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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piral
柿子(1v1 H)
作者:spiral

“柿子,回头。”青梅竹马/大部分是女追男/不虐/11/he





柿子(1v1 H) 楔子
卞哲低头的时候会露出后颈的纹身,一个很简单的几何圆形。
“陈柿子,你不要老是在这个时候发呆,我会怀疑自己的能力的。”他闷闷的声音抱怨道。
陈柿的目光从他背部回来,望向两人相连的下体,结合的地方沾满了黏腻的体液。
他加快在她体内冲撞的速度似乎是惩罚她的走神。
这是他们认识的第二十六年,陈柿今年二十六,她和卞哲的故事还要从陈柿还是陈柿子的时候开始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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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1v1 H) 柿子花(1)
陈柿还叫陈柿子的时候很讨厌自己的名字,于是成年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把自己的名字改了。
最反对的人不是她妈,而是卞哲,死活拦住她不让她出门。
“你不觉得你的名字很特别吗?”
“哪儿特别了?”
“有可能有人一辈子都遇不上一个叫柿子的女孩,这还不够特别吗?”他一本正经的乱说。
陈柿还记得小时候取笑她名字最欢的就属他了,她恨他恨得牙痒痒,老供电局宿舍单位小区502室客厅电视机底下的墙壁上还有她一笔一画认真写下的“讨厌卞哲”“卞哲去死”的铅笔字。
时间再往回倒,那些铅笔字还没有随着一家一户的搬离而变得模糊不清。
就从他们小学毕业后开始讲起好了。
“你妈是不是特爱吃柿子才给你取这名字的?”陈柿子被他问过无数次这个问题,懒得回答,只好反问道:“那你妈希望你以后成为哲学家才给你取这个名字?”
“你怎么知道!不过陈柿子你这毕业照,照的也够丑的。”卞哲指着过塑的照片上眼睛眯成一条缝的她说。
“我让你看了吗?你自己未经允许擅自动别人东西,你这是侵犯了我的隐私权你知不知道。”陈柿子抢过他手里自己的毕业照和夹毕业照的日记本。
“等我妈晚上回来我问问她我有没有侵犯你的隐私权。”
卞哲的妈妈是律师,那个时候他们对律师这个职业都没什么概念,她还曾一度以为律师和警察差不多,都是抓坏人的。
他说着说着突然靠近自己,少年的面庞在她眼眶里放大,太近了,近到可以看清楚他的睫毛根部。
那一刻陈柿子望着他清澈透亮的眼睛中自己的倒影,一瞬间却忽然觉得自己在他眼里是透明的。
谈何隐私。
“你这里长了颗痣。”他的拇指贴上她的右眼太阳穴下的位置,指尖温热像带电一样让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天天气太热,人的大脑也跟着变得迟钝起来,到底是谁主动接吻似乎没有答案。
她的舌头和他的舌头碰在一起顺理成章纠缠起来,卞哲的手扶着她的后脑勺,防止她倒在床上。
舌头软软滑滑的,亲吻的感觉让她很舒服,觉得自己仿佛变成海底的贝类动物,被人温柔地舔舐,她从小喜欢海洋和一切海洋生物,偌大神秘浩瀚的东西给她带来奇妙的安全感。
吮吸的啧啧声在只有老旧的空调外机轰隆作响的夏日午后变得格外清晰,为禁忌感蒙上羞赧的外衣。
“柿子,你东西拾好了没,今晚我们去外婆家吃饭,你听到没有?”
陈女士的声音在门外突然响起,吓得她立刻把卞哲踹到地上,嘴唇还残留着接吻过后酥麻的感觉。
门从外面打开。
“诶,你在房间怎么不理我?我叫你你没听见啊?卞哲也在啊,怎么坐地上?让柿子给你搬个凳子坐,你东西拾好了吧?”
“阿…阿姨好。”刚才她那一踹让他毫无防备尾椎骨着地,“拾好了,我过来帮柿子东西。”
“你看看别人好心来帮你,你还让人坐地上,冰箱里有切好的西瓜,也不知道拿给人出来吃。”
“阿姨不用了,我不爱吃西瓜。”这句是卞哲说的。
他哪儿是来帮我的,整个一来捣乱的。这句是陈柿子心里想的。
陈女士又念叨了她几次催她快点拾东西才舍得关上门。
“你没事吧?”她见他站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你说呢?”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妈突然喊我,这不是紧张吗…你…”
因为是夏天,卞哲穿了件灰色的运动裤,她坐在床上,脑袋正好对着他胯下的某个部位,轻薄的裤子中央隆起了一个像小山丘似的弧度。
他完全没有不好意思,还当着她面揉了揉自己的小兄弟。
“这不正常生理现象吗?起不来才不正常呢,你要试试吗?”他愉快地发出邀请。
“谢谢,不用。”
“好吧。”他像失去骨头的小狗,如果真的有耳朵的话此刻会耷拉下来。
“你不管它吗?”她见他没了下一步动作。
“不用管,过会儿就会好。”
“那你要吃西瓜吗?”
“不吃,西瓜汁粘在手上粘得慌。”
“那你走开点,我真的要拾东西了。”
他自觉绕到床远离书桌那半边躺下抄起床边一本杂志看了起来。
她信他会帮他拾才有鬼。
“卞哲,你别看别人给我写的信…”
窗外的蝉无休止鸣唱,混杂着少女尖细的呵斥,从缝隙溜走。
这是他们在供电局宿舍小区度过的最后一个夏天,再过两天他们就要搬去城西新区,卞哲考上了师大附中,陈柿子去了二中。




柿子(1v1 H) 柿子花(2)
柿子的新家在一楼,今天放学的时候在楼道门口遇到了卞叔叔,他刚从车库里走出来。
“卞叔叔好。”
“柿子放学了啊,最近怎么没见你来找卞哲玩了?”
“我妈帮我报了周末的补习班,周末要上课。”
“我看卞哲那小子也该去报个班,天天跑出去野,人都见不着一个。柿子下次来楼上玩啊。”
“好,有空就去。”
卞哲家在顶楼,他们家把22楼和23楼都买下来然后打通了当复式。据说卞哲他爸和她爸是老同事,她爸出事后卞叔叔就辞职改行去做建材生意了,生意越做越大。
对了,此处应该注释一下,陈柿子从来没见过她爸,原因是她还没出生的时候她爸在外地出差,在山区里出车祸,当晚就走了。
她爸死后,陈女士把家里所有有关她爸的照片都烧了,像没有过这人一样。
直到高叁那年,陈女士才坦白,她爸这个人活着的时候也不算个好东西,没少让她痛苦,老天要带他走,不知是老天有眼还是老天无眼。
陈柿子听后不知该如何反应。
人真是矛盾,她爱她妈,同时又有点想念自己未曾谋面的父亲。
她对“父亲”这个词所有的印象加起来就只有每年清明节扫墓在墓碑上看见的那张黑白照片。
墓碑是把他们的姓名唯一联系起来的地方。
周六下午她要去画室画画,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的。
她喜欢画素描,喜欢铅笔落在白纸上用力涂抹的感觉,每次画完之后手侧蹭满铅灰反光显得油油亮亮。
画室的老师夸她有天赋,说她以后想的话可以考虑走艺术这条路。她把画室老师的话转达给她妈,陈女士边洗碗边表态:你想都别想。
至此,陈柿子的人生第一个梦想被她妈无情捏碎。
上大学第一堂课老师问他们为什么要选这个专业,有人说是没录上第一志愿,有人说自己也不太了解乱填的,有人说父母帮自己选的。
但全班叁十多个人,没人回答自己是因为梦想选择这个专业。
她心想,也许每个小孩都曾有自己的梦想,这时候会产生两种情况:
一是命题作文里“我的梦想”,梦想是画家的作文得分比不上梦想是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作文得分,趋利避害,从童年开始;
另一种情况是你勇敢告诉父母你想当一个画家,绝大多数父母让你好好读书,当画家没有“前途”,只有幸运小孩才会得到父母的鼓励。
无法开口,实现梦想这回事就无从谈起。
家庭教育是孩子的人生第一堂课,而很多父母不是缺席就是不及格。
画室里人几乎都走光了,老师也提前离开,一向是谁最后走谁关画室门,等到最后一个人拎着画夹从座位上站起来,她才松开自己捏着卫衣边的手。
“柿子你还不走吗?”
“我画完最后一点就回家,等下我会关门的。”
“你画的已经很好了,马上太阳就要下山了,你也快回家吧。”
“没事,我过会儿就走。”
“那我先走了,下周见。”
“嗯,拜拜,路上小心。”
看着白璐璐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她刚想站起来,就听见有人急促的脚步声。
“你真的还在画室。”原来是卞哲。
“你怎么来了?”准确的说这么尴尬的时刻她希望他不在。
“我去你家找你,你妈说你还在没回家,就让我来画室找你,你怎么还不走啊,我看画室都没人了。”
“唉…就是…对了,你的外套借我一下。”
“你要外套干什么,你很冷吗?你不是穿了卫衣吗?”他边说边拉下拉链把黑色的外套脱下来扔给她,露出里面,一件黑色的纯棉短袖。
“就是…那个…你懂不懂?”
她要怎么和他解释,这是自己的初潮。
“什么和什么,你支支吾吾的干嘛?”
“哎呀…就是女生都会那个的。”
卞哲不笨,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的时候,因为害羞冒出的热意从脖子蔓延到耳尖。
“你转过头去。”他像个机器人一样转身,背对着她。
少了一道目光的注视,她才从椅子上站起来,蓝色油漆的凳子中央沾了模模糊糊的血迹,把卞哲给自己的外套系在腰间,松了口气,如果真的只有自己的话,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走出画室。
也许亲密的人之间存在着某种心灵感应吧。
拾干净后,卞哲背着自己的画夹等在画室门口。已经是日落时分,他的脸以眉心作为分界线,一半是昏黄的太阳光,一半是建筑物的阴影。
她缓步走到他身边,发现不到半个月没见面的少年竟然已经比自己高了。
“你怎么突然长高了?”
“有吗?”
“有啊。”她停下来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只到他耳边,“我们之前差不多高。”
“可能是最近打篮球,多运动你也能长高。”
“生命在于静止。”
“得了吧,说歪理谁说的过你。”
“你周末都去打篮球吗?”
“也不是,还有去网吧?”
“被你妈抓住你就完了。”
“我爸妈最近一天到晚不在家,他们都忙着赚钱呢,哪儿有空管我。”
“诶,那有卖鸡蛋灌饼的,你要吃吗?”
卞哲不知道她是刻意转移话题还是性格跳脱,但也只好跟着她走到路边卖饼的小摊前。
以前她一直以为卞哲成长在一个幸福的家庭,有顾家和善又和自己关系很好的爸爸,虽然严肃但很爱自己的妈妈,所以他善良外向,让人渴望靠近。
但那是她第一次从他的声音里听来落寞。
于是后来她逐渐相信可能世界上根本没有完全幸福的家庭。
她越靠近他,撕开穿着的所谓美满的外衣,里面满目让人失望的疮痍。




柿子(1v1 H) 柿子花(3)
女孩在惴惴不安中度过了第一个生理期。
胸部鼓鼓涨涨的疼痛如同幼虫在蛹里挣扎欲破茧而出成蝴蝶,小腹的垂坠感仿佛是蜕变成少女必经的疼痛。
柿子觉得自己从生理到心理都有了些变化,但具体是什么改变了她也不知道。
青春年少,懵懵懂懂。
卞哲他家又没人,到楼下来蹭饭吃,陈女士把青春期的少年当成饿了叁天叁夜的野狼,叁个人五菜一汤实在是有点夸张了。
“卞哲好久没来阿姨家吃饭了吧。”
“嗯,阿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谄媚小人。
“来来来,多吃点。”
饭桌上陈柿子用眼神表达了自己对他言不符实的鄙夷,饭桌下用拖鞋狠狠踩了他一脚,谁知被他反脚抓住,夹在两只脚中间。
见他面上还在云淡风轻地喝着汤,她更气了。
吃完饭她妈要去值晚班,留了句让他们一起写作业就出门了。
她坐到书桌前拿出数学练习册来写,卞哲在她后面的床上坐了下来。
“你没作业要写吗?”
“老师又不检查。”
“你们师大附中都这么轻松的吗?”要知道师大附中可是a市数一数二的重点中学,小升初就要参加笔试和面试,a市的人都说进了师大附中就等于半只脚上了一本线,原因是不出意外的话初中部可以直升高中部,而a市的师大附中高中部在全国都可以排上名号的。
“不是啊,只是我不想写咯。”
卞哲从小就聪明,见他考附中也不力,只看了几晚的书,别用努力和天赋去比,人比人气死人。
“我们过几天就要期中考了,你们要排名吗?”
“好像要吧。”
“那你还不赶紧看书。”
“书上的我都会了。”
“您还挺自信。”
“你不信?”
“我信不信有什么关系?”
“柿子,我们打个赌吧。”他一脸坏笑,准儿没好事。
“赌什么?”
“如果我进了前十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那如果你输了呢?”
“我也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你输了就把能天使的高达模型给我。”
“你不是不玩高达吗?”
“是啊,不过夺人所好,让你尝尝失败的屈辱。”
“谁输还不一定呢。”
“那你想要什么?”
卞哲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不行。”
“为什么,我都答应你了。”
“没什么好看的,你干嘛要看这个。”
“我想,你说话不算话,以后再也不答应你事儿了。”他一副受伤的模样。
“好吧…好吧。”
陈柿子“英勇就义”,其实她压根没觉得他能考进前十,卞哲聪明是聪明,可师大附中聪明的人多了去了,她不信他随随便便就能超过别人。
也不知道是接下去那几天他真的认真学习了还是他真的太聪明了,两周后他拿着成绩单找上门来,她看到成绩那一栏“114 120 120 3”分别是语文,数学,英语和排名。
“哇,你们考的是市里的通用卷吗?”
“是啊,期中考用的不都是那张卷子。”
“你这也…”
“怎么样?是不是很崇拜我啊?”卞哲笑眯眯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能不能帮我订正试卷啊,我们今天的作业是把错题重写一遍,数学最后那道题目我还是没算出答案。”
“那你答应我的事?”
“等我写完作业。”
“好吧。”
陈柿子拿出自己的试卷,被她的草稿涂得乱七八糟。
“你这能看清楚?”他指的是自己写在试卷上的字迹。
“当然能。”她乖乖趴在桌子上听他讲。
卞哲真不是个好老师,步骤怎么讲也讲不清楚,最后她还是一知半解,仿照着他的步骤草草完成了作业。
这事儿真不能怪他,她刚洗完头和澡,果味的洗发水味萦绕在四周,每呼吸一口都像喝甜腻的果汁,晚风吹起来的细发飘到他脸上像鱼钩子,不痛但痒。
“快点,你答应我了。”
“你别催我嘛。”她解开上半身睡衣的扣子,内衣是前几天妈妈刚帮她买的白色蕾丝的前扣式背心,松开前扣,少女荷尖挺立的翘乳暴露在空气中。
卞哲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胸。
“可以了没?”她准备扣上扣子。
“我…可以摸一下吗?”他眨巴了两下眼睛,拦住她。
“嗯?”她还没答应,就见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胸。
刚刚发育的胸一只手掌就可以盖住,原来别人的手摸胸的感觉和自己摸完全不一样,她觉得如果自己是一条蛇的话现在肯定会扭来扭去,到底哪里不一样。
好像身体的某个开关被打开。
少女的胸就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一样,手摸起来松松软软又很滑,他控制不住自己想揉捏的动作,克制了又克制,只能小心翼翼捏了捏手心的云朵。
“你轻点。”她的声音尖细,像某种弦乐器。
“嗯。”都说十指连心,说的没错,要不然为什么他的心酸酸胀胀。
混乱中她被他推到床上,湿漉漉的舌头含着顶端的樱粉,她的手按在他后脖子上,他刚剪过头发,头发像短刺一样扎手。
奇怪的感觉,身体是浮在泳池里但又像躺在地狱里,小腹好像在蜷缩,又有什么液体流到底裤上,她的第一反应是经血。
“卞哲,你快起来,我…我好像又来那个了。”
听到身上的男生闷笑了一下:“你是不是笨蛋,女生一个月只有一次生理期,而且那是…”他不继续说下去。
“是什么?”
“你自己去查。”
“哼,不告诉我就算了。”
只是她觉得现在这个姿势很怪,他像一个婴儿一样趴在自己身上吸奶。
她怕自己的腿麻了,挪了挪大腿,却意外的触碰到一个坚硬的不可描述的东西。
*极速刹车,520二更达成。
另外小说纯属虚构,仅供娱乐,不代表作者本人支持未成年人发生性行为。




柿子(1v1 H) 柿子花(4)(xyuzhaiwu9)
“你…”
“嗯?”他从埋首的乳间抬头。“要看吗?”
“不要。”但发问的人好像压根没打算听她的回答,自顾自地就脱起裤子来。
总觉得背上有种焦急感在烧灼,但又神秘的禁忌感在驱使好奇心。
少年刚开始发育的阴茎大剌剌地弹出内裤,耻骨长出一些不算浓密的毛发,顶端渗出一些亮晶晶的液体。
陈柿子小时候经常见这玩意儿,只是那时候大家穿着开裆裤,毫无性别意识,况且那是他这里还是皱巴巴的小小一团,现在…
初秋的夜晚一片沉寂,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对方是引诱小红帽的大灰狼:“你要摸摸它吗?”
于是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的碰了碰茎身,像第一次触碰动物的小孩。
敏感的阴茎因陌生人的碰触而颤动了几下,马眼分泌出几滴晶莹的粘液。
额前冒出几滴汗,明明是秋天。
男孩抓住她的手,从根部一撸到顶,似透明但白浊的体液沾在她手心当作润滑液。
不知道怎么就被他自然而然的握住手开始跟着他挺腰的速度来回,配合着男生时不时因为难耐发出的闷哼。
“你好了没有?”她觉得自己的手被当成工具一样机械性重复同一个动作,手腕连接手臂的肢节快要冒出火花,发出了心里的疑问。
“没呢…嗯…你用点力。”
“你好烦,不帮你了。”她用力尝试从他握着自己的手掌里抽离出来,被人死死捏住。
最后还是一口一个淋满糖霜的“柿子”哄骗着她做到最后,怕弄脏床单,最后两人一个站在床边,一个坐在床沿,带着腥味的液溅到木质的褐色地板上,格外显眼。
陈柿子让他擦干净地板就赶紧滚,卞哲还扒拉在门口一脸恋恋不舍。
他走后,她走进浴室脱下内裤,拉出一道银线,湿答答又黏腻的液体糊满了下面,很不舒服,所以把人赶走她就立刻换下底裤。
内裤洗干净后晾在阳台上,是洁白的纸鹤,是纯白的风向标。
周末的时候她用电脑查了一下,“女生分泌的透明液体是什么”、“女生接吻会有什么生理反应”,“和男生在一起时下面分泌液体正常吗”,搜了好多关键词,得到的答案要不然是一本正经的科普,要不然就是下流话。
“你上次说的那个是为什么啊?”
她看见自己的好友列表里卞哲的头像是亮着的。
“我说了什么?”
“就是上次你在我房间的时候,我下面流了很多像水一样的东西,你不是让我自己去查吗?可是我都看不懂。”
“…”省略号后面跟着,“我的姑奶奶,你还真去搜了。”
“对啊,不然呢?你又不告诉我。”
“成吧,那你还不懂?”
“没怎么看懂,什么阴道分泌物,还有什么是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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