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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强强,高干,父子,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小陌
少棠:“……”
少棠:“小北!!!”
少棠脸色突然一变,急了,也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朝孟小北下去的方向潜游过去,想去捞人!
从少棠这角度看不清,吓坏了!事实上,祁亮他们蹲在船舷边,阳光穿透一层浅绿色幽深的水体,能隐约看到孟小北四肢轻轻划动,推拒着水流,以半蹲姿势悬浮在水中,一缕柔软的发丝漂到水面。
少棠潜水游向孟小北,大睁着眼寻觅,在水中看到他的北北,向他张开双臂。
孟小北在水中也睁着眼,两人身体漂荡在如梦如幻的淡绿色浅水层中,头顶的阳光洒下点点金光。
孟小北是笑着的,眉眼间每一丝表情都如此开心、畅快,嘴角翘起。他身体舒展,两条光滑修长的腿放纵似的顺水漂着,发丝自由自在地帅气地浮起来,露出额头。
水中的少年,飘逸动人。
少棠向小北游过来,在距离一尺的地方骤然停住,两人咫尺之间,互相就那样深深看着。
流光仿佛在耳畔匆匆溜走,四周寂静无声,胸口微微起伏振颤,似乎听得到彼此有力的心跳。
少棠也笑了。水下明明浑浊,孟小北却认为自己好像看到少棠嘴角的小痦子微微颤抖。少棠内裤贴体,在水下透出皮肉颜色,孟小北觉着干爹那条小裤衩下一秒就要被水流卷走啦。
孟小北手臂划水,少棠向他缓缓靠近,两人指间轻轻黏上,互相捏住手指……
那一刻,多么希望全世界就只剩他们两个;那一眼,仿佛就注定了永恒。
第四十三章同床共枕
少棠拉住儿子手腕,两人一起冒出水面。
眼前金光遍野,水面浩瀚无边,瞳膜上晃动一片淋漓波光。两人大口大口呼吸,再转过头互相怔怔看着,睫毛上沾满水,眼神皆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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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仿佛被迫从幻想又拉回到现实。
水面的风吹乱发丝,两人什么也没说,又在水库里畅游了二十分钟,互相追逐,用脚打起水花互撩。
孟小北在水里爆发力很强,瞬间速度很快,追上去抓少棠的脚……
晚上照例又在老干部餐厅吃特供晚餐,这回吃的有机牛肉煎出的牛排,绿色大棚里出产的芦笋和丝瓜,咬一口甜润多汁。连祁亮都赞,说没吃过这样新鲜好吃的蔬菜,果然他爸爸再有钱终究就是个老百姓、土大款,比不得真正的达官权贵。
少棠吃着菜,偶然说:“为小北过生日才来这儿,不然我也不爱来。”
孟小北悄悄望对方一眼,低声道:“干爹你真好。”
几人一起举起啤酒杯子:“孟小北生日快乐!!!!!”
当晚恰逢周末,往来的人多,疗养院的军人俱乐部举办舞会。
文革之后各方面解禁,政治社会氛围宽松,八十年代北京上流社会人群里,最流行这种追赶港澳台西方时髦步调的红酒舞会。
少棠带着仨孩子也去了,每人端一杯饮料,坐在俱乐部吧台旁,看那些穿西装和连衣裙的时髦男女跳舞。这也是圈里一种交际方式,拉拢人脉和谈事等等一切都在舞池里吧台旁搞定。
少棠在正式场合一贯的白衬衫,军服正装长裤,皮鞋。裤线笔直,英俊挺拔。
他身后孟小北是文化衫大短裤配一双趿拉板儿,晃着就进去了!
不时有长辈熟人过来与少棠打招呼,介绍各个家族适龄年轻人互相认识。少棠很快就被拎去和一女的跳了两支舞。
不一会儿,穿格子西装裤的帅哥祁亮竟然也被请走,让某个军干部的闺女瞧上,去陪人家跳舞。
孟小北踩着吧台凳蹬腿,抠手指,有点儿坐不住了,斜眼瞅着舞池里他干爹,再低头瞅自己脚上一双拖鞋,真不爽……
祁亮跳一会儿跑回来了。孟小北问跳得爽吗。祁亮说,那女孩一身香港劣质香水味道,军二代的品味真土啊,跳交际舞用手掐着我肩膀,难受死了。
一曲终了,少棠低头和那女舞伴匆匆说了几句客套话,点头表示歉意,然后脱身,抬眼寻觅。
少棠拉过人,低声道;“走,带你换身衣服。”
孟小北沮丧地嘟囔:“我没有带西裤过来!”
少棠放眼一扫,眼很毒,将吧台里那名服务生领班拎走了。
那服务生也郁闷坏了,在房间里不停地恳求:“我不能穿短裤拖鞋上班,我们领导得开除我!”
少棠态度蛮横不讲理,指着那人说:“你赶紧脱,甭废话,我儿子要穿你的衣服!你在后边儿歇一小时别出去忙活了,回头我对你们领导负责。”
少棠搂着他家大宝贝儿再次步入舞厅,孟小北穿的是服务生的白衬衫,黑西裤,小皮鞋,打个精致的领结。年轻就是最大资本,孟小北年轻,身材是个瘦高条儿,西裤绷在臀部大腿上,勾勒出帅气的线条。
少棠捏着小北脖窝,凑头笑道:“看中哪个小姑娘了,去跟人跳舞去!”
孟小北耸肩自嘲道:“哪个也没看中,我忒么就不会跳舞,我就别在这么多人面前露怯了!”
少棠拉住他手腕,简直是生拉硬拽把人拖下舞池!少棠眼里是那种含水的情致:“我教你跳……”
孟小北发觉少棠这晚透着格外兴奋,搂他后腰攥他手腕的动作,都有些狂野。后来每年的这个日子,他生日这天,少棠都与平常不太一样。仿佛感情上需要某种宣泄,失落的亲情蜕变重生,小爹也渴望身边人最亲密的陪伴慰藉。
音乐重新响起,这回是一曲曲风的舞蹈。少棠一手揽住儿子的腰,耐心指挥,你手这样摆,你脚那样摆,步子是这样这样的走,两人跳起猫步。
孟小北完全不会跳探戈,他平时哪是这种时尚、高雅、装逼的人啊!
他被少棠拖着拽着来回摆弄,跟着音乐,一会儿是往左,一会儿往右,头都晕了,然后就是在下面不停踩到少棠的鞋。
周围许多人投来目光,视线交错到他俩脸上。舞池里人家都是一男一女,就少棠孟小北俩男的拉着手跳,且表情严肃,深情款款,十分认真。
少棠仍然比小北高几公分,视线基本持平,都是宽肩长腿的身材,腰部灵活,能蹦能跳。少棠在舞池里旁若无人,不管那一套,拉着孟小北转圈,把周围闲杂人等全部挤走,因为孟小北开始不要脸地踩别人脚了!
孟小北被拖得几乎一路小跑,“噗”得乐了,在严肃人之间秘密偷情的舞蹈,因此男舞者腰间携带短刀,左顾右盼,像是时刻提防着被人发现暴露。少棠收敛笑容,神情庄重严肃,脸上线条如雕塑。在旁人眼里,这不过就是当爹的教儿子怎么跳舞,教给儿子一项将来走向社会的社交技能。旁人也想不到歪的邪的。
音乐激荡渐进高潮,舞池畔围观人群掌声连连。两人深深凝视,少棠肩膀抖开,动作大开大阖,往前一送,再一探,上半身压上来,鼻息炙热。孟小北心有灵犀也很配合,借力后仰来个下腰,一条腿夹到少棠两腿之间。大腿和大腿就磨蹭到一处,薄薄的军裤下肌肉滚烫结实。
有人吹口哨了……
曲终舞毕,少棠满足地一拍孟小北屁股:“不错,跳得挺好!”
孟小北还搂着他干爹脖子,舍不得松手。他觉着自己一步都没跳对,四只脚腕快缠一坨了,但是俩人开心极了。他小爹在舞场上帅毙了,真是个妖精。
少棠在疗养院宾馆订到两间标准间,带儿子们上楼。楼道内红毯铺地,灯光温暖。
少棠拿着门卡站在门口:“怎么睡?你们几个随便。”
祁亮谦让道:“叔叔您说怎么睡,我们就怎么睡。”
少棠很大方:“你们随意,我就是那张卉儿,我跟谁搭都成。”
申大伟用眼神示意孟小北:“咱仨玩儿通宵?打牌?”
孟小北低头摸鼻子不言语。
少棠耸肩,看孟小北,用眼神道:你们打牌吧,放暑假老子不管,随便折腾。
祁亮坏笑了一句:“算了,我看孟小北还是想跟少棠叔叔您睡一屋,我们不闹他了,走吧走吧睡觉!”
标准间很小,并排两张洁净的单人床,有电视和卫生间。
少棠略显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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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进沙发,让儿子收拾行李。
孟小北在洗手间刷牙,照镜子龇牙看牙白不白、有没有塞菜叶子。他端详镜中的脸,嗳,发觉咱小北爷爷最近好像越长越帅,帅得要飞起来嘞!
少棠在看中央台晚间新闻,孟小北过去就给调成某台的文艺节目。电视里一阵欢声笑语,掩盖掉房中异样的悸动。
孟小北晃过去,也不客气或者害臊,没坐进沙发,一屁股坐干爹大腿上。
少棠两腿分开的,被这一坐,赶紧并拢,怕把这小子漏下去,大宝贝儿现在挺沉的。
孟小北垂着眼,也不明说,不矫情废话。北爷就这么坐了,仿佛理所当然,小爹大腿这位置就是我的!
孟小北左腕也系了手链,透着恋爱中人的甜蜜劲儿。
少棠多余问了一句:“这谁送的?”
孟小北白他一眼:“没人送我,我自己编的。”
两人手链颜色相近,一看就是一对儿。
孟小北拽过少棠的手,两人较了较手劲儿。少棠指关节肿胀,手指粗粝。孟小北论腕力还是掰不过他老子,迅速认输。
孟小北把少棠手掌摊开:“给你看看手相。”
少棠:“会看么?”
孟小北噗地笑道:“我们班女生整天拉着班里每个男生看手相,学也学会了。”
孟小北说:“事业线很直……生命线很长……爱情线……”
少棠:“怎么着?:
孟小北叫道:“爱情线找不着了,不清晰啊!”
孟小北说:“你婚姻线直接就没有!”
少棠扥过小北的手,皱眉:“你爱情线呢?……你怎么长两条爱情线?”
孟小北抽回手,搪塞:“没有,哪有两条!”
少棠冷笑:“臭小子,别装,老子也懂,我队里那帮小兵,整天他妈的也研究这个。”
“你爱情线从中间分叉了,分出两条来。”
“你心能分成八瓣儿,分给八个人吧!”
少棠嘲他。
孟小北顿时不好意思了,撒赖道:“我没有!怎么能分叉了,这个根本就不准么!!”
“我心里就一个人,就没分过叉。”
孟小北倔强地低声说。
两个人在一起,东拉西扯,顾左右言它,然而心里琢磨的、惦记的,永远都是一个事。感情就像两人周遭平滑的空气,淡淡的鼻息,寂静无声却又无处不在。
夜深,白天也玩儿得累,隔壁祁亮申大伟聊天的声音渐渐隐去,那俩孩子也睡了。
孟小北和他干爹一人一张床,各自钻被窝。
天花板一角吊着空调,发出嗡嗡风声。
孟小北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侧身望着他小爹。少棠睡觉习惯仰躺,两条手臂搭在小腹上,睡姿都透着军人的端庄风范,专门练过的。
孟小北哼道:“干爹……”
少棠闭着眼:“嗯。”
孟小北:“你睡得像毛主席纪念堂里躺的那位似的。”
少棠半睡半醒嗓音沉沉的:“哼……别招我啊……”
孟小北又说:“干爹,我有点儿冷。”
少棠这时才睁眼:“空调开太大了?我关小?”
孟小北翻身下床,一声不吭过到少棠床上,钻进对方被窝。不用邀请,也不等获批。
毛毯和床单都带着少棠的体温,和对方的皮肤一样温暖,那热度令人身心瞬间几欲融化。单人床顿显局促,两人几乎肉贴肉。少棠也没拒绝,黑暗中四目对视,床板好像在抖,因为心跳剧烈,过分不安。
孟小北想要干嘛?
他其实也没有想“干”什么。他当真不存在那种特别龌龊、淫荡的心思,也未经过周密计划。男人越是对待自己喜欢的人,面对真爱,任何浪荡的猥亵的想法都收敛起来了,就是一心一意想要和眼前这个人在一起,同床共枕,哪怕一整夜什么都不做,心里是甜的。就是圆一个念想,就为对得起这份痴心……
两人不是第一次同床,五岁那年,五岁,他两个就睡一个被窝了。
十年,他没再喜欢过第二个人。
少棠在黑暗中叹了一口气,“咳……”
一口气,叹尽这些年的纠缠与悲欢。
少棠然后伸开一条胳膊,让孟小北凑近枕他肩膀上,把儿子搂到怀里,搂着。
这样的姿势,本身就已超出父子之情,心早就越界了。
贺少棠这个人,这些年即便内心再苦闷,嘴上不说,从来不对孟小北婆婆妈妈。有些话,点破了徒增尴尬,说出来是纠结烦恼,训斥小北是让儿子伤心,推开怀里的人……那简直如同割自己的肉!
少棠忽然想起一个事儿:“前几天我还去医院帮你咨询了那个。”
孟小北:“我哪个了?”
少棠说:“男科。”
孟小北瞪大眼:“我、我有什么毛病?”
少棠笑道:“你没毛病,你其实长得挺好!你奶奶瞎操心,非逼着我带你去医院做那个什么手术!”
少棠一句“长得挺好”,孟小北摸着黑都能看出脸色瞬间爆红,皱眉嚷道:“哎呦奶奶这人怎么这样啊!这种事儿她也乱说!她太过分了!!!……”
少棠胸腔轻轻振颤,也乐:“所以我去问医生要材料么,跟你奶奶好说歹说,咱家大宝贝儿其实不用做那个,长得好着呢,尺寸还特别符合发育标准!没事儿瞎动刀,回头再给割坏了,多重要的地儿万一割坏了咱找谁赔!”
孟小北粗着声音哼哼耍赖一翻身把脸埋进枕头,又窘又羞愧,无法见人他奶奶竟然和全家人讨论他要不要割包皮!他都十六岁一个爷们儿了!神经病啊!
少棠用大手揉他一脑袋毛:“你奶奶也是疼你,担心你一辈子幸福!怕你以后那什么不好用!”
孟小北在枕头里揉出齉齉的鼻音,满床打滚:“嗯嗯嗯……唔唔唔……烦死你们这些大人了真烦!你们以后不许再说了!!!……”
少棠笑声沉沉的:“呵呵,我们这些大人多关心你。”
孟小北不服,反唇相讥:“那你小时候有没有割过那个?有没有?”
少棠用胳膊挡住脸,笑而不答。
孟小北低声质问:“到底弄过没有?你还全乎吗?你那玩意儿还是原装的吗?!”
“操……”少棠低声骂道:“我原装的,好着呢。”
孟小北还欲挑衅,少棠翻身将人摁进枕头里挖坑埋了,抱着孟小北笑了半天。少棠忍不住凑近,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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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
孟小北眼眶一热,真的快要哭了。
原来一个人特别绪,孟小北脑子烧了,短路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时在干什么,到底想要干出什么来!他总之年纪小,他可以仗着自己是“儿子”而胡搞胡来。
但是少棠不行。
两人其实都硬了,不用拿眼看,彼此都感觉得到下半身炽热滚烫,腿上毛都烧起来,剌剌杂杂互相撩拨着。孟小贝力气很大,扭打冲撞,两人皆骨头关节生疼。
少棠重重地喘息,眼底的墨色漩涡仿佛要把孟小北剥皮生吞下去。少棠捏着孟小北手腕,一寸一寸生掰开,奋力往后扭过去,辖制住,最终将孟小北双手牢牢固定身后,压住了,让他动弹不得。
两人足有十分钟一动都不动,僵持着,少棠半边身子压住小北。
直到呼吸逐渐回复平稳。
直到眼底红潮和身体热度褪去。
孟小北当时是不会有自知和自觉性,不会认识到自己多么过分。他十六岁,初三刚毕业,还没念高中。他直白的张扬的感情、他蠢蠢欲动的青春欲望、他的步步进逼、他的主动和不顾一切,对少棠而言,每一次都是折磨。
只是他意识不到,每次折磨完了人,还心里埋怨对方不领他情。
至于“乱来”了以后准备怎么样,将来会发生什么,他还没顾得上思考。
一个半大的男孩子,生理上的满溢,情感上的早熟,永远要早于对社会对家庭责任感的认知和承担。孟小北也如此。他喜欢,他敢爱,然而他想问题想不远,他也不知道将来如何面对周围一切,前路多么艰难。
他甚至那时还以为小爹将来会结婚因为周围的大人到年龄了都要相亲结婚。人一辈子终归要结婚,少棠将来肯定给自己找一小妈回来。可那是将来,现在不妨碍自己喜欢少棠。等将来真有这么个女的,大不了再撒泼打滚跟干爹闹……闹不成?不成怎么办,他不知道,极力逃避去想一切可能的挫折艰难。孟小北就是这样矛盾和自我麻醉的心态。
那晚后来,孟小北折腾够了,酒足饭饱思睡意,最终还是枕着他小爹肩膀睡着了,睡着还弄哈喇子在对方身上。
少棠一夜没睡。
中途起夜,在洗手间里待了十五分钟,做了什么……不用细说。
回到房中,少棠把孟小北圈到怀里,悄悄亲了脑门和脸。
第四十四章亲人重聚
几人在密云疗养院痛快玩儿了三天,每人都晒黑一层。孟小北本来就瘦,显黑,后脖子像个炭球。申大伟晒成个大黑胖子。祁亮脑门晒爆皮了,露出红肉,十分可怜。
只有少棠还能看,胸口和手臂是很匀称的深小麦色,孟小北觉着那是上好的燕京啤酒色,带着浓郁麦香泡沫,颜色就爽辣可口。
随后几天,少棠还带小北和祁亮去一趟协和医院。暑假闲得没事,俩孩子又都没有其他大人管,少棠就是孩子王。
祁亮一路走一路抱怨:“孟小北就是你有手气脚气,手上长得都是什么!都传染我了!”
孟小北怒道:“这不是脚气!我也不知道这长得什么,遗传的,我爸我爷爷都这样。”
本来是带两个小子看皮科专家号,少棠从挂号处出来,手里捏好几张小白条小粉条,对儿子说:“小北我又顺手给你挂了一张男科,要不然你连那个也看了吧?省得我这也老不放心的。”
孟小北惊恐抱头大叫:“我操我不去!!!老子他妈的坚决不去看那个!!!”
祁亮欢呼大笑,手里要是有花就撒花儿了。
孟小北手上只是普通湿疹,有遗传基因,不易根治,但对身体无大碍。
医生说:“湿疹不传染的!”
孟小北斜眼一瞟祁亮:“听见了没,不传染的。”
祁亮撅嘴:“那我手上是怎么回事!咱俩是双胞胎么?!”
然后少棠一马当先,率领俩孩子上楼往男性病科室去了。走到一半,孟小北停脚扭头就跑“我不去我不去啊啊啊”随即又被少棠薅着脖领子扥回来,夹在胳肢窝下,拎进诊室。
少棠纯粹是过分关心他家大宝贝儿,因此才想全面彻底检查,做家长的都这个心态,恨不得没事也要找一个名头为儿子花钱出力。而且他这次留个心眼儿,站在诊室里盯着那男大夫做检查。
孟小北被扒开裤子的时候咬着嘴唇,紧闭双眼,表示强烈愤慨与不情愿。他确实只愿意让他干爹瞧他那里。
大夫瞅了两眼就把孟小北轰下床:“这不是长得挺好的嘛,你儿子什么毛病都没有!”
那男大夫是个话唠,絮絮叨叨的:“小孩子,也不是所有小孩子都需要割包皮!那是某些非洲部落,很落后的习惯,男孩生出来都要搞什么‘割礼’。我这里病人多着排大队,没毛病的以后不要来看病!”
孟小北怒视他小爹,你个非洲部落的!
少棠可放心了,儿子长得好着呢。
祁亮探头探脑进来,想偷看孟小北体检。
少棠一招呼,亮亮你过来,老子做主了,顺便都查了。孟小北直接把祁亮三下五除二按到检查床上,短裤扒到膝盖处。
最终,这天的检查结果有意思了,孟小北一分钟就被大夫打发滚蛋,祁亮被检查了二十分钟,中途少棠还跑下楼去补了一个号。他们这趟组团来查男科,来检查的没毛病,陪同来检查的有毛病。
祁亮从诊室出来的时候两手捂脸,干脆伏在孟小北后肩膀上,哭丧个脸哼哼:“我靠我靠




干爹(强强,高干,父子,荐) 分卷阅读101
我靠我不活了!”
孟小北幸灾乐祸大笑:“亮亮,你这么多年撒尿的时候都不觉得那里包得别扭难受吗!你蠢不蠢啊!”
祁亮咬牙切齿:“为什么要割,为什么要割,我才不要呢,我又不痛!”
孟小北对亮亮咬耳朵:“我干爹说了,以后等你长大,跟女人那个啥的时候,不舒服,而且容易发炎。”
祁亮骂道:“我靠我不想跟女的那个啥了,老子明明活得挺舒服的!”
孟小北搂着亮亮穿过楼道,祁亮蒙头捂脸不敢见人,说这科室来来往往的男人都你妈是乱搞得性病的。
孟小北一路嘲个不停:“割,还是不割,这是个多么深奥的问题啊。”
“一刀就能解决问题,让你从今往后人生无忧无虑!”
“赶紧割了吧亮亮!!!”
祁亮就是个从小没人管的小野孩子,整天浪在外面,青春期男孩各种问题都可能发生,父母不待见,也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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