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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柿子(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千在时
“哪个同学?”
“沛正。”
主任会记得沛正,盛淇方并不感到奇怪。
毕竟这个人入学的同时伴着b大二号体育馆和新图书馆的建成,剪彩仪式上也有他。学生会内斗最严重的时候,人人争的跟只斗鸡似得,主席却被空降的沛正给坐了。
盛淇方时值大三,满脑子想的都是保研的事,只知道盯着奖学金和绩点。他担任学生会一个组织部部长的闲职,偶尔一次不太忙的时候去开会,才知道现任主席是内定的,连竞选都没参加。
沛正太特殊了,接近半个学期的时间,学校bbs的主页上几乎天天都能看到他的名字。
出乎盛淇方意料,主任却好像并不是因为“有钱”这点记住沛正,“你们俩确实当时关系就挺好的,我记得他总在你们实验楼外面等你是吧?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去年突然休学了……不过你们大学的友谊还能坚持到校门外,挺好的。”
当年系主任带他们建模大赛,那段时间他总要去实验楼。盛淇方想起那些事来,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胡乱点头。
大学已经是半个社会,传闻中因为太有钱而被孤立的现象其实很少,大家都有能力看人下菜碟,大部分人都能相处愉快。
沛正却好像一点都没把他有钱的优势发挥出来。
他没有那种有钱人前呼后拥的架势,总是很安静,身边没什么人,也不跟别人说话。
盛淇方见过别人主动找他闲聊,但原本看着挺软的一个人,立刻就防备起来,回答也都是一个字两个字的,慢慢没人找他也就不奇怪了。
盛淇方隔三差五才去一次开会,见主席总不太说话,反而是副主席每每坐在那里侃侃而谈。
别人问沛正什么,他都说好,一群人敲定一个不切实际的方案他也点头。最后组织部的小姑娘们拍着桌子叫预算不够,他就连忙说没事,我来想办法。
他能想出什么办法,最后总是从他自己的口袋里往外掏钱。
学生会因此办了几场阔绰的活动,现场抽奖一度从抽纸都备受欢迎变成了悬在现金666和888上下不去,沛正跟其他同学一样坐在台下,最后致辞的是副主席和学生会其他干部,接受掌声和喝彩的也是他们。
盛淇方隐约觉得这样不大好,但他太忙了,又太穷,两周回c市一趟看盛淇圆的车票钱都要从嘴里往外省,他自顾不暇,所以也就只是想想。
某次活动过后,经费还剩下不少,众人情绪很高,讲定要去校外吃自助,常常散场就溜的盛淇方也被他们拉着不放。说他不够义气,只顾自己学习,也不知道带带同学。
不知道是没人注意,还是注意到了没工夫叫,总之沛正已经背好了包,一个人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被一通起哄的盛淇方一回头看见了,就顺嘴喊他:“沛正有事吗?没事我们一块吧。”
沛正显然是不习惯这样的邀请,转过来的时候表情有些不确定,适时又有别的同学却拉他,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就攻占了校门口的自助餐厅。
之后又有几次,盛淇方不记得自己多给了这个刚进校园,看起来还无所适从的学弟多少微不足道的照顾,总之沛正慢慢地跟他熟了起来。
他们经常能遇见,在实验楼门口,在校园里,很巧。
大三快放暑假的时候,临近考试周,盛淇方在图书馆门口碰见了沛正。
认识的时间不算短,但那是他第一次对沛正的长相有特别的注意,沛正的嘴巴比一般男生小,是嫩红色的,还长了一双杏眼,看上去很无辜,一张脸可能刚好盛淇方一个巴掌大,是很精致的好看,还带着明显的有钱人家小孩的乖巧和有礼。
盛淇方记得自己曾经不带恶意的想过,除了安静太过,沛正看起来真挺像个小女孩儿的,懵懵懂懂的,又单纯的不像话,别人试探着欺负他,也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他手里拎着两大袋东西,怀里还抱了几捆看着就沉的压缩帐篷。大太阳底下,沛正被晒得两颊发红,白色短袖后背湿了一片,盛淇方没问他为什么一个人抱东西,上去给他搭了把手,两个人搬完一块去买水喝,沛正习惯性要结账,被盛淇方拦住了,说:“我是学长,虽然没钱,但请学弟喝瓶水还是可以的。”
那时候的沛正看起来傻兮兮的,在裤子上擦了几遍手,才接盛淇方递给他的水。
他拧开喝了口,大概是看见了盛淇方背着的书包,就问盛淇方是不是要去图书馆。盛淇方说是。
“我能去吗?”沛正捏着饮料瓶,被晒红的皮肤上还有一层薄汗,眼睛也像是湿的。
盛淇方就笑,说当然能去,怎么不能去?
沛正也跟着他笑,不过是抿着嘴,浅浅的,但又能叫人觉得他是真的高兴的那种笑,“我是说,我可以跟你一块去吗?我有不会的,可以问你。”
等他们结伴上过几次自习之后,盛淇方对沛正的印象有了更多改观。
他成绩好,不时就会有同学嚷嚷着要跟他一块上自习。盛淇方“来者不拒”,但这些同学大都是嘴上说说,就算真的去了,也坚持不了几天。
沛正却不一样,小孩儿煞有介事的,每天分开前都要跟他约好第二天自习的时间,会提前叫他,到地方也真的是在写作业,走在路上慢他半步,在图书馆面对面坐的时候,两个人的目光对上,就会习惯性地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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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对他笑一笑。
沛正太软太乖,盛淇方觉得自己对着沛正说话的声音都会自动降低。
到盛淇方大三第二学期开学以后,沛正也开始住宿舍了。
晚上熄灯以后,男寝还要两个多小时才能安静下来,盛淇方他们宿舍有时候打牌,有时候侃大山,沛正经常过去,盛淇方把他当一个需要照顾的小朋友来招待,给他倒水拿水果,怕他冷,还给他盖自己的被子。
盛淇方说话的时候,沛正会很认真地看着盛淇方,盛淇方打牌,他也坐在一边,紧张兮兮的样子,还拿一个小手电筒专门给盛淇方一个人照亮。
盛淇方逗他说裤子都要输掉了,他也不懂开玩笑似得,结结巴巴地安慰盛淇方:“没事的,我看、可以赢……”
那段时间,人人都知道盛淇方跟沛正关系好,一个是平易近人的学霸,一个是冷冷淡淡的富二代,两个人都还都长得好看,bbs上沛正“楼哥”的外号刚消一些,又有一小拨女生开始称呼他为“方方的小媳妇儿”。
盛淇方不知道这些,他没日没夜得打工,政审卡在盛淇圆身上也让他上火,所以跟沛正见面的次数就越来越少。
直到有一天,外面下着很大的雪,他在打工的餐厅接到室友打来的电话,说沛正找他,不肯进屋,只肯站在门口等。
露天走廊上一点风都不挡,盛淇方赶回去的时候,沛正身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雪,耷拉着肩膀站在那里,走到跟前,他才看见沛正红的厉害的眼睛。
盛淇方来不及说话,沛正就瓮声问他:“盛淇方,你要走吗?”
盛淇方想想,申请学校的事他确实没跟沛正说过,这样被问,他确实心虚,只能点点头。盛淇方想好好解释:他太忙了,事情又多,确实是没顾上,他伸手拉沛正进屋,却被沛正躲开了,抖着嘴唇落下两行泪来,哽咽着问他:“你什么都不说,你把我当什么?”
沛正哭着走了,要是别人这样,盛淇方一定会觉得娘里娘气,但沛正难过的让他也跟着心情一样的不好,去系里交最后一份表的时候,甚至还生出一些犹豫。
也许他应该先找沛正好好地谈一谈,沛正那么乖,性格又软,肯定很好哄,等时候和好了他再来敲下这最后一锤,一切就都能显得圆满。
但没等他去,沛正就自己来了,两个眼睛肿的厉害,围着条黑色的围巾,显得脸更白了,没有精神。
盛淇方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他心里着急要跟沛正谈谈,就没有闲心去管沛正有些僵硬的表情。沛正说要去家里他也同意,出租车走了四十多分钟才到。盛淇方记得,进门后他跟沛正统共只说了两句话,沛正问他你非走不可吗?他说是。沛正就说好吧,我们最后吃一顿饭。他说好。
他再要开口说什么都被沛正拦住,盛淇方心里烦的厉害,但看沛正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又发不出火来,他喝了两口沛正倒给他的水,醒过来以后就成了四肢张开被分别拷在床柱上的样子。
第5章
回市里的前一天,盛淇方梦了一整晚沛正不对他用手铐和铁链之前的事,第二天在飞机上就是低气压,先去看了一趟盛淇圆,回家之后气压更低。
沛正跟在他身边嘘寒问暖,盛淇方一概不理。直到箱子腾空,他要去洗澡,沛正才忍不住了,堵在浴室门口,仰着脸拿一副控诉的表情看他。
盛淇方捏住沛正的肩膀把他往外拽,“让开。”
“我不要。”沛正杵在他面前,“你干嘛不理我?你是不是,是不是……”
盛淇方低头看他,等他把话说完。
沛正却不问了,移开视线,想了一会儿,自己红着脸把上衣脱了,又去脱裤子,“你、你也脱衣服,我要检查。”
两个人在浴室做了一次,沛正扶着洗手台站着,被盛淇方从后面插进去。盛淇方故意折磨他,所以做的时间有点长,浴室里水雾越来越多,沛正身上被蒸出一层汗,又透着粉,被操的狠了,叫都叫不出来,又被堵住了阴茎,只知道哼哼着朝后翘屁股,软肉讨好地蹭在盛淇方胯骨上,转回来看盛淇方的眼睛湿漉漉的,软绵绵地喊他:“老公……嗯……老公……”
盛淇方插的很深,顶在里面不出来,就那么使劲儿磨,“检查好了吗?还检查吗?”
沛正实在受不了了,又把脸转回去,埋在自己小臂上呜呜咽咽地小声哭,说:“好了,不检查了……不检查了……老公,真的不行了……嗯啊……站不住了……”
他嘴里哭着求着,说不行了,下面却舒服极了的射了两次。
等盛淇方最后冲刺的时候,沛正更是叫的让人肉紧,死死抓住了盛淇方护着他的胳膊,阴茎什么都没射,但穴肉跟疯了似得绞紧,迷糊着经历了一次后面的高潮。
盛淇方抽出来以后好一会儿,沛正都没能回过神来,他被操的狠了,软在盛淇方怀里哆嗦,细腰一颤一颤,眼睛里不受控制地往外淌泪。
“好了吗?”盛淇方松开他,后退半步,让他自己站着。
沛正愣兮兮的伸手擦眼泪,哽咽着说:“好了……”
等回了床上,沛正才真正好一些,不喘了,缩到盛淇方怀里,试探着用手去摸盛淇方的脸,小声问:“老公,刚才回家的时候,为什么生气了?”
盛淇方偏头躲开他的手,想背过身去,又想到沛正绕床的本事,就没再动,任由沛正枕着他一边肩膀,“不为什么。”
沛正收回手,在盛淇方肩窝蹭了蹭脸,“谁惹你生气?”
盛淇方不说话,沛正就爬起来去看他,还在问:“跟你一块去的同事?是谁?老公你告诉我,我……”
“非想知道?那我说,是你。我在外面待的很高兴,一想到要回来气就不顺。”盛淇方睁开眼冷冷地看着沛正,“还有,怎么操你都骚的不行,也让我生气。”
沛正的脸被他说的白了又红,绞着手指趴在盛淇方胸膛上不敢动,下去也不是,不下去也不是。
“那你买那个了吗?”
盛淇方不知道沛正说的“那个”是“哪个”,就不回答,沛正却不依不饶的,还在问“有没有买过那个”。
盛淇方推开他,闭眼要睡,依然半勃的阴茎却被钻进被子里面的沛正含住了,舔了一会儿,热得不行了,沛正才爬出来,闭着眼,红着脸,一面往盛淇方嘴上亲一面说:“老公,再做一次,好不好?”
他大腿根的软肉蹭着盛淇方硬涨的阴茎,磨得一阵火起,盛淇方的巴掌用力扇在他屁股上,沛正哀哀叫了一声,盛淇方听得解气,坐起身轻易就把沛正面朝下翻过去,在左右两边屁股蛋上轮流打。
沛正一开始还求饶,但盛淇方一点都不听,手掌带着力扇在两团嫩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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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肉上,别的多连一个字都欠奉。
两片屁股被盛淇方打得红肿起来,沛正的哭声也变了,低低的,偶尔喘一声,已经分辨不出是哭腔还是呻吟。
盛淇方打够了,他的性器也高高翘起,清液润湿了龟头,柱身也被沾染的晶亮晶亮。他掐着沛正的腰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手不经意间触到一片濡湿,把人翻过来一看,这人满面红晕,连锁骨和肩头都动情地红了一片,两个嫩红的乳尖挺立起来,身下的东西歪斜着脑袋,柱身上挂着一丝白浊沛正竟然被他打屁股打射了。
沛正大概也知道自己的境况,被翻过来之后哭喘了一声,慌乱地用手把脸捂住,两条腿也绞紧,试图蜷缩起来,不让盛淇方看到他过分淫荡的样子。
盛淇方的火燃得欲盛,扯开沛正试图夹住的两条腿就朝里进,两瓣臀肉被他打的发烫,里头也吸吮着动了情,紧紧绞着他。
这回连盛淇方都没多少理智了,他不想着怎么让沛正不舒服,也没换过姿势,只是单纯的泄欲,腰杆挺动的节奏越来越快,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沛正的呻吟。
忍过一波射精的欲望,盛淇方又渐渐加快操弄的频率,沛正才刚刚找回一些清醒,紧接着又要被拖进快感的深渊。他眼睛里明显有些害怕,嘴里叫着老公,张手要盛淇方抱。
盛淇方把他拽起来抱在身上,这个姿势进的更深,两个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沛正似哭似叫的喘了一会儿,就转脸去亲盛淇方,伸着舌头去舔盛淇方的嘴唇,又黏黏糊糊地亲盛淇方的耳朵和脖子。
欲望越来越上头,盛淇方感觉自己都要把沛正的腰掐断了也不听他喊一声疼,低头一看,沛正把侧脸枕在他肩上,眼尾泛着一片红,脸上湿漉漉的,正咬着嘴唇拼命忍耐。
嘴唇被咬得发白,盛淇方狠狠顶了一下,沛正才张嘴叫了出来,紧跟着尾音粘腻的“老公……”。
盛淇方黑着脸拿拇指揉了把沛正的下唇,“受不了就说。”
沛正突然就甜蜜起来,抿着嘴笑,还仰头去亲他,被他躲开,按着后腰重重给了几下。
但沛正还是高兴,两只手在盛淇方的胸肌和腹肌上来回摸,又伸到后面把他抱住了,问盛淇方有没有买安全套。
他还记着盛淇方走之前的话,战战兢兢地放不下心,盛淇方没工夫跟他扯,简短地说没买,沛正笑得更甜,在盛淇方身上软着,得寸进尺地要求,“老公,你叫我一声,就一声,好不好?”
盛淇方僵了一下,脸更黑了,翻身压住他开始一下比一下深得操弄。沛正却跟他杠上了一样,在接不上的呻吟里一遍遍可怜兮兮地求,“我捂着耳朵,好不好?老公,叫一声,跟上次……嗯上次一样……我把耳朵捂住……啊!啊!老公……”
盛淇方操了一阵,原本很汹涌的欲望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差一点。他射不出来,整个人就变得很暴躁,看见身下红成了一颗熟透的虾子的乖巧看着他的沛正,他心情更不好了,僵持了一会儿,盛淇方松开沛正的腰,伸手把沛正耳朵捂了,嗓音有些发哑地低声叫了声:“宝贝。”
沛正立刻哆嗦着射了,从鼻腔里哼出闷闷的呻吟,甜的能把人腻死,双手双脚都紧紧缠在盛淇方身上,脸蛋贴着盛淇方的颈侧,软肉蹭着他,肠道里的肉也又吮又吸,再深而重地狠狠操了一阵,盛淇方终于抵着沛正身体的深处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第6章
第二天是周一,早晨八点钟左右的样子,盛淇方醒过来,沛正还在他身边睡着,少见地没去做早饭。
他大概累极了,蜷在盛淇方身边,长睫毛一动不动,嘴巴微微抿着,睡得很沉。
盛淇方扭头看窗外,大太阳早就上来了,昨晚做的太急,两个人都没有理智可言,推拉门没关,窗户没关,窗帘也没拉。半夜下了一场雨,打在阳台的花盆里,白色纱帘就被溅上很多灰黑色的泥点子。
其实雨下起来的时候盛淇方知道,但沛正紧紧缠着他,手脚都不好动,被窝里又暖,当时就没能起来。
他移开视线,又被沛正吸引了注意。沛正不知道在梦什么,咕哝了几声,又往他身上蹭。盛淇方低头看了一会儿,拽开沛正的手下了地,洗漱穿衣。从浴室出来以后,沛正醒了,包着被子坐在床上揉眼睛。
“老公……”
沛正的嘴红肿的很明显,盛淇方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去吻沛正。
“好困……要上班了吗?”沛正扶着腰从床上下去,也是要去冲澡,经过盛淇方的时候,很依恋地摸了摸盛淇方的手腕,“我很快就好,然后做饭。”
盛淇方说:“不吃了,会迟到。”
沛正松开他,“那我只刷个牙,先做饭。”
沛正的名字没有起错,他太有主意了,盛淇方知道,他今天如果不吃这顿饭,沛正会给全公司放假也不一定。
虽然只是沛家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公司,但因为自己频繁地出这种状况,盛淇方很头疼。
他只好坐下。
沛正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站着煎蛋时候也一直扶着腰。盛淇方原本面对厨房坐在桌边,但沛正老在眼前晃,过了会儿,他换了个位置。
饭做好后,沛正还是不吃,给盛淇方摆好碗筷,自己坐在一边,把下巴支在手背上,观察什么好东西一样地看着盛淇方。
“老公。”沛正突然开口,“前几天碰见刘老师了吗?”
盛淇方不觉得奇怪,眼睛都没抬,只嗯了一声。
“……”
“他问你为什么在国内……你怎么说的?”
沛正的表情似乎有些羞愧,盛淇方放下筷子,冷冷地看着他,“只有八个月时间,说起来也没有多少事。被你在家绑了两个礼拜,自杀未遂,差点被送进精神病院,又被拿在牢里的亲弟弟威胁,没有办法,最后低了头、服了软。他问我现在做什么,我说办了休学,现在天天跟你做爱。”
盛淇方每说一句,沛正的脸就白一分,等盛淇方说出自杀两个字,沛正脸上就只剩下红肿的嘴唇还有一点血色。
他的几根手指扒着餐桌边沿,肩膀细微地颤抖不停,“不是……不是这样……”
盛淇方弯唇笑笑,“嗯?那是什么样?”
沛正低着头没嘟囔出什么来,两个人僵持了会儿,他突然抬起头来,瘪着嘴瞪盛淇方,“是你先骗我!你骗我爱你,又一句话都不说就要走!”
“你跟他们一样地讨厌我!但是你比他们都坏,先假装对我好,等我爱你了,没有你活不了的时候,又一脚把我蹬开!”
“你还把自己弄伤,因为知道我会难过,我会发疯,对不对?”
沛正走到盛淇方身边,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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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蛮不讲理地往他身上缠,眼睛又湿了,委屈地皱着好看的鼻子,跨坐在盛淇方身上,把他紧紧抱着,跟他脸贴着脸,带着浓重的哭腔控诉:“老公坏,老公坏……”
盛淇方无可奈何地推他,“你又疯了。”
“老公……”沛正的嘴唇贴在盛淇方颈侧不挪开,盛淇方感觉到他抖的厉害,软得立不住骨头了,就暂时没再推,“我要去上班,你不要发疯。”
“不许上班!”沛正不听他的,两只手探下去揉捏盛淇方的阴茎,又流着泪去够他的嘴唇,跟只小狗一样地咬盛淇方,没吻几下,两个人口腔里就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盛淇方一面用力制住沛正,一面被撩拨硬了。
两个人在一起撕扯,他刚收拾好的头发也微微凌乱,有一缕耷拉下来,遮住了半只眼睛。
沛正的脸凑得很近,跟盛淇方对着目光吸了几下鼻子,不哭了,但脸色还是很白,低声下气地求他:“我知道我……老公,你别这样,我记得的,我们说好的,等盛淇圆出来,你就再也不用见到我了……你现在、你现在别这样……”
盛淇方气的胸膛起伏,“你连知道错了四个字都说不完整,根本就是一点不觉得自己做错事!”
“我知道错!知道错了!”沛正一颗颗解开盛淇方白衬衫的扣子,红着眼垂下眼帘,伸出舌头往他两块胸肌中间那道浅浅的沟里舔。盛淇方裤子的拉链也被拉开了,阴茎只隔一层内裤被熟练地揉着,在最短的时间里承受着最剧烈的快感。
沛正自己脱了裤子,没做扩张,就直起腰扶着盛淇方的阴茎往里面塞。刚进了个头,他就痛的发软,抱着盛淇方的脖子吸气,卡的不上不下,盛淇方没有办法,黑着脸把两根手指伸进沛正嘴里弄湿,又探下去揉紧缩的穴口,沛正才终于把盛淇方的性器一寸寸地吃了进去。
两个人打仗似得做了一次,沛正好像被盛淇方前面说的话刺面,沛正的后面其实还肿着,连刚才那一次都受不了,更别说高潮余韵还没过就接着再来一次。
“老公……呜呜呜……”沛正颤得跟尾濒死的鱼似得,却不说疼,就只是哭,“呜呜……老公……抱抱我……啊!啊!啊!求你……要抱……”
盛淇方用力插进去,胯骨撞在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疼不疼?”
沛正胡乱摇头:“不疼……”
盛淇方微眯着眼,扬手就朝沛正乱颤的屁股上不间断地打,“疼吗?”
沛正一连声地叫:“疼!老公……疼,别打屁股……呜呜呜……”
盛淇方插得极快,每一个问题都在重重撞进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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