下了掖县，紧接着以掖县为核心向外辐射扩张，最终控制了莱州全境。
掖县与灵山卫一北一南，也是莱州最重要的两个出海口。
其中麻湾由于是避风良港，重要性更大一些。
所以王二麻子更多时候还是待在灵山卫、浮山前所这边。
郑经等人下船后立刻得到了热烈的接待。
王二麻子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还是听过郑成功的名号的。
酒宴之上，他主动举起酒杯敬道：“久闻国姓爷大明，却是一直没有机会得见。如今见了世子殿下，某也算是了却了一桩遗憾。”
郑经连忙举杯道：“得蒙王将军招待，小王十分感激。”
王二麻子摆了摆手道：“明明世子是来增援我们的，即便是感激也应该我们来说。”
二人相互寒暄了一番，郑经主动问道：“敢问王将军，如今山东的局势如何？”
来之前他只听郑成功和张煌言提及一二，知道登州莱州在义军手中，其余各府都尊奉满清朝廷为正朔。
如今他想听一些细节的东西。
王二麻子端起酒杯酌了一口，随即接道：“实不相瞒，在拿下莱州后我和于大哥商量了一番，然后派兵攻打青州府，不过遭到了鞑子的强烈抵抗。为了避免损兵折将太严重，我们便撤了回来。”
“如今义军有多少人？”
“莱州府有驻军两万多人，登州府应该有三万人。”
王二麻子径直说道。
“也就说义军目前有五万人。”
郑经默默念道；“如今我带来了六千人，陛下应该还会派人来增援，加在一起我们应该有六万人。”
这个人数对于两府之地来说不算少了。可是登州、莱州有些特殊。
别的府县只要守住一些要冲之地，一些重要的城池便可。
但是登莱沿海，漫长的海岸线决定了清军完全可以走水陆进攻。
也就是说明军的防守面积无形中增加了许多。
仅仅六万人，要是分散到各个府县、海湾，那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
“王将军，如今贵军是如何驻防沿海的？”
“这个...”
王二麻子闻言挠了挠头道：“按照以前卫所的模式，一卫大概两千人，一所大概五百人。”
郑经闻言摇了摇头。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种驻防模式决定了莱州府的主要兵力都集中到了府城等大城之中，而关键的一些港口卫所却是兵力很少。
这是很危险的。
试想如果刚刚来的是施琅的水师，仅仅靠两三千人能够守得住麻湾吗？
如果麻湾失守，鞑子控制的不只是一个港口，还可以由此登陆迅速的控制莱州的重镇。
以施琅的实力要做到这点还是很容易的。
郑经虽然也很痛恨施琅，但是还是能够做出客观评价一个人的。
就统兵的才能，甘辉都在施琅之下。
“或许可以增派些人手...”
郑经将他的担忧讲给王二麻子听，王二麻子听罢却是叹道：“世子殿下所说我又何尝不知道呢。只是现在的情况是我们没有那么多的船只，即便调集兵力过来也封锁不住海岸线啊。”
郑经大为吃惊。
“这是为何？登莱不一向是造海船最多的地方吗？”
想当年东江镇还归属于登莱管辖的时候，东江镇所需要的粮草补给都是由登州出发用船运送去的。
那时候登莱的造船实力在全大明都排的上号。
这才多少年过去，难道就大变样了吗？
“世子殿下，此一时彼一时啊。大明的时候朝廷对于造船很重视。可到了鞑子进驻，根本就没人关心造船事宜，船坞也就荒芜了下来。登州那边可能还好些，莱州是真的找不出什么像样的造船匠人了。我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郑经闻言直是哭笑不得。
鞑子还真是闭关锁国啊，锁着锁着连造船都不会了。
要不是施琅在南京的时候主持复建了龙江船厂，怕是鞑子连一只像样的水师都凑不出。
“这样吧，我留下十艘船只由甘辉将军统领，我则率其余船只绕到登州去。”
郑经觉得麻湾这么优良的天然海湾港口一定不能被鞑子夺得。
施琅现在或许还没有这个想法，但一旦鞑酋命令他率部北上，施琅是完全有实力对登莱沿海构成威胁的。
“我听说之前戚继光将军奉命清剿倭寇的时候在沿海建立了不少营房，应该修缮一下还能用。我的意见是尽可能的招募一些新兵。仅仅靠五六万人要想守住登莱还是有些难。”
尽管郑经说的有些隐晦，但王二麻子还是听出来了言外之意。
那就是朝廷能够给到他们的帮助也仅限于此了。
毕竟朝廷的主战场还在江南，不可能派出太多兵力来增援。一万余人已经是极限了。
“某知道了，之前只是担心粮草问题。”
“这个不必担心，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沿海地方还怕饿死吗？实在不行就烤鱼烧鱼吃嘛。”
“哈哈，那倒也是。”
王二麻子爽快的笑道，他对郑经越发有好感了。想不到堂堂忠王世子一点架在也没有，这么的平易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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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二百九十五章 济席哈的策略（第二更！求订阅，求月票！）
对山东巡抚魏抚国来说，这段时间简直就是噩梦。
登州、莱州相继失陷，他甚至想要自尽谢罪。
好在师爷极力劝说，让他有勇气向朝廷上书。
幸运的是，皇上在看到他写的奏疏后并没有降下旨意责怪他，反而派来了征东将军济席哈前来增援。
他虽然是山东巡抚，但实际可控制的兵力也不过七八万。
登莱变故后，他手头的兵力只有四万出头。
这点兵力，着实让他心里没底。
但是征东将军来了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据说光是八旗兵就来了一万多人，加上六七万的绿营兵，山东的清军数量能够有十余万人。
这可是实打实的十万大军，一点也不带掺假夸张。
在魏抚国看来光是靠着人数优势就能够把叛贼碾平了。
只是这位征东将军的性情着实有些暴戾，刚刚抵达济南府不久就杖杀了三名服侍他的小厮婢女。
对此魏抚国自然没有说什么。不过是几个奴才的性命罢了，死就死了。
只是从此魏抚国可以看出济席哈不是那种能够容人的。
如果打了胜仗还好，若是吃了败仗恐怕魏抚国就是第一个被推出来顶锅的。
是以魏抚国一直小心伺候着，生怕这位爷哪里不舒服跳脚骂娘。
即便这般小心，还是惹出了篓子。
济席哈嫌弃服侍他的婢女太老，责令魏抚国再挑选一些年轻的女人送过去。
魏抚国那个心里苦啊，但是他是无论如何不敢得罪济席哈的，只能遵命照做。
济席哈这才稍稍有些消停。
这日济席哈主动率领亲兵来到巡抚衙门，吓了魏抚国一跳。
他匆忙整理了一番袍服，主动迎去。
“哎呦济将军您有事吩咐一声就是，下官自会前去听命，何必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虽然论官位魏抚国未必在济席哈之下，但在这种形式下他也只能乖乖认命去舔济席哈。
当务之急是赶快平剿于七乱党，收复失地。
只有济席哈能够帮他做到这点。
是以不论济席哈怎样，魏抚国都不能抱怨。
“本将军来是想听听山东如今的情况的。多得废话就不用说了吧。”
济席哈聊起袍衫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冷冷说道。
魏抚国热脸贴了冷屁股，心中十分无奈。
他强颜欢笑道：“济将军说的是，那下官就给您汇报一下。”
魏抚国咽了一口吐沫，指着舆图道：“如今登州、莱州二府皆被贼人于七率部攻陷。下官已经派人驻扎在青州府与莱州府的边界，随时可以用兵...”
“捡有用的说。”
济席哈毫不犹豫的打断魏抚国道。
“咳咳...”
魏抚国咳嗽一声掩饰尴尬，随即道：“据下官所知，贼人兵马应该是在五万上下。不过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将军若是出手定能一举击溃之。”
其实这番话魏抚国是很难说出口的。
若是于七是乌合之众，那他们岂不是连乌合之众都算不上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干脆利落的丢掉了登州、莱州？
只是为了跪舔济席哈，他也顾不上这许多了，只能怎么恶心怎么来。
“五万人，就这？”
济席哈果然有些不满道：“若是皇上知道魏大人仅仅被五万人打的抱头鼠窜，恐怕会龙颜大怒啊。”
魏抚国听完连忙道：“还请济将军怜悯。下官愿意为将军效死力！”
其实他在给顺治的奏疏中夸大了于七的兵力，说贼人有十数万之众。
十数万这个词可就有讲究了。
你可以说他是十万，也可以说他是二十万。
反正没有说死，怎么解释都行。
这就体现出了师爷的重要性，修改两笔就能让奏疏看起来完全不同。
魏抚国现在心里忐忑啊。如果济席哈真的把实际情况报给顺治皇帝，他这官也就算做到头了。
济席哈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些汉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要不是我满洲人少，也轮不到你们这些汉人来做官。”
一直以来济席哈对于清廷大量任用汉人为官就很不满，但这是皇上的意思，他也不好过于表露。
只是再魏抚国面前，他实在不想遮掩，便把心中的不满全部表达了出来。
“将军说的是，下官不及将军万一，还请将军教下官如何做。”
济席哈直是愣住了。
这个魏抚国还真是脸皮比城墙厚啊。
自己刚刚骂了他，这厮还上赶子来舔他的腚眼子...
不过，不得不说魏抚国舔的济席哈很舒服。
“其实很简单。”
伸手不打笑脸人，济席哈也只好有所表示。
“就一个字，杀！”
他冷冷道：“杀得人头滚滚，杀得没人敢再反抗！”
“我大清立国之本便是一个狠字，在辽东胆敢反抗的汉人悉数杀光，入关之后也是如此。你们这些汉人还是太怂太软。如果早就用严苛的刑罚治理山东，何至于有于七叛乱？”
“下官受教了。”
魏抚国在心里将济席哈问候了好几遍，面上却得堆笑奉承。
“如今兵力可都集中在青州府？”
“是的，下官把主力都调到了青州。”
“我们没有水师，要想打登州得先取莱州。你把军队调去青州是对的。”
济席哈今天第一次赞同了魏抚国的布置，让其受宠若惊。
“不过...”
济席哈话锋陡然一转道：“你有没有想过主攻南边还是北边？”
“请将军示下。”
“莱州北边多丘陵，南边则相对平坦。若依本将军看，可以从南边主攻。”
济席哈也是一点也不谦虚，自夸自擂道：“你可以派一些军队在北面佯攻，届时本将军会率领主力猛攻莱州南部，可一举拿下莱州。”
魏抚国心道果然脏活累活都是他来干，济席哈就负责摘桃子。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谁叫他打了败仗，又搞不定于七呢。
哪怕是驱虎吞狼，这个虎也必须得请来。
“下官愚钝，济将军的意思是，下官假装去攻打潍县？”
“不错，就是潍县！”
济席哈斩钉截铁的说道：“潍县是青州与莱州交界重镇。你派军队去攻打，叛贼一定会信以为真。届时本将军便可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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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二百九十六章 莱州争夺战（第一更！求订阅，求月票！）
清早起来，郑经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在他的再三询问下，支支吾吾王二麻子终于开口。
原来据探子回报，清军大将济席哈率领数万大军已经抵达了济南府。
至于军队的具体数量，根本没人知道。
这对于明军来说自然是个晴天霹雳。
清廷居然出动了八旗兵，足以见得对登莱局势的关注和重视。
“世子殿下，您看现在这情况要不要给于将军通报一声？”
王二麻子显然是唯于七马首是瞻的，是以出了问题他第一反应就是报告给于七。
至于接下来怎么做，自然是等于七的吩咐。他本人是没有什么太多的主意的。
郑经点了点头。
这种事情当然得及时告知于七。毕竟登莱是一体的唇亡齿寒的关系，莱州失陷的话登州也不可能守得住。
而且他是客军，总不能压过王二麻子，若是由他来替于七来做决定确实很不合适。
“我就知道鞑子不会善罢甘休，但是没想到确实会有八旗军来。唉，真是大意了。”
“王将军似乎很怕八旗兵。”
郑经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皱眉问道。
“没有...怎么会...”
王二麻子的回答却让郑经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
“其实八旗兵也没啥可怕的，我们在攻打南京的时候和八旗兵有过交手。他们虽然比绿营兵要难对付一些，但一样能被杀死。”
郑经尽量让自己的描述显得客观一些，这样可以让王二麻子听起来更容易相信。
“他们一样长着一个脑袋，两个胳膊，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怪物。首先我们的心里不能有恐惧，这样才能更好的和他们作战。若是仗还没打，心里就怂了，那自然是容易吃败仗。”
郑经稍顿了顿，继而接道：“而且八旗兵数量有限，一次不会出动太多，更多是起到一个督战的作用。在攻城战中八旗兵的作用更是小的可怜。所以本世子觉得没有什么可怕的。王将军觉得呢？”
人们要改变既有的观念是件很难的事情。
但在这个问题上作出改变是必须的，不然很长一段时间内义军就会闻八旗而色变。
郑经觉得义军必须克服心中对于八旗兵的恐惧。
最好的方式自然是在战场上能够杀死几个真鞑。
当砍下这些鞑子脑袋的时候，便是彻底释放心魔的时刻。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里等着？”
“当然不是。”
郑经深吸了一口气道：“首先，鞑子应该不知道我们增援的事情，所以我们要利用好这一点。”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鞑子会主攻莱州南部而不是北部。”
“为何？”
“因为莱州南部地势更平，更适合大规模行军和骑兵通行。”
虽然满洲八旗号称骑射无敌，但实际上他们只是骑马步兵。
和真正意义上的蒙古骑兵有本质区别。
饶是如此，八旗兵还是要用坐骑来代步的。
所以他们肯定会选择更为平坦的行军路线。
莱州南部显然是个更好的选择。
“嘶！”
王二麻子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
“满打满算南边也就能凑出一万人啊。”
“你先别慌，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不过即便是真的也无妨。”
郑经气定神闲的说道；“我先把这六千多手下都留在莱州，你再派人去请援兵。暂时应该是能够顶得住的。”
王二麻子稍稍觉得心安了一些。
“真是多亏了世子殿下啊，要是没有您我现在真的是方寸大乱了。”
郑经倒是从这件事中看出了义军的软肋在哪儿。
这些义军不乏血性，战斗的热情也很高涨。
但一来他们缺乏专业的训练，以至于在战场上作战时有些像无头苍蝇。二来他们没有规划，打起仗来全屏感觉没有章法。
也许打的仗多了有了经验会好一些，就像当年的闯军、西军，现在不一样成长为身经百战的老兵油子了吗？
只是现在没有时间给于七、王二麻子等人去积累经验罢了。
从这个角度看，郑经和甘辉确实来的很及时。
他们的军队经过专业的训练，甘辉和郑经的战斗素养也肯定比于七和王二麻子好。
两者相结合，能够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而且还有陛下派来的援军。他们可能已经在路上了。”
郑经继续安抚王二麻子道：“我们只要撑过了第一轮，就会越来越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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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席哈是个急性子，他没有在济南府待太长时间，第一时间便率部赶赴青州府。
青州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沿途有不少戍堡。
只是这些戍堡大多都破败荒芜了。
济席哈以急行军的速度火速赶往青州和莱州的边界重镇--诸城。
诸城目前是在清军手中的，是以济席哈率领大军抵达后，城中文武官员纷纷出城迎接。
其态度比之山东巡抚魏抚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济席哈对此也早已习惯，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叫当地官员备齐粮草。
因为连年干旱的缘故，山东的存粮已经不多了。
所以这些年粮食基本上都是靠从南边输入。
但因为郑成功拿下杭州等地，截断了京杭大运河，所以这半年来山东的粮食越发吃紧。
现在诸城官员拿出来的粮食都是从当地百姓手中一粒一粒抠出来的。
对此济席哈当然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只要能够打赢这场仗，便是死再多的人也没关系，何况还是死的一帮贱民。
“济将军，巡抚大人特地嘱咐过，说是您来了要我亲自服侍伺候。”
说话的是诸城县令周筠。
他一脸媚笑的凑到近前：“济将军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下官一定照办。”
济席哈见一个大男人一副小女儿姿态只觉得有些恶心，摆了摆手道：“本将军知道，且下去吧。”
等到周筠退下，济席哈打开舆图继续圈圈画画起来。
“渡过卢水便可直奔胶州。贼人的主力一定在北面，本将军便要杀你们一个措手不及！”
不会有人真的以为扑腾几下就能撼动大清的根基吧？不会吧？
如果有，那只能说这些人是一群井底之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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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二百九十七章 得胶州者得莱州（第二更！求订阅，求月票！）
济席哈的行军速度是很快的，他并没有拖拖拉拉，而是率部渡过卢水，直扑胶州。
作为莱州境内第一重镇，胶州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其恰恰卡在灵山卫和浮山前所的中间，地理位置极为重要，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可以说谁控制了胶州，便控制了整个胶州湾。
听闻清军大举来攻，王二麻子亲自率部来到胶州城准备作战。
一同前来的还有郑经、甘辉以及刚刚抵达莱州不久的虎贲军副将李石头。
赵旭如今升任虎贲军总兵，李石头也水涨船高升为副将。
天子有旨命李石头率五千精兵驰援山东，李石头不敢耽搁星夜兼程赶往，虽然过程有所曲折但好在赶在清军大举来攻前到了。
如此一来，有了万余名援军，王二麻子的信心增长了不少。
这可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啊，看甲胄兵刃的配备和行军时的样子就能看出来。
这样的一万人比十万乌合之众加在一起还要厉害。
与此同时，王二麻子也派人前去登州向大哥于七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