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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强强,高干,父子,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小陌
孟小北说:“他每年至少还给你掏钱,你念高中大学不缺学费啊。”
祁亮不屑道:“钱他妈的算个屁!”
孟小北无语。他依稀记得小爹也曾说过这话,钱这玩意儿算个屁!吝啬到只能掏出钱来打发孩子的父亲,什么都不是。
两人那晚,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极其颓废,在床上抽烟,吃东西,冷冻包子的包装袋、冰,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干爹他变过吗?
孟小北与那电视台编导道别后出来,头一个最想见的人,就是他小爹,想告诉对方这好事儿。
他在公用电话窗口站了很久,排到他了,却又丢下听筒,没有拨号。他其实只想跟少棠说,我可能也算找到兼职打工了,以后去电视台节目组帮忙。干爹,我很努力,我也没有比站柜台卖电风扇的孟小京差很多吧?
孟小北在副食店窗口买了一套煎饼果子,“给我多加两个蛋!”
他就背着画夹,坐在马路牙子上,品读着这座城市的浮光掠影,发帘在风中飘动。吃着大煎饼,他对着大街上路过的每个人笑笑,心里想的是:干爹,对不起,如果我去恳求你,你能不跟别人结婚吗。
感情的这场大戏里,一个孩子最没有演技。孟小北从一开始就坦白得彻彻底底,爱得发痴发狂。只要那个人给他一句令他安心的话,他觉着他可以豁出去了愿意付出一切。他愿意给少棠下跪,只要小爹还能跟他在一起。
他想念的那个人,这会儿其实就相隔两站地开外,在西四大街上那家砂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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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
贺少棠与他一起从西沟出来的两名老战友,小斌和姚广利,在窗边围一小桌,喝啤酒,看窗外车流。
小斌和广利如今早不在少棠手下做小喽啰,各自都有多年资历,就在少棠他们西山大院隔壁的另一个支队,也当上队长。三人周末出来喝酒叙旧。
少棠与小斌对饮,一杯一杯把泡沫干掉。小斌拿筷子指着这人说:“贺少棠,事到如今,你有两点,特别出乎我们意料。”
少棠眼里有酒气水光:“我怎么了?”
小斌说:“第一,我们以为你是咱们几人里头一个结婚的,当年追求你的人当真不少,从西沟到北京。第二,我们以为你回北京很快就转业下海挣大钱了,你完全有能力有本事,你这种人怎么甘心窝在小水洼里?”
小斌一指身边人:“广利他媳妇都快生了,少棠,你媳妇呢?”
少棠心想:我媳妇?我喜欢一个带把的秃小子,总之生不出孩子,那臭小子自己都还是个孩子。
姚广利很老实地总结道:“我觉着吧……你好像就是被你那个干儿子,生生给耽误了。”
少棠皱眉干掉一大杯,痛快地点头:“对,就是他!我儿子绝不准我娶媳妇。”
小斌问:“你是认为一个与你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重要,还是媳妇更重要?”
少棠反问:“媳妇跟我有血缘?”
小斌说:“废话!媳妇还跟你上床能给你交配下崽儿生出亲儿子呢!”
少棠唇边黑痣微微抖动,冷笑道:“我们总队队长又要给我说个对象,我说不见,那老家伙现在每回见着我的那种表情,就好像我有病似的!……你说是一个我从来不认识没有一起生活过就相亲吃过几回饭的女人,跟我更亲,还是一个我亲手养大养了十年的儿子跟我更亲?”
小斌指着他说:“你这种人简直没救了,你就和你儿子白头到老吧。”
姚广利问:“那,你能和你儿子过一辈子?”
少棠把酒杯往桌上一磕:“只要我儿子乐意跟我过。”
小斌极不赞同,给这人讲道理:“孟小北长大了他自己也要成家!从来都是父母缠着子女不愿意放手,孩子长大了都他妈变成白眼狼,没见过子女留恋父母赖着不走的。”
少棠沉默半晌,眉头微蹙,情绪也有些颓,低声道:“我真离不开他。”
北北那个混球,偶尔犯浑的时候特可气,然而大部分不犯浑的年月里,聪明乖巧好玩儿的时候,可逗了,最贴心了。那份知己与依恋感,别人完全无法相比。
桌上二人皆无话可说……
桌上杯盘渐空,酒足饭饱,少棠起身去洗手间解手。
就这当口,小斌看着窗外,一个身背画夹的少年从饭馆窗外走过。文化衫大短裤,头发挺长带发帘,瘦瘦高高身材。小斌一愣,要给姚广利指认,那年轻人已经晃出视线范围。
少棠重新落座,小斌说:“刚才外面过去一人,我瞅着特别像你儿子!”
少棠抬眼:“人呢?”
小斌:“走过去了啊!……我越想越觉着那背影特像孟小北,我一年没见你儿子,现在长多高了我拿不准,可是你们家孟小北走路姿势特拽,特别好认,背一画夹,穿个灰格大裤衩子。”
少棠喃喃地道:“那就是我们家北北……你怎么没叫住他?!”
小斌无辜道:“他从外面走过去的!”
贺少棠还穿着紧身背心,抓起座上的衬衫,账单很不客气地留给那俩人结了,大步迈出饭馆。他站在街边,看向左面,又看右面,小北呢,小北在哪?!
少棠一路飞跑,跑到街角,放眼四望,眼前是滚动的车流和暗红色尘埃。
他沿着公共汽车路线跑出去几站地,一路跑一路在人行道和街边小店门口寻觅,每路过一家音像店或者游艺厅,都跑进去疯找。
傍晚天色渐暗,华灯初上。少棠背心后身被汗水浸润,眼眶里也有一层水雾。小北为什么会跑到这地方,小北是来找他吗?先前的恼火与烦闷突然之间烟消云散,把这臭儿子打一顿最后谁会心疼?
他心里有一块最柔软的地方揪得生疼,一辆辆车呼啸而过,碾压着他的心。
分开五天没有见面,没有打过电话,十年感情那一块坚实的支柱仿佛要崩塌掉了,满目疮痍。从西沟到北京,内蒙东北,再回来,这么多年都熬过来,哪天倘若孟小北离开他,那就是要生生砍断他一条胳膊,肉连着筋骨,疼。
他看着站牌,透过过往的无轨电车车窗,寻觅那熟悉的人影。站牌上漆着“展览路”字样。
少棠蓦地驻足,呆怔,然后转身飞奔。
他一口气跑到老莫门外,餐厅门口处灯火辉煌,黑色雕花壁灯照亮人心。
几十米开外,孟小北坐在老莫一侧的台阶上,膝头摊开画板,眯眼凝视远处人浪车流。
孟小北抬头,两人同时盯住对方,暖黄色诱人的光圈在瞳膜上荡漾,飞舞,视线斑驳模糊……
人海茫茫,心之归处。
小风一吹,画夹子里几张画被刮起来,洒落一地。
少棠赶忙跑过去,俩人追着画纸,闷不吭声埋头满地捡拾,然后就把两颗头撞在一起!
少棠一把拽住孟小北的胳膊,孟小北也拽住他的,两人怔怔地看着,都叹了口气,都觉着自己真傻。身边有这么个人,这么地在乎,我们俩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少棠低声道:“怎么不回家,坐这儿干什么?”
孟小北直勾勾盯着这人,掩饰不住眼底的愧悔和狼狈,脑子里盘桓的是“小爷给你跪下了你别生我气了成吗我们和好吧”!然而男子汉自尊心作祟,发帘挡眼,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干爹,我想你再亲我一下,像五年前那样,成吗”?
周围人来人往,展览路这地方可也比五年前热闹得多,老莫逐渐走下神坛成为普通老百姓都消费得起的平民化餐厅。而且孟小北现在正经是个男人的身高尺寸,当街揍人,少棠还真下不去手……当街亲嘴儿,也下不去口啊。
少棠嘴角的黑痦子微微蠕动,很好看,声音低沉沙哑:“跟我走,带你回家……”
这天晚上,孟小北平生头一回溜进玉泉路军区大院。
少棠带小北回了他小舅家,因为他事先大致知晓他小舅最近不住家里,住在北郊小红楼、总参的某处办公重地,家里没有外人。
少棠提前一站非要从公车上下来,皱眉苦笑:“操,老子忒么啤酒喝太多了,快让这辆破车给我把水晃荡出来了!”
很可笑的,少棠就连最后那几步路都撑不下,直接钻到路边冬青树丛后面解手。仿佛也是心理一下子放纵开来,一股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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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薄涌出,射个酣畅淋漓!
孟小北从后面环抱他小爹的腰,抱得亲密,两人个子看起来差不多高,男人内心特有的膨胀式的满足感,无法用语言描绘。
少棠连解个手好像都在笑,后心微微振着孟小北的胸膛。孟小北动手将对方的大鸟归位,密密实实地包裹好,拉上裤裆。
两人侧身猫在黑黢黢的树丛后面,偷情一般,手拉着手。少棠竟先忍不住,四顾确认无人,掰过小北的脸,重重啵儿了一口。
路灯下晃过两道颀长匀称的身影。
那两条影子慢慢贴合成一个人,黏着不舍分开。
大院门口站岗的小兵向他们行注目礼,院内绿树成荫,红砖墙边一群孩子踩着拖了地的军裤,在玩儿打仗,路灯下摸黑夜战,杀声震天。
莫问当时年纪小,竹马木枪正风华。那时的玉泉路大院里,就有一位绰号“楚司令”的棕发美少年,师长家二公子,眉心镶一颗红痣,身后追随着那个剑眉俊目的“小山东”,相亲友爱,形影不离。
……
第四十九章不伦之恋
小楚司令身穿西装小马甲,蓝灰色格子西装裤,脚蹬白袜子黑皮鞋,发现生人面孔进入军事禁地,立刻停住脚步,左右一招呼。他手下沈副将奔过来提枪喊道:“站住,你们哪个山头的?”
贺少棠一笑,胳膊肘勒着孟小北,脚下不停,潇洒地回道:“司令部来视察人民军队的。”
楚珣说:“冒牌的!”
小邵副官娇气地嚷道:“喂,你们缴枪的不杀!”
少棠与孟小北抖着肩膀大笑,不惧怕长枪短炮威胁,一路跑过大院空场。“玉泉路野战先锋旅”阵营内还有个英俊男孩,一双漆黑浓眉,酷酷的也不说话,接到楚司令最高指示,直接抬起塑料冲锋枪就朝他们开火,眼神很暴力!“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孟小北用左手做支撑,右手打个机关枪手势瞄准“小山东”,坏笑着,跟孩子们瞎逗,“老子是我西北野战军兰州军团先锋部队老子要开火反击了!你们小心了!嘟嘟嘟嘟嘟!!……”
少棠放任孟小北跟小孩互相追赶闹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从身后扯住小北后腰,低声笑道:“别忒么嘟嘟了,咱进家门了……”
少棠既然姓贺,这地儿算是他妈妈的娘家,在他心目中,这就是他的“本家”。
小舅家果然没人,房间最近重新装修过,门窗粉刷一新,还能闻出淡淡的甲醛油漆味道,家眷都去军干部疗养所暂住了。孟小北一见漂亮洁净的石材地板,赶紧先脱鞋,没踩过这么高档的地。
少棠说:“随便踩,不用对我舅客气。”
客厅壁灯光芒优雅,孟小北叹道:“你舅舅我应该叫什么?舅爷爷?”
少棠抿嘴不语,最不情愿仔细琢磨这类问题。
孟小北猛地从身后抱住人,勒住少棠结实的腰,鼻息炙热:“……干爹。”
“嗯。”少棠攥住勒在腰间的手臂,俩人纠缠着一步踩着一步往屋里走。
孟小北磨蹭少棠的耳垂:“以后不叫你干爹了,成吗?”
少棠包容地一笑:“当着外人还得这么叫,私底下,你随便想叫我什么都成。”
孟小北开心得两只小眯眼都笑没了,耍赖乱蹭:“棠棠!……棠棠”
“我喜欢你。”
小北像再一次重复确认自己感情,反复纠结过多年。
少棠垂下眼笑,笑得特俊,很享受小北对他的依恋。吵架归吵架,两人感情里其实没有本质矛盾,孟小北在家里那样犯浑发脾气,还不是因为太在乎他?他的北北对别的人别的事较真儿暴跳过吗?
孟小北思维又跳跃回来:“你是我那什么……你是我男人……所以你舅舅我也应该管他叫舅舅。”
少棠笑出声:“呵呵,成,下回见着我小舅,你就这么喊他。”
二人紧贴着先把每间屋都蹿了一遍,确认整个房子空无一人,然后锁门紧闭窗帘,直接扭缠着于沙发上互相扑倒,呼吸急促而渴望。
不用言语,眉目深情,少棠耐心地教孟小北怎么接吻。两人一上一下叠摞,少棠仰在沙发上用胸膛和手肘撑起小北,四片嘴唇交缠,静静吸吮。少棠口中有浓烈的酒气,用舌勾进孟小北的嘴,细细致致逗弄,舔得孟小北特痒痒。
孟小北嘴巴一直张着快要抽筋,想乐!以前没试过用舌头这样亲密,俩人舌尖轻轻相碰时,皮肤像浮起一层电流止不住悸动发抖,大脑迷醉般发麻,眼前火花乱跳。少棠忍太久了,滑腻的舌头开始发动有力进攻,孟小北毫不示弱地反击,舌尖互相抵着在喉咙里缠裹,你来我往,你退我进,热辣的火苗在口里燃烧……这就是两个货真价实男人在一起的热度,已无法掩饰!
两人亲个嘴儿有时又像玩闹,一会互相斜瞟着对方乐,一会又板起脸严肃起来,捧起对方的头用力地啃,眉眼间是旁人无法匹及的十年亲情。孟小北用舌尖舔少棠嘴角的小痣,少棠含混地哼道“别给我吃下去了”,小北随即凶猛地罩上去,咬少棠的下巴。男人的胡茬互相磨蹭,很糙,那种拥有的感觉太真实。孟小北一把掀起少棠的紧身背心,硬是把自己脑袋塞了进去!
背心勒着他的头,他炙热的呼吸喷到少棠胸口敏感处,烫出一片潮红。那红晕里有三分酒意,七分情欲。
孟小北咬了少棠胸口的红点,咬锁骨中间最柔软脆弱一块皮肤。
少棠上半身猛地一绷,胸肌颤抖,没反抗,很享受地吁出一口气。
少棠垂下眼,注视着孟小北在背心下面痴迷地啃他,狗刨似的。孟小北窜上去几寸,挣扎着竟然从领口处把脑袋挤出来!少棠笑着大叫“勒着老子脖子了快滚出去”……俩人随即缠绕着从沙发滚到地下,连体人似的,又咳又喘,乱挣,不得脱身。
最后还是少棠狠命将背心撕成两半,上半身全部裸露出来,然后猛地掀开、扒掉孟小北的t恤……
孟小北在灯下露出一身光滑肌肉,身体青春健美,瘦削有力,很帅。
两人好像是跪着的,跪在地板上,面对面看着对方,捧着眼前人的头。少棠醉酒了却又分明极度清醒,像在举行某种极用心虔诚的仪式,凝视着情人漆黑动人的眉眼,又吻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帮对方剥掉裤子,裸裎相见。
心理上禁锢的最后一道堤防崩塌瓦解,一切都像水到渠成。
他早晚都是他的,他们真真切切就属于彼此,没有别人。
少棠这时才低声道:“还是进屋。”
少棠起身,下意识就要把大宝贝儿抱起来,老爷们儿抱小媳妇,理所当然。
孟小北双脚刚一离地,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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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就攀上来,摔跤似的摽住人不撒手,然后拦腰想要反抱他爹!
少棠嘲笑:“你忒么抱得动我吗!”
孟小北粗声道:“试试就知道!”
俩人谁也不甘心被对方公主抱,没面子,四肢纠缠着往房间里滚。都裸着身子,下半身硬勃,互相很碍事地支棱着。孟小北那最敏感的地方偶然蹭到少棠大腿,撩拨到下腹部浓云般的毛发,起电一般,快要受不了。红彤彤的小鸟不由自主抖出一汪透明液露,让他感到几分羞耻,又万分的动。孟小北想去握少棠的家伙,少棠撑起身,半仰半立,教给孟小北怎么做,一只大手掌将两人挺直粗壮的阳物抓握在一起。
孟小北不由自主“嗯”了一声,眼神一片慌乱失神,骑都骑不住了下半身毛发炸开,舒服得大腿抽筋般抖动。他头一回品掠这样舒爽的滋味,少棠粗糙厚实的大手很有经验地摩挲着他,从根部研磨捋动,揉搓,攥在一起打圈儿。他甚至能感到他的小鸟在少棠手心里迅速膨胀,赤裸的青筋刮磨到对方更加强健粗壮的筋络,一起变红,胀痛。那地儿娇嫩的皮肤摩擦出火,他忍不住抱住少棠脖子,享受着,大腿根互相撕磨,加深快感。
少棠胳膊劲儿很大,一手勒住小北的脖子,一手用力撸动,然后手把手地交付给小北:“你来……”
孟小北学着对方样子,两手发抖,掌心迅速沾满两人的黏液,滑不溜手。他没太多经验,毫无章法,然而做起手活儿更急迫勇猛,撸得两人都疼中带爽,那地儿红得像要滴血。孟小北笑起来,又去亲少棠,看到少棠被他捋得眼底升起一片炫目星光。少棠猛地翻身压住小北,舌头长驱直入掠至小北的喉咙,炙热的呼吸夹带着一个成年男人压抑多年的占有欲望,手指关节处迸发的力气都是成熟男子的强韧和霸道。酒意诱惑情欲,醉得恰到好处,热浪排山倒海涌出!
少棠连带孟小北的手一起攥住,带着逼迫的力道,狠命摩擦撸动,一声一声地问,“真的想跟我在一起?”
“想要将来一辈子在一起……”
孟小北被这人捋得目光失神,“嗯。”
少棠眼神突然软了,渴求般的问:“爱我啊?”
孟小北着魔般点头:“嗯……”
“嗯,嗯,嗯!……”
“啊啊”
小北射了。
他年轻,完全绷不住,也不懂怎样憋住不射延长快感。他想射就射了,滚烫的液体呈两股喷溅出来,直射到对方小腹上,十分满足。少棠没有清理溅到自己身上的黏腻斑驳的东西,仿佛也很喜欢,拽过他的手,微微闭上眼。
少棠抱着小北最终也射出来,眉头紧蹙,睫毛难耐地抖动,像心底一丝沉重纠结的痛苦最终宣泄出来,终于爱了,做了,四肢慢慢舒展,发出低沉的喉音……
黏糊糊的东西沾连在皮肤上不舒服,少棠从床头摸到卫生纸,擦净身体。少棠伸开胳膊,把小北抱到胸前仔细端详。
孟小北爽完了,两眼眯成细长形状,懒洋洋的,像一头沉甸甸的大号懒猫,一头软毛乱蓬蓬地炸开,挡住猫样儿的眼神。
孟小北仍不放心:“少棠,你以后,不会结婚吧。”
少棠摇头。
“其实我不在乎你以后找别人结婚……”孟小北口气软下来:“你肯定不会娶我小姑吧,那样我真受不了!”
少棠皱眉打断:“怎么可能?别瞎琢磨那些。”
孟小北低声道:“我怕你被我奶奶一哭二闹,亲情打动,你就勉为其难把我小姑接手。”
“我小姑没什么不好,但是……我觉得我跟你更合适、有共同语言。”
孟小北大言不惭的。
少棠表情平静,郑重地说:“我不会那样。将来除非你结婚找别人,我不会。”
孟小北不爽地反驳道:“我怎么可能找别人啊?!我是那种三心二意不诚实的人?……我对你是不是真心你看不出来吗?”
少棠淡淡地说:“你才多大?……你以后就知道了。”
孟小北细长的眼闪动光彩,表情坚定。干爹仍旧不够了解他内心的感情。十年,人一辈子能有多少个十年?能经历几回青春年少、青梅竹马?他不可能像爱干爹这样再爱别人,年少时光在他灵魂里烙印下刻骨铭心的痕迹它就不可能再推倒重来!他确实还年轻,前路未知,但爱情与年纪无关。他把某个人装在心里喜欢着,已超越他度过的年月一半多的长度。
而有些人一生活到老,到死,可能都没有深爱过。
少棠表情透出某种端庄甚至于壮烈,凝视孟小北:“咱俩今天干的这事儿,我会被天打雷劈。”
孟小北那时尚不完全理解少棠沉重难言的心境。天塌下来,咱们俩一起扛,大不了我带你私奔,怕什么?
……
屋内光线幽暗,床头一点小灯,映出床上一团光影。
两人面对面躺着,很不害臊地裸着身体,抚摸亲吻。灯光越过孟小北肩膀,打到少棠身上,勾勒出很好看的肌肉轮廓和阴影。孟小北摸少棠小腹打旋儿的毛发,少棠伸手掂弄儿子的胯下雄物,赞道,“长得还挺瓷实,挺沉的。”
这么摸,很快就又硬了。粗粝灵活的手指都已无法满足各自胸口涨溢的欲望,喉咙口憋闷着什么东西,无法宣泄。少棠一只大手揉弄孟小北的臀部,揉得愈发用力,眼神漆黑如墨,想要。那种渴望让他觉着太龌龊他说不出口,但是他渴望小北年轻健康的身体!不到十八岁的男孩,身体已发育成熟,然而眉眼间处处透着萌动青涩,像微酸的果实,粉红橙黄,皮薄肉嫩。




干爹(强强,高干,父子,荐) 分卷阅读115
孟小北也很想要,少棠的一切他都迷恋。他压住人,在少棠的白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随手还从床头拿过一杆墨水笔,在少棠屁股上写字!
少棠猛一挣吧,呵斥道:“别闹,写什么呢!”
孟小北偏要闹,独占欲膨胀,在少棠两瓣屁股上很肉麻地写道:大宝宝,我爱你。
一句“大宝宝”,他发觉他小爹耳垂都红了。少棠绷脸忍笑:“谁是你宝宝?没大没小。”
孟小北亲少棠耳垂:“就喜欢你,你就是大宝宝!……”
少棠侧着脸笑了半晌,笑时露牙,很帅。少棠背部肌肉结实,腰体线条流畅,从背后看去,就是那一截雪白的屁股,臀肉微微颤抖,很是扎眼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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