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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强强,高干,父子,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小陌
孟小北呼吸渐粗,盯着少棠的屁股,愣了一下,近在眼前,反倒无从下手。
他挺直的一条阳物轻轻抖动,像一杆枪,张扬地杵在对方坚实的臀缝处,像是突然明白这要紧的关节处。
两个男人在一起,究竟应当怎么做,孟小北夜晚自亵意淫他干爹时,琢磨过许多次,回忆多年前在西沟山里撞见两名男子野合的情形。当时年纪小,不懂,如今有了强烈的性意识,性器的发育带动了想要插入交合的天性冲动,慢慢地就懂了。孟小北是被懵懂的冲动驱使,而少棠是带着酒性,两人同时伸开大腿想要压住对方,两双眼都漆黑深不见底,嘴唇轻微抖动。
少棠问:“你想做?”
孟小北点头,渴求:“嗯!”
少棠盯住孟小北肿胀的下半身:“……”
少棠其实也只有片刻犹豫。他爱小北,他是男人,妈的,有什么可纠结的?老子忒么又不会被人搞怀孕了!
少棠哼道:“你知道怎么弄吗?”
孟小北低声道:“你知道就成,你教给我么。”
少棠嘴角弯出弧度:“真的没跟别人做过?”
“你要是敢跟别人干,老子削了你的鸟儿……”
少棠笑时,眼里的漩涡像要把孟小北的灵魂都吞噬掉。
压抑太久的两个人,互相之间都没有想到,第一次竟是如此疯狂。没有太多的扭捏犹豫,一切理所当然,心甘情愿付出给对方。
那晚,少棠就这么指挥孟小北做了,很坦然,也很猛。孟小北摞在他后胯上,两人都快疯了。
抽屉柜子里竟都没找见套子,他小舅这些年一定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少棠特干脆地说,你就这么做吧。
小北紧张而急切,问:“会不会捅坏了?”
少棠回头瞅他下面一眼:“你自己别弄折了,我结实着,我不会坏,你来吧。”
少棠毫无扭捏的一句话,一摆头,你来吧,那感觉就好像咱爷们儿是越雪山过草地是扛炸药包还是堵抢眼,麻利儿上啊。
孟小北抱着少棠双手发抖,又用力狠狠地亲对方脖子几口,喜欢得心都化了,想哭,又想彻底干了对方。他很勇猛地提枪上阵,一手搂腰,一寸一寸地往里磨蹭。少棠跪伏着双手抓着床单,看起来很疼,大腿肌肉纠结颤抖,脑门都逼出了汗!
孟小北偶尔慌张,怕弄疼小爹,可是对方竟然一直不停喝令他往里冲!
少棠一腿略微蜷起,头抵住坚固的床头挡板,脸在枕头上缓慢磨蹭,黑眉紧拧。承受的时候,后背两扇漂亮的蝴蝶骨完全张开,在明亮的灯火中颤动,然后猛地凛起,再呼出长长一口气……往复如此,喘息声粗重而压抑。
孟小北很用力:“棠棠,你那儿特别紧。”
少棠喘息道:“你甭怕,使劲。”
孟小北叫:“唔……啊……哎呦,棠棠你疼吗?”
“别问了。”少棠甚至更急,焦躁地低吼,“你进来啊!!”
孟小北一夜从男孩成为男人。他无法以语言形容,他这辈子第一次与爱人结合时,那种极端满足、充满感官刺地在少棠身体里抽动,撕磨。少棠被他进入时轻轻哼了一声,眼底痛楚混乱的神色一晃而过,大腿有力地承载他的重量,浑圆的臀严丝合缝贴着身后人的髋骨,流溢的汗水将两人合二为一无法分离。
两人足足有那么十分钟不知身在何处,被强烈的疼痛与肉体刺愿,谁能在这人身上干这种事?
孟小北寻觅到少棠的嘴唇,感动得吻对方。
少棠回过头来与他接吻,嘴唇上全是汗,拽过他的手,让他抚摸他的胸膛。让孟小北做这个,其实比他自己来做轻松坦然得多……
孟小北突然乐了,附耳悄悄说:“这个就叫做肥猪拱大腚啊。”
少棠哼道:“你是在骂你自个儿是猪吗?”
孟小北很不害臊地乐:“我就当这个猪也值了。”
“拱你!……”
“拱你拱你……”
少棠身材很好,结实完美,后肩和大腿上露有多年留下的陈旧刀伤。后面这些小痛,对这人当真不算什么,只要他乐意给。极硬朗阳刚的男人在受痛姿势下被迫分开双腿被人插入,却又心甘情愿承受着强暴冲撞,那幅情景足以令任何人为之癫狂,血脉贲张!……
两人湿漉漉地贴合着,慢慢干出经验和节奏,逐渐水乳交融。孟小北奋力穿插,在他小爹身体里高挑着一杆枪冲锋陷阵,雄性迅速膨胀的满足感让他忘乎所以。辈分,隔膜,一切障碍和阻力都是浮云,无可畏惧。小爹的好屁股,又白又结实,他也惦记好久了。屁股上还留有他写上去的几个大字,“大宝宝”那三个字随冲撞的节奏在他瞳膜上颤动,被他不停地拍合撞击,性感极了。
少棠这样的人,浑身每一处肌肉、骨骼,都是货真价实的响当当的男人,被他撕开身体尽情地捣弄交合,承受得痛快,爆发得酣畅淋漓。小北印象里也没听到他的棠棠“娇喘”。少棠被插入时喘息声很重,叫床都叫得够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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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次像被刺到了要害极限处,浑身骤然痉挛,随后又指挥他再快些干。少棠胸口荡开一片红潮,下体被顶弄得膨胀欲射,看起来是爽着了……
孟小北后来屡屡回味那晚,只有一个念头,一见少棠误终身,他命中注定就是他的人。
少棠想射的时候抓住孟小北的手,让小北帮他排解。两人忘情地疯狂冲撞,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处,孟小北手心里粗壮的东西烫得像火,猛地喷发出来!他自己也“啊”得叫出声,被夹得迅速射进去,像要熔化在对方身体里……
少棠抱住小北的头,很宠溺地吻一下额头:“舒服么?”
“舒服。”孟小北哼出鼻音,粗着嗓子哼道:“唉,我的小鸟都要化掉了……”
“小鸟?”少棠哑声道:“真的不小了,再大老子的巢快盛不下了!”
孟小北顿时得意:“呵呵!大吗……”
少棠笑,把人揉到怀里,大口大口吸吮,两人皆是汗水淋漓,十二分满足。许多事情最终做出来时,比之前设想的更加契合、美好。
两人做到将近半夜,汗水将枕头和床单浸透。少棠的黑发湿润滴水,因为纵欲,笑容俊美。
孟小北滚在这人怀里,肚子就咕咕叫起来。体力消耗过度,他都快饿脱了。
少棠问:“饿了?晚上吃的什么?”
孟小北很费力地想了想,晚饭仿佛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一夜万年。
孟小北说:“好像吃了一个大煎饼。”
少棠皱眉:“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在老莫里吃。”
孟小北叫道:“我多加了两个蛋呢。”
少棠麻利儿坐起身:“多加几个鸡蛋你也长不出三个蛋!滚起来,带你出去吃饭。”
两人在洗手间里草草冲掉一身甜蜜狼藉,在夜幕的掩映下,勾着手指,晃在大街上。
这个时间,饭馆早都关门了。少棠对这一带很熟,走过两条街道,在街拐角找到一处通宵营业的私人小门脸。小馆子里就三张桌子,四壁脏兮兮的,十分简陋。少棠要了一大盘羊肉串,四张鸡蛋灌饼,加双份鸡蛋,再来一杯啤酒。俩人都饿得不行,狼吞虎咽,把方才耗费掉的体力补充回来。
少棠坐到小凳子上时,眉头皱了一下:“咝”
孟小北低声问:“你没坏吧?”
少棠低声道:“都说‘蒙古王’上头,喝完有后劲儿,我觉着你这个也很有后劲儿……你牛逼。”
孟小北一口鸡蛋灌饼喷出来,小爹这是在夸他那方面很够爷们儿么!
往家走时,孟小北瞄着他干爹,走路那姿势都极别扭,两条小腿略微打晃,脚软,远不像平时走正步雄赳赳的模样。那走姿,有点儿“浪”。
孟小北伸手扶住这人。
少棠撤开胳膊:“我还没七老八十呢。”
孟小北很体贴地道:“我怕你屁股疼,你靠着我。”
少棠嘴角一弯,笑容潇洒,没有丝毫羞耻,于是伸开胳膊架在孟小北肩膀上,一路晃荡回家。
两人那夜裸身裹在一条毛巾被里,孟小北一条小腿搭在少棠两腿之间。少棠一贯仰面而卧,孟小北枕在这人肩窝里,紧抱着,疲惫感后劲十足,迅速睡去。
半夜时,家中响起一串极轻的脚步声。有人从门外探了个头,借着月光扫视床上相拥的人,淡淡看了两眼,转身离开。
第五十章黑历史
秋季开学,孟小北在朝阳一中念高中部,骑荧黄色山地车,背帆布书包,校园里仍然引人注目,帅气里再揉进那么几分风骚,眉眼间都成熟了。
他在这学校混过三年,升入高中已经是东大桥一带江湖老油子,学校里认识他的人特多,校外早点摊卖炸糕茶叶蛋的大婶都知道每次给这小子扒拉到锅底挑一锅里最大个儿的蛋。小北每周课余排练两次社团话剧,每周五中午则照例端着饭盆到学校广播站,主持他的新节目《周末摇滚》。他那时就开始在电台里给他的同学们播西方流行音乐,披头士,卡朋特,迈克尔杰克逊。
辅导老师经常说,“你也播点儿我们老师听得懂的!”
孟小北笑说:“老师您整天就听昆曲黄梅戏,我们都不爱听!”
他有时一边匆匆忙忙吃中饭一边主持,嘴巴捣得像一只忙碌的松鼠,手里忙忙叨叨,台词纸翻不到了,就即兴发挥,随口打趣胡诌,频道里都透出浓浓的蒜苗烧肉和西红柿炒蛋味道!
有一回拿到学生点歌单,孟小北绷住笑意很拽地念道:“这首歌呵,是初三二班全体女生,送给咱们学校广播站主持人,那个帅哥孟小北同学……”
他们班里一堆人吃着饭听广播,祁亮一口饭喷出来,全班男生嗷嗷起哄,对着喇叭吹口哨,“孟小北你丫真不要脸快滚出!!”
孟小北那口气拽得,带点儿小风流的尾音从全校每个班级天花板一角大喇叭里荡出来:“那就感谢一下初三二班全体可爱的学妹。这首皇后乐队的《wewillrockyou》,好吧,送给大家欣赏。我是周末摇滚主持人孟小北,每周五中午十二点十五分,准时在此rockyou……”
女孩子们已经越来越大胆,校园里校外角落偶有单独相处牵手而行的男孩女孩,穿校服背书包,张扬醒目的青春。
孟小北有一次也看到,他少年时代的红颜知己孙媛媛,坐上一名高二年级男生的自行车后座,抱着那男生的腰,轻盈的身影在人流车流中渐行渐远。多年之后同学聚会,孙媛媛见到孟小北说话仍会脸红,孟小北也算是她的青涩初恋。
孟小北因课外活动职务之便,经常得以出入老师办公室,有时会占个小便宜,悄悄打办公室电话。
他是通过传呼台打给少棠:“呼18256。”
“姓孟。”
“嗯……就说,我很想你。”
“跟他说我爱你。”
“告诉他今天中午买的小炒,葱爆牛肉熘肝尖。嗯……跟他说我想吃熘棠棠……是海棠的棠,您别给我发错了!”
寻呼台小姐手指和舌头一起都抽了:“先生咱们的代码编不了葱爆牛肉熘肝尖那么复杂,没有棠这个字!”
少棠那时为了方便和大宝贝儿联络,买了数字传呼机,两人相隔大半个北京城不能见面,就靠寻呼传情。“爱你”、“想你”那几句话的编码,少棠很快都背下来,一看编码不用查就知道小棉袄又挠他痒痒呢。
孟小北自己没有机子,他只管打传呼骚扰对方,一天恨不能call八次。他总之话唠,爱叨叨,少棠无法回复他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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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他宣泄的是自己真实感情。热恋中人,满脑子装的就是那个人,就是想随时随地向对方汇报自己每天滋润又微妙的心情。
他有爱人了。
他是个男人了。
课余,孟小北背着包去到北京电视台工作室,出席过两次制作单位组织的幕后讨论会,回来熬夜一个月,画出几百幅动画人设底稿。
只是当时,业内的国有单位美术制片厂相对保守,风格与制作皆遵循传统,制作班子由合作了二十年的专业美术班底垄断,一个灶眼扣一口锅,各行当都安插满了。孟小北这种纯业余民间画手没多大施展空间,他就是个不起眼的学生。
他倘若想按照自己的思路风格,那要等到将来有一天,他自己当上大老板、投资做制片人!
少棠有一回搂着他看他的漫画集,心疼地说,你整天这么画,你眼睛不会瞎了?
孟小北说我眼睛可好了,小爷这么多年裸眼一直在08至10范围内循环,我从来不戴大厚镜片儿!
少棠眼睛也没那么好了,常年抽烟,又不注意保养,尤其从山沟里出来之后再不用打枪,技艺手感全部生疏,大约也有两百度近视,远远地看见人开始眯眼。
期末考完试,散场,孟小北在车棚内取车。
祁亮过来勾住他脖子,瞅瞅他,皱眉道:“孟小北,你看你熬夜熬得,你满脸长痘!”
孟小北满不在乎一撇嘴:“我这是青春健康美丽痘!”
祁亮哈哈地乐:“你真健康真美丽啊!考完试上哪玩儿?”
孟小北眼皮都没抬,仿佛理所当然:“去海淀。”
祁亮暧昧地咂嘴:“啧啧……”
“小姐请呼18256啦!”
“伦家姓孟的啦!”
“告诉他哦,偶爱雷哦!……哈哈哈哈哈!!!”
祁亮故意拽港台腔。孟小北照着祁亮后屁股抡上一脚:“滚蛋!”
孟小北进了西山武警大院,刚登记完姓名从传达室出来,拎包往里走,远远就瞧见那熟悉的穿军绿色紧身背心的身影,朝他一路跑来,身旁紧随着一头硕大漂亮的军犬!
少棠的作训服长裤和军靴沾满尘土泥浆,眉眼带汗水沧桑,口令指挥:“二虎,冲,扑倒!”
军犬撒开欢飞奔而来,眨眼间如炮弹般冲到孟小北跟前,跃起来扑向了他!
“啊!!!!”
孟小北凶狠地掷出书包,扔了个空。二虎前爪毫不客气扑向他胸膛,也不知是把孟小北当敌人还是当成冒着香气的猎物,七十多斤的彪悍体重如同一头小黑熊直接将孟小北撞得后退几步坐了个大屁墩接后滚翻,大叫“哎呦爹啊”。
孟小北与二虎滚到一起,被吧唧了一脸黏腻腻的口水。孟小北嚷道“二虎你就是嫉妒我吧,因为我跟棠棠最好你就啃我!”
少棠大笑,掸掸裤子上的泥土,露出一口白牙。
小北看少棠与二虎在训练场上作战术越野训练。一人一犬前后窜上独木桥,跳下水坑。二虎踩着踏板直接越过三米高障碍墙,少棠是拽着绳索悠起来单脚腾空飞跃,飞过障碍。二虎启动快爆发力强,第一圈还生龙活虎地冲在前面,到第二圈开始舌头耷拉脑袋乱晃,到第三圈就开始唏嘘狂喘了。少棠耐力很好,慢慢撵上来,匀速前进,胸膛有节奏地起伏,迷彩服将臀部大腿处包裹得十分健美……
二虎是他们队内引进的几只军犬其中之一,血统最纯良长相最英俊的一只。
孟小北到犬舍里看:“海安虎?哈哈,这是二虎的大名儿?!”
少棠说:“它爹它妈都是德国纯种,好像是叫海因茨和安娜,所以这小子学名就是海安虎。”
二虎体健毛长,腰肩骨骼极美,尾巴潇洒地甩动,眼神里闪烁出聪明狡黠的光芒,对少棠形影不离,衔着少棠的帽子小跑追随,谄媚地蹭大腿。少棠往犬舍里丢一块熏牛骨,二虎扑进去,抱着骨头欢畅地啃起来。
孟小北说:“那骨头上好多肉呢!”
少棠说:“宝贝么,比我们吃得都好。我中午饭那顿排骨上面,绝对没有这么多肉!”
小北偶然问道:“二虎和当年你在西沟养的二宝比,哪个更乖更听你话?”
少棠顿了一下:“……都是好狗。二宝是跟老子共患难的,那时候日子多苦,哪有熏肉骨头吃?”
四下无人,只有狗,孟小北斜眼瞄向小爹,突然扭头也扑上去,抱住少棠的腰,手伸进对方背心,粗鲁地狼啃。少棠伸手想要推开嘴上却已经迎合着压向小北,回吻。少棠的大手来回抚摸孟小北的脖子,摸颤抖的喉结……
二虎抬头:“……呃。”
二虎瞪眼:“……汪!”
“汪汪汪汪汪!!!”二虎激动,丢下美味的牛骨,英勇地扑向那两人,挠着孟小北后胯想要把他挠下来,解救被轻薄非礼的少棠!
“嗷!”
“啊裤、裤、裤子!!!……”
孟小北的松紧带大短裤直接被凶残的二虎从后面扒掉,连带着内裤扒开一半,屁股都露了……
少棠伸手一摸,内裤那后面被抓漏一个洞,指头都能捅进去,摸到孟小北略柔软的臀缝。
少棠嚣张地大笑,豪气赞道:“二虎好样的够仗义!老子都憋着没敢动那儿呢,你竟然敢动他!”
孟小北悲愤地捂住内裤,扭头吼道:“二虎你等着的,爷下回也爆了你的后门儿!”
门外有两溜脚步声,少棠迅速推开孟小北,面色恢复冷静端庄,外人面前不露一丝痕迹。
另一名训犬员小战士,带着一条军犬走过:“队长,我带春妮儿去训练场了!”
一条体型稍显苗条优雅的德国牧羊犬,二虎的同类,摇着尾巴跑过,一路跑出匀称端庄的小碎步。孟小北一看那就是一头母狗,肚子上隐约露出几颗奶头。
二虎坐得笔直,瞪起两只咖啡色大眼珠子,头部从左平移至右,目送春妮儿跑过,屁股一松,矜持出息节操全没了训练口令全忘了,就要跟着颠儿出去了。
少棠低声道:“你给我坐下。”
二虎表示反对:“汪汪!!”
少棠呵斥:“你跟着干什么去?!”
二虎怅然若失,“唔……哦……呜呜呜……”,然后沮丧地趴倒。
少棠眼神一凛,二虎立即就怂了,趴到脚边吐出舌头,讨好地舔它男神的裤脚。孟小北大笑!
孟小北后来知道了,二虎刚一来这间大院,就开始热烈暗恋他的同行战友“裴德妮”女士。裴德妮来得早,比二虎还大两岁,是一只经验丰富的消防搜救犬。一岁零四个月的二虎正是青春猖獗的年纪,精力过剩,整天嗷嗷地四处招惹隔壁犬舍的小妮子们,见到年轻漂亮的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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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粒黑眼珠迅速射出油绿的光,还会流出口水……
孟小北问:“你们不准备把二虎咔嚓了?”
少棠皱眉:“太不人道了吧,这厮生龙活虎的。”
“二虎还不到一岁半。德牧一岁半,就相当于人十几岁,就你现在这么大,咔嚓了换成你你受得了?”
孟小北绝对受不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半学期见不到面,就像已分开好几年了似的……
少棠反手扣好办公室门锁,一条胳膊勒住大宝贝儿的脖子。
孟小北很男人地捧着少棠的脸,无声地亲吻。两人有默契,不发出任何剧烈的响动,一切动作都在默然无言的纠缠中完成,脖颈互错,手臂、大腿相交,嘴唇安安静静地吸吮。少棠背靠住门,享受地闭上眼,孟小北亲了他嘴角的痦子,又亲耳垂。
两人悄悄有约定,彼此体贴,但不过分纵欲,保守住小秘密。
孟小北亲着亲着,脑子走神,忽然说:“你以后别总是拦着二虎找春妮儿亲热!”
少棠说:“不能让他们随便乱搞,狗又不会带避孕套,办事儿没个把持的,把春妮儿搞大肚子了影响我们执行任务。”
孟小北低声抱怨:“我怕二虎都快爱上你了!十五六岁的二虎啊,正值青春呢,它盯你的眼神都不对了!”
少棠笑道:“别跟我扯淡啊,你是说你自个儿么,一岁半的小狼狗……”
孟小北特正经用手一比划,一乍的距离:“刚才二虎跟你小腿上乱蹭,我看见的,二虎胯间那根处男狗狗小黄瓜都挺起来了,粉红色的,真的,涨这么长!”
少棠眼神立刻凶起来了笑骂:“扯jb蛋啊,它是对春妮儿,不是对我!!”
两人手慢慢伸到对方衣服里,静静地抚摸,也不来过分粗野的运动,最简单的亲热亦聊以慰藉。孟小北抢先伸进少棠的军裤,少棠身体抖动了一下,没有抗拒。下体已经勃动,变得粗硬,孟小北喘息着拽开那拉链,英俊健硕的小干爹从裤裆处猛地昂出头,抖动着蹿进他手心,其实比他更急不可耐!
他小爹表面端庄正色上身草绿色衬衫领口系得严严实实,含蓄而闷骚,下半身已被他弄得一片狼狈!少棠衬衫下摆从裤腰里扥出来,松散地遮掩住隐秘处,因为长期憋闷得不到宣泄,胀得有些疼了。两人交握住热烈勃动的下体,衬衫遮盖下的小腹互相磨蹭,带着男人的粗鲁力道。
少棠脖颈向后仰去,发出低哑的喉音。他爱北北,孟小北并不算粗壮厚实的手攥住他那地儿,与他自己夜深人静自我慰藉时感觉完全不同。尖锐的快感直射入尾椎神经,眼前一片白茫茫的眩晕……
孟小北粗喘着,撸着,突然就开始借机找茬:“棠棠,我问你个事,你跟我说实话。”
少棠喘息:“嗯……”
孟小北其实憋这事憋好久了,自己一个人探索钻研,实在忍不住想弄清楚,把声音压到最低问道:“你……你以前有没有跟女的干过那个,就是,上过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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